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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

 

不过清晨,太阳已经十分毒辣。

热得空气都在扭曲,青草也晒得蔫黄。

保安看见远处小小的身影慢慢走来,瞅了眼表,正好,每天都是这个点,等到贝米就可以关校门了。

保安已经认识贝米,他每天都卡点来,小小的身体拖着重重的书包,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刘海又厚又长,造型像锅盖,土得像是山里来的,与这所国际化的贵族学校格格不入。

他模样很像自己乡下的小侄子,因此保安格外关照贝米。

“刚好,快进去吧。”

贝米沉默地点头,保安疑惑,这小子、腿受伤了?

今天怎么一瘸一拐的?

贝米的到来没有惊起一丝波澜,他存在感微弱,座位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学生可以不给教导主任面子,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因为他来自薛家,全国有名的顶豪家族。

这所学几乎所有师生,都得给他和他背后的家族面子。

他出奇地负责,与贵族学校的其他老师格格不入,其余老师对学生谄媚,不爱写作业那便不写,但他的作业,不写不行。

“聚在一团的快回到座位上了。”

薛道说的就是薛青阳周围那一团人。

“阳哥,你叔是你们家最严肃的了吧?”薛青阳前面的黄发女生小声吐槽,不情不愿地扭回去。

薛青阳耸耸肩,二郎腿从课桌上下来,他腿长,课桌太小无处安放,这时他也嫌人挤了,便道:

“好了,你们也回去吧。”

剩余人不情愿地回到自己座位上,以及班级。

薛道不喜欢薛青阳这副做派,不悦道:“有些同学,学生就要有学生样子,校服穿好,人坐好,不要总吸引小姑娘。”

人人都听出来话是冲着薛青阳,实际上,薛青阳在这群富二代里还算规矩的了。

至少他没染成乱七八糟的颜色,头发只是有点长,微微遮住眼睛。校服衬衫开了顶部两颗扣子,他自小练散打,身上一层漂亮的肌肉,在一群细狗肥油肚的富二代面前竟像男模。

脸也是小姑娘最喜欢的类型,丹凤眼,高鼻梁,以及棱角分明的下颌,像少女漫的男主角。

全年级的小姑娘都爱往他面前凑。

薛青阳慢悠悠摆正身子,懒散道:“知道了老师。”

叔叔对侄子的教训,点到即止,薛道也不好对自家管事大哥的独子说什么。

薛青阳是薛家自小娇养长大的儿子,是薛道哥哥薛成和互联网巨头储家长女储光贤的独子,一出生便坐拥百亿资产,还天生一副好相貌、好脑子。这样的人,将来定是搅动风云的人物。

别人出生在罗马,薛青阳就是罗马。

虽说他平日是一副得体贵公子的模样,但本质除了目中无人,还有点疯。

他大哥是个疯子,生出来的儿子能不疯么?

出于成见,薛道看不上他这个侄子。

回归正题,薛道布置任务:“大家把语文作业交上来吧,贝米,你收一下。”

学生们立即怨声载道,贝米默默起身,在一阵“你等一下”“你先收他的先收他的”“你和老师说我没带”的声音后,贝米只收上来薄薄的一沓。

且出于同学请求,把自己的作业放在了最上面。

薛道看着可怜的作业本面色铁青,大致一翻,“啪”一声狠狠摔在讲台上。

“作业不知道做,一个个还有学生样吗?”

“没交的人,一人把作业抄五遍,明早交,再交不上来叫你家长过来!”

又引来一片叹息,薛道只是冷哼一声,“看看贝米同学,字写的和打印机打印的一样,答案也标准,这才是学生该有的态度!”

“班里有好同学不知道问,成天就围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薛青阳无辜被q,耸耸肩,“老师,我作业也交了啊。”

“说你了么?上课!”

下课后,立即有学生帮薛青阳“打抱不平”。

大家本就瞧不上贝米这个优等生,更有一部分人叫他“显眼包”,如果大家都写得差劲,薛道也不会发这么大火啊。

薛青阳前座的黄发女李佳佯装接水,却在经过贝米座位后,“不小心”身子一扭,大半杯杯滚烫的开水尽数洒在贝米的桌上。

“嘶——”

“哎呀,真抱歉,我也太不小心了。”

李佳唇角勾出一抹笑,“你作业没事吧?玩咯,这下老师要骂我了。”

“贝米,你不会告诉老师吧?”

