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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猪鬃通开堵塞的R管尽情喝N

 

小穴娇嫩,被带着茧子的手肆意捅弄,抽搐连连。可是这激烈的抽插带来的除了痛,竟然在摩擦间渐渐有了一丝快感,更让他难以接受。

早在钟明珒突然开始插弄小穴时,钟明珝看着谢寒霆因为胀痛不适而流露出了痛苦神色的脸,赶紧低头含住了他挺立的下身,

舌尖抵着小孔戳弄,又细细舔过茎身,再整根吞进,让肉头直戳到自己的喉咙,给他做了几次深喉。

身下阴茎与身后小穴纷纷传来强烈的刺激,让谢寒霆的大腿根都抽动了几下。随着龟头磨蹭着喉咙的软肉,涨红的阴茎跳了跳,就在钟明珝的嘴里猛地喷洒出来。

“嗯,霆哥下边的奶也很好喝啊。”

谢寒霆射出的精液被钟明珝一滴不落地吞了下去,连肉头内的一点残精都欲求不满似的吸了个干净。

其实精液的味道怎么会好,可这腥浊液体是从自己喜欢的人身体里射出来的,他的情欲也已由自己掌控,钟明珝甘之如饴。

射精的快感太过强烈,让谢寒霆本来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子都因为释放的放松而再次泄了力,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身下的手指是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全然不知。

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就看到钟明珒已经解开了裤子,粗大紫黑的性器猛地跳了出来,像条鞭子似的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

钟家兄弟本来就有国血统,即使肤色不深,但身材高大,下身的本钱更是惊人。

鸡蛋大小的肉头和布满青筋的肉棒说不出那个更加吓人,他这个尺寸连做足了准备的女人吃着都困难,更别说谢寒霆这青涩的身体了。

谢寒霆脸色惨白,到了这个时候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可是看到这么个丑陋狰狞的东西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甚至还不是一个,另一个估计差不多大小的东西也正在钟明珝的裤裆里性致勃勃地对着自己,这样的认知还是让他怕了。

他终于在被那硕大滚烫的肉头顶上穴口时忍不住服了软:“不……不行,放过我,太大了,进不去的……”

没有人见过谢寒霆的这个样子。

他一向展现的都是游刃有余的强大,漫不经心的潇洒,从不曾露出过软弱的一面。即使受了伤、身在困境,也像一头猛兽一般不肯被驯服。

而此刻的他乳尖沾着奶、阴茎流着精、小穴被插得留了一点小口、身上到处是吻痕指痕,连嘴唇都被亲的红肿破皮。

服软的声音沙哑,语声颤抖,因为恐惧连眼神里都带上了祈求。

真是可怜极了。

也真是……诱人极了。

红帷幔帐层叠,龙凤喜烛摇曳。

刻着“姻缘天定,连理同心”的喜秤摔在地上,桌子歪斜一侧,板凳四散倾倒,本该是温馨喜庆的婚房此时竟一片狼藉之象。

一个不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层层绳索加身,被牢牢绑缚着委顿在地,头发散乱,衣衫脏污,汗水和鲜血染得那张本来俊朗的脸脏乱不堪。

他奋力挣扎着想要从绳索间脱身,可除了让身上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崩裂外,只是白费力气。

“萧定渊!你这个魔头!杀你全家的人是我,你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一刀杀了我也好,动手折磨我也好,我才是你的仇人,你别碰戎嘉!”

他看向未曾遮挡的喜床,头极力朝那边伸去,眼睛里红丝密布,面容扭曲,煞是骇人。

喜床上交叠着两个人,位于上方的男人身形高大匀称,动作间肩背隆起的肌肉结实有力,一道刀伤从左眼斜过鼻梁,鹰隼一般目光锐利的眼眸,配上他那一身十足的煞气,生生让这一张纯男性的英俊面容显得狠厉。

这标志性的相貌一看就是近来江湖上声名赫赫的魔教教主萧定渊。

萧定渊本是一个普通镇子上富户的儿子,父母老来得子,疼得这唯一的儿子如珠如宝,半点苦也不肯让他吃。

幸而萧定渊并没有被宠坏,五岁成诗,七岁成文,书院里最严苛的夫子都说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可在他十岁那年,祸患降临在了他们一家人的身上。

他爹偶然间从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得到了一本书,却不知道那上面记载的正是武林中人人都想得到的无上功法。

