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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声很好听

 

江鳞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夹杂着何淼跟另外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江鳞害怕极了,浑身紧绷,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商陆一手捏着江鳞的乳房,一手兜住江鳞的腰,观察着江鳞恐惧的表情,眼神一沉,快速地抽出鸡巴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啪!”皮肉碰撞发出重重一声脆响,江鳞也被这剧烈的撞击撞得忍不住“唔啊”一声叫出了声音,前腰也“膨”一下撞到了房门。

“有人?”

意外的响动惊扰了隔间门外的二人。

江鳞浑身冰冷,一瞬间像掉到了冰窖里头,他顾不得撞疼的前腰,而是用手捂住嘴巴,满眼祈求地转过头望着商陆。

商陆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兜着江鳞的腰一下接着一下在江鳞体内横冲直撞,江鳞被干得受不了,只能捂紧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被干的声音。

然而,“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却规律而清晰。

门外的二人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不再关注这个事情,只想尽管解决完生理需求离开该地。

商陆干得又狠又猛,江鳞禁不住跪倒在地,又被商陆强行从地上抓起来,扭住两腕,强压在门板上。

江鳞捂嘴不能,咬着唇拼命想压抑自己发出的声音,商陆却憋着坏,一下一下顶着肏,江鳞实在受不住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就从嘴角泄露出去,混合着暧昧的门板晃动声响彻整个洗手间。

江鳞的叫床声其实很好听,百转千回,软绵绵娇滴滴的,带着小猫儿被欺负捉弄了似的哭腔,听得人浑身发麻,嗓子发痒,心痒难耐,凌虐欲爆起,恨不得把人拆散了揉碎了塞进身体里去。

王德猛地一怔,这声音听起来是个男的没错,却叫得他面红耳赤,裤裆发硬,倒叫他有些难为情,忍不住在隔间里头自己摸了摸,走出来洗手时,却见何淼神色正常,裤裆处也无异样,更是有些挂不住脸。

隔间里的二人动静还是很大,挨操的那个仍然发出些让人面热的声音。

“这些人…还真是…”他洗着手,一边貌似无奈的开口笑笑,一边小心观察何淼的反应。

何淼神色平淡,似乎不打算关于此事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让王德也没了说下去的理由。

厕所隔间里,商陆却咬着江鳞的耳朵道:“不打算出去打声招呼吗?”

江鳞浑身一震,惊惧地看着商陆。

商陆似笑非笑:“你来这儿不就是想跟他见一面吗,怎么,我说错了?”

江鳞哑然,眼里挤满恐惧与哀求,无法压抑的喘息与呻吟从他嘴里逃脱出去,把他最后的一点点尊严抛在地上踩得粉碎。

“怎么,你的好哥哥不知道你是个婊子啊?”商陆在江鳞耳朵边低笑,声音低醇有磁性,夹带着热乎乎的呼吸一起吹进耳朵里,江鳞却觉得无比的尖锐和冰冷。

他浑身都发起抖来,眼里一点点蓄满泪水。

“来都来了,还是见一面吧。”

不要!

不要!

他不能让何淼看到这样的他!

太脏了!

也太贱了。

一个杀过人又被无男人数操过的婊子,怎么会是三水哥认识的那个他?

江鳞眼里挤满眼泪和哀求,拼命地摇头。

不要!

不要!

商陆射了,然后抽身出去。

江鳞看出他要开门出去,拼死扑在他的身上,握住他的手。

商陆只是轻轻一个侧头,一个眼神,江鳞就吓得浑身一下没了力气,身子滑下来,裸着湿漉漉、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跪在商陆脚边,仰着脸流着眼泪小声哀求他:“不…不要…商先生我求求你…”

江鳞的屄被商陆肏得又红又肿,阴唇外翻,从商陆的角度看,淫水和精液咕咕往外汹涌而出,大腿根一片狼藉,不少还蹭在了他的裤腿上,乱糟糟的又有些淫乱的美感,跪在他面前哭得我见犹怜,嘴唇被他咬得发肿,还沾着他的口水,红艳艳水泽泽的很色情,衣裳凌乱,两只白皙秀气的奶子被他掐得青青红红,奶头胀大被他咬得全是口水。

奶子本是江鳞没有的,全因为怀过孩子才发育起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商陆眯了眯眼,笑着问:“见一面可不容易,真不想见了?”

