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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挨恶兄弟欺负哭红双眼/娇气包小作精像騒兔子/裤子脱了坐进来

 

“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赵允清又怒又羞又怕,哭个不停,声音都哑了,“连你……你也看我笑话么?”

何路沉着脸:“我是看你好看!”

“什么?”赵允清没听清,哭得声音更大了,“何路,我真是讨厌死你了!”

“讨厌我?”何路咂摸起来觉得很有意思,“讨厌我?”

——讨厌他大爷的!

何路二话不说下沟把人拽出来,掀下深蓝雨衣整个裹在赵允清身上,捂得严实,脏不脏臭不臭都无所谓了,再让人这样哭下去又淋着雨,少不了一顿体寒风热。

赵允清耸眉搭眼地垂着头,略长的发梢滴着水,眼睫湿漉漉,哭得脸红脖子红,眼珠子倒是黑的发亮,装满星似的,这会儿他丧着脸,自暴自弃了:“何路,你……你不许呼吸,呼吸就会闻到臭——”

“嗯,我不用呼吸。”何路哗啦一下拢紧披在赵允清身上的雨衣,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趴上来。”

赵允清细细两条胳膊挂在男人如山垒般厚重的肩膀上,怕掉下去似的抱紧何路的脖子,下巴搁在他颈侧。

何路托着那两瓣软肉颠了颠,他手掌宽阔,感觉赵允清这小屁股他两巴掌就能包住,轻得像片鸭毛,明明他心软收留这娃子回来后一直好生养着,怎的不长肉?

赵允清拽着他的衣领,手心那块布料被拧得变了形,他晃了晃两条白藕似的腿:“何路,你干嘛捏我屁股?”

何路不答,反问:“哥问你,你真的讨厌哥?”

深蓝色雨衣窸窣作响,赵允清放心地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在何路手上,身上脏,那张脸倒是白的像云,嫩生生地贴在男人耳侧,呼吸蹭得男人肩背紧绷,像一座要爆发的火山。

赵允清想了想,很委屈,他说:“是你先踹我屁股,我才会讨厌你,我以前很喜欢你的。”

“你倒是说说,哥什么时候踹你屁股了?”何路稳稳向前走着,浓黑剑眉微挑,低沉的笑音震得赵允清喉结发麻,“是你白天干了什么坏事,晚上做噩梦了吧?”

“你这人怎么……怎么这样?”

赵允清对他这倒打一耙的行为感到不耻,恨不能当场脱裤子指着屁股蛋上浅浅的青黑印子作证,他暗暗将此事记下,想着一会儿洗澡就叫何路亲眼看看,什么叫人证物证俱在,什么叫苍天有眼。

何路刚才被熏得都忘了空气原本什么味儿了,回到家才觉得恢复了嗅觉,他用膝盖顶开门把人丢进洗澡房,扯下赵允清身上的雨衣卷起来丢在一旁。

他这人模样英俊,村里大小姑娘都爱看他,连村里的男人打牌扯闲水时唠到村里头最佩服谁,也当属他一个,这年头出个大学生不容易,何路相貌周正,个头高力气大,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在城里读完大学又挣了大钱才二十七八的大好年纪,一回村就承包了后山那片地,种满橘子树,带着邻里乡亲一块儿挣钱,真金白银地进口袋,谁会不喜欢?

何路将淋湿的半长发茬抓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几捋发丝搭拉下来,他端着早上烧来烫鸭毛的热水倒进大红色塑料洗澡盆里,掺了冷水,一摸温度正好,回头喊赵允清:“脱了衣服过来。”

“好哦。”

衣服又脏又臭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赵允清皱着小脸,扯着衣服下摆从衣服里钻出来,他长得白,抱着瘦条条的胳膊走过去,臂弯空隙间粉嫩嫩的乳尖在何路眼前一晃,腰细得一手能掐住,叫人差点蹲不稳。

何路挪开眼,往水里头倒了几撮盐,粗长带着厚茧的手指搅了搅热水,朝赵允清说:“裤子也脱了坐进来。”

赵允清听话地蹬掉浸满污泥的裤子,又撅着屁股扯下宽松的棉内裤,走过去,扶着何路的肩膀,伸着白嫩嫩的脚尖探了探水温,刚一碰到水,圆润的脚丫子绷了下,再开口还带着浓浓哭腔:“何路,好烫,水烫着我了!”

