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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之夏】5 洛熙来了(TX毒龙)

 

优美修长的手指,不断温柔的摸索着一张传真纸页。

阳台的白色摇椅中,夜幕洒下淡淡星光,纸页上的字迹看不清楚,手指却依然留恋在上面。摇椅中的洛熙宁静地凝视着那张纸,仿佛希腊神话中望着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

“他怎么了?”经纪人乔站在落地窗旁边,困惑地问洛熙的助理洁妮。自从一个星期前接到sun演艺公司的传真,洛熙就变得非常古怪,不仅答应帮忙为名不见经传的新人造势宣传,而且开始经常地默默出神。

洁妮看着阳台上的洛熙。她跟了洛熙已经整整两年,也是的身子前倾,屁股前移,沿着男人的小腹向上滑动。

一屁股坐在了刘继恩的脸上,理所当然般娇叱道:“下面都湿了,快给我舔舔。”

这一声娇叱,不但令被她坐在脸上的刘继恩懵了,也让那边的韩德威愣了一下。

还是后者率先反应过来,他连忙不安的松了强行压着男人肩膀不让他动弹的手,转而抱住少女的纤腰,一边将她抱起来,一边哄道:“燕燕,你都送了他香疤当礼物了,哪里又能赏她喝蜜水?这若是被大哥知道了,还不得将他给大卸八块了?”

说着,已将少女抱回刚刚小憩的贵妃椅上。双膝跪地,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讨好的掀开纱裙的一角,钻了进去。

灵巧的软舌寻到少女果然已经湿润黏腻的私处,舔吮勾吸了几口,瓮声瓮气的哑声继续道:“这处湿了,自然有阿威给你舔。。哪里轮得着别人。。”

他卷着舌尖,时而在前端的肉核上面勾舔按压。时而放平了灵舌,用宽大的舌面,大面积的扫过少女湿漉漉的整片阴唇,不忘含在唇瓣里唔唔嗯嗯的吸撮。

时而伸长舌尖,挤进花穴的嫩肉甬道里抖动抽送,贪婪的勾舔出越来越粘稠腥甜的淫水,痴迷的咽入腹中。

韩德威感觉舌头被少女的花穴内壁夹得酥麻,连带着他的头皮也一阵发麻,腰眼麻软,又传导到身下的某处。

好像舌头与他的性器官是相通的。舌头上传来的快感直接就传导在了性器上。

他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肉棒现在必然异常硬挺的竖立着,他不用去碰也知道他的肉棒必然已经硬到一触即发,前端的马眼吐出的精水完全打湿了他的亵裤。

他感觉既羞愧又刺激,他就这样继续抖动着舌头,钻在燕燕的裙下。

肩膀上架着少女的修长细腿,脑袋埋在满是腥臊和淡淡体香的跨间,舔着那处神秘的幽谷,吸吮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汁。

啊,好甜,他好喜欢。他早就对这味道上瘾了。他恨不得一辈子把脑袋埋在这里,每天睡醒就吸几口蜜水,每晚睡前就舔上一阵子花蕊。

“嗯。。继续舔。。去舔屁眼。。伺候我出恭。。”少女被少年舔得性致更旺,竟突然有了要大解的欲望。她用小手隔着纱裙,死死的压着少年的脑袋不放,娇声命令道。

韩德威唔唔了两声,嘴角含着宠溺的浅笑,又裹着那处花穴吸撮了几口,软舌在那硬挺肉弹的花核上,怜爱又不舍的舔压了十数下。这才伸长巧舌,继续沿着少女的会阴向下滑。

灵巧的软舌舔吮着屁眼,时而摆动着舌尖挤进屁眼的褶皱里面,勾挑,带出丝丝透明淫液。

“嗯。。肚子也要帮我揉揉。要出恭了。。”萧燕燕娇吟一声,娇躯后仰。

少年已经眼神痴迷,他随着少女的指令动作着,像个拉线木偶,又像个瘾君子。全身心的被女孩给操控了。

他听话的一边用手掌放在少女的小腹上,顺时针按摩,一边低下脑袋,口含粘液,伸长舌头继续挤进她的屁眼里抽送。

“嗯。。舌头要再往里顶。。啊。要把出口那里舔湿。。”萧燕燕似乎对少年的伺候还不满意,她皱着眉头,用力按着韩德威的脑袋,示意他舌头再顶得深一点。

“唔。唔。”少年没办法说话,只得用舌头尽力顶入更深处抖动刺激,剐蹭着她粉红屁眼里的滑腻肠壁,讨好的回应。

“嗯。。够了。快去拿恭桶。。要出恭了。”少女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同时被揉着肚子和舔着屁眼,终于勾起了她大解的感觉。

