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教被草扇批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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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明章操晕过去,这种事宋清庭从不奇怪,他这个弟弟看着人模人样,实则就是个无法无天的畜生。自从发现了宋清庭是个双儿,便各种威逼利诱骗他上床,三年前诬陷自己将他推入水中,父亲本来对他就有所不满,这次过后,更是大动怒火说要废了他的身份,踢出族谱。
他娘身份低微,尽管被父亲宠爱,可族中的老人对她不满已久,连带着也讨厌他这个见不得人的大少爷。是宋明章求情,保住了他的身份地位。
自那之后,便是罔顾人伦的偷情和拉扯。
宋明章不想放手,他一辈子只能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后来宋清庭又默默想过无数次,若是当初真被他们赶出宋府,就算再差,也要比现在活的更自在罢。
“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搅动先前的宁静,宋清庭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红。
宋明章喜欢赤色,平时所用衣物器具皆为大红,面前这般鲜艳夺目的红帐子,想必也只有他房里才能有了。
宋清庭漠不关心地闭上眼,试探地动了动身子,果不其然,下身如同被盐水浸泡过一般酸胀烧灼,两条腿更是动都不能动。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换了一身衣服,他脱去外面的大氅,随手扔给小厮,撩开红帐,面色苍白的人披着一头青丝,墨发将那张小脸衬得更加可怜漂亮,像是一朵生命力顽强的花儿,倔强执拗。
宋清庭原是不想看他,也不想和他说话的,但他心里总是念着李李执那件事,便微微收起厌倦的神色,等到宋明章坐下才着急牵他的手时,道,“事办得怎么样了?”
他太心急,说了几句又忍不住咳了起来,“我舅舅他……无事了罢。”
宋明章动作微顿,扯了扯嘴角,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着说,“自然。”
那就好。
”宋清庭心里的石头终究是落地了,连带着神色也好了些许,他松开宋明章的手,却又被对方紧紧握住。
“怎么?用完了就像放?”宋明章面色不好,“哥哥,你的心还真是块石头。”
“……”
宋清庭想抽手,奈何他握得太紧,只能默默移开眼神,兀自闭上眼睛。宋明章看他居然嫌弃自己,火又起来了,手上使劲将人拎了起来,宋清庭被扯到伤处,疼得哼了声。
“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宋明章让小厮滚出去,自己又爬上了床,伸手去接他的亵衣,气得话都说不全,“你说我要做什么,对个婊子我又能做什么!自然是将他操死在床上,日日含着我的东西,给我生孩子啊!”
他喜怒无常,这通火发得莫名其妙。可声音不小,外面略有些动静,宋清庭看到窗户上倒映的人影呼吸一窒,下意识捂住他的嘴巴,死死瞪着他,“你疯了,喊这么大声作甚!”
“怎么?”宋明章扯下他的手,放在嘴边撕咬,“这么怕被人看见?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水多的婊子,下面长了个逼的怪物吗?!”
“宋明章!”宋清庭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他喘了几声,声音放低,“低声些,别喊了好吗?”
他惯会用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来迷惑别人,宋明章一咬牙,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含在口中用力舔吻,“小婊子,就会和我拿乔。”
也是他自己没出息,宋清庭要是好言几句,他就像狗见到了骨头似的,恨不得围在人身边打圈转。
吻了许久,宋清庭浑身上下都被摸遍了,腿间的小穴更是浸湿了亵裤,宋明章知道他这具身子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每每都能摸对地方,让他不得不张着腿一次次陷入快感。
淫水将被子熏得又腥又甜,宋明章从他身下抽出手,湿漉漉的手指上挂着几缕银丝,他径自走到柜子前拿了条月事带出来,掀开被子给宋清庭套上。
“这几日都带着,免得下面又被磨肿了。”
他将手递到宋清庭嘴边,示意他,“舔干净。”
宋清庭疲惫地眨了眨眼,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淫液全都舔干净,宋明章看得心中微动,在他舔完后又爱不释手地将他抱在怀中亲了好一会儿。
心里想着想着又说“你要是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
宋清庭闻言扯了扯嘴角,被亲过的嘴角溢出水光,偏过头只留给他了一个侧脸。
他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宋明章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手中捏着他的小娘,宋清庭怕是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
二人正僵持着,屋外却闹出了些不小的动静,小厮前来回禀,说大夫人听闻少爷病的厉害,想来见见他。
“见见?”宋明章眼眸微转,“你出去告诉母亲,就说哥哥病的重,我照顾就行了,她老人家不必再来,以免染上病气。”
“是。”小厮弯身,轻轻将房门带上。
见状,宋清庭冷不丁在他后面出声,“你为何不让夫人见我?”
