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做家教
言叙跟何圆的关系有多日渐增长,孙然生就在后面有多紧追猛打,对此言叙表示一万分的烦躁,奈何何圆却不以为然,不但不拒绝对方一起吃饭的邀请,反而做什么都要三人同行。
何圆人单纯,拎不清很正常,但孙然生又不傻,没想到也跟着看不懂眼色,言叙暗戳戳提醒了好几次,这人都没反应,久而久之他就控制不住脾气了。
“你下次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们了。”
被点到的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话,反而攀着何圆一脸得意,“又没跟着你,我跟着宝宝的,是不是何圆?”
“啊?”看到两人之间暗涌的不悦,何圆慌不忙点头,为其辩护,“是啊,言叙,然生跟着我的。”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言叙更恼火了。他打小就独来独往惯了,人又聪明成熟,对人待物自然有淡漠高傲的脾气,但为了顾及何圆的感受,他一直忍耐着在何圆面前装作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样子,光是维持这种形象就已经耗费完他所有的自制力,然而孙然生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怕吓到何圆,他瞪了一眼人后又乖乖走过去给何圆放好餐具。
吃完饭何圆安慰他,“然生就这样,你不要和他生气。”
闻言言叙更急了,目光灼灼的反问道:“要是我和他闹矛盾了,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照例说何圆是不会的,无论是从关系还是交情方面孙然生都是首选对方,可他就是见不得言叙受委屈,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给他委屈受,当下就拍着胸脯保证,“当然,就算你有错我也站你这边。”
言叙听舒心了,这才露个笑脸跟他解释,“宝宝,我不喜欢他,他老是粘着你,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只有你和我两个人行吗?”
何圆理解力不强,言叙每次都需要像跟小朋友讲道理一样才能跟他说清楚,对没耐心的人来说这事是折磨,但对言叙来说却是如获至宝。
“但是然生是我好朋友啊。”何圆为难的看着他,白净皮肤因为激动染了层红,看着各外鲜嫩漂亮,“你是我好朋友,他也是,我不能不跟他玩,言叙,我想和你一起,但我也拒绝不了然生。”
听到这话言叙顿时跟雷劈了一样,何圆的话和那些“我喜欢你但也拒绝不了别人”的渣男语录有什么区别,他忍不住握紧拳头。
见他不说话,何圆以为他是生气了,犹豫着去握他的手,手指一点点掰开他紧握的拳头,直到五指完全展开,露着怒红的手心,立马低下头朝他舒张的手掌吹气,乖巧的哄他,“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言叙觉得自己算是真栽了,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明明对方背叛了你,但转头朝你勾勾手你就情不自禁原谅的感受了。
因为在何圆低下头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的就觉得全是自己的错。
是他争强好胜乱吃飞醋,何圆不过是对朋友的正常表现,他却斤斤计较紧抓不放,还要闹到让何圆低下头哄自己。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言叙拨开他被风吹乱的发,朝他展开怀抱,“我只是不喜欢他总是跟着我们,本来我们在一起多开心,但自从他跟过来后,你就经常陪他,宝宝,我在你心里不重要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在何圆心里如钟般反复撞出嗡鸣,他想,言叙怎么会这样想呢?
怕他因此难过,何圆也顾不得孔淑婉男男授受不亲的叮嘱了,小手一环就搂住少年人的颈,急切道:“不是的,你最重要了。真的,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存在,要是你实在不喜欢然生下次我就不带他和你一起吃饭了,好不好?”
言叙属实没料到他情绪会那么激动,确定四周无人看见才轻轻扯开何圆勾住他的手臂,轻咳一声,“宝宝,你别靠我那么近。”
他本意是怕自己控不住那掩埋在心底的坏心,何圆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言叙是真的生气不让他碰了,吓得说了声不要就立马缠的更紧,活脱脱一个勾人不自知的妖精。
午休期间的临言格外静寂,言叙被陈泽铭报复心的安了个学生会会长,每天自然不需要趴在班里,何圆跟他相反,孔淑婉怕儿子午休睡不好,专门弄了个休息室方便何圆睡觉,以至于在这独处的两个小时里,言叙想做点什么真是轻而易举。
怀里人贴的越紧言叙就觉得下体发疼,望着何圆单纯乖巧的脸,他觉得这辈子都没遇过那么大考验,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后,他这才敢伸出手把人虚环在怀里,哑声开口,“我没有生气,宝宝,我先送你回去午睡好吗?”
