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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威胁不得善终互生隔阂真心两难

 

2

等到人走开,宋明章才收回警告的眼神,看着碎了一地的药罐,他无奈道“哥哥的脾性真是越发大了。”

“将气撒在这些物件上不打紧,倒是别伤着自己。”

他自然执起宋清庭如白玉般的手,指腹在那雪白的手背上压出一个个浅粉的印子。看着一朵朵花瓣绽放,心下微动,竟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宋清庭的手背。

“弟弟心疼。”

“宋明章!”

宋清庭闻言大怒,挥手便是一掌拍去,宋明章一动不动任由他打骂,终日缠绵于病榻的人力气能有多大,像个小猫挠痒似的,宋明章非但没有生气,还拽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往自己脸上拍。

“若是哥哥打着解气,我今日就站在这里给你打。”

他惯会不要脸耍滑头,宋清庭不是眯起眼。

“哥哥莫要再骂,还是留些力气吧。”

腰间横过一条精壮的手臂,宋清庭尚未反应过来,便眼前一转,瞬间被压到了床榻之上。

他大怒,“唔!混账东西!滚开!”

宋明章不予理会,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腰带。对比之下,拼命挣扎的宋清庭狼狈不已,衣襟尽数散落,墨发遮住了一半春色,另一半浸泡在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情欲之中,衬得他楚楚可怜,透着惊心动魄的美。

宋明章眼眸愈发深沉,一点点擦过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每行一步,身下人便战栗不已,喘着粗气,隐忍哭意往后躲。

“哥哥身子真是娇得很。”他眯起眼睛,拈起宋清庭的一缕发放在鼻尖轻嗅,“都几天了竟还没消印。”

“要我看,便是金玉堂的姑娘们,也比不得您。”

金玉堂是京城闻名遐迩的春楼,是春楼那自不用多说,里面的姑娘个个千娇百媚,习得一手房中之术,宋明章敢将他比作这些不堪的妓子,言语中还多有侮辱之意。宋清庭闻言恼羞成怒,撑在榻上的手摸索着物件,看都没看向面前人砸去。

“小畜生!”胸口起伏不已,他眼眸冰冷,“混账,我看你真是疯魔了!”

宋明章眼疾手快接住他砸过来的金丝枕,如痴汉般深嗅一口,俊朗的脸上溢出一丝餍足,“好香。”

“都是哥哥身上的香味。”

宋清庭脸色发青,竟被他这般不知廉耻的模样惊到了,不由自主地往床榻里缩了点。

殊不知他这样却更能勾起对方的兴趣,宽大的衣袍堆叠,红帐之下,宋明章一点一点,不紧不慢解开他的里衣,宋清庭被他单手按在榻上,瞧着外头鼎盛的日光,一句救命险些就要喊出来。

“嘘。”宋明章抵住他的唇瓣,眼角眉梢尽是笑意,边说边褪去他的衣裤,“哥哥不问我今日来找作甚吗?”

宋明章能做什么?除了上床,宋清庭想不到不置可否,“正是。”

“结果如何?”闻言,宋清庭竟挣扎着要坐起来。宋明章神色淡淡的,将落在他颈边的发丝撩开,“李执当街纵马,致使王侍郎家的稚子丧命于马下,那王侍郎平时最是刚正不阿又极为宠爱他那稚子,昨儿个面圣谏言,早朝一下,李执就被抓进大理寺了。”

宋清庭脑子“砰”地一声,面色顿时苍白,他喃喃道,“不可能,舅舅为人品行刚正,绝对不可能做出当街纵马之事。”

“他是不可能,可这世上有的是能让他做出这种事的人。”宋明章眼眸沉下,“听说李执几日前向去了昭王府一趟,送了点东西过去。”

“只是几篇不入流的文章诗词。”宋清庭紧紧抿着唇瓣,“而且是昭王欣赏他的才华,主动邀见。”

“这不重要。”

宋明章轻轻揉搓他泛红的眼尾,靠在他耳边说,“重要的是在外人眼里他已经拜入了昭王门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清庭挥开他的手,“你既然说那王侍郎刚正不阿,他就也能查到这背后的问题,我舅舅乐善好施的名声在外,他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纰漏。”

“看出又如何。”宋明章面色如常,“背后牵扯多方,王侍郎是个忠臣,但可不是个愚臣,死了一个儿子就罢了,难不成还要把全家搭上?”

“那我舅舅呢?!他是被人陷害的!”

宋清庭拽着他的衣领,“而且你前几日说好了要帮我,我也听你话了,配合你做你喜欢的事。”

那张美人面青一阵白一阵,他怒气之下扯住宋明章的衣袖,咬牙艰难道,“宋明章,你莫不是……想要反悔?”

“自然不是。”宋明章笑眯了眼,状似伤心道,“哥哥怎可如此看我?”

