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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现真目

 

陈泽铭还要再说什么,不知哪来一股力道朝他撞来,速度快到他都没来得反应人就被倒在墙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定眼一看,后槽牙都要咬碎,“何圆,你做什么?”

被叫到名字的人看向他他,坚定的态度竟让陈泽铭觉得陌生,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何圆道:“言叙,你不能欺负。”

望着拦在言叙面前的何圆,宋文杰声音都变了,“你说什么?”

何圆破天荒没了怯懦样,又往前走了一步,彻底挡住身后人,冲着两人大声道:“我说你们不能欺负言叙,他是我好朋友,不许你们欺负他。”

宋文杰还要说什么,陈泽铭把他推到一边,神色不明的看着何圆。

何圆被他盯得心里发毛,面上仍撑着,声音不大却清晰,“我知道你从小就嫌弃我,可是阿铭,言叙是真心对我好的,从小到大除了你们就只有他对我最好了,你别打他。”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陈泽铭怎么说也不能真揍何圆,何家父母那边先不说,就是纪希知道了也得闹,他才不会做有损利益的事,可是不收拾言叙一顿他又不得劲儿。

挑眉往前迈了两步,陈泽铭拍他肩,扬唇讥诮,“何圆,别说我没告诉你,你以为你护着个好东西吗,他可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主,起码对你是没一点好心思的。”

扔下这么句话,陈泽铭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带着宋文杰转身进了班。

何圆不懂他的话,只知道兜头的风吹得他好冷,让他再也撑不下去,紧接着双腿就再也不受控制歪倒在地。

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发白的天花板刺的何圆头晕目眩,脑子也跟着疼,他动了动手指,身边的人立马就扑过来,“宝宝你醒了?”

何圆嗓子干的发疼,根本发不出声音,朝他指了指嘴巴,言叙心领神会地端来水杯,何圆喝了些温水,喉咙这才润了大半,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啊言叙,麻烦你了。”

对方并未理会他的歉意,反而变了脸色,语调极冷的质问,“为什么不吃饭?”

“啊?”

“护士说你是长期不吃饭导致身体虚弱,所以才会低血糖昏倒,宝宝,你为什么不吃饭?”

何圆莫名想起威胁他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小声说,“……我没有。”

他确实没有不吃饭,只是吃的少而已。

说完又去看言叙,发现他紧皱着眉,显然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他好凶,何圆想,凶起来也那么好看。

越看何圆就越心痒。言叙的五官端正俊俏,尤其是生气的时候,脸会带点微红,看着特红润英气,每次冷着张脸一本正经的开口说教时,何圆都觉得格外迷人。

他坐起来拍拍床边,“言叙,你坐这。”

被叫到名字的人不明所以,却顺从的靠近他坐着。

一见他听话何圆更高兴了,伸出手抓住他的脸就是一通乱揉,嘴里啧啧,“怎么这么漂亮,我们阿叙好帅啊,我好喜欢……”

他这话一出本来因生气而涨红脸的人脸顿时更红了,抿着薄唇把头低了下去,像是不好意思。

言叙的眼睫毛黑而长,何圆想摸很久了,哪能放过今天这个好机会,伸出手试探的去点他眼睫,有时猛然被微颤的睫毛扫过指尖,浑身就会过电似的酥麻。

他乐此不疲的去把玩言叙的每一处,从眉毛到鼻梁再到薄唇,每过一点都恋恋不舍的反复抚摸,跟个流氓一样爱不释手。

言叙被他摸的嗓子发痒声音沙哑,“别摸了。”

何圆还没过瘾,闹着跟他撒娇,“再让我摸会儿,求你了。”

言叙无法,闭着眼睛也就放任不管了。

何圆是真喜欢他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还滑嫩,连颗痣都没有,就算是当模特都叫人挑出来毛病,每一处都生的相得益彰,英气又俊朗,温柔而和煦,就是不爱笑,总是一本正经老成。

两人谁都没再提有关陈泽铭的不痛快事,何圆想赶紧把人带回家让孔淑婉见见,就把上回的提议又重提了一遍,“言叙,你当我家教老师吧。”

“不行。”

没料到会得到这么直接的拒绝,何圆委屈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可是你上次说愿意的?”

