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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发脾气被J夫C出R汁图:自己浅画的小裴长相

 

27

雷诺先醒来了。

他看着一旁裴先怜赤裸的雪白脊背不由得开心起来。

他没有叫醒裴先怜,而是自己起来做早饭,这让他沉浸在与裴先怜过夫妻生活的幻想里。

裴先怜睡的很不安稳,背后老是有风在吹,把他冷起来了。一起来,全身的酸痛又让他白了脸。

更可怕的是,他非常清楚的记得昨晚是他渴求着雷诺侵犯自己的。

现在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女穴也肿的不行。他艰难的下床,发现自己的卫衣长裤不知道放哪去了,只好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件雷诺的长衬衣穿上,推开了房门。

裴先怜一进到客厅就发现罪魁祸首像一个贤妻一样摆好了早饭等他,甚至还穿了一件小熊围裙。

“雷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裴先怜现在都气的哆嗦。

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居然干出下药强奸他的事。

“先怜,我知道。现在…先吃个饭好么?”雷诺坐下,用刀叉切着蒜香面包,“我还准备了草莓泡芙,我知道你特别爱吃这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裴先怜一下子被哽住了。

而且蒜香面包太香了,饿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他确实也抵抗不住。

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裴先怜顺从的坐下了,可他昨晚饱受蹂躏的下身碰到冰冷的椅子被凉了一哆嗦。他眼睛看向雷诺,对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养尊处优的人妻生气极了,直接不顾形象抓起吃的往自己嘴里塞,吃完之后气鼓鼓的说:“雷诺!你现在赶紧放我走!否则…你也别当你这个‘状元’了!”

雷诺本来觉得抓住裴先怜的胃会让他放松警惕,可是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更不开心了。

他只好换个方式,停下刀叉,用强硬的语气警告裴先怜:“裴阿姨,那个药,可不是一次性的。”

28

卑鄙!无耻!下流!

“你什么意思?”裴先怜声调突然升高:“你还想再来几回?”

“裴阿姨…我也不想这样的。”雷诺惯会装无辜,一双狗狗眼一红,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裴先怜孩子都和他差不多大了,自然也看清这一套了。可他还没想到怎么劝雷诺,只好说:“雷诺,只要你现在放我回去,阿姨保证不会和别人说的。”

“就当没发生过这个事,好不好。”

可雷诺早就做好了这个决定,裴先怜的委曲求全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还让他认清了裴先怜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自嘲般的笑了笑,说:“我们两个都冷静冷静吧。”说罢竟然就起身离开了屋子。

随着电子门锁被彻底锁上的声音落下,整个屋子就只剩下裴先怜一个人。

很显然,对雷诺而言,这个冷处理只是在等药效。

药效一到,裴先怜就只能对他摇尾乞怜。

他是想得到裴先怜的心的,可是初始设定就已经让他的爱情成了一盘死局,所以现在他只能给自己营造一个假象。

营造一个裴先怜是他妻子的假象。

就算只有肉体上的夫妻交流。

30

过了大约四五个小时,雷诺打开了房门。

裴先怜并不在客厅,也不在浴室。

最后,雷诺是在卧室的衣柜里找到他的。

对方满身潮红,全身被汗水打湿,身上的衬衣打湿到几近透明,像纸一样贴在雪白无暇凹凸有致的肉体上。

“雷…诺。”裴先怜看见他就像看见了救世主一样,从衣服堆里站起身抱住他哭了起来:“你怎么才回来啊。”

雷诺顺势搂住裴先怜的纤腰,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他发现有一个东西从裴先怜的下身滑下来。他往地上一看,那是一根满是少妇淫水的黄瓜,发骚的人妻就是用它来宽慰性欲的。

他现在突然想小小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人妻一下。

“先怜想要么?”雷诺笑着问道。

明知故问,因为药效,裴先怜早就按耐不住了。他感觉下身那个会呼吸的小口好像有虫子在爬,不停的伸缩、渴求着男人的阳物,后穴的肠液也因为想要流了出来。

“想,想要…”但是比起昨天,今天裴先怜还是意识到了自己是要和儿子的同学做爱,眼睛逃避的看向一边。

“我问三个问题,如果先怜好好回答了,我就满足你。”雷诺顽劣的笑了,蓝色的眼眸闪着宠溺而又恶劣的光。

“嗯嗯。”裴先怜已经急哭了,他强忍着没有去用手自慰,只能靠双腿夹紧着磨蹭去缓解瘙痒。

“第一个,为什么早上要突然发脾气?”

