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竞赛(剧情章/野外露花/双王争锋)
交税隔日,是两校竞赛的重头戏——野外生存。
这是一个公主也要参与的特殊项目,也因此万众瞩目。
季纯戴上分发给他的手环,主持人说:“这是检测生命体征的手环,公主和王后的舒适和愉悦程度会影响队伍的成绩。”
一个公主/王后即作为一个队伍的队长,与数名追随他的王/王储一起进入野外丛林或荒漠。追随者的数量则看公主的个人魅力。
季纯看了看身侧孤零零的一人——金执奚。
两人相视一笑,一点也不焦虑。分析完竞赛区域的地图,季纯问:“走g23f8?那个环境应该是星绒熊的栖息地,用它的毛来开局不错。”
“好。”金执奚默契道,“旁边的g8区域是湿地,资源也很多,我们到了再看看能不能走。”
这时,一阵尖叫响彻广场:“你说什么——?!”
两人循声看去,见虞机被数名王储簇拥,却面色苍白,双唇颤抖,看起来随时会倒下。
他的正前方站着的是虞千楼,也是被吼的对象。
“我已经是王了。”虞千楼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不会再加入你的队伍。”
这个重磅消息令组队广场瞬间死寂,又瞬间沸腾。
虞机瞪着虞千楼,半句话也没憋出来,白皙的脸涨出青色,一副连气都吸不进胸中的模样。
就在众人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的时候,虞机不负众望地昏厥了过去,同时被数双手及时伸出接住——都是他的追求者们。
场面顿时乱上加乱。
也想要晕过去的公主还有好几位。
“虞千楼……行濯礼了?!”
“不是虞机?他竟然没有选择虞机?”
虞机被簇拥着送去医务室,季纯看着众人议论中心的虞千楼,心中百味陈杂。
虞千楼茕然孑立在基地广场上,没有任何人敢向他搭话。
往年他必定加入虞机的队伍,除去虞机对他几乎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欲以外,两人还是亲兄弟,没有任何人试图挖过墙脚。
现在……依旧没人敢邀请他。
虞千楼行了濯礼,自然就应该加入他王后的队伍。
可为什么还没有人邀请虞千楼?难道虞千楼的王后是已经毕业的前辈吗?现在义务教育年限很长,他们和毕业生的年龄差可是很大的……
“哎呀哎呀……”金执奚把手中的军刀转了个花,“如果到比赛开始前那小子还没有队伍的话,就要成为单兵了。”
单兵,没有队伍,游走在竞赛场地内,为自己学校的其他队伍创造更有利的环境,成为各个队伍的临时雇佣兵或者两个队伍之间的“使者”,或者救治被困或受伤的学生。
所有公主的舒适度都不会归功于他们,比赛结束后也不会获得任何个人荣誉。
有王储想起恐怖的事情,“如果虞千楼最后没有队伍的话,我们今年岂不是要被季风那个疯子血虐?!”
众人纷纷色变,连几个公主都想起了去年的不愉快,脸色略微抽搐。
到底是谁!夺走了全民支柱的人!
“抱歉,学长……”季纯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照顾好家人是王后的责任。
金执奚揉了揉他的头。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小妾守寡吧。
“等等,在众目睽睽下邀请他太打眼了。我们这样……”
竞赛开始的时间逐渐接近,广场上已经几乎没有零散的王储。
只要上交身上的现代设备,就可以在场地入口处排队,开赛后按顺序进场。
虞千楼也不再打算加入谁的队伍,正准备取下手环早点去排队时,一则消息发送到了他的通讯上。
虞千楼看了,微微蹙起眉。
发信人是前几天邀请他做税务官的王,内容简单至极。
“g23f8”。
发坐标给他,显然是想要他过去汇合。……入队邀请?但是真有够高傲敷衍的。
以为当了他的王后就可以拿捏他了,甩一串数字过来,他就会摇着尾巴跟过去吗?
虞千楼嗤了一声,正准备收纳屏幕,忽然记起了这个坐标上的特产。
星绒熊!
