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始6(下)
“你不会还想着他找到你吧?可惜你的手机我已经关机了。”男人语气冷漠,似乎很是不愉,听到这话白碧磐不免绝望的垂下头。
感受到她失落情绪的男人,终于不再怜惜,快速的抽出又重重的一顶,毫不顾忌这小穴是否能承受这狂风骤雨。
白碧磐被这又肿又痛的感觉弄得哭唧唧,她感觉她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经验,只会持“剑”行凶,她的腰窝被掐着,应当是青紫了,臀瓣被他粗硬的毛发磨的通红,最惨的却还是小穴。
“你给我看着你的姘头,现在是我在肏你。”男人鬼魅的声音再次出现,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不远处的赵九,下身不急不慢的肏弄着,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又胀大了几分。
极致的痛苦又充斥着极致的愉悦,白碧磐的穴里渐渐湿了起来,内壁也充斥着满满胀胀的瘙痒,她被扇红的臀瓣被有力的揉捏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她不知觉的绞紧了进出的性器,而男人也被这吸附上来的穴肉弄得闷哼一声,似乎还有些许性感,他低声骂了句外文,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爽。
他抓着白碧磐的肩膀将她压在了榕树上,一只手有力的揉弄臀瓣,一只手钻进她还完好的衬衣中,隔着胸衣去摸那浑圆乳房。
白碧磐被他肏弄的有些忘了地方,身后的男人似乎越肏越大,胯臀的撞击似乎都要把她撞散了架,浑身燥热的薄汗轻覆,泛着莹光。
男人的头颅抵着女人的肩膀,伸手抽走了嘴里的帕子,声音又低又哑:“我要你叫给我听。”
白碧磐被他的一个挺撞,撞的七零八落,却小声啜泣着:“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她?
男人的回答是狠狠煽了她的屁股,如愿听到她痛哼出声才满意极了,大掌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冷漠又专制:“我让你叫,不是让你问。”
白碧磐吸了吸鼻子,委屈又难堪,这个禽兽怎么这么变态!
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火热,似乎是捅到了她的宫颈口,一股酸胀感传遍全身,她的双腿打着颤,站都站不稳。
“唔哼!”白碧磐咬着下唇不愿吐露一声,却抵不过这致命感觉,男人的鼻息在她耳后传来:“你的声音好大,你的姘头好像过来了…”
听到赵九过来了,白碧磐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她一时紧张的夹紧了自己的小逼,男人被突然的一下夹的差点射了出来,却硬是扛住了,他知道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是被自己挟制在这的,也怕被赵九发现。
“他应该是听到了熟悉的淫叫,快过来了呢…”
男人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吐露着恶劣的嘲讽。
白碧磐双眼含着泪,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又感受着他一边抽打臀瓣又一边干到深处的力度,告诫自己不能出声。
“你看看你像不像一条母狗?要是被你的姘头看到你被别人干,会不会觉得你很贱啊?”
“怎么?水怎么越来越多了?是因为你的姘头要过来了,还是被我干的?”
男人眼底通红,只掐着她的腰身,狠命的往里面顶入,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根子也送进去。
白碧磐呜咽着无力的快要滑下,男人也似是到了,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又一股强而有力的打在她的宫腔里。
“哈啊!”
白碧磐被烫的出声,被动的承受着这剧烈的快感,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全是那人滚烫滚汤的精液。
这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赵九要过来了,还是自己的双手何时已经解开束缚。
她喘着气埋首在树下,面颊上似乎被风轻轻吻了一下。
白碧磐缓过神来,榕树下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扶着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套好自己的制服裙。
她咬了咬唇极为难堪,一起身腿间的泥泞倾泻而下浇灌在树下,让她有种失禁的恍惚。
她眼尖的发现地上是一个袖扣,是学生会的专属袖扣。
白碧磐赶来音乐教室时,只听到姜错的幻想即兴曲尾音。
“你来迟了?”姜错拧了拧眉,声音清冷。
白碧磐委屈的瘪瘪嘴,看着在屋内没套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衫的姜错,心想自个儿能来就不错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错似乎也是发现她的不对劲,头发凌乱、校服穿的也很不规整,身上还有股子奇怪的腥膻味儿。
他高挺的鼻子轻嗅了嗅:“这是什么味儿?”