韩德威迷离着双眼,从少女的屁眼儿里抽出沾满粘液的灵舌,舌尖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与她的私处相连,久久不断。

只是情急之下,哪里来得及去门外叫下人拿恭桶进来。

“燕燕,我用茶壶给你接。。”少年急中生智,随手拿过茶壶。将茶水倒出,又快速的把香炉里的香灰在茶壶底部铺满,还不忘另加了两片香叶子。

临时准备的小恭桶,虽然简陋,却也不忘将‘除声除臭’处理得精致讲究。一番动作完毕,也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足可以瞧出来,这少年在往日,也是常常如此伺候少女的。

更多大解的细节,不再多表。

总之是,一个只管仰躺着,爽快的眯眼发力。另一个则双膝跪地,钻进裙底,手捧茶壶。时不时的情到深处,还免不得配合着用软舌挤进褶皱里蠕动几下,权当辅助。

那边,依然赤身裸体,顶着一身的‘香疤’,被五花大绑着的刘继恩,早已惊得瞠目结舌。

他还不知自己跨间那根丑陋的阳物,自从之前被少女跨坐在小腹上之时,就再未软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是越胀越大,硬挺挺的高高翘起。肿胀得青筋暴起,前端龟头血红,马眼怒睁,已是一触即发。

“差点把你给忘了。”半响之后,萧燕燕神清气爽的,从贵妃椅上下来,笑逐颜开的走到刘继恩身前。

男人面红耳赤,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自然的试图挡在跨前的肿大前面,却只是欲盖弥彰,更添尴尬。

“你。你们。。咳。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抓刘某来此,意欲何为?”轻咳了两声,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得厉害,好在尚可掩盖几分胸口的砰砰心跳声。

“你是北汉使臣。我要你在面见舅舅的时候,与他奏明南京万不可用高勋那个汉臣来驻守。”少女虽未自报家名,却也毫不在意的称呼大辽皇帝为舅舅。

“姑娘是大公主萧氏之女?”男人拧眉,反问。见对方只是翘唇微微颔首,眉心拧得更紧,不再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萧燕燕也收了笑脸,挑眉回身,竟取了支驯马的长鞭,握在手里。纤臂一挥,啪的一下便落在男人已经伤痕累累的前胸上。

“啊嗯。。你!?”刘继恩刚要大喝,却发觉自己发出的喊声里,竟不可抑制的变成了呻吟。当即胀红了俊脸,咬紧牙关,对少女怒目而视。

“本姑娘送你的‘烧香疤’里是添了料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还想要更多?嗯?”萧燕燕对男人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

她勾着唇,纤臂又是一挥,啪啪啪连续三声,力道均匀的落到男人的身上,留下三条血红的鞭痕。

“嗯。。啊哈。。”刘继恩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少女挥鞭的动作,承受着鞭打的同时,那一阵阵愈发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难以保持住站立的姿势。一个踉跄,就倒回了地上。

好爽,真的好爽。被鞭打,真的好爽。不,不只是鞭打,是被她,被眼前的这个娇俏的少女鞭打。是的,唯有她,唯有被她鞭打,才会这么爽。

男人眼神迷离,头脑却仍然有八分清醒,他蜷缩着身体,既想要逃离,却更想要接近。他从地上勉强撑起身子,跪爬着,抬头呢喃:“萧,萧姑娘。。嗯唔。。我。。”

“呵呵,你什么?嗯?”少女挑眉一笑,重新坐回贵妃椅上。嫌弃的瞧了一眼,已经急匆匆的刷牙漱口,又赶回来的韩德威。

后者红着耳尖,低头跪回她脚边。捧起她的赤裸小脚,将一根根娇嫩的脚趾头含进嘴里,片刻不敢停歇的,用软舌舔弄伺候。

萧燕燕微微低头,瞧着少年如痴如狂的俊脸。惩罚一般,用那两根正被少年含进口中,细细服侍的脚趾头,夹住那条软舌,狠狠一扭。

“唔唔。。唔嗯。。”少年呜咽着,双目蒙了一层水雾,眼含恳求。那被少女用大拇指和二拇指夹住拉长的灵舌,被迫吐出唇外,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好好的一位帅气逼人的青年才俊,竟在她脚下,成了条流着口水的大型忠犬。

