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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皇后】8 蝎尾蕉(T/脚)

 

皇宫里的消息是被严密封锁的。踏入宫门,深似海。

无论萧燕燕在内宫里,如何的受到帝王耶律璟极致到变态的宠爱。宫外焦急难耐的人,是无从知晓的。

包括少女的父母亲,以及那些个终日里忧心忡忡的男人们。他们只能通过辽穆宗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对后宫之事的一些神态,来猜测少女所受到待遇的蛛丝马迹。

韩德让与韩德威两兄弟,身穿下等杂工的服侍。

他们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焦虑和期待。一起搬运着一盆花枝挺拔,花序形状酷似蝎尾的蝎尾蕉,脚步又稳又慢的在庭院里移动。

“哎呦喂,你们俩可得搬仔细了!这柱蝎尾蕉可金贵着呢!快,来来来,搬到假山旁边去!”李公公朝他们二人一边招手,一边也朝着假山方向走。

兄弟两个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加快了脚步,跟着李公公身后走。直到远离了那边繁忙的人群,才停下来。

“她可还好?”韩德让止住李公公想要行礼跪拜的动作,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郡主她身体安康。”太监总管弓着腰,恭敬回道。

“谁问她身体好不好?小李子,你跟我们说实话!耶律璟欺负她没有?”早已急不可耐的韩德威,窜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低声急着追问。

“哎呦。二少爷,您这是问得哪的话。咱们小郡主哪是能被欺负的主?”李公公顿了顿,继续道:“陛下对郡主极其宠爱。”

说着,又用眼神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压低了他那副公鸭嗓子,小声道:“陛下除了上朝,其他时间日夜都陪在郡主身边。而且,咳,而且陛下在郡主身边还自称为‘奴’呢。”

“他们可,可有同房?”两人心中忧虑稍缓,还是韩德威红着耳尖,死死拽着李公公的衣袖,低声追问道。

“这。。”李公公面色尴尬的微微摇头,却又上下点头。直看得两兄弟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到底如何?”韩德让沉着脸,皱眉催促。

“主,主子。这可是要杀头的秘密。哎,罢了。”李公公想了想,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一般,趴在两兄弟的耳边小声继续道。

“陛下‘修仙’已久,‘药’也从未停过。杂家悄悄打听过,吃了那‘药’,男子虽还有阳物,却和杂家这些没了阳物的没大区别。陛下虽与郡主夜夜同塌而眠,却也是没法与郡主真正同房的。。”

韩德让听后面色稍缓,沉吟不语。韩德威则是当即喜逐颜开,嘴角上扬。

“主子,二少爷!快,快躲假山后面。郡主和陛下的龙辇已经到了!”话音未落,太监总管已经快步跑去庭院门外,跪迎圣驾了。

龙辇径直驶入庭院,六匹马训练有素的稳稳止步。

耶律璟率先踩着人肉脚蹬,下了龙辇。之后一脚将‘脚蹬’踢开,亲自跪趴在地,蜷缩成一团。

萧燕燕抬起小脚,踏在帝王结实的后背上。毫不拘谨的,托着华丽的裙摆,优雅的踩着绣着金龙的龙袍,缓步走下来。

待她站稳在地时,跪趴着的耶律璟也已起身,面色威仪不减。似乎刚刚跪下做脚蹬的,另有其人。

“来,瞧瞧今日送来的巨石。你若不喜欢,朕便将那韩老头给发配充军,永不叙用。”帝王目不转睛的盯着燕燕的神情,不错过她的一丝变幻。

“韩老头?可是韩匡嗣韩伯父?”少女缓缓走在庭院里,瞧见朵涨势娇艳,难得一见的奇花。纤纤玉指微微一动,便断了这花的根茎,捏在指尖,凑近鼻翼嗅了嗅,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还对他家那两个儿子,有所眷恋?”耶律璟却骤然暴躁,立在原处,一拳打碎了身侧的巨石,大声向走在前面的少女喝道。

萧燕燕无声轻叹,面色如常的转回身去,“舅舅,乖。你瞧这花,多美?”

