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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挨恶兄弟欺负哭红双眼/娇气包小作精像騒兔子/裤子脱了坐进来

 

天热,兴许是老天爷跟婆娘打了个野炮,没过多时,半边天罩下一片黑云,豆大的雨滴闷头劈下,活他妈像撒了一泡精液。

“老子真屌恁麻痹!落恁娘的雨!!”

石板焦热的小晒场,披着褪色深蓝雨衣的中年男人狠狠啐了口唾沫在手心,嘴里愤怒的骂着娘,弯腰抡着木耙拼命耙拢稻谷,疾风将他头顶的斗笠刮走,又被身后跟着收稻的小孩捡起来递给他。

小孩清亮的嗓子吊着风跑:“二伯!斗笠飞啦!”

“屌……呸,你咋跟过来了?”李二伯稀疏卷曲的眉梢猛地一跳,一巴掌将斗笠扣实在小孩头上,吹胡子瞪眼赶着人,“还不快回屋里去?!淋一身毛病还得叫老子花钱带你看病,有那闲钱多给你买些糖吃不好么?快回去快回去!”

小孩一手抓住歪戴在脑门上的斗笠,缩成小小一团蹲在地上,拿撮箕往抽了丝的旧麻布袋里装稻子,他眯着眼笑:“哎呀我淋不着!我兜里有好多糖呢,能吃到帮二伯收完稻子!”

“嗬,再吃掉颗门牙你可莫咧咧。”

七八岁讨狗嫌的小毛头身上披着雨衣,脑袋让斗笠给遮了个全,只露出个下巴尖,李二伯也懒得赶人回去了,手上活儿不停,他笑起来眼褶很深:“刚才不是还在你路哥家里看电视么?好看么?”

“好看着呢!”小孩仰起脸,嘴边裹着一圈干奶沫,他嘻嘻笑,“还喝了城里订来的牛奶——哎!”他忽然蹦起来,朝池塘边一条坑坑洼洼的泥路挥手,“哎!二伯你瞧!我喊的一群小弟来了!”

李二伯抬眼望去,瞧见那边乌压压几个年轻人带着劳具冒雨急步赶来,心里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嘴上打趣道:“呦?你喊来的?这帮人能听你小子瞎指挥?他们都是你路哥叫来的吧。”

小孩叉着腰,佯装大哥气派:“哪儿的话,铁哥儿露个脸还不抵用么?”

“李叔——嘿?这小子真是腿跑得比猴还快!”

王江急忙放下劳具冲过去,用宽大的雨衣严严实实罩住这小孩,手臂一捞抱着人放屋檐下去,身后一伙儿年轻人跟上来手脚麻利地收起稻谷。

“路哥呢?”小孩抖抖身上的雨水,问。

“嗐,他半路上见义勇为去啦!”

王江撸了把淋湿的短粗发茬,丢下这么句话,转身帮着李二伯一块儿收稻子去了,黝黑刚毅的方脸冒出细细汗珠。

小孩蹦起来大声问了句:“他——救谁?”

“小娃儿问那么多当心晚上睡觉尿炕!”

屁大点雨声被男人们的哄笑声埋过,眼见得金灿灿的稻谷快被收齐,王江先扛着扎好的两大麻袋垒到屋檐下,甩了甩手臂,用拇指揩掉额头上的雨水和汗珠,鼻孔散着炙热粗犷的呼吸,满头大汗全让他坏心眼地蹭人家小孩脸上。

“哎呀王江你真恶心!”小孩推着他黑峻峻的大方脸,直皱脸咧着掉了两颗乳牙的嘴,“臭死了!”

“你江哥这叫男人味,村里哪个男人没这味?嘶,倒也有一个——你允清哥就香得跟朵花儿似的,可刚才被人欺负给推进臭水沟里,这下香的也变成臭的了,还得求着你路哥帮忙拉上来,都哭了呢——”

“一定是赵海生和赵武那俩傻屌玩意儿,一定是他们又欺负允清哥了!真畜生!”小孩狠狠攥紧拳头。

王江忙捂住小孩的嘴,脸黑得滴墨:“嘿?你这娃从哪儿学的下流话?”