“跟你说过几次了,我出恭时候的屁眼,不要舔。又臭又脏的?就是不听!”少女用脚趾头又玩了一会儿少年的舌头,才松开,娇叱道。

“不出臭。也补昂不脏。。”韩德威终于收回了对舌头的控制权,嘴角噙笑又捧着少女的小脚,在脚背上亲了亲。因舌头受伤,而吐字不清的轻声哄道。

忽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胆敢在南京城,硬闯他韩家二公子定下的雅间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韩德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当他瞥见那边未着寸缕,一身的香疤和鞭伤,神态迷离的刘继恩时,更是黑了脸。

他紧紧皱眉,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北汉使臣光溜溜的身上。

又转过头来,对胞弟喝道:“解药拿来!”

韩德威从小除了萧燕燕,最听兄长的话,也最为惧怕兄长。见到兄长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挡在了燕燕身前,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防御的姿势。

“没,没有解药。”他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视死如归的回道。

“燕燕。。”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傻乎乎,对少女唯命是从的弟弟。无奈的软了嗓音,转而对那满脸无所谓的萧燕燕伸手求道。

“确实没有解药。”少女笑着做了个鬼脸,赤着小脚跳到地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少年。

不怕死的在韩德让的目光追随之下,走到那已经被松绑了手脚,正双手紧紧拢住身上的披风,深深低着头盯着地面,看不清表情的刘继恩面前。

笑着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解药就是我。”

“燕燕!”“你?!”话音刚落。韩德让满脸严肃的拉住了少女的手臂,让她快快噤声。

而那一直低着头的刘继恩则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满是迷离的美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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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萧燕燕骑马回来,正瞧见父母双亲一边打理行囊,一边唉声叹气。她美眸一转,笑吟吟道。

“回来了?”萧思温转头瞧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郁闷已是消去一半。又瞧见紧跟在后的一对英姿飒爽的韩家兄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起身亲手为女儿倒了杯热茶,还不忘端在嘴边吹了吹,直到不烫口了,才递到燕燕手边。

“父亲,女儿知道您在愁什么。”燕燕笑着抿了口茶,鬼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哦?小鬼机灵。你倒是讲讲,为父正在愁什么?”萧思温满脸慈父的笑,怕女儿热,又拿了竹扇给燕燕扇风。

“不就是担心我们走了。来接任父亲要职的又是个心怀叵测的高勋。怕那帮宋人趁火打劫,来攻打南京呗。”少女俏皮说道。

“咳。小孩子,不要乱讲。”萧思温撇了眼另外两人,无奈的喝止,沉声纠正道:“高大人虽是汉人降臣,却对我大辽忠心耿耿,哪里有心怀叵测之说?”

“是是,女儿口误了。总之,女儿有办法请舅舅另换别人来做南京留守。”少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呵呵,我女儿本事真大。若是改日当了皇后。。”萧思温笑着捋了捋胡须,眼神从那韩家兄弟的脸上略过,状似随性般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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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辽穆宗宣亭亭玉立的外甥女萧燕燕,以郡主的身份进宫陪伴左右。