耶律璟愣了愣。即使跪得离他几丈远的宫人们,都能体会到那骇人的杀气在快速收敛。“你喜欢就好。”他竟羞赧一笑,说。

“这花色艳丽,若磨成粉末,涂在脚趾甲上,一定好看。”少女勾唇,目光重新落回被她掐在指尖的奇花上。

“它是蝎尾蕉。朕这就赏赐敬上这花的人。”耶律璟说着,便向宫人问道:“这花是谁敬上的?”

“是,是韩匡嗣大人。”小太监跪地,不安的抖得厉害,却又不敢不据实相报。

不料耶律璟像是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气,仅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这个太监,语气淡淡的道:“那就赏他一年俸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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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宫人捧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满艳红色的粉末。恭敬的承给跪坐在床榻旁边的帝王。

“这蝎尾蕉果然艳丽,磨碎之后,竟有如此颜色。”萧燕燕懒懒的瞧着,自己被男人捧在手里的玉足,正被那粉膏涂抹脚趾甲。

“里面还混了人血的。”耶律璟一边认真的用指腹沾了粉膏,轻柔涂着少女的脚趾甲。一边随意说着使人背脊发凉的话。

萧燕燕瞳孔微缩,心中已能想象午后的那名说错了话的小太监,被活活放干了鲜血的惨状。

“燕燕,可是不喜欢?”耶律璟察觉到少女身子的微颤,皱眉缓缓抬起头来。

“。。我只是想要舅舅的舌头了。”她半阖眼帘,将小脚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来,轻笑着晃了晃赤裸的雪白玉足,道。

“好。。”耶律璟眼神幽暗,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唇瓣,在口腔里含满唾液,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少女的每一根脚趾。

再伸出灵舌在脚趾缝之间来回穿梭。他全神贯注,汗流浃背,似乎此时此刻他的舌头就是他用来发泄性欲的阳物一般。

青年帝王专注的对少女的脚趾头含舔吸吮,反复猛攻。伴随着舌头不停歇的在少女的脚趾上打转,他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亵裤也被半硬着的阳物前端溢出的精水,打得湿濡一片。

“嗯。。舅舅。你真是越来越会。。舔了。”萧燕燕的呻吟声,更是刺激了耶律璟的神经。

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舌咽神经异常敏感,特别是在他卑贱的伺候舔弄少女的脚趾头和私处时,舌面舌尖舌根的触感,总能令他的大脑皮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可以在一瞬间传遍他的周身,最后集中到下体,那被‘仙药’压抑了欲望的阳物上。

男人不知疲惫的卖弄唇舌,把少女的小脚从脚趾一路舔到脚心,再舔到脚跟,又舔回脚背,复又含着脚趾头一根根的细细吸吮。

“嘶哈。。唔。唔嗯。。啊。”不知过了多久,耶律璟闷哼一声,竟然含着少女的脚趾头,一个战栗,就这样浑身颤抖着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

他跨间的阳物依然半软着,然而龟头马眼周围却挂着几滴透明的精水。

他身心愉悦,魂出天际一般,近乎忘我的,眼神痴迷的依然含着少女小脚,舌头还在无意识的舔弄摆动着。

永兴宫里,辽穆宗的卧榻之上。

萧燕燕抽出耶律璟口中含裹着,不愿松开的湿润脚趾。纤腿顺势抬起,向两侧分开,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男人略显激动的上下滚动着喉结,如痴如狂的手脚并用爬上龙榻,脑袋低伏着,钻进了少女敞开的腿心私处。

“唔嗯。。啧啧。。”耶律璟的口舌在那处软嫩的花核上轻舔,那里已经被少女因情动而溢出的蜜汁浸湿。

舌头上湿濡滑腻的触感,令这位不同于常人的帝王,感到异常的兴奋。他用鼻子迷恋的在萧燕燕的私处,做着深呼吸。

鼻翼间弥漫的阵阵腥臊气味,使他迷蒙了眼。舌尖一刻不停的在少女黏腻的肉核上面勾舔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温柔缠绵。