“我,我发脾气是因为…我坐在凳子上,那个凳子太冷了。还,还有,早上你起来的时候被窝里留了通风的洞。我被…冷到了。这些…你都没发现。”

人妻唯唯诺诺的列举着奸夫的罪行。

比起被雷诺药奸,自己的舒适居然才是娇娇人妻在意的点。

好娇气啊,雷诺感叹道。

真像养了一个小娇妻,为一点小事就对养家糊口的丈夫破口大骂。

不过,好可爱。

他好像发现了撬动裴先怜的点。对方是个十足的菟丝花,他甚至没有任何忠贞的观念。

对裴先怜而言,依附哪个人并不重要,依附关系本身才重要。

“那第二个问题,你…也给秦逸做过口交么?”

“做,做过…但很少,他…没玩这么花。”

回答到第二个问题,裴先怜真的有点憋不住了,下身的水流的越来越欢,而且他还感觉到了尿意。

呜…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尿出来了…

“口交就算花么?”雷诺被可爱到了。就算他昨天才告别童子身,他也听说过比这更花的玩法,没想到裴先怜这么纯情。

“那…秦逸插过你后面没有?”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抱起了裴先怜。

雷诺把对方轻柔的放在床上后用手压着人妻柔嫩的大腿,让对方门户大开。之后还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弹出来的勃发性器直直的怼在人妻的后穴上。

“有…”裴先怜还在乖乖的回答问题,对雷诺的所做毫无知觉,可没想到对方就这样直接捅了进来,“啊啊啊啊!”

裴先怜应该是事先玩过了,雷诺没做扩张就很顺畅的进去了。他的性器又粗又长,直接把肠道撑起来了,茎体碾压在凸起的那块媚肉上。

裴先怜瞬间达到了高潮,不常用的男根也立起来了。

“嗯…好舒服…”

背不背德好像不重要,反正身体真的好舒服。

裴先怜伸出红舌奢足的舔了舔嘴唇,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开始摇臀配合着雷诺的进攻。

雪白的肉臀被撞得一颤一颤,连花穴流出来的水都被撞的到处乱撒。

雷诺发现对方似乎真的是是爽的不行,不光前面泄了一身,红色肿胀如樱桃一样的乳头甚至在非哺乳期分泌出白色的奶珠。

但对于裴先怜自己,更羞耻的是,他感觉自己要用女穴尿出来了。

“不要,不要再艹了…要尿出来了…”

可少年早就沉迷在肉欲之中了,他没有理会裴先怜的提议,而是继续用他那巨大的肉刃鞭挞着人妻的后穴,时不时就顶着前列腺点,让人妻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不要…”

裴先怜终究还是用女穴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流淌在他雪色的肌理上。他原本美妙的下体现在像一个肮脏的便器,满是腥臭的淫水尿水。

但雷诺还没有泄出来,他用手扶住人妻因脱力掉下的头,让对方与他平视。裴先怜现在双眼满是迷离水雾,嘴巴亮晶晶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秦逸平时怎么弄你的?”雷诺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恶劣而又玩味的咬着人妻耳朵说道:“说详细点。”

“不要…好快…”裴先怜从来没感受过这样出格的性爱,他的身体快要被男人的鸡巴劈开了。但他只能留着泪,求饶似的回应:“秦逸…他会摸我下面,然后用手指扣我的女穴。他的鸡巴也好大,所以每次都要用手指给我扩张好久…口交真的只做过几次。他上班比较忙的话,我就跪着给他口。后面是…偶尔才会弄一弄的。因为后面太紧了,他怕我痛…可,可以了么…”

听着人妻和别人的性爱故事,雷诺泄愤似的又往里顶了一下。这一下,裴先怜白皙的肚皮上直接撑出了少年性器的样子。随着人妻最后的尖叫,雷诺在温热的肠道里泄了身。

等雷诺缓过神来,裴先怜已经晕过去了。他抱着裴先怜的身体,头埋在对方的肩头喃喃自语道。

“先怜…只有我,只有我对你的爱是正常的。”

12

裴先怜一醒来,发现自己又和儿子同学做了,一下子又羞又愧。

呜呜…秦逸,你怎么还没来救我啊…

雷诺还在呼呼大睡,手紧紧的抱着裴先怜的腰,也不知道梦了些什么,庞大的性器正顶着人妻挺翘的臀部。

流氓。裴先怜转过身一把把雷诺推下了床,对方砸在地板上吃痛喊了一声。

“怎么了?”雷诺从地上爬起,乱糟糟的金发像是狗窝一样,眼睛似是还没完全醒来,半眯不眯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裴先怜不想再受道德的煎熬了,每天早上醒来他都感觉特别愧疚。