“我今儿个来便是给兄长道喜的。李姨娘的哥哥如今已被人从大牢中捞出来了,但在外人眼里,他手上有人命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断了条腿终身被贬为庶人。”

他邀功似的凑到宋清庭面前,朝他眨眨眼,“我费了好多功夫呢,腿都快跑断了。”

可面前那人已经听不到别的其他话了,他喃喃重复了遍“庶人?断腿!”

宋清庭大惊失色,难以置信道“你骗我?!”

宋明章明明答应了他要完好无损地将李执救回来,既然这样,他舅舅为何会被贬为庶人又断了条腿!他舅舅虽然是文人,可无缘无故断了条腿,又背上这层骂名,来日京城里的人又会怎样看他。

“只是断了条腿。”宋明章看他因为怒火攻心而愈发难看的脸色微微皱眉,替他抚平胸口纾解郁气。

“李执和昭王有牵连,这条腿他断的不冤。”

“胡说!”宋清庭挥开他的手,一双眼已然红透,“可是你之前明明和我说,可以将他安然无恙保释出来。李家仅剩他一男丁,如今他又被贬为庶人,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安然无恙!”

“不然呢”宋明章闻言脸色也不好,“他本该是死罪,能捞出来就不错了,哥哥难不成还想让我给他个一官半职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让他完好无误的出来,不行吗?”宋清庭深吸气,死死瞪着他,“你如今也算是太子眼前的红人,不说谏言,只是冷不丁在那位面前提一嘴,这事十有八九也能成。”

他目光冰冷,透着不甘,“究竟是你不能救,还是不想救。”

“宋清庭。”

冰冷的嗓音像把尖锐的匕首刺穿他的瞳孔,宋明章冷不丁喊他的名字,指尖牢牢钳住他的下巴,青年狠狠抬起他的脸,目光阴鸷狠戾,“我能帮你,已经仁至义尽。”

“究竟是仁至义尽,还是为了避嫌,你自己心里清楚。”直视他的眼睛,宋清庭不避其锋芒,变本加厉地刺激他,“太子和昭王不对付,你身为太子的心腹当然不好开口。”

“谁知道是不是你提出的要打断他一条腿?!”

“打断一条腿已经算是好的了,你难不成想看到他的尸体!”

宋明章指尖向下,缓缓掐住他纤细的颈子,咬牙切齿道。“这么多年,我明里暗里帮你除了多少麻烦?你如今就为了这一件小事,反过来说我的不是?”

“那不是小事!”宋清庭倔强地盯着他,眼中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水雾,“他是我舅舅,是小娘除了我以外唯一的亲人,日后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不在她身旁,她就是举目无亲无人照应,我不像她成为孤家寡人……”

他说这话,就像是在交待遗言一般,宋明展心底一突,像是被扎了无数针,心底涩涩地疼,“胡说什么!”

宋明章听他说话愈发没有分寸,笑意尽敛,冷冽的眉眼震慑人心,“大夫说你身体康健,只不过是近日染上风寒,怎么就会出事了。”

“迟早有这么一天。”宋清庭语气坚决,“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且他巴不得早死,离宋明章越远越好。

宋明章越听越气,只想捂住他那张嘴,一时口不择言,连气话都说上了,“你他妈找肏?”

“又不是没弄过。”宋清庭冷哼,“你装什么呢宋明章,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有多让人恶心。”

“我恶心?”宋明章语气狠戾,“那你被我肏得神志不清,哭得要死不活的时候,不是更恶心吗?”

宋明章一口气提到嗓子眼里,青筋暴露的手掌强势扳起他的脸,让宋清庭不得不直视他,说“你求我救李执,我便救了。事都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哥哥,我还不疼你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包括整个宋家,以后都会是你的,你如今却为了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亲戚就要质问我,问我为什么不能全须全尾将他带回来。可是这世道本就如此,他犯了错被人抓到把柄,这是他本就应该承受的后果,你为什么又非要将所有事情强加于我头上!”

宋清庭病容苍白,纤长的眼睫因他一番真情实意的话狠狠颤了几下,他抬眼,静静看着他,到最后也只是说了句,“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他本不用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也不用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几年。是宋明章硬生生折断了他的翅膀,让他不得不落在他怀中,从此像个傀儡一样任人摆布。

他从始至终连声音都没大过半分,安静得像个局外人。这般冷静的模样却叫宋明章怒气蹭得上涨,青年冷笑,毫无防备地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在桌前,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一字一句分明道,“我欠你的?如果不是你不长记性总想着离开我身边,又怎么会落下这一身病根。”

宋明章喃喃道,“早知道你永远都教不乖,当初就该把你腿打断了日日锁在床上。”

可事实上,这些年宋明章对他做过的事远远超出这些。宋清庭梗着脖子,听到这话有点想笑,雪白的一张脸埋在臂弯,脊背起伏,墨发因他的颤抖而顺势滑下,黑与白交织,构成一副惊心动魄的画卷。

宋明章咬牙,只恨不能将他掐死在这,“你笑什么?”

