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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之夏】1 五年后

 

五年后,又是夏天。

教室里,江恩低声惊呼:“糟了,老师要拖堂了!昨天店长还特别嘱咐我们早一点去,这个月的奖金要完蛋了啊!”

“不会。”尹夏沫没有抬头,边做笔记边说:“最多再两分钟就会下课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预习功课了。下个问题内容很多,老师一定会下次课再继续。”尹夏沫对他眨眨眼睛,开始收拾书本。

果然。“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北川学院国际经济学系三年二班的同学们全体起立,目送金融老师离开教室。

“你竟然还有时间预习功课!”江恩不可思议地大叫,要知道他们可是每天放学后都会一起去打工到深夜的啊。他每晚回家都是累得倒头就睡,这女人居然还有精力去看书?

“很奇怪吗?”尹夏沫已经收拾好了课本,抿唇淡淡一笑。

“还有二十分钟。”她看了眼傻傻的呆愣在原地出神的男生,站起身提起书包就往教室门口走。

“啊?等我!”江恩终于回神,慌张地推开课桌跟了出去。只是跑得太急,裤脚被椅子勾住,狼狈地踉跄几步,却不料重重撞在过道上的一个男同学身上。

“砰。。”那男生顿时被江恩撞得跌倒在地上。四周的课桌和椅子歪倒一片。

同学们纷纷吃惊地看过来。教室里一阵抽气声。天哪,江恩同学居然撞倒了姚术同学!

在北川学院没有人不认识姚术。从高三开始,姚术踏入娱乐圈成为明星。当年他考入北川学院,开学典礼那天有几十个记者赶来拍摄,堪称盛况空前。

然而姚术虽然顶着明星的耀眼光环,在校园里却非常的低调。他走路总是低着头,上课也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从不跟同学们闲聊,一下课就好像蒸发了般从校园消失。逐渐成了北川学院里最为神秘的存在。

课桌倒下来压在江恩的肚子上,他痛得脸都绿了,不停地哀叫呻吟。尹夏沫急忙转身回来将他搀扶起来,蹙眉问:“怎么样?伤得厉害吗?”

“呜。。没事。”江恩呻吟,应该只是皮肉伤,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尹夏沫微微点头,又看向被江恩撞倒的姚术,不禁暗惊。见他的校服裤子被扯烂了一大块,露出了里面正渗着血丝的膝盖。

“对不起。”尹夏沫蹙眉替江恩向他道歉,同时伸手想要将他扶起坐到椅子上。

姚术盯着伸到他眼前的白皙小手,竟然俊脸一红,尴尬的轻咳一声说:“没关系,是我不小心。”说着,他有意避开了夏沫的手,垂着眼,自己忍痛慢慢站起来。

“需要去医务室。”尹夏沫望着他的伤口,血丝在膝盖处越染越大,一滴一滴的血淌落下来,不禁抿唇说。

江恩也看到了姚术膝盖上的伤口,脸吓得苍白,手足无措地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太莽撞了,对不起!”

“不好意思,我先打个电话。”姚术只用眼角余光撇了眼始作俑者,却是面对着尹夏沫抱歉一笑,随后拿出手机来拨通一个号码,低声与那边说了些什么。

教室的储物柜里常备有一些急救的药品,尹夏沫从里面取出碘酒、酒精和棉签。

她走回来,坐在姚术身边,看着他膝盖流血的伤口,问:“你必须擦药,否则伤口很可能感染。今天你要上节目吗?碘酒杀菌能力强些,但是颜色深会很显眼,酒精杀菌能力弱些,但是无色。”

“不用了。。”

“碘酒还是酒精?”尹夏沫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声音里有种坚定,使得姚术忽然呆住,本就泛红的俊脸更是红透了。

“。。酒精。”

“好。”棉签蘸着酒精,尽量不去压迫到伤口,细心地一点一点地擦拭,血也渐渐止住了。尹夏沫将棉签收起来,站起身,对姚术微笑:“好了。不过如果还是有感染什么的,一定要去医院啊。”

“谢谢。”姚术怔怔地点头,一双美眸忽闪忽闪的全程黏在尹夏沫的身上。

走出教室,迎面扑来阵阵热浪。

“姐!”清亮的声音,一个高高的男孩子骑着单车对他们招手。

男孩子十六七岁,穿着建华高中的校服,双腿修长,身形俊美,就像一道夏日清风,在他们面前停下。

“江恩哥好。”尹澄先对江恩礼貌地点头,接着又关切地对尹夏沫说:“姐,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尹夏沫摇摇头,淡淡的问:“店长生气了吗?”

“没有。”尹澄微笑:“我正好在店里帮忙。店长姐姐还嘱咐我让姐不要着急。”

“哇,店长居然这么好心?以前只要我迟到一分钟,她就板着脸。”江恩震撼地大叫:“小澄,她是不是对你有了邪念,才这么好说话啊。”

尹夏沫冷冷的看了江恩一眼。江恩赶忙捂住嘴巴,他差点忘了夏沫不喜欢别人开小澄的玩笑。

“姐,我骑车带你过去吧。”尹澄推着单车,拍了拍车后座,又不好意思的看着江恩:“江恩哥。”

在他清澈的目光下,江恩沮丧着点头闷声道:“那,那我自己去坐公交车。”步行到公交车站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哎。