他脑中浮现星绒熊几吨重的身躯,以及一指连着毒腺的特殊指甲……一队王储都不一定敢去的地方,这家伙一个人就带着王后去了?!
这人是疯子吗?
星绒熊拥有棕榈树皮一般的毛发,能搭建住所、铺床、搓成绳子和御寒……是野外生存中绝佳的资源。
往年猎杀这样的庞然大物,虞千楼也会选择和队友合作。虞机的队伍里还会有安保小队的二三好手,他们一起出码,这个星球就没有猎不下的东西。
但那也是把公主放在安全的大后方的情况下。季纯的队伍只有金执奚一个王,做什么都得带上季纯,哪怕是和星绒熊搏斗……太危险了。
虞千楼轻垂眼帘,他蹲在几十米高的树枝上,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锐利而专注地落到地面上的一只庞然大物上。
黑棕色的绒毛是它天然的战甲,上面粗犷地勾满了靠动物传播的种子。每走一步,脚下都会留下深深的熊爪印。
他先遇见了这片森林的统治者。
处理掉它,季纯的队伍就安全无虞了。
虞千楼抽出配给的唯一装备——军刀,刀身在阳光下闪耀出光斑,随后他从树枝上纵身一跃,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在刀尖,重重砸在星绒熊的脖颈上。
整个森林为之一震。
鲜血将地面染成深褐色。
杀都杀了,浪费了珍贵的皮毛太可惜,虞千楼就地将其剥下,继续前往汇合点。
增加季纯队伍的分数,受益的是母校,挣来的是国家的荣誉。虞千楼只是履行自己作为单兵的职责。
他都已经想好到了地方以后,要如何冷漠地把皮毛往他们面前一扔,再潇洒转身离开。
就在即将抵达坐标之时,虞千楼耳边忽然听见了匪夷所思的叫声。
——星绒熊幼熊的叫声!
这片森林里还有幼熊?
哪怕知道凭借金执奚的能力不至于连幼熊也对付不了,虞千楼依旧本能地担心自己王后的安危。
心跳和脚步一样愈发紧迫,他冲向声音的来处,然而,拨开树叶看见的景象却让他怀疑自己的眼睛。
季纯正趴在地上,双手做喇叭状在嘴边:“嗷呜——”
发出足以以假乱真的星绒熊幼崽的叫声。
他的面前一看就是个被树叶掩埋起来的陷阱坑,直径恐怕有好几米,四周还有精密的触发机关。
但这些准备工作都还不是最令虞千楼震撼的。
最震撼的是……
季纯竟然没有穿裤子……!
连内裤也没穿,白花花的大腿夹着两片粉嫩嫩的小花,就这么露天地翘着。
森林翠绿而富有生机,衬得白皙的肉体愈发无邪,仿佛森林中纯真的精灵。
虞千楼艰涩地动了动眼珠,得以从那朵森林中最瑰丽的花儿上离开,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金执奚正在扎新的陷阱,他也没穿裤子,巨龙在迷彩t恤的下摆若隐若现,时不时探出紫色的巨头。
“你来啦,”季纯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臀部,遮掩住翘起的屁股,“我们在准备捕猎星绒熊……啊!”
虞千楼捏着战利品的手几乎蹦出青筋:“再蠢的人也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吧?裤子都脱了,是打算在森林里野战吗?!
“误会误会!”季纯跳起来捂住腿心,脸红得滴血,“雨林太热又潮湿,内裤会被汗浸湿,还干不了,一直贴身穿会出问题的。”
比如疹子和细菌,在紧贴皮肤出汗的部位很容易滋生。
虞千楼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有外裤也不穿的必要吗?”
季纯火速抓过晾在一旁的迷彩裤套上,虞千楼才看到裤子是润的,可能淌过水。
“我倒是很期待野战的——等有了舒适的环境,再让王后登上极乐的话,一定会有很多分数……所以,”金执奚甩了甩手中撕烂的内裤连成的绳子,“内裤的作用不如变成这样来得大。”
“学长——”
虞千楼冷哼了一声,把带血的皮扔向金执奚,“满脑子废料的东西。”
“那是……星绒熊的皮?”
