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车内小狗般T舐牛N意乱情迷间轻唤一声“主人”
“嗒”秒针打在12刻度,早上六点,老式闹铃准时响起。
路西西迷迷糊糊地按掉,翻身坐起。
疼。
腰酸背痛的,像是跑了800米之后的闷疼酸胀。
估计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一直在用大腿和腰部活动。
路西西愣愣的,抱着被子发了十分钟呆。隐隐有尿意了才去卫生间。
排泄时是用男性的生殖器,但西西一直以来都坐在马桶上尿。
“嘶——”他猛地往下一坐,疼得呲牙咧嘴。
该不会又肿了吧。
路西西拧着眉,从洗手台摸过镜子,双脚踩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剥开软垂的阴茎。
镜子里的肉穴嫣红得发紫,如同被暴雨捶打过的玫瑰。
肥肥的小阴唇肿的凸起,几乎和大阴唇平齐,一碰便是一阵刺疼。
他熟练地朝马桶边的篓子里掏出消炎药。
雪白的药膏一点点被小穴吃进去,冰冰凉凉的,舒服多了。
擦完药,便开始抹身体乳。
大腿根、肘关节、膝盖,特别是一些容易色素堆积的地方。
自从直播后,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直播间的哥哥姐姐们都喜欢他白白嫩嫩的,他便上了心,护理好自己的肉体。
湿润的乳液覆上每一寸肌肤,路西西拍拍滑嫩的软肚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后从衣柜抽屉里翻出一条纯棉的宽松内裤套上。
双开门的大衣柜,左边是整齐排放的成套校服,春夏秋冬四季校服各三套。
下面一叠一叠的,是或白或黑的t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私服。
衣柜的另一边,则是各种做工精湛的小裙子、情趣内衣。
随便一件的价格,都能抵得上左边所有衣服加起来的。
是西西最大的开销。
毕竟他吃穿用度都不讲究,主打一个维持生命体征就行。
在鞋柜上摸了瓶牛奶再拿块面包,随意扫一眼,蓝莓味的,还行。拆开叼在嘴上,系好鞋带。
固定的时间——六点五十分,出门。
房子是父母租的学区房,到学校步行五分钟的路程。
他们班不少同学都住这。
“西西!”班长姜一纯叫住他。
路西西站在花坛旁等,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拍拍掉落的面包屑。
换上一贯甜甜的笑,眼睛眯得如月牙,“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呀?”
七点开始早读,姜一纯一般会提前二十分钟到学校背单词。
她一脸愁容:“下午不是要开家长会吗,我忘记提前通知他们了,被骂了一顿。”
“对了,今天家长会你爸妈来吗?”
姜一纯印象里好像从未见过他父母。
路西西刚扬起的嘴角顷刻松懈,彷佛小狗竖起的耳朵瞬间耷拉。
垂着头闷闷道:“不来。”
随即踢飞了脚边无辜的小石子。
“那多好啊。”姜一纯羡慕道。“你知道的,每次开会我都要被老班点名批评,我爸妈丢了脸回去就拿我开涮。”
她严重偏科,数理化几乎门门满分,偏偏英语死活及不了格。
而班主任又是教英语的,五十多岁的老头,简直拿她当活靶子扫射。
“不过楚老师应该不会告我状吧。”姜一纯若有所思,“他看起来不像话多的人。”
提到楚舟,路西西难掩尴尬神情,浅褐色的亮眸来回转。
本来他那天在办公室被打屁股,偷偷高潮,已经没脸见楚舟了。这几天去办公室放作业都像做贼一般,来回打探几番,确定楚舟不在办公室,才火速冲进去,放在桌上,再飞一般跑回教室,生怕被逮到。
然后昨天直播间弹幕又说些什么师生强奸的污言秽语。
搞得他现在提到楚舟的名字,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这算不算是在意淫楚老师,太坏了!路西西暗自唾弃自己。
“西西,西西?”眼见路西西脸越来越红,姜一纯摸摸他的额头,“咋了,不舒服吗?脸好烫啊。”
“没,没呢。”路西西揩干鼻翼两边的汗,讪笑道:“天太闷了,嘿嘿。”
“我给你说个小道消息。”姜一纯凑到西西耳边,故作神秘道:“你知道楚老师为什么来我们学校吗?”
