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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1(隔着内裤吸X/舌头捅入/咬磨花蒂)

 

季纯非常害怕,他大概还需要5天才算发育成熟,瞟了一眼虞千楼的巨物,不受伤应该是不可能的。

这巨物不仅会弄伤他的处子膜,恐怕连花径都会撕裂。

“别怕。”

虞千楼安抚地摸了摸季纯的脸,有些不自然地说:“王储的性教育课……我学得还不错。我会尽量不弄伤你。”

季纯的裤子早在被掰腿检查的时候就被黎焰分尸了,只穿着一条内裤逃亡了老远,现在光着腿躺在虞千楼的身下。

纯白的内裤包裹着软糯的一团肉,腿心鼓起两瓣,中间一条细缝略微凹下,内裤几乎要勒了进去。

虞千楼一阵恍惚。这就是他饮下的“濯礼”液体的来源之处……里面似乎传来隐约的幽香,可是还一点都没湿。

不由得想到一个词:“酒香不怕巷子深”。

他伸出手抚摸季纯的大腿根部,刚刚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季纯就紧绷起来。

季纯非常矛盾。他抗拒,可是理智上又强烈地希望和命令着虞千楼抱他,真的被触碰的时候又慌张起来。

抚摸着他的手非常优美,因为保养得当,很难以想象他这个职位手上却没有茧。手指骨节分明,青白的皮肤下又透着血色,就像珠宝商广告使用的手模。

这双无可挑剔的手却做着色情的事,指腹压进大腿的肉里,从下往上,一下下地往腿中心推。

重复的爱抚令季纯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水到渠成地,在某一次推至腿根时,手越过了界,隔着内裤覆住了整个花瓣。

好热……

虞千楼的手心很热,像呵护刚盛开的花蕾一样捧着花穴,托住了一团软软的布丁,娇嫩的软肉甚至可以在手中晃动,曳出一圈圈涟漪。

他隔着内裤缓缓揉搓起来,耐心的摩擦生出高热,布丁先从里面被融化了,揉出了些水来。

“啊……”季纯捂住嘴,避免溢出呻吟。他绝对不要被旁观者听了去他不堪的声音。

内裤的布料润润的,更贴在肉上了。为了确认是否是花液,虞千楼用手指划过细缝,轻轻向内戳去。

“呜呜!”季纯死死捂住嘴,从鼻腔从泄出难耐的悲鸣。

内裤被戳进去一个浅坑,手指拔出来时指尖有一点湿润,而内裤就这么凹了进去,卡在了花缝里。

只要季纯一收缩花穴,就可以感受到入口处粗粝的布料摩擦得他着实难受。他企图把布料排出去。

这一吐却挤出了一小团透明的花液,把含着的那部分内裤濡湿成了一小片灰色。可是内裤还是被花穴吸着,努力地收缩也只是啜了两口,怎么也排不出去。

“别急,我帮你弄。”虞千楼见到这片水渍,扯了扯内裤的布料。

喇叭里,尚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半科研半猥亵地品评:“这个公主可以啊,水这么多,难怪基因这么好。”

季纯耻辱得无地自容,紧紧咬住下唇,强烈地愧疚,他竟然……这么快就湿了……下身却还在失控地泌出水液。

虞千楼恍若未闻,继续将他的花液揉开,内裤上的灰色面积开始扩大,在揉动中可见内裤底下的肉已经沾满了水光。

“呃……呜……”光是要忍耐情动的呻吟季纯就要耗费全身的力气,腹部的抽搐屡屡让他气息不稳,差点令那两个旁观者听见他淫荡的声音。

其实,这隐忍难耐的哼声也自有风情,黎焰是听得津津有味。

花瓣被揉开了,被抻开的花缝已经将覆盖它的布料彻底染透,手指轻轻一点都能沾起水来。

虞千楼埋下头去。

季纯察觉到呼在他腿间的呼吸,慌张地向后缩,“别……别!”

