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没有同学欺负我
下面屁股被人操着,面前摆了两根鸡巴,安彬郁伸长舌头,来来回回舔弄。
两个男人性器大小差不多,龟头都是同样红润。
湿滑舌头在上面来回舔弄,雨露均沾。
江嘉木忍不住沉声:“好骚……郁郁……你他妈的……啊……”
酒精让身体快感被放大数倍,那条淫荡的小舌头,居然舔弄了别人的鸡巴又来舔自己的,江嘉木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又爽,又妒忌,又疯狂。
后面操逼的许元龙也看着,安彬郁小脸迷茫,但他主动舔弄鸡巴的模样还是太骚了,男生有点控制不住体内快意,鸡巴快速狠狠抽插起来。
几百下之后,许元龙低吼一声:“操……妈的……要射了……啊!”
龟头狠狠撞进软穴,滚烫精液全都射进了安彬郁身体。
许元龙脸色通红,他抽出性器对叶温胜道:“该你了。”
叶温胜换了体位,跪坐在安彬郁双腿间,抬起他的屁股道:“啧……郁郁,骚逼里含了别人的精液,我帮你操出来好不好?”
安彬郁吃着江嘉木的鸡巴,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口中发出“唔唔”之声。
叶温胜按压他双腿,迫使他骚逼完全暴露出来,粗大性器抵在穴口,猛然用力一顶。
安彬郁爽得直翻白眼,嘴里吮吸的力度都变大了许多。
江嘉木忍不住拉住他头发,低头道:“操……骚货,别人操你这么爽吗,你要吸死我了!”
叶温胜鸡巴一操进软穴,就感觉到了刚才许元龙射进去的精液。
黏黏糊糊的,鸡巴来回抽插了几下,柱身裹满了白浆,那模样当真情色极了。
爽意袭上身体,安彬郁已然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了。
他有种被轮奸的快感,自然没有人勉强他,一切都是他自愿,下面的骚逼吃完一根鸡巴,又换了一根,被射满精水的快感被放大数倍,让他觉得自己淫荡不堪。
嘴里吃的鸡巴也变得美味起来,龟头一下下操进喉缝,连嘴巴里都产生了奇怪的快感。
安彬郁不想再思考任何事,只有灭顶的爽意一下下冲撞天灵盖。
骚穴被干去了高潮,安彬郁本能吐出鸡巴,嘴里带着哭腔呻吟:“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好爽……啊啊啊……”
叶温胜气喘吁吁射完后,才拍了拍江嘉木肩膀道:“该你了。”
身后位置换了别人,骚穴被操肿了,两片大阴唇通红肿大,小阴唇也充血,连带那颗藏在花心里的阴蒂,都变得凸起明显。
双腿被掰开,白花花精液夹不住全都流了出来。
江嘉木蹙眉:“操……你们两个射了多少,郁郁的骚逼都被灌满了!”
安彬郁伸手抓住江嘉木手腕:“射……射给我……精液射满啊……”
疯了,今天大家一定都疯了!
江嘉木深吸一口气,直接将滚烫性器操进穴口里。
许元龙那个家伙,居然勾着安彬郁小脸,深情吻了起来。
江嘉木体内燥意更甚,操弄起来粗暴至极,粗大性器狠狠插进子宫,每一下都撞开宫口,操弄在他淫靡宫内。
宫交的快感实在太猛烈,安彬郁口中溢出口水,眼泪哗哗往下流。
嘴巴被堵着,他只能呜咽呻吟:“呜呜呜……啊啊……唔啊啊……”
江嘉木双手捧住安彬郁屁股,一边很操一边骂道:“操……骚逼……吃了多少精液……妈的,他们鸡巴能满足你吗……嗯……这么会吸……天生就给男人操得玩意儿……郁郁……啊……郁郁……”
江嘉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操红了一双眼睛。
体内精液被高速抽插带出来,淅淅沥沥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淌,江嘉木忽然单手握住安彬郁勃起的性器,用力撸动了两下。
安彬郁猛然挣扎起来,口中尖叫:“不要……啊啊啊……不要动前面……不要……啊……求你了……求你!”
江嘉木十分暴躁,大手来回撸动到:“爸爸要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逼!”
雌穴被操,性器被撸动双重快感下,实在令人有点吃不消,安彬郁感觉自己岌岌可危的膀胱好像都要被操爆炸了。
他用力抓住江嘉木的手尖叫:“不要啊……爸爸……爸爸……我错了……别弄前面……我受不了了……要尿了啊……要尿了啊!”