“因为钱多?”路西西想起各种关于楚舟天价薪资的传言。
姜一纯不屑:“嘁,怎么可能,你没看见楚老师开的车吗?在我们学校干五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
姜一纯神态和语气太过生动,路西西也全然被代入,双眸睁得浑圆像只小鹿,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细声细气地问:“那是为啥?”
“我妈不是在a大教书吗?”姜一纯喝了口牛奶继续道:“她给我说,她们领导上半年开心得不行,说是签了一个大神,以后学院建设稳妥了。”
“结果临近入职,这大神突然违约,交了违约金人就走了。”
路西西隐隐猜到这‘大神’是谁,好奇心完全苏醒,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给我妈说,我们这学期班主任换成楚舟了,我妈大吃一惊,翻出照片问我是不是这人。”
“我一看,好家伙,楚老师学生时代也太他娘的帅了。”姜一纯抑扬顿挫道。
“我妈说他交了50万违约金走的,大家都以为楚舟肯定是找了个年薪几百万的工作,没想到居然跑这来教书。”
“那你妈妈有说楚老师为什么违约吗?”
姜一纯几乎贴在路西西耳廓边悄声道:“我妈说”
“嘟——”刺耳的鸣笛声响起,惊得说小话的两人猛地抬头。
小话里的主人公坐在车里,安全带已经解开,手搭在方向盘上。
正冷眼看着他俩,不知道看了多久。
“上课了,听不见吗?”
姜一纯连忙拉着他给老师鞠一个90度的躬,扬声道:“对不起楚老师!我们马上回教室!”
说完拽着路西西往教室跑。
“路西西。”楚舟厉声道,“等一下。”
姜一纯给了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而后果断抛弃他,跑了。
路西西哭丧着脸,两只手捧着开封还没喝的牛奶,认命地回到车前,等待楚老师的下一个吩咐。
然而高冷的楚老师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地熄了火。
低声道:“上车。”
路西西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谨小慎微地打开副驾驶的门。
毕竟是楚老师工资不吃不喝五年都买不起的车,搞坏了赔不起。
车载香水是路西西上次在楚舟身上闻到的香味,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丝烟味?
路西西不太确定。
他见楚舟在手机上回复信息,便悄悄打量起车上的内饰。
车子如同新的一般。
一个极简款式的香水,旁边是一只类似羊毛毡的小狗,纯白色的,像是萨摩耶,吐着舌头可爱极了。
路西西刚想抬手摸一摸,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捷足先登了。
只好眨巴眨巴眼,看着小狗躺在楚舟的手上。
骨感纤长的食指先是插进项圈中,仿真的狗舌恰好抵在主人指腹。
再随意转动,小狗依着主人的动作,倒得七荤八素。
玩够了,巴掌大的小玩意乖乖被拢在主人手心,两团圆翘的毛臀紧贴在主人的指肚上。
楚舟不紧不慢地拍动指腹。
一下,一下
打在玩偶的臀瓣上。
路西西悄没声息地动动臀肉,觉得这昂贵的坐垫有些烫屁股。
眼眸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两片嫩红的唇肉愈发热烫。
烫得脸蛋红扑扑的,耳根漾着粉。
直勾勾地凝了一会,贪心的眼珠子不再满足这点细微轻颤的手指。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成年男人的身体,只觉得这具硬朗的躯体莫名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手掌卧在大腿根,视线稍稍倾斜,不受控制地溜到两腿之间。
熨帖的西裤略显宽松,看不出男人性器官的尺寸。
却还是牢牢地锁住那一块,望眼欲穿。
直到楚舟倏然变换了坐姿,路西西才如梦初醒般摇晃脑袋。
完蛋了,路西西,你现在就是个色胚,居然盯着别人那里看。
偷偷观察楚舟的神情,见他并无异样,灵动的眼珠子又飘到男人身上。
小臂是羊脂般的白,骨节很大,偶有几根微凸起的青筋,彰显着蓬勃力量。
眸光大胆流转,一路向上。
墨色衬衣平整,最上面两颗纽扣没系,隐隐露出凹陷地精致锁骨,显目的喉结无意识地微弱滑颤。
路西西忽觉喉咙热腾腾的,唇齿间是莫名的燥,只好细细翕张炙热的红唇,吐出一点儿心口间的热。
颤如蝉翼的睫毛往上挑。
直至撞进一双寒潭般幽暗的眸子中!
“在看什么?”