可是怀璧其罪,因为这本功法杀红了眼的武林人并不管他们只是不会武功的普通百姓。

最先找上门的正是此刻被绑缚的男人。

他是智水门的少主,叫做沈清,二十的年纪,虽然面上良善,实际却是心狠手辣之徒。

为了防止被他人知道,泄露了自己的行踪与功法的下落,在抢了功法之后,他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夜色杀了萧定渊全家后,索性放火将这里付之一炬。

不过到底是有些慌乱,他也就不知道那个被他一刀砍在脸上的孩子其实是在装死,之后又忍着剧痛爬出了火场。

在被人救了后,萧定渊偶然得知了仇人的身份竟然是所谓的正道侠客,于是为了报仇又辗转入了魔教。

所幸他在武学上竟然颇有天赋,即使在武学之路上起步的年龄稍大,仍是凭着恨意支撑,十几年的时间里进境一日千里,二十一岁就坐上了魔教教主的位子。

此刻,他正压在身下人的身上,单手抓着对方的两只手腕,压过对方的头顶,按在床上。

被他压住的人一身喜服,生了一副让人眼前一亮的好相貌。

不同于沈清看似正直实际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野心与阴鹜,陆戎嘉清朗俊秀的脸上双星眸神采内蕴、生气勃勃,眉宇间英气飒爽,眼睛却是一眼能望到底的温润纯然。

大红的衣裳更是衬得他面如冠玉、俊逸非凡。

左眼眼尾一点朱红小痣,时不时被扑扇的长长眼睫遮挡住,却更显得那小痣瑰丽。

此刻被强硬地压在床上,愤怒与惊慌让他的眼眸愈发明亮,白皙的脸上因着挣动染上一层薄薄红晕。

发冠不知摔到哪里去了,一头乌发披散,流水一般倾泻铺撒在大红的床褥上。

这样的情态让人不由得想更深重地欺负他,欣赏他狼狈的样子,看这漂亮的眼睛流出泪水,让这丰神俊朗的青年在自己身下求饶。

对于沈清的挑衅和叫骂,萧定渊不过冷冷一笑。

“我当然知道你才是我的仇人,现在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落到了我这个魔头的手里了,我想怎么折磨你是我的事,你自己着什么急。”

他直起身子,偏头冲着沈清恶意一笑,一手捏着陆戎嘉的下巴迫使他偏过头来展示给沈清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沈大侠,我听说这天威镖局的少镖头其实是你心心念念求不得的人?你还真是个虚伪的懦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你妹妹定亲。怎么,觊觎自己的妹夫这么久,不知道沈大侠有没有过一亲芳泽的时候呢?”

最隐秘的心事被拆穿,沈清脸色煞白,他痛苦地低下头,回避了陆戎嘉望过来的难以置信的震惊目光。

“哦,看来陆少镖头并不知道你这位看着正直的大舅哥对你抱着怎样见不得光的心思啊。”

萧定渊捏着人下巴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手下光滑细致的皮肤,惹得身下的人极力想要扭头躲开这猥亵的动作,却分毫不能动弹。

“这就受不了了?身体上的折磨未免太过无趣,我要让沈大侠难受当然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看着沈清这心虚的样子,萧定渊唇角微勾:“所以我特意挑着陆少镖头成亲的日子再来找你报仇。沈大侠,这个洞房我就替你妹妹入了,现在,我先来帮你尝尝陆少镖头的身子吧。”

“沈大侠放心,作为你灭我满门的报答,萧某人会从里到外、好好地把你的心上人操、个、透。”

他随即在沈清失控的怒骂中撕开了陆戎嘉身上的喜服,迫使那紧实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

陆戎嘉生得白,连两枚乳头都是嫩生生的粉色,看着又小又娇,俏立在微鼓的胸肌上,如红梅映雪,煞是好看。

这两颗比红豆略大的小东西平日里都好好地藏在里衣下,乍一被迫暴露在他人眼里,直让那白皙胸口都漫上了一层羞恼红晕。

虽然是习武之人,可陆戎嘉从不会衣衫不整出现在人前,即使练功出汗,他也只会换上一身短打,不会像很多男人一样袒露上身。

他从未有过像此刻一般手足无措的时候,连着头也因为被太多信息冲击而隐隐作痛。

多年的朋友、即将成为大舅哥的沈清竟然也会做出因为一己之私而做出滥杀无辜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却要因为沈清对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悖德心思,而被他的仇家羞辱。

陆戎嘉急得挣扎出了一身汗。他一直钟情于沈清的妹妹,对于龙阳之事虽略有耳闻却不以为然,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同为男子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不知道男人间的情事是要如何进行,不过也本能地感到了畏惧。

在被捏住柔嫩乳头的一刻,他猛地爆发出了一股力气,竟然挣开了萧定渊的压制,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向门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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