小孩掰着他的手:“唔唔……”刘老师管这叫入乡随俗。

“我叫你上来。”

这场雨说来就来,淋得人心里直冒火苗子,何路身上套了一蓬深蓝色雨衣,他人高马大,双手环胸杵在臭水沟旁,强壮结实的小臂上青筋暴起,黑着一张脸,瞅着凶神恶煞的。

赵允清狠狠打了个哆嗦:“不……不上……我不。”

“你他妈再给老子犟一个试试?”

这臭水沟熏得人脑门冲,多少年的污沼,就赵允清现在蹲的那块,以前捂死过一个老醉汉。

何路是真想强行把人拽上来,垂在身侧铁锤般硬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粗壮脖颈上青筋暴起,他刚抬脚过去就踩折了陇边半截粗壮树枝,清脆的咔嚓一声,吓得赵允清小脸煞白。

“你不许过来!你……你走开!”

何路又讪讪又恼火地退开,无可奈何道:“人也替你教训了,那两人挨了拳头,腿肚子都叫哥给踹折了,你要是觉得不爽不开心,下次哥还帮你揍他们,现在下着雨,你能不能听听哥的话,哥先带你回去洗个热水澡?”

腿肚子,腿肚子都踹折了——

“谁……谁要你管了啊!”赵允清脸色发白,手臂上裹满脏臭的淤泥,不敢抹脸,泪珠子就哗啦啦的掉,像两只眼睛也在落暴雨似的,“臭死了臭死了……你肯定要嫌弃我身上臭!呜……”

这可真是叫人冤得慌!这他妈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何路恨不能把人提上来狠狠揍烂屁股,他压着怒意,耐着性子哄:“不臭不臭不臭!谁他妈能有你香啊!赵允清,哥跟你说差不多行了啊!你就是掉臭水沟里哥也稀罕你,可不像你一样拿腔作势,少他娘的小肚鸡肠以己度人了!”

“你……你这人话倒是说得好听!”赵允清抽抽噎噎,一副连凶都凶不起来的可怜样,嘴上却是不饶人,“光显摆自己肚子里墨水多么?”

何路百口莫辩:“我真不……”

“甭狡辩了!你要是真的不嫌弃我,怎么上次我跟你挤一个炕,你二话不说就把我踹下去了?”赵允清很委屈,“你还让我不许再睡你家了!”

他哭:“我……我屁股上现在还有你的大脚丫子印呢……呜呜……”

何路罕见地沉默,他没话说了,他急得原地转圈圈,他总不能说赵允清,明明是你身上太香了,晚上总熏得哥鸡儿梆硬想插点什么实在受不了,脑袋睡蒙了才给你踹下去的吧?

而且怎么会是他不许赵允清睡在他家?何路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他当时怎么说的?他分明说的是隔壁有床大炕,叫赵允清以后就去睡那间屋子去吧?!

还说呢,怎么第二天他吭哧吭哧把大屋子收拾干净,铺好带着皂香味的干净床单,上赶着叫人过来住,这人活像灰皮耗子躲猫似的躲着自己,走路挨墙根,还怎么叫都不理人,光拿着没几两肉的骚屁股对人。

这心思他妈的弯弯绕绕跟牛拉犁有得一比了!

何路活生生被气笑了。

“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赵允清又怒又羞又怕,哭个不停,声音都哑了,“连你……你也看我笑话么?”

何路沉着脸:“我是看你好看!”

“什么?”赵允清没听清,哭得声音更大了,“何路,我真是讨厌死你了!”

“讨厌我?”何路咂摸起来觉得很有意思,“讨厌我?”

——讨厌他大爷的!

何路二话不说下沟把人拽出来,掀下深蓝雨衣整个裹在赵允清身上,捂得严实,脏不脏臭不臭都无所谓了,再让人这样哭下去又淋着雨,少不了一顿体寒风热。

赵允清耸眉搭眼地垂着头,略长的发梢滴着水,眼睫湿漉漉,哭得脸红脖子红,眼珠子倒是黑的发亮,装满星似的,这会儿他丧着脸,自暴自弃了:“何路,你……你不许呼吸,呼吸就会闻到臭——”

“嗯,我不用呼吸。”何路哗啦一下拢紧披在赵允清身上的雨衣,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趴上来。”

赵允清细细两条胳膊挂在男人如山垒般厚重的肩膀上,怕掉下去似的抱紧何路的脖子,下巴搁在他颈侧。

何路托着那两瓣软肉颠了颠,他手掌宽阔,感觉赵允清这小屁股他两巴掌就能包住,轻得像片鸭毛,明明他心软收留这娃子回来后一直好生养着,怎的不长肉?