楚舟视线低垂,对视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眸。
“嗞——”冷不丁地出声吓得西西小手条件反射地攥紧,乳白色的奶液瞬间四溅。
紧握在手中的牛奶,不知吸管何时掉了头。
这一挤,他身上一点没落着。
淅淅漓漓地,几乎全洒在楚舟裤子上。
剩余的一小半,积在了对方洼陷的手心里
路西西蓦然脸一白,“对不起老师——”。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没找到纸巾。
眼见奶白的液体几乎全数没进布料,失了分寸地上手去拍。
可哪有用,狡猾的液体钻进布料中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团暗沉的湿痕。
手还扶在男人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没了师生间的礼数。
路西西浑然不觉,仰着头,满脸讨好状地凝着楚舟。
楚舟唇角隐隐勾起,随意将浸湿地玩偶摆在一旁。
“这里呢?”
楚舟抬起覆满浊液的手,牛奶腥甜的气味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流窜。
手掌轻轻晃动,奶液在手心掀起涟漪。
“唔,要滴下来了——”
路西西伸长舌头,接住那枚欲滴的奶珠。
猩红的软舌抻在空气中,奶白色的水液砸上去,继而向舌苔蔓延开。
楚舟坏心眼地倾斜掌心,奶水形成一条白线,淅淅沥沥地落入舌面,流进口腔。
“唔——”
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划入衣领。
楚舟倒完最后一滴,勾出食指。摇摇欲坠的一滴奶珠挂在指尖。楚舟命令道:
“舔。”
口中浊液悉数咽进胃袋,路西西早已被暧昧的空气蒸得汗湿。
闻言又挤出一声鼻息,随后乖乖地挪动舌头。
舌尖一点,先是吸收了那小小的一滴,而后情不自禁地,将老师的指尖含进唇缝。
硬涩的指甲抵在舌尖,轻轻一剐蹭
“哼啊”肿胀的小穴猛地吐出一汪汁水。
“舔干净。”
路西西眼眸雾湿,乖顺地松开嘴,沿着指缝一点点将浊液舔舐干净。
“好喝吗?”楚舟幽幽地问。
意乱情迷间,西西下意识低喃道:“好喝,主人”
空气静止一瞬。
楚舟紧箍着他的下颌,眼神玩味,语气慢条斯理,磁声道:
“你叫我什么?”
路西西懵了,圆怔着眼,呆愣住。
一面是对那声“主人”的羞耻,另一面是被楚舟似笑非笑的表情给帅呆了
吐露在外的小舌头被老师两指夹着,轻轻摩挲。
“路西西。”楚舟语调仍旧促狭。
“口水滴下来了。”
湿淋淋的手指轻稍一展,布满涎水的嫩舌好不容易归了位。
路西西迅速缩在角落,扯着衣袖揩干嘴角的津液。
宽大的袖子将赧然的脸蛋藏得紧实,眼尾泛红的双眸躲在后面,乌溜溜的眼珠子来回闪躲。
想看身旁的人,又不敢看。
然而恶劣的男人还不肯放过他。
真丝桑蚕的刺绣手帕,一根根的擦拭手指,楚舟漫不经心地质问: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羞臊的热汽几乎将西西淹没,衣袖捂着嘴,绞尽脑汁地想:“我叫,叫的是,主”
“主任!”
“对,班主任嘛。”西西讪笑道。
少年人本就青涩的声线,挟带几分不可言状的心虚和羞赧情绪,听起来又甜又娇。
楚舟睨着他,暧昧不明地嗤笑一声。
笑得西西心上一紧,末端稍显尖利的小虎牙叼着下唇一点皮肉,眼睛水汪汪的觑着人。
好似一只流浪的小狗崽,想同人亲近,又怕这人只是宛如儿戏地逗弄他一把。
楚舟敛了笑意,将手帕随意丢在一旁。
“抽屉打开,药拿上,回去擦。”
说完,便下了车。
徒留下路西西握着“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烫手山芋。
浑身像被点燃一样地冒着热气。
开家长不上晚自习,六点不到路西西便到了家。
胡乱脱了鞋,扑到沙发上,抱着一只等身大的星黛露打滚。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怎么能叫楚老师主人呢!