然而,令众臣们悱恻不解的是,皇帝竟然迟迟没有下诏立她为后的意思。这其中缘由,唯有当事人和内宫里的,一甘整日里胆战心惊的宫人们,才能真正知晓。

“快,快点啊。小凳子,你再去瞧瞧,陛下和郡主到哪了?”夏日里,即使地处北边的上京,也难免炎热非常。

太监总管李公公,一边亲自张罗着宫人们快些动作,一边焦急的催促身边的小太监,腿脚利索点儿,快去查看。

今天有官员又献上了一块异石,说是走水路就运了七七四十九天。晨起时分才刚刚运进宫里,午后郡主就说要来观赏。

急得宫人们团团转。皇宫里这两年,大量的兴筑人工山,布置奇异花草和奇异石头。

原本微不足道的庭院园艺,却在帝王的无限权力和苦心孤诣之下,为讨一人欢心,而搞得声势浩大。

官员们从全国各地,以各种交通运输方式,把奇花异石,千辛万苦的运到上京来。本该运送粮食的河道,却成了一道被装满石头的船舶相连、成群结队的别样壮观风景。

辽穆宗耶律璟下旨命令官员们,不惜代价也要遍寻异草异石。

很快,民间里寻草寻石成风。无论是什么人家,一根草或一块碎石头,都可能忽然间被率领着士兵的官员闯进来,加上标志,指为‘御前用物’,命主人小心看护。

如果看护不周,就范了‘大不敬’之罪,依法主犯处斩,全家贬为奴。运走的时候,则把房屋大门拆掉,恭恭敬敬地把‘御前用物’给抬出来,跪送它去往上京。

“舅舅,味道怎么样?”萧燕燕单手托腮,漫不经心的问。

她与耶律璟同乘龙辇之上。龙辇前面由六匹骏马驾驭,车身镶嵌有金银玉器,宝石珍珠。车身还雕刻有龙凤图案,尽显皇家的尊贵豪华气派。

耶律璟放下手里的一只精致水晶杯,杯中本来被宫人精心呈上的少女尿液,此时已经被他饮尽。

他眯着眼,回味一般的转动着口腔里的灵舌,细细品味着舌根里的那一丝尿骚味儿。哑声回道:“骚味比前次的重了些。朕这就叫御医给你熬碗去火的凉茶喝。”

谁能想到,大辽皇帝竟然如此卑微,却又甘之如饴的,每日亲自品尝着萧燕燕的尿液,并让御医日日来为她请脉,唯恐她的身体会有些许不适。

只不过,无论他如何自降身份,表现的如何卑微下贱。都不能赢得少女的芳心。

可以说,萧燕燕对他是厌恶的。厌恶他的喜怒无常,厌恶他的多重人格,也厌恶他的变态和神经质。

这种厌恶,从少女刚刚随父母回到上京那一日,就已经开始了。

父亲萧思温北上来到了辽穆宗身边。本以为会被付以重任,不曾想却只被任命为一个没有实权的区区侍中。

而被萧家不看好的高勋,却在包括北汉使臣刘继恩及韩家父子,以及一甘大臣的反对声之中,依然稳稳地坐在南京留守的要职之上。

她的这个皇帝舅舅耶律璟,是个性格反常的变态。萧燕燕很快就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事实。

耶律璟已经三十几岁,没有子嗣,后宫空虚。他信巫术,为了长生不老,竟然割轻壮男子的胆脏吃。

他喜欢随意杀戮身边的人,并且每次都是亲自动手。常常一次便会杀死数人,手段极其残忍。有时用火烤,用铁梳,甚至还会肢解。

在萧燕燕入宫之前,皇帝耶律璟是个被魔鬼控制了神志的人。

在她入宫之后,这位变态的帝王似乎收敛了一些。他周身恐怖与死亡的气息,也慢慢变得消散许多。然而,他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皇宫里的消息是被严密封锁的。踏入宫门,深似海。

无论萧燕燕在内宫里,如何的受到帝王耶律璟极致到变态的宠爱。宫外焦急难耐的人,是无从知晓的。

包括少女的父母亲,以及那些个终日里忧心忡忡的男人们。他们只能通过辽穆宗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对后宫之事的一些神态,来猜测少女所受到待遇的蛛丝马迹。

韩德让与韩德威两兄弟,身穿下等杂工的服侍。

他们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焦虑和期待。一起搬运着一盆花枝挺拔,花序形状酷似蝎尾的蝎尾蕉,脚步又稳又慢的在庭院里移动。

“哎呦喂,你们俩可得搬仔细了!这柱蝎尾蕉可金贵着呢!快,来来来,搬到假山旁边去!”李公公朝他们二人一边招手,一边也朝着假山方向走。

兄弟两个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加快了脚步,跟着李公公身后走。直到远离了那边繁忙的人群,才停下来。

“她可还好?”韩德让止住李公公想要行礼跪拜的动作,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郡主她身体安康。”太监总管弓着腰,恭敬回道。