他想舔那个地方……?他们只是逢场作戏,不用做到这一步啊!

“我说过了,为了不弄伤你,前戏一定要到位。”虞千楼毫不退让,捉住季纯已经软下来的腿根,将它掰得更开。

花缝里渗出虞千楼曾经品尝过的味道,有了生物本能的加成,这里散发出的香味似乎比他濯礼时饮下的更加醉人了。令他干渴、渴望被其滋润。

他隔着内裤,吻上了季纯的花穴。

“嗯……唔!”季纯死死捂住几近崩溃的呻吟。

柔韧的舌头先是扫过中间的花缝,把凹缝压得更深长,然后舌尖抬起内裤后面的小珠,一下下弹弄。

“呜呜……”季纯忍不住挣扎起来。

舌头压住内裤往花蒂摩擦,时而还深深推入穴口摩擦细腻的内壁,两个柔软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触对方,交换各自分泌的液体,好像把接吻换到了这个器官上一样。

舌头抽出后,内裤又留在了穴内,“又…勒进去了,好难受……”

虞千楼没有用手把它扯出来。

“啊啊啊!别、别吸——”

他竟然两片花瓣全部含入了口中,大力啜吸,硬是将勒进穴里的内裤布料吸了出去。同时花瓣也被迫遭受到猛烈的吸取,内裤上的花液被啜走,又被虞千楼的唾液濡湿……

季纯的意识都快断裂了,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虞千楼拆吞入腹,浑身剧烈地颤动。

虞千楼啜尽了内裤上的花液,将饱受蹂躏的花瓣从他的口中释放,却用舌头拨开花缝,唯独咬住了里面的花蒂。

“啊……放、放开……那里!”

季纯急昏了,最要命的弱点被牙齿死死叼住,隔着内裤轻磨。

“…别磨……”

脆弱敏感的花蒂被咬又被舌头暗戳戳地舔,终是被欺负得慢慢涨大了,下面的穴眼儿里滋生出一股股黏稠的水液。

“……不要咬!不——”

可惜,虞千楼能够分辨他喊的“不要”是不是真心,压根没听他的悲鸣。

洁白的齿列轻咬住那致命的花珠,缓缓厮磨——对季纯而言这力道却是要将他的魂都扯出去,偏在这时,下齿列换成了舌头,细长的舌头还深深顶进了他体内!

布料同时摩擦着他的内壁和花蒂,季纯无助地蹬了蹬腿,连带着花穴也绞紧了体内的舌头。越是绞紧,嫩穴就越被布料的粗糙磨砺。

舌头直直地顶住处子膜,在上面戳了数下,戳得穴内频频翻涌,甬道自行张开又紧闭,绞得水汁横流。

“啊啊啊啊啊——!”

甬道内缩了数下,涌出一阵羞耻的热流,被舌头捅了捅,又从深处断断续续喷出好几道花液。内裤一下就被喷得湿到饱和,花液淋漓地从湿透的内裤边缘渗出,却连出水的穴口都还被内裤掩盖着,直勾得人想拨开看看泉眼。

季纯瘫软在水渍中,听见刺耳的喇叭声狂笑:“哈哈哈,这么多水,江木那废物不得可惜到眼都红了……”

“还好吗?”虞千楼俯下身,凑近问。

季纯无力地点点头,“首都的学校……尽开这些奇怪的课……”虽然没料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但他的性教育课确实上得很好。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要嫁给他的公主,至少在床上的体验会相当“性福”吧。

虞千楼帮脱下了季纯的内裤,里面哗啦牵出一大片银丝,沿途抹得大腿小腿都是水迹。

监控的视角是固定的,于是一个无人摄像机悄咪咪地降下高度,企图偷拍季纯的花穴。

虞千楼猛然一挥手,就把这摄像机拍烂在墙上。

“小气。”

算了,只要这两人愿意做,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虞千楼拨开湿漉漉的花唇,翻出即将承受他的细小入口,不由得皱了皱眉。