“嗯。。插进去舔。。”萧燕燕闭着眼,粉腮上映上一层情欲的颜色,轻启朱唇,哑声命令。

耶律璟唔唔了两声,不顾流进眼角的额头汗水,只顾着全神贯注的把舌头当做是身下阳物那般,当真一截截挤进了少女的嫩穴里抽插蠕动,埋头卖力的讨好抖动打转。

就这般又伺候了半响,耶律璟感觉到那被夹在少女嫩穴里的灵舌一阵酥麻,他略微停止了舌根的蠕动,体会着穴臂甬道的阵阵收缩。

终于,当少女在绵长的高潮余韵之中平复下来,体贴的帝王才将软舌,缓缓从她黏腻不堪的花穴里抽出来,舌面重返那肉嘟嘟的充血肉核,轻轻亲吻,流连忘返。

“够了。”萧燕燕不耐烦的抓着跨间帝王的发髻,将他狠狠推开。敞开的纤腿,重新并拢。

她的娇躯外仅着一条纱裙,丝毫遮不住那曼妙的凹凸有致的美丽酮体。

少女光着脚,踩在帝王亲自为她铺满地面的毛皮软垫上,走到窗边。

她伸手推开窗户,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月明星稀。“今天是十五,舅舅放他出来吧。”

“奴自然都听燕燕的。”那龙榻上的耶律璟,也从塌上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亵裤,赤裸上身。总是秃鹫般犀利的眼神,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柔光。

他走到龙榻旁边,摸着墙壁上的一处凸起,缓缓顺时针旋转。

咔嚓一声,暗门被开启。暗门内,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面无血色,体态孱弱,却又容貌俊美的少年。

此人便是,上任皇帝辽世宗的嫡子耶律贤。

他的年龄与萧燕燕相仿。儿童时期,耶律贤亲眼目睹父皇和母后,被逆贼察割屠杀。当日,他被贴身护卫藏起来,险险逃过一劫。

耶律璟登基成为辽穆宗之后,堂而皇之的宣旨,将耶律贤收为养子,养在永兴宫。只不过,这所谓的‘养’,实则是囚禁。

脑回路不正常的帝王,将这个与他有着还算亲近血缘关系的侄子,囚禁在了寝宫内的暗格之中。

唯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才放他出来。

暗格里灯光昏暗,有一张矮桌,一床被褥。

门被打开,耶律贤眯起眼,缓缓适应着门外的光线。他轻轻将手里捧着的书放下,动作自然的站起来,挡住帝王一闪而过的视线。

那是本《孙子兵法》,是半年前的十五,少女偷偷丢给他的。他视若珍宝,每日翻看研读。

“陛下万福金安。”耶律贤缓步从暗格内走出来,恭敬的朝着他的这位堂伯父耶律璟跪拜。

“不用跪朕,去跪燕燕。”帝王摇摇手,已是转身快步来到窗前。从身后环着少女的纤腰,掌心轻柔的按摩着她腰间软肉。

少年耶律璟随后而来,他行至两人背后不远处,重新恭敬跪拜道:“郡主万福金安。”

萧燕燕没有说话,他就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低着头慢慢等待。直到他的呼吸,莫名变得愈发沉重,心跳加速。白皙无血色的肌肤,缓缓浮起一层粉雾。

终于,少女舍得从窗外夜色之中,收回目光。余光瞧见少年紧咬下唇,颤抖着身子强行忍耐的可怜模样。

她轻蹙秀眉,抬手在身后帝王胸前硬挺的乳粒上,狠狠拧了一把,问道:“舅舅怎么又给他味药了?”

“你不是说喜欢他这副模样吗?”耶律璟闷哼一声,挑眉哑声反问。

萧燕燕懒懒的侧头撇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罢了,脱光了吧。”后面的话,显然是给那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命令。

少年得令,压抑地嗯了一声,颤抖着手指,毫不反抗的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一件件脱落。直到脱得寸丝不挂。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顺理成章,又透着股怪异。

少年耶律贤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地上,少女掀起裙摆跨坐在他的脸上,惬意的眯着一双美眸,享受着屁眼里软舌的蠕动。

少年呆愣失神的睁着空洞的眼,灵舌像有了自主意识般,轻柔的挑开少女屁眼周围的阴毛,顺时针的绕着圈舔弄。

直到舔得极其湿润,才喘着粗气,舌尖施力一截截挤进屁眼里。每次挤入一小截就拔出来,重新用沾着粘液的舌尖绕着屁眼周围蠕动几圈,细细的舔过那神秘之处的每一处褶皱。

萧燕燕身子稍稍后仰,双手撑在少年脑袋的两侧。纤腿向两侧分开,腿心之间的那私密的幽谷,也因此显露出来。

帝王耶律璟整个人趴在少年的身上,却一心一意的仅为能够更好的伺候好燕燕。他双手轻轻扶着少女的大腿内侧,脑袋拱进幽谷前面,伸长舌尖吸舔着那处已经充血硬挺着的肉弹花核。

