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口茭/被哥哥教导学习如何深喉/习惯吃的珍珍快点长大吧
霍峰嘴上埋怨,手却很主动熟练地抵住小巧的阴蒂两边,用这巧力往下一撸,在宋知恩绷紧着肌肉的一声短促的尖叫下,快准狠地将阴蒂完全的剥了出来。
小巧的阴蒂膨胀到圆润像刚刚泡过水的赤豆,霍峰牙根发痒,只想含住它嚼一嚼,总觉得会是一股甜味。
只是还太小,想来吃起来也会不过瘾,就这样想着,霍峰从柜子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粉色跳蛋,他将开关黏在宋知恩大腿内侧,再把跳蛋紧紧贴着阴蒂用防水胶布粘好。
“主人”
宋知恩忍不住瑟缩一下,微凉的跳蛋触感在失去了包皮保护的敏感阴蒂上如此明显,让他害怕。
“先震个十分钟,如果花穴能喷三次就算合格。”
话音还没落随着霍峰手指在按钮上一摁,密密麻麻地震动从雌穴一路窜上宋知恩的心尖。
“嗯啊——太快了!!”
整个阴阜都跟着一起抖动,强烈的频率把宋知恩的理智都搅碎,一双手无法承受地抓弄自己的大腿试图分散大脑里那些过重的快感。
“唔!”白皙的手背被霍峰用力抽打了一下,吃痛的缩了起来
男人皱着眉头,脸上不悦地怜惜抚摸着被宋知恩他自己掐出几个指印的大腿,冷声到“不准掐自己,都掐伤了。”
“可是,可是呜呜好难受”
阴蒂都被震得发烫,宋知恩想要把跳蛋摘掉逃避这些可怖的快感,可是又害怕霍峰罚他,一双手悬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扭曲着。看上去滑稽得不行。
突然身体猛得痉挛一下,呻吟叫得更加高亢“要到了——要到了——咿呀——”
牝户急促收缩,充沛的汁水从身体里面倾涌而出,宋知恩不受控制地抬起腰肢,潮水的淫水混杂着阴茎射出的精液喷了一地。
喷过一次宋知恩高潮之后瞬间整个身体跌落下去砸在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溺水一般张着嘴喘气。
可是跳蛋根本不会在意宋知恩是否处在高潮之后的不应期,依旧机械着执行着震动的命令,苛责打弄阴蒂,让他再一次被强行拉入下一轮高潮之中。
“不要了嗯啊停下,停下,主人求求你嗬嗯好酸呃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不要!!!”
躺椅上的美人被小小一枚跳蛋欺负地不停挣扎,在快感的侵蚀下失去理智摇晃着自己的胯部,天真的想要把跳蛋甩掉,却在不经意的一个期间,让跳蛋触及到内部的蒂芯,整个人僵直着身体,伸长脖颈,濒死一般达到无声的高潮。
泪断了线一样从脸颊上淌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滴落,在凹陷的锁骨上汇集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宋知恩像被人过度挤压着肺部折磨,吐气都在发颤。
“主人我爱你,好喜欢你,疼疼我好嗯好不好我不行了呜呜坏掉了”
宋知恩快要被这些不间断的快感逼疯了,高潮这样美妙的事情第一次好像变成了一种折磨,这个人哭得脑袋发嗡,向霍峰极尽谄媚的讨好,试图能够得到男人的垂怜。
可是霍峰却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电脑,无情的继续说着“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居然才过去了五分钟!
宋知恩第一次感觉到时间如此的漫长,崩溃痛哭,却又很快被拖入情欲之中无法顾及其它情绪。
阴蒂被跳蛋重点关照着逐渐膨大红肿,顶弄着跳蛋,逐渐在地心引力的加持下向下落了一点点,可是就着一点点的距离,居然让跳蛋的尾端触碰到了尿道边缘。
一瞬间,尿道口跟随着雌穴的动作痉挛着收缩洞口,蠕动着体内的嫩肉,一些沉重的暖流从发热的小腹喷出!
“嗯啊——————”
脑袋里炸开白色的烟花,一双眼无法控制地翻白,堆积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尿道,阴道两穴齐开,透明的淫液混杂着微骚的尿液,放荡地随着颤抖的身躯一下一下涌出。
一时间调教室里除了宋知恩的尖叫以及暧昧的水声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跳蛋终于停下,在宋知恩潮吹的几乎要脱水的情况下宣告了结束。
霍峰上前搂着宋知恩在他唇上惊喜地落下一吻,轻声调笑“我的珍珍小狗,一枚普通的跳蛋都可以让你这么爽吗?居然能一边喷尿一边潮吹。”
过度高潮的美人根本没用力气回答霍峰的话,只能像没用生命的性爱娃娃一样,打着高潮的余颤被霍峰吸允着舌尖湿吻。
“唔为什么”
宋知恩呜咽着,一只手轻轻拢住了阴户,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都已经训练好了不会随便失禁,可是刚刚却在没有口令的情况下尿了一地。
“乖珍珍,不要哭,是跳蛋把尿道边上的肌肉震松了才会这样的,来,喝水。”
躺椅上的宋知恩哭得身体抽搐,霍峰将他搂在怀里安抚,再喂下大半杯水才平稳下来,缩在霍峰怀里。
他低下那口雌穴,水就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稍微刺激一下就哆嗦着流个不停,阴茎也是,无节制的射了太多次,最后一轮的精液稀薄挂在阴茎上,整个人在堆积的快感之下几乎要脱水,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宋知恩被霍峰简单清理了一下后,抱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内心忍不住的开始悸动,他知道那件事要来了。
他和霍峰的初夜他雌穴一直难耐地,梦寐以求的事情。
室内调成了暧昧的昏暗暖光,霍峰带着一抹浅笑缓缓来到他的身旁。
“珍珍”
霍峰就像虔诚的信徒,匍匐在宋知恩身上用他双唇轻吻着宋知恩每一处的肌肤。
呼吸打在身上,宋知恩忍不住战栗,身体被霍峰吸吮出一个个小巧又暧昧的红痕,从他的脖颈之间一路向下蔓延,到达他柔软的小腹。
“嗯啊”
等到嘴唇接触到腿间的湿热,宋知恩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一声轻喘。
舌头舔弄着刚刚被跳蛋玩弄到红肿的阴蒂,在向下扫过翕张的尿道,勾弄滋滋冒水的阴道口。
霍峰坏心眼的含弄雌穴,故意吸吮砸吧地大声,宋知恩浑身羞得通红,忍不住用大腿夹弄男人的脑袋催促。
“别舔了嗯快进来。”他已将等待太久了。
“好的,老公这就满足我的珍珍老婆。”
霍峰手放在宋知恩腰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一阵旋转,等宋知恩反应过来居然已经骑在了霍峰身上。
勃起的阴茎将裤子撑起一个帐篷,霍峰粗糙的大手托着宋知恩的屁股往他阴茎上蹭,轻声催促“自己坐上来,珍珍。”
坐上去宋知恩扶着霍峰的肩膀有些不安地瑟缩了一下,小声提示“可是老公,我是第一次”
雌穴还没有真正体验过一次性交,宋知恩以为他们会用传统一些的传教士体位完成,可是没想到霍峰居然这么大胆,直接就想要玩骑乘。
“没关系,珍珍可以做到的。”
霍峰双大手用力揉捏宋知恩的臀部催促,长期坐轮椅,屁股像棉花一样柔软,手用力一抓,那些肉花就会从指缝里挤出来,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越揉越得了趣味,反复变着方向挤压扯弄,屁股里面的肛塞随着动作时不时刮蹭过后穴的敏感点,腿肚都被刺激的直抖。
“别揉了……我坐不上去。”
霍峰手劲大,把他揉得整个人东倒西歪,这个男人老是这样,总是热衷于欺负腿脚不便的他,然后享受宋知恩只能攀扶着他才能不跌落的样子。
粗长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树立在那里,透明的腺液蹭在宋知恩小腹上,热热的。
宋知恩低头轻吻霍峰的鼻尖小声请求“帮帮我,好不好,老公。”
男人见好就收地笑了,松开揉弄臀肉的手,托着宋知恩的大腿将双腿分得更开,往上带了几分,龟头挤开底下湿腻的肉缝,带着侵虐性地抵住了阴道口。
宋知恩觉得自己心跳都乱了几拍,刚想扶住霍峰的肩膀缓慢坐下去,不料男人的大手力道一松,整个人不受控地往下坠。
“啊啊——”
坚硬的性器一下破开柔软的内壁,没有缓慢的温存,直接将霍峰的鸡巴吃进了一半。
宋知恩僵直着身体,眼前发虚,内壁收缩,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血管炙热的搏动。
明明是第一次,身体却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适应,就好像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做过一样,刚刚进入的胀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调整呼吸,宋知恩小心翼翼的将身体往下压,霍峰就这样靠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
很快,阴茎到了底触碰到某个幽闭的入口,宋知恩呼吸打着颤,停下了动作。
“怎么不动了,老公的鸡巴还没完全进去呢。”
霍峰牵着宋知恩的手向下摸,在那被彻底撑开紧绷的雌穴下方,居然还有三根手指的距离没有完全进入,宋知恩手指一触碰就害怕得缩了起来。
“呜呜,装不下了”
“怎么会,这里。”霍峰掐着宋知恩的腰部,大拇指在小腹中心的位置轻轻一压,手心的人立刻反应激烈的弹了一下。“这里不还可以进去吗?”