“先怜…”雷诺迷迷糊糊软软糯糯的叫着他的名字,很明显是想转移话题。

“先怜是你叫的?”裴先怜早就发现雷诺在改口,以前还晓得叫阿姨哥哥什么的,现在一口一个先怜,搞的好像自己真是他的爱人一样。

但是…

裴先怜无奈的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雷诺,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你强迫了我,给我下药,但我不想破坏你的成就,那是你苦读得来的。”

“我会和秦逸和小昭解释,说你只是一时糊涂,没有对我做什么。如果他们发现了,阿姨也会护着你的。”

“裴阿姨…你这是在袒护我么?”雷诺发现裴先怜还是护着他发,不由得开心,尽管可能是因为裴先怜本身比较心软。

“诶…那怎么办呢?难不成让你读书得来的成功都作废了?”裴先怜真的要无奈死了。

他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雷诺的衬衣扣子早掉了,现在基本上是袒胸露乳,不禁不自然的搂了搂衣服。

但雷诺没有回应,他思索了很久问道:“如果秦昭也喜欢您…您也会原谅他么…您的亲生儿子。”

“秦昭?”裴先怜懵了:“你在说什么?”

“秦昭对您动手动脚的,您没发现吗?就是他老是摸您的腰什么的。”雷诺越说越气,好像真是他老婆被占了便宜一样。

“雷诺…秦昭是你的好兄弟,我的儿子…还是亲生的。”裴先怜无奈的看着雷诺,他只觉得雷诺疯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裴阿姨,你根本就不懂…”雷诺的眼里有几丝裴先怜根本就理解不了的哀伤。

13

接着,雷诺说只要再陪他几天就让裴先怜回家。

裴先怜本来就没有办法,反正答不答应都要做那种事,还不如听话点,省的被下药。

于是,他按照雷诺的意思换了衣服。

换上之后,裴先怜感觉这根本不是正经衣服。这旗袍短的齐逼,开叉直接开到了腰上面,胸前还开了奶窗。好在腿上给了加绒的丝袜,不至于让他光着腿出去受冻。

但比较要命的是,雷诺不让他穿内裤。这样一套情趣内衣,只要一走路,前后一个都防不住,简直像一个变态露阴癖。

换好之后,裴先怜扭扭捏捏待在换衣室半天,最后不得不走出来。

一走出来,雷诺这个色批看的眼睛都直了。

“不要看了…”裴先怜极不自在,手抱在胸前,不停的夹着腿,他的腿根本来就肉嘟嘟,一挤压更色了。人妻绯红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睛害羞的往上抬,试探的说:“雷诺,你不会让我穿成这样出去吧。”

“外面套件大衣吧。”雷诺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男款的长款毛呢大衣给裴先怜穿上,把一身春光又裹得严严实实。

之后,就开着他那辆黑咕隆咚的车载着裴先怜来到一家私人高档餐厅。

“先怜,这里的东西很好吃,我订了里面最私密的房间,不用担心信息被泄露。”雷诺绅士的伸出手去接下车的裴先怜,而对方极不自在的搭上他的手走下了车。

房间里开了暖气,雷诺说工作人员都签了保密协议,让裴先怜可以脱下外衣,不用担心被当成变态。

裴先怜撇了撇嘴,雷诺这哪是要和他吃饭,其实就是骗他换个地方上床。

他也没辙,只能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色情旗袍,然后坐在椅子上。白软的屁股又一次贴在椅子上,但这次雷诺很有眼力见,他叫侍者拿来一个软垫。

“拿个垫子吧。”雷诺按铃叫来了一个戴面具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将烘烤过的软垫递给裴先怜,裴先怜接过起身把垫子压在臀部下面。

侍者本不想去看那若隐若现的秘处,可对方的裙子也太短了,而且通过叉口露出的无遮挡肌肤来看,这个美人连内裤都没有穿,是纯真空的。

这也…太骚了。

雷诺看见侍者的眼睛黏在裴先怜身上了很不乐意,严厉的说:“你他妈的眼睛在看哪里?”

侍者听言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也是裴先怜第一次听见雷诺说脏话。

他听言皱了皱眉说:“雷诺!怎么这么没礼貌!”,之后转过头温柔的对侍者说:“先生,您先出去吧。这孩子太不礼貌了,我会教育他的。”

对方听言立刻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裴先怜和雷诺两个人。

“先怜…我是看见他看不该看的地方,我才说的…”雷诺又开始装委屈,一双狗狗眼耷拉着,哪里像刚骂过脏话的人:“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你就没干不该干的事情么?”裴先怜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还有,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在偷偷改口,不准叫我名字,没大没小的。”