江鳞以为商陆口风有松动,忙哭着摇头道:“不见了不见了…我不见了商先生…求求你我不见了…”

商陆弯下腰来,伸手替江鳞揩脸上的眼泪:“你都辛苦找那么久了,现在人就在外面,怎么能不出去见一面呢?”

江鳞听得浑身都凉了,他一直知道商陆知道他在找人,可商陆从不过问,他还以为…“我错了商先生!我不找了…我不见了…求求你…我以后会乖乖听您的话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我不见了…”

江鳞泪流满面,流泪不止,抱着商陆的腿拼命地摇着头哀求商陆。

“真不见了?”商陆盯着他,不动声色。

江鳞哭着拼命摇头:“不见了不见了…”

商陆捏着江鳞的下巴和他对视,“这是你说的江鳞,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江鳞咬着嘴唇,哭着忙不迭点头,“不见了…我不见了…”

门外水声停,脚步声起,关门声紧接着响起。

二人开门出去了。

“不见就不见,”商陆笑笑,“哭什么?”

江鳞忙不迭止住眼泪,不敢再哭下一滴眼泪,眼睛通红地望着商陆,“谢谢…商先生。”

商陆抽手转身出去,“收拾干净赶紧过来,我们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是。”江鳞连忙应下。

“弄干净点,”商陆离开洗手间前最后说了这样一句,“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刚刚挨了一顿肏的话。”

“是…”

直到商陆走后,江鳞这才敢擦干眼泪,狼狈地扶着墙站起身来给自己清理身体。

他下半身让商陆给干肿了,湿乎乎全是商陆射的精液,江鳞忍着疼全都抠出来,他不能再怀孕了。

商陆干他一向都不温柔,奶头肿破和下体受伤是经常的事,疼是疼但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衣裳一放下来除了他谁也不知道,只是眼睛哭肿了很明显。

一边在盥洗盆前用清水洗脸,江鳞看着自己哭红哭肿的眼睛,一种莫大的悲伤在这时涌上心头,将他吞没。

因为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连和人发生关系弄到身体受伤这件事,他都已经习以为常…

他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婊子。

商陆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响起。

他江鳞,就是这旧京城最大的婊子,最不要脸的婊子,和他上过床的男人,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何淼,何淼也知道了吗?

知道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妆已经哭花了,江鳞索性全部洗掉,素着一张脸从洗手间出来。

屄被商陆干肿了,尽管饶有经验,江鳞走路的姿势还是受了影响。

从洗手间回去的路上,江鳞低着头,走得很慢。

快到大厅的时候,江鳞听到了前面好像有争吵声,偷偷抬眼快速看了一眼,几个人围着一个人,熙熙攘攘的,好像起了什么纠纷。

江鳞本不想就这么过去,害怕不小心惹祸上身,故意在拐角等了一会儿,过一会儿,那边的嘈杂声小了很多,加上距离商陆离开洗手间已经很有一段时间,江鳞担心再不回去会惹怒商陆,所以压低了头打算忍着痛快速通过。

看准了那几个人都围在通道左侧,江鳞一咬牙忍着痛,靠着右边墙快步地走。

“膨!”

眼看马上走过那几个人,有一人突然撞了上来。

江鳞没设防,被撞得头猛磕了一下墙然后摔在地上,眼前一下子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

江鳞缓过来,抬腕捂了捂嗑疼的额头,也不管对方撞到人是不是没道歉,反而是一站起来就说了句“对不起”,也不敢再多看这现场一眼,有些狼狈地跌跌撞撞赶忙离开了现场。

现场的熙攘突然一下子沉静下来,下人小四看着突然安静的主子有些迷茫,直到对方突然喊他:“小四!”