那是宋知恩的子宫,龟头坏心眼的碾磨着宫口,阴茎附着的青筋扫过阴道内某个小点,大腿的筋都不控制不住的抽动。
身体发软,难以掩盖的瘙痒在小腹弥漫,宋知恩察觉到身体里某个地方已经被磨出了一个小口,温热的液体从里面分泌,心跳加速,莫名诞生了一种恐惧。
霍峰掐着宋知恩的腰生生往下摁,粗暴的想要直接硬生生将其凿开,细密的疼痛逼得宋知恩战栗,一双手搭在霍峰手背不敢推开,只能抖着发白的双唇轻吻男人的下巴讨好地试图和他商量。
“不要老公我才第一次,先不要这样子好不好疼疼我”
脑袋挪动,霍峰叼住宋知恩的唇,怀里的美人立刻乖顺的把舌头吐出来让男人含弄。
嘴唇上才结痂的伤口被霍峰咬破,疼痛裹挟这血液在两日唇齿之间蔓延,腰间的手松开转而抱住了宋知恩单薄的肩胛,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肏子宫的命运,宋知恩发松着身体往霍峰怀里窝,不料下一秒,男人手上力道家中,整个人狠狠坐了下去!
“唔——”
霍峰扣住宋知恩的脑袋,将那些尖叫全部堵在了喉口,大手摩梭过宋知恩光洁的后背,享受着怀中之人的颤抖,心里诞生一股满足。
他没有等待宋知恩适应,耸动着肌肉结实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向上耸动,将阴茎刺入那娇嫩收缩的宫内。
冠头就像钩子一样,随着进入与退出,强势勾弄着瑟缩的宫口,宋知恩一双白皙的手扭曲,紧紧扣抓霍峰的手臂。
“太快了!!慢一点!咿呀——”
身体好像被肉刃直接破开,宋知恩眼前发白,一瞬间就好像化作了一叶孤舟置身在狂风骤雨的海面,在霍峰接连不断的肏干中,失去身体所有控制权地起起伏伏。
“慢什么呀,小穴吃得那么紧,第一次就可以宫交,是不是天生下来就是给老公肏的?”
宋知恩沉默,红着脸垂下头,呼吸都被搅得不均匀,一双嫩乳随着身体在霍峰面前晃动,好艳艳的竖着嫩尖,存心勾引他一样。
霍峰直接张口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嗯啊——老公呜呜,好痛”
牙齿把乳首咬得鼓起来,舌尖沿着乳晕打转,味蕾扫过乳芯,乳头瞬间在霍峰唇舌的攻势下发软,手一掐仿佛嫩得能出水。
膝盖酸软,宋知恩很快跪坐不住,身体向下陷,腿根内侧紧紧提着霍峰炙热的腰身,阴阜大开软着内壁的完完全全将阴茎吃了进去。
霍峰还在持续地往下压,龟头戳在子宫壁上,隔着小腹都可以看到一个隆起的形状,浓密的耻毛扎在之前被玩弄的无法缩回去的阴蒂上,带着电流一样刺激腹部不停抖动。
“老公,老公肚子要破了”
内脏都好像要被挤压地挪位,耻骨抵着发痛,宋知恩捂着小腹,雌穴被持续扩大,霍峰那和阴茎相连的囊袋都好像要硬生生挤紧穴内。
不能这样,会坏掉的这种被过度侵犯的感觉,令宋知恩害怕得头皮发麻,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男人更深的一个顶弄不自然地开始痉挛。
“咿呀——”
粉白的指尖陷入霍峰的皮肤,过于刺激的高潮让宋知恩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刮下一道血痕。
霍峰嘬弄着高潮后面色呆滞的美人的脸颊,哑声询问“爽不爽?”
“爽……唔……好舒服……”痴痴说完宋知恩还忍不住打了个高潮后的余颤。
“是嘛?”霍峰用他的犬牙厮磨着宋知恩的脸颊,低声说“那接下来就是我爽的时候了。”
还没等宋知恩反应过来,霍峰突然抱起转过身将宋知恩狠狠抵在床头上!
“呃啊……”五脏六腑都被撞得混乱,一双腿被霍峰掐住掰开到极限,腿间快速活塞的阴茎简直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可怕刑具。
过量的汁水被阴茎榨出,挂在红肿得有些糜烂的穴口打出细小的泡沫,一低头宋知恩看到霍峰那黑得如墨的双眸,心里畏惧。
明明是身处在快乐的性爱中,霍峰却紧咬着牙,沉着脸死死看着宋知恩的双眼,那种神态就像蛰伏的野兽,那强烈的饥渴是泥沼,牢牢抓着宋知恩将他向下拽。
身体再一次被男人带上高潮,花穴从一开始还会裹弄着男人的阴茎,到最后在接连不休的肏干下,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办法做到,放松肉壁犹如熟妇一般门户大开。
整个晚上,宋知恩就这样混沌着大脑被霍峰翻来覆去来回奸淫,阴茎垂着脑袋,无论如何的刺激也再也没有射精的能力,一些稀薄的精液就像尿一样勉强才能哆嗦着流出一点,快感第一次变成了可怕的事情。
偶然被霍峰一个翻身,宋知恩呜咽着想要逃跑,可是手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男人富有控制欲的大手抓住手掌,掰开大腿再一次深深肏干了进去。
浴室门打开,带着热气霍峰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走了出来,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宋知恩。
经历一场激烈性爱之后的宋知恩浑身混乱不堪,全身上下吻痕与咬痕相互交织,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沾在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
底下那一口雌穴更是糜烂红肿的向外翻,霍峰在里面射了三股,子宫含不住,一些精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含在穴口,一红一白强烈对比,看上去让人血脉膨胀,如果可以的话霍峰还想再射一次进去。
他故意没有清洗性事还没结束就被肏干到昏过去的宋知恩,霍峰喜欢这样翻身上下沾满他味道的宋知恩,就像被他标记了一样。
霍峰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他没有着急搂着宋知恩入睡,而是在他身边听着那绵长的呼吸,感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很喜欢宋知恩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全然信任,浑身赤裸的在他眼前安睡的模样。
那柔软的肚子,没有任何骨骼保护,霍峰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生生将其撕裂,品尝里面的血肉。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俯下身,霍峰在小腹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珍重的轻吻,搂着宋知恩闭上眼,陷入难得的酣睡。
身体好痛,每一根骨头都好像被人敲碎在拼接起来一样,宋知恩挣扎着动了一下,勉强将眼睛睁开。
霍峰早就醒了,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宋知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简直都可以用狼藉来形容。
过了一个晚上,那些痕迹沉淀泛着青紫,一个个牙印在他的手腕,腰部甚至连半边阴唇上都有,稍微碰一下就激起尖锐的疼痛。
霍峰很喜欢咬着他吸允,特别是在性爱之中,宋知恩听说口欲期没得到满足的人就会有这样的癖好,心里微动,他好像从一个小细节窥探到了霍峰过去的一角。
“醒来了?怎么也不打电话叫我。”
霍峰的出现打断了宋知恩的思考,他抬头,看见霍峰光着汗津津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回到了房间,便明白霍峰刚刚是去拳击室练拳了,露出一个微笑。
“我才刚刚醒。”
一开口那过于喑哑以至于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简直吓了宋知恩一跳,霍峰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轻笑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那些挂在胸肌上的汗液黏在宋知恩肌肤上,只是他身上也混乱不堪,两个人都脏脏的,谁也不能嫌弃谁。
宋知恩被放在马桶上,他这才有时间看一眼底下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雌穴,一个晚上过去精液黏成一团,黏着在内壁上,需要宋知恩小腹微微发力,才不情不愿的落下去,但也排得不顺畅。
听到一声闷笑,宋知恩红着脸瞪了一眼靠在对面饶有兴致欣赏他这些动作的霍峰。
“唉,好无情的珍珍,把我这么幸苦射进去的东西就这样无情的排出来了。”
霍峰装模做样地唉声叹气,语气里却是不能掩盖的轻快,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上前撩过宋知恩的长发亲昵地蹭了蹭“要不要老公帮你呀?”
昨天晚上那一场正式的初夜以后,两人之前的气氛难免更加旖旎,宋知恩勾着手指点了点头,不料男人却没有蹲下来替他将那些精液导出而是将运动短裤拽了下来,扶着他的鸡巴往宋知恩脸上顶。
“帮老公吸出来,老公就帮你把小穴洗干净,顺便”霍峰轻轻摁了一下宋知恩膀胱的位置,继续开条件“顺便帮珍珍把尿排了,怎么样?”
语气是商量的,但也不等宋知恩反应就捏着龟头顺着宋知恩的嘴唇蹭弄,像是古代替自己妻子描唇梳红妆的丈夫。
身体腾起一股燥热,口交的事情宋知恩给霍峰做过很多次,可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霍峰爱干净,性器基本上没有什么味道,只是刚刚打完拳,身上都一直冒着热气,被内裤包裹着的阳物没怎么得到喘息,更加的炙热,浓密的阴毛上都挂着点点细碎的汗珠,带着一丝微弱的味道往宋知恩鼻腔里钻。
他以为自己已经适应能够很自然的含弄霍峰的阴茎,可现在在这样的味道加持下,竟然诞生了一股羞耻。
嘴唇张开,昨天嘴唇上的疤痕撑开,好像就要被撕裂,入口是一些汗液的咸味划过味蕾,挤压着舌根小小干呕了一下,喉口夹弄浑圆的龟头。
嘴巴通道被堵住,呼吸的渠道只剩下鼻腔,脑袋供在腿间,霍峰的味道混杂着汗味把宋知恩脑袋填满。
霍峰没有继续深入,手指抓着宋知恩的头发摁住他的脑袋,挪动着阴茎在他口腔内到处探弄。
咸味刺激唾液分泌,宋知恩下意识嘬了一下,那些味道混杂唾液被吞了进去。
“珍珍宝贝真乖,用嘴巴给老公洗鸡巴呢。”
口腔好像真的如霍峰所说成为了一个清洁的工具,越是控制不去吸吮,身体却违背大脑,舌头蠕动得更加灵活。
“特地不洗给你留了点味道,没想到珍珍那么喜欢,以后天天给你吃脏鸡巴怎么样?”
