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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毕业

 

曹光砚很久没有睡这么久的觉了,他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做,身体就像一台过度运转的机器终于能够停下来,冷却一下高热的芯片,否则随时都处在报废的危险边缘。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天居然黑了。

怎么回事?

曹爸守在他的床边,他一醒,曹爸就发现了。

“光砚,你还好吗?”

“爸。”曹光砚有点迟钝,“我怎么了?”

“学校打来电话说你晕倒了,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还好没有摔出什么大事,只是光砚你怎么连自己发烧了都不跟我们说啊?”

发烧了?

曹光砚压根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曹爸告诉他,医生说是因为他压力太大熬夜过度导致的免疫力低下,所以才会发烧,并没有什么大事,在家里休息几天就好了。

“考不好没关系的啊,老爸从来不需要你去当什么天才,比起考试,健康快乐才更重要。”

曹爸耐心地安慰他。

曹光砚知道不是这个问题,但依然还是点了点头。

永妈也来看他,给他炖了米粥,说发烧吃点米粥好消化,又说替他请了假,等身体好了再去学校。

曹光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想怪不得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头晕,原来是发烧了。

虽然大家好像都以为这次考砸是因为他发烧才没发挥好,但他心里清楚考试的时候他身体很健康,只是考完以后才开始不舒服。

曹光砚心里闷闷的。

这时候门偷偷被打开。

居然是蒲一永偷偷溜了进去。

“蒲一永?”

“嘘,我妈和你爸都睡了,声音小一点,不要吵醒他们。”蒲一永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曹光砚看他摸黑爬到床边:“你来干什么?”

蒲一永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太逊了吧,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如果到时候考试又生病,你要怎么办?”

曹光砚不说话了,低头沉默,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叫人看了就生气。

蒲一永真想骂人。

“……对不起。”他别别扭扭地说。

“什么?”曹光砚怀疑自己幻听。

“对不起啦!”蒲一永恶声恶气。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蒲一永尴尬道:“如果不是因为帮我补课……你应该不会发挥失常吧。”

曹光砚沉默了。

他想说不是这样的,可是好像又反驳不了。他的心又开始发闷,他不想让蒲一永觉得自己帮他补课却耽误自己的前程,这种感觉很难受又很复杂,他想证明他可以一心二用,但显然根本没有说服力。

呼吸都开始难受起来。

蒲一永说得对,他太逊了。

“才不是帮你补课才考砸的。”曹光砚小声说着,眼泪也掉了出来。

他觉得很委屈,特别委屈。

只是不小心发挥失常,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像天都塌下来一样?或谴责,或安慰,都让他觉得很难受。

给蒲一永补课根本就不是什么压力,也不会真的耽误他的考试,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失误而已,可偏偏他毫无证据,连蒲一永都觉得他是因为补课才耽误了自己的学习。

可根本就不是这样!

曹光砚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考不好就是考不好,不是因为给你补课,也不是因为生病。”

那是因为什么呢?他自己也给不出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他知道就是跟这两件事都没有关系!

曹光砚的眼泪越流越多,蒲一永看得都慌张起来:“考不好就考不好嘛,为什么要哭?”他用袖子给曹光砚擦眼泪:“而且第七名,怎么都不算考砸吧?我要是能考全校第七,我妈要给我放三天鞭炮。”

曹光砚啜泣了一声,靠在蒲一永肩上轻声说:“我又不是你。”

蒲一永有些笨拙地拍他的背:“有什么区别?不都一颗脑袋两只眼睛一张嘴巴?我觉得第七名也很厉害啊,只不过你平常更厉害而已,不能因为一直考第一名就觉得第七名不值钱吧,你让第八名怎么活?”

“我才不是在意这个。”曹光砚说,“我不喜欢每个人都想给我考不好找合适的理由。”他顿了顿,又嗫嚅:“我也不想让你觉得我没考好是因为你。”

他的声音很小,蒲一永差点没听清,但按照对曹光砚那种骄傲性格的刻板印象,他还是听懂了曹光砚的意思。

“那好吧,可是,你因为经常陪我熬夜,免疫力低下才发烧,这个事情没错吧。”蒲一永说。

曹光砚被噎住,没法顶嘴了,毕竟连医生都这么说,他再嘴硬也没有用。

蒲一永的语气难得温柔。

“所以快点养好身体,不然搞得好像我才是害你考不好的罪魁祸首。”他说,“然后,我会更加努力学习,争取不让你陪到太晚。曹光砚,我一定能考上大学。”

曹光砚不哭了,他还是紧紧靠着蒲一永的肩膀,心里却控制不住泛起一丝丝的甜蜜。

“嗯。”

两天后曹光砚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有点虚弱,但还是回了学校。这一次考砸,曹爸和永妈并没有怎么苛责他,只让他压力不要太大,陈老师他们虽然有些着急,但顾忌大考在即,也不想给曹光砚施加太多的压力,所以也只是叫过去谈了两次话,就让曹光砚安安心心备考了。