夏日的北川校园。林荫大道上的学生们惊艳地看着那辆飞快骑过的单车。

男孩子澄澈乌亮的大眼睛,双腿修长有力,骑着单车如清风般从人群中穿梭。后座上漂亮的长发女生紧紧搂着他的窄腰,他边骑车边回头笑着跟她说话,声音很轻,笑容温柔极了。

面包坊里,江恩气鼓鼓地用抹布擦玻璃柜台,胸口一股醋意翻滚着却又找不到出口。毕竟谁都知道尹澄是尹夏沫的弟弟。只是哪有这样乖巧的弟弟啊,每天在家里为姐姐做饭端茶送水,晚上还伺候姐姐按摩揉脚暖床。

这会儿。

尹澄坐在店里的角落安静地用铅笔画素描,不时抬起头,他的眼睛追随着夏沫的身影,她送蛋糕到客人的桌前,她微笑送客人出门,她去拿刚刚烘焙出炉的点心。

江恩心里酸酸的。不过,他轻叹一声。五年前,尹家突然出了场车祸,尹爸爸和尹妈妈双双当场去世,小澄受了重伤,只有夏沫据说是因为送洛熙出国而逃过一劫。至此尹家唯有他们姐弟两个相依为命。

小澄那次受伤很严重,而且医疗费用昂贵。当时,大家都以为少爷肯定会立刻出现,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少爷只是昙花一现,接着就人间蒸发了般再没有人见过他。

少爷抛弃了尹夏沫。圣辉学院里纷纷传开这个消息。紧接着,尹夏沫和小澄竟然从圣辉学院退学了,原因不明。

直到两年后高考进入北川学院,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跟夏沫居然又成为了同班同学。以前在圣辉的时候,他的爸爸是少爷派给夏沫的司机,每天跟在夏沫身后就像佣人。所以他很讨厌夏沫,从来不跟夏沫说话。

然而在北川学院,他发现夏沫其实不是他最初想象的样子。为了支付学费,夏沫跟他一样到处打零工,并且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盛气凌人。

渐渐地,他也和夏沫成为了好朋友,或者说是他主动成了她的小跟班。

只是,关于少爷,关于在失去联系的两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听过各种各样的传言。每次若是他不小心的提起,夏沫总是什么也不说云淡风轻的微笑而过,他也再不敢去追问。

“嘶哈。。姐。。电视很有趣吗?”尹橙灵巧的舌头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对女人的心不在焉感到颇为不满。

“如果是明星的话。。应该会挣很多钱吧。”尹夏沫半眯着美眸,因腿心处因不满而集中了火力在她的肉核上快速舔弄的软舌,舒爽得轻颤了几下长长的睫毛,而目光则一直黏在电视机上,若有所思。

“唔嗯。。姐。。你说什,什么?嘶哈。。嗯嗯。。”尹橙显然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的运转大脑,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抖动着湿漉漉的唇瓣中黏腻的软舌。

时而将舌尖抵在女人敏感的肉核上绕着圈的舔弄磨蹭,时而又缓缓滑到那已经溢出许多粘稠汁液的穴口痴迷的吸吮,时而小心翼翼的伸长了巧舌一截截蠕动着往嫩穴里面钻。

“嗯。。”尹夏沫被他舔得轻哼一声,大腿根忽然死死夹住跨间男生的脑袋,哑声轻哼:“嗯。。快。。小橙。。到了啊嗯。。”

余韵过后,她依然倚靠在沙发里,尹橙则体贴的跪在她的脚边,和每一个打工回来之后的深夜一样,乖巧的为她打来一盆热水,一边伺候她泡脚,一边闷闷的问:“姐,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准备去应聘娱乐公司的明星助理试试。”尹夏沫抬手指了指电视,跪在地上的尹橙顺着她的手指也转过头去看。电视里面正播出综艺访谈节目。主持人正在采访姚术,而姚术也配合着主持人和音乐跳出他在最新v里的舞步。

“姐不是说他昨天在教室里受伤了吗?”尹橙只是扫了眼电视,就面无表情的继续转回头来给他姐洗脚按摩。

“明星们也很辛苦。”尹夏沫拍了拍尹橙的脑袋,示意他可以了。这世界本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许多事情表面看来光鲜,私底下要吃多少苦又有谁知道。

尹橙默默地起身,端着水盆去倒掉。待他重新回到客厅时,看见姐姐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走近一看,才看清楚她正在填写应聘演艺公司的助理申请表。

“这是今天姚术给我的。他说做他的助理,薪水蛮高的。”尹夏沫填完申请表,抬头微微一笑。

“姐。。他怎么会突然?”尹橙皱眉,幽黑的大眼里翻涌着什么被他压抑下去的情愫,欲言又止。

“我也有些奇怪。可能是她觉得我有这方面的素养吧。”尹夏沫单手支着下巴想了想,漫不经心的说。或许是昨天她随手为姚术止血的动作,让他觉得她比较适合助理这个工作。

三天后。

“你们来了。”姚术从录影棚的角落里走出来,看看尹夏沫,又看看江恩。

应聘助理这件事非常顺利。三天前刚报了名,居然今天就打电话过来要求面试,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看到夏沫和江恩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派人送他们到这里来,说要让明星自己看看是否满意。

“怎么?你们认识?”姚术的经纪人疑惑地问。

“他们是我的同班同学。”姚术微微点头,敛起眼底的一丝欣喜。

经纪人低头翻了翻应聘助理的资料说:“那就这样吧。”这时刚好他的手机响了,便急匆匆的一边接听,一边指了指江恩说:“你跟我走,薇安那边正好缺个男助理。”又指了指夏沫说:“你就留下来给姚术做助理吧,试用期一个月。”

江恩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能过关,兴奋地一边亦步亦趋的跟在经纪人身后,一边开心的回头对夏沫比了个耶的手势。

姚术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他羞涩的抬起头,眼神与也在看着他的尹夏沫刚巧相遇。竟然猛地红了耳尖,尴尬的躲开目光。

尹夏沫装作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目光向下滑到了姚术之前受伤的腿上。见他穿的是条短裤,膝盖伤口有些红肿,似乎是发脓了。

她尽职尽责的走到姚术身前,俯下身看了看,低声问:“昨天你洗澡了?”

