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成为众人玩物
对此司以南已是麻木,不知轮到哪个士兵,似是好心用手为他擦拭脸上血污和精液,他抬起挂满白精的长长眼睫本想以示感谢,那人竟是痴痴望着他,司以南费力听了好几遍,才听清说的字句,闻言司以南毛骨悚然,不等他作出反应,那人就把性器塞进那个吐精花穴里。
“将军你真美,终于等到这一天……”那人不嫌脏地含住司以南的唇瓣前,又喃喃重复一遍,其余人只当他是碍事东西霸占了两个洞耽误他们发泄和活命,想把他从司以南身上拖走,那人如疯癫一般抱住司以南不放。
没人能抢走他的珍宝,他肖想这一天已是许久,那个小兵一边在司以南身上耸动,一边咬弄着司以南的薄唇,远处看去好似对亲密恋人,任凭周围人怎么打骂也不愿放手,可惜这个祈愿只得实现片刻,他的头便被一支带有赤羽的箭射穿。
直至脑门被射穿之前,那人都是含笑表情,温热鲜血滴滴答答打在司以南脸上,远处的司彤拿着赤弓逐步走上祭台,拎起司以南身上尸体扔至远处,众人皆不知何处做错触怒到这个暴君,原本嘈杂环境顿时鸦雀无声,司彤冷瞥司以南一眼,犹如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什么肮脏东西,尤其是他看见司以南被这样百般凌虐还能勃起的阴茎。
“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烂货。”司彤怒骂道,他一脚重重踩在那个脆弱器官连同囊袋上碾压,仿佛要把军靴底下花纹印在性奴骨子里,想到方才那人把司以南当作私有物占有,司以南还因此有所反应,司彤气不打一处来,脚下力度愈发用狠。
本是药物发情的缘故,司以南射了好几次又勃起的阴茎十分敏感,被司彤这么一踩,堆积欲望瞬间爆炸开,股股白精喷射出来,多数溅在司彤的玄色军靴上格外显眼,司彤并未解气,反反复复踩弄多次,直至淡黄液体流出,才放过那个宛如已经坏掉的器官。
司彤又用踢开花穴,里面堆积精液流到他鞋尖黑白分明,司彤嫌弃地在司以南腰间找了块勉强算是干净的地方,边擦边骂,“敢弄脏本尊的鞋,晚点再收拾你。”
司以南感到花穴在司彤的踩压下又喷出淫水,任凭别人怎么污言秽语和折磨皆无所谓,不知怎么地司以南面对司彤本能抗拒,并拢双腿想躲开这种羞辱,司彤见此嘲弄道,“都被肏烂了还怕让别人看?”
似乎意识到什么,司彤冷冷抬眼巡视四周道,“怎么孤来了不继续?”
众人看着被玩弄得肮脏不堪的司以南,面面相觑,此刻司以南浑身不是精液就是血渍污垢,再绝美的容颜也无法让人产生欲望,但为了活命又不得不听司彤的话,只好自己撸出来洒在司以南身上,有些实在硬不起来,甚至将司以南当作尿壶往他身上尿,直至司彤发话,这场闹剧才得以结束。
寒冷潮湿空气弥漫着阵阵恶臭,司以南也如团死肉般蜷缩着一动不动,司彤似乎甚是满意这个结果,他从祭坛火炉中拿出炙烤许久的铁印,寻思片刻将通红铁印烙在司以南右侧肩头,空气中又多了些烧焦味道,司以南仅仅轻微抽搐表明自己还活着,却不知司彤在他身上留下了专属性奴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