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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这是开窍了?”韦贺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笑意。

明明刚才还纯情的像个高中生一般,现在却毫不忌讳的说着这些淫荡的话,反差感直接拉满了。

青年将自己的嘴从那颗乳粒上松开来,目光贪婪的打量着那颗波光粼粼的鲜红,可爱又涩情。

同时,另一只手也握住了陈惊渊那瓣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哈啊…好深啊……”呻吟声从陈惊渊的嗓子里漏了出来,韦贺按住对方的屁股,让其再一次将自己的肉棒全都吞进了体内。

龟头狠狠的捣弄着花心,陈惊渊痉挛着身子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只可惜前面的马眼依旧被青年死死的堵住,精液完全射不出来。

但花心那却又喷洒出来一大股滚烫的淫水,浇在青年的龟头上。

韦贺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到达高潮了,于是单手握住陈惊渊的腰肢,丝毫不顾及对方刚刚高潮完敏感的花穴,继续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哈啊…不行…快…快出去……”高潮的快感还没有散去,又一波猛烈的冲撞让陈惊渊整个人被顶弄的像一滩水般软在青年的身上。

“哈…要被…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捅穿了……好满…好…好想射……”陈惊渊被操的快要晕厥过去了,神情恍惚之际突然用手抚摸起来了自己被顶出形状的肚子,叫喊了起来。

“我…我怎么肚子大起来了呜呜……”陈惊渊一边喊着一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小母牛怀上崽崽了。”青年笑着哄骗眼前看上去单纯的小孩儿。

“呜呜…我…我不要崽崽……我只要哥哥的大鸡巴操死我…操死我的小骚屄……”陈惊渊一边抽泣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摸上了青年那对囊袋,开始像把玩什么玩具一般揉搓了起来。

“好好好,看哥哥的大鸡巴怎么操死你这个小骚货……”韦贺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肉棒在陈惊渊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快要到达了高潮。

陈惊渊娇媚的呻吟声在车内回荡着,像是这场性爱的催情剂一般。

而就在青年即将射在陈惊渊体内的那一刹那,车窗突然被人敲响了起来。

陈惊渊被突然传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花穴也跟着收缩了一下,夹的韦贺直接精关失守射在了他的体内。

“嘶,妖精……”

大泡大泡滚烫的精液冲刷着陈惊渊敏感的甬道,惹的他再一次潮喷了出来。

韦贺松开了桎梏在对方马眼上的手指,一股稠白的精液瞬间在他的腹肌前划出了一道弧线。

陈惊渊瘫软在青年赤裸的黝黑肌肤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任凭对方缓慢地将鸡巴从自己的体内抽出来。

肉棒在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带出来了一片粘稠的精液和淫水交杂而成的体液。

陈惊渊的屁股一片水光粼粼,涩情极了,让青年看着感觉自己身下明明刚释放完的阴茎霎时间又硬挺了起来。

陈惊渊疲惫的抬起了眼皮,刚好看见对方还粘有体液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滚烫的肉棒顶着自己鼓起的小腹。

陈惊渊用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呜…怀了崽崽了,都怪你……”

青年笑着伸手抚摸着陈惊渊那头已经被汗水浸湿透的软毛,“好好好,怪我怪我。”

而就在两个人情浓时刻,车窗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喂,我听到你里面的动静了,赶紧把窗户开开,让本大爷看看你干什么事儿呢。”外面那人又敲了敲车窗,不耐烦的跟里面的人说。

正是韦贺的熟人兄弟。

陈惊渊还没有缓过来劲儿,有些疑惑不解的眨巴着眼睛抬头看向青年。

而韦贺在思忖片刻之后,果断地降下了车窗。

停车场里的冷空气瞬间涌入了车内,本来身上还滚烫的陈惊渊被冷空气激的搂住了青年的脖子,在对方的怀里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

车窗外那个男人的声音又想了起来,“哟呵,小少爷这是在车里干嘛呢。”

“没长眼吗?约炮呢。”

“好雅兴。”

“刚干完,爽翻了,要不要也玩玩?我出钱。”

“我对小男孩可没兴趣。”那人打量了一下青年怀里的陈惊渊,啧了啧舌,“您慢慢玩吧,这车隔音效果一般啊,我隔老远就听见这骚货搁那叫了。”

韦贺笑了笑,“别啊,上来,你肯定喜欢的。”

那人就这么被拉上了车,陈惊渊还在上一场情事里面没缓过神来,缩在青年的怀里只露出来一只眼睛打量着来人。

“叫柴哥。”韦贺命令道。

“柴哥……”陈惊渊嗲着声音,声音里还沾染着一丝情欲,让青年感觉自己身下似乎又硬挺了几分。

“我都说了不喜欢男的,不玩。”柴哥坐在副驾驶上刷起了手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青年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将陈惊渊抱了起来调转了一个方向,将对方两只白嫩的腿架在了方向盘上。

“诺,你自己看,这货还长了个骚屄。”韦贺一边说着,一边扒开了那处还在流着淫水的花穴肉缝给柴哥看。

柴哥一下就来了兴趣,一边用火辣辣的视线扫视着那处肉缝,一边情不自禁地上手摸了摸。

“我操,那么骚,流了那么多水,真是个欠操的婊子。”

“怎么样?玩不玩?我出钱,干烂这个骚屄。”韦贺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来一大把钞票在陈惊渊的眼前晃了晃。

好东西要分享,叫上兄弟一起玩。

陈惊渊看着那几张红色的纸票咽了口口水,然后果断地点了点头。

卖批人,钱到位都好说。

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轻松脱离了青年的束缚,趴在了柴哥的大腿上,有些不太熟练的用手慌忙解开了对方的皮带。

“哟呵,那么着急?”柴哥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惊渊解开自己的皮带,扒下自己的裤子。

陈惊渊扒下对方内裤的那一刹那,一根带着一丝尿骚味的肉棒狠狠的打在了他那张白皙可爱的小脸上。

陈惊渊盯着那根大鸡巴,一时间忘了自己下一步应该要做什么了,情不自禁地撅起了还在青年腿上的屁股,思忖了起来。

韦贺看着那两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臀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一巴掌落在了上面。

陈惊渊被打的有些愣神,不明所以的含着眼泪回过头去,还没说些什么,就又被柴哥把头摆了回来。

“怎么,把哥哥这根大肉棒拿出来就不负责了吗?”柴哥笑着握住自己那根雄伟,对准了陈惊渊柔软的唇瓣,“给哥哥口出来好不好?”

陈惊渊点了点头,然后张开小嘴儿将那根肉棒含了下去。

柴哥趁其不注意,一个顶胯,龟头直接顶到了陈惊渊的喉咙深处,顶的少年闷声干咳了几声,可怜巴巴的掉了几滴眼泪,“呜……”

柴哥一脸坏笑,“你别说,这小骚货还挺好玩,多大了呀就出来卖?”

韦贺没有理会对方的问话,而是又轻轻地拍了拍陈惊渊的臀肉,“刚刚做的不错,哥哥帮你把钥匙拿出来好不好?”

