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
内裤褪至膝弯,是池匪揉开,给他看早就流出的淫水,才落至黑面红底的高跟处。
吻他,还是见到就动了情。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她眼角的生理性眼泪一样。
狭小空间阻碍风情卖弄,但池匪撑着车身抬高腰臀朝向他,酒气与香水都盖不住淫水味道。
你想看的,给你了。
池匪仅仅是盯着谢也唇上花出界的口红,细密的轻吟就随着急切喘息涌出来了。她这点最好,湿的快。而她并未探进,揉着一点到了一回,底下的穴吐出淫液。可她喘着呼吸,迟迟不肯睁眼,靠软在座椅上好像又到了一次。
许久没被他看过,池匪也兴奋到极致。但不应该在餍足之后,久违溢满羞耻感。
有没有忘记他是你的谁,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就是你们的诅咒,死后都抹不去的印记。
池匪将情绪抛之脑后,终于往下探寻勾起一丝淫液,也不是给他看的。
池匪搅进他唇舌里,喂给谢也。
她碰口中的腔壁与湿润的舌,只是她的谢也顺从地舔舐,裹着指尖的黏液换成他。
原来他真喜欢。
池匪转而抽出,自己舔了一下,看着前方,又道,“我们回家啦。”
至于她的表演是否完美。
你看,过分疾驰的车,和座上湿透的她,以及硬了的他。
疲惫的身体完全由酒精支配了,池匪昏昏欲睡,只在后背抵上浴室瓷砖,他插进前,叮嘱谢也要戴套。
谢也握着池匪的手让她亲自确认,“姐,结婚了也弄给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