“小的在,二爷。”他连忙迎出一张笑脸。

被他叫做二爷的是一位四十出头,肌肉强壮,长相宽阔硬朗,留着一小撮胡子的高大男人,二爷喝了不少酒,一张棱角分明的方脸孔颜色通红,一张嘴就是熏人的酒气。

二爷平素就性子火爆,喝了酒脾气更算得上古怪,今天是小姐订婚的日子,老爷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特地吩咐他们服侍二爷上楼睡下。

二爷自不乐意,骂骂咧咧地不愿意走,他们几个连哄带骗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劝到这里,又发了脾气,将他们几人一通打骂,适才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将他扇飞出去,似乎还撞到了一位女士。

按规矩他是该道歉赔不是的,可二爷还在发火他这边都顾不过来,实在顾不上给那位女士道歉赔不是。

这会儿脸上还火辣辣的,二爷突然停止了打骂,突然喊他一声,倒叫他浑身又唰唰出了一层冷汗。

二爷看也不看他,眼神有些怔怔地扭头望着通道尽头:“去打听打听刚刚那妞啥情况,然后把人带到我这里来。”

小四只是愣了不到一秒,就明白二爷说的是刚刚他撞到的那位女士,可是…他没看清,可他也不敢说。

“啪!”

小四才略一迟疑,就招来二爷的又一巴掌,扇得小四嘴角一下沁出血来,两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作响,“妈的!你他妈哑巴了!还不赶紧滚!”

小四不敢再有半分犹豫,肿着半张脸,又问了好连忙退下了。

人他没看清,但好像是瘦瘦高高的,穿了条白色的裙子,直发,披着的…而二爷看上的,那指定是特别年轻漂亮的。

今天是小姐的订婚宴,来的都是这旧京有头有脸的人,不说那女士会不会是哪家的小姐,再不济也是哪个权贵的女伴,二爷他…

叹了一口气,小四有点心疼这位未曾谋面的漂亮女士,不管她是哪家闺秀名媛,被他家二爷看上了,恐怕都难逃…并非他多管闲事,实在是哪怕跟着二爷已经很久了,也看得很多了,但二爷的手段还是让他这个命贱的下人都觉得不忍心。

江鳞回到大厅的时候,订婚仪式已经结束了,宾客们留在大厅里,随意的吃喝,交谈,估计一会儿就会散场。

江鳞回去的时候商陆不在,只有时意。时意见到他,忙问他:“你去了好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江鳞低着头不敢看时意,闻言忙摇摇头否认道:“我没事…谢谢小时先生关心。”

“真的没事吗?”时意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舒服的话请一定告诉我,我让商陆哥哥派人送你回去,千万千万不要硬撑。”

江鳞心里一暖,但很快又充满苦涩,他摇摇头:“我真的没关系,谢谢小时先生。”

“好,不舒服的话请一定告诉我哦。”时意嘱咐。

江鳞点点头:“好的。”

“你要吃点什么吗?我给你拿。”

“谢谢小时先生,不过不用了。”江鳞摇摇头,或许是刚刚嗑到额头撞狠了,他这会儿儿有些头晕得厉害,忍不住皱紧眉头,他咬着牙隐下吃疼的声音。

“好的,”时意没看出江鳞的不适,却还是要了一杯热牛奶,递给江鳞,“喝点热的暖暖胃。”

江鳞不好拒绝,伸手接了过来,低着头握着热乎乎的牛奶杯,软声说了句“谢谢”。他哭过一阵,嗓子有些微哑,现在压着声音小声说话,声音软乎乎的带点模糊的颗粒感,听进耳朵里去有种莫名其妙的痒感。

时意愣了愣,忍不住多看了江鳞一眼。江鳞低着头,柔软的黑发垂在肩上,看不见表情,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小块儿饱满白皙的额角,精致秀气的鼻尖粉粉的,翕动的眼睫好像蝴蝶翅膀,纷飞着在眼下投出一小块漂亮的阴影,眼角也粉粉的…

真的好漂亮,时意忍不住感慨。

这样漂亮的人…真的只是个佣人吗?

“小江哥,我可以问问,你跟商陆哥哥是什么关系吗?”

时意的问题让江鳞忍不住浑身一僵,握了握手里的杯子,江鳞刚准备开口,又听到时意说话:“我知道这样说很不礼貌,对不起,但我觉得小江哥你不像是一个下人…——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佣人的意思,凭自己的劳动生活的人很伟大我很佩服,只是…”

不像下人?