陈惊渊这才想起来刚才青年允诺的奖励,于是一边吞吐着柴哥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大肉棒,一边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柴哥有些不大高兴了,“给我口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不乖。”他吃味地再次顶弄了一下埋在陈惊渊柔软口腔里的肉棒,龟头也再一次地顶弄到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呜……”陈惊渊像是认错般伸出手抚摸着柴哥身下的那对囊袋,继续着自己原先的吞吐节奏。

而身后的韦贺,此时已经将手指再次送进了陈惊渊菊穴中。

明明在刚才的性爱中已经开拓了几遍,可此时陈惊渊的后穴依旧紧致的不得了,这也让青年突然心生一计。

青年修长的手指在后穴里面肆意的摸索着,直到指尖碰到了那把已经被肠肉捂热的钥匙。

青年坏趣味地捏着那把钥匙在甬道里面转了一圈,钥匙上面的齿摩擦着甬道,不经意间撞到了甬道上的那块凸起的软肉。

“哈啊…”在碰上的那一瞬间,陈惊渊的嗓子里瞬间漏出了一丝难以抑制住的呻吟声,牙齿也不慎磕在了肉棒的柱身上,惹的柴哥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柴哥吃痛,皱了皱眉头,按着陈惊渊的后脑勺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撞。

龟头顶在喉咙深处十余秒,让少年一时间有些换不过来气,闷哼了好几声。

韦贺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点一般,捏着那把钥匙,将钥匙齿对着那块软肉来回滑动着。

软肉本就敏感,被钥匙这么一刺激,瞬间分泌出来了大股大股的肠液,将青年的手指包裹的水光粼粼的。

陈惊渊用手扶着肉棒的底部,像只乖顺的小狗一般,将肉棒全部吐了出来,然后从龟头开始慢慢的往下,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

“对啦…就是这样…真乖……”柴哥舒服的赞叹着。

陈惊渊将那根肉棒来来回回舔的水光粼粼的,最后又将自己的小嘴儿含住了敏感的龟头,慢慢的吸吮了起来。

身后的青年玩倦了之后便将钥匙抽了出来,钥匙从菊穴里拔出来的那一刻在车内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啵”声,随即带出来一滩肠液。

“哟呵,后面的水也挺多啊。”韦贺笑了笑,然后将沾满肠液的钥匙放在陈惊渊的大腿上摩擦了几下,蹭了蹭上面的体液。

陈惊渊听见青年打开了之前的那个小盒子,有些激动的想要回头看看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却又被柴哥按了回来。

“不专心哦……”柴哥训斥了一声,然后一把抓起了陈惊渊的头发,像拿一个飞机杯一样,在陈惊渊的嘴里横冲直撞着自己的欲望。

虽然陈惊渊在接下这单之前跟着前辈学过用嘴巴伺候男人的技巧,却没曾想对方玩的那么猛。

柴哥每一次几乎都将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他喉咙的最深处,顶的陈惊渊难受极了,想要咳嗽却又被鸡巴腥臊的气味堵在嗓子里。

此时身后又响起了青年低哑且富有磁性的嗓音,“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此时的陈惊渊整张小脸都显得狼狈不堪,涎水因为鸡巴的冲撞顺着唇角流到了下巴上,有些被柴哥恶趣味地涂到了鼻头上,整张脸都泛着一层水光。

陈惊渊十分好奇盒子里面的东西,会是给他的额外奖励吗?

他还是过于单纯。

“好了好了,告诉你这是什么。”青年笑着将东西从盒子里面取了出来,然后伸到了陈惊渊的眼前晃了晃。

陈惊渊被顶的有些失神的双眼还是清楚的辨认出了眼前的物品,是个粉色的跳蛋。

跳蛋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如果放进自己下面的花穴里……那种酥爽的感觉是此时的陈惊渊想象不到的。

陈惊渊盯着那只跳蛋看的愣神,不经意间咽了一口口水。

柴哥看着眼前走神的少年有些不太满意,一把扯下了自己裤腰上用来装饰的方巾,盖在了陈惊渊的双眼上。

被剥夺了视觉的陈惊渊此时其他感官瞬间被扩大了一倍。

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嘴里依旧乐此不疲地在横冲直撞的肉棒,他费劲的用舌头舔舐着来回抽插的柱身,想要以此来讨好男人,好让对方赶紧释放出来。

来来回回抽插的大鸡巴实在磨的陈惊渊那张小嘴儿有些发疼,此时的嘴角已经被磨的有些许发红。

而就当他还在费力讨好面前这个男人的大鸡巴时,身后的青年也开始了手中的动作。

青年将那只跳蛋缓慢地塞进了陈惊渊的菊穴中,并没有被完全扩张的菊穴想要完全吞下这只跳蛋有些许费力,甬道也不断分泌出来肠液,搞得青年满手都是水渍。

青年皱了皱眉头,手指掐着那只跳蛋借着肠液的润滑又往里面塞了塞。

跳蛋上柔软的倒刺缓慢地滑过甬道,给被剥夺了视觉的陈惊渊带来了更酥爽的体验。

陈惊渊痉挛着身子想要摆脱开后穴的跳蛋,却又被青年大手一把按住,顺势在他雪白的臀肉上又留下了清脆的一掌。

“真是不听话。”韦贺皱了皱眉,将跳蛋直接一把塞到了手指能够抵达的最深处,然后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随意的在陈惊渊大腿上抹了抹手上的肠液后,拿起了手机。

听觉被放大的陈惊渊清楚的听到了青年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击的声音,在对方操作了一会儿之后,一阵酥麻的电流感突然从后穴里传来。

与此同时,在柴哥的一记深顶之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冲进了陈惊渊的口腔里,有些直接被喷洒到喉咙里面。

射精的过程有些长,陈惊渊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一股腥臊的味道所占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柴哥才满意的将自己软下来的大鸡巴从陈惊渊那张已经被磨红的小嘴儿里面退了出来。

鸡巴退出来的那一刹那,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柱身也流出了陈惊渊的口腔,陈惊渊刚想将嘴里剩下得精液也咳出来,却被柴哥眼疾手快的掐住了唇瓣。

“咽下去……”柴哥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陈惊渊被逼迫将滚烫的精液全部都咽了下去,腥臊的味道弥漫在食道之中,让他有些许反胃。

“都咽下去了?真乖……”柴哥用两根手指撑起了陈惊渊的嘴巴,看着口腔里面的精液几乎荡然全无,满意的笑了笑。

而此时身后的韦贺有些许不满了,“怎么…是后面的跳蛋太轻了吗?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可加大强度了?”

韦贺语毕,还没等陈惊渊反驳,手指便在屏幕上来回滑动了几番之后,陈惊渊便感觉自己身后的那只跳蛋突然开始在菊穴里面转了起来。

“哈啊…不行…要…要死了…”陈惊渊的菊穴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

跳蛋上柔软的倒刺三百六十度的戳弄着敏感的甬道,惹的甬道分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顺着甬道流到了青年的大腿上。

“后面也这么骚啊?真是个骚货,流那么多水是不是又想要男人干了?”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手重重的又在对方的屁股上落下了一巴掌。

陈惊渊感觉这个男人就是有扇别人屁股的怪癖,这场交易中对方不知道已经扇了多少次他的屁股了。

此时原本还雪白圆润的臀肉已经红的几乎都可以滴血了。

“呜呜…想要男人狠狠操我…哥哥用大鸡巴操操我好不好?想要哥哥的精液填满我~”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去可怜巴巴地望着青年,然后伸出自己的小手像后方摸去,一路摸到了自己还流着水的花穴。

“哥哥你看…人家的小花还流着水呢…里面好痒,哥哥填满我好不好…?”

听着陈惊渊那么一张清纯的小脸说出来那么淫荡的话语,明明刚刚释放在他嘴里的柴哥,此时感觉自己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不行,我要试试这个小骚货的骚屄操起来什么滋味儿,太他妈骚了。”

柴哥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要把陈惊渊抱座到自己腿上,却被青年一把按住了。

“嗯?抢我的人?”

“不是你让我玩的吗?”