色情直播害人不浅!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在直播间聊楚老师了,一句也不行。
不过
西西将逐渐升起酡红的脸,埋在星黛露肚子里。
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楚舟对他,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啊
上周分明不止自己一个人犯了错,同桌江铜英语才考了75分,李书伟迟到了两节课才来。
可楚老师似乎只叫了他一个人去办公室,惩罚了之后,会给他带药膏,还嘱咐他回去擦。
该不会
“嗡嗡嗡——”
路西西蜷在沙发窝里,甩甩脑中旖旎的念头。半是撒娇接下母亲的电话。
“喂,妈妈。”
“西西,爸爸妈妈忙,不能去给你开家长会,昨天已经提前给你们楚老师打过电话了。”
路西西一怔,“你们说什么了?”
“聊了你的入学考试,一次两次没考好没关系的。”母亲话锋一转。
“你们楚老师说,这次家长会是想了解你们的升学意向,是出国还是参加高考。”
“我”
母亲打断他:“我给他说了,你是要准备出国留学的,请他多留意你的英语成绩,以后要听楚老师的话,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
路西西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来。
原来是母亲的嘱托,才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妈妈我想你了,你们什么时候来学校看我呀?”路西西委屈道。
“乖,宝贝妈妈也想你,过年好吗?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过一个团圆年。妈妈还有事,先挂了,好好照顾自己啊。”
“好的,妈妈”路西西对着忙音小声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葱段般白净的手指,来回搓揉毛茸茸的玩偶毛,捻成一绺一绺的。将主人狐疑不定的心境一览无遗。
真的是因为妈妈的叮嘱,楚老师才对我这样的么?
可是,楚老师瞅着这么冷漠一人,也会帮人看小孩?
打屁股勉强算是管教,在车上逗他舔牛奶,总算不上吧?
薄薄的眼皮泛起一层桃粉,软绵舌尖偷偷溜出来,将唇肉覆上一星水光。
楚老师要是一直这样对我就好了
“是吧兔兔,反正楚老师才不会因为妈妈来关心我呢!”
路西西着了道,活像个被逗弄傻的小疯子,兀自讨玩偶认同。
“说不定,说不定楚老师就是想,想关心我,说不定,还”
成人世界的下流事儿做了不少,却还是纯情得像张白纸。
路西西脸烧得通红,一个人嘀嘀咕咕的,把自己念叨地头顶冒烟。
羞臊地将“盟友兔兔”摔个晕头转向,一溜烟冲进浴室,洗了个温度偏低的澡。
沾了水,几绺细软碎发湿哒哒的并在一块儿,有些长了,路西西揉揉眼睛。
翻出一根彩色的小皮筋,将额前头发捋顺,扎了个朝天的小辫子。
打开衣柜,挑选待会儿直播要穿的衣服。
水手服?这星期穿过了。
齐逼小短裤?啧,不太好看呀。
视线在满满当当的衣柜里逡巡,忽而在角落发现一个白色小狗的面具。
小狗。
凉爽的身体倏尔起了一层薄汗,这个词汇背后,是好多淫靡色情的画面。
要不
路西西抿紧唇珠,裹着浴巾坐在衣柜边,满含期待地点开直播app的聊天界面。
【主人,您在吗?】
路西西多少有些忐忑。
‘主人’是他刚开始直播时,来直播间打赏的法地亲吻吸舔,是一只小狗在对主人表达爱意。
“……主人,教教小狗唔──”
好凶。
完全不同于路西西的浅尝辄止,双唇被擒住的瞬间,路西西恍惚灵魂都被攫取,四肢骤然瘫软,挂在主人身上,任他的舌头敲开齿关,舌头相互纠缠着,肺泡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凸显得那颗飞快跳动的心脏响如擂鼓,舌尖狠狠刮过薄而硬的上颚,快感闪电般直窜上颅骨。
“呼吸,笨狗。”楚舟叼着一点下唇研磨,漆黑眼眸里好似盛有无尽引力。