江鳞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有点恍惚。

他确实不是下人。

下人尚且还是个人,还有最后的属于自己的尊严,而他呢,不过是商陆养的一条狗,一条婊子狗,连作为人基本的尊严也早都被踩碎了,早就不知道烂在了哪里。

适才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又在眼前重现,身体里插着商陆的鸡巴,屄被商陆肏得骚水乱飞,何淼就在门外,听着他被干得淫荡乱叫…

商陆说得对,他就是一个婊子,身体早就让人玩烂了…

他不该出现在这儿。

身体里的空气好像一下消失了大半,江鳞张着嘴都觉得呼吸困难,眼睛发热得厉害。

“我…我是…”

江鳞嘴唇发着颤,把心一横抬起头来,一抬眼却对上商陆的沉甸甸的黑眸!

“…你们,在说什么?”

扶着时意的椅子,商陆笑着歪头看向时意。

时意愣了一下,看着商陆的笑脸,忍不住偷偷瞥了眼江鳞,却见江鳞红着一双眼,脸色凄白,泫然欲泣,一时有些哑然。

“不跟我说吗?”商陆笑笑,“真调皮。”他顿了顿,偏头朝江鳞看过去,“我去问他。”

“江鳞,”商陆背对着时意,声音柔和礼貌,脸上的笑意却荡然无存,“你俩刚刚在说什么,能告诉我吗?”

江鳞看到商陆的那一瞬间身子就凉了,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僵在那里,堵嗓子眼的那些话好像被人掐死在了空气里。

听到商陆问他,他浑身都发起抖来,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在害怕,怕得要命。

“我在问你呢,江鳞,”商陆的声音依旧温和礼貌,一双黑色的眼睛却看得江鳞浑身发麻,“怎么不回答我?”

“我…”江鳞声音都在发抖。

“哎呀商陆哥哥!”时意拉住了商陆的胳膊,软着声音撒娇道,“你别这样,小江哥都吓到了。是我,是我问他,他和商陆哥哥你是什么关系。”

“这样啊,”商陆低下头来,笑容温柔,“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下人!”看着商陆温柔的笑脸,时意的心往下放了很多,“他说他是下人。”

“哦,下人。”商陆迎着时意笑笑,眼神却很淡很淡地瞥了了江鳞一眼。

“嗯!”时意点点头。

“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商陆温柔地笑笑,顺势在时意身边坐下。

时意闻言一怔,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嘴,小声地说:“我是觉得小江哥太漂亮了,就以为…以为…”话没说完,时意的耳朵早已经红透,脸颊上也出现了两抹粉色。

“傻瓜,”商陆忍俊不禁,毫不避讳地伸手刮了刮时意的鼻尖,“你对我而言就是独一无二的,”顿了顿,他俯身贴近时意的耳朵,温柔笑声道:“是我的宝贝。”

时意羞赧得低下了头,“哎呀商陆哥哥你…!”

商陆笑,“害羞了?”

时意别扭地绞着手指抬起头来,忍着羞意正色道:“是我失礼了,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对不起,小江哥。”

面对时意真诚的道歉,江鳞却浑身发冷,因为商陆也正看着他。

“没,没关系。我也有问题。”江鳞不敢再多看一眼,忙低下头躲避商陆的视线。

商陆温柔地拍拍时意的手背:“讲清楚就好了。不过,”话锋突转,商陆皮笑肉不笑,“他确实不是普通的下人。”

“啊?”时意愣了下。

江鳞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你别看那样,他啊,服侍过很多很多人,经验特别丰富,”商陆说这些话都夹着笑,说着低头看了看时意,“在整个旧京都很出名。”

话音未落,似笑非笑地看向江鳞,“我没说错吧,江鳞?”

“嗯,”江鳞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声音显得恭敬而温顺,“…商先生,说得对。”

“真的吗?”时意有些意外,“小江哥看起来很年轻啊。”

商陆笑:“他做这样的事很多年了。”

江鳞低着头,声音恭顺:“是。…多亏商先生可怜收留,我才有幸活到现在。”

“那也是你有本事啊小江哥!”时意不明真相,衷心称赞,“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独立,凭自己的能力生活,好厉害啊!”

“他…确实厉害。”商陆话里有话。

江鳞感觉快喘不上气来了,他低着头,手指覆在裙摆下偷偷抠自己的手心,还要让声音显得恭敬而温顺,“谢谢…商先生夸奖。”

“你当之无愧。”

商陆似笑非笑,话罢看向时意,“小意,跟你老师打过招呼了吗?来都来了,不去拜会一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时意摇摇头:“还没有。那商陆哥哥,我们一会儿一起去吧。”

商陆笑得温柔:“好啊。”顿了顿,他开口喊了声:“江鳞。”

江鳞身体一僵。

江鳞惊惧难安,吓得一瞬间都快忘了呼吸。

时意抢话道:“你在这儿等我们,好吗?”

