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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老师玩X玩NTB第一次

 

许白鹤掐着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顶撞,力气之大指缝间都挤出了屁股肉,粗长的肉棍一截一截塞进了少年的体内,直到完全插到了尽头,鼓鼓胀胀的囊袋击打在软烂的腿心间,可怜的两片小花瓣像是被红囊袋的颜色串了色,原本粉粉的颜色染成了红肉片,无助的摊开,被两颗囊丸砸成了肉饼黏在腿心上。

“小清的逼水那么多……吸着老师的鸡巴不放……真想把你的处女穴凿烂!省得以后肏开了全身上下都是骚味然后勾引别人!做老师一个人的小母狗好不好……嗬嗬——”

“小清要做老师的小母狗……啊啊啊……!!肏死小清了……小逼好酸好麻……要被老师的大肉棒捅破了啊啊啊啊——”

花宴清意识不清的乱喊乱叫,只会顺着喜欢的人的话接着说下去,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口水都滴在了下巴处。

许白鹤赤红了眼,彻底变成了一头衣冠禽兽,他起身将花宴清放下来,抬起他一只腿就挺着腰猛肏花宴清的逼心,花宴清扶着桌边,许白鹤的鸡巴整根进整根出,红色茎纹爆起,盘虬在像驴屌一样的鸡巴上,它猛烈的抽插着嫩逼,碾过花宴清的敏感g点,仿佛要插出火花,把整只女穴都要烫化。

“呜呜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射出来了呜呜呜!”

鸡巴插了数百下后,一股白浊从花宴清的鸡巴眼里喷出,射到了男人的衬衫上,花宴清张大了嘴巴,爽得两眼翻白,哆哆嗦嗦着身体,射出精液的同时下面的女穴也绞紧了里面的大肉棒,许白鹤被花宴清夹得精关打开,马眼抵着穴眼噗噗噗狂轰滥炸射出浓稠的精液,沿着被凿开一点点的穴眼流进了子宫内。

“啊啊啊——子宫里进了许老师的精液,要被射满了呜呜……小清要给老师生孩子了呜呜呜……”

“操!小婊子叫的真骚!老师再硬起来你今天下午就别想回教室上课了!”许白鹤咒骂了一声,拔出了大肉棒,一大股白里带红的液体失禁似的溅到了地上形成一滩水。

许白鹤满脸写着都是欲壑难填,他整理好衣领,衣服裤子上都沾上了花宴清的淫乱液体,只好套上长风衣,喷了点男士香水掩盖住身上的气味。

然后将被肏失智的花宴清放到椅子上,从一边拿起之前少年自己脱下的内裤卷成一团塞到了还不断流着精液的穴里。

“好好夹着,我去盛点饭菜回来吃,乖点,别再发骚了。”

办公室的门开启又合上,躺在椅背上的美少年浑身还在不断地痉挛,一小阵一小阵的高潮,那团内裤过不了几分钟就湿得不成样子,滴答汇聚成一滩在椅面上,美少年那双漂亮无神的眼珠子动了动,水红的唇喃喃自语。

“还要……还要更多的大肉棒插小清的批……还不够……哈……”

许白鹤成功被花清宴钓上,不仅私下会和花宴清做爱,明面上也帮助花宴清了不少。

但花宴清毕竟是从小县城出来的学生,还是被继父硬塞入高等学校,学习进度赶不上,他除了能在许白鹤课上评课堂高分,也无法融入集体里。

这些先暂且不提,眼前有棘手事等着他。

课堂上,花宴清捏着手里一封情书,嫌弃的表情一闪而过。

旁边的同桌正巧看到花宴清手里的信封,这名漂亮的转学生自从到了他们学校,因为长得好,表白信塞在他课桌里多得数不过来。

往常都会直接把这些信上交给老师,这次怎么还拆开看了?