“谁问她身体好不好?小李子,你跟我们说实话!耶律璟欺负她没有?”早已急不可耐的韩德威,窜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低声急着追问。

“哎呦。二少爷,您这是问得哪的话。咱们小郡主哪是能被欺负的主?”李公公顿了顿,继续道:“陛下对郡主极其宠爱。”

说着,又用眼神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压低了他那副公鸭嗓子,小声道:“陛下除了上朝,其他时间日夜都陪在郡主身边。而且,咳,而且陛下在郡主身边还自称为‘奴’呢。”

“他们可,可有同房?”两人心中忧虑稍缓,还是韩德威红着耳尖,死死拽着李公公的衣袖,低声追问道。

“这。。”李公公面色尴尬的微微摇头,却又上下点头。直看得两兄弟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到底如何?”韩德让沉着脸,皱眉催促。

“主,主子。这可是要杀头的秘密。哎,罢了。”李公公想了想,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一般,趴在两兄弟的耳边小声继续道。

“陛下‘修仙’已久,‘药’也从未停过。杂家悄悄打听过,吃了那‘药’,男子虽还有阳物,却和杂家这些没了阳物的没大区别。陛下虽与郡主夜夜同塌而眠,却也是没法与郡主真正同房的。。”

韩德让听后面色稍缓,沉吟不语。韩德威则是当即喜逐颜开,嘴角上扬。

“主子,二少爷!快,快躲假山后面。郡主和陛下的龙辇已经到了!”话音未落,太监总管已经快步跑去庭院门外,跪迎圣驾了。

龙辇径直驶入庭院,六匹马训练有素的稳稳止步。

耶律璟率先踩着人肉脚蹬,下了龙辇。之后一脚将‘脚蹬’踢开,亲自跪趴在地,蜷缩成一团。

萧燕燕抬起小脚,踏在帝王结实的后背上。毫不拘谨的,托着华丽的裙摆,优雅的踩着绣着金龙的龙袍,缓步走下来。

待她站稳在地时,跪趴着的耶律璟也已起身,面色威仪不减。似乎刚刚跪下做脚蹬的,另有其人。

“来,瞧瞧今日送来的巨石。你若不喜欢,朕便将那韩老头给发配充军,永不叙用。”帝王目不转睛的盯着燕燕的神情,不错过她的一丝变幻。

“韩老头?可是韩匡嗣韩伯父?”少女缓缓走在庭院里,瞧见朵涨势娇艳,难得一见的奇花。纤纤玉指微微一动,便断了这花的根茎,捏在指尖,凑近鼻翼嗅了嗅,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还对他家那两个儿子,有所眷恋?”耶律璟却骤然暴躁,立在原处,一拳打碎了身侧的巨石,大声向走在前面的少女喝道。

萧燕燕无声轻叹,面色如常的转回身去,“舅舅,乖。你瞧这花,多美?”

耶律璟愣了愣。即使跪得离他几丈远的宫人们,都能体会到那骇人的杀气在快速收敛。“你喜欢就好。”他竟羞赧一笑,说。

“这花色艳丽,若磨成粉末,涂在脚趾甲上,一定好看。”少女勾唇,目光重新落回被她掐在指尖的奇花上。

“它是蝎尾蕉。朕这就赏赐敬上这花的人。”耶律璟说着,便向宫人问道:“这花是谁敬上的?”

“是,是韩匡嗣大人。”小太监跪地,不安的抖得厉害,却又不敢不据实相报。

不料耶律璟像是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气,仅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这个太监,语气淡淡的道:“那就赏他一年俸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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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宫人捧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满艳红色的粉末。恭敬的承给跪坐在床榻旁边的帝王。

“这蝎尾蕉果然艳丽,磨碎之后,竟有如此颜色。”萧燕燕懒懒的瞧着,自己被男人捧在手里的玉足,正被那粉膏涂抹脚趾甲。

“里面还混了人血的。”耶律璟一边认真的用指腹沾了粉膏,轻柔涂着少女的脚趾甲。一边随意说着使人背脊发凉的话。

萧燕燕瞳孔微缩,心中已能想象午后的那名说错了话的小太监,被活活放干了鲜血的惨状。

“燕燕,可是不喜欢?”耶律璟察觉到少女身子的微颤,皱眉缓缓抬起头来。

“。。我只是想要舅舅的舌头了。”她半阖眼帘,将小脚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来,轻笑着晃了晃赤裸的雪白玉足,道。