“。。嗯,是的。”姚术下意识地向后面退开一小步,小声回答。

“伤口不能碰到水,如果一定要洗澡,洗完必须擦药消毒才对。”尹夏沫微微皱眉,“录完影我陪你去看医生,伤口感染严重的话,复原的时间会拖很长。”

“谢,谢谢你。”姚术的眼底涌上一层淡淡云雾,悄悄地偷看着已经开始忙碌起来的女孩。女孩的眼睛明亮如阳光下的海洋,眼底却带着淡淡的疏离,她的长发海藻般浓密微卷,肌肤白皙如象牙,面容灵秀精致。

接下来的时间,尹夏沫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姚术在录影室里边跳舞边唱歌。只是今天姚术的状态似乎不太好,频频出现失误。直到两个小时以后节目才录完。

“对不起。让你,让你久等了。”面色泛着红晕的姚术,小心翼翼地接过夏沫递给他的温水,不安的道歉。

“没关系,我陪你去看医生。”尹夏沫淡淡一笑。

等她陪姚术看完医生,已经晚上十点了。尹澄在客厅的沙发里边看书边等她。

见她回来,连忙去厨房端出温热的饭菜和煲了很久的汤,看着她吃下去,又去打了盆温水。尹夏沫仰靠在小小的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从脚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才回过神来。

尹橙正训练有素的捧起姐姐的一只小脚,让姐姐的足底踩在他的口鼻上面,用他隆起的鼻子来给姐姐按摩脚心。之后大大的张开湿漉漉的唇瓣,努力的包裹住姐姐小脚的半个脚掌。软舌也在湿濡的口腔里,忘情的穿梭在五根脚趾的趾缝之间,发出一声声‘嘶哈嗯嗯’的呻吟。

“怎么了,小橙?”夏沫轻叹一声,她早就发现今晚的小橙心事重重。有些无奈的将脚从夏橙的唇缝中抽出来,抵在唇瓣上不轻不重的磨蹭。

“唔唔。。姐。。嗯唔。。小橙已经长大了。。以后谁也不能再伤害姐了。。”男生任由白皙的脚趾抵在他的唇瓣上揉捻肆意妄为,他眼底蓄着薄雾,伸出软舌蠕动着舔吮着挤在女人的脚趾缝间穿梭。

“小橙。”夏沫蹙眉,施力从男生的手和口中抽出脚趾。微微俯身,单手勾起弟弟的下巴,神情严肃的与他四目相对,然后柔声说:“不要再想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橙火热的唇瓣温柔的包裹住他姐姐的每一根脚趾头,吸吮着,像在品尝着世间珍馐一般,吸撮得啧啧作响。又用湿濡的软舌穿梭在两根脚趾的缝隙之间,扭转着进出舔过,直到将姐姐的两只小脚全都从脚趾头,到脚背,脚掌,脚跟,全都来回舔了无数遍。

“我知道了,姐。”他回答的嗓音早已哑得不成样子。

因为是姚术的助理,尹夏沫和他一起放学一起赶通告,接触越来越多,仿佛渐渐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江恩吃醋了。

自从他们成为不同明星的助理,又都辞去了面包坊的临时工作,每日里见面的机会就只剩下上课。而夏沫从来听课都很认真,于是,真正能交流的机会可怜得只剩下课间的十几分钟。

然而,就是这点空闲,姚术竟然也爱跟他抢,又是好像感冒了,又是好像喉咙疼,弱不禁风得整天让夏沫为他担心。一个大男生,怎么会那么娇弱?江恩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是不是对我们夏沫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工作时候就算了,怎么在学校也成天缠着她?”江恩怒目而斥。

“我,我没有。我。。”姚术被他骂得一愣,好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红着俊脸连连摆手后退,险些撞到课桌,再次受伤。

“好了,别闹了。姚术你先等我一下。”夏沫好笑的替他们打圆场,又不得不对江恩安抚的招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说话。

得到安抚的江恩像一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的冷哼着从姚术身边走过。再屁颠颠乐呵呵的紧紧跟上夏沫的步伐,随她一起走到了顶层天台。

“你确定吗?”是夏沫的声音。天台上几乎不会有人出现,这里是她和江恩两人在学校里的秘密基地。

江恩‘唔唔’了几声,脑袋完全钻进了夏沫的裙摆之下,向后面仰着。双手向上托着夏沫的大腿内侧,尽量让女生能够舒服的半蹲半坐在他的脸上。而在不能被人看见的私密处,疯狂的蠕动着舌尖刺激着女生的尿道口。