在三个男人火辣辣眸光之中,安彬郁失禁喷尿了。
白花花的尿水像是喷泉一样,喷涌出来,这一刻,高潮骤然降临。
身体在极大羞耻之中,戛然而止夹住了尿意。
尿了一半的膀胱有种尖锐的疼和爽,让安彬郁浑身都抽搐起来。
江嘉木显然并不觉得他脏,大手愈发用力撸动他的鸡巴道:“尿出来!尿出来!尿给爸爸看!骚狗!”
安彬郁好像得到了主人命令的骚狗,真的一下夹不住剩下尿液,哗啦啦全都喷了出来。
身边围观两人同时喘着粗气,刚刚射完的性器再次硬邦邦抵在了安彬郁脸上。
这一晚,安彬郁被三个人轮着干无数次。
最后在他神智模糊时,还有两个人玩了双龙。
他那小小的骚逼里,居然同时塞进了两根鸡巴,他当时真有种被操死的感觉。
窒息与高潮同时袭来,安彬郁再次失禁了。
他甚至不知道那一晚他到底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等他第二天醒来,四个人赤身裸体滚在酒店床上,安彬郁双腿间疼得要命。
他一动,其他人都醒了。
江嘉木先开口:“妈的,以后再和你们几个喝酒老子就跟你们姓!”
许元龙也头疼欲裂:“呃……我的头,好疼。”
只有叶温胜,转过脸盯着安彬郁问:“郁郁,屁股还疼吗?”
安彬郁脑子里的回忆就像是黄片一样猛然逐帧播放,他脸色通红,下意识双手捂住脸:“我……呃……你们……昨晚……”
叶温胜笑:“还不好意思呢,昨天不是都干了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许元龙也凑过来:“对呀,郁郁,你说实话,你很喜欢吧,昨晚你一直叫着让我们射满你呢。”
江嘉木踢开两人,自己凑道安彬郁身边,将他抱在怀里道:“得了吧你们,我们郁郁喜欢的是oney,你们付钱了吗?”
安彬郁忽然小声道:“喜欢……我喜欢的。”
江嘉木一愣:“你喜欢什么?”
安彬郁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昨晚被操得好爽,他真的好喜欢。
“喜欢你们……喜欢和你们这样。”安彬郁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江嘉木用力抱紧安彬郁:“看见了吗,以后郁郁就是我的了!”
许元龙推开他:“你滚,他说了喜欢我们,还有我呢!”
叶温胜也挤了进来:“还有我,我们一起,郁郁,你说对不对啊?”
安彬郁:“我们……四个一起?”
三人异口同声:“一起!”
1他果然也不喜欢自己
金风华从小跟着母亲在国外长大,对于父亲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十八岁这年,一场车祸,让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母亲不在了,律师却告知他,按照母亲遗嘱,他需要在法定监护人看管之下成长到二十二岁,才能获得巨额遗产。
国外不少亲戚争先恐后要当他的监护人,金风华又不傻,这些人明面上是要给他帮忙,实则还不是窥探母亲的财产。
他是不会让这些人得逞的。
经过诸多联系,他们找到了金风华在国内的父亲,金风华在国外签署了监护人移交文件后,直接飞回国了。
没错,他需要和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在一起生活四年,四年之后,他就能得到母亲全部的遗产,获得新生和自由。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金大鹏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初秋的天气,乡下独门小院里,男人光着膀子,腰胯用毛巾随意围着,他用水瓢舀起冰水,朝着自己黝黑的身体不断冲刷。
冰凉水珠从他身体落下,流在地面上,裹着泥水四溅而开,一下沾湿了金风华白净的球鞋。
少年盯着男人被水打湿黝黑身体,在光源下泛着光亮,再往下,就看到裹着毛巾的下体中,鼓鼓囊囊一大坨顶得老高。
金风华要疯了,他从小长大养尊处优,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粗鲁野蛮的男人,光天化日下竟然穿这么少,谁家好人在院子里冲凉啊!
那个“爸”字卡在喉咙里,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叫出口。
倒是金大鹏冲刷完身体,随意丢下水瓢在水缸里,扭头看着提着行李箱站在院门口的男孩儿道:“愣着干什么,进来!”