何圆指见无意识擦过他的颈,小声咬唇问:“等我睡着你再走行吗?”
“好。”
两人回了休息室,言叙将空调温度调好,又给何圆掖好夏凉被,这才坐在旁边长舒口气,“睡吧。”
何圆小心思多,怕他偷偷先走,飞快伸出手勾住他的小指晃了晃,言叙一抬头,就见他眉眼弯弯,甜的能化开一湖水。
他容忍何圆的小动作,也清楚何圆对他的感情。
他可能很喜欢自己,但这与爱情无关,他只是把自己当做和别人一样的朋友,更有可能会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湿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湿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湿,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柔软光滑,手一拍那肉就跟浪似的,晃着勾人的波纹。
不揉不要紧,一揉男人就想起当时情急往这屁股上打了巴掌,赶忙掰开腿查看,小屁股果然红了,远远望去跟打了层腮红似的,可怜又可笑,他心里是又懊又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怕留淤青,又赶紧去揉红痕。
何圆对男人的讨好视若无睹,挥手打落男人的手,难得带了点倔,“不要你碰。”
他越想越委屈,大声谴责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握着他软乎乎的手,男人心里跟着软成水,声音却沉沉的,“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疯了,何圆,你不该质疑我。”
“可是没有人的喜欢是痛的。”他从来没见过喜欢一个人是痛的,那么痛,恨不得要把他割裂,哪怕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的痛。
闻言男人顿了下,慌忙辩解,“喜欢不是痛的,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有你自己的思想,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脱掉你的衣服,更不该亲你,还……”
“不要说了!”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何圆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我不说了。”
咸湿的眼罩黏哒哒的贴在眼皮上,何圆觉得不舒服,想把它扯下来却被男人拦住,男人给他换了个布条,确定他看不到才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欺负你的,还能原谅我吗?”
他说的很慢,慢到何圆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那些字如同一柄柄温柔刀,直朝着他心底最深处刺去。
他突然想起孔淑婉对他说的话,她说让他不要记恨别人,万一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呢,做人要大度一点,这样才会有更多朋友和自己玩。
于是他单纯的给男人找理由,他想,男人不是故意的,他是无心的,自己不该那么小气。
孔淑婉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句话,把何圆推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还在道歉,他紧紧抓住何圆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杂乱无章的,何圆感受到手心的湿润,是男人在哭,无声的哭。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何圆咬着唇,艰难的嘴里发出拒绝,“我不喜欢这样,很疼。”
闻言男人兴奋的把他拥入怀中,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两人闹了大半晚,何圆早就累了,任由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几乎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就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男人唤他,“宝宝?宝宝?”
何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察觉到人是真睡着了,男人这才敢解开他眼上的黑布,打量他身上的痕迹。何圆的脖颈被吸的通红,锁骨也被啃咬了,尤其是乳头,被吸咬的肿了一圈,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些许血丝。
男人越看越愧疚,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医药箱,拿毛巾擦拭干净伤口,才敢往上涂药。
何圆皮肤白,淤青更难消,要是放任不管第二天一定淤红成片。他动作轻柔的去揉自己留下的淤痕,揉着揉着就变了味,他忍不住骂自己畜牲,瞥了眼下边未消的肿胀,鬼使神差的就牵着何圆的手抚慰。
何圆的手又小又软,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男人憋的肉筋凸起,青紫性器成条似的露在外面,看着骇人极了。
他就带着何圆的手一下下揉捏上头凸出的茎,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炙热又缠绵,男人不由自主的去亲他唇,撩开衣服舔他乳头。
乳头上抹了药,辣在男人口里,何圆睡的乖巧安稳,看着他的脸,男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浊白黏腻的精液射了何圆满手,仿若玷污般,男人赶忙抽出床头放着的纸巾,心虚的擦拭。
他怕何圆醒了见到这一幕,到那时自己再也不是他心里风光霁月的少年人,只会是觊觎他肉体的变态,这会让何圆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想到那副场景他笑了笑,骤而变得眼神狠厉,他想真到了那一天,他就把何圆关起来,让他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令何圆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男人开始对他进行禁锢,于是这栋房子就成了豢养金丝雀的牢笼,全方位的锁住他。
他被困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送到面前,细长结实的铁链紧紧锁住脚腕,连手也被捆住动弹不得。
这天男人喂他喝粥,何圆再也忍不住,朝他哭诉不满,“你不能一直关着我,就算能关着我也不可能关我一辈子!我爸妈还有我的朋友,他们见不到我会报警,你想坐牢吗?”
