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季仰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烧得通红的脸已经看不出什么变化了,他费劲地攥起拳头在任檀舟腰腹间砸了两下,“我真的没有!再诬陷我别怪我动手。”
他那拳头,不说沙包大吧,好歹也有个正常馒头的大小,锤过来却绵软无力,小猫踩奶还差不多。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任檀舟也没躲,甚至还往他跟前凑了凑,呼吸轻而规律,冷硬的语气夹杂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笑意,“念完经还要打和尚,白伺候你了。”
“你算个屁的和尚。”
季仰真小声嘟囔,见他没有要跟自己计较的意思,也见好就收了,翻个身再让后背透透气。
他的背也很漂亮,流畅的脊背线条一笔向下,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被弹力内/裤紧紧包裹着,对称的腰窝适合在后/入时按下掌控的拇指,两条匀称修长的腿懒散地敞开着,性/感得不可方物。
或许是任檀舟先前给他擦身体的时候神情太过专注,让季仰真放松了警惕,他拖沓地在床上翻来覆去,防范意识趋近于零,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任檀舟的呼吸也不自觉粗重了几分,视线逡巡在某个私密/领域,一些潮湿暗涌的触感和记忆破土而出。
他不便再看了,转过身去拆了一片床头柜上的消毒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从指根到指尖无一遗漏。
堪堪冷静下来,他将用过的纸巾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问季仰真道:“怎么不说话。”
季仰真是语言上的巨人,鲜少有打嘴仗先认输的时候。
被任檀舟一问,他果真又顽强地从床上翘起脑袋,凶巴巴地说,“我不要你伺候,是你非要赖在这里。”
吵架太耗费力气了,他说完就立刻结束了战斗状态,又倒在一边,一副被病魔打倒的可怜模样。
任檀舟看他热得两条腿在床上拱来拱去。
“去我那里睡。”任檀舟说。
季仰真惯性沉默。
“你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我背你。”任檀舟又问。
两句话中只有后面那句是问句。
“不要,我自己能走”
季仰真说完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低热还真对脑子有点影响。
还是太难受了,既然任檀舟主动邀请自己,那去睡一下也没什么的,他那间卧室是信息素标记地,正常人进去都先要打个哆嗦,自己现在去岂不是如鱼得水。
季仰真头痛欲裂,表面上很不情愿,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他从床上坐起来,脚垂在床边,低头看地面想找拖鞋的时候眼珠子涨得快要掉下来。
“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是不是把我拖鞋踢到床底下了”季仰真踢了一脚空气,虚弱地抬头朝面前的人道:“你给我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