“那…我可以叫你老婆么,先怜…”对方毫不知悔改。

诶,又自讨没趣了。

裴先怜这些天都不知道和雷诺说过多少劝他的话了,嘴皮子都快说秃噜皮了,对方还是不肯放弃幻想做自己的丈夫。

但是…如果真的要让雷诺受到惩罚,他又于心不忍。

雷诺还那么年轻,刚坐上万人之上的位置,如果被拽下来,会承受怎样的骂名和唾弃啊。

所以,这样的错…是可以原谅的。

裴先怜自己和自己和解了,没有理会雷诺,一个人干起了饭。

因为心烦意乱,拿起一旁的酒没看标签就直接喝了。

“裴阿姨,少喝点,这是烈酒。”雷诺也心不在焉,当他发现裴先怜和喝普通酒一样喝烈酒的时候,裴先怜已经半瓶下肚了。

“隔…”裴先怜已经醉了,他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一脸懵懂地看着雷诺,说:“你在说什么?”

“好热啊…”

裴先怜已经完全意识模糊了,他的阴部一直在蹭屁股下的软垫,流了一大股的水,腿间一片滑腻。接着,他去解身上旗袍的盘扣,本来就呼之欲出的乳房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他的乳房很小,但乳头很大。红色的樱果立在雪白的布丁上十分诱人,吸引着人好好咬一口。

裴先怜看见雷诺吞咽口水的表情,故意俯下身,雪乳就摊在桌子上,朱唇一张一合。

“老公…你来吸吸我啊…”

说实话,雷诺的脑袋宕机了几分钟。

裴先怜似乎把他当成了秦逸,对着他卖骚。

在雷诺心里,裴先怜是一个纯真的人妻。或许这样说不太妥当,毕竟已婚已育的人与纯真应该是毫不相关的。

可那个夜晚,裴先怜误将他当成秦昭所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多好啊…如果有人无论我是什么样都会爱我…

同样的问题放在自己的亲生家庭则根本不会成立。

所以雷诺自认为他的爱是合理的,有迹可循的。这份爱是纯粹的,可裴先怜的肉体却是充满欲望的。那每一处透亮的肌肤,每一处带着体香的毛发,都透露着调教成熟的味道。

他又一次地着迷般的将头颅钻入人妻的胯间,去舔舐那糜烂的流出汁水的花瓣。那甬道收缩着邀请着,潮水一次次铺满口腔,只是人妻并没有满足。

“好痒…别吸了…老公…”裴先怜扭着头,躲避着灭顶的快感,同时他又邀请着雷诺:“老公,你直接艹进来吧。”

“想要…肉棒…”裴先怜羞红了脸,轻轻撩起旗袍的前摆,在灯光下露出自己的下体,下身已经长出一些毛茸茸的柔毛了,显得像一个熟妇一样,淫水顺着阴毛往下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双腿不自然的夹紧宽慰自己的性欲,“想要鸡巴了…”

“为什么?”雷诺问道,对着已是意识模糊的心上人。

“什么?”裴先怜迷蒙着双眼,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雷诺,而不是他的丈夫。

他总是不能理解雷诺。

不理解他此刻为什么会质问自己。

不理解雷诺说秦昭爱上了他。

也…不理解雷诺本身对他的爱。

误入歧途的小孩。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人妻爱好者。

无非就是这种形象,在裴先怜的脑海里,而雷诺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为什么我们做这种事,一定是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雷诺扶着对方的脸,那是张被欲望支配的脸,红晕像开盛的蔷薇花一般在洁白的脸上蔓延,黑色透着灰的眼珠在湿润的眼眶中微微上翻,嘴巴则像缺水的鱼,呼吸着,呻吟着。

“求你了…求你了…”裴先怜哭了,他的泪水好像永远流不完,“给我吧,你不是也想要这个么?”

“以前是,但现在我想要更多。”

裴先怜的旗袍此时已经淫靡到不行,被他自己扯坏了不说,布料上也全是淫水和酒精。

雷诺给对方脱下这件情趣十足的内衣,将大衣套回去。过程中裴先怜甚至拿胸去蹭雷诺,还用手去摸他的胯下,可雷诺似乎没有放弃。

最后,裴先怜安分了不少。雷诺找来侍者拿解酒药,给他服下。

浑浑噩噩地坐回了车上。

裴先怜的意识也开始回笼,他断片了,却没完全断。

“什么意思?”他问,裴先怜将头转向正在开车的雷诺。

“想要的更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雷诺将车拐到了一个小巷里,停车熄了火。

“你疯了。”裴先怜一开始还打算缓和处理这件事,只做些劝导和逃避,可雷诺一直执迷不悟,而秦逸那边没有动静。他确实懦弱,但作为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年人,他应该严肃地教导雷诺,即使不是对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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