我滴个老祖宗,您老可真是娇气得没边——何路浑身一麻,抬手将那细白的脚丫子裹进掌心,慢慢放进水里,仔细搓洗着,像在揉剥了皮的鸡蛋,他感到喉咙发涩,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赵允清,哥问你,你能自己洗干净不?”

赵允清忙摇头:“我就要你帮我洗。”

心里那点害怕散去,水也不烫了,何路也不讨厌了,赵允清踩着水,一屁股坐进盆里,手指抓住盆沿,仰着脸,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大爷样,叫人看了牙痒痒。

何路不一样,何路看了,鸡巴又硬又痒。

洗澡盆大,完全能容得下这个苗条瘦小的娇气包,何路扯过洗澡帕给他擦干净脸,又擦干净脖子肩膀,攥着两条细胳膊细细洗过,看着手心里圆润小巧的手指头被热水浸软,透着淡红血色,这人连胸口小小挺立的奶头都像颗红豆子似的,要是嘬上一口说不定会颤抖着流汁。

洗脏了一盆水,何路给倒掉,又换了干净热水。

赵允清就眯着眼坐在水里,舒服得直哼哼,敞着腿根叫人看了个光,连这处都跟别人不同,何路平常上澡堂子搓澡也没见哪个男的像赵允清似的,腿间这处毛发稀疏,那根小鸡巴又粉又嫩,软趴趴躲在腿间,瞅着像块粉玉。

“洗洗屁股。”何路说。

赵允清就双手扶着膝盖,敞开腿:“好哦。”

何路洗得眼热脸热手心冒汗,后背紧绷得如同岩块,粗壮手臂上青筋暴起,一条条的像极了大山高耸的河脊,汹涌地灌进热血,裤裆里的庞然大物隐隐抬头,支起帐篷。

他煎熬得跟火盆子上烫脚的蚂蚁没两样,眼前这人却好像不知死活,睁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合拢腿,扭着腰笑,说何路,好痒,好痒,别摸啦,别摸啦!

“你……你、你自己洗……”何路真被烫了一下似的,他闭了闭眼,把洗澡帕塞进赵允清手里,起身就要出去。

赵允清很不高兴,叫住他,何路顿了顿脚,回头看去。

“何路,你别走,你看。”赵允清背对着何路,塌着腰撅起屁股,他的腰实在太细了,倒衬得屁股又圆又肥。

何路整个人像是被火燎过:“看……看什么?”

赵允清一手扶着盆沿,一手摸在左边的屁股上,细长的手指掰着臀肉,手指下一团淡淡的淤青,掰扯间臀缝中间若隐若现的穴褶又粉又嫩,会吸精气似的,让人恨不能把粗长炙热的硬鸡巴捅进去操一操,尝尝销魂滋味。

何路几乎说不出话。

眼前这扒着骚屁股,还勾人不自知的家伙却仍在耿耿于怀一件事,转过头,那柔软鲜红的嘴唇张张合合:“你看,我没骗你,你就是踹了我的屁股!”

踹了他的屁股?

何路喉咙烧得冒火,他目光沉沉,满脑子烧得只剩下一个念头,只想掏出大鸡巴塞进赵允清的骚屁股里,捅烂那一吞一吐的淫穴,看这人还敢不敢用这么一副单纯无知的神态看他。

赵允清挺直腰,扬着脖子,他法外开恩似的:“何路,我原谅你了,你过来再给我挠挠背,好像被蚊子咬了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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