“好。。”耶律璟眼神幽暗,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唇瓣,在口腔里含满唾液,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少女的每一根脚趾。

再伸出灵舌在脚趾缝之间来回穿梭。他全神贯注,汗流浃背,似乎此时此刻他的舌头就是他用来发泄性欲的阳物一般。

青年帝王专注的对少女的脚趾头含舔吸吮,反复猛攻。伴随着舌头不停歇的在少女的脚趾上打转,他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亵裤也被半硬着的阳物前端溢出的精水,打得湿濡一片。

“嗯。。舅舅。你真是越来越会。。舔了。”萧燕燕的呻吟声,更是刺激了耶律璟的神经。

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舌咽神经异常敏感,特别是在他卑贱的伺候舔弄少女的脚趾头和私处时,舌面舌尖舌根的触感,总能令他的大脑皮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可以在一瞬间传遍他的周身,最后集中到下体,那被‘仙药’压抑了欲望的阳物上。

男人不知疲惫的卖弄唇舌,把少女的小脚从脚趾一路舔到脚心,再舔到脚跟,又舔回脚背,复又含着脚趾头一根根的细细吸吮。

“嘶哈。。唔。唔嗯。。啊。”不知过了多久,耶律璟闷哼一声,竟然含着少女的脚趾头,一个战栗,就这样浑身颤抖着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

他跨间的阳物依然半软着,然而龟头马眼周围却挂着几滴透明的精水。

他身心愉悦,魂出天际一般,近乎忘我的,眼神痴迷的依然含着少女小脚,舌头还在无意识的舔弄摆动着。

永兴宫里,辽穆宗的卧榻之上。

萧燕燕抽出耶律璟口中含裹着,不愿松开的湿润脚趾。纤腿顺势抬起,向两侧分开,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男人略显激动的上下滚动着喉结,如痴如狂的手脚并用爬上龙榻,脑袋低伏着,钻进了少女敞开的腿心私处。

“唔嗯。。啧啧。。”耶律璟的口舌在那处软嫩的花核上轻舔,那里已经被少女因情动而溢出的蜜汁浸湿。

舌头上湿濡滑腻的触感,令这位不同于常人的帝王,感到异常的兴奋。他用鼻子迷恋的在萧燕燕的私处,做着深呼吸。

鼻翼间弥漫的阵阵腥臊气味,使他迷蒙了眼。舌尖一刻不停的在少女黏腻的肉核上面勾舔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温柔缠绵。

“嗯。。插进去舔。。”萧燕燕闭着眼,粉腮上映上一层情欲的颜色,轻启朱唇,哑声命令。

耶律璟唔唔了两声,不顾流进眼角的额头汗水,只顾着全神贯注的把舌头当做是身下阳物那般,当真一截截挤进了少女的嫩穴里抽插蠕动,埋头卖力的讨好抖动打转。

就这般又伺候了半响,耶律璟感觉到那被夹在少女嫩穴里的灵舌一阵酥麻,他略微停止了舌根的蠕动,体会着穴臂甬道的阵阵收缩。

终于,当少女在绵长的高潮余韵之中平复下来,体贴的帝王才将软舌,缓缓从她黏腻不堪的花穴里抽出来,舌面重返那肉嘟嘟的充血肉核,轻轻亲吻,流连忘返。

“够了。”萧燕燕不耐烦的抓着跨间帝王的发髻,将他狠狠推开。敞开的纤腿,重新并拢。

她的娇躯外仅着一条纱裙,丝毫遮不住那曼妙的凹凸有致的美丽酮体。

少女光着脚,踩在帝王亲自为她铺满地面的毛皮软垫上,走到窗边。

她伸手推开窗户,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月明星稀。“今天是十五,舅舅放他出来吧。”

“奴自然都听燕燕的。”那龙榻上的耶律璟,也从塌上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亵裤,赤裸上身。总是秃鹫般犀利的眼神,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柔光。

他走到龙榻旁边,摸着墙壁上的一处凸起,缓缓顺时针旋转。

咔嚓一声,暗门被开启。暗门内,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面无血色,体态孱弱,却又容貌俊美的少年。

