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时间长了后,周暮渐渐熟悉了陆家庄,不再成日窝在院子里,而是带着自己的小随从——陆庄主的小眼线,开始在山庄里晃悠,他实在是在屋里待不住了,总在自己院子里,仿佛是个天天等着男人来逗弄的雀鸟……虽然他的身份确实是。
不过山庄的外院他是去不得的,他没有资格,只能在这陆庄主的后院里乱转,几日里把地形认了个遍,勉强记在了心里……虽然可能没什么用。
这一日他总算是不再需要指路就能在后院里来去自如了,还有些欣喜,正与下人说笑着想往回走,就在外院进后院来的门口遇见了黑着一张脸的陆芝舟。
周暮瞬间像鹌鹑一样缩在了路边。
这几日他没见到陆庄主和江露白,以为他们二人出门了——山庄里没人跟他透露主人们的行踪,他还以为自己能清静好阵子,结果这没两天山庄老大就回来了。
陆芝舟没问他为什么在这里,而是直接把人带走了,叫周暮跟着他去主院吃饭。
周暮来了很久还没去过主院,那是陆芝舟和江露白的住处,他身份低,住得离他们挺远,再加上陆家又没要求他一个妾去给陆芝舟二人问安什么的,他更是想着离主院远点,省了江露白看见他就想折腾他。
主院要比他的院子大得多,甚至建了园林楼阁,餐摆在了正厅,周暮跟着陆芝舟往院里走,远远就看见江露白一袭青衫站在池水旁低头正在思考着什么,手里还握着刀,看样子也是刚从外面回来。
大约是听到了陆芝舟和周暮的动静,他抬头朝着他们看过来,俊俏的眉眼瞬间带了温和的笑意。
“事情处理完了么?”这句话显然是问陆芝舟的,周暮低下头跟着陆芝舟往江露白那里走去。
“今日处理完了,用饭吧。”
江露白笑着看了一眼藏在陆芝舟身后的周暮,不过那个样子低头的周暮并未看到。
“阿暮不与我打招呼么。”江露白的语气依旧笑吟吟的,周暮却有些忐忑,他只能赶紧喊了对方一声二爷。
他不敢喊江露白夫人,他喊过一次,江露白让他在地上跪了半个时辰。
不知道是陆家的主子们是吃饭有规矩还是今日他们心情不好,这顿晚饭全程没人说话,周暮也是低眉顺眼的。
饭用完了,陆芝舟喊人收了东西就和江露白去了旁边的书房,周暮原以为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结果江露白突然转头笑着跟他说,后面有浴室,要他去洗澡。
不得不说陆庄主和江二爷还是会享受的,浴室很大,池子里的水也热气腾腾的,周暮还没在这么大的地方洗过澡,想着这是自己遭罪换的,赶紧收拾收拾就进了水池。
等他洗差不多,正准备泡一会儿,江露白就穿着里衣走了进来。
他让周暮给他洗头。
周暮长这么大,也就最近学会了怎么床上伺候男人,给别人洗头那是没有过的事儿,他生怕扯了江露白的头发,全程不敢使劲,像是对待名贵的丝绸一样揉搓江露白的长发。
他在这边全神贯注,江露白在那里对他上下其手。
“我这次出门,给阿暮带了礼物。”江露白的手在周暮的腿上慢慢摩挲着,“阿暮要怎么谢谢我?”
什么礼物?周暮满头雾水,他没收到什么礼物,是错过了?
“二爷……”周暮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谢,他一无所有,连月钱都没给他发呢。
不过江露白没有追究这个问题,他继续问:“我们走了几天,阿暮想我们了么?”
“……自然是想的。”周暮可不敢有别的回答。
“阿暮在家听话么?”江露白抬手从周暮手中拿过自己的头发,转头和周暮面对面,男人俊俏的脸慢慢贴近,旖旎的眸子望着他,朦胧的热气中属于男人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耳侧,咬住他的耳尖,还有一只手从胸膛向下摸到了他最脆弱的下身,周暮觉得此刻江露白仿佛化成了妖精钻进了他的怀里,引诱他……魅惑他……
“阿暮把家里的地形,摸清楚了么?”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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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芝舟脱了外衣往浴池去的时候,走在半路就听见了那个男人的呻吟哭泣声,丝丝绕绕,声声媚骨。
周暮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唇红齿白,五官精致,艳而不妖,身材不似一般男人魁梧,但也纤长有力,所以当日被抓住的时候,即使一身狼狈但还是被他一眼看到了,那时陆芝舟就觉得,江露白一定喜欢……而且他也喜欢。
这两年因为床上的事儿,他和江露白有了点想法,与其他们常年纠结,不如找个都喜欢的,乖巧听话的,让他们有机会释放那点他们都有的兽欲。
周暮长得好看,出身魔教,没有硬背景,只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仿佛是上天送到他们面前的。
江露白确实非常喜欢,在周暮身上发泄完了,也乐意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和自己行房,而他也不用非要忍耐自己那点施虐欲,和江露白做完,自可以再去折腾周暮。