叔侄两人,一上一下配合着共同吸舔着少女的肉核和屁眼两处敏感点,舔得咂咂作响,口水泛滥。

男人的灵舌,时而滑过充血硬挺的肉核,时而勾着舌尖挤进涓涓流着蜜水的花穴。时而又伸到最长,向下滑动到会阴处,几乎快要与正深情舔吮着少女屁眼的少年舌吻。

情到深处,欲至巅峰。萧燕燕嗯了一声,推开腿间帝王的脑袋,抬起白嫩的屁股,沿着身下仰躺着的少年的胸膛下滑。

一路滑到那早根已青筋暴起英姿勃勃的肉棒之上,扶着根部,抬臀,直接坐了下去,将它完全纳入甬道之内,将它完全又彻底的占有。

“嗯啊。。”“啊唔。。”两个年轻的声音,随着少女身体随心所欲的上下浮动,而此起彼伏。

而那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帝王,不但没有半分愤怒的神态,反倒面色更加痴迷。

他伸舌舔掉唇边的蜜水,微微向后退开一些。眼神着迷而痴狂,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的娇躯,骑乘在那根硬挺的肉棒之上,时而吞没入甬道之中,时而吐出花穴之外。

男人的眼中只有少女一人,那被坐在胯下的耶律贤,不过是个物件而已。

他滚动着喉结,咽着唾沫,终于在少女眯着美眸,侧头向她伸出玉臂之时。情不自禁的,如人形犬一般,扑进少女胸前。

唇瓣依次吸吮着那两枚娇艳的酥乳,在滚烫的手心的努力配合伺候之下,嘴里低声反复呢喃着:“燕燕。。燕燕。。朕的燕燕。。奴的燕燕。。”

公元九六八年七月,北汉睿宗刘钧病逝。他的养子暨外甥刘继恩,立即亲自前往上京,向大辽告哀。

当刘继恩风尘仆仆抵达上京之日,刚好是初一。

美丽少女已长成性感迷人的年轻女人。萧燕燕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上,一条纤长玉腿被身后的男子高高托起。

耶律贤侧身从背后搂抱着女人的娇躯,以侧入的方式,粗长的阳物缓缓连根插入她温暖滑腻的肉穴,复又温柔拔出,仅留那硕大的龟头在甬道内壁里,寻找着那处敏感点反复摩擦。

下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深深浅浅的温柔抽送。肌肤相亲,肉与肉的碰撞。

直磨到女人爽快的呻吟出声:“嗯。。舅舅快点舔。。”然而,她的话,却是与埋头于她腿心处,卖力施展口舌之术的帝王说。

男人的舌头在这几年的训练下,更是异常灵巧。他额头滴着汗,舔在女人硬挺充血的肉核上,时而绕着圈舔,时而压在上面轻轻抖动。

在听见女人动情的催促声时,忙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唔唔声。随后他将口唇像吸盘一般整个盖住女人的阴阜,加快了舌头在肉核上扫弄的速度。

直到感觉肉核轻颤,才缓缓慢了下来,舌尖抵住肉核不动,体会着它在舌下,从肉弹硬挺又变得软嫩的美妙过程。

同时,那一手搂着女人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玉腿,侧躺着从后面耸动着阳物,服侍着花穴甬道的耶律贤。

