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情结(被弟弟发现)
“工作?你们老板已经准了你的假了。”纪思璋舀起了一勺汤细细地吹凉,“并且他很乐意你下个月也休假,不过我想也许你并不乐意。”
“你要干什么?”纪慈压着怒气,他找一个远地方的小公司做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就是要远离纪家,把自己从纪家边缘化,但他低估了纪思璋,也不明白他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纪思璋品着汤,眼睛低垂着,眼神黏腻的可以拉丝。
真他妈像个妓,纪慈在心里羞辱着。
“上次的茶道也没和你计较。”
昨年纪慈回家,给纪思璋带了一箱茶,上好的茶,掺着上好的慢性毒药。
“但这茶真好,我每天早上都沏上一杯。”
咋没毒死你。
纪慈知道这个月是必须待在这了,没什么好心情,匆匆吃完就回了房间。纪慈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响动,直到没有一点声音。已经很晚了,他的失眠很严重。在外面彻底归于死寂后,他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敏捷地钻进母亲的房间,并小心的关上了门。
“母亲…”
他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贪婪的呼吸着房间里让他执迷的气息,这气息指引他打开衣柜,用母亲的衣服包裹着自己。他是出生的亚当,寻找一个蔽体的洞穴。
这样的气息抚慰了他的内心,他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由外到内,他赤裸着身体站在地板上,把他自己的衣物嫌弃的丢弃在床底。
纪慈翻找着母亲的衣柜,找出衣服一件件穿上,母亲的胸罩,内裤,丝袜,连衣裙……他虔诚的像一个受戒者,一个上帝面前踌躇的小孩。拉上裙子的拉链,那一刻他兴奋地手都在颤抖。母亲啊,母亲?他浑身不受控制地抖动亢奋,艰难地移步到母亲生前的梳妆台前,但他闭着双眼,延迟这份快感。
和你母亲真像啊…
纪慈睁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跟母亲一摸一样淡色的忧郁的眼睛,胸口一摸一样的痣。少了点什么,他变得急切起来,胸口因喘气而起伏。他找到母亲常用的口红,扭开,涂抹到自己和母亲一样的薄唇上,抹开。
像啊…太像了……
他心中只有兴奋和狂喜,也许还有一点点哀切。
母亲…他用手在镜子中那张脸上紧贴,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罪恶的生殖器,反复撸动。
“您看看我啊。”他分明笑着,眼角又有泪。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欲望高涨,一股浊液从阴茎顶端射出。
“母亲您啊,有想阿慈吗?”
“哥哥。”
纪慈来不及掩饰着白浊,猛地回头,却发现白天来叫他的纪欲正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太突然了,纪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欲面色如常,悄声走进来,关上房门反锁。他用指腹擦着哥哥眼角的泪,兴味盎然。
“跟我做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