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终于属于我了(迷晕潜入、玩N、发现双X)
操他!就这么把性器塞进小小的洞口,大开大合地抽插。
未经开发的阴道会因为过分的动作而疼痛,流血。但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不会醒来。
“啊!”
男人大喝一声,把昏迷中的少男吓得一哆嗦。
不,不行,在昏迷中夺走白珍珠的第一滴血,未免太过草率。
还是让他意识清醒,身体却不能动,被蒙着眼睛,用放大好几倍的感官感受自己被一寸寸侵入体内,这样来得更刺激。不是吗?
终于拿定主意,男人露出恶魔般陶醉的微笑。
那么今天就勉强玩些克制的吧。
即使不能进去,他依然可以用手,用嘴。用其他不入体的方法。尽情的玩弄这口女穴,发泄自己的兽欲。
没有半点犹豫,他俯身上前用嘴含住水汪汪的穴肉。
口感比他想象中的还好,仿佛在生吞一只鲜活的牡蛎。不过白珍珠的穴肉比牡蛎还要温暖,还要湿润。
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牙齿,尽量不在那柔嫩的皮肉上留下齿痕。舌尖灵活地滑过外阴唇,粗糙而温暖的舌苔勾勒着女穴的形状。
少男牛奶茉莉味的沐浴液香气,和他本身自带的肉香混合,源源不断地涌进男人的鼻腔。其间还夹杂着一点湿润的像海风吹过时的气味,男人知道,那是女穴特有的,情动时分泌出淫液的香气。
男人忘情地吮吸,舔舐。他已经渐渐分辨出外阴和内阴的差别,也能偶热从阴穴深处舔弄到那粒小小的,比其他穴肉稍硬一些的肉蒂。
尽管深陷昏迷,白珍珠也不是全无感知。
从未经受如此撩拨的身体迅速作出反应,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苍白的脸旁泛起不自然的薄红,淡红的唇瓣轻轻开启,从里面不住泄出柔柔的,变了调的媚叫。
笔直而修长的大腿也在舌头的舔弄下像中心收拢,跟随男人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夹着他卖力口交的头颅。
忽然,男人抬起头,双眼通红地观察眼前的会阴。
充血的外阴在刚才的蹂躏下红得近乎透明。阴蒂像颗樱桃,饱胀地挤出阴唇外。穴口潜藏在阴影里,小幅度地开合,发出诱人的邀请。
男人像嗅到血腥的狼,呼吸更加急促。
“呜呜……”
或许是察觉到危险,一直乖乖躺住不动的白珍珠忽然皱起眉,不安地扭动起来。
白皙的双腿倏地并拢,阴唇受到挤压,穴肉向中心聚拢,圆鼓鼓地绷成海贝的形状。海贝中心,一道深红的裂缝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以极浅的幅度一开一合,像是在呼吸。
“嘭!”
一根并不存在的弦在男人脑子中炸断,他彻底失去理智,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一样把嘴凑了上去。
他没有实际的性经验,所有关于男女、或是男男之事的信息全部从毛片中习得。此刻面对纯洁无暇的情人,所能做的只是奋力回忆av中的场景,竭尽所能模仿男优为对方服务。
先集中舔舐外阴。
粗糙的舌苔擦过肥厚柔滑的阴唇,速度不快,力道却很重。他以一种缓慢笨重的频率反复摩擦,舌尖在前面忽轻忽重地碾压,舌苔追在后面不紧不慢地安抚。
阴穴吃起来像海盐味的果冻,不,比果冻更有韧劲,比果冻更湿润。
没一会儿,他就感到两侧的阴唇变得更加温热,更加肿胀。与此同时,穴心深处缓缓渗出带着轻微咸骚味的粘液。
“我的宝宝,你终于来感觉了吗?”