赵允清拽着他的衣领,手心那块布料被拧得变了形,他晃了晃两条白藕似的腿:“何路,你干嘛捏我屁股?”

何路不答,反问:“哥问你,你真的讨厌哥?”

深蓝色雨衣窸窣作响,赵允清放心地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在何路手上,身上脏,那张脸倒是白的像云,嫩生生地贴在男人耳侧,呼吸蹭得男人肩背紧绷,像一座要爆发的火山。

赵允清想了想,很委屈,他说:“是你先踹我屁股,我才会讨厌你,我以前很喜欢你的。”

“你倒是说说,哥什么时候踹你屁股了?”何路稳稳向前走着,浓黑剑眉微挑,低沉的笑音震得赵允清喉结发麻,“是你白天干了什么坏事,晚上做噩梦了吧?”

“你这人怎么……怎么这样?”

赵允清对他这倒打一耙的行为感到不耻,恨不能当场脱裤子指着屁股蛋上浅浅的青黑印子作证,他暗暗将此事记下,想着一会儿洗澡就叫何路亲眼看看,什么叫人证物证俱在,什么叫苍天有眼。

何路刚才被熏得都忘了空气原本什么味儿了,回到家才觉得恢复了嗅觉,他用膝盖顶开门把人丢进洗澡房,扯下赵允清身上的雨衣卷起来丢在一旁。

他这人模样英俊,村里大小姑娘都爱看他,连村里的男人打牌扯闲水时唠到村里头最佩服谁,也当属他一个,这年头出个大学生不容易,何路相貌周正,个头高力气大,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在城里读完大学又挣了大钱才二十七八的大好年纪,一回村就承包了后山那片地,种满橘子树,带着邻里乡亲一块儿挣钱,真金白银地进口袋,谁会不喜欢?

何路将淋湿的半长发茬抓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几捋发丝搭拉下来,他端着早上烧来烫鸭毛的热水倒进大红色塑料洗澡盆里,掺了冷水,一摸温度正好,回头喊赵允清:“脱了衣服过来。”

“好哦。”

衣服又脏又臭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赵允清皱着小脸,扯着衣服下摆从衣服里钻出来,他长得白,抱着瘦条条的胳膊走过去,臂弯空隙间粉嫩嫩的乳尖在何路眼前一晃,腰细得一手能掐住,叫人差点蹲不稳。

何路挪开眼,往水里头倒了几撮盐,粗长带着厚茧的手指搅了搅热水,朝赵允清说:“裤子也脱了坐进来。”

赵允清听话地蹬掉浸满污泥的裤子,又撅着屁股扯下宽松的棉内裤,走过去,扶着何路的肩膀,伸着白嫩嫩的脚尖探了探水温,刚一碰到水,圆润的脚丫子绷了下,再开口还带着浓浓哭腔:“何路,好烫,水烫着我了!”

我滴个老祖宗,您老可真是娇气得没边——何路浑身一麻,抬手将那细白的脚丫子裹进掌心,慢慢放进水里,仔细搓洗着,像在揉剥了皮的鸡蛋,他感到喉咙发涩,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赵允清,哥问你,你能自己洗干净不?”

赵允清忙摇头:“我就要你帮我洗。”

心里那点害怕散去,水也不烫了,何路也不讨厌了,赵允清踩着水,一屁股坐进盆里,手指抓住盆沿,仰着脸,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大爷样,叫人看了牙痒痒。

何路不一样,何路看了,鸡巴又硬又痒。

洗澡盆大,完全能容得下这个苗条瘦小的娇气包,何路扯过洗澡帕给他擦干净脸,又擦干净脖子肩膀,攥着两条细胳膊细细洗过,看着手心里圆润小巧的手指头被热水浸软,透着淡红血色,这人连胸口小小挺立的奶头都像颗红豆子似的,要是嘬上一口说不定会颤抖着流汁。

洗脏了一盆水,何路给倒掉,又换了干净热水。

赵允清就眯着眼坐在水里,舒服得直哼哼,敞着腿根叫人看了个光,连这处都跟别人不同,何路平常上澡堂子搓澡也没见哪个男的像赵允清似的,腿间这处毛发稀疏,那根小鸡巴又粉又嫩,软趴趴躲在腿间,瞅着像块粉玉。

“洗洗屁股。”何路说。

赵允清就双手扶着膝盖,敞开腿:“好哦。”

何路洗得眼热脸热手心冒汗,后背紧绷得如同岩块,粗壮手臂上青筋暴起,一条条的像极了大山高耸的河脊,汹涌地灌进热血,裤裆里的庞然大物隐隐抬头,支起帐篷。

他煎熬得跟火盆子上烫脚的蚂蚁没两样,眼前这人却好像不知死活,睁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合拢腿,扭着腰笑,说何路,好痒,好痒,别摸啦,别摸啦!