“没,没什么味儿”
白碧磐心虚的撇开头,两只腿夹得紧紧的,谁也不知道那个变态居然还拿走了她的内裤,为了赶时间她只能下身空着来见姜错。
听到她这么说,姜错也没多想,冷淡的面上严肃起来:“白碧磐,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两件事。”说着便看向她,却见小妮子红着脸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等他告白呢。
白碧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扭扭捏捏的颇有些撒娇:“你要是想拒绝我,那我就不要听了。”说着就走到他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小可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我今天不是故意迟到的,你看我头发都没来得及梳”
姜错看着她委屈的眼神,喉咙滚了滚,终是软了软态度:“我们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我先和你谈正事。”
“什么正事啊?”
听到姜错不是拒绝她,白碧磐这才恢复了好心情,眼睛亮晶晶。
姜错:“这次校庆的节目选了我们俩,我记得你会弹竖琴,我们一起合作。”
明明是一件商量的事儿,在姜错口中却只是在陈述,似乎从来没考虑到白碧磐会不同意。
当然小傻妞白碧磐看着他这油盐不进冷若冰霜的模样,早就犯了花痴,可她也不是真的小傻妞,自己的小心思还是足足的。
那双大眼睛转悠的可快了,主意马上不就来了。
“那我有个要求~”白碧磐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语气轻快,生怕姜错会后悔似的,赶紧添了一句:“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不答应你。”
姜错看她这小模样,垂下眼思考了下就轻点了头却又警告道:“不要太过分就行。”
白碧磐矮下身来与坐着的姜错平视,莞尔一笑,得到他的许可后赶紧坐到了他的旁边,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下去。
小妮子身子就像个火炉一样往姜错那边贴,他下意识就要躲,却被小妮子用小手拽着衣袖,小嘴撅着:“说了答应我的!”
姜错眉心一皱,还是没挪动了。
得逞的白碧磐把自己的下巴搭上他的肩头,仔仔细细把姜错看了个遍,恨不得把他那又密又长的睫毛都数上一边,那鼻子甚至挺翘到能让她滑滑梯,看着看着手也是闲不住,就要往人家鼻子摸去。
人儿姜错能让她趴在肩头就够不错了,还得寸进尺的想染指简直做梦,果然淘气的小手被另一更大的手抓住了。
就在姜错偏过头准备呵斥她调皮的时候,唇瓣上突然一热。
白碧磐没有任何预兆,只是见色起意的就吻住了姜错。
两个人唇瓣贴着唇瓣,各自的双眼也是对视着。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白碧磐,毕竟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她长舌直入,带着涩情与挑逗的攻入他的口腔,这个吻是直接激起了姜错的神经,就在白碧磐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姜错才带着狂风骤雨的吻覆盖住她,像是狼要吃羊崽子般,带着噬咬和凶狠,双手也禁锢住她的双肩,让她无法逃离。
原本以为自己是主角的白碧磐瞬间被反客为主,眼神迷离,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肩膀上的力道松了松,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
白碧磐是毒,也是药,是姜错不敢去尝的东西。
他碰到她的嘴唇就不舍得分开,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就离不开,只想把人揉进自己的怀里才行,女孩是那么娇嫩是那么柔软是那么娇气,他那双用来弹奏钢琴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钻入制服裙底。
手指穿过裤袜,毫无阻隔,分开下面的唇瓣,一手黏糊。
姜错这才反应了过来,赶紧抽回了手指,推开怀里的人。
白碧磐被推开后撞在了琴键上,发出“嘟”的钢琴声,她满面春潮,唇瓣上还残留着小口子,是姜错的牙磨到的。
姜错拧着眉头,紧攥着拳头,声音冰冷:“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下次不要开了。”他甚至怕多看一眼白碧磐,长腿一迈便要离开。
白碧磐却哑着嗓子,小声抱怨他,更是委屈的不行:“你不喜欢还把我嘴都咬破了”听到小妮子的抱怨,姜错的脸色一变,像是再忍耐什么。
“我只是顺水推舟给你个教训,再说”姜错顿住了脚步,想起什么似的有些嘲讽道:“你既然连内裤都不穿来见我,想必也期待什么吧。”
这话说得很臭屁,总之白碧磐听得很气愤,她理了理自己的校服裙摆,准备追出去解释一番自己也是受害者。
打开门,却发现是赵九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外。
白碧磐却想着去追姜错,却被赵九有力道的扯了回来,小妮子刚想和她说自己要去追姜错,却见赵九那双瞳孔碧蓝碧蓝的。
像是野兽怒吼般:“白碧磐,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
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正式开始了各自的冷战。
白碧磐甜甜美美的和姜错排练了几日,虽然他依旧像之前那样冷漠无情,但是能和他有独处的时间就已经让她十分的开心。
她今日还与他十指相触了呢,原本这些消息都该与赵九分享的,可惜他最近就像吃了什么哑药一样。一天天盯着她和姜错的眼神都像是要吃了他们,而且话少的让她都害怕。
今日便是校庆,往来之人众多,可唯独不见赵九的身影。
白碧磐咬了咬下唇,想着一会儿结束了就去找他,两人好几天没说话了,她有一箩筐的话想要对他讲。
“白碧磐衣服换好了没,下一个就到你了!”