“好吧。”夏沫的声音似乎夹着些许无奈,轻叹一声还是做出了妥协,同意了江恩这个有些无礼的恳求。

一股温热的泉水很快从女生的私处涌出,江恩只觉口中一股骚臭的热流,当即满足的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他张开唇瓣包裹住女生的整个阴阜,在口腔和她的私处之间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以求遗漏不掉一滴甘泉。

确定夏沫在他嘴里尿完的臭尿之后,江恩的软舌还不愿离开。女生私处残留的湿润触感,令他情不自禁的探出软舌反复的在娇嫩的肉核上面勾舔扫弄。

“嗯。。姚术还在等我。”夏沫微微蹙眉,轻哼一声。私处被江恩的软舌刺激得情潮来袭,让她也有些舍不得将人推开。

“嘶哈。。很快的。。嘶唔嗯。。就就五分钟。。”那诱人的肉核显然不是。在姚术用毫无经验的唇舌,在夏沫耐心的指导之下,终于将她送上巅峰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实际上,半个小时以后,他确实哭了。他红着眼眶,哭唧唧的被夏沫跨坐在身上上下起伏着,那根颤抖的胀得红肿到了极致的丑陋阳物啪啪的一次次被夏沫纳入到身体里磨蹭,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大声呻吟和求饶:“不行了。。唔唔。。求。求你让我射。。啊哈。”

“乖。快到了。”夏沫抿唇猛地向下一坐,抵在甬道深处的阳物刚巧磨蹭过那处敏感的嫩肉,她不禁眯起美眸轻哼出声,享受着g点高潮的快感。

终于,在她余韵过后,才抬起了屁股。早已哭哑了嗓子的姚术,委委屈屈的快速扯开了束缚住自己阳物出精的绳子,哼哼唧唧的绷紧身子,咬唇的身子前倾,屁股前移,沿着男人的小腹向上滑动。

一屁股坐在了刘继恩的脸上,理所当然般娇叱道:“下面都湿了,快给我舔舔。”

这一声娇叱,不但令被她坐在脸上的刘继恩懵了,也让那边的韩德威愣了一下。

还是后者率先反应过来,他连忙不安的松了强行压着男人肩膀不让他动弹的手,转而抱住少女的纤腰,一边将她抱起来,一边哄道:“燕燕,你都送了他香疤当礼物了,哪里又能赏她喝蜜水?这若是被大哥知道了,还不得将他给大卸八块了?”

说着,已将少女抱回刚刚小憩的贵妃椅上。双膝跪地,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讨好的掀开纱裙的一角,钻了进去。

灵巧的软舌寻到少女果然已经湿润黏腻的私处,舔吮勾吸了几口,瓮声瓮气的哑声继续道:“这处湿了,自然有阿威给你舔。。哪里轮得着别人。。”

他卷着舌尖,时而在前端的肉核上面勾舔按压。时而放平了灵舌,用宽大的舌面,大面积的扫过少女湿漉漉的整片阴唇,不忘含在唇瓣里唔唔嗯嗯的吸撮。

时而伸长舌尖,挤进花穴的嫩肉甬道里抖动抽送,贪婪的勾舔出越来越粘稠腥甜的淫水,痴迷的咽入腹中。

韩德威感觉舌头被少女的花穴内壁夹得酥麻,连带着他的头皮也一阵发麻,腰眼麻软,又传导到身下的某处。

好像舌头与他的性器官是相通的。舌头上传来的快感直接就传导在了性器上。

他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肉棒现在必然异常硬挺的竖立着,他不用去碰也知道他的肉棒必然已经硬到一触即发,前端的马眼吐出的精水完全打湿了他的亵裤。

他感觉既羞愧又刺激,他就这样继续抖动着舌头,钻在燕燕的裙下。

肩膀上架着少女的修长细腿,脑袋埋在满是腥臊和淡淡体香的跨间,舔着那处神秘的幽谷,吸吮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汁。

啊,好甜,他好喜欢。他早就对这味道上瘾了。他恨不得一辈子把脑袋埋在这里,每天睡醒就吸几口蜜水,每晚睡前就舔上一阵子花蕊。

“嗯。。继续舔。。去舔屁眼。。伺候我出恭。。”少女被少年舔得性致更旺,竟突然有了要大解的欲望。她用小手隔着纱裙,死死的压着少年的脑袋不放,娇声命令道。

韩德威唔唔了两声,嘴角含着宠溺的浅笑,又裹着那处花穴吸撮了几口,软舌在那硬挺肉弹的花核上,怜爱又不舍的舔压了十数下。这才伸长巧舌,继续沿着少女的会阴向下滑。

灵巧的软舌舔吮着屁眼,时而摆动着舌尖挤进屁眼的褶皱里面,勾挑,带出丝丝透明淫液。

“嗯。。肚子也要帮我揉揉。要出恭了。。”萧燕燕娇吟一声,娇躯后仰。

少年已经眼神痴迷,他随着少女的指令动作着,像个拉线木偶,又像个瘾君子。全身心的被女孩给操控了。

他听话的一边用手掌放在少女的小腹上,顺时针按摩,一边低下脑袋,口含粘液,伸长舌头继续挤进她的屁眼里抽送。

“嗯。。舌头要再往里顶。。啊。要把出口那里舔湿。。”萧燕燕似乎对少年的伺候还不满意,她皱着眉头,用力按着韩德威的脑袋,示意他舌头再顶得深一点。

“唔。唔。”少年没办法说话,只得用舌头尽力顶入更深处抖动刺激,剐蹭着她粉红屁眼里的滑腻肠壁,讨好的回应。

“嗯。。够了。快去拿恭桶。。要出恭了。”少女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同时被揉着肚子和舔着屁眼,终于勾起了她大解的感觉。