“宝宝,我……”言叙一抬头才发现何圆正眼眶通红的望着他,被吓了一跳,语气也有点慌乱,“别哭啊宝宝,你别哭……”

何圆依旧拿红着的眼睛看他。

言叙无奈缴白旗,“我没有不答应,是这段时间忙,你等等我行吗,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当你家教老师好不好?”

怕他变卦,何圆伸出小手指,“那你拉勾。”

言叙失笑,无奈伸出小手指跟他交缠。

何圆就带着鼻音念念有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猫咪。”

“为什么是小猫咪?”

勾着小指的人露出无比得意的笑,像是冬日里醉人的甜酒,“因为不想你做小狗。”

阳光下爱着的人明明是在朝他笑,最干净澄澈的笑,可言叙却觉得他是只狡黠的小狐狸,不然怎么明白用什么方式能往他心窝里钻呢。

他想,何圆这样纯洁的人,自己怎么能让他看到最恶的一面呢,那如此卑劣的欲望,下流的罪恶,以及浓烈的嫉妒,一定会吓跑他的。

陈泽铭说的没错,他对何圆没存好心思,每次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都无时无刻想脱掉他的衣服,让他赤身裸体,那时他会亲吻何圆的唇,热烈的,凶猛的,恨不能拆骨入腹,还会带着浓厚的欲望将他全身舔遍,他要进入那个娇嫩湿滑的穴口,用自己这丑陋的东西与其交合,还要吸咬他胸前的软嫩茱萸,让他放声呻吟,再把那些哭喊吞入腹中。

看啊,他多恶心,多下贱,这样见不得人的坏心思竟敢放到如此单纯善良的人身上,他注定打入十八层地狱夜夜遭受鞭挞,注定要不得好死。

可他不怕不得好死,毕竟得不到这个人就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了。

自从何圆进了趟医务室,盯他吃饭就成了言叙的头等大事,一日三餐打好放面前,直到何圆吃的一干二净才舍得放人走,何圆简直叫苦不迭,但精神头也跟着好起来。

何沛这段时间在国外回不来,国内的公司只能全权交给孔淑婉,何圆本以为能得点闲空陪言叙,结果孔淑婉不放心他人呆在老宅,就想让何圆去爷爷奶奶那儿住,结果每天来回跑何圆吃不消,到最后干脆想了个折中法子,于是何圆被迫搬进了陈泽铭的公寓。

何圆搬进去后才发现还不如住老宅呢,陈泽铭每天不回来,他连口吃的都没有,只能跑超市买方便面,这还不算,孔淑婉以为他和陈泽铭一起上下学,索性连家里的接送司机也暂时取消了,于是何圆除了吃不饱饭外还要大早上步行走学校,真可谓叫苦不迭。

这天晚上何圆又饿的睡不着,准备爬起来倒杯水充饥,刚打开门就被不知打哪儿出来的黑影一下子扑倒在地,这速度太快,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人已经摔在了床上。

嘴巴被死死捂住,陌生的变故让何圆惊恐的瞪大了眼,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眼上就被缠了一圈黑布,视线被阻,漆黑一片的环境让何圆顿时吓得更厉害了,拼命挣扎想要摆脱禁锢,却又被轻而易举制服。

他力气小,对方几乎是碾压性的胜利,手被反扣在后背,何圆疼的厉害,眼泪都逼出来了,浑身叫嚣着痛。

男人这才开口,“别喊别喊,我松开你,但你不能喊。”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圆立马呜咽点头,得了回应的男人缓缓松开手,几乎手一离开何圆就再也控制不住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生怕再出现那股濒死的窒息感。

男人任他呼吸起伏,扑在他身上亲他耳骨,“宝宝我想你。”

何圆竟从他的话中听出可怜,哪怕被抱在怀里也仍旧心有余悸,他推了推男人,艰涩道:“重。”

他刚刚被憋的差点呼吸不上来,这会儿又被重重压着,小身板怎么也撑不住。

男人微微退开,继续温柔的亲他,“你想我吗?”

何圆摇头,实话实说,“不想。”

闻言男人的呼吸一下就沉了,何圆猜想他是生气了,便小声哄他,“因为知道你会来见我,所以不想你。”

他学着言叙的口吻跟男人解释,“想念是见不到的人才会做的事,我们能见到,为什么要想念。”

这是有次他问言叙有没有想他,对方回答的,也许说着无意,但听着却有心,于是何圆早早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可解释的话并没有让男人消气,反而更恼火了,何圆听见他的的冷笑,带着不爽,“你喜欢那个小男生?”