他是庶子,主母探望,于情于理也不能怠慢。
宋明章眯起眼睛,将他的被子往上拉了点,笑意晏晏道,“母亲人老了,有时候话多又不中听。哥哥听了会不高兴的。”
瞧瞧他说得,像是自己已经成了宋府的主子一样。宋清庭没反驳,宋明章如今得太子青睐。虽说皇帝如今正值盛年,身体强健。可万一有什么差错,太子确实是最有可能继承帝位的人选。
一旦他得势,日后宋明章的地位,说不定还会比他的父亲还要高呢。
“风寒断断续续都一月了,怎么还不见好。”宋明章低声念叨,顺手将桌边的汤药端起想要喂给他,宋清庭想要去接,他却高高举起,眼睛一弯,语气听不出好歹,“弟弟服侍哥哥喝药。”
他这人向来说一不二,宋清庭也懒得理,索性躺平身子任他喂又苦又涩的汤药,喝久了舌头早就麻木了,便难受地偏头,眉毛都皱在一起,宋明章以为他怕苦,跟哄小儿似的轻声哄着,“不苦的,哥哥莫要耍小性子。”
他什么时候耍小性子了?
宋清庭微微皱眉,正要说什么,那紧闭的房门却蓦地被人从门外打开,外面化雪了,冷风飕飕吹动了红帐,宋清庭畏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没规矩的东西,谁让你开门的。”宋明章眼眸冷冽,冰冷的目光立即射向门口,待看清来人是谁时,他一噎,面色骤然变得难看。
“我竟不知,进自家儿子的们,还要讨骂。”
雍容端庄的妇人慢步走向他们,面容冷艳,素衣木簪,眉眼间颇有几分和宋明章相似。那妇人一进门,宋清庭便挣扎要下床行礼,宋明章心疼他按着他的手让他好好躺着就行。
他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对白苏行了个礼,“请母亲恕儿子眼拙,原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私自开门,这天气寒冷,兄长身子畏寒,儿子怕他身体有恙。”
白苏眉头高挑,拿手帕擦了擦额角溢出的汗,这屋里倒是暖和的很,碳火烧的十足,她自个儿的儿子自个儿清楚,身子好得很,这般大费周折,想必和那个庶子脱不了干系。
“娘知道你懂事。”白苏是个精明的女人,一眼瞥到他脖子上的咬痕,低声咳嗽,说,“但凡事也不能全然按着性子来。”
就比如说他和宋清庭之间的龌龊事,白苏一早便知。但她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一个儿子,自然是什么事都由着他来。宋清庭身份低贱,生得一副妖精模样,又是个双儿,以后必然是不能婚娶。白苏一年前偶然撞破了他们的奸情,发了好大一场火,险些要将宋清庭拉出去浸猪笼,可无奈宋明章喜欢得紧,甚至以性命要挟。她这才不得以睁只眼闭只眼继续纵容二人私相授受。
他娘勾引了她的丈夫,他儿子也是个狐狸精勾引她的儿子,但说到底都是上不得台面得东西,这几年就容着宋明章玩玩,等他该娶妻生子时,她就将宋清庭发买到窑子里,一辈子都别想再进京城。
或许是白苏的眼神太过直白,连带着宋清庭都察觉到了,他脸色微微发白,掩在被褥下的指尖蜷缩,勉强扯了扯嘴角,“请夫人安。”
“哼。”
“我可担当不起,”
白苏满不在乎地抚着鬓角,“既是病重,就当好好在你那院子休息是了。”说完又睨了宋明章一眼,“你也是,你这院子每天人来人往杂乱的很,若叫有心人看见,可不知又要传成什么样。”
“能怎么传。”宋明章淡声道,“我为哥哥侍疾,哪个下人敢多嘴。”
瞧他这般维护的模样,白苏眼眸眯起,狠狠剜了他身后的人一眼,都是这个小狐媚子带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李姨娘那个贱蹄子生的儿子倒是比她还懂得勾引男人,讨好卖乖。
“我看这样下去也不行,你现在好歹也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平日里做事都要谨慎些,虽说外人不懂咱们家的趔趄,可人嘛活在世上也只为了脸面。”
白苏温温柔柔地朝着宋清庭道,“老大年级不小了,我和老爷商量过了,准备将他送到学塾学些书文,等过两年到了议亲的年纪,就为他相看京城里的年轻姑娘,早早成家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