宋知恩没办法回答,霍峰低头看着他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伸手捏了胯间人的耳廓。
他侧过身体,阴茎捅在口腔内壁上,把宋知恩的脸捅得变形鼓了起来。
霍峰抓着宋知恩的手隔着脸颊皮肉触摸龟头。
“珍珍,像不像一边口交一边在给老公手淫?”
宋知恩抖了一下,霍峰的话语好像有什么魔力,一下激发了他的所有想象力与感知力。
脸部薄薄的皮肉顶弄之下好像失去知觉,手指好像真的直接触摸到了霍峰的性器。
鬼使神差地宋知恩居然开始自己挪动着手指抚慰霍峰的鸡巴。
嘴里的阴茎顿了一下,揉弄脑袋的力气沉重了几分,阴茎搅弄着唇舌,下一秒,霍峰没有加以控制放松马眼精液瞬间射满一口腔。
腥臊味侵满一口腔,宋知恩鼓动喉结,下意识想要吞下去却被霍峰眼疾手快的掐住了脖颈。
“不要咽。”霍峰俯下身咬住宋知恩的耳珠,低哑好听的声音带着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廓“好好含着它,老公叫你吞再吞。”
宋知恩无他只能乖乖听话,他被霍峰吹响口令排去昨晚膀胱里蓄积的尿液后就被抱入了浴缸内清洗。
霍峰也脱去了下半身的裤子,进入浴缸内,他身形高大又壮硕一进来宽敞的浴室一下变得有些拥挤,两个人湿漉漉的肌肤贴在一起。
他被霍峰圈在怀里,男人一只手握着花洒,另外一只手轻轻触摸上了雌穴。
昨晚被过度疼爱的地方有些合不拢,张开了半个指节大小的黑洞手指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在宋知恩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撑开了两个指节的位置。
手指探了进去,细细刮弄娇嫩的内壁,将那些残余的精液带出。可是手指毕竟比不过阴茎的长度,霍峰射的太里面,他一个劲的将手指往体内压,宋知恩都觉得他有种要把整只手往里面压的阵仗,吓得赶紧抓住男人的手阻止。
“珍珍,什么意思呀?老公不懂,告诉老公好不好?”
话说得新声细语好像在贴心的哄人,可是宋知恩含着一嘴的精液,唾液刺激地分泌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嘴里积压的体液越来越多,重量也不断加剧。
下颌骨连带着面部肌肉发酸,一张嘴那些液体就会直接从嘴角无法兜住地泄出来,怎么可能开口回答霍峰的话。
他只能鼓着涨得难受的脸,摇晃脑袋,霍峰噢了一声好像恍然大悟“原来是舍不得老公射给你的精液,想一直含在里面呀,我们珍珍怎么那么乖呢?”
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宋知恩知道这是霍峰在故意装傻,可是也没有办法,好在手指终于抽了出来。
花洒打开,霍峰扒开宋知恩的阴唇让水流冲进阴道内,化开那些已经凝结的精块,水温设定的是很舒适的温度,可是对于几乎被侵犯一个晚上敏感的内穴来说,依旧是过于激烈的刺激。
“呜”
几乎好像要被那水给烫伤,水流打在穴内的一瞬间就好像触电一样,小腹狠狠痉挛,宫口被过度侵扰后一点点细微的动静就反应激烈地分泌一大股汁液,裹挟着深处的精液涌出来。
就这么的轻易的,一个小高潮达到了,霍峰揉弄宋知恩的小腹继续帮忙排精,牙齿叼弄着白皙的脖颈。
好像被大猫叼着小猫的后颈一样,宋知恩除了喘气,乖巧地一动不动窝在霍峰怀里。
“这精液含了一晚上,珍珍你说,会不会给老公生个小宝宝?”
怀里的人果然颤了一下,宋知恩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小腹,就算怀也不可能那么快,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生命在鼓动。
宋知恩一生下来就是这样子的身体,医生说青春期之后要去大城市的医院复查。
可随着身体逐渐成熟,他的胸部依然平坦,像每个男孩子那样长出了小巧的喉结,阴茎也能够正常勃起射精。
除了不长胡子体毛稀疏以外,宋知恩和正常男孩没什么区别,底下的女穴也一直很安静,就像一块普通的嫩肉,也没有出现月经。
于是一家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宋知恩成长为了一个只是稍微有点特殊的男孩,为了省钱,去大城市看医生的事情也被放置了。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是否会怀孕这件事,大概率应该是不会的吧宋知恩不能百分百确定。
“好啦,开玩笑的,都没有生理期怎么会生孩子呢?”
霍峰打着哈哈,心想不经吓的珍珍真是可爱,捏了捏宋知恩发白的脸,脸部软肉变形,精液挤压得没有地方存在,嘴唇松动,几乎要从嘴角溢出。
宋知恩一紧张,喉结滚动一下,嘴里的精液一下被吞了大半。
这一下,他几乎不敢看男人,心跳得厉害,揣摩在性爱上像暴君一样独裁的霍峰,对于他不听话没有含住精液的事情,会不会生气。
男人的手指摩梭过宋知恩的喉结,他的手掌宽厚,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覆盖整个纤细的脖颈。
宋知恩微微抬起下巴,垂下的睫毛轻轻颤抖,挂着空气中弥漫的水气,湿漉漉的好想刚哭过一样。
他想,只要霍峰手上一用力,他就会被轻而易举的掐死在霍峰手下,但是霍他相信峰不会这样做,他只会低头亲亲自己的后颈,语气里带着虚假的怪罪。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没用呀珍珍。”
没用……这样淫秽的事情总是被霍峰以家长一样的责怪联系在一起,带着强烈的羞耻感。
而他,在霍峰那一声好啦吞下去吧的命令后,再度收缩着喉管,乖巧地将那些腥膻吞入了腹中,收获了男人抚摸头发的赞赏。
一切都是如此的简单,只要乖乖听霍峰的话,他就会得到舒服与快乐。
幸福得让他害怕。
宋知恩被霍峰洗干净后擦干身子抱到了一面全身镜面前,男人的手掌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没办法回头,只能透过镜面的反射用眼神询问霍峰。
“珍珍忘记昨天答应老公的了吗?每天睡前以及醒来后,都要面对镜子说十遍老公是你的主人。”
“昨天看你太累了,没舍得喊你起来,今天早上把昨天缺的一起补上喊二十遍。”
居然真的要这么说吗?宋知恩以为那只是带着情趣的口嗨,没想到霍峰是认真的。
他被掐着下巴,与镜子之中的自己对视,明明是这样一张熟悉的脸,看久了却也感觉到了几分陌生,好像在看另一个人。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很好,继续。”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霍峰的小狗”
太过羞耻,宋知恩身体感到一股难耐的燥热,忍不住眼眉低垂移开了目光。
“啪!”
“嗯啊!”
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了臀上,力道不小,半边臀肉打得抖起肉花,鼓出一个手掌的红印,宋知恩吓一跳惊叫出声。
他突然失去了霍峰的怀抱,就这样放着跪在了地上,霍峰扯着头发将他的脸直接摁在了冰凉的镜面,透过镜子触及到霍峰深沉的目光,感到一阵胆寒。
刚刚还柔声对待他的男人,一下子变了一个人,语气冷了下来,警告他“重新计数,必须看着自己眼睛说。不然到话,你的小屁股都会被我抽烂。”
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告知着宋知恩,霍峰不是在和他开玩笑的。
比起疼痛,宋知恩更难过霍峰不再抱着他,温热的体温在消失,身体一下变得寒冷,心向下坠落,带着浓烈的不安。
他委屈地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哆哆嗦嗦地顶着霍峰的视线一直一句将那些话说清楚。
“宋知恩是属于霍峰的小狗…”
脑袋机械性的一遍遍复读,宋知恩看着自己的双眼逐渐涣散。
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就在他估计差不多已经到达要求的数字后,又一巴掌甩在了屁股上!
“唔!”
宋知恩被打得身形一慌,跪不稳地向镜面倒去,冰凉的镜子挤压着身体,挺翘的乳首在镜子上压出两个花骨朵一样的印子。
粗糙的大手触及刚刚被打过的地方,掐了起来,疼痛在指尖蔓延的更加剧烈。
“刚刚分神了是不是,真不乖啊珍珍,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敷衍我,骗我?为我做这些事情并不心甘情愿是吗?”
“没有”宋知恩呼吸打颤,脑海里闪过霍峰给他看过的药瓶,以及他那落寞悲切的神情,咬咬牙强忍着羞耻耸动腰部让自己刚刚被挨打的屁股往疼痛来源的手上蹭。
“小狗只是太笨了,第一次不会做,教教我好不好”
在哄霍峰这件事上,宋知恩确实有几分天赋,掐着臀肉的手很快就松了,改为细细抚摸着刚刚红肿的地方,他听见霍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也是,对于笨蛋小狗,确实要有点耐心。”
霍峰一只手将宋知恩两边手抓在一起,双手合十摆出一副祷告的姿势,另一只手依旧在宋知恩屁股后面流连。
“这样吧,主人打小狗一次屁股小狗念一句,看着自己的双眼慢慢念。”
说完又一掌啪的一声落在了臀肉上,霍峰用着巧劲,虽然没有过于的疼痛却格外响亮,宋知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不再敢走神,专心制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那些淫秽的话语跟随霍峰抽打臀肉的节奏一字一句吐露出来。
“啪!!”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属于霍峰的小狗。”
“啪,啪,啪”
在这样规律的皮肉交接的拍打声,臀肉被扇的发热肿痛,随即这种燥热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直到阴茎微微触碰到冰凉的镜面,整个人在冰与火之间流转,宋知恩发觉自己竟然在这样淫荡的话语中被霍峰扇打着又勾起了性趣,阴茎微微硬了起来。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经在纪录片上看到一个所属于基督教的小众门派,他们奉行苦修,会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自己的背部一边念着圣经祷告,以此来祈求上帝的宽恕。
宋知恩无法理解这样的虔诚,可是现在他跪在这里一边挨受责臀的巴掌,一边认真诵读,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谁是他追随的对象,他的祷告与虔诚向谁证明呢?
