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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出门玩

 

临言全员都要求速度,这一点在教师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上午考的试,晚自习成绩就已经打印张贴了出来。

纪希刚把成绩单拿回来就遭到了一片围攻,他只能把成绩单放到讲台上才得以从那窒息的推挤中逃脱出来,却不成想躲得了别人却没躲得过何圆,他一回到座位何圆就围了过去,“希希,这次我有没有进步?”

纪希哑笑,掏出试卷看了他一眼卖关子,“不太明显。”

何圆有点失落,“可是我这次都做的特别好,还跟言叙对了答案,他说我做对了好多。”

见他苦下脸纪希这才不逗他,托着下巴告诉他真实成绩,“数学96,语文119,英语100,政史地加起来190,总成绩505,班排名35,校排名1000。比上次进步了52分,前进了两百多名,不错,继续保持啊!”

确定自己进步了的何圆这才长舒口气,拍着胸口吐槽,“你快吓坏我了,要是这次没考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妈妈说跟言叙出去玩。”

闻言纪希停下笔,秀气的眉蹙起,“你要跟言叙出去玩?”

“对啊!”何圆露出一口糯白牙齿,津津有味的跟他说起计划,“我想和他去玩几天,我们这次考完试不就要星期了嘛,刚好可以去,而且爸爸在国外有事,妈妈刚好可以去陪他。”

他说的条条在理,可纪希却觉得这未免太过巧合,不由得顺着话问,“出去玩这件事是你提出来的还是言叙?”

何圆想起言叙的叮嘱,立马按着他教的答案回答,“当然是我啊!我好久都没出去玩了,就想这次考好然后跟妈妈说出去玩呢,对了希希,你要和我一起吗?”

纪希想了想陈泽铭,摇摇头,“我就不去了,不然大家都没得玩。”

何圆不理解他的话,却没再强求,因为在这之前言叙已经和他说好了,最好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样彼此就可以像以前那样还坐在一起,但如果有其他人就要分开了。

何圆想跟他呆在一块,学着言叙教的话回答的时候,急得手心都出了层汗,生怕纪希答应他的邀请,这样他就会和言叙分开,没办法在一起玩了,索性纪希没答应,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临言是个喜欢按成绩定高低的学校,富家子弟虽然也收,却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进来的,无论是何圆还是宋文杰,成绩放临言虽然排不上号,但若拿到其他其他地方也算佼佼者,以至于大家想进学校有两点,一是智商过硬,二则家里够富。

陈泽铭无疑是这两者里的顶尖存在,却不曾想,一朝失足,被碾压了个彻底,望着成绩单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湿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湿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湿,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柔软光滑,手一拍那肉就跟浪似的,晃着勾人的波纹。

不揉不要紧,一揉男人就想起当时情急往这屁股上打了巴掌,赶忙掰开腿查看,小屁股果然红了,远远望去跟打了层腮红似的,可怜又可笑,他心里是又懊又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怕留淤青,又赶紧去揉红痕。

何圆对男人的讨好视若无睹,挥手打落男人的手,难得带了点倔,“不要你碰。”

他越想越委屈,大声谴责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握着他软乎乎的手,男人心里跟着软成水,声音却沉沉的,“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疯了,何圆,你不该质疑我。”

“可是没有人的喜欢是痛的。”他从来没见过喜欢一个人是痛的,那么痛,恨不得要把他割裂,哪怕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的痛。

闻言男人顿了下,慌忙辩解,“喜欢不是痛的,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有你自己的思想,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脱掉你的衣服,更不该亲你,还……”

“不要说了!”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何圆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我不说了。”

咸湿的眼罩黏哒哒的贴在眼皮上,何圆觉得不舒服,想把它扯下来却被男人拦住,男人给他换了个布条,确定他看不到才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欺负你的,还能原谅我吗?”

他说的很慢,慢到何圆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那些字如同一柄柄温柔刀,直朝着他心底最深处刺去。

他突然想起孔淑婉对他说的话,她说让他不要记恨别人,万一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呢,做人要大度一点,这样才会有更多朋友和自己玩。

于是他单纯的给男人找理由,他想,男人不是故意的,他是无心的,自己不该那么小气。

孔淑婉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句话,把何圆推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还在道歉,他紧紧抓住何圆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杂乱无章的,何圆感受到手心的湿润,是男人在哭,无声的哭。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何圆咬着唇,艰难的嘴里发出拒绝,“我不喜欢这样,很疼。”

闻言男人兴奋的把他拥入怀中,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两人闹了大半晚,何圆早就累了,任由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几乎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就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男人唤他,“宝宝?宝宝?”

何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察觉到人是真睡着了,男人这才敢解开他眼上的黑布,打量他身上的痕迹。何圆的脖颈被吸的通红,锁骨也被啃咬了,尤其是乳头,被吸咬的肿了一圈,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些许血丝。

男人越看越愧疚,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医药箱,拿毛巾擦拭干净伤口,才敢往上涂药。

何圆皮肤白,淤青更难消,要是放任不管第二天一定淤红成片。他动作轻柔的去揉自己留下的淤痕,揉着揉着就变了味,他忍不住骂自己畜牲,瞥了眼下边未消的肿胀,鬼使神差的就牵着何圆的手抚慰。

何圆的手又小又软,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男人憋的肉筋凸起,青紫性器成条似的露在外面,看着骇人极了。

他就带着何圆的手一下下揉捏上头凸出的茎,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炙热又缠绵,男人不由自主的去亲他唇,撩开衣服舔他乳头。

乳头上抹了药,辣在男人口里,何圆睡的乖巧安稳,看着他的脸,男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浊白黏腻的精液射了何圆满手,仿若玷污般,男人赶忙抽出床头放着的纸巾,心虚的擦拭。

他怕何圆醒了见到这一幕,到那时自己再也不是他心里风光霁月的少年人,只会是觊觎他肉体的变态,这会让何圆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想到那副场景他笑了笑,骤而变得眼神狠厉,他想真到了那一天,他就把何圆关起来,让他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令何圆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男人开始对他进行禁锢,于是这栋房子就成了豢养金丝雀的牢笼,全方位的锁住他。

他被困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送到面前,细长结实的铁链紧紧锁住脚腕,连手也被捆住动弹不得。

这天男人喂他喝粥,何圆再也忍不住,朝他哭诉不满,“你不能一直关着我,就算能关着我也不可能关我一辈子!我爸妈还有我的朋友,他们见不到我会报警,你想坐牢吗?”