“你……你、你自己洗……”何路真被烫了一下似的,他闭了闭眼,把洗澡帕塞进赵允清手里,起身就要出去。

赵允清很不高兴,叫住他,何路顿了顿脚,回头看去。

“何路,你别走,你看。”赵允清背对着何路,塌着腰撅起屁股,他的腰实在太细了,倒衬得屁股又圆又肥。

何路整个人像是被火燎过:“看……看什么?”

赵允清一手扶着盆沿,一手摸在左边的屁股上,细长的手指掰着臀肉,手指下一团淡淡的淤青,掰扯间臀缝中间若隐若现的穴褶又粉又嫩,会吸精气似的,让人恨不能把粗长炙热的硬鸡巴捅进去操一操,尝尝销魂滋味。

何路几乎说不出话。

眼前这扒着骚屁股,还勾人不自知的家伙却仍在耿耿于怀一件事,转过头,那柔软鲜红的嘴唇张张合合:“你看,我没骗你,你就是踹了我的屁股!”

踹了他的屁股?

何路喉咙烧得冒火,他目光沉沉,满脑子烧得只剩下一个念头,只想掏出大鸡巴塞进赵允清的骚屁股里,捅烂那一吞一吐的淫穴,看这人还敢不敢用这么一副单纯无知的神态看他。

赵允清挺直腰,扬着脖子,他法外开恩似的:“何路,我原谅你了,你过来再给我挠挠背,好像被蚊子咬了大包。”

何路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目光落在哪儿都不合适,入目皆是白皙的肌肤。他庞大伟岸的身躯半蹲在赵允清身后,看起来像是将这人完全抱在怀里,紧紧包裹起来。

他攥着洗澡帕小心地擦着面前这洁白无瑕的背,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人忍不住揉按,粗粝指腹磨过肌肤留下一连串红痕。

赵允清疼得皱眉:“你太用力了,挠得我不舒服!”

“……赵允清。”何路声音低沉暗哑,“算哥求你了。”

他丢盔弃甲般从背后搂紧赵允清,只想把人狠狠嵌进怀里,喉咙里滚过一圈灼热气息,再呼出来几乎要烫伤怀里这人薄嫩的侧颈肌肤:“你行个好,别总是招了哥又拍拍屁股走人……”

身后炙热的拥抱烫得人心惊,性器被男人揉进掌心更叫赵允清浑身发麻,他难以自控地喘息,身体微微发颤。

“何……何路?!”赵允清张着嘴急促地喊了声,猛地并拢双腿,仰起头,脑袋靠在何路的肩窝上,惊喘被何路用手捂进喉咙里,他眼眶一下就红了,“唔唔……”

何路一手紧紧捂住赵允清的嘴巴,眉宇微垂,男人一手包裹着赵允清身下那可怜颤抖的粉鸡巴,手劲儿极大的撸动,拇指抵住流淫水的马眼抚弄,宽大掌心揉过那两颗小巧秀气的囊蛋,惹得怀里的人颤抖着身体大哭,边哭边往他怀里缩。

那未经人事的童子身哪儿受得住这种刺激?

何路伸出舌头搅弄赵允清敏感的耳廓,埋头含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听着从指缝溢出的几声呜咽,身下粗长勃大的鸡巴越发涨疼,硬得流水。

这男人力气活儿干得多,手上收不住劲,撸得赵允清觉得鸡巴快要冒火星子,偏偏他还抱得紧,根本不让躲,嘴上低低地哄着人:“乖,赵允清,你乖……别哭了。”

赵允清红着眼抓住何路的手臂:“唔……唔……”

何路松了松捂住他嘴的手,那小猫儿叫似的哭声就溢得满屋都是,带着些牙齿打颤的恐惧,赵允清眼泪糊满一张脸,湿哒哒地掉进男人的掌心:“疼……何路,我疼……”

何路拿他没辙,控制着撸动的手劲,舌头去舔这人白净透香的脸颊,恨不能在他脸上嘬几口红印子。

“何路,何路——”赵允清躲着何路的舌头,他浑身都红得发烫,弓着腰,被男人粗糙的手掌伺候得鸡巴流水,喉咙里发出痛苦又色情的呻吟,“啊……啊……何路,你、你舔我做什么?”