“好了,结束了。”
声音响起,宋知恩跟随着他的来源抬头望去,他看见灯光高高悬挂在霍峰头顶上,在他身上投下一道像圣光一样的白,男人低着头静谧地看着他,以往锋利的眉眼既然看出了几分柔和慈悲的感觉。
“呆呆看着主人做什么呢?”
宋知恩嗫嚅片刻,那一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缓慢脱出“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霍峰轻轻笑了,抚摸着宋知恩的头发“对,我的乖狗狗”
他把宋知恩抱起放在洗手台用浴巾将宋知恩全身上下擦拭干净,随着擦干的动作视线深沉地在宋知恩皮肉之间流连。
怀里的人很安静,眼眶噙着一抹泪珠,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沾湿的黑长发丝耷拉在身上,水雾中的白光反射着皎白的皮肤,被霍峰一只有力结实的手臂桎梏就像刚刚打捞上来的鲛人。
“我的小美人鱼。”
霍峰将那些长发悉心吹干,梳直,自言自语地在宋知恩头发上落下一吻,宋知恩扇子似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就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被霍峰放到了床上,宋知恩感觉到他被霍峰涂抹着一些微凉的膏体,那些膏体甚至被霍峰用手指带着,捅进了红肿的雌穴,宋知恩仰着脑袋,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大概是霍峰所说的那些滋养的药膏吧。
“珍珍,今天穿这个怎么样?”
宋知恩微微撇过头,看见霍峰从衣帽间拿出一件淡蓝色的裙子,裙摆上印着带着复古格调的花卉,领口别着一颗小巧的珍珠。
这将裙子和他平常穿的哪些宽松素色的长裙不一样,这是一件公主裙,甚至配备软纱撑起漂亮的裙摆,宋知恩看到在自己穿上的那一刻,霍峰眼神都亮了起来,轻轻挽住他的手像欧洲贵族一样弯腰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仙杜瑞拉。”
仙杜瑞拉宋知恩好像想起来,这是某个公主的名字,那个公主也是穿着这样一袭水蓝色蓬蓬裙。
宋知恩不太了解这些,可是霍峰这样一个看上去模样硬朗,平日里作风成熟稳重的人,居然好像有公主情节,总是白雪公主,小美人鱼,睡美人的叫他。
看他穿公主裙也比别的衣服格外激动。
“在想什么呢?”
宋知恩听着霍峰的声音抬头看他,他看见男人这样温柔的注视想起起刚刚浴室里突然的暴虐与严格又有些委屈。
“刚刚老公好凶扯我头发扯的好用力都感觉你不爱我了”
语气里委屈的都可以滴出泪,霍峰笑了,没办法,管教的时候当然要严格一些的。
“我怎么会不爱珍珍呢?老公只是性上面粗暴一点罢了。实在委屈,老公给你下跪赔罪怎么样呢?”
下跪?宋知恩看着霍峰身形缓缓下降,眼皮一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一秒裙摆就被霍峰掀开,男人整个脑袋钻了进去。
果然!他就知道没好事!
蓬松的裙边被霍峰高大的身躯撑起一个帐篷,宋知恩感觉一双干燥炙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大腿。
霍峰发质偏硬,像硬毛刷一样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宋知恩看不见他到底在裙子底下做什么,直到他感觉到有个湿腻柔软的的东西挤开了底下红肿发肉缝。
“唔!”
宋知恩忍不住呼吸打颤,隔着裙子抱住了霍峰的脑袋,可是他这样微弱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抵抗男人舌头的进攻。
他感受到那个热乎乎的东西在阴唇四处打转,舔开一层层肉缝,宋知恩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化开的黄油,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发痛,一些液体从身体流出。
“嗯啊好舒服老公”
宋知恩腿肚都在舒服的打颤,这种爽快的感觉,在霍峰舌尖舔上阴蒂的一瞬间到达了顶峰。
“啊啊——老公,呜呜老公好厉害”
小腹开始痉挛,宋知恩猛地向后一仰,眼前的事物都开始一阵阵发虚。
霍峰的舌头灵活的就像蛇一样,哪怕看不到,宋知恩都可以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弹一弹的打弄小巧的阴蒂,频率之快就可以算一个不会停歇的跳蛋。
阴茎半硬不硬,随着霍峰的动作蹭过裙撑的软纱,那样柔软的面料划过昨晚射得太多红肿的马眼,针扎似的疼痛。
“咿呀!不要咬,嗯”
突然宋知恩不自然地弹了一下,冒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弯下腰好像要把霍峰从裙子底下摘出来,可是腰部紧贴的动作,却和他不要的话语背道而驰。
他感受到两排坚硬的东西夹住了阴蒂,好像要把那东西扯下,大脑恐惧的发麻,可是穴口蠕动着紧缩那些液体却分泌的更加旺盛。
宋知恩知道,那是霍峰在咬阴蒂,牙齿相互碾磨,刺激着阴蒂根部敏感的神经,那些酥麻炸开,更可怕的是,将阴蒂固定在牙间磨牙一样的挤弄,舌头也根本没有空闲快准狠的抵住了阴蒂的中心。
“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那是个可怕的地方,敏感的阴蒂还有个更经受不住刺激的地方,就是位于阴蒂中央,那一个小小的,和霍峰在一起之前宋知恩都重来不知道存在的蒂芯。
舌尖一碰到哪里,大脑一瞬间炸开一束接连一束爆发巨响的烟花,理智羞耻,一切都不重要,宋知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快速抽搐几下尖叫着高潮。
霍峰太熟悉宋知恩的身体反应,在那些潮水喷出来的一瞬间张开嘴将整个会阴含住,收缩脸颊,像一个真空泵一般将那些淫水贪婪地吞入腹中。
也许自己的灵魂也被霍峰一并吸走咀嚼吞噬,宋知恩这样想着,瘫软身体,倒在床上嗬嗬喘气。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裙摆,感受着霍峰那不知道究竟还有多久的吃弄舔食。
有一个传说,会有怪物寄生貌美的姑娘,躲在她们的裙摆之下勾引那些被美色诱惑的男人,等到他们靠近以后,以为能掀起裙子品尝一口美味,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
他觉得霍峰也变成了他裙摆之下的怪物,只是被霍峰咀嚼吞咽的是他宋知恩。
“老公,呜呜主人要被咬破了”
宋知恩呜咽着几乎有些崩溃,吃完一次潮吹的淫水后,霍峰还是没有得到满足,那两瓣肥厚的阴唇被他当作口香糖一样来回咀嚼,用唇舌挤压变形。
他还故意砸吧嘴,让那些暧昧的水声来得更加清晰,直到宋知恩哭啼着又一次潮吹,霍峰才舔着唇意犹未尽的起了身。
“真好吃,山泉水一样甘甜。”霍峰的鼻尖都被蹭的泛着水光,从裙子里出来看着宋知恩倒在床上舒服得两眼无神的样子,语气里是难以掩盖的愉悦。
“珍珍小狗都爽到流口水了。”
宋知恩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刚刚被霍峰舔得失去理智乱叫,居然口水随着嘴角流出来了,羞愤的赶紧搽干净,红着眼眶瞪了霍峰一眼。
霍峰没和他计较这样的小脾气,抱着宋知恩的腿轻抚“怎样,这下原谅老公了吧?”
明明他自己也吃批吃得开心的不行,还要摆出一副是为宋知恩高兴而委屈自己的样子,宋知恩微微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勉勉强强吧。”
一只手又捏住了阴茎,宋知恩马上如临大敌,以为霍峰还要给他手淫,急忙抓住霍峰的手摇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我知道,小鸡吧被玩坏了,泄不出来了是不是?”
霍峰将裙子撩起来,把红肿的阴茎露了出来,昨天射了太多,刚刚那些事情哪怕勾起了宋知恩的感觉,阴茎也钝痛着没办法完全勃起。
“珍珍等一会。”
丢下这一句话后霍峰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仔细一看那是一个小银环。
这一个小银环从宋知恩的龟头套了进去,卡住了阴茎的根部,带着微弱的束缚感但也不至于难受。
“阴茎射太多身体都会垮掉的,这个能帮你限制射精,珍珍之后一天最多就只能射两次。”
说完霍峰像抱怨一样的“你呀,怎么每次随便弄一弄就射出来了呢?是不是早泄?”
“我才不早泄呢!还不是你,你”宋知恩气得像张牙舞爪的炸毛小猫,脸烧得通红,你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我怎么啦?老公射一次珍珍射三次,这难道还能怪老公?”
“当然怪你,谁叫老公老是,做的那么狠今天早上起来小批都还在痛呢,刚刚又咬来咬去,肯定都破皮了!”
“好好,怪我。”霍峰将宋知恩托举抱了起来,脑袋抵在宋知恩肚子上抬头望着他“谁让我爱你呢,真拿你没办法。”
宋知恩脸上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勾住霍峰脖子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也好爱你哦,老公。”
两人温存了一会,一齐下楼吃早饭,按时间来说应该是午饭。
霍峰给宋知恩做了胡萝卜糕,一看见那东西宋知恩脸都绿了。
他讨厌吃胡萝卜,可是前段时间发现他晚上有些视线模糊,霍峰替他抽血送到医院去化验了一下才得知最近宋知恩缺乏维生素a,有点夜盲。
一下把霍峰心疼怀了,天天菠菜,猪肝的给宋知恩进行食疗,这些都还好,但是最能补维生素a的胡萝卜,宋知恩真的不爱吃。
“可以不吃吗?”