男人调笑道,如获至宝,迫不及待地深长舌头,把每一滴能够到的淫液都卷食进嘴里。
他抬起头,像品尝到什么山珍海味一样,闭上眼睛细细体味,知道连最后一丝如有似无的腥味都消失殆尽,才不情不愿地重新把脸埋回腿心。
外阴已经肿得不能再肿,圆鼓鼓地夹着男人的舌头。
白珍珠依然没有醒来,但依然仿佛被梦魇住了似地默默流泪。
与抗拒的表情相反,他的身体扭摆着,配合地弯折出淫浪的弧度,乳头红彤彤,像两颗熟透的野果,暴露在夏夜湿润的空气中。
“好小的女穴。好可爱。”
男人一边不间断地舔舐,啃咬,一边口齿不清地低声点评。
搞定外阴唇后,舌头开始朝内阴进发。除了灵活地驱动舌尖弹拨嫩肉,男人还自作聪明地增加了吮吸。
事实证明,卓有成效。
“呜呜呜——”
昏迷中的白珍珠无意识地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随之无规律地快速收缩。
见行动凑效,男人心中暗喜,更加卖力地凑到穴口吮吸。舌头在阴唇的缝隙里刺来刺去,试探着隐秘的穴口。
嘴巴张开太久,连咬合肌都绷得酸痛,无色的口水沿着下颌滑落,一直浸湿到男人的衣领。但他毫不在意,像饿了一星期的鹅,只顾着伸长脖子讨吃。
“啊啊!”
忽然,白珍珠爆发出一声微弱的尖叫。腰肢猛然向上挺起,脚趾深深陷进床单。
就在刚刚,男人无师自通地叼住小小的肉蒂,像小孩儿玩弄硬糖球一样掐着它又揉又搓。牙齿坚硬的触感比舌苔刺激一万倍,有棱有角的骨质陷进肉里,没轻没重地撕扯,碾压。
与此同时,舌头撬开阴唇,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试探地挤开未经开发的穴道。
立刻有层层叠叠的媚肉从四面八方裹上男人的舌头,体内的温度很高,像一个湿润的暖炉。他陶醉地用舌尖在甬道内戳来戳去。
尽管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但在深深的睡眠里,白珍珠还是感到尖锐的疼痛混合着绝顶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一浪接一浪从女穴炸开,酥酥麻麻地流遍全身。
“咿呀——”
他想放声哭叫,实际发出的只有虚弱的呻吟。
男人只感到裹住舌尖的穴道瞬间收紧,抵住舌根的阴唇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震颤。下一秒,从穴心深处喷涌出来大量带着淡淡腥味的液体。
他忙不迭张大嘴巴,舔唇咂嘴地喝下。
蜜液越流越多,渐渐变了味道。腥味减少,咸味和骚味越来越浓。
“该不会……”
直到这时,男人才脸色微变,察觉到不对。但他生怕错过,依然舍不得抬头看上一眼,坚持闭着眼睛闷头狂饮。
粗糙的大手摸索着攀上少年白皙的臀部。
白珍珠很瘦削,屁股是他为数不多有肉的地方。富有弹性的臀部在男人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富余的肉从指缝中溢出,因为充血而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不知过去多久,白珍珠的女穴才停止渗出液体。男人像喝醉了酒一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印花床单上,完全赤裸的少年双腿大张,头部不自然地歪向一侧,露出一截小羊羔似的洁白的脖颈。
他的小腹和大腿都湿漉漉地泛光,女穴依然红肿着,上面横一道竖一道印着深红的齿痕。瘦可见骨的胸膛微微颤抖,因为呼吸过度而有些泛红。
“小可爱。”
男人痴迷地抚摸他带着泪痕的脸庞。
“如果拍下你现在的模样,再把照片寄给你,你会吓得发抖吗?真有些舍不得呢。”
话虽这么说着,他还是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对着高潮后的白珍珠拍起照片。
一片昏沉沉的黑暗里,白珍珠朦朦胧胧地感到一双大手抱起了他,把他拥进一个宽阔结实的怀抱。
那双手拿着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裸体,擦过腿间时,动作格外轻柔。恍惚间,他还以为回到了小时候,被妈妈抱在井边洗澡。
“妈……妈……”
“嘘……睡吧,睡吧。”
低沉的声音如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