韩德威迷离着双眼,从少女的屁眼儿里抽出沾满粘液的灵舌,舌尖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与她的私处相连,久久不断。

只是情急之下,哪里来得及去门外叫下人拿恭桶进来。

“燕燕,我用茶壶给你接。。”少年急中生智,随手拿过茶壶。将茶水倒出,又快速的把香炉里的香灰在茶壶底部铺满,还不忘另加了两片香叶子。

临时准备的小恭桶,虽然简陋,却也不忘将‘除声除臭’处理得精致讲究。一番动作完毕,也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足可以瞧出来,这少年在往日,也是常常如此伺候少女的。

更多大解的细节,不再多表。

总之是,一个只管仰躺着,爽快的眯眼发力。另一个则双膝跪地,钻进裙底,手捧茶壶。时不时的情到深处,还免不得配合着用软舌挤进褶皱里蠕动几下,权当辅助。

那边,依然赤身裸体,顶着一身的‘香疤’,被五花大绑着的刘继恩,早已惊得瞠目结舌。

他还不知自己跨间那根丑陋的阳物,自从之前被少女跨坐在小腹上之时,就再未软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是越胀越大,硬挺挺的高高翘起。肿胀得青筋暴起,前端龟头血红,马眼怒睁,已是一触即发。

“差点把你给忘了。”半响之后,萧燕燕神清气爽的,从贵妃椅上下来,笑逐颜开的走到刘继恩身前。

男人面红耳赤,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自然的试图挡在跨前的肿大前面,却只是欲盖弥彰,更添尴尬。

“你。你们。。咳。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抓刘某来此,意欲何为?”轻咳了两声,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得厉害,好在尚可掩盖几分胸口的砰砰心跳声。

“你是北汉使臣。我要你在面见舅舅的时候,与他奏明南京万不可用高勋那个汉臣来驻守。”少女虽未自报家名,却也毫不在意的称呼大辽皇帝为舅舅。

“姑娘是大公主萧氏之女?”男人拧眉,反问。见对方只是翘唇微微颔首,眉心拧得更紧,不再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萧燕燕也收了笑脸,挑眉回身,竟取了支驯马的长鞭,握在手里。纤臂一挥,啪的一下便落在男人已经伤痕累累的前胸上。

“啊嗯。。你!?”刘继恩刚要大喝,却发觉自己发出的喊声里,竟不可抑制的变成了呻吟。当即胀红了俊脸,咬紧牙关,对少女怒目而视。

“本姑娘送你的‘烧香疤’里是添了料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还想要更多?嗯?”萧燕燕对男人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

她勾着唇,纤臂又是一挥,啪啪啪连续三声,力道均匀的落到男人的身上,留下三条血红的鞭痕。

“嗯。。啊哈。。”刘继恩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少女挥鞭的动作,承受着鞭打的同时,那一阵阵愈发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难以保持住站立的姿势。一个踉跄,就倒回了地上。

好爽,真的好爽。被鞭打,真的好爽。不,不只是鞭打,是被她,被眼前的这个娇俏的少女鞭打。是的,唯有她,唯有被她鞭打,才会这么爽。

男人眼神迷离,头脑却仍然有八分清醒,他蜷缩着身体,既想要逃离,却更想要接近。他从地上勉强撑起身子,跪爬着,抬头呢喃:“萧,萧姑娘。。嗯唔。。我。。”

“呵呵,你什么?嗯?”少女挑眉一笑,重新坐回贵妃椅上。嫌弃的瞧了一眼,已经急匆匆的刷牙漱口,又赶回来的韩德威。

后者红着耳尖,低头跪回她脚边。捧起她的赤裸小脚,将一根根娇嫩的脚趾头含进嘴里,片刻不敢停歇的,用软舌舔弄伺候。

萧燕燕微微低头,瞧着少年如痴如狂的俊脸。惩罚一般,用那两根正被少年含进口中,细细服侍的脚趾头,夹住那条软舌,狠狠一扭。

“唔唔。。唔嗯。。”少年呜咽着,双目蒙了一层水雾,眼含恳求。那被少女用大拇指和二拇指夹住拉长的灵舌,被迫吐出唇外,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好好的一位帅气逼人的青年才俊,竟在她脚下,成了条流着口水的大型忠犬。

“跟你说过几次了,我出恭时候的屁眼,不要舔。又臭又脏的?就是不听!”少女用脚趾头又玩了一会儿少年的舌头,才松开,娇叱道。

“不出臭。也补昂不脏。。”韩德威终于收回了对舌头的控制权,嘴角噙笑又捧着少女的小脚,在脚背上亲了亲。因舌头受伤,而吐字不清的轻声哄道。

忽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胆敢在南京城,硬闯他韩家二公子定下的雅间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韩德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当他瞥见那边未着寸缕,一身的香疤和鞭伤,神态迷离的刘继恩时,更是黑了脸。

他紧紧皱眉,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北汉使臣光溜溜的身上。

又转过头来,对胞弟喝道:“解药拿来!”