不明白他说的喜欢,何圆下意识承认,“对啊,我喜欢他。”

眼睛看不见,感官就会不自觉被放大,何圆在一片漆黑里听见男人说,“难道你也想让他一起来操你?”

说着大手伸进去睡衣里,从腰腹顺着往上摸,察觉到身下人的瑟缩又笑着说,“你喜欢的人这样摸过你吗?你想不想让他这样摸?”

何圆拼命摇头,本想拿开男人作乱的手,却换来更猖狂的放肆行为,男人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将睡衣朝两边拉,没了遮挡的身体突然接触空气,顿时被冷风吹的直发抖,尤其是胸前的那两点茱萸,没了睡衣掩盖,更是怕冷的颤颤巍巍立起来。

男人揉他乳尖,拂他脖颈,修长的指作画似的在他身上勾勒,何圆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畏惧的,“……你要干嘛?”

“我要操你。”说完男人迅速脱掉他的睡裤,手钻进内裤里去摸那个藏在阴茎里的小缝,触到一手湿滑呼吸更加重了,压着嗓子骂道:“宝宝你好骚。”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你喜欢人摸你,你下边的那个逼就喜欢被摸对吗?”

他的动作太放荡,跟往日对比起来叫人摸不着头脑,尤其是现在,男人像是从外而来的野兽,带着滔天怒火,何圆打心里发怵。

侮辱性的话让何圆越发委屈难过,他不愿承认男人所说的话,拼命哭着摇头,“……没有,我没有……”

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话,何圆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紧接着就是皮带弹开拉链下滑,以及重物落地声,他感觉到男人好像在痛苦的忍耐着什么,但动作却并没有任何想拒绝的意思。

他的手被带着,何圆听到埋在他脖颈间男人压不住情欲的哀求,“宝宝,帮帮我,你帮帮我。”

他的话紧贴着何圆的耳膜,烫的他一抖,下一秒手里就被塞了东西,坚硬如铁又炙热滚烫,察觉到那是什么的何圆登时变了脸色,想推开却反被男人紧紧扣住不许他松手。

硕大龟头带着湿润强势而缓慢的往那柔软的手心里顶,一开始还有所顾忌,随着欲望的加重,何圆感觉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大的他手心都被顶歪了好几次,他哭着哀求男人不要这样,得到的却是对方更重的喘息声。

陈泽铭的房子隔音效果不是一般好,再加上又是独层,何圆拼命挣扎呼喊,却发现根本传不出去,根本没人能来救他。

黑夜是很能放大人罪恶的东西,何圆听到男人越来越重的呼吸拍打在他颈侧,激的他不受控制的也跟着燥热,剧烈的喘息像是催情药,他中了毒似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男人抱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你知道么,我做梦都想这样,何圆,我想把你操哭,我都快想疯了!”

“你为什么要对别人好,为什么,他们明明欺负你,他们根本就不爱你,只有我,只有我心疼你,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你懂不懂我有多爱你,我恨不得把你嚼碎了吞进胃里!”

“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不爱我,你就只喜欢那副一本正经的清高样子是吗?你知不知道那样有多累,何圆,你爱我啊,爱我,没有你的爱我会死的,你为什么不能爱我?”

他像个疯子一样问来问去,何圆根本张不开嘴,男人病态的堵着他呼吸,裹着他的舌头交缠,他被吸的腔口发麻,连牙齿都在打颤,气喘吁吁的瘫在床上,迷乱到分不清今夕何年。

手被撞的发疼,男人叫嚣的欲望越发没了分寸,何圆想挣脱又再次被扣着拽了回来,男人扒掉他的内裤,分开他的双腿,这下何圆是真慌了。

孔淑婉交代过,一定不能让别人脱掉他的内裤,更不能让对方把东西塞进去,他以前天真的问过为什么不行,孔淑婉就告诉他会疼,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了。

他怕疼,于是反抗的力道更大了,察觉到他不配合男人也恼了,揉着软弹屁股的手啪就给了一巴掌,颇有教训意味,何圆哪受过这罪啊,于是再也不敢不听话,只抽抽搭搭的捂着屁股喊疼。

他皮肤白还嫩,男人那巴掌又用了劲儿,没一会就浮现出个五指红印,在挺翘浑圆的臀尖上看着可怜极了。

何圆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任凭他怎样哭诉都无动于衷,跟头只知道掠夺的兽没差别。

