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被架在扶手上躺在办公桌上前后全被开
唐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似乎在某一个瞬间变成了秦启的性爱娃娃,不会动不会说话,小逼都是秦启鸡吧的形状,被秦启随意的摆在椅子上就肏弄起来。
肉棒发狠的肏弄几百下,碾磨着深处的骚点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高压水枪一样的射在深处最敏感的骚点,逼水像破了的水袋子一样,汨汨地喷了出来,小腹被填满的鼓胀。
他又高潮了,前面的阴茎全程都没有被抚慰过也射出一道白色的精液,留在他的肚子上小小的一滩。
秦启的射精足足持续了两分钟,唐禹脑袋也空白了两分钟,等他稍微回神绵密的吻又落下来。
潮湿的空气侵入,柔软的唇舌照顾着口腔,喉咙口被舔吻的感觉太刺激,唐禹还没有从高潮后的快感里拔出来又被带到另一处快感里。
“老婆,我听公司里传言你最近会去相亲,是假的吧。”
等秦启终于吻够,唐禹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脑子像一块被浸泡过的海绵,晕乎乎的躺在椅子上,耳朵压根没听清秦启的话,或者说是听清了就是处理不了里面的信息量。
唐禹听不出此刻秦启话语中的危险性,他被人整个从椅子抱起来。桌上被打开的文件被秦启一手全部挥到地上,清除一块空白的桌面。
文件夹落在铺满隔音棉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响声,唐禹上半身被放在木质的桌面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微颤。
只有一半臀部有支撑点,下半身分开挂在男人的臂弯里,鼓胀的小腹被挤压出一些微妙的响声。
宽厚的双手握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直堵着屄口的肉棒被坚定缓慢的抽出来。
肉棒堵在里面已经够久了,久到唐禹已经适应了这怪异的饱胀感,此刻肉棒又抽出去,穴道中的媚肉纷纷表示挽留,不舍的眷恋吸吮,肉棒一点点出去里面的液体也跟着肉棒一点点退出来。
体内绵软舒适的温度在流失,一层白膜盖住了他对声音的感知,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个烂红靡乱的器官,过量的液体流过敏感的茓肉,让唐禹有了一种用那个器官排泄的羞耻感。
“老婆,你分明只喜欢我,怎么可能背着老公去相亲呢,相亲也是和我相。”秦启呼吸一滞,自己把自己给说急眼了,“都怪我,我还要再努力一点,这么没有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站到你身边。”
他的眸子暗沉,自暴自弃的自言自语,知道唐禹听不到就肆无忌惮的表达占有欲。
“老婆一定要最喜欢我,不然…我一会把老婆关起来…”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眼底闪现出期待的神色,“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床上敞着逼给老公肏。”
唐禹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敞开,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他脸上的神情仍旧是皱着眉的,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训斥人,可是他的下半身却大咧咧的敞开,被肏到艳红的豁开硬币大小的屄口合不拢,汨汨的像关不住水龙头一样流出透明和白色混合的液体。
粘稠的带着腥骚的液体很快就顺着桌角流下,在灰色隔音棉地面上洇开深色的污渍。
整个画面淫靡艳丽,看得秦启想要用手机记录下来。
可是不行,现代社会的科技太发达,能记录的数据都不太安全,秦启不能留下这个隐患。
他只能用自己的肉眼去记录了,他弯下腰去吻了吻心上人的脸颊,“我知道老婆最乖了,看,小逼最喜欢我了。”
说着他伸手按住红肿的肉蒂捏了捏,在逼口外面大力揉几了下,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小逼刚刚吃过肉棒正合不拢,逼肉绵软插得毫不费力。
身体短暂的不满足和空虚被手指填满,唐禹心里莫名的委屈被抚平,大脑似乎处理了很多信息,又似乎什么都没干,只被泡在插逼的快感里。
但很快身体就不在满足于手指的玩弄,刚刚吃过肉棒被狠狠填满过的小逼不满意了,一边贪婪的绞弄茓肉的手指,一边希望肉棒能重新肏进来。
唐禹控制不住的想哼哼,眼睛水光凌凌的看着秦启,可是秦启听不见他的声音,也无视饥渴的的小逼,依旧用三根手指浅浅肏弄小逼,给小逼尝到甜头又不喂饱。
白皙饱满的臀肉被手掌揉出各种肉痕,另一个埋藏在两谷中间的小口被揉开,菊茓已经被小逼流出的淫液泡软了,手指进去的轻易。
“老婆别急,今天两张小茓都要喂到。”
唐禹眼底露出茫然无措,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修长的异物侵犯,手指在他的肠肉上打着圈的按压,异物感十分让人不适应。
老婆的菊茓不比小逼很难自己流水润滑,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必须更加用点心。手指一根一根增加在里面扩张,直到穴口能够容纳四根手指,秦启才换上了炙热的性器。
唐禹无力的两条腿被男人抗到肩上,狰狞的肉棒进入了狭窄紧致的甬道,秦启一开始就受到了阻力,腰腹紧绷,掐着唐禹的腰肢整根肏干进去。
尖锐的酥麻和钝痛一下子给唐禹带来了过电的刺激,他无声的崩溃,眼前一片空白,眼泪不断的流出来,胯骨怕打在肉臀上发出羞耻的声音。
秦启对唐禹的敏感的了如指掌,一进去就冲着那点凸起的软肉发狠一下的肏过去,他甚至掐着唐禹的大腿整根拔出又重重的操到那个脆弱的软肉。
唐禹还是第一次接受后穴被肏到事实,如今被他一上来就狠狠肏开,前面的小逼也没被放过,秦启一边肏他的后穴一边用手肏着前面的屄口。
前后都被在连续操弄,唐禹能做到的只有控制不住的流水。
头顶上的白炽灯透着泪光异常晃眼睛,唐禹诡异的分出一丝想法,一定要换掉这破灯。
唐禹这么想了没一会就被秦启抱进怀里,跨坐在他腿上挨肏,快感的阈值堆得太满,已经让他无法思考已经被肏了多少次,两口穴被连续射满了浓稠的精液,脚下的地板已经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