“我都还没玩尽兴呢……”

陈惊渊此时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但听语气也能够听出来青年有些许恼火,于是想了想之后做了一个让他待会会后悔万分的决定。

“哈啊…要…要两个哥哥一起操我……”

陈惊渊后穴的跳蛋还在震动着,倒刺的摩擦他也已经渐渐的适应了下来,于是便想要尝试一些更大胆的玩法。

“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青年像是很满意陈惊渊的这个提议一般,语气中都多了一丝笑意。

陈惊渊依旧趴在两个人的身上咿咿呀呀的呻吟着,骚荡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面回荡着。

开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惊渊就直接被青年拖出了车里,眼前的方巾也因为动作而滑落了下去。

此时的停车场内充斥着一股冷空气,让浑身滚烫的陈惊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紧紧的抱住了青年。

“我们…会被发现的!…”陈惊渊贴在青年的腹肌上,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抬起头来看着他。

韦贺笑了笑,“不会的。”随后抽出来一只手又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了两下。

陈惊渊立刻感受到自己后穴的那只跳蛋开始猛烈的震动了起来,电流的酥麻感几乎从后穴直接蔓延到了全身,将他全身的骨头都爽的酥麻一片。

青年怀里欲仙欲死的少年不断的呻吟着,甜腻的嗓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内回响着。

“哈啊…不行了…哈…快…快停下来…要…要去了啦……”

“啊…渊渊…渊渊要被玩坏掉了……呜…下面好难受…不要…不要……”

“嘴上说不要身体上还挺诚实的。”韦贺笑着握住了陈惊渊身下早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后穴的酥麻感和鸡巴的快感让此时的陈惊渊欲仙欲死,快要达到了高潮,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都已经忘却了他们正在最繁华大厦的停车场内,可能会有人在这里。

这些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陈惊渊感觉自己眼前突然闪过了一道白光,紧接着身体像是软掉了一番,鸡巴颤抖着吐出了几缕清液,全部都糊在了青年的腹肌上,黏黏糊糊的。

花心喷洒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腿根滑落了下来。

“那么骚啊?光靠着后面的小洞都能高潮?”青年一边笑着一边将陈惊渊的两只腿缠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勒令他将胳膊搭上自己的肩头。

“要干什么?”陈惊渊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干你啊……”韦贺一边笑着一边将自己那根早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对准了陈惊渊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借着淫水,“噗嗤”一声就直接捅了进去。

“哈啊…不要…太深了……快拔出来…要坏掉了…后面还有…还有跳蛋没拿出来呢……”陈惊渊吓得挤出了两滴眼泪,双腿双手缠的更紧了。

“没事儿的宝贝……”韦贺低沉的声音在陈惊渊的耳边响起,“不会坏掉的,跳蛋在后面的小洞里呢,哥哥操你前面的小花好不好?”

韦贺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托住了陈惊渊的屁股,将自己那根大鸡巴往里面又送了几分。

“呜……”明明刚才才操过一遍,但现在陈惊渊的花穴似乎又恢复成了还没开过苞时的紧致,销魂得叫人哆嗦。

“我操,真是个极品的小骚货……”韦贺笑着舔了舔牙齿,呼吸粗重了几分。

“呜…哈啊…好深……不行了…感觉里面好胀呜呜……”陈惊渊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停车场里回荡着。

那只还埋在后穴的跳蛋依旧震动着,但此时他的存在感似乎被削弱了几分。

陈惊渊还是更喜欢花穴里面的那根大鸡巴,将自己的甬道全都填满了,好满足……

柴哥有些不满的也从车里走了出来。

“你一个人吃独食啊?我都还没试过呢……”柴哥咂了咂嘴,此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像一个正人君子一般站在车旁边。

韦贺笑了笑,“他不是说了吗,让咱俩一起操他,正好两个洞呢,你玩哪个?”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抱着陈惊渊朝柴哥那边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陈惊渊就感觉那根大鸡巴就好像是要把自己钉在青年身上一般,深深的顶弄到了自己的花心,进到了最深处。

如果他的身体有子宫的话,估计龟头早就会在韦贺的一步步中顶进去了。

那射进去的话会不会真的怀上小宝宝?

陈惊渊有些失神,但青年又前进了一步,粗壮的肉棒几乎贯穿了他的甬道,惹的陈惊渊再次娇吟了出来

“哈啊…好深…快出去…这样…哈啊……这样会插坏掉的…会…会操到子宫里的…呜呜……”

陈惊渊地声音惹上了一丝哭腔,听的让人心软。

“真的有子宫吗?”韦贺坏笑着将大手覆上了陈惊渊被顶出来一块的肚皮。

隔着一层肚皮,青年都能感受到自己那根正埋在陈惊渊花穴里面的柱身上跳动的青筋。

“妈的。”青年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带着陈惊渊走到了柴哥的身边,将陈惊渊的屁股直接放在了车前盖上,肉棒也抽出来了一半。

“我可不玩后面的,太脏了。”柴哥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你出来,你不是都操过一遍了吗?让我爽爽看。”

韦贺点了点头,然后想要把剩下的一半肉棒也抽出来,却没曾想陈惊渊却正在饥渴的扭动着腰肢,想要将自己的肉棒再吞回去。

“妈的…那么骚?是不是离开哥哥的大鸡巴就活不了了?跟只母狗一样。”

韦贺骂了一声,然后埋在陈惊渊的花穴里面又接连抽插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那根已经胀得发紫的大鸡巴抽了出来。

柴哥在旁边抱着胳膊看戏般的看两人,“怎么?在停车场玩?玩那么大的?跟个变态似的。”

“有人看见又怎么样?这个点估计也不会有人了。”韦贺毫不在乎的看着半躺在黑色车盖上的陈惊渊,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此时已经过了大厦营业的时间了,估计也很少有人会来停车场了。

柴哥耸了耸肩,反正之前也没少玩什么刺激的。

而此时的陈惊渊整个人面红耳赤的躺在黑色的车盖上,双腿无力的耷拉了下去,他本来皮肤就白的透亮,像个小姑娘一样,此时躺在那里,像是一道被端上来的菜肴,供面前的两个男人好好品尝。

淫水儿伴随着上一轮还没有得到很好清洁的精液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有些发白的体液在黑色的车盖上面显得格外明显。

后穴里面的跳蛋依旧工作着,只是陈惊渊的适应能力难免有些过硬,跳蛋又没有磨到敏感的软肉,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爽了。

柴哥走了过去,从自己的裤子里面又释放出来了那根大鸡巴。

刚才看着青年用跳蛋玩弄陈惊渊的时候,本来刚被口出来的鸡巴就已经硬了起来,这下可有机会好好再玩玩了。

陈惊渊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步步逼近,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分,却被柴哥一把抓住了那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将他们大力的分开来,按在了车前盖上。

柴哥抹了一把花穴口淌出来的淫水儿,抹在了自己的龟头上面,然后对准陈惊渊的小花,直接捅了进去。

车前盖的高度正好方便了柴哥的抽插,几乎是一个挺身,那根炙热的跟铁棍一般的鸡巴就能够进到花穴的最深处,龟头重重的碾过花心,惹的滚烫的淫水儿大股大股的浇在上面。

“哈啊…好深…好爽…哥哥的大鸡巴要捅烂我的小骚屄了……呜呜…慢一点啦…人家要坏掉了……”

这是柴哥之前嫖过的那么多女人里面,无人能够带给他的绝妙体验。

“哈啊…哥哥…人家不行了啦…实在是…太深了…要…要去了…呜呜…”

“妈的,这么骚,真是该操!”柴哥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也学着刚才青年的样子,将陈惊渊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陈惊渊有些许慌张的也学着刚才的模样,将自己的双腿紧紧的缠绕在柴哥精瘦的腰肢上,然后双手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娇喘着。

“不行…要…要坏掉了…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把人家捅坏了…渊渊的小骚屄…要被插穿了啦……”

陈惊渊的娇嗲的声音让柴哥登时感觉自己那根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变得又硬挺了几分。