“不行。”
宋知恩脸上表情一下就垮了下来,不情不愿地坐在霍峰腿上,接受男人的投喂。
霍峰很喜欢喂宋知恩,像小动物一样,无论是吃到喜欢的东西神采奕奕的样子,还是吃讨厌东西皱着眉头强忍着干呕吞下去的样子都很可爱。
一开始宋知恩对于这样被人过于贴心照顾,吃饭的时候有个人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行为感到不自在,久而久之居然也习惯了。
其实胡萝卜糕味道还行,被霍峰特地处理过那股讨厌的胡萝卜味已经削弱了很多,不得不说霍峰这人厨艺不错,宋知恩还以为这样的富少爷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呢。
“话说,老公有什么姐姐妹妹吗?”
吃完饭,宋知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说出了自己的好奇。
“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老公好像对公主这些东西很了解呢?”
“这个啊,”霍峰漫不经心地笑着,手指勾弄着宋知恩的长发,难得的想起了小时候的片段。
六岁以前的霍峰是在一个低矮的阁楼里长大的,他没有去幼儿园,大部分的知识是房东老太太闲来没事教的。
阁楼是老夫妻俩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他们有一个女儿,早已成年,阁楼里堆放的大多是那个女儿幼时的玩意。
最多的是一些童话书,以及画着各式各样的出至那个女儿之手的画本。
这些成为了霍峰唯一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他看着那些带着拼音的绘本,成为了他收获知识的第一渠道。
公主,是这些童话书普遍的主题。
她们来至的国家不同,长相也不一样,但是都是一样的善良漂亮,美好。
霍峰读着那些故事,在母亲夜晚的哭嚎中入睡,在梦里他不再是一个幼小被母亲阴晴不定反复折磨的小男孩。
他成为了一个王子,一个骑士,举起锋利的宝剑踏上拯救公主的荆棘道路,而第二天,他依旧会在充满霉味与尘埃的阁楼醒来,收拾酗酒倒地不省人事的母亲,出门买菜。
直到他被带回霍家。
血缘关系上的姐姐妹妹,霍峰有很多,他甚至无法将名字与她们的长相联系在一起,当然,她们也是。
晚上女孩们会在她们自己的观影房里一起看电视,霍峰偶尔经过一次,看到了从前他看过的童话绘本里改编的动画电影。
也许公主真的是大多数小女孩内心经久不衰喜欢的主题,从此以后只要一放映相关主题的影片,霍峰都会按时出现在门口。
他记得,在他第一次见到宋知恩后回到霍家的第一个晚上,家里在放映仙杜瑞拉。
霍峰看着那被继母继妹踢在脚下起伏的灰姑娘,看着她坐在小矮凳上洗衣服的动作,透过那张外国人的脸部轮廓,霍峰看到了宋珍。
梦里的公主,在这一刻好像有了具体的模样。
他低头看着角落,那里有不知道哪个姐妹玩腻了丢在一旁的芭比娃娃,霍峰默默将其捡回了房间。
这个芭比娃娃并不便宜,是用上好的树脂制作,手指,关节都可以像正常人体移动,摆出各种姿势,摸上去光滑细腻,霍峰想象着,这会是宋珍皮肤的触感吗?
这个娃娃被他珍藏了起来,娃娃脸部因为太不像宋珍,被霍峰用剪刀戳烂了,每天睡前都会被他放在手心摆弄一下。
霍峰为他亲手做了好几件衣服让娃娃换上,窝在手心里,靠在他的拇指,这是他思念的具象化。
在步入青春期后,霍峰也经常将这个娃娃含在嘴里手淫。
他想他或许并不爱宋珍,只是一面之缘怎么会让他如此着迷魂不守舍,只是他需要一个在载体去装下他昏暗日子里的一点美好,宋珍这个符号被他包裹了太多美好的想象。
接近成年之后他掌握了大部分霍家的权利,数不清比宋珍更加好看的男人女人排着队被人费尽心思的往他床上送,可是重欲的霍峰无论被他们怎么撩拨,睁开眼的一瞬间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怎么都比不上宋珍。
性的宣泄口依旧被指向那个在床头柜里贴心摆放的娃娃。
他要去找宋珍,这是霍峰的想法,他想当他再见到宋珍,他那多年来一直在回忆里一遍遍构建的美好就会破碎,他也许就会回归到一个正常人的行为。
但是当霍峰做出这一步的时候,经历了足够多的血腥与残忍的他内心第一次诞生了恐惧,他也许是害怕记忆中的美好有了变化。
他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宋珍不叫宋珍,而是叫宋知恩。
他学习不错,从那个小县城考到了海市大学,霍峰拿到了宋知恩的大学档案,那张照片是在军训的时候拍的,那几乎像寸头的发型不适合他,但是宋知恩笑得很开心,两眼弯弯,神采奕奕,确实是个刚踏入大学青春洋溢的面貌。
霍峰比宋知恩小一点,看上去倒显得老成了。
犹豫了一下,霍峰还是确定了去海市的行程,他躲在海市大学金融专业教室对面的楼上,向下望。
现在正是下课的时间,那些学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从教室里走出来,很快霍峰就看到了宋知恩。
他就一个人,抱着一个书包反复看时间,匆匆忙忙的样子往外面赶,宋知恩真人比档案上的照片白一些头发也长长了,微微皱着眉,虽然没有做太多表情,生动起来也比定格的相片更好看。
跑过一个转角,包带勾住花坛某只花草扯下一片叶子,“啊,对不起小花。”
明明动作看上去着急的不行,居然还有闲情停下两三秒轻轻摸着小花道歉,拎不清轻重缓急,这真像那些动画电影里的公主会做的事情。
霍峰勾起嘴角,看着宋知恩翩然离开了,他走下楼,慢慢跟在他身后。
他就这样远远注视宋知恩,在海市大学的校园步道里灵巧地穿过人群小跑,动作扬起泛白宽松的t恤,他就像是世间穿梭的小精灵。
霍峰知道宋知恩去哪里,跟的也不紧不慢,那是距离海市大学两站地铁的咖啡店,每天下午到晚上宋知恩都会在那里兼职。
等到霍峰到咖啡店门口的时候,宋知恩已经系上了围裙穿上了工作制服,他迟到了一会,店经理掐着腰显然在斥责他。
看宋知恩那低头挨训的可怜模样,霍峰都想和他说早知道这样,还为不为那朵不起眼的小花停留了?
可是只要一细想,他在这家咖啡店工作了三个月,怎么会不知道路途需要多少时间呢?但他还是停下了。
就像宋知恩当年面对霍峰一样,明明不应该,明明没必要,但他还是做了。
霍峰掏出钱包,里面珍藏着一张一元钱,这张纸币是旧版,目前市面上已经不流通了,但是被霍峰保护着依然像新的一样。
也和宋知恩一样,十年过去,一点都没有变。
霍峰现在明白在来到海市之前,内心的恐惧是因为什么了。
不是害怕宋知恩改变,是害怕宋知恩没有改变。
因为他潜意识里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霍峰这辈子就算完了。
他将彻彻底底,毫无任何保留的栽倒在宋知恩手心里。
但霍峰没有告诉宋知恩这些,他还是在期待,期待有一天,宋知恩能够自己想起来。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他过去那些不堪的经历,宋知恩不知道也好。
于是霍峰低头亲着宋知恩的双唇后,只是云淡风轻地说“老公看的影片多罢了。”
原来霍峰日常居然还爱看公主系列动画片哇,真是稀奇。
宋知恩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后知后觉发现霍峰好像还是没有回答他有没有姐妹的事情,只是想要再问又被霍峰的另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今天珍珍就可以去大笼子了,怎么样,开心吗?”
勾着霍峰的脖子,宋知恩有些犹豫“那个老公,我在网上报了一个免费的视频剪辑课,下午有直播课,我可以上完再去调教室吗”
话音未落,一抹不悦从霍峰眼底闪过,如此快速,宋知恩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你不是电脑白痴吗?还学剪辑?”
宋知恩脸上有些不自在,他确实不擅长这些电子产品。
他也是到大学因为需要写论文做ppt才开始接触电脑的,那时候宋知恩省吃俭用才从电脑城买了台厚重的二手笔记本,可是那机器太老旧,开机都需要十分钟,一打开排风扇嗡嗡的老大声。
睡在宋知恩对面的陆贾总是借此机会嘲讽,甚至拉着其它两位舍友孤立他,宋知恩不能理解这种幼稚的行为,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陆贾暗恋林晶晶,嫉妒他呢。
不过后来他们这个317寝室名声突然臭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闹鬼的传言,之后一个莫名请了长期病假,另外两个嫖娼被抓,没有人敢再住进来,宋知恩一个人承包了整间寝室,后来只有霍峰这个转专业的搬进来了。
霍峰看他电脑破旧,贴心把备用电脑借给了他,不仅如此,很多电脑上相关的知识都是霍峰教给他的。
“学了不就不是白痴了,听说现在自媒体时代兴起,很缺会剪辑的人,我想在家也赚点钱嘛。”
“珍珍觉得老公养不起你?”