韩德威从小除了萧燕燕,最听兄长的话,也最为惧怕兄长。见到兄长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挡在了燕燕身前,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防御的姿势。

“没,没有解药。”他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视死如归的回道。

“燕燕。。”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傻乎乎,对少女唯命是从的弟弟。无奈的软了嗓音,转而对那满脸无所谓的萧燕燕伸手求道。

“确实没有解药。”少女笑着做了个鬼脸,赤着小脚跳到地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少年。

不怕死的在韩德让的目光追随之下,走到那已经被松绑了手脚,正双手紧紧拢住身上的披风,深深低着头盯着地面,看不清表情的刘继恩面前。

笑着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解药就是我。”

“燕燕!”“你?!”话音刚落。韩德让满脸严肃的拉住了少女的手臂,让她快快噤声。

而那一直低着头的刘继恩则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满是迷离的美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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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萧燕燕骑马回来,正瞧见父母双亲一边打理行囊,一边唉声叹气。她美眸一转,笑吟吟道。

“回来了?”萧思温转头瞧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郁闷已是消去一半。又瞧见紧跟在后的一对英姿飒爽的韩家兄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起身亲手为女儿倒了杯热茶,还不忘端在嘴边吹了吹,直到不烫口了,才递到燕燕手边。

“父亲,女儿知道您在愁什么。”燕燕笑着抿了口茶,鬼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哦?小鬼机灵。你倒是讲讲,为父正在愁什么?”萧思温满脸慈父的笑,怕女儿热,又拿了竹扇给燕燕扇风。

“不就是担心我们走了。来接任父亲要职的又是个心怀叵测的高勋。怕那帮宋人趁火打劫,来攻打南京呗。”少女俏皮说道。

“咳。小孩子,不要乱讲。”萧思温撇了眼另外两人,无奈的喝止,沉声纠正道:“高大人虽是汉人降臣,却对我大辽忠心耿耿,哪里有心怀叵测之说?”

“是是,女儿口误了。总之,女儿有办法请舅舅另换别人来做南京留守。”少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呵呵,我女儿本事真大。若是改日当了皇后。。”萧思温笑着捋了捋胡须,眼神从那韩家兄弟的脸上略过,状似随性般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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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辽穆宗宣亭亭玉立的外甥女萧燕燕,以郡主的身份进宫陪伴左右。

然而,令众臣们悱恻不解的是,皇帝竟然迟迟没有下诏立她为后的意思。这其中缘由,唯有当事人和内宫里的,一甘整日里胆战心惊的宫人们,才能真正知晓。

“快,快点啊。小凳子,你再去瞧瞧,陛下和郡主到哪了?”夏日里,即使地处北边的上京,也难免炎热非常。

太监总管李公公,一边亲自张罗着宫人们快些动作,一边焦急的催促身边的小太监,腿脚利索点儿,快去查看。

今天有官员又献上了一块异石,说是走水路就运了七七四十九天。晨起时分才刚刚运进宫里,午后郡主就说要来观赏。

急得宫人们团团转。皇宫里这两年,大量的兴筑人工山,布置奇异花草和奇异石头。

原本微不足道的庭院园艺,却在帝王的无限权力和苦心孤诣之下,为讨一人欢心,而搞得声势浩大。

官员们从全国各地,以各种交通运输方式,把奇花异石,千辛万苦的运到上京来。本该运送粮食的河道,却成了一道被装满石头的船舶相连、成群结队的别样壮观风景。

辽穆宗耶律璟下旨命令官员们,不惜代价也要遍寻异草异石。

很快,民间里寻草寻石成风。无论是什么人家,一根草或一块碎石头,都可能忽然间被率领着士兵的官员闯进来,加上标志,指为‘御前用物’,命主人小心看护。

如果看护不周,就范了‘大不敬’之罪,依法主犯处斩,全家贬为奴。运走的时候,则把房屋大门拆掉,恭恭敬敬地把‘御前用物’给抬出来,跪送它去往上京。

“舅舅,味道怎么样?”萧燕燕单手托腮,漫不经心的问。

她与耶律璟同乘龙辇之上。龙辇前面由六匹骏马驾驭,车身镶嵌有金银玉器,宝石珍珠。车身还雕刻有龙凤图案,尽显皇家的尊贵豪华气派。

耶律璟放下手里的一只精致水晶杯,杯中本来被宫人精心呈上的少女尿液,此时已经被他饮尽。

他眯着眼,回味一般的转动着口腔里的灵舌,细细品味着舌根里的那一丝尿骚味儿。哑声回道:“骚味比前次的重了些。朕这就叫御医给你熬碗去火的凉茶喝。”

谁能想到,大辽皇帝竟然如此卑微,却又甘之如饴的,每日亲自品尝着萧燕燕的尿液,并让御医日日来为她请脉,唯恐她的身体会有些许不适。

只不过,无论他如何自降身份,表现的如何卑微下贱。都不能赢得少女的芳心。

可以说,萧燕燕对他是厌恶的。厌恶他的喜怒无常,厌恶他的多重人格,也厌恶他的变态和神经质。

这种厌恶,从少女刚刚随父母回到上京那一日,就已经开始了。

父亲萧思温北上来到了辽穆宗身边。本以为会被付以重任,不曾想却只被任命为一个没有实权的区区侍中。

而被萧家不看好的高勋,却在包括北汉使臣刘继恩及韩家父子,以及一甘大臣的反对声之中,依然稳稳地坐在南京留守的要职之上。

她的这个皇帝舅舅耶律璟,是个性格反常的变态。萧燕燕很快就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事实。

