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剪意银被草熟含着精水去上课
宋明章眼眸微缩,指骨咔嚓作响,他声线发颤,“我缠着你?”
“宋清庭,这几年来若不是我在后面护着你,你能活到现在?!”
“有何区别!”宋清庭目光冰冷,透着毫不掩饰的恶心,“你忘了几年前污蔑我将你推下水的事了?我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被逼的出不了门天天喝药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我能活,因为我命大;若我不能活,死后也要化成厉鬼,日日吵得你们宋家不得安宁!”
宋清庭早就恨他入骨,又怎么会信他的甜言蜜语,他好不容易出了宋府,现下前方就算有洪水猛兽,他也要拼着一身病体上去试试。
宋明章一把搂住他,他真怕宋清庭做出什么傻事,心有余悸地牵起他的手,“你怎么怨我都行,但不要再说这种丧气话了,好吗?”
“你在假惺惺什么?”宋清庭啼笑皆非,“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觉得恶心。”
宋明章紧握掌心,压抑心底的怒气,“好,我恶心,你怎么说我都认了。哪怕你说我是条狗,我都不会反驳。”
“明天就搬到东院来吧,我照顾你。”
他低头吻了下宋清庭的唇,宋清庭面露嫌恶迅速躲了过去,却被对方一把钳住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宋明章在某些方面总是有种惊人的占有欲,他吻得又深又凶,宋清庭被亲软了倒在他身上时方听他说,“除了这件事,什么都能答应你。”
他放开宋清庭,将自己的大氅给他披上,仔细系好细带,宋明章用指尖揉搓了下他饱满的唇,“风大,去的路上要小心一点。”
宋清庭拍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宋明章将他的外裤撕碎了,纵使有大氅挡着,可冷风还是时不时从底下涌进来。
好巧不巧,正对着他的腿根,那块被磨得有些狼狈,依稀能感到黏糊糊的东西。宋清庭脸色苍白,只能小步小步的走路。他耽误了许久,走到书舍的时候老师早早就来了,见到他并不意外,但也没多大好脸色,只是扬了扬下颌,让他落座。
盯着众人火热的视线,宋清庭咬牙走向后几排,弯腰时牵扯到腿间的伤口,他趔趄了下差点摔在地上,幸好眼疾手快扶着桌子稳住了身体才能勉强坐好。
这一番小动静很少有人注意,而在他之后的颜慎确实打从他进来就一直紧紧盯着,自然也就察觉了他身体的不适,他目光幽深不动声色的打量宋清庭的背影,耳边不期而遇地传来几道嘈杂的声音。
“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宋府的少爷?”
“看着像,但是传闻中他不是这样的……”
“我怎么瞧着他有些眼熟呢……
“这身段倒是极好的,腰比我前儿个见到的金玉堂的花魁还要细。”
“怎么生得这样,你瞧他坐下来的姿势,简直……”
那几个学子相视一笑,都心有灵犀地撇开眼,颜慎也一脸戏谑地看过去。那人脱了大氅,里面是学院里统一的衣服,一把窄细的腰身被紧紧裹在布料中,似乎是坐的不舒服,臀瓣微翘岔开腿调整了下坐姿,动了几下,那腰就晃了几下,从背影看,倒是比女子还多了几分风情。
颜慎控制自己不去看,却还是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身上,不止是他,刚才那几个子弟也全一眨不眨着迷了般盯着宋清庭,不约而同都在想——
他这样简直,像是被人……肏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