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成为阶下囚
章一
传闻少和圣君陨灭时,依旧身着赤红战甲,宛若九天最后悬挂的金乌坠落至大荒寒冬里。
这少和圣君究竟是何来历,且观上古绘图徐徐叙来:彼时元始天帝帝俊取建木之干,制为琴、瑟二器,奏祥和之音,又取建木之枝,制成彤弓、素矰赠予后羿,以助其匡扶下界。因建木有灵,万年后琴瑟分别化形,琴做天界之主,名为以雅,瑟护苍生周全,唤作以南,属少和之渊,故尊为少和圣君。
天魔两届战火四起,天界幸有天帝坐筹帷幄,得圣君战无不捷,琴瑟和鸣如此维持平衡数千年,直至少和圣君身陨,天帝大恸,亲手将圣君遗骸重塑,只是圣君原身为瑟,被天帝重塑后无端缺少两弦,天帝遂令诸仙寻其下落,而其中一弦便被魔主把玩在手中——
此时已是凛冬时节,鹅毛大雪落在军帐上簌簌作响,然而即便这样也无法遮掩住帐中淫靡之声。跪在主帅榻边的人红舌微吐,发出神志不清的喘息,他想挣脱身后桎梏往前爬去,这个举动反而取悦身后暴戾的君王,君王一把拉住他项圈上的玄铁链问道,“这么迫不及待做孤的母犬?”
那人闻言抬起雪白脖颈望向暴君,神色不明所以,显然还没认清自身的处境,暴君捏住他的下颌,仔细端详这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脸:犹如落尽玉门丽雪的双眸里此刻带着三分漠漠,三分不屑,更多的则是茫然,原本苍白的唇色因情欲比往日多了些艳丽,秀美鼻翼渗出的汗液汇聚滴落在暴君掌心,乌发如墨,肤如凝脂,他本就不是人间凡物。
一想到往日所向披靡的军神马上就要沦为他的性奴,暴君就兴奋不已,不由加重手上力度,那人脸上浮出指指红印,随即就被他连扇好几个耳光,扇得那人身形不稳几欲倒地,那人天生傲骨容不得半点屈服,依旧下意识挺直背脊,不过没关系,他会亲手一点一点把这样的骨头敲碎磨成齑粉。
思罢暴君便扯开那人的双腿,粗糙手指拨捻开两瓣护住花心的阴唇,花心不自觉涌出淫水浸湿准备侵犯的手指,司彤心沉道到底是被人玩烂的东西,于是毫无怜惜地把整只手捅进畸形的容器,那人蓦地睁大双眼,震惊远远大过于痛苦,何时自己多出个女穴?
司以南欲拼凑出失去的记忆,他隐约只能忆起自己兵败被俘,其余再无多的印象,连到底自己是天生有两副性器官,还是后天所致也想不起半分,唯一能确信的是,他定是与这个正在淫奸他的人有深仇大恨,不如先杀掉此人逃出去再说。
司彤见司以南的神情先是震惊,而后眉目渐渐舒缓,还以为他被自己拳交到爽了,颇为不屑想:果然是个淫贱的婊子这都能爽,更加恶毒地用手在未经过人事的花穴里抽插,宛如处子血不停从交合处流出,染红垫在二人身下的白狐皮。
虽然这样的疼痛在司以南的承受范围内,可要他装作享受这么暴虐的性爱还是有些难度,他抬起被镣铐禁锢的手轻轻搭在敌人肩头,仿佛只是因高潮不经意而为,然后趁其不备用锁链勒住敌人的脖子。
以凡人之身还如此不自量力,司彤一手捏碎锁链冷笑道,“不给你点教训总是学不乖的。”语罢便捏住司以南纤细手腕略微施力,顿时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司以南一声不吭只是恨恨地盯着司彤,司以南模样不似性情皎月清傲,反而生得几番风流韵味,这般多情双眼配上冷漠厌恶目光令司彤回想起过往种种,他怒取来马鞭狠狠往司以南赤裸肌肤鞭笞,“让孤教会你这条母犬怎么伺候你的主人。”
自己四肢腕骨皆被司彤轻而易举捏碎,司以南只能用手肘撑地躲避鞭刑。见司以南被鞭子逼得真像条母狗到处乱爬,司彤心情大好地观赏了半晌,才拉回自己手中的项圈链,像遛狗般把司以南拉到自己身边,原本光滑如玉的背部此刻已是血痕交错,司彤一脚踩上性奴分明的脊骨道,“母犬,孤允许你爬了吗?”