耶律璟已经三十几岁,没有子嗣,后宫空虚。他信巫术,为了长生不老,竟然割轻壮男子的胆脏吃。

他喜欢随意杀戮身边的人,并且每次都是亲自动手。常常一次便会杀死数人,手段极其残忍。有时用火烤,用铁梳,甚至还会肢解。

在萧燕燕入宫之前,皇帝耶律璟是个被魔鬼控制了神志的人。

在她入宫之后,这位变态的帝王似乎收敛了一些。他周身恐怖与死亡的气息,也慢慢变得消散许多。然而,他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皇宫里的消息是被严密封锁的。踏入宫门,深似海。

无论萧燕燕在内宫里,如何的受到帝王耶律璟极致到变态的宠爱。宫外焦急难耐的人,是无从知晓的。

包括少女的父母亲,以及那些个终日里忧心忡忡的男人们。他们只能通过辽穆宗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对后宫之事的一些神态,来猜测少女所受到待遇的蛛丝马迹。

韩德让与韩德威两兄弟,身穿下等杂工的服侍。

他们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焦虑和期待。一起搬运着一盆花枝挺拔,花序形状酷似蝎尾的蝎尾蕉,脚步又稳又慢的在庭院里移动。

“哎呦喂,你们俩可得搬仔细了!这柱蝎尾蕉可金贵着呢!快,来来来,搬到假山旁边去!”李公公朝他们二人一边招手,一边也朝着假山方向走。

兄弟两个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加快了脚步,跟着李公公身后走。直到远离了那边繁忙的人群,才停下来。

“她可还好?”韩德让止住李公公想要行礼跪拜的动作,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郡主她身体安康。”太监总管弓着腰,恭敬回道。

“谁问她身体好不好?小李子,你跟我们说实话!耶律璟欺负她没有?”早已急不可耐的韩德威,窜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低声急着追问。

“哎呦。二少爷,您这是问得哪的话。咱们小郡主哪是能被欺负的主?”李公公顿了顿,继续道:“陛下对郡主极其宠爱。”

说着,又用眼神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压低了他那副公鸭嗓子,小声道:“陛下除了上朝,其他时间日夜都陪在郡主身边。而且,咳,而且陛下在郡主身边还自称为‘奴’呢。”

“他们可,可有同房?”两人心中忧虑稍缓,还是韩德威红着耳尖,死死拽着李公公的衣袖,低声追问道。

“这。。”李公公面色尴尬的微微摇头,却又上下点头。直看得两兄弟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到底如何?”韩德让沉着脸,皱眉催促。

“主,主子。这可是要杀头的秘密。哎,罢了。”李公公想了想,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一般,趴在两兄弟的耳边小声继续道。

“陛下‘修仙’已久,‘药’也从未停过。杂家悄悄打听过,吃了那‘药’,男子虽还有阳物,却和杂家这些没了阳物的没大区别。陛下虽与郡主夜夜同塌而眠,却也是没法与郡主真正同房的。。”

韩德让听后面色稍缓,沉吟不语。韩德威则是当即喜逐颜开,嘴角上扬。

“主子,二少爷!快,快躲假山后面。郡主和陛下的龙辇已经到了!”话音未落,太监总管已经快步跑去庭院门外,跪迎圣驾了。

龙辇径直驶入庭院,六匹马训练有素的稳稳止步。

耶律璟率先踩着人肉脚蹬,下了龙辇。之后一脚将‘脚蹬’踢开,亲自跪趴在地,蜷缩成一团。

萧燕燕抬起小脚,踏在帝王结实的后背上。毫不拘谨的,托着华丽的裙摆,优雅的踩着绣着金龙的龙袍,缓步走下来。

待她站稳在地时,跪趴着的耶律璟也已起身,面色威仪不减。似乎刚刚跪下做脚蹬的,另有其人。

“来,瞧瞧今日送来的巨石。你若不喜欢,朕便将那韩老头给发配充军,永不叙用。”帝王目不转睛的盯着燕燕的神情,不错过她的一丝变幻。

“韩老头?可是韩匡嗣韩伯父?”少女缓缓走在庭院里,瞧见朵涨势娇艳,难得一见的奇花。纤纤玉指微微一动,便断了这花的根茎,捏在指尖,凑近鼻翼嗅了嗅,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还对他家那两个儿子,有所眷恋?”耶律璟却骤然暴躁,立在原处,一拳打碎了身侧的巨石,大声向走在前面的少女喝道。

萧燕燕无声轻叹,面色如常的转回身去,“舅舅,乖。你瞧这花,多美?”

耶律璟愣了愣。即使跪得离他几丈远的宫人们,都能体会到那骇人的杀气在快速收敛。“你喜欢就好。”他竟羞赧一笑,说。

“这花色艳丽,若磨成粉末,涂在脚趾甲上,一定好看。”少女勾唇,目光重新落回被她掐在指尖的奇花上。

“它是蝎尾蕉。朕这就赏赐敬上这花的人。”耶律璟说着,便向宫人问道:“这花是谁敬上的?”