江鳞捏紧了拳头,惊惧不安地抬起头,偷偷看了眼商陆的反应,见对方没有特别的反应,悬在嗓子眼的心脏才勉强回落了一点,哑着嗓子开口:“…好的。”

“那我们走吧,商陆哥哥。”时意说着从位置上站起身来。

“嗯。”商陆微笑着点了点头,应允着也跟着站起身。

“商先生,小时先生…你们慢走。”江鳞的态度无比的恭恭敬敬。

“好,一会儿见。”时意温柔地做了回应。

商陆没说话,却在二人绕过江鳞离开之前,很轻很轻地看了一眼江鳞,看得江鳞的心一下又悬到了嗓子眼,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不久前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一睁眼仿佛就还在发生,商陆的话,也仿佛还在耳畔响起。

他坐在这里,穿着跟其他人一样光鲜亮的衣裳,大厅里暖白色的灯光照着他,他却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出他肮脏、下贱,又畸形的身体。

他的屄在厕所里被鸡巴干肿了,湿乎乎的好像还在往外淌精水,奶头被掐破了皮,火辣辣的好像在滴血,奶子上全是青红的掐痕指印。

这儿是何淼的订婚宴,而他在何淼眼皮底下,在厕所里做了婊子。

商陆说得对,他是旧京最大的婊子,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他的屄,今天,在这儿,说不定有多少人认出了他,认出他是个主动掰着腿给别人肏的婊子。

何淼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他曾经认为的那个单纯可爱的那个小孩儿,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无数,做尽坏事,掰着腿给别人肏的恶毒婊子。

也许,何淼已经知道了,所以…

又或者,何淼还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最好了。

与其让何淼看到如今的他,不如就当他已经死了。

起码,他还是一个人,一个干净的人。

他摸爬滚打,苦苦苟活了那么多年,就是想再见到何淼,可是他把自己活成了这副鬼样子,又怎么去见何淼?

江鳞好想笑,可是笑容还没来得及到嘴边就化作眼泪掉了下来。

哭他也不敢,眼泪才滚下脸颊,江鳞就连忙抬手把眼泪都擦干。

江鳞回来就做了噩梦。

梦里何淼撞见了他做婊子的事情,失望的眼神像淬了毒药的刀一样,恶狠狠往他心上捅。

江鳞在半夜惊醒过来,捂着心脏,吃力的喘息。

这个梦太真了,真实得他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隐痛。

他从前有多渴望跟何淼重逢再见,这时就有多恐惧不安。

一闭上眼,订婚宴上何淼的幸福的笑脸,还有他在洗手间失态的情景就在脑海里不停地重合,映现。

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他的呻吟和哀求声,门外何淼的说话声…像雨后疯长的藤蔓一样,团着一块大石头压在江鳞的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怪他,都怪他自己。

江鳞早知道商陆知道他在找人,这旧京没有多少事能逃得过商陆的耳朵,因为商陆一直没管,他就抱上了侥幸的心理。

他早应该明白的,商陆是不容许任何背叛的,自己养的狗,怎么可以有二心?

侥幸苟活到现在,又看多了商陆对时意的甜言蜜语,温柔爱意,让他差点忘记,商陆,是没有心的。

跟了商陆这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商陆今天的位置,是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尸骨一点点堆起来的。

这堆高的尸山里,白骨累累,血流成河,有对手,有朋友,有伙伴,还有他的父亲和兄长…

越是细想,江鳞越是后怕。明明是六七月的盛夏,躺在床上,夜里无风,江鳞却觉得透骨的寒冷。

他还不想死。

那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再一次见到了何淼,尽管他已经面目全非,再无法再和何淼想见,但只要还活着,还和何淼生活在同一座城里,哪怕是只能够在四下无人时偷偷知道何淼活得很好,过得幸福,那就够了。

从订婚宴回来以后,商陆不再提,江鳞就当那晚厕所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依旧是白天勤勤恳恳地给时意做下人,端茶倒水,栽花种草,忙前忙后,到了晚上就主动脱了衣裳去勾引商陆。