曹光砚重新做了一遍当时的卷子,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发现是自己沉迷给蒲一永补课,连带着自己做题的思路都有些被影响,这两天他因为生病都没给蒲一永上课,算是让自己沉寂了两天,再做那套试卷,反而又正常发挥起来。

曹光砚心里有了数。

而蒲一永也果然说到做到,比之前更加勤恳用功,争取不让曹光砚给他开小灶到太晚时间,原先十二点睡觉也改成十点睡觉,每天要保证至少八小时的睡眠。

考前的一个月他们再没想过别的念头,就只是上学,做题,上学,做题,最后一周的时间老师也不讲课了,全部改成自习课,让学生按自己的节奏复习。

永妈和曹爸更是变着花样轮流给两个孩子做大餐,每天几乎都不重样,蒲一永感觉自己个子都又长了一截。

最后一天的时候,曹光砚说:“今天不补课了。”

“不补了?”蒲一永困惑,“可是明天就要考试了。”

“就是这样才不用补了,多一天少一天都没有关系。”曹光砚笑着看他,“而且我觉得你一定能考好的。”

蒲一永这段时间的努力,他一直都看在眼里。他相信以蒲一永的毅力,他这次考试一定可以考上大学。

蒲一永有些局促:“……谢谢。”他有点不太好意思看曹光砚的脸:“没有你的帮忙,我一定不敢去明天的考试。”

曹光砚听见他说谢谢,脸上慢慢绽开明媚的笑容。

“蒲一永,”他的声音很轻很轻,“等考完以后,我们一起去玩吧。”

他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是早就在想这些,虽然蒲一永可能根本没想过考上大学以后他们该怎么办,他以前不敢想,但现在却偷偷地抱起了期望。

他想跟蒲一永在一起,这个学期,高考结束的暑假,还有大学。

“好啊。”蒲一永显然没理解曹光砚的意思,还傻乎乎地说,“到时候叫上东均他们,一起找个地方去玩。”

曹光砚知道他没听懂,也不说破,只是抿着嘴巴笑着,每次他这样晓得时候都很像女孩子,斯斯文文的笑不露齿,又带着点羞涩和尴尬,和那些臭男生一点都不像。

蒲一永脸莫名有点发烫,心里嘀咕怎么觉得曹光砚越来越像女孩子了。

一定是因为他的性别本来就有半个女生。

第二天是正式去考场的日子,永妈特地请了假,和曹爸一起送两个孩子去考试。

蒲一永头一次觉得这么不安,心跳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考试能让人这么紧张。曹光砚坐在他旁边,倒是面无表情,但永妈和曹爸怕他因为上一次的失利心里有阴影,还是说了很多让他宽心的话。

因为不同班,他们的考场也不在同一个教学楼,也就是说考试这几天他们都没法在学校见面。

蒲一永和曹光砚一前一后下了车,没有人看到,就算在高中最后一天,还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他们是继兄弟关系。不过平常蒲一永和曹光砚自己也不怎么意识到这点就对了。

看着曹光砚被其他人簇拥起来走进校门的背影,蒲一永一左一右各自站着东均和李灿,他突然有一种冲动,好想冲到曹光砚面前跟他说:

“考试加油。”

为期三天的考试,有人欢喜,有人担忧。最后一天考试,曹爸和永妈说要来接他们,光砚却说考完想和朋友去聚餐,每年考完大家都要毕业聚会,两个家长就放弃接人的想法,笑着说那你们都去玩吧,永妈还额外给了生活费。

曹光砚镇定地坐在考场里,交卷的铃声刚刚打过,他已经填完了高中的最后一份答卷。

他考的很好,他知道,虽然成绩还要几天才能出来,但他已经有了数,同时他的手心已经出了汗,心里也在砰砰直跳,虽然他还能镇定自若地收拾东西,和一群狂欢的毕业生截然不同,但他知道他心里究竟有多激动。

走出考场的那一瞬间,他第一眼就看到了也从对面考场里走出来的蒲一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明明隔着那么远,还有那么多人,但偏偏曹光砚就是一下子看到了蒲一永。

他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蒲一永一开始还没看到曹光砚,他先看到的是陈东均和李灿,这两个人一个哀嚎一个哭丧。

“今年的题怎么那么难啊!”

“一定考砸了啦!”

“妈妈我要上不了大学了!”