更衣室外传来催促声,白碧磐看着手上淡蓝色的一字肩蓬蓬公主裙,皱了皱鼻子。
这是谁的品味啊。
穿上后掐的她的腰身细窄,前胸后背裸露的肌肤更是莹白如玉,只是那乳房着实空了些,再大些可能更好。
白碧磐打量着全身镜中的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悄默默的给胸前塞了两层乳贴。
这样才算是更完美了呢。
白碧磐和姜错选的曲子是大家耳祥能熟的曲目《youngaiful》,钢琴与竖琴的结合,颇有种奇妙的交织。
台下黑漆漆一片,头顶的暖光打在她与姜错身上,一时间白碧磐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姜错,手指灵活的跳跃,耳边充斥着悦耳的琴音。
她想起那段话: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心有所感的姜错似乎也与她对视了一眼。
那朦胧又棱角分明的侧脸和温柔又疏离的眼神让那她心瞬间漏了一拍,忆起了多年前的那个人。
“小糯糯还会弹琴呢。”
白碧磐含着满框的泪珠子看过去,是那个天天给自己送糖吃的大哥哥,一时间更是委屈的不行。
那时候的小白才十二岁,她外祖家家风严苛,是出了名的艺术家庭,对她更是严苛的不行,每次她被送过来,都要学各种乐器和礼仪。
每日练习竖琴不满三个小时就不可以休息。
可今天她的手都割伤了,外祖母都还让她继续弹,休息一会儿会儿都不行,连好喝的甜汤都不给她喝,她委屈的不行。
翘起的嘴里瞬间被人塞了一颗糖,满满充斥着葡萄味。
“哇!好好吃啊!”白碧磐顿时眼睛都亮了,盯着他的眼神多了好多好多喜爱,还是大哥哥最好,每次都回来陪自己,要是他能一直陪自己就好了。
听说只要男孩子和女孩子结了婚,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她想一直吃大哥哥给她喂的葡萄味的糖。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口。
周崇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的看着她的澄澈透明的眼睛:“想要和我结婚就得好好弹琴,来,弹给我听听。”
白碧磐看了看他手中剩下的糖,吞了吞口水,眼里满是渴望。
周崇看着她这小馋猫的样子,心都融化了,修长的手指灵活拨开糖纸,一颗紫色小糖躺在他手心里,不等他去喂,那小人就凑过自己的小脑袋舌头一勾就给勾走了,临走时还不忘舔舔他的掌心。
周崇感受到湿漉漉的掌心,眼神暗了暗,语气依旧温柔:“糯糯是小狗吗?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
曲毕,全场灯光亮起,掌声不断。
白碧磐与姜错起身向前鞠躬致谢,本想捕捉一下赵九的身影,却意外看见前排坐着的熟人,一时间她慌的不行,他们不会是来找他麻烦的吧。
谢幕完下台,白碧磐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要是被他们逮住,她不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果然还是收拾东西回顾叔叔那比较好,可他好像很忙,已经好久没消息了,哥哥也好久没给她打电话了,要不还是回大院吧。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两只手提拉着裙摆的白碧磐活脱脱一个小白兔,蹦蹦跳跳,跳进大坑里,成为别人的胡萝卜。
还未来得及换下表演服的白碧磐,被不知从哪儿伸出的一只手拉入黑暗中。
她眼眸瞪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强势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她不得不仰着头,唇舌被挤入滚烫又火热的软物。
她真是委屈的想要落泪,左右似乎还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轻嗅着她的耳廓。
亲她的男人吻技很厉害,一开始就是排山倒海的猛烈,等她口涎垂挂才细致的吮吸,勾弄,小妮子的身子瞬间就软成了泥,任人捏弄。
耳垂被人叼进嘴里,湿滑黏腻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这样还不够,手指从她的侧腰顺着曲线探入裙内。
小妮子哆哆嗦嗦的身子扭曲的要滑下去,却被人提了起来,三人就像饿极了的狼群,叼住了猎物绝不松口。她双眼含着泪珠子,眼睛不安定的张望着四周的黑暗,心中忐忑不安,什么主意都没有。
白碧磐眼珠子还是忍不住的滚落,像是簌簌夏雨,大颗大颗的滴答到人家唇上,都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她的舌尖被轻咬了一口,唇上的力道松开,只听身前人说:“嘿,都别玩了,人儿都吓哭了!”