“操,你这个小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操死在这里!”柴哥说着用大手托住了陈惊渊的屁股,然后将自己的大鸡巴又往里面送了送。

“唔嗯…太深了…会捅到子宫里的…”

“那正好啊,小骚货给哥哥多生几个崽子…”

“不行…不行…会坏掉的…坏掉就不能给哥哥操了…呜呜…”陈惊渊的意识已经接近模糊,整个人什么胡言乱语都往外吐。

正当他以为这已经是这场性爱的极限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异物进入了自己的后穴。

陈惊渊猛地一转头,发现是韦贺正皱着眉头,用手指在他的菊穴里面扣扣挖挖,直到指尖再次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惹的陈惊渊没忍住,叫了一声。

“哈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这里吗?”韦贺坏坏地一笑,然后手指坏趣味地对准那里再次戳弄了起来。

记下了那块软肉大概的位置之后,他将后穴里面的跳蛋转移到了那里,另一只手在手机里滑动了几下,跳蛋的强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哈啊…不行了…这次…真的要坏掉了……”陈惊渊双眼失焦,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挂在了柴哥的身上,浪荡的声音从嘴里泄了出来,涎水也像是收不住一般,从被磨红的嘴角滑落。

柴哥抱着他纤细的腰肢,像个打桩机一般挺弄着自己的跨部,囊袋一下接一下,毫无规律可言的撞在陈惊渊那两瓣已经被青年扇红的臀瓣上面。

“不行了…哈啊……真的…呜…要坏…坏掉了……”

他甚至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断断续续的词从他的嘴里漏了出来。

陈惊渊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里面那根大鸡巴是怎样一下又一下地捣弄着自己的花心,再加上来自后穴跳蛋的刺激,整个人已经欲仙欲死的快要达到了顶峰。

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陈惊渊不知道射出来了今晚的第几次,此时从那根粉嫩可怜的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已经是几滩清液罢了,黏糊糊的糊在了他的小腹上。

柴哥坏心思地牵起陈惊渊的小手,带着他的手往两个人的交合之处探去,那里几乎已经是一片水光粼粼了,刚才的高潮让陈惊渊的花心里又喷洒出来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儿,全部都浇洒在了柴哥的龟头上,差点让他一个精关失守也跟着射出来。

两个人的交合之处随着柴哥一下接一下的抽插,甚至泛起了乳白色的泡沫,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在空荡的停车场内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的涩情。

韦贺本来是操到一半被迫从陈惊渊的身体里面退出来的,此时见两个人操的那么情欢意浓,有些不满,于是也准备加入到两个人的情爱之中。

他将那只还在后穴里面震动着的跳蛋用手指夹了出来,顺带又牵扯出来了一大股肠液。

青年将跳蛋放在陈惊渊的乳头上面,打圈式的按揉着。

酥麻的感觉从乳头逐渐蔓延到了全身,让陈惊渊整个人都欲罢不能。

“不要…快拿开……哈啊…好爽…好爽……”陈惊渊娇媚地呻吟着。

但单单一边的乳头得到了照顾,另一边地乳头在冷空气中寂寞的让他忍不住自己伸出手,揪住了那粒鲜红的乳头,自己忘我的揉搓了起来。

“哈啊…好舒服……哥哥快操操渊渊的小菊花,想被哥哥操死……”后穴也紧跟着传来了一阵空虚,让陈惊渊下意识地扭动着自己雪白的屁股,招呼着青年的进入。

“别急啊。”韦贺勾起嘴角笑了笑,随后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那根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对准菊穴便直接捅了进去。

菊穴本来就不是用来干这种事情的地方,虽然刚才被跳蛋玩的有些湿润了,但也没有松软几分,因此青年挺腰进入的时候,险些被紧致的甬道夹的精关失守。

“嘶…别夹的那么紧……”青年有些不满的拍了拍陈惊渊的屁股,然后将自己的鸡巴送的更里面几分。

“哈啊…不行了……要…要被…称坏掉了…快…快拔出去…呜呜……”

陈惊渊光是前面的花穴被柴哥不讲规律的抽插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后面的菊穴现在也捅进来那么粗壮的一根大肉棒,这实在是让他受不了。

“呜呜…快出去…哥哥们…渊渊快被插坏掉了……要成哥哥的飞机杯了…哈啊…不行了…好满…要撑坏掉了…哈啊…呜……”

陈惊渊的娇吟声在停车场内回荡着,让人听了以后更是血脉大张,埋在他体内的那两根肉棒似乎也变得又粗壮了几分。

陈惊渊感觉自己快要被顶昏过去了,花穴和菊穴里两个肉棒毫无节奏可言的上下抽插着,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一个飞机杯了一样。

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身撕裂的感觉,两根肉棒只隔着中间一层肉来回抽插着,肉棒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一下一下的在不经意间磨蹭着陈惊渊甬道里的敏感点。

“哈啊…真的要不行了……让我射…我…我快…快要去了啦…哈啊……”明明前面那根粉嫩的鸡巴没被两个男人爱抚,但陈惊渊此时已经快要用身后的两个小穴达到高潮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场交易里面第几次的高潮了,陈惊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软成了一摊水,马眼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射完之后就软趴趴的耷在柴哥的腹肌上,在对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呜…要…要昏过去了…啊啊…好爽…哥哥好厉害……要干死人家了啦…我…我快不行了…呜呜…哥哥慢一点好不好……”陈惊渊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感受自己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迎来一阵灭顶的冲击。

“呜…要…要不行了……”陈惊渊委屈巴巴的闭上了眼睛,像只小猫一样缩在了柴哥的身上。

“哪个哥哥更厉害啊?”柴哥喘着粗气在陈惊渊的耳边询问道。

陈惊渊感觉自己的喉咙已经干的说不出来话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见少年不回答,柴哥坏心思的将对方的屁股托了起来,鸡巴被抽出来了一大截,还没等陈惊渊反应过来,又将屁股重重的放了下去,那一大截鸡巴瞬间又被吐着淫水的花穴吃了进去。

“哈啊…不行…不行了……”陈惊渊感受着两个龟头同时撞击到甬道尽头的感觉,简直要昏死过去了。

花心被捣弄的吐出大股大股滚烫的淫水,全部喷洒在柴哥的龟头上面,一些甚至直接顺着柱身流了下来,滴落在停车场的地面上。

“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陈惊渊尖叫着再次用后面达到了高潮,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伏在柴哥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

看着陈惊渊可怜巴巴的模样,柴哥依旧不依不饶地复述着刚才的问题,“我们两个谁更厉害一点?谁操你操的更舒服?”

陈惊渊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来一句,“哥哥们都特别…特别厉害……渊渊…渊渊要被操死了…小骚屄快被干烂掉了…哥哥们的大鸡巴都好棒…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听着少年的胡言乱语,前后夹击的两个人都有些忍不住了。

韦贺更是直接将放在对方乳晕上的那枚跳蛋随意的扔在了一旁的地上,握着陈惊渊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做着最后的猛烈冲刺。

“不行了…哈啊…慢一点…哥哥们…慢一点好不好……渊渊…真的…要被要被…哥哥们干烂掉了……呜呜…渊渊的小骚屄被干成洞了…以后不能被操了…哈啊……”

“还想被哪个男人操?嗯?”韦贺有些不满的俯在陈惊渊的后脖颈上喘着粗气,直接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圈齿痕。

“这是给小狗的标记,以后只能被哥哥操,听到没有?哥哥的小狗!”青年一边说着一边一个深顶,将如数的精液全部都喷洒在了陈惊渊的后穴深处。

“呜呜呜…要…要坏掉了…好烫……”此时的陈惊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里面被填满了滚烫的液体,随着鸡巴的抽出,那些体液顺着柱身流淌了出来,滴落在了停车场的地板上。