他浑身僵硬着肌肉绷紧,直到那紧致的甬道不再剧烈收缩。才轻吐一口气,紧锁精关,即将喷发的阳物胀红得从那嫩穴中抽出来。

耶律贤咬牙不再去理会跨间喷薄欲出的阳物,只当它是件和玉势毫无差别的死物,它存在的目的唯有伺候燕燕高兴而已。

他隐忍着不得释放的欲望,调整了几次呼吸。嘴唇和软舌沿着女人的裸背缓缓下滑,一路向下滑到娇嫩的臀缝之间。

此时,女人也已由侧躺改了姿势。她俯卧在龙榻之上,私处嫩肉依然压在,配合着她变成仰躺着的帝王的唇舌上,从未离开。

耶律贤滚动着喉结,翻身爬到女人屁股后面,在双手的配合下,轻轻掰开她的两片臀瓣。

巧舌挤进粉红的屁眼里,扭转吸撮,细细品咂得啧啧作响。

刘继恩跪候在永兴宫外。

他震惊的知晓,这位强大帝国的统治者辽穆宗,竟如此懒惰怠政。整整春夏两季,辽穆宗都没有听证,更没有上朝处理政事。

“请世子跪安吧。陛下说了,大辽同意由您继位北汉皇位,并会派使臣前往祝贺。”太监总管夹着公鸭嗓子,陪着笑脸对刘继恩传达口谕。

至于这是谁的口谕?自然是那位主子的。如今,他们这些内宫之人,早就不再称呼萧燕燕为郡主了,只称呼主子。显而易见,那位在这宫里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地位。

刘继恩怅然若失的轻轻点头,似有不甘的又从门缝往里望了望。这才轻叹一声,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黯然伤神的走回宫外等待的车辇之上,身上的那几十处‘香疤’竟奇妙的有些酥麻感。几年前的那一次相遇,身上鞭痕早已痊愈,只是这香疤,虽然变得淡了,却还仍有痕迹。

每日睡前,他脱了亵衣,照着铜镜,眼前依稀又见到了那一日的那个娇俏少女。少女湿濡的私处,与他光洁的小腹之间,毫无阻隔肌肤相亲。

回到驿站,他鬼使神差的,展开宣纸,笔尖沾墨。寥寥几笔,就将那少女的神韵画出八分。

显然,这并非是他下笔如神,而是在经过了千次万次的挥笔打磨之后,才能将每日每夜徘徊于脑中的形象,一挥而就,画得栩栩如生。

他不知,正是这幅少女的肖像画,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刘继恩获得辽穆宗的同意后,回到北汉,登基继位成为北汉第三位皇帝。然而,紧紧在六十天后,他宴请群臣,却被辽穆宗派人突然弑杀,享年三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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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轮回,转眼到了下一年,辽穆宗耶律璟在自己的内宫里,竟被一群发疯般的宫人们群起围之,乱刀砍死。终年三十九岁。

被他囚禁在暗格里,整整十八年的耶律贤,终见天日。冥冥之中,耶律贤竟与他的这位‘帝王养父’一样,在沉寂已久之后,骤然绽放。

他率领侍中萧思温、骁卫将军韩匡嗣极其二子等人,带领铁甲骑兵千人奔赴行宫。

黎明时分,到达辽穆宗所在地。一众群臣跪地劝其登基,于是当仁不让,在刚刚咽气的辽穆宗灵柩前,以雷霆之势,继承皇位。

这一年,耶律贤二十一岁。

年轻的新帝初登大宝,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立萧氏幼女萧燕燕为皇后。并且在举行立后大典的当日,大赦天下,与民同贺。

女人被宫人们伺候着,脱掉一身厚重的皇后凤袍,嫌弃地撇了一眼,懒懒地挥手命宫人们退出去。

新登大宝的皇帝,讨好的快步来到她身前,双膝一软便自然而然的跪在她腿前。他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悦和痴狂,看在萧燕燕眼中,有些腻烦。

女人冷冷的甩了新皇一个耳光,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耶律贤白皙的俊脸上当即映出粉红掌痕。

他也不气也不怨,只是勾唇笑着,轻吻着女人的手背,呢喃:“燕燕,手痛不痛。。”

萧燕燕撇了撇嘴,冷哼一声,小手抱着男子的脑袋,往裙底拽。

耶律贤忙顺从的钻进女人跨间,唇瓣张看,紧紧包裹住微微湿润的秘密花园,灵舌讨好的轻舔按摩着女人尿道口的周围,刺激着她的尿意。

“喝吧,贱奴。”女人轻哼一声,放松了括约肌,一股温热腥臊的尿液从泉眼中喷涌而出,全都被跨间的新帝大口大口的吞咽入腹。

耶律贤埋头在那里,细细咂吮舔弄,直到确保将骚尿咽的一滴不剩,才眯眼从裙底爬出来,仰头瞧着萧燕燕爽快的表情,心中大为快慰。

“燕燕。。给我生个儿子吧。给大辽帝国诞下一位真正的帝王。不像我父亲那般短命,亦不像堂伯父那般阴狠,更不像我这般懦弱。。我们的儿子,他会像,像主人这般。。”新帝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伴随着每一个呼吸,每一句吐字,他的吻他的舌,都落在女人的脚趾上,小腿上,大腿内侧。“像主人这般,隐忍大气,聪慧勇敢。。”