更衣室的白炽灯亮起,白碧磐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才看清身前的人,她翕动着唇说不出话。
就听身前人给旁边人一个眼色,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就说她不会忘了我们吧!”
白碧磐瞪大着眼左右看看,果然是他们。
“你不会想装作不认识我们吧?”盛宝来的酒窝深了深,他拿手点了点小白兔的唇,笑嘻嘻问她,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实在一眼看穿。
被看穿的小白兔,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个屁。
这时候屋外传来人声:“小白,今晚要去ktv庆功,你别忘了!”
白碧磐生怕他们进来赶紧提声回应,叫他们三个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不免气势又弱了下来,咬了咬被他们吃花了妆的唇:“你们找我干嘛呀……”
明明是自己被欺负了,她都不打算找他们,看他们的模样似乎还对自己不依不饶,难到是想找自己赔酒钱?
她对看着比较顺眼的徐英,柔柔道:“那瓶酒多少钱,我可以转给你们,你们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啊…”
听到这话,盛宝来不知道其他两人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被气笑了,那酒窝瞬间收敛了起来,他捏了捏小白兔滑嫩的脸蛋:“你以为我们是来找你赔钱的?还以为我们想对你死缠烂打?”
白碧磐认真的回盯着他的眼睛,澄澈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四个字难道不是?
知道盛宝来又要被气笑了,徐英拉过他,摸了摸小白兔被盛宝来捏红的小脸蛋,笑了笑:“今天我们是陪曹郁来的,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你,至于那瓶酒是明悦的,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说的在理,白碧磐点点头认可了。不对,既然没什么关系,他们还找我做什么?
“那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啊?”听到小白兔这么问,徐英不急不慢的回她:“我们在台下听了你的琴,实在按捺不住想过来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
盛宝来就像见鬼了一样看着英子,不是来找她重温床上功夫的嘛,怎么变成交朋友了?
徐英什么时候玩起纯情少男的招了?他又看向曹郁,果不其然那小子正一脸苦恼的盯着小白兔大了不少的奶子。
他看着那白嫩的胸脯,不免忍不住舔了舔唇,那天他实在玩的不太尽兴,导致这段日子总是兴致缺缺,多亏了曹郁的那段视屏,都被自己撸包浆了。
“好吧,我叫白碧磐,白驰誉是我哥哥。”白碧磐皱了皱眉,犹豫的开口道,一般那些大院里的人听了她哥哥的名就会知难而退,想必他们也一样吧。
果不其然,三人脸色一变,对视一眼。
“白驰誉是你哥哥?你是白家的那个小公主?”盛宝来瞬间不淡定的惊呼,原本以为是可以随便玩儿的小白兔,没想到居然是白家那个藏在深闺的明珠。
要是让白驰誉知道自己的妹妹被他们几个吃了,睡了,玩了,还拍了视屏放群共享里,天天拿来撸,他们会被杀了吧,绝对会被杀了!
要说大院里他们最怕最佩服的就是老顾家的顾情,那第二个就是白驰誉啊,顾情收拾起人来至少有谱子,可他白驰誉就是杀神,直接就是往死里整。
想起之前他们陪明悦去找白驰誉算账,他抬脚就踹断了明悦一根肋骨,现在想起他当时的眼神,盛宝来都觉得自己的肋骨阵阵发痛。
白碧磐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微信群里发来的地址,喝不断催促的消息,她也顾不得三个人正面面相觑,找到自己的衣服就开始换。
反正大家之前都赤膊相见过,如今有什么好矫情的。
盛宝来拉着徐英商量着对策,拿起手机就开始在群里长篇大论,根本无心去管小白兔。
余下的曹郁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小白兔手忙脚乱的换衣服,直到看见她从胸前掏出两片加厚的胸贴,他才了然于胸。
果然,怎么会突然长大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