花宴清不动声色的将信封装回袋子里,朝同桌和善的笑了笑,“我有事,先走啦。”

花宴清回到寝室,宿舍是两人一间的,舍友很少回来,听说是一米九的体育生,家境很好,父母给他租了个学校附近的房子,这里的宿舍他很少踏入,通常只是当做临时的洗澡间用。

就在这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

花宴清立马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男生高鼻深目,脸庞轮廓如刀削般锋利,是折叠度很高的混血脸。他的黑发被汗水染湿了,身上的篮球背心也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湿漉漉的,隐约漏出八块腹肌。

楚煜辰见宿舍有人,朝花宴清打了声招呼。

“楚同学,刚从球场上回来吗?”花宴清下意识吸了吸鼻子,装出一副笑脸,殊不知在楚煜辰眼里,花宴清好像跟刚哭了一样,强打精神的样子格外我见犹怜。

“……嗯。”楚煜辰有些迟疑,很想问下这位舍友发生了什么事情,“你——”

“楚同学你赶快洗澡吧,待会我也要用呀,热水器已经开了。”花宴清忽然打断他的话,温柔的说。

楚煜辰在花宴清的催促下进了浴室,很快速的洗完了澡之后,从浴室里走出来。

坐在书桌前的花宴清拿出换洗衣物紧接着走进了浴室。

正在用毛巾擦着头发的楚煜辰瞄到书桌上摆着的一张纸。他视力很好的看到那张纸上写的几行字。是情书?他不由自主的往书桌上靠近,发现了纸上的内容。看完之后,楚煜辰皱起眉头,一股无名之火几欲冲出胸膛。

信里的内容是校外的混混那帮人偷拍了花宴清的视频,以花宴清的偷拍作为要挟,让他到小树林里,里面还夹杂着一些非常污秽的字眼,要是他真的过去了,肯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楚煜辰虽然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像这种违法违纪的事情,他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那群小混混能盯上他明显仗着花宴清是个男生,哪怕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也不可能会去到处声张。

花宴清洗完澡出来,浴室里氤氲的雾气让他的小脸显得更加更加红润,嘴巴也红嘟嘟的,看起来秀色可餐极了。漂亮的杏眼扑闪扑闪的,无害又温顺。湿润的碎发搭在他的耳侧,身体被一块巨大的毛巾包裹起来,露出精致纤细的小腿,整个人白的发光。

花宴清歉然的朝楚煜辰说:“同学,我的衣服被弄湿了,你能不能借我一下你的衣服给我穿一下,过几天洗好还你。”

楚煜辰想也没想,直接答应了,找来自己的t恤短裤给他。

花宴清心中一喜,他刚入校就分配和他住在一起,早就旁侧敲击的打听过他的性格和习惯,本来要摩拳擦掌的拿下他,结果楚煜辰并不常来这个寝室,现在终于有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了,早就听说这个体育生洁癖很重,但为人仗义,能借给他说明他看了桌子上的信,并对他产生了同情心。

他再加一记药,故意孤身前往,楚煜辰一定会追来!

楚煜辰长得人高马大,人也爱穿宽松的大码,花宴清穿上身就跟穿男友衬衫一样,甚至都快遮住了短裤,裆部都松松垮垮的。

花宴清把从浴室里淋湿的衣服挂在了阳台上。

楚煜辰看到阳台上飘荡的白色内裤,脸腾地一红,长年累月的室外运动让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难以看出他脸红的样子,但泛红的耳朵还是令花宴清内心好笑。

花宴清装作看不见,将书桌上的信封收起来,然后很乖巧的对楚煜辰说了谢谢。

一名秀美到雌雄莫辨的美少年穿着他的衣服,肌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沐浴露味,纯净的如一只新鲜的带着晨露的栀子花,令楚煜辰滚了滚喉咙,楚煜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裤子里面蛰伏的巨龙都隐隐抬头。

“同学,我有点事情要出门,你要回去的话记得把门带好呀。”

等楚煜辰回过神来,花宴清已经带上门了,淡淡的栀子花味的香气还弥留在屋内。

——糟糕!他这么大晚上真的要去赴约?!

——现在这副样子,不是上赶着给人家草吗!