“哥太稀罕你了。”

何路寻着赵允清的嘴亲过去,牙齿粗鲁地啃咬那水润的两瓣唇,趁着人被亲得迷糊失神,伸出灵活的舌头钻进温热柔软的口腔,搅得渍渍作响,淫靡透明的涎水沿着嘴角流出,跟潮湿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又被舌头卷净。

何路身上的白棉短袖被洗澡水溅湿一片,紧紧地贴在胸膛上,那饱满坚硬的胸肌如两块大山,往下依稀勾勒出形状分明的腹肌,胯下巨物狰狞勃怒,几乎要顶破裤裆。

他嫌碍事,一把扯掉身上湿透的衣服,健康小麦色的庞大身躯汗涔涔的从赵允清单薄的后背贴上来,疯狂的心跳咚咚咚敲进赵允清的心里头,简直震得人胸腔要炸开。

直亲得人喘不过气,身体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何路才用舌头舔去赵允清眼角的泪珠,听着他又欢又痛的哭叫,手掌包着那粉嫩的性器快速撸动。

何路那铁钳似的手指攥得掌心里的阴茎涨大充血,他用指腹抠刮着敏感脆弱的铃口,逼得赵允清哭着叫着蹬着腿只想逃开,受不住地抖,腰身绷成一张弓,剧烈的挣扎溅撒一地洗澡水,几下发狠的刺激,连着马眼喷射出来的几股浓浓精液一齐弄脏了洗澡房水泥地板!

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何路低下头吻他。

“呜……都怪你!都怪你!”赵允清偏开头不要何路亲,他心里真是委屈极了,抽噎着抬起手抹了把眼泪,俩眼睛哭得红彤彤,像何路养在后院的那一笼子大白兔,哑着嗓子骂,“你可真变态!哪有男人跟男人打啵儿的?我讨厌死你了!”

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叫心水的人天天喊着讨厌你骂你变态,何路心都硬透了。

他提着赵允清的后颈把人转了个身,脸贴脸的紧紧抱在怀里,那又软又骚的屁股蛋就嵌在他鸡巴上,隔着两层薄布,不要命地蹭,不要命地扭,简直叫他欲火焚身。

赵允清被男人摁在怀里,逃不开,不得不抬起胳膊搂紧他的脖子,动了动屁股,他瘪着嘴,很埋怨:“何路,你在裤裆里藏什么了?硌得我屁股好疼。”

何路耳根都红透了,沉默不语,只双手用力托起赵允清的屁股,仰着脸跟他打啵,啄吻他的唇。

渍渍吸吮的水声都被搅碎咽进了肚子里,何路摁着赵允清的后颈亲,看着这人脸红扑扑的像是要躲又妥协似的伸着舌头回应,摸不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只用舌头模拟某种频率有一下没一下地顶进口腔,翻搅着柔软。

“你、你把我的舌头咬肿了。”赵允清皱起眉,抬手推开何路的脸,唇舌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他探出红肿水嫩的舌头,卷了卷舌尖,喉咙里喊着,“嘴巴也破了,好疼。”

何路定定地看着他。

这样也疼,那样也疼,舌头当然没肿,嘴也没破,说白了就是太娇气,要人哄,要人疼,男人早就看得门儿清。

何路一手钳住赵允清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头又是一顿吸吮挑逗,吓得人脑袋直往后仰,被摁着后颈拉回来继续亲。

赵允清被亲得迷迷糊糊,双腿挂在男人腰上晃,屁股蹭得越来越起劲,蹭得男人呼吸愈热愈急,揪着他胸口深粉的乳头揉搓,捏得乳尖发烫充血,颤巍巍地挺立,骚得没边。

“赵允清,知道哥想对你做什么吗?”何路亲了个够,摸着赵允清的后脑勺,盯着他问。

赵允清说:“打啵儿。”

何路想了想,点点头,又问:“还有呢?”