路西西哭颤着用鼻腔吸了一点灼热的空气,唇舌再度攻城略池,分明要把他拆食入腹。笨拙的小狗没有任何接吻技巧,舌根被吮麻了,嘴皮几乎被吸咬到破皮,口腔中混合的唾液含不住,形成水线滴落下来。
凉凉的粘液滴在泛着桃粉的嫩乳上,他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连裤子都被扒下,可怜地挂在膝处。
呼吸几近困难,脸色几乎涨红,路西西却没有丝毫反抗,还乖乖承受着主人的侵略。
在他几乎快要晕厥的瞬间,紫红的唇肉被松开,路西西轰然倒在楚舟胸前,如溺水般抢夺空气。
楚舟指尖挑动,剥开一枚爱心形状的巧克力,放在路西西唇边,看他被吮过而红艳的舌尖轻轻舔舐。促而想到什么,眼神变得狎昵,手握着融化了一角的巧克力球向下。
“小狗不能吃巧克力。”
可是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潮湿润白的小穴被黏腻的巧克力挤开,直到全部吞进去。情欲早已从路西西水光朦胧的双眸里透出,眼眶也是湿湿的红,花瓣被顶开的一刻细细喘着。
“含好,没到家之前不准流出来。”
白雪映下车辙,楚舟神色幽暗地驱车右转,汽车经过路西西租的房子,并没有减速的迹象。
路西西湿润的头颅抵在窗户上,红润的眼眶含着一包晶莹的泪珠小声细喘着。
要流出来了……
小穴努力收缩,可是巧克力不像性玩具,越使劲夹化得越快,等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星星点点的褐色液体早已弄脏了坐垫。
楚舟打开车门,拿起大衣裹住他抱起来,路西西担心弄到主人的衣服上,连忙夹紧穴心,他赧红着脸,带着轻微的颤抖柔声道:
“……主人,小狗弄脏了。”
楚舟扫了一眼浅褐色的粘浊液体,神色晦暗不明地说:“待会收拾你。”
是楚舟的家,空间很大,是个精装复式,一进门左手边就是铺着冷灰色地毯的楼梯。
大衣随手丢在地上,路西西赤身裸体被放在法地落在楚舟的锁骨上,“小狗就是呜嗯就是给主人玩的唔玩坏呜、玩坏也没有关系“
路西西止不住地打颤,虚弱又无力,身体调节的能力好像已经坏掉了,明明已经高潮过了好几次,可是小穴还在不断冒着热液,才刚清洗过的腿间又是一片泥泞。
“这么乖?奖励小狗和主人一起高潮好了。”
用奖励的口吻,却将路西西的手放在战栗的小阴茎上,低低地命令:“自己掐住,不准射。”
射精的本能欲望被遏制住,路西西哭得更狠了,抽喘着几乎说不清话:“可是好涨呜好痛……小狗要去了呜嗯……会不会呜呜死掉嗯呜……”
楚舟抿着他红透的耳垂,齿尖细细啃咬,蛊惑的低哄:“小狗不想和主人一起高潮吗?”
光是“一起”这个字眼就足以让路西西忍受一切,沁满汗水的手指乖乖堵住胀痛的铃口。
楚舟不再克制,朝着花心深处奋力冲撞,淫靡的肉搏声伴随水渍拍击的声响,回荡在浮动着腥甜气味的房间里,被动承受的路西西嗓子近乎哭到沙哑。
在勃发的一瞬,楚舟骤然咬住路西西莹白颤抖的肩肉,像野兽玩够了猎物,终于将它生吞入腹。
“啊啊啊啊──”疼痛和翻江倒海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每一寸皮肉,路西西昂着满脸湿泪和口水的头颅放声尖叫,精液和尿水一齐喷薄而出,小穴里的淫水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息,然后骤然软下身。
一切归于沉寂。
“晕了?”楚舟低喘着挑眉。
三处敏感地带同时达到高潮的刺激,终于让路西西支撑不住的晕死过去,红到熟透的小脸完全被泪水和唾液侵蚀,晕过去的胴体还在细密的痉挛发抖。
楚舟低笑一声,指尖在红肿不堪的小穴上揉捻几下,透明的淫汁又流了出来。他眸色一暗,顺着湿滑的粘液,再次将粗大的肉刃贯穿进薄薄的身体里。
【我以为露露来送圣诞福利,没想到开屏暴击,来,告诉哥哥你脖子上那一堆青紫的吻痕咋来的。】
【自慰令人日渐萎靡,性爱使人容光焕发,看露露这滋润的皮肤……想找人做爱了。】
【啊啊啊啊露露终于破处了!可恶,为什么不开直播!】
【这红得过分的嘴唇吃了什么没人好奇吗?】
……
自从知道了楚舟的身份之后,路西西的心思几乎全部放到他一个人身上,初初还会装模作样的上线请个假,后来直接变成失踪人口。