楚煜辰忙不迭地冲了出去。

夜深露重,属于楚煜辰的衣服实在是单薄,一个体育生还是走读的那种,寝室里准备的也就这几套搭配用来换洗,只要不是大冬天,短袖短裤可以穿三季,加上花宴清本来就细胳膊细腿,根本抵御不了晚上的降温,走在寂静的小道上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楚煜辰循着花宴清发出的声音在不远处不紧不慢的跟着。

楚煜辰觉得他明天得要下几单长袖了,弱不禁风的小舍友万一下次还要借他的衣服穿怎么办?

花宴清找到了信里所说的小树林。

小树林外边的路灯摇摇晃晃的,路灯下面有一道蹲着的人影背着光,一团团烟雾从他的左侧吐出。他蹲在灌木丛边沿的石头围栏上,旁边摆着一瓶啤酒还有一个杯子。

花宴清到底还是有点怵的,他稳了一下情绪开口:“是你在找我吗?”

人影站起来抖了抖腿,转身看向花宴清。男生染着挑染的红发,五官普通,耳朵鼻子唇部都打上了钉子,典型的不良少年。他兴味咬着烟,不怀好意的将花宴清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笑嘻嘻的说:“你是准备好和我们上床了吗?穿得这么露。”

花宴清挥了挥鼻子前缭绕的烟雾,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和胃里翻涌的恶心,脸上没什么笑意,安静的说:“我只是来赴约要回我的视频,钱什么的都好说。”

“谁特么稀罕你们的臭钱!”男生不屑的说到,“信里说了让我们几个爽一次,就把原视频删掉,你好好想想,不愿意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让你在学校里没有脸待下去呗。”

花宴清内心冷笑,发到网上又如何?最后舆论发酵自己大不了当个受害者,这几个混混就等着吃牢饭——哦不,等着他们的父母失去工作然后哭着喊着在牢里求他高抬贵手——

看着小混混还以为自己很牛逼的样子,真是脑门被挤蠢到家了。

小混混见花宴清不答,嘴里的烟直接吐到花宴清漂亮的小脸蛋上,小美人被呛了好几声,好一副贞洁烈女不愿屈服的模样。

小混混捡起脚边倒好的酒,笑嘻嘻的说:“小美人儿,你不答应就自罚一杯就当我没说过。”

花宴清连忙后退几步,警惕说:“你想给我喝什么?!”

“一杯啤酒啦,不要害怕~”小混混逐渐逼近,见花宴清想逃,立马扔了烟拽住花宴清,将手里的酒水灌了进去!

草——

楚煜辰内心爆了句粗口,立马冲出来一脚踢翻了小混混,抱紧被灌酒的花宴清。

“能吐出来吗?”

“呕——呕——”花宴清痛苦的抠挖自己的嗓子眼,弄了好半天,才泪眼汪汪的抬起头,“呜……咽下去了……”

花宴清心中怨毒不已的想,妈的,要是放了dup那他全都完了!

花宴清在楚煜辰怀里泣不成声,是真真切切的害怕的哭了。

“靠你他妈的带了帮手是吧!”小混混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抱着花宴清的人,他舔了舔出血的牙龈,阴恻恻的。

“来这里当护花使者?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小混混话音刚落,阴暗的小树林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了好几个人。

大战,一触即发。

砰——

啤酒瓶一榔头敲在其中一个混混的头上,啤酒瓶瞬间破裂,玻璃渣四溅,那人的头上瞬间鲜血直流倒在地上,瞬间失去了意识。

其余几个也被楚煜辰打得鼻青脸肿仓皇逃离现场,连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兄弟都不管了。

花宴清躲在后面抱着自己,恐慌的情绪下竟感受到下面的小穴蔓延出久违的痒意,鼓噪的心脏因此渐渐恢复正常速度。

还好,还好只是春药。

花宴清舔舔唇,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蚀骨的渴望逐渐侵占了整片大脑,他牢牢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在楚煜辰转过头来之时,他淌着泪,对楚煜辰说。

“煜辰,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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