柴哥也在一记深顶之后,将今天的第二泡精液全部射进了陈惊渊的花心上。

滚烫粘稠的精液混杂着花心喷洒而出的淫水,填满了陈惊渊的花穴。

陈惊渊再次达到了灭顶的高潮,整个人死死的抱着柴哥,小幅度的痉挛着,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柴哥怜惜地将陈惊渊的屁股放在了黑色的前车盖上。

车盖冰凉的触感瞬间从臀肉蔓延到了全身,惹的他又是一激灵。

柴哥将他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赤条条的像摆放什么物体一般随意摆放在了车盖上。

伴随着鸡巴的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穴里面涌了出来,洒在了黑色的前车盖上,一黑一白,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陈惊渊此时就像是刚从水里面打捞出来的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红通通的,还沾染着几滴泪水,可怜巴巴地躺在冰凉的前车盖上,双腿无力的耷拉了下去。

下身包括臀肉早已经是通红的一片,有的地方是被两个男人的囊袋拍打的,有些是青年打的,鲜红的痕迹被陈惊渊雪白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明显了。

“呜呜……”陈惊渊小幅度地颤抖着,像是在哭。

韦贺从地上捡起了那个跳蛋,随意的在柴哥衣服上蹭了蹭上面的灰尘,随后又塞回了陈惊渊的后穴口,直接堵在了那里。

跳蛋已经被关闭了,但上面柔软的倒刺还是在碰到陈惊渊的身体的那一瞬间惹的他激灵了一下。

一些还没流出来的精液被跳蛋就这么全部堵在了甬道里面。

青年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来了自己的钱包,随意的数了几张钞票,团成了一个卷轴,塞在了陈惊渊的花穴口,堵住了花穴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纸钞上面的花纹似有似无的磨蹭着陈惊渊的花穴口,本来高潮后就十分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简单的磨蹭搞得再次高潮了一次,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浸湿了纸钞。

韦贺毫不在意地钻回车里面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穿着整洁之后走了出来,看着躺在自己车盖上的陈惊渊已经含着眼泪闭上了眼睛,估计是昏过去了,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随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是我,今天这个货色我很满意,你们来人把他带走吧,地址我待会发你。”

在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之后,他挂掉了电话,和柴哥离开了这里。

……

等到陈惊渊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保姆车内,身上依旧没有穿衣服。

他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身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前辈身上。

“沈前辈……”陈惊渊有些怯懦的喊着沈许。

沈许闻声抬起头来,望向身上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陈惊渊。

“醒了?”沈许皱了皱眉头,用一种厌恶的神情看着他。

陈惊渊点了点头,想要坐到沈许的旁边却感觉自己身上好像什么力气都没有,下身像撕裂一般疼痛,低头往下一看,跳蛋和纸钞依旧塞在两个小洞里,没有被拔出来。

陈惊渊伸手想要将东西抽出来,却被突然坐过来的沈许按住了手。

“我来帮你……”沈许说着垂下眼睛,伸手将红肿穴口的纸钞卷抽了出来。

纸钞被抽出来的一瞬间,花穴里的体液像是泄了堤一般瞬间流了一车座。

白色的体液在黑色的漆皮车座上格外的刺眼。

随后是菊穴里的跳蛋,沈许轻轻地用手一拉,随着“啵”的一声,那枚跳蛋也被拔了出来,后穴里的精液也瞬间流了出来,和刚才车座上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哈啊……”陈惊渊没忍住惊呼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下的两个小洞此时疼的让他直倒吸冷气。

“疼吗?”沈许有些怜惜的抚摸上了红肿的花穴,用指尖轻轻划过敏感的花核。

指尖划过花核的一瞬间,花穴又开始不停的往外流着水,惹的陈惊渊整个人小幅度的痉挛了一下。

“沈前辈…不要…不要碰……好脏…好难受……”陈惊渊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他现在只想干干净净的好好睡上一觉。

自己的身体,好脏。

沈许低头看着抽泣着的陈惊渊,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面颊,用指尖抹去了他脸上的眼泪。

“好了不哭,干这行的都这样,不脏的……”沈许揉了揉他的头发。

此时陈惊渊的头发上还有些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精液粘在上面,乱糟糟的成一团。

沈许虽然也是干这行的,但是跟陈惊渊不太一样。

陈惊渊是被操的那个,沈许是操人的那个。

陈惊渊在接下这一单之前,沈许给他做过好几次的培训,言传身授了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陈惊渊的嘴,第一次伺候的是他。

这一点让沈许十分的沾沾自喜。

沈许是有些爱恋这个少年的,不知道更多的是前辈对后辈的关照还是真正的情爱。

不过无论如何,在把陈惊渊送到那个青年的车里的那一刻,沈许都是有些恼怒的。

自己那么喜欢的这个小孩,第一次却要给别的男人。

但他也只能坐在停车场角落里的车上,透过车窗,静静的欣赏着那两个男人是怎么把陈惊渊操的欲仙欲死的。

在观看这场颠鸾倒凤的大戏的时候,沈许感觉自己一直攥着的那只拳头,指甲都快刺进肉里面了。

“妈的。”他也只能在车里暗骂一句,然后将自己的欲望从裤子里面释放出来,看着面前的这出好戏,用手上下撸动起来。

思绪跳转眼前还在抽泣着的陈惊渊身上。

“还疼吗?”沈许的手指缓慢划过陈惊渊身下的花穴口。

陈惊渊颤抖着点了点头,“疼…好难受…感觉里面不舒服……”

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着十分心疼。

沈许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盒药膏,拧开盖子用食指挖出来一坨朝花穴里探了过去。

药膏有些发凉,在碰到陈惊渊花穴口的那一瞬间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身子。

“嘶……”

“怎么了?疼的话我轻一点……”沈许十分怜惜的将带着药膏的手指往里面又探进去了几分,动作很慢,很慢,生怕让陈惊渊感觉到疼。

冰凉的药膏被均匀的涂抹在滚烫的甬道内壁上,陈惊渊用手死死的扣着漆皮车座,生怕从自己的嘴里泄露出来一丝不太好的声音。

他对沈许更多的是对前辈的敬重。

沈许的手指很长,指甲为了方便接客被剪的十分圆润,因此在陈惊渊的甬道里面扣扣挖挖半天也并不算让他难受。

“哼…嗯…有点…有点怪怪的……”陈惊渊一边闷哼着一边不太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这是什么药?”他不解的问道。

“等会就知道了。”沈许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湿漉漉的手指从花穴里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然后又挖了一大坨药膏伸进了陈惊渊地菊穴里。

菊穴比花穴更难开拓了,即使刚才青年那么大一根粗壮的肉棒插进去来来回回抽插了那么久,可现在陈惊渊的菊穴依旧紧致的像还未经人事一般。

“嗯…好难受……”陈惊渊体会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自己的花穴里由里而外的敲击着自己的神经。

“这…到底是…哈啊…什么药啊……”陈惊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娇媚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他紧闭的齿贝间泄露出来。

沈许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专心致志地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后穴的甬道里。

陈惊渊只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火辣辣的叫嚣着空虚,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这里。

那种感觉,像极了刚才他在车里被青年塞进去那粒药片之后的感觉。花心像不受控制一般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甬道流到了漆皮车座上,和已经干涸地体液混在一起。

“哈啊…我好难受…沈前辈…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感觉…哈啊…嗯…我的身体…好奇怪…哈啊…呜呜…好…好痒啊…哈啊……”

沈许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将身下的牛仔裤顶出来一个小帐篷了,但依旧不慌不忙的将手指缓缓地从对方的后穴里面抽了出来。

“想知道吗?”