语气好恶劣,金风华蹙眉,他果然也不喜欢自己。
跟着进屋,金风华简直要把嫌弃写在脸上了,他扭动脑袋来回打量,心中暗付这种破地方,也能住人?
老旧的小屋,房顶上黑黢黢的,家具都是老旧木制款式,不知道用了多久,油光发亮的。
金大鹏回头冷冷看了小少爷一眼,嗤笑道:“怎么,没地方下脚?你左拐就能出去,哪儿来的去哪儿,不是挺好吗?”
金风华重重放下行李箱,固执道:“我……我不走,我就住在这儿,你,你是我爸,我凭什么走!”
金大鹏倒是被小少爷这个"爸"字砸得有点晕,这孩子小时候他曾经见过几次,后来那个女人执意要走,他断了这份念想,也便对孩子没什么感觉了。
反倒是这些年,对那个女人的恨意越来越多,最终有些感情变得扭曲起来,连这孩子也一起讨厌上了。
男人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岔开,他仰头朝着里屋点了点:“随便你,你也看见了,我这儿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要睡,就里面那一张床,东西你自己收拾,别来烦我。”
说完,男人点上一根烟,衣服也懒得换慵懒躺在沙发上,手中按压遥控器就不理他了。
金风华眸子里含着水汽,小嘴儿抿成一条直线,他倔强用力拖动行李箱,往里屋走。
一室一厅的房子,确实太小了,和他国外的房子相比,还没有杰克房间大,杰克是他养的一条杜伯文犬。
心中腹诽,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这么没出息,妈妈才毅然离开了他吧,她真是做得太对了!
金风华气鼓鼓收拾自己东西,拉开床边老旧衣柜,他真是三观都要震碎了,这是什么年代的老古董,柜子面上还贴着一张镜子,正对着床。
里面衣服倒算是叠得整整齐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金风华把自己常穿的衣服拿出来,看了看床十分纠结。
他从小身体就和常人不一样,外面房间那个“爸爸”,应该也知道。
虽说女大避父,可他是个儿子,却又有女性的器官,拥有这种似男似女的身体,让他很是纠结,真的能和对方睡一张床吗?
金风华握拳咬牙,豁出去了,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定然要和那个人好好相处,只要熬到二十二岁,他就能获得遗产了。
况且……
他不自觉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胯下裹着毛巾的样子。
不知为何,那般景象久久在脑子里盘旋,无法消散。
金风华从小就喜欢强壮的男人,因为自己一直瘦弱,从小没少受欺负,国外学校那帮不良少年,时常把他堵在角落里嘲笑他,chichi叫他。
他仰慕那些拥有强壮肌肉的橄榄球运动员,渴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眼光不受控制,在男女之间,他更在意强壮高大的男人。
上了高中他知道了,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
可他这副身体,让他羞于向任何人袒露秘密,时至今日,他还是个童子鸡。
金风华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他们晚上还要睡在一张床上,这才第一天,万一被那个男人发现了自己性向,恐怕会直接一脚踢他出门的。
他小心翼翼探头出去看,只见男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金风华坐了一天飞机,又舟车劳顿好不容易找来这里,没有家人的欢迎和关切,心底到底还是有点落寞的。
外面那个男人,和自己身上留着同样的血脉,说实话他也很矛盾,他讨厌他也渴望接近他。
金风华换了一身衣服,他在外面用凉水洗了洗脸,站在院子里一块石头上眺望远处。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乡村外面极为安静,连虫豸声也没有,远处小路上是一排暗黄色灯光,一直延伸到远处村落中。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里真是太偏僻了,金大鹏一个人住,真的不会寂寞吗?
金风华忍不住好奇起来,房里那个男人,难道就像个苦行僧,无欲无求?
他低头拿出手机,看着s上面好友们发的动态,纸醉金迷的世界仿佛距离他已经很遥远了,金风华无奈叹了口气,只能认命般重新回屋。
百无聊赖,金风华躺在床上刷手机,一直看到眼睛发酸了,他才关了手机睡觉。
静谧之中,他未曾睡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是金大鹏感觉凉了,要上床睡觉了?
金风华一下紧张了起来,他尽量贴在床里靠墙的位置,抱紧了棉被,后背贴在冰冷墙上,还真是有点渗人。
金大鹏也没开灯,抹黑随意套上一条内裤,竟然直接躺在他身边。
金风华感觉要疯了,十八年了,他第一次和男人睡一张床,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