有时,江鳞会穿一袭薄纱制成旗袍样式的衣裳,薄纱半遮半掩地罩着的一丝不挂的胴体,肌肤似雪,腰肢纤韧,胸前一对白皙秀气的娇乳随着腰肢扭动在纱后若隐若现,身姿淫艳,神态清高,眼神却春情十足,勾得商陆进门就把他压在门板上,撕碎薄纱,一手揉着他的奶子,另一手粗暴地掰开大腿,就将鸡巴塞进江鳞湿润润热乎乎的屄里,抽插起来。

江鳞身体敏感得很,让商陆揉了两下奶子屄里就湿了,热乎乎的又紧又缠,商陆的鸡巴肏进来,一寸寸粗暴地剥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干到屄心里去,几下就肏得江鳞喘呼呼软了后腰,软绵绵红着脸站都站不住,偏偏屄却咬得很紧,一寸寸吞下阳具,吸得人头皮发麻。

商陆骂他“骚货”,江鳞被干懵了,红着脸一脸春情,眼神却湿漉漉的又脆弱又勾人,像是不懂是自己遭了骂,嘴唇似张未张,也是湿漉漉的,丰润嫣红,露出点软乎乎的舌头和牙齿,勾人吮吻。

江鳞被干狠了会哭会求饶,平时就柔软清润的嗓音多了点暧昧的湿乎乎的感觉,兑进了猫儿似的哭腔和破碎的呜咽声,听得人心痒难耐,心尖尖就似被猫抓了似的,恨不能将人干坏了占为己有。

有时实在太狠了,江鳞腿软得站不住,哭着往地上跌,又商陆抓回来掐着腰干得更狠,直到把他肏得迷糊了,干得失禁了也不放过。

江鳞很怕商陆,不仅是因为商陆掌握着他的生死,也因为商陆在床上实在太狠了,哪怕他已经是商陆钦定的旧京最大的婊子,也常常招架不住,每次都被商陆干得死去活来。

但好在,商陆只会在这事上折腾他。

一般事后商陆就直接走了,也免去了江鳞跟他身处一室的压力。

商陆对他一般是没有好脸色和好言语的,偶尔在做爱时会说几句看起来亲昵的色情的话,但江鳞清楚,那不过是裹上了情欲和暧昧的外皮,本质还是冷血和残忍。

江鳞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对商陆而言,他是一把刀,一条狗,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说不出口的床伴,对于商陆这样冷血残酷的一个人而言,对他自不必有什么好的态度。

不过江鳞也不在意,糟糕的人和糟糕的事他遇见得多了,骂他的话他也听多了,早就习以为常。

只要不要了他的命,那就没事。

偶尔,江鳞也会在时意那儿听到有关何淼的消息。

比如说陆锦夏新戴的头饰很漂亮,是何淼送的,又比如说今天有看到何淼来接陆锦夏下班…大多是何陆二人恩爱的事情,江鳞听后心里一阵酸楚紧涩,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低下头压下眼里的酸涩,再抬头,也只敢露出一副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表情。

他跟何淼,是两路人。

他是不该对这些事有反应的,否则就是犯错了。

他还不想死。

转眼,时间就过了半个多月,眼看这一年就要过半,而六月二十三的这一天,是时意的生日。

商陆安排人给时意办了个生日宴,地点居然选在商公馆,这是江鳞没有想到的,邀请函发了很多,听杨花说整个旧京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

杨花为此愤愤不平,觉得这未免太偏爱时意了点,江鳞却不在意,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一天出生的,妄论去过什么生日,只是心里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直到生日宴当天,江鳞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意的生日,陆锦夏会来。

那么,何淼呢?

他也会来吗?

何淼会不会来,江鳞不知道,但他不敢赌。

他很想很想见何淼,但是他不敢,也不能见。

生日宴在公馆正大厅里举办,江鳞住在后院,一般来说是见不着的,但他现在算是服侍时意的佣人,跟在时意身边忙前忙后,避免不了会跟前来赴宴的客人碰面。

江鳞很头疼。

生日宴安排在傍晚开始,也算得上是一个晚宴,准备工作却提前好几天就开始着手,生日宴当天整个商公馆就更是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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