“什么……”陈惊渊的声音甜腻腻的。

“想知道我给你上的是什么药吗?”沈许魅惑的声音在陈惊渊的耳旁炸裂开来,估计这位前辈平时也是用这样的声音来对待那些乖乖送上门来求操的客人吧。

“不是…不是用来…恢复的…药膏吗…哈啊……”陈惊渊感觉自己的后穴也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叫嚣着空虚,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说沈前辈也用了刚才那个青年一样的手段?

不可能…怎么会…陈惊渊的脑子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敬重的前辈对自己下手。

“呜呜…前辈…渊渊的小花流了好多水……”陈惊渊一边呻吟着着一边换了一个姿势,仰躺在车座上,用一只胳膊挡住了自己满是泪水的眼睛,另一只则探到了身下的花穴,费劲的将花穴口撑开来给沈许看。

沈许满意的看着面前少年的表现,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褪了下来,随意的扔到了一旁。

“是催情剂哦……”沈许解释道看,随后便握着陈惊渊纤细的腰肢,将对方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陈惊渊依旧用那只胳膊死死的挡着自己的眼睛,像是不想直视眼前的场景一般。

沈许苦笑了一声,然后轻轻地将他的胳膊拿了下来,逼迫他直视眼前的场景。

“看啊…多可爱的小唧唧……”沈许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陈惊渊那根粉嫩的鸡巴,和自己那根粗壮的冒着青筋的握在了一起,上下撸动了起来。

沈许的手法很温柔,比起刚才陈惊渊服侍过的两位金主来说,是这样的。

陈惊渊已经被操熟的身体此时敏感的不得了,沈许还没撸动几下,那根粉嫩可爱的鸡巴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沈许坏笑着抹了抹马眼上射出来的清液,放到了陈惊渊的眼前给他看。

“他们今天晚上射了你几次?”

“我…我不知道……”陈惊渊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乱成一团了,别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连现在沈许在自己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许模糊起来。

他现在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想被大鸡巴操死。”

“前辈…求求你了…操死我好不好…渊渊想要你的大鸡巴…干烂我…求求你了”

“我…我好难受…前辈救救我好不好?”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别过头去,费劲的想要亲吻沈许的面颊。

沈许暗暗的骂了一声,“操。”随后一只手便托起来陈惊渊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自己早已经硬挺的发紫的鸡巴,对准滴着水的花穴,“噗嗤”一声就直接插了进去。

“哈啊…好深…前辈的大鸡巴…好厉害…一下哈啊…一下就顶到渊渊的花心了…唔嗯…哈啊…渊渊要被干烂掉了…哈啊…好厉害…”

这个姿势使沈许本来就很粗长的鸡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即使如此,依旧还有一截没有被吃进去的裸露在两个人的交合之处。陈惊渊放肆的呻吟着,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锁骨处。

“那…渊渊说…是我厉害呢?还是刚才干你的人厉害呢?”沈许故意不动,只是坐在那里,感受着陈惊渊紧致的花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柱身,实在是愉悦极了。

那么好的极品骚货,给那些只花钱不花感情的人操实在是太可惜了,要不是沈许现在没有什么实力在手上,不然肯定要把陈惊渊买到自己这里,圈养起来。

他想要操死陈惊渊。

把陈惊渊吃抹干净。

陈惊渊只能是他沈许一个人的所有物。

陈惊渊扭动着腰肢,希望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庞然大物能够动一动,但是事与愿违,沈许依旧死死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可急坏了陈惊渊,他只好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撑着沈许的大腿,然后费劲的抬起自己的屁股,再无力的坐回去。

坐下去的那一瞬间,陈惊渊真的感觉沈许那根大鸡巴要把自己捅穿了,实在是太深了,明明自己那么努力的吃进去了,但还是裸露一截在外面,怎么都吃不进去。

陈惊渊有些着急,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呜呜…哈啊…沈前辈…你动一动好不好…嗯啊……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我…我好没用…哈…太满了…哈啊……不行了……”

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又别过头去,想要用自己柔软的唇瓣去够沈许的面颊,但却被沈许避开了。

沈许用带有一些老茧的手揉搓着陈惊渊的两粒乳头,手法很是娴熟,伺候的陈惊渊整个人受不住的痉挛着。

“你还没说我们谁更厉害呢,回答对了我就让你爽好不好?”沈许一边说着一边掐了掐陈惊渊的腰肢。

那截腰肢实在是太精瘦了,一点肉也没有,惹的沈许有些许心疼。

“当然是…当然是沈前辈厉害啊……哈啊…前辈的鸡巴好大…要把…唔嗯…要把渊渊捅烂了……”

“嗯啊…渊渊…渊渊要成……嗯…前辈的…飞机杯了哈啊……好深啊…动一动好不好?”

沈许在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之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乖,前辈这就满足你好不好?”

沈许的声音像是天然的调情剂。

大概还有那盒药膏的原因所在,陈惊渊感觉自己身体现在滚烫至极,沈许的指尖轻飘飘地落在自己的屁股上,像是在到处点火一般。

“哈啊…动一下…真的不行了……”陈惊渊扭动着腰肢,渴望着沈许的下一步动作。

沈许在性爱中一直都很沉默,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开始小幅度地顶弄着陈惊渊的花穴。

“哈啊…好深……前辈你实在是太大了啦…慢点好不好?”陈惊渊开始求饶。

这下让沈许有些不太高兴了,皱着眉头捏了一把陈惊渊的臀肉。

陈惊渊的屁股本来就因为刚才那场性爱里青年暴力的手段变得红的滴血,被沈许这么狠狠的一掐更是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掐……”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又转过头去,想要亲亲沈许,像一只小狗一样讨好他。

沈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现,只是用手抬起来了陈惊渊的双腿,稍微调整了一下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方便自己更深的进入。

但是陈惊渊的花穴长度有限,沈许实在是不能将自己身下的庞然大物全部都送进去,有些无奈,加快了身下的定弄幅度。

“唔嗯…不行了…沈前辈太厉害了……我都要…坏掉了…渊渊的小骚屄要被…要被操坏了……嗯啊…别这样…不行了…快…快停下来…”

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头,使劲的揉搓了起来。

乳粒瞬间被他揉捏的通红,在雪白的胸膛上十分明显。

“很可爱。”沈许笑着低头看着陈惊渊玩弄自己的胸部,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笑。

“慢一点好不好?”陈惊渊撒娇似的向他求情。

“你刚才伺候那两个人的时候也跟他们这样求情吗?他们会放过你吗?”沈许皱了皱眉头,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呵护的后辈真的被那些恶心的男人玷污过了,他就觉得生气。

陈惊渊如实的摇了摇头,“他们…好粗鲁……我还是喜欢…喜欢沈前辈……前辈亲亲我好不好…渊渊下面好疼……”

陈惊渊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又疼又耍你,看来一开始走上这个行业实在是一个错误。

沈许点了点头,低下头亲了亲陈惊渊柔软的面颊,但是身下的冲撞依旧没有停下。

囊袋撞击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两个人交合之处的水声在车厢内回荡着。

车内昏黄的灯光洒在陈惊渊有些许无神的眼睛上,很好看。

有点困了……

但身下的撕裂感和后穴不知道为何传来的瘙痒感让他不能够昏睡过去。

“沈前辈,你低下头我跟你说个事情好不好?”