“怎么会!老公那么厉害。”宋知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无法坦然接受被伴侣供养的心理,“只是,人家很热情,我又不好拒绝,就想学学咯,技多不压身。”
为了证明,宋知恩将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递给霍峰,小心翼翼看着霍峰神色揣摩他的想法。
免费的直播课程,对面的人却这么积极,宋知恩昨天答应上午上直播课,因为昨晚被肏太狠睡到中午才起床没有赴约,又积极发了好几条询问。
霍峰心里一下了然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将手机还给了宋知恩“也行。”
还没等宋知恩开心,霍峰手又探入了裙摆里面“可是答应老公的事情没做到,可是有小惩罚的。”
“这是意大利小牛皮手工制作的皮鞋,今天上午才运过来,特地用到珍珍身上,你说,老公多爱你。”
宋知恩坐在轮椅上看着霍峰把玩着那一双崭新的皮鞋,黑色的牛皮反射着午后的阳光,对于宋知恩来说是在散发着恐怖的寒光。
皮鞋底部为了防滑,特地雕刻了细小曲折的漂亮纹路,霍峰弯腰将皮鞋穿在脚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宋知恩,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宋知恩忍不住吞了口唾液,看着霍峰慢步向他走来,皮鞋在地毯上发不出什么声音,但总觉得每走一步,心跳都开始快了一拍。
“很合脚,就是不知道合不合珍珍小狗的逼了。”
身子一抖,宋知恩下意识夹紧了腿,得到了霍峰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
他就这样被霍峰抱着躺在了办公桌的底下,身体僵硬。
接下来从来没有体会的未知让宋知恩恐惧,抓着掀起的群摆不知所措。
从现在开始,他只是霍峰的脚垫,既然物化,那就要物化彻底。
可是就算有提前的心理准备,当视线被眼罩遮住剥夺了视线的那一刹那,宋知恩还是忍不住抱住霍峰的手哀求。
“老公,我怕”
“别怕,这世界上要选择一个不会伤害你的人,就是老公了知道吗?”
见宋知恩点了点头,霍峰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在耳边低声说“之后耳朵就要罩起来了,老公待会要开个会,爽也不要叫太大声,好吗?”
说完耳罩戴上,彻底剥夺了听觉,宋知恩缩在地上,不安地分开双腿,甚至开始渴望霍峰踩上来。
只有一点点动静也好,这样放置在这里,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感觉太恐怖。
霍峰抬脚,轻轻踩住了红肿的雌穴,脚下的人立刻抖如筛糠,一双手蜷缩着护在胸前,像只翻着肚皮的小猫。
鞋子往上蹭一下,底部粗糙的底面摩擦着整个阴阜里的软肉,皮鞋尖踢到阴蒂上,宋知恩难耐地扭动胯部,呼吸都乱了几拍,想咬住自己的手,压抑住那些快要按捺不住的呻吟。
霍峰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脚挡住了宋知恩的动作,与此同时鞋尖狠狠抵着阴蒂拧动,算是一个警告。
不能咬手,嘴巴更是不能咬了,宋知恩小声委屈的呜咽一声,叼住了裙摆,这个动作却把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更是一副任人随意攫取的模样了。
脚下的珍珍就像一个发声娃娃,脚下动作摩擦的动作稍微快一点,用力一点,就会从叼着的裙子紧闭的嘴角泄出几声急促压抑的嘤咛。
眼罩印出两个深色的印子,鼻子抽动,看来是娇气的又哭了。
霍峰心里无奈,接通了电脑的视频会议。
一个和霍峰有一两分相似,年龄也比较接近的男人出现在视频里毕恭毕敬地喊道。
“峰哥。”
“嗯,霍嶂。”
霍峰摩梭着手指上的茧子漫不经心地答应。
时代变了,霍家从霍老爷子那一代开始就着手准备漂白,只是一些经营了那么多代的行头,哪有那么快就洗干净,现在霍峰基本上交给他的这位弟弟霍嶂打理。
他听着霍嶂讲述内部最近的情况,看着手边的文件,脚下还根本不停歇地折磨宋知恩的雌穴,一心多用,面上到还游刃有余。
“霍屹找到了,在掸孟,晚上就能送到云洋市了。”
“哦?跑到境外了?动作还挺快。”
霍峰一下来了兴致,另外一只脚勾起衣服探入宋知恩的胸膛,就算眼睛看不到,脚也凭借经验踩住了宋知恩的乳首,感受着胸口急促起伏的生命力。
霍屹一直不相信霍成云将霍家交给霍峰的事实,毕竟他可是霍老爷子最喜欢也最年长的儿子。
不过嘛,他怀疑当然是有道理的。
只是霍峰已经用铁腕牢牢掌握了霍家,这几年明面上的集团扶摇直上,那些不服气的兄弟姐妹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不敢再造次。
这个霍屹,以前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昂,如今也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窜,以为跑到掸孟就能万事大吉,休整了好一阵。
殊不知,和当地军政府合作之后,霍峰的势力早就像织网一样蚕食住了整个掸孟,霍屹可以说是羊入虎口了。
想到这里,看霍峰也垂着眉目,心情看上去难得柔和愉悦的样子,霍嶂忍不住跟着放松,笑着开起了玩笑。
“那要恭喜峰哥了,解决了一个麻烦。”
“意料之内的事情,也没什么好恭喜的。”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恭喜呀,恭喜峰哥终于找回了嫂子。”
霍嶂早就知道他这个峰哥,手段冷硬,却竟然是个痴情种,据说因为一面之缘观念了一个人近十年,那时候在霍家刚刚站稳脚跟,就跑到海市寻妻去了。
一周往返南省海市好几趟,只能在飞机上勉强补觉,前段时间听说终于搞到手了,接到南省,霍峰就更是居家办公,非必要不出门,专心陪着老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绝世美人啊,霍嶂都忍不住好奇调侃了“真想知道嫂子长什么样,不知道有没有福气见一见了。”
嫂子这个称呼霍峰喜欢。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美人,微微抬起脚让宋知恩放松警惕后淡淡说到。
“你确实没这个福气。”
下一秒,在关掉视频通话的一瞬间,脚部动作加强,就像对待一个无情的物品一样碾压上了整个阴阜。
鞋尖直接陷入软嫩的皮肉里,阴蒂被踩踏成无情的扁肉,霍峰活动脚腕几乎是碾轧一般。
雌穴坏掉一样疯狂痉挛,霍峰都可以看到宋知恩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搐,被束缚不能射精的阴囊涨得浑圆。
尽管身体遭受了可怕的折磨,宋知恩居然还保留一丝不能发出声音的理智。
面部表情有些崩坏,紧咬着牙关脸部涨红,脸颊肉都不自然的抖动,嘴里泄出一些咯咯声,霍峰觉得这样混乱的样子也很可爱,偷偷录了下来。
雌穴底下的水越流越多,感觉已经不单纯是雌穴里流出来的了。
霍峰松开鞋子,宋知恩的喘息就像泄了气的阀门一样大了起来,他看着印着鞋底印,随着宋知恩呼吸起伏的糜红雌穴。
那些透明的粘稠的汁液混杂着微微黄色的液体打湿宋知恩屁股底下的一小片地方,也同样沁湿了霍峰这只娇贵,不能碰水的昂贵皮鞋。
哎呀,一不小心又把可怜的珍珍玩尿了。
霍峰故作苦恼,钻入书桌底下将宋知恩抱在了怀里,剥去了被眼泪泡湿的眼罩。
那双哭得红肿,像小兔子一样的双眼,微眯着还没适应光线,他们的主人立刻就缩在了霍峰怀里。
“不要……下次不要玩这个了,呜呜…好可怕……”
看不见,听不见,唯一的感觉就是碾压在雌穴的疼痛与快感。
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被践踏的脚垫,就算高潮哭泣也没办法得到拯救。
“别怕,宝贝珍珍。”
霍峰轻抚着宋知恩的背部,如此温柔坦然,好像刚刚一切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呃”
霍嶂眼皮抽动,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住了,他看着黑掉的电脑屏幕尴尬地摸了鼻尖。
“我没有这个福气吗”
无奈之余也感叹是他掉以轻心了,虽然他名义上和霍峰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但霍峰这个人心里可从来没有把霍家的哪一个人当作自己的亲人,他这样表达亲近的行为反而会招惹不快。
霍峰就是如此薄情疏离的人,所以才让霍嶂对那个让霍峰这般上心的人格外好奇。
不过嘛,看霍峰那含在嘴里,瞧都不愿意让他人瞧一眼的架势,为了他的未来,一些好奇心还是收敛起来比较好。
阳光落在宋知恩的身上,头发都被太阳晒得热乎乎,散发好闻的香气,霍峰闭着眼睛轻轻嗅闻,手顺着抚摸的动作摸到了宋知恩臀部。
昨日塞在后穴的小肛塞在刚刚身体激烈的收缩下,挤出了一小节,霍峰轻而易举就揪住扯了出来。
“呃啊”光洁的后背急促抖了一下。
这根肛塞的尺寸很小,宋知恩甚至完全适应,忘却了它的存在,一下子取出,身体好像被开凿了一个小洞,空气都可以灌入。
他感觉得到霍峰的手指勾住了那一个小口“撑了那么久,现在有点合不拢了。”
宋知恩不明白霍峰要做什么,歪头去看霍峰就看见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稍微大一点的肛塞,神色立马慌张了起来。
“不,不是说给老公当完脚垫就可以去上网课了吗?老公,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塞完这个就让你去,快到点了哦,最好配合点,要不然就迟到了。”
霍峰一下又一下没有力道的拍打宋知恩的臀肉催促,宋知恩瘪着嘴为这个男人临时加码的行为不满,可是时间紧迫,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被抱着趴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在心里暗骂。
所谓商人就是要榨干人的最后一滴血汗才罢休!