此人便是,上任皇帝辽世宗的嫡子耶律贤。

他的年龄与萧燕燕相仿。儿童时期,耶律贤亲眼目睹父皇和母后,被逆贼察割屠杀。当日,他被贴身护卫藏起来,险险逃过一劫。

耶律璟登基成为辽穆宗之后,堂而皇之的宣旨,将耶律贤收为养子,养在永兴宫。只不过,这所谓的‘养’,实则是囚禁。

脑回路不正常的帝王,将这个与他有着还算亲近血缘关系的侄子,囚禁在了寝宫内的暗格之中。

唯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才放他出来。

暗格里灯光昏暗,有一张矮桌,一床被褥。

门被打开,耶律贤眯起眼,缓缓适应着门外的光线。他轻轻将手里捧着的书放下,动作自然的站起来,挡住帝王一闪而过的视线。

那是本《孙子兵法》,是半年前的十五,少女偷偷丢给他的。他视若珍宝,每日翻看研读。

“陛下万福金安。”耶律贤缓步从暗格内走出来,恭敬的朝着他的这位堂伯父耶律璟跪拜。

“不用跪朕,去跪燕燕。”帝王摇摇手,已是转身快步来到窗前。从身后环着少女的纤腰,掌心轻柔的按摩着她腰间软肉。

少年耶律璟随后而来,他行至两人背后不远处,重新恭敬跪拜道:“郡主万福金安。”

萧燕燕没有说话,他就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低着头慢慢等待。直到他的呼吸,莫名变得愈发沉重,心跳加速。白皙无血色的肌肤,缓缓浮起一层粉雾。

终于,少女舍得从窗外夜色之中,收回目光。余光瞧见少年紧咬下唇,颤抖着身子强行忍耐的可怜模样。

她轻蹙秀眉,抬手在身后帝王胸前硬挺的乳粒上,狠狠拧了一把,问道:“舅舅怎么又给他味药了?”

“你不是说喜欢他这副模样吗?”耶律璟闷哼一声,挑眉哑声反问。

萧燕燕懒懒的侧头撇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罢了,脱光了吧。”后面的话,显然是给那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命令。

少年得令,压抑地嗯了一声,颤抖着手指,毫不反抗的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一件件脱落。直到脱得寸丝不挂。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顺理成章,又透着股怪异。

少年耶律贤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地上,少女掀起裙摆跨坐在他的脸上,惬意的眯着一双美眸,享受着屁眼里软舌的蠕动。

少年呆愣失神的睁着空洞的眼,灵舌像有了自主意识般,轻柔的挑开少女屁眼周围的阴毛,顺时针的绕着圈舔弄。

直到舔得极其湿润,才喘着粗气,舌尖施力一截截挤进屁眼里。每次挤入一小截就拔出来,重新用沾着粘液的舌尖绕着屁眼周围蠕动几圈,细细的舔过那神秘之处的每一处褶皱。

萧燕燕身子稍稍后仰,双手撑在少年脑袋的两侧。纤腿向两侧分开,腿心之间的那私密的幽谷,也因此显露出来。

帝王耶律璟整个人趴在少年的身上,却一心一意的仅为能够更好的伺候好燕燕。他双手轻轻扶着少女的大腿内侧,脑袋拱进幽谷前面,伸长舌尖吸舔着那处已经充血硬挺着的肉弹花核。

叔侄两人,一上一下配合着共同吸舔着少女的肉核和屁眼两处敏感点,舔得咂咂作响,口水泛滥。

男人的灵舌,时而滑过充血硬挺的肉核,时而勾着舌尖挤进涓涓流着蜜水的花穴。时而又伸到最长,向下滑动到会阴处,几乎快要与正深情舔吮着少女屁眼的少年舌吻。

情到深处,欲至巅峰。萧燕燕嗯了一声,推开腿间帝王的脑袋,抬起白嫩的屁股,沿着身下仰躺着的少年的胸膛下滑。

一路滑到那早根已青筋暴起英姿勃勃的肉棒之上,扶着根部,抬臀,直接坐了下去,将它完全纳入甬道之内,将它完全又彻底的占有。

“嗯啊。。”“啊唔。。”两个年轻的声音,随着少女身体随心所欲的上下浮动,而此起彼伏。

而那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帝王,不但没有半分愤怒的神态,反倒面色更加痴迷。

他伸舌舔掉唇边的蜜水,微微向后退开一些。眼神着迷而痴狂,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的娇躯,骑乘在那根硬挺的肉棒之上,时而吞没入甬道之中,时而吐出花穴之外。