宋清庭偏头,上半脸被泪水泡的泛红,闻言只是默不作声地瞧着他,那双眼睛好看得令他心底一颤,宋明章惊觉有几分恍神。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他刻意加重语气,捏着那截细长的脖颈,让宋清庭不得不紧紧贴着他紧绷的小腹,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他沉着嗓子道,“用嘴巴服侍我,若是让我舒服了,我可以考虑……“

“再帮李执一次。”

3

宋清庭笑得更厉害了,眼角带泪,闻言“哦”了一声,“不是说无能为力吗?”

“你爱做不做!”宋明章勃然大怒,大声朝他喊道,“是你在求我!”

宋清庭安静下来,过了会,他才有所行动。

“替他寻个出路。”

宋清庭径直脱下自己的衣袍,边脱边弯身跪坐在宋明章身前,撩起长到腰后的墨发,他轻声道,“我知道你能做到。”

“啰嗦什么!”宋明章抬起他的下巴,“现在是你在求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知道了。”宋清庭嘴角僵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但他人好看,就算是面前的笑也能叫人移不开眼,宋明章喉结滚动,心底陡然滋生出几分暴欲,掌心向下,宋清庭粉嫩的唇便紧贴着他的下身。

他的哥哥生了张不近人情,清冷至极的面容,脾性也冷淡至极。羊脂玉般的肌肤白皙光滑,仔细看依稀也能看见细小的绒毛。宋清庭看着宋明章,动作娴熟地俯下身,钻到衣袍那里用牙齿解开他的亵裤,滑溜溜的舌头像条小蛇,灵活地钻了进去。

“嗯。”宋明章顿时仰,爽得闷哼一声。

宋清庭的口活是他一把手教出来的,自然差不了,滑嫩的舌尖绕着马眼吸溜轻挑,铃口的清液一出便被他吸了进去,温热的唇腔完完全全将男人的物件儿包裹进去,湿热狭窄,宋明章眉心一跳,掌心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头顶,眉心急促地皱起来,他仰着头,有些难耐地喘了起来

“哥哥,慢些吸。”

他喜欢在这时候叫宋清庭哥哥兄长,就好像昭示着他们天生亲密无间的血缘关系,宋清庭理所应当在他身下婉转哭泣。

禁忌感带给他的快感大于一切,宋明章重重按下身下人的头,叫得比他都欢,“好哥哥,你快将我吸死了。”

宋清庭在他胯下呜咽几声,双手撑着男人的大腿,男人胯下浓密的毛发刺挠着他的脸,他紧紧闭上眼,艰难地吞吐着那物件儿。宋明章似是不满足于他轻柔的抽插,后又自己耸动腰胯在他嘴里发泄,他想逃可只能被按着头生生受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嘴都被肏麻木了,男人才阴茎一抖,淅淅沥沥的男精尽数射精宋清庭的嘴里。

“唔……”宋清庭泪眼朦胧,红舌吐露,嘴角还挂着一丝隐晦的银丝,他被宋明章捞起来压在床上,刚睁眼,身下便一凉,冷风飕飕袭入两腿之间,一双手强硬扳开他的腿,直袭花穴。宋清庭那块生得又白又粉,突遭袭击,敏感地夹紧了腿。

“啪!”丰腴的腿根被大掌拍得微微摇晃,宋清庭面露难堪,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嗯……”

“腿张开。”

宋明章声音低沉,好整以暇地命令他。

“下面还没好。”宋清庭一想起他身下那巨粗无比的物件儿又开始发怵,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则声音已经开始发颤,“疼。”

前些天宋明章不分昼夜将他按在身下索取,下面两张小嘴已然被活生生肏肿了,宋清庭在床上躺了几天才勉强下床走路,若是今日还要在挨上他的物件儿,又不知要休息几日了。

“是吗?”宋明章冷眼瞧着他隐忍难受的模样,冷不丁摸向他的下面,只是刚刚碰到,宋清庭宛如惊弓之鸟,紧紧夹住了他的掌心。

触感微热,肉嘟嘟的阴唇溢出一些淫水,他指尖扣弄着宋明章的小蒂,身下人便腿根一颤,敏感地呻吟不止。

“骚逼。”宋明章眼神凶狠,看他这般骚浪模样,又使足了力气用掌心揉搓娇嫩的花心。

“别碰我!”宋清庭顾不得其他了,蹬着两条腿便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宋明章哪能让他如意,另只手高举,使劲拍了下发大水的小逼,接着,又连扇了好几掌,小逼被打得微微发颤,高高肿起,淫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瞧瞧你下面的水,真是骚死了。”

“滚……”宋清庭感到两条腿被打开架起来,一个滚烫的物件儿抵在湿润的穴口,他侧着脸,紧紧抿唇,在宋明章的性器插进时不堪地呜咽一声,上半身蜷缩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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