宋知恩的腰部往下陷,霍峰放了沙发上的一个枕头把珍珍的屁股垫了起来。
这样的风景很好,居高看下去,纤细的腰肢连接高翘浑圆的臀肉,那后穴张着一个幽幽的小口,因为光线好的原因,甚至能看到里面一点肉粉色的嫩肉,收缩着挤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挂在穴口。
霍峰记得之前后入宋知恩的时候,每次抽插一下屁股就会可爱的晃动一下,有时候顶得太狠珍珍还会呜咽着小声干呕一声,只是他那时候被肏得意识不清晰了,估计不记得这样的感觉了。
下次开苞后穴的时候用后入好了,再让珍珍带着狗耳朵,就更像一条被他肏弄的小母狗了。
“快点好不好”
宋知恩别过脑袋小声催促盯着自己屁股发呆的霍峰,那些视线太过深沉仿佛有着实感,他都可以感觉到一些地方在注视下敏感的收缩。
“好好,贪吃猫。”
霍峰终于大发慈悲的用手指撑开了穴口,那根比昨天粗一手指距离的新肛塞被抵着缓缓进入了体内。
宋知恩配合收缩着,咬着肛塞全然吞噬了进去,小腹有些沉淀的感觉,随着爬起来的身体挤压着内部,呼吸都喘得不均匀。
“喏,电脑给你。”
看着刚刚还低垂着湿漉漉的眉目,因为插入肛塞坐起来有些难受的宋知恩,在接过他递来的电脑后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的样子,霍峰忍不住笑了。
也太好学了,难怪从小到大成绩都名列前茅。
宋知恩拿过电脑穿好衣服就直接不离霍峰了,进入直播间的提示音响起,明明对方看不见他,宋知恩还是挺直了脊背,哑着声音小声说了一句老师好。
霍峰觉得上学的时候,珍珍肯定是坐在第一排,回答问题都会把手举成九十度的那种标准好学生。
真可惜没机会和宋知恩一起长大,感觉错过了好多有意思的瞬间。
这样想着,霍峰忍不住想,要是这时候扒开小逼,让珍珍一边被舔逼一边上课一定会是一个很有趣的画面。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到时候珍珍估计真的会生气了。
霍峰虽然怀,但是对于宋知恩绝对不能越过的那条红线,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他听着宋知恩那边直播课程的话语,默默将地上刚刚玩闹的狼藉收拾干净。
其实打探过宋知恩成长环境,霍峰也能够明白宋知恩想要自己赚钱的固执与坚持。
毕竟他也曾经贫穷过,盯着一分一毫细细打算,少一点都觉得要了命,金钱才是唯一安全感的来源。
但还是有点难过啊,霍峰看着宋知恩柔软恬静的侧脸,勾起嘴角。
为什么不能再多依赖他呢?
其实宋知恩已经够依赖他了,喜欢闻他的味道窝在他的怀里入眠,可是霍峰还是觉得不满足,他贪心的想成为宋知恩整个世界里的唯一真理,唯一能够依靠的港湾。
希望这次之后,珍珍能够放弃探寻外面的枝芽,好好在他怀里生长吧。
毕竟哪里有比他这里更安全舒适的环境呢?
“拜拜王姐,明天见!”
今天下班宋知恩比往常都要高兴,因为今天收到这份工资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欠亲戚的学费已经还清,这意味着这一笔工资可以让他自由支配了。
宋知恩将那张银行卡攥在手心里,站了六个小时腿部肌肉已经酸软,但他的脚步依旧轻快。
路过一家水果店后,他犹豫了一下,买了一颗大芒果。
芒果比宋知恩的手都要大个,一个就有三斤重,他把芒果揣在怀里,在回学校的路上几次忍不住打开看一眼。
好像他怀里是什么要悉心呵护,时刻注意不能窒息的小动物。
今天周六没课,舍友都出去玩了,宿舍就只有宋知恩一个人,他坐在垃圾桶旁边用水果刀小心翼翼切开了芒果。
现在不是生产芒果的季节,芒果又贵又不好吃,带着一股涩味。
但是宋知恩吃的很仔细,他甚至用勺子刮干净了披上粘连的果肉,嗦干净了三斤里面都可以占一斤的芒果核。
吃芒果期间,宋知恩思绪忍不住飘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运输不方便,芒果这样娇贵的宋知恩家乡不产的水果,如果不是他那个比较富裕的小姨送给他们,宋知恩小时候根本没机会吃。
小小的,就八个,一家人一人两个。
这样新鲜的东西,宋知恩和他弟弟一吃就爱上了。
宋知恩吃完一个,把另一个小心含在手里,他不比囫囵吞枣没节制的把妈妈那一份都吃干净的弟弟,他舍不得。
第二天放学回家的时候,宋知恩是跑回家的,他很期待留在今天的芒果,昨天晚上的梦都好像是芒果味的。
可是他在家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低压的声音。
“快点吃,要不然你哥哥就要回来了。”
那是他妈妈的声音……
宋知恩一下就僵住了,他隐约有个猜想,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弟弟手里那颗小小的黄色芒果,猜想一下得到了验证。
见他回来,宋光耀赶紧把剩下的小半个塞进了嘴里,动作太急呛了一口猛烈咳嗽,妈妈连忙弯腰去一边拍宋光耀的后背一边解释。
“哎呀……你弟弟非要闹着吃,实在没办法……”
“没关系,我也没有很爱吃。”
宋知恩懂事又乖巧地淡淡回答,别过脑袋不再去看他们,丢下一句要去写作业了,就默默躲进了房间。
总是这样,宋知恩甚至麻木的习惯了,从宋光耀出生以后,哪怕是事先说好平分的东西,只要是宋光耀想要,基本都不再有他的份。
他闹过吵过也哭过,但是之后除了收获叱责与打骂之后没有任何改变。
逐渐他也不想再去争了。
天气好热,他是一路跑回来的,脸上都是汗,宋知恩用手抹掉,却发现那些液体越来越多,逐渐作业上的字符都被泡得晕开,他才明白,那是他的眼泪。
他根本没有表现的那么淡然,下雨偏斜的伞,那些从来没给他买过的玩具,永远只摆在宋光耀面前的好菜。
这些种种在爸妈眼里看来不重要的小事,和这个小小的芒果一起,成为了压垮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之后芒果这样一个水果,几乎成为了他的执念,他爱上了一切芒果味的东西。
垃圾桶里的芒果核滴上了一滴眼泪,回忆结束,宋知恩长长吐出一口气,身体感受到完全的放松。
虽然他在流泪,可是却觉得这一刻无比的幸福。
他是一个成年人了,有了自己赚钱的能力,他终于不用再依靠别人,看别人的眼色,思考买反季的水果的行为到底值不值得,愚不蠢愚蠢,没有人再有资格责骂他。
如果他愿意的话,明天他还可以再去买一个。
宋知恩抓紧那张银行卡,这就是他的底气,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自由过,他的未来一片光明。
轰隆隆——
在霍峰的家里,宋知恩被一道闷雷惊吓着醒了过来。
他看着桌上底部留下些许黄汁的盘子,这是霍峰临走之前给他切好芒果,他吃完的残局。
也许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先前和妈妈打过一通电话,他才梦见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了吧。
宋知恩打开手机看着之前和妈妈的通话记录,重重叹了口气,上次吵架过后妈妈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联络了他几次,说爸爸最近在做什么投资需要钱,家里拮据,宋光耀要补习什么的。
他又心软了,把密码告诉了她,就像小时候妈妈把属于自己的那一颗芒果偷偷给弟弟,他暗下决心决定一辈子不和她再说话,可是隔天妈妈给他买来一根芒果干后,他又原谅了。
可是芒果干和新鲜芒果是不一样的,就像妈妈对他和对弟弟的爱也是不一样的,可是就这样一丁点的爱意,就可以牵绊他不断让步。
那张卡是宋知恩成年后办的第一张银行卡,里面储蓄着从他大学开始到工作一直节省下来的钱,现在把密码告诉他们,宋知恩也不知道最后到底能剩多少了。
他现在虽然被霍峰养着吃穿不愁,可也是实实在在的身无分文。
所以宋知恩在网上一直寻找能够在家做的兼职,学剪辑的那个平老师人很好,说学好之后他们内部就会给员工排发单子,一个月也能赚两三千,勤奋一点七八千的也有。
宋知恩很快心动,特别是在平老师还说接下来的付费课程可以分十二期支付,每个月算下来也就四百块钱,到时候他完全可以用赚到的钱填补学费,也就没向霍峰要钱。
他想偷偷先赚一点,然后攒下来给霍峰买个贵点的礼物,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霍峰,宋知恩看了一眼时间,他刚刚学了几个小时,又小睡了一会,现在晚上十点多了霍峰居然还没有回来。
什么公司上的事情需要大晚上去处理呀,宋知恩一边心里犯嘀咕,一边给霍峰发了条想他,快下雨了记得带伞的消息后发起了呆。
好安静啊这个家只不过几个小时没见霍峰,宋知恩就已经开始感觉寂寞了。
这些日子以来,宋知恩也就只和霍峰有交流,那些打扫卫生,把家里需要用品补满的家政工作人员,据霍峰所说也是像田螺姑娘一样凌晨出现又消失,宋知恩都没见过他们。
算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外人了。
闲来无聊,宋知恩打开电脑突然好奇的搜索了一下南省霍峰这几个关键字。
网络上霍峰的消息很少,只说霍家好像从事什么军工方面的事情,最近一条消息是前段时间南方军政开大会,霍峰在出席会议的名单里面。
那一张大合照里,霍峰是最年轻的,可是从他那靠近中间的位置推断,他也是不可小瞧有头有脸的存在。
霍峰的消息很少,本人低调,可是在一些论坛里还有些讨论度。
虽然霍峰在网络上连张单人照片都没有,但是从别人的合照里偶然出现的挺拔身影和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的俊朗侧颜,就已经足够令人遐想联翩。
那些网络上来至朋友,来自亲戚就是不来至自己的听说,一会说霍峰有个海市的十八岁富商千金未婚妻,一会说霍峰整过容,一会说霍峰每天要喝晨露泡的茶水。
越说越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什么八点档烂俗偶像剧。
宋知恩无奈地笑了,摁灭电脑的那一刻看着那黑漆漆的屏幕上自己的笑颜不由地楞了一下。
这样想来,其实他并不了解霍峰,不了解他这位枕边人。
宋知恩也是今天闲来上网搜才知道霍峰家具体是做什么的,前段时间居然还去开了南方军政大会。
他对霍峰的一切了解,从大学见到他的那一刻为原点开始直到现在,至于遇见之前的事情,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霍峰有什么家庭成员,童年有什么经历,曾经的学生生涯是什么样的。
偶尔聊天触碰到这些话题,回想起来都被霍峰打着太极混弄过去了,这是为什么呢?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吗?