公元九七零年,五月的一个温暖午后。阳光隔着木窗照进永兴宫里,皇后萧燕燕正懒懒的倚靠着贵妃椅,惬意的看书。

她的小腹高高隆起,看起来孕相十足。白皙的肤色,娇艳的面容,比起往日,也更添了几分柔情和雍容华贵。

然而,一件令人既震惊又悲痛的大事,如平地惊雷般,震得整个大辽帝国都要地动山摇。

大辽最有权势的大臣,皇后娘娘的亲生父亲萧思温,在医巫闾山狩猎时,竟突然遇刺猝死。

“什么?!你说什么?!”女人杏目圆瞪,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跪在地上抖得跟个筛子般,哆哆嗦嗦向她告哀的宫人,提声质问道。

“萧,萧大人他。。他卒了!”宫人低着头,颤抖着再次回复主子的话。

萧燕燕身形一晃,脸色煞白。紧接着顿觉那即将临盆的肚子,也不适时宜的传来了一波胜过一波的阵痛。

她面色痛苦,单手捂住肚子,咬紧唇瓣,难耐的喊道:“该死的逆贼!啊。。本宫定要将他,将他们碎尸万段!!啊。。”

“燕燕!”宫门被宫人们推开,皇帝耶律贤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女人身边,紧张的将她拦腰抱起。

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回龙榻上,一边焦急的大喝道:“快去传太医!”

分娩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特别是在如此突如其来的情况下。

萧燕燕心中因父亲的骇然离世而万分痛苦,腹中胎儿的临盆之痛,更令她痛不欲生。

她攥紧床单,面无血色,披散的长发完全汗湿了。“啊。。啊哈。。”喊到沙哑的嗓音,越发虚弱。

耶律贤不顾大臣和宫人们的劝谏,毅然决然的陪在爱妻身边。死死握着萧燕燕的手,神情紧张。

“燕燕,燕燕。用力啊。。就快生出来了。”年轻的皇帝屏住呼吸,颤抖着嗓音里夹杂着担心失去爱人的恐惧。

“嗯啊。。去查是谁害死我父亲!!本宫,本宫要将他们剥皮抽筋!!啊!!。。”女人咬牙承受着分娩带来的剧痛,不可抑制的嘶喊声从她的喉咙中溢出。

“好,好。朕这就派人去查。朕一定把谋害岳丈大人的逆贼,满门抄斩!大卸八块!”耶律贤敢忙狠狠点头,一边握紧妻子的小手,一边郑重承诺。

“该死!!啊!!啊。。”终于,在经历了最后一次撕心裂肺的阵痛之后,萧燕燕力竭的晕了过去。

哇哇哇的婴儿提哭声,响彻内宫。他们的嫡长子耶律隆绪诞生了。这个男婴将在未来,成为大辽帝国第六位皇帝辽圣宗,在位四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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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谋杀当朝国丈的大案,祸及了许多人。

无论之前,这位刚刚当政不久的年轻皇帝,一改前任辽穆宗的暴戾好杀,以礼待下士,虚心纳谏的温润形象以示世人。

这次他毫不心慈手软。一批批牵涉其中的大臣,被严刑拷打之后,轻则凌迟,重则车裂。

不忍同僚受刑的,无论如何苦苦上奏乞求皇帝宽大仁慈,都被耶律贤狠狠下旨痛斥,并叱责若再有求情者,以同谋论处。

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萧燕燕在此期间,一直卧床调养。丧父之痛,和产子之喜,互相纠结着。

好在她天性坚强,在太医日夜煎熬的补汤养药的滋养下,身子的亏空渐渐好转。面上气色也好上许多。

耶律贤亲自捧着一碗燕窝,陪着笑脸,讨好的端到她嘴边。她也很给面子的,张嘴小口小口吞咽。

“燕燕,又涨奶了吗?”在吃完一碗燕窝之后,女人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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