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就是个趴着求C的男妓
纪欲和纪妄主理了家中许多产业,白天几乎不会在家。只有纪思璋这个闲散人日日在家种花养草,也许还有发情。纪慈醒来时家中已经只剩下纪思璋了。
“醒了?来吃饭了。”
明明是一个二十多岁就把黑白两边的生意运转的风生水起的人,如今却是这样一副软烂的样子。纪慈年少时不懂,但随着和纪思璋的矛盾加深,他觉得纪思璋现在像一个臭名昭着的男妓。仿佛侮辱纪思璋会让他发泄自己的莫名情绪。
纪慈坐在离纪思璋很远的位置上,然后给自己的刀叉擦拭干净便开始吃饭。
纪思璋带到纪慈身后,把他那双芊芊令人浮想联翩的葱白手指搭在纪慈的肩上,细细地一路划到他的胸脯,又慢慢向下。纪思璋一脸陶醉,轻轻晃动着自己的身体,手还在不断向下触碰底线,早已沉浸自我忽视了纪慈一直冷刺的目光。
“纪思璋。”纪慈平淡的对着他摇着屁股的父亲,嗤笑一声,“没少勾过你两个儿子吧,真是个婊子啊。”
看着平淡,却说出破防一般自乱阵脚的讽刺话。纪慈也不懂自己着般是出于什么心理。羞辱纪思璋还是羞辱自己。
但纪思璋似乎忘乎所以了,已经被这种羞辱刺激得有了一刻欢愉,指尖快触碰到纪慈的阴茎。纪慈转过身,一脚把迷乱的男妓踹倒在地。纪思璋身上的睡衣还耷拉着,但这样却更突出了纪思璋的病态美,他还来不及把睡衣穿好,便爬到了纪慈的脚边。
臣服和被示弱是极端春药。
但门外传出的声音不得不让这场刹不住的荒诞幻境收尾。纪思璋镇定自若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脸上的媚色又变成了死人的病态,但是那一丝妩媚还是容易被有心人捕捉到。纪慈对他令人尊敬的父亲的转换咂舌,可以说他见不到纪思璋这样,他厌恶他恶心,这一切变了质,就生出了恶。纪慈抬脚,在门外人还没有进来时在纪思璋的性器上狠狠碾了几下,纪思璋脸上千变万化,在极致的爽感和淡漠中来回转换。他只好压低兴奋地颤抖的声音警告纪慈,但听上去就像发情。
“小姨夫,听说慈哥哥回来了?”
门厅处站着一个很秀丽的女生,她是纪慈母亲姐姐的小女儿。陈若,也就是纪慈的表妹。
“阿若来了。”纪思璋已经回到了位置上,彻底变了一张脸,说完这句话他咳了几声,虚弱的不行。
纪慈看着他许久未见的表妹,心里莫名其妙的,但还是维持着他良好的对外形象。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俩心知肚明,纪慈和陈若,不过是两个有着不同恶趣味但又臭味相投的屎。
“表哥,我可真想你。”
不管从哪方面看,陈若都是一个天真烂漫有小女儿娇态的少女。但纪慈听她这句话听的别有风味。
“小若最近在干什么?”纪慈这句话问的很有深意。
陈若拢了一下头发,神志很迷恋,但明显不是对在座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