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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有病吧()

 

a城的梅雨季节到了。

巷子深处摆放着一个变形的铁皮桶,铁皮桶汪着混浊的雨水,桶口变形成了椭圆状,乍一看像是一只昏浊的眼。

这个地方都很多名字,但它最有名的名字叫作a城之眼。

一只枯瘦苍白的、骨节非常漂亮的手伸出来,颤抖着握住了铁皮桶的边沿,下一秒,他的整张脸进到了铁皮桶的浊水里,伤口触碰到污水,在桶里漾开血色涟漪。

他的后脖很细,和手一样的白,比较煞风景的是死死按在他后脖颈上的另一只手,属于另一个人的大手,大得似乎轻易能将这个少年掐死,或者淹死,大手牢牢掌控着被按进脏水里的少年,大手的主人冷漠地看着这个少年挣扎、窒息,直到丧失了反抗的力气,任他予取予夺。

大手的主人扯着他的头发,终于仁慈地把水里的少年捞起,与此同时少年的后穴被阴茎狠狠地贯穿。

没有润滑,没有套,大手的主人残忍地开拓着这个少年,把自己的阴茎直插到底,少年湿透的黑发贴在额前和鬓边,手依旧攥着铁皮桶的边沿才勉强撑住身体,他的身体被阴茎和囊袋撞得一下又一下地往前,再被揪着黑发拖回去,他的叫声像只小兽,哀哀地叫着,恳求着:

“轻点……求求您…………”

抽插出淫靡水声,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捅到底,脆弱的身体内部被撑开的感觉是那么分明,那么的疼。

“我听话……我会乖乖的…………”

少年羸弱单薄的脊背在强暴他的男人胯下如同一叶暴风雨里被海浪席卷的扁舟,他的头还在不断地被按进铁皮桶的污水里,男人似乎从这样的举动中寻找到了某种乐趣。

“贱婊子。”男人急切地抽插着,把少年当做路边的肉便器随意地发泄性欲,“卖一次五十块钱的便宜货还跟老子搞什么欲擒故纵,你也配,在这水桶里照照自己什么下贱货色。”

“说什么不要不要,他妈的,烂逼插进去就老实了。”

少年被压到了墙壁边,破衬衫早就被撕裂得不成型,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在粗糙斑驳的水泥墙上随着被阴茎侵犯的节奏来回磨蹭,很快在水泥墙上蹭出了血。

但是男人并不关心这个便宜的物件有没有受伤流血,他只关心自己花的五十块钱能不能操回本。

“不是的……不是……我,我今天……”少年的脖颈后仰,大腿内侧流下丝丝缕缕的鲜血,艳红至极,雪白的大腿皮肤像是被这几道血线割裂开来,上面还残留着掐痕和掌印,“接了太多客人……对不起……”少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好似对他而言连些微的喘气都是奢侈的,“太多了,我受不住,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整根阴茎都埋在少年的屁股里,他咬住少年的后脖和肩背交界处,恶意地问:“真骚啊,离了鸡吧就痒得难受吧,哥哥给你使劲捅捅,告诉哥哥,今天你还接了多少客人给你的烂逼解痒?”

饶是听惯了这些风月场的荤话,早就被折断了脊梁的少年还是被羞辱得哽咽了一声,眼角潮红得不像话:“十一个……”

“操,难怪逼被肏这么烂。”男人狠狠拍了一掌少年的屁股,骂道:“五十块钱算抬举你的烂逼了。”

男人拍打的地方正好叠在被其他客人打肿了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楚弥漫至大脑神经,少年单薄的肩膀耸动着,哭喘着道歉:“对不起……”

挨打捱肏是家常便饭,道歉也是,不管客人做什么,只要被骂了就得说对不起,极尽卑微的求饶,这是a城之眼的生存法则。

插了几下,男人继续恶意地问:

“都是无套插你的?”

“……嗯……嗯哼。”少年的眼睛眨了眨,今天接连的客人已经让他的后穴疼到快丧失知觉了,仿佛只剩下身体容纳进阴茎的异物感,“对不起……”

他好像还沉浸在上一句话里,继续颤着道歉。

被深深伤害的那个,向强暴者不停地说对不起。

“他们捅得你爽不爽?”

“……呃…………爽。”

“你喜不喜欢被大鸡巴肏?”

“……唔,喜欢。”

“你是不是一秒钟不被鸡吧捅屁股就痒得难受?”

少年的身体贴在冰冷的水泥墙壁上颤栗了一下:“是。”

“为什么?”

他闭上眼睛,泪水滚落:“因为我贱,我太淫荡了,我被肏烂了,对不起。”

……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被清晨闹钟吵醒,陆存野揉着眼睛顶着鸡窝头打开房间门,就看到被他爸带回家的那个少年跪在他房间门口,手臂高高举起一根——

藤条。

陆存野眼皮一跳,这是什么招式?作为二十一世纪现代青春男大学生,他有点看不懂这个操作了。

还有,这根诡异得像从清朝穿越来的藤条哪里找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

“你想干嘛?”陆存野警惕地盯着这个陌生但未见面就和他接下大梁子的少年看。

“把您的毕业设计炖了,都是我的错,不关陆先生的事。”少年高举着不知从哪儿找的藤条,“对不起,少爷,全都是我的错,您打我吧,您打我消消气,打到您消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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