沈许听他的话低下了头,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

“我后面也好痒啊…怎么办…哈啊…我是不是被操坏了……后面也想吃前辈的大鸡巴…唔嗯…前辈帮帮我好不好……”

陈惊渊突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在后穴入口处扣挖了半天,但依旧解决不了里面传来的瘙痒感。

看来菊穴里面的药膏也起了作用,沈许这般想到,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大鸡巴从他的花穴里面退了出来。

龟头从花穴口拔出来的那一刻,还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

“看来渊渊的小花很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呢……”沈许低头笑道,他很少在性爱中和自己的顾客进行dirtytalk,除非那些人花钱主动要求自己。

陈惊渊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但很快,身下传来的空虚和瘙痒感占据了他的头脑,让他不能再思考其他的事情。

“哈啊…赶紧插进来…操死我好不好?前辈…求求你了……唔嗯…渊渊想吃您的大鸡巴…操死我…拜托……”陈惊渊好看的眸子里淌着泪花,可怜巴巴的仰视着沈许。

沈许继续保持着沉默,然后在车门附近摸了摸,最后摸出来了一根尺寸十分惊人,甚至能够比得上沈许身下那根尺寸的按摩棒。

按摩棒为什么会放在车里啊?陈惊渊有些不解,但也没有问出来。

一想到待会这样一根仿真大鸡巴也要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陈惊渊就感觉一阵满足感。

“快…快插进来好不好?渊渊想要…一起插进来嘛…操死我…拜托了……”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他那根粉嫩的鸡巴随着自己的动作也磨蹭起了沈许身下那根依旧挺立着的大鸡巴。

“沈前辈你不难受吗……”陈惊渊看着沈许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将自己晾在一旁,借着昏黄的灯光开始调试起来那根按摩棒,他就有一些按耐不住了。

“感觉沈前辈忍得也很难受呢…渊渊帮你口出来好不好…前辈……”陈惊渊甜腻腻的叫了一声,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要趴下去舔那根紫红的大鸡巴。

“都谁教你的…我可没教你这些骚话吧。”沈许皱了皱眉头,他是教了陈惊渊一些性爱中的技巧,但骚话,也只不过教了几句。

无师自通吗?

“看片儿学的。”陈惊渊老实交代,随后就想要趴下去给沈许口交。

沈许把他拦住了,然后将那根调试好的按摩棒对准了他的后穴口。

“好大…会坏掉的吧……”陈惊渊死死的盯着那根已经被按在自己洞口蓄势待发的按摩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还没试过仿真的大鸡巴呢,放进去的话应该比跳蛋好玩吧。

一想到这样冰冷的物体待会会直接草进自己的身体,他就有些兴奋。

按摩棒刚被沈许推进去了一个头,陈惊渊就有一些受不了了,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想要挣脱桎梏,但又无济于事。

沈许笑着将按摩棒继续往里面推进去,直到整根都被陈惊渊那看上去紧致的后穴吃进去之后,才停了下来。

“哈啊…好粗…不行了…这样会坏掉的…上面怎么还有…还有凸起…好难受…唔嗯…蹭到了…要…要去了啊啊……”

“好爽…嗯…好喜欢…渊渊好喜欢大鸡巴操死自己…哈啊…前辈也一起操进来好不好?…渊渊想被一起操……”

陈惊渊感觉自己已经被插的语无伦次了。

后穴里埋着的那根大鸡巴未免有些太过于仿真了吧,甚至跟真正能够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没有什么区别了。就连柱身上的青筋似乎也一比一复刻了。

除此之外,按摩棒的柱身上还被添加了好多凸起,在被塞进身子的时候,那些凸起接二连三地蹭过陈惊渊甬道内的敏感点,爽的他险些又要射出来。

“这才哪里到哪里……”沈许笑了笑,随后用手开启了按摩棒最底端的开关。

开关刚一被开启,陈惊渊就感觉到埋在自己后穴里的那根仿真大鸡巴震动了起来,像之前那个青年塞进自己体内的跳蛋一般。

但又不大一样……

事实上,这根大鸡巴要比那个小小的跳蛋玩他玩的更爽了。

正当陈惊渊沉溺在大鸡巴的震动中时,沈许又按了一下底部的另一个开关。

开关刚一被开启,大鸡巴开始模仿那些男人性爱中的动作,在后穴里猛烈的抽插了起来。

陈惊渊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按摩棒的频率就被沈许直接调到了最高。

“哈啊…快…快停下…要坏掉的…沈前辈…求求你了…把他停下来好不好……哈啊…渊渊要被操死了…哈啊…嗯…好爽…插的太快了…要被操成母狗了……”

陈惊渊娇媚地呻吟着,整个人像一滩水般瘫软在沈许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才到什么程度,沈许想要把他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只是坐在这里看他被一个仿真的大鸡巴操的欲仙欲死算什么?

沈许一边想着一边握住自己那根还没有释放出来的大鸡巴,来回撸动了几下之后,对准陈惊渊的花穴,“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

“哈啊…不行…不能一起…快拔出去…真的要坏掉的……嗯啊…要被操烂了……”沈许的龟头直捣花心的那一下立刻惹的陈惊渊惊呼了一声,然后扭动着腰肢就想逃离沈许的桎梏。

沈许有些不满,皱着眉头低声责问他,“那刚才那些人操你的时候,你也阻拦过他们吗?我听到你怎么求他们了……”

沈许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掏出来了一个机械配件。

“呜…这是什么…嗯……”陈惊渊感觉自己的视线一片模糊,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笼罩着。

“监听器。”沈许笑了笑,然后加快了自己顶胯的速度,囊袋一下接一下有力的拍打在陈惊渊粉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根鸡巴在陈惊渊体内有节奏的进进出出,让他整个人都快要昏死过去。

“我听见你跟他们说,一起操死你…那我给你钱,也让我操死你好不好?”

“唔嗯…沈前辈也操死我好不好…我就是前辈的小狗…是前辈的飞机杯…请…请前辈用大鸡巴和精液填满我……”

沈许被陈惊渊的这一番话搞得感觉瞬时就血脉喷张了。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听话的小狗狗……”沈许笑了笑,加快了自己身下的速度。

“好快…唔嗯…不行了…前辈好棒…前辈的大鸡巴快要顶到我的肚子里了……”陈惊渊惊慌失措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感受着那里被沈许的鸡巴顶出来的一个幅度。

像怀了宝宝一样。

“哈啊…慢一点…前辈…要顶到我们的孩子了……”陈惊渊感觉自己现在的意识有些许不太清醒了,一边抚摸着隆起的小腹一边扭动着腰肢,想要脱离沈许的桎梏,但无济于事。

“怎么会怀小宝宝呢?”沈许温柔的垂眼问他。

“可是你看……”陈惊渊委屈的指着自己的肚子,指给沈许看。

沈许眯起眼睛笑了笑,“渊渊喜欢我吗?”

“喜欢……”陈惊渊不假思索的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喜欢我就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放心,不会顶到孩子的。”沈许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在陈惊渊的面颊上再次落下了一个吻。

“和我回家吧渊渊,等回到我们的家我会把你操死在家里面,到时候宝宝也会见证你是怎么被我操到高潮的。”

“你会被我按在客厅的落地窗上,操到失禁,让楼下的人都好好看看你是多么淫荡的一个骚货,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填满之后还欲求不满的。”

“还会被我按在钢琴上操翻天,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你高中的时候会弹钢琴吗,到时候我就抱着你坐在琴凳上,你给我弹钢琴好不好?想一边操你一边听你给我弹钢琴。”

“好不好啊渊渊……跟我回家好不好啊?”沈许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下的顶弄速度,在花穴深处做着最后的冲刺。

“哈啊…我愿意…我想要跟沈前辈回家…我想…嗯…想给前辈生宝宝……想被前辈按在家里每个地方操死……前辈快用精液填满我的小骚屄好不好…我想吃前辈的精液…嗯哈……”

沈许笑了笑,随着最后一下顶弄,龟头死死的顶着花心射出来了一大泡滚烫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陈惊渊的甬道内壁,让他忍不住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缩在了沈许的怀里,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前辈…嗯…我好累…哈啊…你把那个大鸡巴拿出来好不好…我好想睡觉啊……”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合上了双眼,像是深深的睡过去了。