然而路西西现在的关注量实在是太大了,本来双性人掉马的事就炸起了一片水花,紧接着榜一上演英雄救美,又掀起一阵高潮,导致路西西此刻的粉丝量直窜平台榜首。工作人员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么大一棵摇钱树,于是拼命用电话、讯息轰炸路西西,让他开播。
【啧,嘴角是被咬破的?……还是被撑破的?】
【榜一哥呢?该不会做完人就走了吧。】
路西西穿着楚舟的衬衣,领口两颗纽扣没系,露出大片暧昧的吻痕,心满意足地抱腿而坐。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小脸红红的,莹亮的眸光闪烁着羞涩和炫耀,注意到弹幕提到主人,他解释道:“……没有,我回来收东西,主人待会来接我。”
【???】
【同居???】
【好家伙,做完就同居,这是什么绝世好榜一。】
【露露这算是和榜一在一起了吗?那露露还能直播吗?】
路西西想了想,楚舟似乎并不反对他直播的事,答道:“唔主人应该会允许我播的吧。”
【怎么会不允许,他主人就是要让我们看看这么乖的小狗只能被他一个人玩。】
【好好好,原来我们是py的一环。】
【好看,爱看,多来点好吗?】
【乖崽,告诉妈妈,怎么做的,用了哪些姿势,戴套还是内射,哪几处被开苞了?】
“没有戴套……”路西西一贯老实,弹幕问什么他都如实回答。
“开苞……是吃肉棒的意思吗?”路西西不太懂这些术语,“就……嘴巴、小穴和后面都被主人弄过了。”殊不知直白的话语冲击力更强,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
【我他妈!!!这一晚上得干多少次啊?!】
【为什么不开播呜呜,我可太想看露露挨肏了。】
【宝宝高潮了几次,你主人射了几次,说细节一点!!】
弹幕滚得太快,路西西必须非常专注才能看清上面的内容,大家都对他做爱的细节十分好奇,他一时有些羞赧又有些满足,甜蜜地勾起嘴唇,一边回味,一边告诉观众。
“高潮几次我都数不清了,在车上给主人表白的时候,他亲我,就高潮了一次。”说到这,路西西害羞地抿了抿唇,“然后去主人家,在浴缸里用的是小穴,又在床上做了,用的后面。”
【瞧瞧露露这不值钱的样子,亲一亲就能高潮,是得多喜欢你主人啊。】
【榜一哥听起来很持久的样子,不在直播间搞一场也太见外了吧。】
【我宝宝又乖又纯又敏感,也不怪他主人爱玩他。】
【就是,不过居然是露露先表的白吗?我以为榜一哥会更主动一点。】
【楼上的也太天真了吧,他主人这款一看就是那种会钓的,你看他不主动吧,实则两人关系的节奏全部由他一人把控。】
【他主人该不会只是玩玩吧,看崽这样子,陷得很深啊。】
【肯定不会,露露双性人的事,要不是榜一哥站出来,露露哪能这么轻易挺过去。】
【啊,真的,发生没多久,他主人就带着露露开播了,而且当时露露的样子,分明就是被他主人安♂慰了一番,所以我们榜一哥还是很喜欢露露的吧。】
【我前男友就是这种人设,有钱不乱玩,性子又冷,如果不是喜欢你,连话都不会和你多说一句。】
【真相了,他主人其实占有欲强的要死,你看自从他开始调教露露以后,哪一次高潮不是他掌控的,玩得露露自慰都高潮不了,真可怕。】
【你们再多说几句,屏幕前的某只小狗嘴角都要咧到颧骨了。】
被说中的路西西摸了摸嘴角,揉了揉粉透了的脸蛋,揉脸的动作像极了某种海洋生物,萌得直播间的粉丝嗷嗷叫。
【不要被你主人吃得死死的,宝宝也钓他啊。】
【哈哈哈哈哈你们在教小白兔欺负大灰狼吗?不太现实吧。】
【笑死,露露早就被他主人搞得五迷三道的,还钓他。】
弹幕一时全都在嘲笑他,路西西其实心里可满足了,他就喜欢主人这样。再说,他才没觉得楚舟有在钓他,想亲亲的时候主人就会让他吻,伸手要抱也不会被拒绝。
不过……路西西陡生出一点好奇,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怎么钓啊?”
【就是你主人要亲你,你就躲开。】
【穿得骚骚的勾引你主人,又不给他操。】
啊?!路西西抽了口冷气:“这样做主人不会生气吗?”