贝米搓了搓手腕上的红痕,低头说:“没事的。”

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不会和老师说的。”

李佳“嘁”了一声,阴阳怪气:“那谢谢你咯,不愧是好学生呢。”

她刻意加重了好学生几个字,扭腰回到座位,和周围一群人用唇语讥讽,再相视而笑。

薛青阳冷了脸。

他忽然站起身,经过李佳座位时手微微一挥,桌角没盖盖的保温杯一下倒下来,杯里剩下那点开水全倒在李佳白皙的手背上,立刻给她烫成了猪蹄。

“啊!”

李佳惨叫,见是薛青阳撒的,冲在嘴边的脏字一下咽了回去。

薛青阳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我不小心碰到了,没事吧?”

“没、没事。”

“接完水还是要盖上,不然全撒了,对不对?”

李佳只得硬着头皮说对。

薛青阳不着痕迹地瞟了眼贝米方向,贝米似是感觉到,小小的身体瑟缩了下。

第三节是体育课。

贵族学校的体育课项目繁多,不像普通重高体育课总被霸占,这里的体育课程向来占据学生课程的重头。

也是贝米最讨厌的一门课。

轻薄的运动服粘在身上,贝米紧张地不断拉平衣服,但汗水不断顺着脊骨流下,很快又把衣物弄湿了。

他含胸驼背,生怕被人发现身体的异样。

好在,并没有人关注他,同时,也没有人理他。

两两一组的热身,只有他一人站在原地。

“天气太热了,大家去室内排球馆吧。”体育老师数了数排球数,皱眉,“少了四个,来个人去器材室拿一下。”

无人回应,老师看了眼站在角落不起眼的贝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指挥道:“贝米,你去器材室拿一下。”

“啊?好。”

“小心点,别碰坏别的东西。”

贝米逆来顺受地去了,他隐约知道体育老师不是很喜欢自己,可能是,自己身体太弱了吧,弱得不像个男生。

他走后,薛青阳突然向老师打了声招呼:“老师,我去器材室拿两个绑腿的沙袋。”

体育老师态度急转,和蔼道:“好,去吧,慢点啊。”

……

“排球,排球放在哪里……”

贝米第一次来这儿,找不到灯光开关,只能慢慢在脏兮兮的架子上摸索。

“啊,在这,啊!谁唔唔——”

“抖什么?我们的好学生?”

一阵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是薄荷与高级洗发水的香气,极具有攻击性,光是闻见这个味道,贝米就双腿发软、条件反射地站不稳了。

他粘湿的后背贴上男生炙热的胸膛,比夏天还热,像是燎人的烈火。

男生呼吸浊重,一手捂住贝米的口鼻,一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游离,摸过每一个不该被触碰的地方。手掌是按在贝米柔软的皮肉上,一寸一寸向下摸,像是夜店里玩弄小姐的色情狂。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愿放过这个小小的、正在发抖的男生一丝一毫,甚至用力掰开他的双腿,食指和中指熟稔又放肆地在股间抠挖。

薛青阳的表情痴迷又疯狂,眼底是癫狂的火焰,最适合在这种阴暗的角落燃烧。

贝米想哥哥一定有病,有比自己还严重的病。

薛青阳唇瓣贴在贝米的耳尖,哑声道:

“今天也不和我打招呼,嗯?我是你的谁?忘了?”

“唔唔,唔,唔。”

手指隔着薄薄的运动裤,用有力而刻薄的指尖勾出鹰爪的形状,深深陷入柔软的蜜涧,在裤缝线条的交汇处挲造出酸胀尖锐的痛感。

他摸到嫩逼就停在嫩逼,贪婪又带有惩罚意味地,用手掌兜住了贝米胯下小小的一片蚌肉,掌心高热的温度快将稚嫩如豆腐般的小逼烫熟了。

“嫩豆腐”即刻融下一泡辛酸恐惧的骚汁,却条件反射地谄媚地裹上了手指。这口年轻的雏蚌已在多次强奸下形成了乖巧的习惯,贝米双腿并拢的形状也叫人心痒,恰好封闭了两侧缝隙,使手掌形成鼓包,将黏糊糊的逼水都禁锢在与花蚌之间的缝隙里。

薛青阳抓奶子似的,贝米看见他顶住自己的身体上,手臂夸张地揉搓自己下体,吓得双腿如被叼住后颈的兔子般踢蹬,令铁质置物架发出尖锐的金属声。

肉腔却流出了昨夜未清理干净的浊精。

薛青阳就好凌虐小逼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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