男人熬的粥浓稠而甘甜,何圆想到他的好,咽下口中那股甜,鹌鹑一样没出息的低下头,“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
说到这他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疑问道:“你给我吃好的穿好的还住好的,我不相信你是坏人,可是你好奇怪,干嘛要一直绑着我,虽然你经常那样对我,但你说了是因为喜欢我,虽然我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我还是不觉得你是坏人。”
他小嘴叭叭叭说了一大堆,男人仍旧没开口,有条不紊的往他嘴里一口接一口的喂粥。
男人确实没想过要伤害何圆,不仅没想过还对陈泽铭强取豪夺的行为嗤之以鼻,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只靠嘴巴哄人成功率实在太低了,尤其当孔淑婉一次又一次把人托付给陈泽铭时,他彻底坐不住了。
孔淑婉显然看好陈泽铭,想把人交给陈泽铭照顾,却没想到这一行为直接激起了他的嫉妒心。
照顾何圆的是他,任劳任怨的是他,真心爱何圆的也是他,怎么到最后便宜了陈泽铭这个王八蛋,他不甘心。
他是自私的,无私奉献这种事是冤大头该干的,他本来就自私自利,他付出就是想要回报,就算何圆一直迟迟没给,他也没想过什么强取豪夺,可孔淑婉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调查他,明里暗里的给他施压,让他没时间见何圆,就已经说明了看不上自己的态度。
他想,如果他不能让何圆非自己不可,那等待他的就是何圆另觅佳人,可笑,他就是死也不会放手。
越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何圆就越怕,怕激怒男人再发生昨晚的情况,于是小声试探,“……你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平静极了,带着不悦,“说让你走还是我们再也不见?”
“宝宝,我不想逼你,你也别逼我好吗?”
这句话珠子般的砸在何圆心上,他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那么冷漠,满含威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连手都在发抖,却什么都看不见,在这情况下,心理恐惧更甚于身体恐惧。
男人像是条阴冷毒蛇,一点一点顺着寒气爬过来,贴着他的脸颊亲吻脊椎,话锋却一转,“宝宝喜欢吃草莓吗?
何圆瑟缩着点头。
下一秒就感觉男人的唇落在他脖颈处吸吮不止,何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仰着头顺从。
他乖巧听话的样子让男人高兴极了,抱着他低笑,“哥哥先给你把草莓种好,等它成熟了宝宝就能吃了。”
何圆一头雾水,但又不敢违抗他的话,露出个牵强笑,“……好。”
事已至此,手机也被男人拿走了,他只能寄希望于陈泽铭早点回来救他,在这之前,何圆不打算再惹恼男人,不然他不知道这个疯子会想什么点子折磨他。
可他不找事架不住男人发情,下午男人不住的亲吻他,像是尝了瘾,连昨天啃咬的伤口也不放过,何圆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蛮横的舔在青紫淤痕上,沿着周围细密的打磨。
他怕极了,却无处可逃,颇有任人宰割的意味,男人色情的揉他臀肉,何圆抖着身子想躲,却被对方眼疾手快的钳制住动弹不得,他哑着嗓子求饶,“……别这样,我害怕,放过我吧。”
回应他的是男人撕下底裤的落地声,男人掰开他的臀缝,露出闭合的小花,他用手分开那两片柔嫩,瞧着细小的花核发出梦呓般的低笑,“真漂亮。”
感受着男人肆意妄为的打量何圆更怕了,想把腿合住却被分的更开,冷风一吹花核忍不住瑟缩的往里躲,像个花骨朵,偏要两片阴唇来包裹,这幅场景逗笑了男人,他声音掺了沙似的哑,“我可以舔吗?”
说是请求更像是通知,因为下一秒男人的舌头就含住了那个花骨朵,还用舌尖挑着往里刺,何圆羞耻的闭上眼,口是心非的呜咽着。
男人像是知道他馋,故意咬他的小阴唇,沿着边缘叼他大腿根嫩肉,就是不碰花核,没了舌头包裹的花核空虚极了,何圆受不了那股噬心痒劲儿,难堪的抬起屁股把它喂到男人嘴边,带着哀求,“亲亲它,求你亲亲它,哥哥我痒,里面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