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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师尊说要亲……那就亲吧?

 

仙历四亿七万二千一百零一年秋。

凌虚派禁地望云峰上。

发色如雪的仙人坐在桃花树下,眼帘微垂,目光恍惚无焦。烟墨色的衣摆上已落满了灼艳的桃花,他却似乎毫不知觉。他的姿容极其俊美,肌肤如玉,周身气质缥缈无比,不沾一丝人间尘俗。

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上持着一柄无鞘的长剑,剑柄末端的红缨飘忽飞舞,似是血迹流出。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手中剑锋,动作轻缓,宛若将珍宝捧于手心般小心翼翼。

后起之秀或许一时认不出他来,但只要说出他的名头,便是如今风头正盛的五派三山都要敬他三分。

——清衍仙尊,沈扶月。

是万年之前凭一己之力连杀四任魔尊、在仙道式微的时候生生将魔修杀到不敢再来进犯、令整座浮云城血流成河的狠人。有如此人物坐镇,那时的凌虚派说是万仙来朝也不过分,而清衍仙尊更是凌驾于一众修士头上,堪称当世之主。

清衍仙尊沈扶月从不以冷面对人,他很爱笑,不论是在仙魔战场上还是处决仙门败类的时候都是这样,因此使人觉得更加可怕。“清衍仙尊的笑”一度成为部分人的噩梦,谁都惧怕看到他脸上那捉摸不透的笑。

令人意外的是,清衍仙尊对如此尊崇的身份毫不在意,没过多久就将掌门之位交给了自己金丹初成的徒弟,做了凌虚派的太上长老。

看见这一幕,被传召过来的两名弟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之意——清衍仙尊闭关已久,平日里除非有大事,否则是绝不会有人敢来打扰他的清静的。但这次却是仙尊主动让他们前来禀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他们简直要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不管脑内一瞬间都想到了什么,只要一想到这可是清衍仙尊……两名弟子立刻跪下:“拜见老祖!”

清衍仙尊没有回头,依旧静默地把玩着手中的长剑。

“你们来了。”

他忽然出声,声音低沉磁性,无比动听,却又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让人感到心头发紧、莫名压抑。

他近千年未曾露面,现今的仙门第一人的名头也就落在了流霜仙尊的身上,而这柄剑也正是流霜仙尊曾用之物。

流霜仙尊……顾重雪。凌虚派的现任掌门。

他收过的唯一一个徒弟。

沈扶月勾起了一抹微笑,细看过去有些僵硬,带着说不出来的违和;而他黑沉沉的眼眸则更是可怖,其中似乎蕴藏着无数浓重的黑暗与恶意。

跪在地上的那两名弟子却不敢抬头,自然也没有发觉老祖的异样。

“叫你们的掌门过来,”沈扶月的声音很是轻佻,却不会有人挑他的错处。毕竟,他是顾重雪的师父。

那两名弟子口中称是,御剑升空,他略一沉吟,却是衣袖轻拂,一道灵力打出将两人卷了回来:

“不必了,我亲自去看他。至于你们——”

“就待在望云峰上吧。”

话音未落,沈扶月的身影就从两人面前消失了。

玄衣的身影飘然远去,又过了一会儿,被丢回来的两人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御剑“啪”地一下撞在了透明的屏障上,绝望地倒在了地上:“不要啊——老祖救救我们——我们该换班了——!!!”

沈扶月早就把这两名弟子忘在脑后了。

他走入掌门所居的凌云峰,一路不受任何阻碍地进到了内室,守卫巡逻的弟子们看不见他,护派的大阵也不会对他这个阵主做出反应,也就只有顾重雪自己设下的防御手段才能阻拦一二。

不过,对上他,顾重雪的剑阵也失灵了。

沈扶月看向打坐修炼的徒弟,脸上挂着异样的笑意,他遥遥一指,顾重雪眉尖微蹙,竟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顾重雪的身体向后倒去,倒地之前就被他揽在了怀里,发簪被灵巧的手指取下,扎得齐整的漆黑发丝瞬间流泻下来,给浑身散发冷意的人平添了几分脆弱。沈扶月将自己的徒弟抱了起来,熟门熟路地走向顾重雪本人极少使用的卧房,把昏睡中的人放在了床上。

他坐在了床边,雪白的发尾与青丝交错在了一起,像是两条泾渭分明的河流。

“重雪,”他开口唤道,声音甜腻而危险,不像是在叫自己的徒弟,其中情欲的意味明显到不做任何遮掩的地步。

顾重雪虽仍在昏睡之中,蹙起的眉尖却舒展了许多。他沉眠中的样子称不上恬淡,只是比清醒时少了些剑锋般锐利的气息。一张脸俊美却冰冷,犹如高山上积年不化的皑皑冰雪,墨发如瀑,只有双唇带着些艳色。