【不仅不会,还会把宝宝干得下不了床。】
【对啊对啊,男人都喜欢欲擒故纵这招。】
【我发现你们就是想看戏,想看露露挨打。】
【楼上瞎说什么大实话。】
本来路西西是不想听他们的,主人主动亲他,他怎么可能躲开,高兴地扑上去还差不多。
但是!架不住一堆人怂恿他,说这样他主人会喜欢,于是某只天真的小狗开始听从弹幕的教导,学起了勾引人的手段。
【还不够诱惑,宝宝再把衣领扯下来一点。】
【多了多了,把乳头盖好,肩膀和乳头露出来。】
【记住啊,千万不要主动,等你主人压上来你就躲开。】
路西西还在生涩地学习技巧,丝毫没察觉到门开了又关,一道人影从身后踱步而来。
楚舟一进门就看见路西西坐在椅子上,拉着衬衣一会掀开,一会又合上,他不动声色地靠近,想看这只小笨狗在作什么妖。
他刻意避开摄像头能照到的位置,绕道路西西身后,微微弯腰看显示器上的弹幕,顿时心中了然。
垂眸低笑声,压着嗓子,缓缓照着其中一条弹幕念:“如果你主人吻你,不要马上张开嘴放他进来……”
“主人?!”突如其来的男声冷不丁吓了路西西一跳,后知后觉连忙捂住电脑不让楚舟看,讪讪笑:“他们胡说的。”
【???】
弹幕瞬间飘来一大片问号。
“屁股不痛了?”楚舟脱下大衣,单手解开领带。
路西西挪了挪屁股下面的坐垫,娇羞道:“痛的。”
害羞到一半突然想起弹幕教的技巧,于是立刻收起甜腻腻的笑容。湿哒哒的小鹿眼故意眯起来,试图营造一种魅惑的效果,结果业务太不熟练,弄出了一种眼角抽筋的感觉,掐着嗓子矫揉道:“人家有一点痛的。”
【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别人眯眼叫勾引,宝贝眯眼像近视哈哈哈。】
眼睛都酸了,主人怎么还不抱我啊!路西西纳闷地想,难道这招不管用?
随即改变战术,嫩生生的舌尖露出一点点,从唇缝缓慢滑倒嘴角,力图显得三分漫不经心,七分诱惑而不自知。
老实说,动作是挺标准的,只是这套动作配着一张圆嘟嘟白嫩的小脸,诱不诱惑是丝毫没看出来,倒有几分像是趁大人不在,偷糖吃的小孩,眼下正美滋滋咂摸嘴巴。
【我宝宝真是太可爱了。】
【终于发现露露勾引人的天赋是一点没有。】
亲亲抱抱一个没有,路西西不死心地祭出大招,细嫩的腰肢一扭,凹出一个妖娆的s曲线,轻薄的白衬衣顺着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一寸寸下滑,露出饱满挺翘的胸脯,却又将红宝石般殷红的乳头浅浅盖住。
路西西十分刻意地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汗,扭捏道:“主人,今天还挺热的哈。”
楚舟坐在床边,慵懒地捏着路西西床上的玩偶尾巴,闻言抬眸奇怪地扫他一眼:“外面零下5度,下大雪。”
【哈哈哈哈哈哈哈。】
【《挺热的》】
【哈哈哈哈你们出的馊主意,崽崽这下汗流浃背了。】
骄矜的小狗耳朵瞬间耷拉下来,路西西丧丧地穿好衣服,决定恢复乖小狗的本能,小屁股一耸一耸地将椅子挪到床边,双手一抬——
“主人……抱……”
可能是经历过亲密关系的缘故,路西西现在粘人得厉害,要不是早上屁股痛得走路都费劲,他恨不得当一条小尾巴,一整天都跟着楚舟转。
“手凉。”楚舟捏了捏指节,没有抱他。
举起的双手不肯放下来,路西西黏糊糊地撒娇,“抱我就暖和了。”
楚舟垂眸看他,嘴角似笑非笑,“不是要钓我吗?”
路西西:……
【哈哈哈哈哈哈笑发财了。】
“主人……小狗错了……”见楚舟没有生气的迹象,便顺着他的腿往上爬,挺括的西装裤还带着室外的凉意,冷得路西西打了个摆子。双腿分开,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一只不算暖和的大手托着他的屁股。
这是路西西最喜欢的姿势了。
环着主人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随意地捏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