“摸……摸奶子。”赵允清心里觉得怪,小声嘀咕。

何路抬起头亲他一口,直白道:“哥想操你。”

赵允清瞪大了眼睛,心说何路真是见识多,他根本不懂也没想过这些事,很好奇:“何路,这男人……也能操男人么?”

何路拿又硬又粗的鸡巴顶了顶他,憋得后背冒汗,大腿肌肉结实绷紧,喉结上下滑了滑:“能。”

“啊?那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赵允清觉得自己又开了眼界,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所以我也能操你么?”

何路哑然失笑,拍了拍赵允清的屁股:“哥先洗个澡。”

“你还没回答我呢。”赵允清很不满,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不要他走,“我能不能操你啊?”

“能,当然能。”何路又亲了赵允清一口,直接托着人的屁股站起来,放在木塌上,“等哥洗完澡就教你。”

他扯过干净毛巾给赵允清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支开宽大的短袖叫人套头穿了进去,又拎过一旁干净的内裤,赵允清就大大咧咧地露着鸟,抬起两条腿,让男人给他穿上了内裤。

把人抱进屋里头丢在床上,何路从书桌抽屉里掏出几包饼干块豆糕子放在床头,又往赵允清嘴里塞了小半块麦芽糖,让人自己待着玩,才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物进了洗澡房。

赵允清用舌头一下左一下右地搅着麦芽糖,听见外头传来关门声,才躲进被子里,自己偷摸着用手伸进内裤里拨弄了下鸡巴。

他学着何路刚才给他撸管的样子撸了下,劲儿使猛了疼得龇牙咧嘴,根本没有刚才那种让人脊骨发麻的感觉,又觉得没意思地抽出手,更好奇何路说的男人操男人是怎么回事了。

何路擦着头发走出来,刚一推开门,就见赵允清正趴在床上翻床头那本缺页的连环画。

这人发丝微潮,流畅的脊背在尾骨忽然凹下,再是包裹在棉内裤里挺翘的臀瓣,两条腿交叠着翘起来晃,让他好不容易泄掉的火气又熊熊燃起,何路把毛巾搭在衣架子上,朝床头走去,把手里头拿的小罐子放在枕头边。

他一坐下,床边微微塌陷了一块,这是特地给赵允清铺的床,怕人睡着硌,特地多加了几层褥子,软得不行,上边再铺上一片做工精细的凉席,夏天睡着也不热。

赵允清拿着何路放在枕头旁边的小罐子看了一眼,他只认得封面上几个大字,摸不着头脑地放回去:“何路,夏天也要抹雪花膏么?”

“你用,我不用。”何路拍了拍身侧宽阔的位置,朝赵允清说,“过来坐好,我给你抹。”

“何路,我不想抹。”赵允清不喜欢冬天抹完雪花膏时腻腻的感觉,像是裹了一层薄薄的猪油,更别说夏天,天气热,稍微晒晒都要化成一滩水,“抹了这个浑身都不舒服。”

何路拿过雪花膏,拧开盖子,清淡的香溢出来,这是当时为了防止赵允清像其他又皮又爱玩的小孩一样,冬天手脚皲裂红肿发痒不好受,特地从城里商铺买来的时兴货,价格贵是贵了点儿,但好用,何路就一次性带回了三罐。

真论起来,赵允清这一身白嫩嫩的好皮也算是何路花了钱细心养出来的,这抹着时兴的养肤霜,上中药铺子抓了药补熬汤,又三餐有荤有素吃着,可就是不长肉,长个儿也慢,十八岁的年纪像没长开的花骨朵,嫩得冒水尖。

村里头还真没谁家孩子像赵允清一样,独苗,爹妈死之前是宝儿宝儿叫着好生疼爱,爹妈死后那院子田产全叫叔伯给霸占,可落魄孤儿的苦日子还没尝着滋味呢就叫邻村的何路给带回家了,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吃穿不愁称心如意地养着。

赵允清想要什么新鲜玩意儿何路都给买,那贵得要死的零嘴儿堆一屋子,浑身城里货,玩具,衣服料子都是最好的,从头发丝到脚丫子,全是何路娇惯出来的,就是村长养儿子都没何路这么精心养的,哪家看了不惊讶?