沈扶月轻笑着,指尖点在了柔软的唇上,几下就将紧闭的唇瓣蹂躏得娇艳欲滴,紧接着将手指插进了温暖的口腔中,玩弄起了柔软又听话的小舌。

顾重雪的双唇无法闭合,口水从唇角流了下来,这张冷淡的脸顿时就变得色气了起来。

“骚货。”

沈扶月声音极轻地骂了一句。

银光闪过,一道诡异符文随着沈扶月的动作隐没在了顾重雪的舌尖之上。在符文隐没前的瞬息间,能看到顾重雪周身其他几处也亮起了类似的纹路。

乳首、腿间、臀缝……

古朴诡异的符文组成了一道邪淫的枷锁,紧紧地束缚住了这具禁欲的躯体。

沈扶月的呼吸陡然加重了几分。

他施施然将手指从徒弟的口腔中抽出,用清洁术迅速销毁了证据。

“……师尊?”顾重雪的意识还有些模糊,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剑气直取那人的心脏,凌厉的攻势却被轻易化解。他这才彻底清醒过来,看清楚了眼前是谁。

顾重雪的眼睛亮了起来。

流霜仙尊以高冷着称,他是再正统不过的那种修仙者,寡欲、守戒、心思澄明,顾重雪的情感又偏向内敛,对旁人更是连神色都少有变化,也只有在沈扶月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沈扶月却并不满足。

他盯着顾重雪,不放过徒弟身上任何微小的细节变化,双眸之中的暗色却越积越深。

还不够……远远不够……

“师尊?”顾重雪见他许久不说话,有些忧心,怕师尊身体不适便伸手扶去,却忽然有另一只手伸了过来,五指插入指缝之间,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顾重雪下意识想要挣脱,不料这只手却将他抓得更紧了些。

“重雪是要去哪里?”

沈扶月看着顾重雪皱起的眉头,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暧昧地摩挲了起来。

顾重雪的腰很细,却并不绵软,腰肢上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沈扶月都可以用手勾勒出上面诱人的线条。

顾重雪的双唇开启了一道小缝,他不由自主地吸气,扭腰躲闪:“师尊,好痒。”

他被沈扶月压制着无法从床上爬起来,并非挣脱不开,只不过沈扶月毕竟是他的师尊。他不清楚的是沈扶月早就摸遍了他的身子,哪里敏感怕痒哪里娇嫩易留下痕迹都弄得一清二楚。看着顾重雪在自己掌下颤抖,沈扶月眸中暗色更浓,他将头压得更低,几乎要将双唇贴在顾重雪的嘴上,白色的发丝垂落下来,将顾重雪完全淹没在了一片银白之中。

沉默良久,在顾重雪疑虑的目光之中,沈扶月莞尔一笑:“许久不见,怎么感觉你跟我生分了许多?该不会是厌烦师父了吧?”

顾重雪抿唇:“怎么会?”

沈扶月从他寡淡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为难,笑了笑,将顾重雪往床铺内侧又推了推:“真的没有吗?没有的话需不需要师父陪睡呢?”

顾重雪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办法,这下更无奈了。“那都是几百年前……我还小的时候……”

看着沈扶月期待的目光,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咽下了拒绝的话。劝师尊别再把自己当孩子的念头从顾重雪的脑内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叹了口气,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床上,“好。”

沈扶月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愉快了起来,躺在床上以后几乎是用四肢缠住了顾重雪,声音甜得过分,完全不像是外界眼中威震一方的仙界霸主:“重雪,转过头来。”

顾重雪疑惑不解,却还是听话地转过了头看向他。对于沈扶月的要求他向来如此,即便其中一些只是无意义的小事也会认真地照做。

温热柔软的触感先是在他的脸颊上绽开,接着向唇角滑去——似乎只是不小心的触碰。顾重雪的脸颊顿时变得微烫,他定定地看着师尊,嘴唇开合几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否有些不对……这不是道侣才能做的事吗……可是师尊又不是别人……

沈扶月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问道:“重雪不应该也有点表示吗?”

“师尊!?”顾重雪的脸颊红了又白,表情凝重地看向沈扶月,俨然已开始疑心起他的情感。

面对惊讶、不赞同的目光,沈扶月毫无慌乱,甚至还伸手揉了揉顾重雪的发丝:“重雪不记得了吗?我刚收你为徒的时候你还怕黑呢,央求我陪你睡觉。那时我怕你过于依恋我会形成软弱的性子,对心性道途有损,便告诉你说让师父亲一口就不会有魇魔来了,没想到……”

“别说了。”顾重雪匆匆打断了他的话,脸颊彻底红了。

没想到小重雪居然捧着师父的脸亲了上来,说希望能让师父也不被妖魔纠缠。

沈扶月将这句话咽了回去,他也不想逗得太过火了。

他仍含笑看着顾重雪,指尖在自己脸颊上暗示性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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