男人的眼中只有少女一人,那被坐在胯下的耶律贤,不过是个物件而已。

他滚动着喉结,咽着唾沫,终于在少女眯着美眸,侧头向她伸出玉臂之时。情不自禁的,如人形犬一般,扑进少女胸前。

唇瓣依次吸吮着那两枚娇艳的酥乳,在滚烫的手心的努力配合伺候之下,嘴里低声反复呢喃着:“燕燕。。燕燕。。朕的燕燕。。奴的燕燕。。”

公元九六八年七月,北汉睿宗刘钧病逝。他的养子暨外甥刘继恩,立即亲自前往上京,向大辽告哀。

当刘继恩风尘仆仆抵达上京之日,刚好是初一。

美丽少女已长成性感迷人的年轻女人。萧燕燕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上,一条纤长玉腿被身后的男子高高托起。

耶律贤侧身从背后搂抱着女人的娇躯,以侧入的方式,粗长的阳物缓缓连根插入她温暖滑腻的肉穴,复又温柔拔出,仅留那硕大的龟头在甬道内壁里,寻找着那处敏感点反复摩擦。

下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深深浅浅的温柔抽送。肌肤相亲,肉与肉的碰撞。

直磨到女人爽快的呻吟出声:“嗯。。舅舅快点舔。。”然而,她的话,却是与埋头于她腿心处,卖力施展口舌之术的帝王说。

男人的舌头在这几年的训练下,更是异常灵巧。他额头滴着汗,舔在女人硬挺充血的肉核上,时而绕着圈舔,时而压在上面轻轻抖动。

在听见女人动情的催促声时,忙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唔唔声。随后他将口唇像吸盘一般整个盖住女人的阴阜,加快了舌头在肉核上扫弄的速度。

直到感觉肉核轻颤,才缓缓慢了下来,舌尖抵住肉核不动,体会着它在舌下,从肉弹硬挺又变得软嫩的美妙过程。

同时,那一手搂着女人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玉腿,侧躺着从后面耸动着阳物,服侍着花穴甬道的耶律贤。

他浑身僵硬着肌肉绷紧,直到那紧致的甬道不再剧烈收缩。才轻吐一口气,紧锁精关,即将喷发的阳物胀红得从那嫩穴中抽出来。

耶律贤咬牙不再去理会跨间喷薄欲出的阳物,只当它是件和玉势毫无差别的死物,它存在的目的唯有伺候燕燕高兴而已。

他隐忍着不得释放的欲望,调整了几次呼吸。嘴唇和软舌沿着女人的裸背缓缓下滑,一路向下滑到娇嫩的臀缝之间。

此时,女人也已由侧躺改了姿势。她俯卧在龙榻之上,私处嫩肉依然压在,配合着她变成仰躺着的帝王的唇舌上,从未离开。

耶律贤滚动着喉结,翻身爬到女人屁股后面,在双手的配合下,轻轻掰开她的两片臀瓣。

巧舌挤进粉红的屁眼里,扭转吸撮,细细品咂得啧啧作响。

刘继恩跪候在永兴宫外。

他震惊的知晓,这位强大帝国的统治者辽穆宗,竟如此懒惰怠政。整整春夏两季,辽穆宗都没有听证,更没有上朝处理政事。

“请世子跪安吧。陛下说了,大辽同意由您继位北汉皇位,并会派使臣前往祝贺。”太监总管夹着公鸭嗓子,陪着笑脸对刘继恩传达口谕。

至于这是谁的口谕?自然是那位主子的。如今,他们这些内宫之人,早就不再称呼萧燕燕为郡主了,只称呼主子。显而易见,那位在这宫里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地位。

刘继恩怅然若失的轻轻点头,似有不甘的又从门缝往里望了望。这才轻叹一声,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黯然伤神的走回宫外等待的车辇之上,身上的那几十处‘香疤’竟奇妙的有些酥麻感。几年前的那一次相遇,身上鞭痕早已痊愈,只是这香疤,虽然变得淡了,却还仍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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