赵允清不懂这些,何路也不在乎,又不是什么值得讲出来的稀奇事儿,这养娃么,各家有各的养法,他老何家就是宠着顺着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就是没想过怎么养着养着就变成了养小媳妇儿——这是何路不曾预料到的。

何路攥着赵允清的两条胳膊把雪花膏擦匀,又往他小腿肚上和脚上揉开一点,抱着人坐到了自己腿上,用两根手指从罐子里挖了一大坨雪花膏,没再动作,只是掌心扶着赵允清的后腰,扬起头说:“赵允清,你亲一下哥呗。”

都多大人了还要亲一下,赵允清点点头:“好哦。”

他搂得很紧,怕摔下去,而实际上男人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臂弯里,即便是床塌了都不能让人倒下去。

赵允清就揽着何路的脖子,满足他小小心愿似的在那英俊的脸颊啵唧亲上一口,刚想要退开,就被男人用鼻尖亲昵地蹭着脸,擒住嘴巴一个劲儿地啃,与此同时,放在他后腰处的手指霸道地从内裤探进去,顺着臀缝揉进了中间那处肉穴。

赵允清忍不住叫了声,他向上抖着腰,双手扶在何路肩膀上,分开坐跪在男人身上的双腿收紧,还想要回头看看那几根手指为什么要摸开小穴还要插进去揉按,却被何路用力地制住后颈,只能不停地咬着舌头接吻,亲得喘不过气。

那捅进穴褶里的一根手指肆意横行,随后加塞一根,两根手指将雪花膏全部推进去揉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肉壁,有规律地模仿着性爱交合节奏,扒开一个小洞,又往深处抽插着顶进去,不疾不徐地揉按,耐心地寻找着那处敏感软肉。

身体里奇怪的异物感叫赵允清难受地缩紧屁眼,这一缩配合着何路手指扩张的动作正好蹭过令人浑身激颤的软肉,触电一般,小腹酸涨。

赵允清猛地反弓腰身,小腹绷直,胳膊紧紧抱住男人光裸的背,脸颊埋在何路的肩窝处,声线颤抖:“啊……何、何路……为什么里面也要涂雪花膏啊?”

“你不是说要学么?”何路说,“我在教你怎么操男人。”

“啊……啊……”赵允清喘着气,眼圈渐渐红了,“什、什么?”

何路捕捉到赵允清的身体反应,用指腹寻着刚才在穴壁里蹭擦过的那处摸过去,见人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抑制不住地低吟,他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地揉过那处软肉,强烈的快感从前列腺汹汹涌进赵允清身体各处。

眼见得赵允清胯下那玩意开始翘着流淫水,何路一手揽着他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摁,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指并拢迅速地肏插着那处软肉,折磨得赵允清不住地扭着腰想逃,后背肩胛骨绷紧,脚趾蜷缩,又哭了:“啊……啊……何路!我、我不学了!”

“我不学……呜……好疼!不要插了!你不要再弄了!呜……”

赵允清的眼泪都掉在何路胸口上,何路亲着他乌黑的头发丝,手臂抽动着,指腹揉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搅得雪花膏在穴里化成一滩软沫,淫水直沿着指根往外淌,挨肏的肥屁股变得又湿又软,棉内裤前后都被淫水浸湿,洇开一小片水痕,赵允清身体颤栗不止,也哭个不停。

“乖,允清最乖,不哭了。”何路咬着赵允清的耳尖,低声哄着人,“揉开了就不疼了。”

他那湿热的舌头强劲地卷过赵允清那红得像一颗红樱桃的耳垂,含住细细舔舐,手指抽插的力道却是更凶更猛,直捅得赵允清摇着屁股躲,躲不开就哭,边哭边喘,在一阵小腹痉挛里尖叫着射了精。

何路把人抱起来,扒了内裤提着腰胯摁在床上,用手指沾了些赵允清刚才射的精液抹在他的穴道口,揉进去搅了搅,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炙热粗长的阴茎掏出来,用手撸硬,圆硕的龟头抵在柔软紧致的穴口,蹭了蹭,准备顶肏进去。

赵允清回头一看,那比自己手腕还粗的大棍子正顶着自己的屁股,害怕得手脚并用往前爬,被男人拽着腰胯拉回来压制在身下,扭着屁股哭叫:“何……何路!你干嘛……啊啊啊!”

“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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