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停了吗?(公园差点被发现当路人面玩到c喷失神)
下体没有衣物遮蔽,对可能从前方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一览无余。
只要此时有人踏进凉亭一步,就能看见灌木丛中稀薄的树叶后,一具淫荡的白皙肉体在疯狂自慰。
小巧的阴茎高高翘起,露出下方的阴阜。阴部鼓得不能再鼓,像一只患有炎症,肿得要命的海蚌。
外阴唇肉肉弹弹,蒙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像两片被人打肿后的嘴唇,根本并不拢,不得不从中间裂出一条又黑又红的细缝。
两片小阴唇被紧紧夹在里面,像被摧残后的蝴蝶翅膀,以一种奇怪的形态包裹着不断震动的跳蛋。
最上方那颗原本只有芝麻粒大小的肉球,此刻胀得有红豆大,被跳蛋的震动带得疯狂颤抖,像一颗在风中摇晃的果实。
不够。
还不够。
远远不够。
白珍珠的大脑里仿佛燃起一个大火球,无形的火焰把他的理智烧灼得一干二净。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指腹恶狠狠擦过外阴,卷进湿漉漉几乎挨不住的内阴唇,最后停在富有弹性的肉球上又掐又揉。
他用两根手指提住阴唇,向外拉扯,扯到极限,再放任它自己弹回去。
“嗯……”
钝痛与极乐中,白珍珠的呻吟和跳蛋的嗡嗡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淫荡的合奏。
阴道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脚趾开始绷紧,指尖弯折着扣进地面。
高潮在来临。
但还不够。还差点什么。
一片迷乱中,白珍珠的思绪又回到幼年时的刘家村。
因为身为男子身又,多长了一口逼的缘故,村里老老少少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总多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意味。
“听说了吗?双性人比最贱的妓女还要色!只要开过苞,他们就再也没法合拢双腿。”
“是啊,是啊。听说见到男人就会往上扑。骚穴咬起人来和蛇一样。”
“听说刘医师说,他们身上的味道就是天然的壮阳药!”
“真的?真想和他干上一炮!”
一张张黝黑打皱的脸在幻想中越靠越近,仿佛真的有滚热的鼻息喷打到白珍珠敏感的逼口。
“把屁股撅起来!”
“腰折了吗?扭啊!”
“别动,吞下去!”
“呜呜——”
白珍珠闭上眼,手指抠进跳蛋和阴唇之间的缝隙。
手指才刚进去一个指节,立刻有层层叠叠,温度极高的媚肉从四面八方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甬道内好像瞬间张开无数张小嘴,对他这个蓦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又舔又吸。
阴道比白珍珠想象的还要敏感。
酥酥麻麻,像被蜜蜂蜇了的痛感混着瘙痒,源源不断地从穴心涌出。欲望的潮水从交合处一点点升起,像海浪一样将他淹没。
花心抽搐着,从最深处喷出大股淫液,即便有跳蛋和手指的堵塞,也拦不住那过量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撒到体外,滴落在灌木丛绿油油的叶片上。
“什么声音?”
一个迟钝的脚步往右挪了两步,听声音,是其中一个老者。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见别的。”
“好像有蚊子,还不少,嗡嗡嗡嗡的。”
因为刚刚那两步移动,老人离白珍珠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只隔了薄薄几片灌木丛的叶子,对方苍老沙哑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声波的震动直直钻进白珍珠的耳道,敲打他的鼓膜。
低俗不堪的幻想被骤然打断,沉浸在情欲中的白珍珠在一瞬间被拉回现实。极度的惊恐像一道闪电,从内心深处劈开一道裂缝。
要被发现了!
“真的吗?不是说这儿昨天才做过消杀?”
另一个老人不紧不慢地应答。
他们一起有往白珍珠的藏身之所靠近了一步。
现在,两人和半裸的双性人之间只隔着半米不到,只要他们眼神好些,再稍一低头,就能发现瑟缩在灌木丛中自慰的白珍珠。
衣服远在另一侧的躺椅,此时想起身去拿已经迟了。
“救救我。”
白珍珠双眼噙着泪,疯狂地和屏幕那头的变态求救。
“我让你停了吗?”
对方对他的困境不理不睬。
“继续自慰。”
白珍珠咬着唇怔愣片刻,绝望地再次把手伸向腿心。
经过刚才过火的自摸,大小阴唇都像绽放的花瓣一般打着卷向两侧张开,再也闭合不上。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汩汩往外冒着水,水液随着跳蛋不知疲倦的震动往四下飞溅。
老人的交谈还在继续。紧张感死死攫住白珍珠的脖颈。
与此同时,另一种全新的诡异的快感,像邪恶的火苗,从会阴一跃而起,迅速将他吞噬。
他像个世界上最淫荡,最下贱的妓子,在公共场合,两个陌生老头的眼皮子底下手淫。这个认知让他喘不来气。
骚货!下贱!恬不知耻!
白珍珠一边在心里暗暗怒骂自己,一边克制不住地露出淫浪的微笑。
“要是真有蚊子,咱们还是走吧。去开阔点的地方。”
两个老人拖拖踏踏的脚步一寸一寸地挪远。
听着由近及远的闷响再也没有折返的趋势,白珍珠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回胸腔。
他蹙着眉,身体弯折到了极致,脖子向后仰。花穴一收一张,仿佛活过来的肉莲。阴蒂是那肉莲的蕊,长长地伸出阴唇外,一抖一抖。
还差一点。
只差一点。
就在这时,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机忽然嗡嗡振动起来。颤抖沿着灌木枝条,簌簌地传导到他的后腰。
“啊啊啊啊——”
极度惊吓和极度震撼中,白珍珠的阴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抽动。大量无色的水液像花洒一般从穴心喷洒而出,力量之大,几乎冲掉堵在穴口的跳蛋。
在猩红色的来电提醒中,他被硬生生推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