这一脚的重量让司以南终于坚持不住,血从嘴角溢出倒在地上,见司以南没力气再挣扎,司彤将他软绵绵的身躯拎起挂到刑架上,用马鞭柄部捅着他的脸颊,司以南竟然还有意识,觑着眼睛往司彤脸上吐了一口血水,司彤笑道,“没死就好。”
说完便一鞭接着一鞭甩在司以南脆弱敏感的乳首上,若单是疼痛司以南尚可忍耐,不知鞭子上是涂了何种药物,渐渐他便浑身燥热,凡鞭及之处如万虫啃噬,欲火钻心,反而渴望鞭打欲烈。
见司以南开始因淫药发骚,司彤的鞭风逐步往下移,从分布均匀腹肌及至毛发微挡的下体,司以南颜色浅淡的阴茎高高翘起,他剑眉微蹙极力想忍下这种灭顶快感,抵不住身体追逐本能反应,冰冷鞭子轻轻划过他的茎体时,司以南主动顶胯去蹭,几个鞭花打得那男性器官迅速萎靡,却有夹杂血丝的淫水从女穴流出,司彤嘲讽道,“淫贱性奴还挺会自己爽,是不是早就被玩烂了?”
随即那惨遭凌虐的花穴上又多出十几条鞭痕,因过度性欲和疼痛叠加,司以南眼中雪像是化作上古幽泉,却始终汪在眼眶中不肯流下,任何人见了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皆会心生怜爱,司彤不为所动扯着司以南被冷汗浸湿的长发,将其拽拖出帐篷外,“还有你受的。”
司彤特意令人在冰河边修建高台,起初众将士并不明其作用,这天司彤叫人在台上安置了两个暖炉,一张檀木软榻,并单手拖着一个赤裸的人,穿过营帐来到高台,那人已经被冻得全身青紫,他事先给那人喂了保命的药,所以尚且还有丝丝微弱气息。司彤把那人扔在高台,那人感受到热气拼命挪动身体往暖炉那边靠,被铜炉表面烫伤也全然不觉。
司彤倒是头次见那人这般狼狈,不由感到有趣,他把那人抱到软榻上,那人往他怀里蜷缩仿佛被虐待得神智不清,司彤抚上那人冷冰的脸庞道,“司以南,你怎么不看看对面,那可是你用命也要守住的城。”
“忘了你已失忆,”那人眼神呆滞,司彤幽幽笑道,“孤会让你一点点想起。”
需要想起何事?司以南试图捕捉些信息碎片,他无意瞥见高台两边随寒风摇曳的旌旗,旗上的赤色弯弓图案犹如万箭射出,深深刺进他脑海,那些尸横遍野、连天烽火的场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事实:国破家亡。
所以终究是未能守护住在意的东西,这个认知令司以南眼神失色,司彤见司以南这副比堕进寒天冰窖还痛苦的模样,得意扯起他长发逼其望向冰河对岸,那是九塞要道,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司彤附在他耳边道,“孤要让你亲眼看见,你是如何失去一切。”
语罢掰开那人如同死人般冰冷的双腿,腿间那个被玩烂的肉洞还没合拢,白嫩腿间的血已是凝固,如素娟落红梅,司彤用手指往里试探尚有余温,满意地解开裤子露出胯下巨物,往那个烂洞捅去。
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不是死物,献媚般紧紧贴附着入侵者,身上人的阴茎大得不似凡人,更似大型禽兽,抽插得司以南的身体左右摇晃不已,虽然司以南未作出任何声息,只是死死盯着对岸死城,那个骚洞替他发出淫靡响动。
再装出贞洁烈妇的样子,还不是被肏得淫水四溅,司彤不屑笑道,“喜欢这座城池没关系,孤会把你赤身裸体挂在这里,连祭台都给你这个军神搭好了,对面一日不降,你便可以多看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