别的王带回的猎物让金执奚全身都不适,但他告诉自己要学会习惯新的家庭成员,于是微笑道:“不错的礼物,你的投名状吗?”
“不要白日做梦了。我只是担心你把我的王后带到危险的地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影响我的后半生,路上顺便猎到的。”
虞千楼说完准备按照计划那样转身离去。
脚尖才刚刚发力,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脚似乎被磁铁吸在地上一样,全身的肌肉都在抗拒离开。
抬头一看,季纯正用一种微妙的不舍表情看着他,尽管非常的隐晦,但他还是明白了眼下的情况。
是王后的愿望在掌控他。
理智想要离开,本能和情感却在催促他留下,为王后排除一切危险。
基因的本能竟然可以达到这种地步……只要他生出一点转身离去的念头,焦虑就会撕扯他的全身,内心像是被蚂蚁啃咬着,让他无法平静。
然而,人类的特质就是可以抵抗本能。虞千楼发誓绝不会成为输给本能的动物。
他毅然转身,义无反顾地迈出脚步。
……黄昏。
虞千楼在火堆旁将一根木枝燃出火星,摆放到季纯的身边。
枝条散发出幽幽的香气,细闻像是茉莉与桂花的混合香,清雅怡人,烟线在空气中绘制出一幅淡雅的画卷。
手表记录的舒适度一下抬升,季纯用手扇着仔细闻了闻,“好香,这就是暮光香藤?很难挖吧?”
虞千楼淡淡道:“还好,只是攀岩而已。”
暮光香藤,名字就带着奢华色彩的香薰原料,只生长在刮着飓风的悬崖峭壁石缝中,连无人机也无法采摘,加上星际运输的成本,向来能卖出天价。
……然而这里有一堆新鲜的当柴烧,若是让那些富豪看见了能酸死过去。
这时,浑身湿淋淋的金执奚抱着一堆蓝色透明的矿石走了回来,看见燃烧的香薰木条挑了挑眉。
他把一块矿石往装水的椰子碗里一扔。原本浑浊水中的泥沙仿佛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向矿石贴去,片刻后就变成了一碗澄澈的水。
季纯接过椰子壳一饮而尽,舒适度同样嗖地一窜。
“「自净水晶」……你还真潜到那个湖底去了啊,我记得里面有鳄鱼吧。”虞千楼说。
“水源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疼……!”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剧烈的动作都会让草尖穿透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金执奚的努力有了成效,层层遮掩的红肉孔洞根部溢出了一点珍珠般的乳白色。他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更深处的白色挤出。
“学长、好疼…!”季纯带着哭腔喊到。
金执奚立刻松了手,温柔地按摩道:“抱歉。”
季纯缓着缓着,忽然拔高音调:“嗯——别摸下面、!”
“湿了。”金执奚说,一只手抚摸胸部一只手按摩腿心,因为没穿内裤,外面的裤裆上染上了一团湿痕。
这时候摸那里真的要命,害怕胸前插着的草,只能竭力压抑颤抖。违背生理的行为占据了季纯全部的注意力,金执奚乘机继续他最后的冲刺。
为了不再粗暴地蹂躏胸乳,他换了温和的方式,用嘴吸了上去!
“——!!”
炽热的唇瓣带来的热度感染透了微凉的乳尖,阵阵热意向体内涌去,几乎要把胸乳连皮肤一起融化。
里面的汁水被融化成更柔软的液体,被强硬地向某一处吸去,无尽的酸胀感突破临界,冲击着紧闭的通道,试图寻找出口。
“学长……学长——!!啊、左边也……不要摇——!”
左边的草梗在他的乳孔中轻轻摇晃,想要扩大路径,外面的樱桃被牵扯着跟着摇动,像细雨中的樱花。
季纯简直要疯了。
“扩、扩不开的……”快停下!
像是反驳他的这句话,草梗通过被扩张的甬道进入到了最深处,向里面骤然一刺,有一种几乎要刺进心脏的错觉。
季纯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破裂了,胸腔内深藏的液体也跟着这个破口向外释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