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路上被拖入小巷上(羞辱凌Nqj)
“啧啧啧,听说是女大学生呢,就是不知道操起来的滋味怎么样啊……”
“能接受咱兄弟们的琼浆玉露,就是她最大的荣幸了,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他们的每一句都像是有千斤重砸在许云嫣的心上,她陷入了比面对张明成时更深刻、更沉重的绝望之中,她会……死在这个阴暗脏乱的小巷中吗?
“够了。”直到一个满脸刺青的中年男人开口,围绕着许云嫣喧闹的戏弄声才平静下来,他看起来在这群人中颇有威望,“待会儿要是把她踹死了,那让兄弟们还玩什么?”
“是是是,老大,您先请。”他立刻恭敬地对他弯下腰,谄媚而讨好。
刺青男一甩手,闲庭信步地走至许云嫣面前缓缓蹲下身,短粗的手指抓着许云嫣乌黑的发丝,把她的脸从地上揪起来,目光扫视了一圈然后评价道:“长得还算白净。”
“瞧您这话说的,咱哪次不是找最好的给老大您啊。”人群中的某一个人应和道。
许云嫣细弱的手指撑在地上,眼睛瞪得圆圆的透着清亮的光辉,她抿了抿嘴,从喉间吐出一团混着血水的唾液,“呸!”
“贱货,还敢蹬鼻子上脸了,看老子不打死——”目睹这一幕的黄毛即刻暴起,卷起袖子就是要对许云嫣来上一拳,却被刺青男中途制止,“都退下。”
刺青男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有力的手指掐着许云嫣的下颌,“好一个刚烈的小丫头,我喜欢。”
许云嫣想自己屈服于张明成的淫威已然足够怯懦,但那是为了给妈妈筹措医药费不得不妥协,面对这帮小混混她若仍卑躬屈膝岂非奴性入骨无药可救。
刺青男让人把许云嫣架起来,许云嫣不受控地因疼痛而呻吟出声,刚刚在地上她虽蜷身躲了但仍是挨了好几脚,此时更是钻心得疼。
手下们个个像如饥似渴的恶狼般七手八脚地扒起了许云嫣的衣服,衬衫扣子在他们粗暴的动作下在地上摔出清脆的响声。
“放开!不许碰我!”
洁白的羔羊误入穷巷,她的反抗与挣扎只会激起暴虐者更加肮脏的欲望,有人捏着许云嫣的脸,淫笑着凑上肥厚的嘴唇吻上那散发着少女芬芳的面颊;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许云嫣的裤子,没有任何的挑逗,手指强硬地试图挤进干涩紧窄的穴道。
“滚,啊——”无论是身上的触感还是他们酸臭的汗水味都令许云嫣作呕,身体各处被触碰和侵犯的痛楚几乎要撕裂了她,她忿忿地盯着每一个人,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这些混混定然在她目光下死了不下百次。
“哟,瞧瞧,这是什么!”在发现许云嫣的裹胸时,那群人便如嗅到珍馐美味的老鼠,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哄笑,普通的棉质白布像传阅一件新奇宝物一样被到处挥舞。
与此同时,许云嫣雪白乳肉上被张明成亵玩的痕迹也暴露出来,一圈圈牙印和指痕未消,显出大片大片的被蹂躏的欲色。
“切,小骚货,装什么清纯,还不是被玩烂了。”一人伸手狠狠扇了上去,伴随着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两颗乳球上下弹动起来,肉浪翻涌。
之后又是一片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许云嫣咬着唇,屈辱的泪水在她的眼眶里不断打转,她只是想救病重的妈妈才接下的家教,为了省钱选择走路而不是打车,为什么偏偏就会遇上这种事情。
“你们会有报应的!”
可怜的姑娘,发现自己无法逃出恶魔窟时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最为虚无缥缈的因果报应,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在这场可怕而永无止境的凌虐中活下去。
“哦?那拭目以待吧。”刺青男听了这可笑的发言愉悦不已,他握着狰狞凶器一下下往许云嫣的小穴里顶。
“不、不要——”
在此之前许云嫣还是未被触碰过的处女穴,哪里吞的下这样的庞然巨物,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甬道干涩得过分。这样的紧致使得刺青男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低声咒骂了一句,扬起手掌抽在许云嫣丰满的臀肉上,“贱货,夹这么紧。”
“出、出去,呃呜……”许云嫣垂泪不止,声音抖得不像话。
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强制打开,那根可怖的滚烫铁棍简直是要把她从中间劈开,滴滴鲜血从撕裂的穴口涌出,莫大的痛苦强硬地碾压过所有感官,额间沁出冷汗涔涔,许云嫣觉得自己几乎快死了。
她绸缎似的乌发早已在亵玩下被揉得凌乱,原本澄明美丽的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水雾,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侧,声声细弱的喘息可怜又可爱,白皙细腻的肌肤在一双双淫玩的手中被揉捏得红起来,宛若朱笔描摹的晚间霞光。
“呵呵,这张脸果然还是哭起来最好看。”刺青男拽着许云嫣的头发,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其转了个身,笑得愈发张狂,他挺动着腰身,狠戾地开拓着青涩的甬道。
窄小的花穴极为艰难地吞吐着庞然巨物,为了保护主人甬道也被迫分泌出水液来充当润滑,刺青男的动作到这时才略微顺畅起来。
许云嫣出身农村,小时候在田间地头见过的野狗便是如这一般交配,发情的公狗会骑在母狗的身上。她哭着,身体在抽噎中不断发抖。可他们仍不满足,还有更多恶行在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