沈许笑了笑,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大鸡巴从那温软湿热的花穴里面抽了出来。

精液瞬间伴着淫水从可怜的花穴里面流了出来,花穴入口小幅度地颤抖着,惹的人怜爱。

沈许坏心思的刮了刮陈惊渊敏感的花核,惹的明明被操昏过去的陈惊渊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身体。

“睡吧……”沈许拍了拍他,然后捡起自己刚才随意丢在车里面的内裤,团成了一个团,紧紧的塞在了陈惊渊的花穴口。

就好像只要他的精液能够留在花穴里面,被花穴吸收,陈惊渊就真的能够给他生一个宝宝一样。

后穴的按摩棒还在不停的抽插着,沈许清理好了车座上的污秽之后,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将一条毯子盖在了陈惊渊赤裸的身体上。

他像一只刚被打捞上来的小狗一样,安静的缩在那里,后穴不断抽插着的按摩棒带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沈许帮他把安全带系好之后,便回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开车往自己家里去。

……

等到陈惊渊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缩在昏黄的车后座上,身上是带有一丝沈许气味的柔软毯子。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眶,刚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觉那根按摩棒依旧埋在自己身体里面工作着。

看自己小腹上面的那些粘液,估计在自己昏死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因为后穴的抽插,他又不受控制地射了好几发。

此时那根粉嫩可爱的鸡巴已经软趴趴的耷拉在了那里,可怜极了。

“哈啊…沈前辈…快…快关掉它…我好难受…唔嗯…不行了…太深了……”陈惊渊虽然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呻吟了出来。

身后的那根大肉棒就像是一台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面驰骋着,虽然比起沈许的技术还是差了些,但足够让刚刚苏醒过来的陈惊渊欲仙欲死了。

“哈啊…前辈?…理理我…我快…我快要被操死了……”陈惊渊向他求助着,但沈许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在驾驶座上专心的开着车,七拐八拐地将车开到了一条山路上。

山路上很多石子,虽然沈许这辆车的车胎质量很好,但还是免不了车身因为坎坷不平的路跟着上下抖动。

陈惊渊也跟着车身一上一下的,像是水面上漂浮不定的浮萍一般,而埋在后穴的那根按摩棒也因为车程的颠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顶进去了一截,直接将那满是倒刺的龟头顶到了后穴的最深处。

“哈啊…前辈…哥哥…阿许哥哥…唔嗯…我真的…好深啊…要不行了…要被操烂掉了…渊渊只想被阿许哥哥一个人操死…不想要这个……”

陈惊渊在后排求助着,但前排的沈许却不慌不忙地接听了一个电话。

“喂?我是沈许……”他直接按下了免提键,像是故意想让后排陷入性爱中的陈惊渊听见一般,直接随意的把手机扔到了副驾驶上。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个让两人都十分熟悉的声音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

“沈许你个王八蛋!陈惊渊是不是在你那里!你把他带哪里去了?他可是我的赚钱工具啊!你知道他地初夜卖了我多少钱吗?那人尾款还没给我呢!”

电话那头是两个人的老板。

沈许想起来了那卷被自己随意扔在车后座的,沾染上了男人们的体液的钞票,大概就是所谓的尾款吧。

才那么点钱,就能买走他宝贝的初夜,呵。

他有些好笑的将电话又举了起来,往后伸了伸,能够完美的接收到来自陈惊渊的呻吟声。

“哈啊…前辈…老公…饶了我吧…我不想…我不想他操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操烂渊渊的小骚屄……你比他们都好…渊渊就喜欢被你操死…哈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后座的陈惊渊意识恍惚,没怎么听清楚电话那头的吵骂声,只是在性爱的情潮中起起伏伏,然后颤抖着身子,再次用后面达到了干性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心里喷洒出来,但最后都被花穴的那团内裤堵在了里面。

陈惊渊地呻吟声全都被电话那边的老板听进去了,于是破口大骂着沈许,“沈许你妈了个逼的,我给你俩提供资源,你倒好,给我的头牌拐跑了。”

沈许嗤笑了一声,然后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对着手机那边的老板恶狠狠地说道,

“我们两个两情相悦,而且你在我身上也捞了不少钱吧,那些钱就当是我赎他的了,把他卖给我,我哪天心情好了说不定还回你那里帮你再捞点钱。”

“我现在带他回家了,我会把他按在我家的每一个角落狠狠的操,欢迎你来玩啊,到时候看你这两个头牌是怎么颠鸾倒凤的啊哈哈哈。”

沈许笑的癫狂,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扔在副驾驶上,任凭那边的电话接二连三地打过来。

他现在只想把陈惊渊接回自己的家里,哦不,是他们的家里,然后将陈惊渊按在家里的每个角落狠狠的操死他,就像是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般。

如果有客人来了,也可以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在大床房上怎么颠鸾倒凤的。

沈许家里面可是有好多好东西的,他可以拿那些小玩具在陈惊渊的身上都尝试遍,他想要看陈惊渊哭着求饶他的样子,肯定很可爱,失禁的样子也会很可爱。

他们可以有一个孩子,到时候让两个人的宝宝看着自己的爹爹是怎么被父亲操的欲仙欲死的。

后座陈惊渊的呻吟声还没有停下来,他已经要被自己体内的那根大肉棒操的失去意识了,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车顶,只感受着体内那根大肉棒是怎么操弄着自己原本紧致的后穴的。

不知道是在刚才的颠簸中不小心按到哪个按键了,体内的那根大肉棒突然好像变得更加猛烈了,在他的身体里面来回顶撞。

柱身上的倒刺准确的划过甬道里面的每一个敏感点,快感直冲他的头顶。

“哈啊…不要了…不要……”陈惊渊在被操昏过去的前一秒依旧在无力的呻吟着。

沈许将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下了车,打开后车门,看着车座上已经再度昏死过去的陈惊渊和他身下的那一滩淫水以及后穴里面已经停止工作的按摩棒,勾起嘴角笑了笑,随后将他饱了出来,走进了那栋别墅里。

“欢迎回家。”他在陈惊渊的小脸上落下了一吻,“你会在这里被我操烂的。”

程前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兜兜转转了十分钟,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悄悄的溜了进去。

“妈的,傻逼,又没收老子的手机,也不知道这次放哪了……”程前咒骂着,在校长的办公桌前翻找了起来。

终于,他在办公桌旁边的一个书柜上,找到了自己被没收的手机。

但还没等他高兴,就听见办公室门口传来了用钥匙开锁的声音。

程前虽然这种事情也没少干过,但还是难免慌张了起来,四周张望了一圈之后,最终躲进了一旁的柜子里面。

所幸,这个柜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存放,给了他很大的藏身空间,甚至能够让他整个人坐在那里等候着校长出去。

很快,校长的脚步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面,但听这声音,应该来的不止有一个人。

正当程前猜疑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木板门上有一条狭窄的裂缝,刚好能够窥探到柜门外的情况。

他将头探过去朝着缝隙外张望着。

“王校长,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我转正的事情…您看我在学校实习了那么久,教学水平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您当时也答应我了,到时间后自然会给我转正的……”

说话的人是程前的数学老师,林进,前不久因为班主任请了长假,刚被调为代班主任。

林进的教学水平确实是有目共睹的,但程前是真心不想学,因此每次考试那稀稀拉拉的分数总是倒数。

“小林啊,关于转正这个事情,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不是么。”王校长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放到了林进的手背上面缓慢地摩挲着。

林进想要把手缩回去,却被对方死死的按住了。

“你们班那个程同学,成绩还是不太行啊,转正的事情我还是有待考虑的……”

林进一听对方这么说,眸子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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