季纯的花穴比课堂上教学视频中的尺寸都要小,尽管身体已经成年了,可是这儿却像未成年的少女。

“你……你在看什么……”

季纯被两指岔开花唇,灼热的视线盯着他的花心,尴尬又羞耻。

“你太小了,得扩张一下。”

王储也会遇到公主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疼……!”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剧烈的动作都会让草尖穿透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金执奚的努力有了成效,层层遮掩的红肉孔洞根部溢出了一点珍珠般的乳白色。他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更深处的白色挤出。

“学长、好疼…!”季纯带着哭腔喊到。

金执奚立刻松了手,温柔地按摩道:“抱歉。”

季纯缓着缓着,忽然拔高音调:“嗯——别摸下面、!”

“湿了。”金执奚说,一只手抚摸胸部一只手按摩腿心,因为没穿内裤,外面的裤裆上染上了一团湿痕。

这时候摸那里真的要命,害怕胸前插着的草,只能竭力压抑颤抖。违背生理的行为占据了季纯全部的注意力,金执奚乘机继续他最后的冲刺。

为了不再粗暴地蹂躏胸乳,他换了温和的方式,用嘴吸了上去!

“——!!”

炽热的唇瓣带来的热度感染透了微凉的乳尖,阵阵热意向体内涌去,几乎要把胸乳连皮肤一起融化。

里面的汁水被融化成更柔软的液体,被强硬地向某一处吸去,无尽的酸胀感突破临界,冲击着紧闭的通道,试图寻找出口。

“学长……学长——!!啊、左边也……不要摇——!”

左边的草梗在他的乳孔中轻轻摇晃,想要扩大路径,外面的樱桃被牵扯着跟着摇动,像细雨中的樱花。

季纯简直要疯了。

“扩、扩不开的……”快停下!

像是反驳他的这句话,草梗通过被扩张的甬道进入到了最深处,向里面骤然一刺,有一种几乎要刺进心脏的错觉。

季纯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破裂了,胸腔内深藏的液体也跟着这个破口向外释放了出去。

一点淡黄色的液体从草茎的四周泌了出来,把草梗拥在中间。

虞千楼拔出了草,意外地并没有见到乳汁外涌的场面,只有星星点点的乳汁从小孔中溢出,汇聚成一滴,越来越大,最终慢慢地从红色的果实上滴落。

虞千楼疑惑地在乳晕上轻轻一按。

“啊啊啊啊啊——”

这一按,堵住乳汁的通道再也闭合不住,一股乳汁从细小的乳孔飙射而出!

乳道细得可怜,全都挤着那个唯一的小出口喷射了出来,产生了强大的压力,竟然在半空中喷出一道白色弧线。

还好有心理准备,虞千楼立刻用手掌挡住,这才能全数接在手心中。

最初的黄色被后面的奶白色稀释融化,全变成了椰子汁一样的鲜乳,从苍劲有力的大手上缓缓滑落,在手心聚集成一小滩。

猛烈的甜香向虞千楼袭去,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世界上其他事物都消失了,只剩下在空气中涌动的甜味、想要品尝的冲动和因此沸腾的血液。

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了下来。

……基因改造产生的本能果然很可怕。

金执奚也受到这股甜香影响,他不用费力克制,只是顺应心意地大力一吸,就听见啵的一声,像湿润的纸张被捅破的细微声音。

伴随着季纯一声濒于崩溃的呻吟,一阵梦幻般的甜味在他的口中爆开,丝绸一样细腻的蜜液占据了每一个味蕾,在舌尖轻舞,缠绵过舌根,最后滑向喉咙,仿佛交换了一个浓郁的接吻。

同时,虞千楼也眼睁睁地看见迷彩裤洇出一大片水液,然后,手表的舒适度飙高了。

……啧。

因为太过美味,金执奚几乎忘记了任务,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季纯挤出仅剩的理智推了推他:

“不能吃…!还要拿去开路!”

金执奚啧了一声,伸出舌头抹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刚刚征服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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