轰隆隆——
又一声闷雷惊扰了宋知恩的思绪,他扭头看着黑暗阴沉的窗外,陷入了沉思。
黝黑的窗户好像变成了放映的幕布,记忆里霍峰的点点滴滴开始播放。
霍峰思考时大拇指和食指会不自觉地摩梭,他不喜欢过于软糯甜腻的食物,他很喜欢咬自己,在性爱中,喜欢用手掐着自己的手腕和脖子感受脉搏的跳动
宋知恩越想身体越燥热,他能感觉到雌穴的蠕动,内裤里有些湿热的液体流出。
品尝过情爱之后的身体愈发食髓知味,都没有经过撩拨,只是想象一下和霍峰做爱的场景,欲望就烧灼的旺盛。
霍峰曾经对说过宋知恩不能未经允许就自慰,可是他现在正在性头上,那些嘱咐早就被丢在了脑后,手摸索到腿间,别开内裤摸上了自己的雌穴。
“哈哈”
手指挤开阴唇,寻到了那颗比之前形状大了一点,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
宋知恩放松身体躺倒在沙发上,学着记忆力霍峰做的那样用指腹轻轻揉搓几下,等身体适应之后再重重按压挤弄。
他的手指柔软,没有霍峰那带有茧子的手指触感来得激烈刺激,就像被温水泡着,快感来得温柔绵长,那一口批被他摸得酸软。
“嗯啊好舒服”
两条纤细的大腿忍不住夹紧玩弄阴蒂的右手蹭弄,阴蒂越来越热,在指心蓬勃跳动,宋知恩小声低喘着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两根手指跟随着欲望指引碰到软嫩,冒着汁水表达我渴望被好好疼爱的雌穴口。
阴蒂瞬间凉了一下,欲求不满地发痒,宋知恩只能微微转动手的方向,用大拇指好好抚慰贪心的阴蒂。
手指慢慢探了进去,这还是宋知恩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拜访这个密境,里面的温度更高,手指一进去,那些逼肉就急切地吸允。
夹住手指,带着阻力,宋知恩不敢用力捅进去,手指卡在入口,抚摸着那一小段的嫩肉。
很快,宋知恩都能感受到自己小腹微弱抽动了一下,身体里面更深的地方泛起酥麻。
霍峰对他子宫这个地方情有独钟,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狠狠将他那粗长的阴茎全部插入,每次都会奸淫宫口。
这个地方早就习惯了这样暴烈的对待,一察觉到有异物进入,就哆嗦着敞开口子,形成肌肉记忆一样的分泌淫水,准备迎接肏干。
此时此刻的身体哪里还能再忍受这样温吞的对待,宋知恩心一横手指用力插了进去。
“呃啊……”
尾椎都刺激的发麻,宋知恩缓了好一阵才让自己呼吸均匀。
他敏感点深,手指恰好处在一种将要碰到又没办法碰到的位置,整个人急得呜咽,无意识耸动腰部,想要挤压着身体让手指更加深入。
“哈……碰到了……”
手指终于在不懈努力下碰到了敏感点,身体激动得颤抖,就在宋知恩软着腰想要用手指好好抚慰自己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直接将手扯了出来!
“啊啊不要——”
宋知恩惊得睁开眼,只见霍峰站在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把他根沾满汁水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明知故问地:
“珍珍老婆,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穴里收缩着叫嚣空虚,宋知恩这才想起来霍峰不准他自慰的,心虚地眨了眨眼。
他脑袋凑过去蹭着霍峰的小腹撒娇想要让霍峰忘记之前给他定下的规矩。
“我想老公了嘛。”
霍峰闷笑一声弯腰把宋知恩搂在怀里,宋知恩觉得自己把霍峰糊弄过去了,放下心来分开双腿娇嗔。
“老公让珍珍舒服好不好,我手指都摸不到。”
“好好,遵命。”
霍峰答应着手指直接不留情面的插入湿漉漉柔软的雌穴。
他的手指干燥粗糙,骨节也比宋知恩的大上一圈,一探入体内,宋知恩整个人就大张着腿直抖。
手指很快就轻车熟路找到了体内的敏感点,上上下下快速摩擦。
“啊啊——老公,老公,太快了,嗯啊太快了——”
穴内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像尿了一样流到穴口,随着手指震动频率溅了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手掌心里软烂的逼肉不自然地痉挛,阴道内壁激烈搅动手指,霍峰知道这是宋知恩即将高潮的征兆,勾起嘴角,毫不留情地将手抽了出来。
“不要——!就快到了呜呜,就快到了”
即将达到的高潮就这样无情又粗暴的切断,宋知恩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放荡地挺着小逼想要去蹭霍峰手,却被男人巧妙地避开了。
无论宋知恩怎么哭泣哀求,霍峰都不为所动,硬生生等待宋知恩身体从兴奋状态疲软下去,才又摸上了他的阴蒂。
“唔,好舒服”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宋知恩一下又投入到快感中,全然忘记了刚刚男人的行为。
阴蒂被霍峰捏在食指大拇指之间反复搓弄,甚至微微往上提起来了一点带着尖锐的疼痛,在恐惧自己的阴蒂会不会被扯伤的情绪加持下,刚刚浇灭的欲望再一次轰轰烈烈燃烧起来。
“嗯啊”
怀里的人再一次开始剧烈抖动,呼吸都打着颤,俯视下去,那一口被手指抽插过的雌穴口激动地缩张,就在即将潮吹的下一秒,霍峰松开了捏着阴蒂的手。
“不不!不要停呜呜,主人,老公,霍峰,摸摸我,求求你摸摸我呜呜”
再一次限制高潮,宋知恩彻底崩溃大哭,他好想高潮,他快疯了!
他呜咽着伸出手想要自己抚慰自己,却被霍峰有力的桎梏住身体,不能动弹,只能又哭又叫地强行平息下来。
“唔难受高潮想要”
他已经哭到没有力气了,垂着脑袋时不时打着哭颤,哆哆嗦嗦,再在霍峰再一次将手伸向阴阜的时候,那刚刚两次临近高潮又被打断的恐惧加持下,脑袋一下开窍明白了霍峰奇怪的行为。
“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放过我好不好”
“哦?”霍峰动作果然停了,“那珍珍说说,你错哪了?”
宋知恩抽搭着“不,不应该擅自自慰小逼只有主人可以摸,可是,可是我只是太想主人了嘛。”
“我才出门多久,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啦?”
听出了霍峰语气里难以掩饰的开心,宋知恩立刻侧过身搂住霍峰的肩膀继续撒娇。
“因为太爱老公了,好想老公的手指,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把小狗肏到高潮,子宫都被老公灌满”
“你呀,一贯会哄我开心的。”
霍峰无奈失笑,手指在宋知恩阴唇打转,就是不触碰最敏感的核心。
“想高潮可以,但是必须老公说高潮才可以喷,知道了吗?”
只要能高潮就行,宋知恩连连点头,生怕霍峰下一秒后悔。
霍峰粗热的大手又附上了雌穴,掌心的茧子熟练地碾磨阴蒂,两根手指捅进去雌穴,轻而易举的就勾住了身体里的敏感点蹭弄。
“嗯啊,好舒服,老公好厉害——摸得小狗好爽嗯啊啊要被主人老公摸到高潮了”
宋知恩长着嘴不停淫叫,过于迫切的渴望得到高潮,叫床也比往日更加淫荡,口水从嘴角溢出来都没有发现,只会一个劲扭动胯部。
“倒数十个数再喷,十九”
“呜呜快点,快点”
“八——七——六——”
手指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雌穴都被捅得几乎要化作一汪春水,快到了,快到了,可是霍峰数得太慢,宋知恩简直想要尖叫。
“五——四——三——”
牙关紧咬,面部都憋得扭曲,眼睛已经因为憋着不到达高潮控制不住微微向上翻白,整个人汗得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已经是个快要崩坏的境地了。
“二一,喷吧。”
“啊啊啊啊啊——”
雌穴狂乱抽搐,汁水从通道内急促涌出,宋知恩尖叫着,尿了一样不受控制的疯狂潮吹,地上下雨一样淅淅沥沥,憋得太久,高潮的时间也不断拉长,潮吹了近一分钟,身体才勉强缓过来,随着偶尔加重的呼吸,挤出一股春水。
“喷爽了吗?”
“爽唔好爽”
宋知恩爽到失去双眼无法聚焦,瘫倒在霍峰怀里,打着高潮过后的余颤。
口水混杂着汗液,泪水,整个脸涨红的泡的混乱,舌头都舒服的吐了出来,无意识地软软搭在水红的唇上。
这样承受灭顶一般的快感后崩坏扭曲混乱的一张脸,虽然没有平日里珍珍笑起来那样好看,但霍峰却很喜欢,一点也不嫌弃地亲了又亲。
宋知恩的阴茎还因为被束缚住没办法得到释放的耸立在腿间。
霍峰伸手过去,将那个茎芽包在手心里搓弄。
“呃嗯……想射……老公,小狗想射……”
雌穴已经得到满足,被霍峰碰弄宋知恩才后知后觉自己阴茎硬得和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热又烫。
“想射?好呀,珍珍既然这么爱老公,那待会和老公一起射吧。”
这一段话被霍峰说得如此人畜无害,只有宋知恩抖着睫毛,在霍峰的笑声中落下了泪珠。
以霍峰的耐力,等到他射才阴茎可以得到释放,宋知恩都不知道要潮吹着高潮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