周暮也听话,起码之前是的,然而不知道是真的异想天开还是单纯闲不住,他近日满山庄跑,显然是有了点没用的小心思,没必要大惩,但是总要小罚。
雾气朦胧的房间里,周暮已经浑身光裸着躺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被衣带缠着捆在了浴池边的木栏杆上,双腿大张对着门口,一只腿被捆在了竹椅的腿脚上,有一条醒目的红绳从私密的臀缝延伸出来,拖在地上,引人遐想,然后是男性的器具被另外一根衣带捆住,腰腹上不知是沐浴未干的水,还是因为情欲折磨冒出来的汗水,腹肌一起一伏地诱人摸上去……再往上看那显然肿了的双乳上夹上了带着链条的夹子,修长的脖颈泛着媚人的红,一双在床上能勾得他们情动的眼睛也被蒙住了。
而江露白则坐在池子里一边看着周暮一边慢悠悠清洗自己。
“阿暮没见过缅铃吧,我特意寻来送你。”江露白说笑着伸出一只手去逗弄周暮的下巴,“芝舟来了,阿暮先自己玩儿会儿,我给芝舟洗头发,洗完头发,给阿暮试试别的。”
陆芝舟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妾在地上颤抖磨蹭,而那张没有被堵住的嘴正微张着溢出声声喘息,浑身都染上了欲望的淡红色。陆芝舟直接就硬了——即使他此时还面无表情。
江露白看见他那样子却笑了,他看了看地上他刚摆弄好的男人,瞥了陆芝舟一眼,道:“你要是没心思洗头,就先弄,正好让阿暮学学……”他把摩挲周暮下巴的手向上挪动,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周暮吐着呻吟的口中,“学学怎么用嘴伺候他相公。”
还没有洗浴的陆芝舟下体有股子味道,可是周暮无暇顾及,他被男人捏着下巴,被迫承受男人的欲望。
周暮从来没这么憋屈难受过。
魔教覆灭被抓住时没有,被陆芝舟带走喂了药扒光了检查身体时没有,甚至做妾的那天也没有。
今天他多少有些难受了。
有点子矫情。
他脑子胡思乱想着,然后听从身上的男人,蠕动着舌头和喉咙伺候自己现在的丈夫。
他是他们的妾室,顺从未必能有优待,但是违逆必将得到惩罚。
男人几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甚至比之前还要粗暴,他喘着粗气命令他收起牙齿,命令他动舌头,命令他吃男人的肉棒,然后把男人流出的精液都吞下去。
周暮好几次差点呼吸不上来,后来他很快适应了,为了早点结束,他也卖力地舔弄侍奉男人,以求早点结束这种折磨。
江露白洗好了澡,趴在池边看着周暮吞吐陆芝舟的欲望,他也有些上头了,“阿暮学得好快啊,天生就适合做这个。”他的眼睛里欲望蒸腾,“下次,阿暮可以下面吃一个,上面吃一个,这样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来了。”
周暮不可抗拒地打了个抖,嘴也停了一下,换来了陆芝舟不满的挺动:“吞。”
陆芝舟做了不太久,但是周暮的嘴还是又僵又疼,陆芝舟最后善心大发,把即将爆发的肉棒从周暮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射在了周暮的脸上。
江露白伸头过去舔了个干净,然后在周暮耳边呢喃道:“这下……该我了吧。”
江露白没有再用周暮的嘴,他抽出了周暮肉穴里的缅铃,用了很普通的姿势,把自己送了进去。
然而即使这样,周暮还是被刺激出了眼泪,江露白一上来就直接开始了正餐,挺热的肉棒直接顶在了男人最受不了的地方,碾压顶弄,抵着那个地方狠狠用力。
周暮形容不出来那个感觉,他感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绵延不绝的快感逼着他失声叫了出来,然后很快就被疯狂抽动继续折磨那个点的江露白逼出了哭腔和眼泪。
他们喜欢他在床上哭,周暮不哭他们就非要逼着人哭出声,哭出来了,他们又更加兴奋,只想让周暮哭得更惨。
陆芝舟刚刚发泄了一通,已经冷静了下来,他脱了衣服进了水池沐浴,看着周暮这个样子,问江露白:“用药了?”
“嗯。”江露白闷头狠操,“让他更敏感点,效果还不错。”效果称得上十分显着,周暮大约已经注意不到他们说什么了,只顾着挣扎呻吟。
陆芝舟慢悠悠地往身上抹胰子,“他记了地形也逃不出去,你何必发这么大火。”
江露白瞪了陆芝舟一眼:“当日你先生的气,现在你倒觉得他逃不出你手掌心了?”
陆芝舟默默闭了嘴,只看着江露白在他们这新纳的小妾身上发泄,看着江露白拽了周暮的乳夹,然后低头吊着周暮的乳头往外拽,逼得周暮一直喊着求二爷饶了他。
周暮一个月了还是受不了太激烈的情事,身体敏感怕疼,天生就是适合躺在男人身下被欺辱的身子,他太能勾起男人的施虐欲了,陆芝舟默默想着,不过他现在不想和周暮做,他慢悠悠看着在别的男人身上逞能的妻子,他现在想和江露白行房,可是江露白的气还没消……
等到陆芝舟洗完澡,江露白才在周暮身上尽了兴,他把自己抽出来,又去扣弄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二爷……二爷……求你……”周暮已经有些恍惚,药效和一些淫具耗了他太多精气神,他嘴里喃喃地只有对着江露白的求饶。
江露白低头亲吻了他。
“允许阿暮歇会儿,别的晚点再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