“是,是韩匡嗣大人。”小太监跪地,不安的抖得厉害,却又不敢不据实相报。

不料耶律璟像是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气,仅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这个太监,语气淡淡的道:“那就赏他一年俸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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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宫人捧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满艳红色的粉末。恭敬的承给跪坐在床榻旁边的帝王。

“这蝎尾蕉果然艳丽,磨碎之后,竟有如此颜色。”萧燕燕懒懒的瞧着,自己被男人捧在手里的玉足,正被那粉膏涂抹脚趾甲。

“里面还混了人血的。”耶律璟一边认真的用指腹沾了粉膏,轻柔涂着少女的脚趾甲。一边随意说着使人背脊发凉的话。

萧燕燕瞳孔微缩,心中已能想象午后的那名说错了话的小太监,被活活放干了鲜血的惨状。

“燕燕,可是不喜欢?”耶律璟察觉到少女身子的微颤,皱眉缓缓抬起头来。

“。。我只是想要舅舅的舌头了。”她半阖眼帘,将小脚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来,轻笑着晃了晃赤裸的雪白玉足,道。

“好。。”耶律璟眼神幽暗,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唇瓣,在口腔里含满唾液,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少女的每一根脚趾。

再伸出灵舌在脚趾缝之间来回穿梭。他全神贯注,汗流浃背,似乎此时此刻他的舌头就是他用来发泄性欲的阳物一般。

青年帝王专注的对少女的脚趾头含舔吸吮,反复猛攻。伴随着舌头不停歇的在少女的脚趾上打转,他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亵裤也被半硬着的阳物前端溢出的精水,打得湿濡一片。

“嗯。。舅舅。你真是越来越会。。舔了。”萧燕燕的呻吟声,更是刺激了耶律璟的神经。

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舌咽神经异常敏感,特别是在他卑贱的伺候舔弄少女的脚趾头和私处时,舌面舌尖舌根的触感,总能令他的大脑皮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可以在一瞬间传遍他的周身,最后集中到下体,那被‘仙药’压抑了欲望的阳物上。

男人不知疲惫的卖弄唇舌,把少女的小脚从脚趾一路舔到脚心,再舔到脚跟,又舔回脚背,复又含着脚趾头一根根的细细吸吮。

“嘶哈。。唔。唔嗯。。啊。”不知过了多久,耶律璟闷哼一声,竟然含着少女的脚趾头,一个战栗,就这样浑身颤抖着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

他跨间的阳物依然半软着,然而龟头马眼周围却挂着几滴透明的精水。

他身心愉悦,魂出天际一般,近乎忘我的,眼神痴迷的依然含着少女小脚,舌头还在无意识的舔弄摆动着。

永兴宫里,辽穆宗的卧榻之上。

萧燕燕抽出耶律璟口中含裹着,不愿松开的湿润脚趾。纤腿顺势抬起,向两侧分开,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男人略显激动的上下滚动着喉结,如痴如狂的手脚并用爬上龙榻,脑袋低伏着,钻进了少女敞开的腿心私处。

“唔嗯。。啧啧。。”耶律璟的口舌在那处软嫩的花核上轻舔,那里已经被少女因情动而溢出的蜜汁浸湿。

舌头上湿濡滑腻的触感,令这位不同于常人的帝王,感到异常的兴奋。他用鼻子迷恋的在萧燕燕的私处,做着深呼吸。

鼻翼间弥漫的阵阵腥臊气味,使他迷蒙了眼。舌尖一刻不停的在少女黏腻的肉核上面勾舔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温柔缠绵。

“嗯。。插进去舔。。”萧燕燕闭着眼,粉腮上映上一层情欲的颜色,轻启朱唇,哑声命令。

耶律璟唔唔了两声,不顾流进眼角的额头汗水,只顾着全神贯注的把舌头当做是身下阳物那般,当真一截截挤进了少女的嫩穴里抽插蠕动,埋头卖力的讨好抖动打转。

就这般又伺候了半响,耶律璟感觉到那被夹在少女嫩穴里的灵舌一阵酥麻,他略微停止了舌根的蠕动,体会着穴臂甬道的阵阵收缩。

终于,当少女在绵长的高潮余韵之中平复下来,体贴的帝王才将软舌,缓缓从她黏腻不堪的花穴里抽出来,舌面重返那肉嘟嘟的充血肉核,轻轻亲吻,流连忘返。

“够了。”萧燕燕不耐烦的抓着跨间帝王的发髻,将他狠狠推开。敞开的纤腿,重新并拢。

她的娇躯外仅着一条纱裙,丝毫遮不住那曼妙的凹凸有致的美丽酮体。

少女光着脚,踩在帝王亲自为她铺满地面的毛皮软垫上,走到窗边。

她伸手推开窗户,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月明星稀。“今天是十五,舅舅放他出来吧。”

“奴自然都听燕燕的。”那龙榻上的耶律璟,也从塌上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亵裤,赤裸上身。总是秃鹫般犀利的眼神,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柔光。

他走到龙榻旁边,摸着墙壁上的一处凸起,缓缓顺时针旋转。

咔嚓一声,暗门被开启。暗门内,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面无血色,体态孱弱,却又容貌俊美的少年。

此人便是,上任皇帝辽世宗的嫡子耶律贤。

他的年龄与萧燕燕相仿。儿童时期,耶律贤亲眼目睹父皇和母后,被逆贼察割屠杀。当日,他被贴身护卫藏起来,险险逃过一劫。

耶律璟登基成为辽穆宗之后,堂而皇之的宣旨,将耶律贤收为养子,养在永兴宫。只不过,这所谓的‘养’,实则是囚禁。

脑回路不正常的帝王,将这个与他有着还算亲近血缘关系的侄子,囚禁在了寝宫内的暗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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