大手反复揉捏着那手感极好的臀尖,男人疯的眼眶都红了,顺着方向去揉搓那细小的花核,何圆遭不住刺激,淫水跟江水似的滔滔不绝往外流。

他越流水男人就越猖獗,变着花样的骂他骚。

何圆哭的嗓子都哑了,一边哭一边执拗的反驳,“我不骚,不骚。”

何家家教极严,何圆就算没听过这些下作话,但从男人越发暴怒的口吻里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那个小小的花穴,男人说它是欠干的东西,怎么听都不像是夸赞。

他想去求男人放过他,可一直哭声不断,男人就用手捂住他的嘴,说出的话都是热的,“宝宝不哭,马上就好了。”

鼻尖因情欲覆了层汗,男人的手却毫不犹豫的玩弄他的小穴,湿滑软嫩的穴肉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再也控制不住,低下头就去吻,甚至模仿亲吻交合的姿势去舔吸那未经人事的花穴,逼它流出更多淫水好吞咽下去。

他上次说会亲小穴,把小穴舔到喷水,倒是说话算数,何圆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紊乱,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下边那个流水的部位让他爽到头皮发麻,舒服的浑身软绵绵的,连抗拒都显得欲拒迎欢。

男人舔够了就掏出性器贴着那狭窄穴口磨了几下,陌生的顶弄让何圆控制不住惊呼出声,男人好像再也憋不住,喘息着亲他唇,很色情的吻法,又吸又舔的极尽缠绵。

硕大龟头试探性摩擦那充血敏感的阴蒂,又因不得章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湿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湿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湿,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柔软光滑,手一拍那肉就跟浪似的,晃着勾人的波纹。

不揉不要紧,一揉男人就想起当时情急往这屁股上打了巴掌,赶忙掰开腿查看,小屁股果然红了,远远望去跟打了层腮红似的,可怜又可笑,他心里是又懊又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怕留淤青,又赶紧去揉红痕。

何圆对男人的讨好视若无睹,挥手打落男人的手,难得带了点倔,“不要你碰。”

他越想越委屈,大声谴责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握着他软乎乎的手,男人心里跟着软成水,声音却沉沉的,“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疯了,何圆,你不该质疑我。”

“可是没有人的喜欢是痛的。”他从来没见过喜欢一个人是痛的,那么痛,恨不得要把他割裂,哪怕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的痛。

闻言男人顿了下,慌忙辩解,“喜欢不是痛的,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有你自己的思想,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脱掉你的衣服,更不该亲你,还……”

“不要说了!”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何圆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我不说了。”

咸湿的眼罩黏哒哒的贴在眼皮上,何圆觉得不舒服,想把它扯下来却被男人拦住,男人给他换了个布条,确定他看不到才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欺负你的,还能原谅我吗?”

他说的很慢,慢到何圆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那些字如同一柄柄温柔刀,直朝着他心底最深处刺去。

他突然想起孔淑婉对他说的话,她说让他不要记恨别人,万一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呢,做人要大度一点,这样才会有更多朋友和自己玩。

于是他单纯的给男人找理由,他想,男人不是故意的,他是无心的,自己不该那么小气。

孔淑婉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句话,把何圆推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还在道歉,他紧紧抓住何圆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杂乱无章的,何圆感受到手心的湿润,是男人在哭,无声的哭。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何圆咬着唇,艰难的嘴里发出拒绝,“我不喜欢这样,很疼。”

闻言男人兴奋的把他拥入怀中,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两人闹了大半晚,何圆早就累了,任由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几乎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就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男人唤他,“宝宝?宝宝?”

何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察觉到人是真睡着了,男人这才敢解开他眼上的黑布,打量他身上的痕迹。何圆的脖颈被吸的通红,锁骨也被啃咬了,尤其是乳头,被吸咬的肿了一圈,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些许血丝。

男人越看越愧疚,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医药箱,拿毛巾擦拭干净伤口,才敢往上涂药。

何圆皮肤白,淤青更难消,要是放任不管第二天一定淤红成片。他动作轻柔的去揉自己留下的淤痕,揉着揉着就变了味,他忍不住骂自己畜牲,瞥了眼下边未消的肿胀,鬼使神差的就牵着何圆的手抚慰。

何圆的手又小又软,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男人憋的肉筋凸起,青紫性器成条似的露在外面,看着骇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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