男人熬的粥浓稠而甘甜,何圆想到他的好,咽下口中那股甜,鹌鹑一样没出息的低下头,“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

说到这他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疑问道:“你给我吃好的穿好的还住好的,我不相信你是坏人,可是你好奇怪,干嘛要一直绑着我,虽然你经常那样对我,但你说了是因为喜欢我,虽然我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我还是不觉得你是坏人。”

他小嘴叭叭叭说了一大堆,男人仍旧没开口,有条不紊的往他嘴里一口接一口的喂粥。

男人确实没想过要伤害何圆,不仅没想过还对陈泽铭强取豪夺的行为嗤之以鼻,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只靠嘴巴哄人成功率实在太低了,尤其当孔淑婉一次又一次把人托付给陈泽铭时,他彻底坐不住了。

孔淑婉显然看好陈泽铭,想把人交给陈泽铭照顾,却没想到这一行为直接激起了他的嫉妒心。

照顾何圆的是他,任劳任怨的是他,真心爱何圆的也是他,怎么到最后便宜了陈泽铭这个王八蛋,他不甘心。

他是自私的,无私奉献这种事是冤大头该干的,他本来就自私自利,他付出就是想要回报,就算何圆一直迟迟没给,他也没想过什么强取豪夺,可孔淑婉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调查他,明里暗里的给他施压,让他没时间见何圆,就已经说明了看不上自己的态度。

他想,如果他不能让何圆非自己不可,那等待他的就是何圆另觅佳人,可笑,他就是死也不会放手。

越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何圆就越怕,怕激怒男人再发生昨晚的情况,于是小声试探,“……你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平静极了,带着不悦,“说让你走还是我们再也不见?”

“宝宝,我不想逼你,你也别逼我好吗?”

这句话珠子般的砸在何圆心上,他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那么冷漠,满含威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连手都在发抖,却什么都看不见,在这情况下,心理恐惧更甚于身体恐惧。

男人像是条阴冷毒蛇,一点一点顺着寒气爬过来,贴着他的脸颊亲吻脊椎,话锋却一转,“宝宝喜欢吃草莓吗?

何圆瑟缩着点头。

下一秒就感觉男人的唇落在他脖颈处吸吮不止,何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仰着头顺从。

他乖巧听话的样子让男人高兴极了,抱着他低笑,“哥哥先给你把草莓种好,等它成熟了宝宝就能吃了。”

何圆一头雾水,但又不敢违抗他的话,露出个牵强笑,“……好。”

事已至此,手机也被男人拿走了,他只能寄希望于陈泽铭早点回来救他,在这之前,何圆不打算再惹恼男人,不然他不知道这个疯子会想什么点子折磨他。

可他不找事架不住男人发情,下午男人不住的亲吻他,像是尝了瘾,连昨天啃咬的伤口也不放过,何圆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蛮横的舔在青紫淤痕上,沿着周围细密的打磨。

他怕极了,却无处可逃,颇有任人宰割的意味,男人色情的揉他臀肉,何圆抖着身子想躲,却被对方眼疾手快的钳制住动弹不得,他哑着嗓子求饶,“……别这样,我害怕,放过我吧。”

回应他的是男人撕下底裤的落地声,男人掰开他的臀缝,露出闭合的小花,他用手分开那两片柔嫩,瞧着细小的花核发出梦呓般的低笑,“真漂亮。”

感受着男人肆意妄为的打量何圆更怕了,想把腿合住却被分的更开,冷风一吹花核忍不住瑟缩的往里躲,像个花骨朵,偏要两片阴唇来包裹,这幅场景逗笑了男人,他声音掺了沙似的哑,“我可以舔吗?”

说是请求更像是通知,因为下一秒男人的舌头就含住了那个花骨朵,还用舌尖挑着往里刺,何圆羞耻的闭上眼,口是心非的呜咽着。

男人像是知道他馋,故意咬他的小阴唇,沿着边缘叼他大腿根嫩肉,就是不碰花核,没了舌头包裹的花核空虚极了,何圆受不了那股噬心痒劲儿,难堪的抬起屁股把它喂到男人嘴边,带着哀求,“亲亲它,求你亲亲它,哥哥我痒,里面好痒……”

他狡黠的叫了哥哥,因为知道男人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本该舔舐腿根的舌头就覆上了花核,还故意往敏感处去,何圆一时淫态毕露,不知哪来的荤话跟淫水似的一股接一股。

“哥哥好厉害,亲的好深!”

“哥哥!再往里面一点,里面好痒,宝宝受不了了!”

“哥哥快点,再快一点,求你了……”

前头的性器硬戳戳的戳在腰上,涨的厉害,何圆就继续撒娇,“哥哥,前面也好难受,你摸摸他。”

他说是摸,男人哪能不晓得是撸,一时间两处齐发,何圆真要给他玩死,抖着身子让他撸来舔去,恨不能让他直接捅进来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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