他没有加入他们这场控诉,因为刚刚考完试,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兴奋,不管从身体还是到心里,那种兴奋从第一场考试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都还兴犹未尽,他正想跟东均李灿去哪里大吃一顿发泄一下激动的情绪,却突然在人群对面看到了曹光砚,静静地背着书包,在人潮中等着他。

等指考结束,我们就做。

蒲一永的心头也跳了起来。

他们对各自的家长说要去和朋友吃饭,却没有答应任何人的邀请,两个人一起去了离学校和家都有点距离的宾馆。

一进门两个人就贴在了一起,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带着羞涩和尴尬,又有点即将偷尝禁果的激动。

“我去洗澡。”曹光砚羞涩地低下头,脸颊发烫,不敢去看蒲一永的眼睛。

蒲一永的呼吸也很乱,他到现在都没接受自己马上要跟曹光砚做爱的事实。他觉得曹光砚洗得好慢,又觉得曹光砚洗得好快,总之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哗哗,还有不透明玻璃墙上隐隐透出的裸体轮廓,压根就不用等什么前戏,他的下体就已经勃起。

曹光砚洗完澡出来时整个人都被热水蒸成粉红色的包子,当然也有可能是羞的。

蒲一永倒是洗得很快,冲了五分钟左右就出来了。他出来时曹光砚正在擦头发,湿漉漉的头发被毛巾擦到半干,垂在额前让曹光砚看起来更加乖巧。

好可爱。

蒲一永看着曹光砚擦头发的背影,喉头滚动几下,对即将要做的事半是激动半是紧张。

“我洗好了。”他说。

曹光砚也听到了,不敢转过来,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低声回应:“嗯。”

蒲一永站到他的背后,闻到曹光砚发间的清香,宾馆的洗发水味道和家里的不太一样,但不妨碍曹光砚身上依然很好闻。他轻轻摸到曹光砚的肩膀,喉结滑动,有点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又要怎么开始,他只是觉得很热,觉得两个人之间的空气粘稠得如热浪一样涌动,他已经勃起了,心脏和下体都是同样的滚烫,他想起曹光砚的身体,口里就止不住地干渴,一时连声音都有点哑:

“要……做吗?”

当然要做。

曹光砚的脸也烫得厉害。

蒲一永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抓住了他前端微微硬起来的阴茎,他的腰忍不住开始发抖,肩膀后随即落了一个亲吻。

“蒲一永……”

曹光砚转过身,蒲一永洗完澡后没有穿衣服,只是在下半身裹了一条浴巾而已,他紧紧靠在一永的胸膛上,感觉到蒲一永的心跳也和他一样快。

他们拥抱着一起倒在床上。

蒲一永把曹光砚的双腿分开,看见那口女穴湿漉漉地暴露在外面,他心里痒痒的,嘴巴也很干,他把曹光砚的屁股捧在手心托了起来,凑近曹光砚的腿心去闻那里的味道,有一种腥甜的米香味。

“好香。”蒲一永喃喃说着,然后亲了一下湿濡的阴户。

“嗯……”曹光砚漏出细碎的呻吟,他的大腿微微颤抖,突然被蒲一永亲了那里,羞耻心快要爆棚,“不要乱亲……”

“又没关系……”蒲一永想起曹光砚给他口的那几次经历,身体愈加燥热起来,他回忆着那几次看黄片的经历,嘴唇就模仿着贴在了曹光砚的女穴上。

“啊……”曹光砚小小地惊喘了一下,屁股抖动得更厉害。

蒲一永浅浅亲着,舌头分开柔软的大阴唇,舔到里面不断颤抖的肉片,烫得曹光砚一直在颤栗。那里被曹光砚洗得很干净,所以蒲一永并没有觉得脏,他的舌尖尝到属于曹光砚的一种淡淡的腥甜味道。

蒲一永重重地吮了一口里面的汁液。

“呜!”曹光砚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肉花轻而易举地被吮湿了,仿佛一下子被人打开淫荡的机关,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水,偏偏蒲一永的鼻子紧紧贴在他的肉缝里,嘬着敏感的阴蒂像吸食果冻一样狠狠吸着,一点都不管他的死活,他的大腿触电一样颤抖,整个人几乎都躺不住,偏偏蒲一永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屁股,叫他逃无可逃。

“呜,不要……啊……太,太麻了……”曹光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下体的感觉,蒲一永显然是纸上谈兵,压根没有任何用口舌挑逗调情的技巧,只是全靠蛮力吮吸,甚至牙齿还要磨一磨——那里可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经得住蒲一永的犬牙厮磨?曹光砚又痛苦又爽,咬着手指不敢叫得太大声,可是下身传来的疼痛和快感一阵一阵,叫他的大脑都忍不住空白一片,他一只手塞在自己的嘴巴里,一只手无意识地紧紧抓着蒲一永的头发,嫩屄流出来的淫水都被蒲一永吸光,然后屄里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多的淫水,将床单都淌湿一片。

曹光砚全身肌肉突然绷紧僵硬,抽搐着在蒲一永的嘴里高潮,批水喷了蒲一永满脸。

他浑身是汗地瘫软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取悦蒲一永,连手腕都是发抖的。蒲一永随手擦掉脸上曹光砚喷出来的水,他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看着曹光砚被自己舔屄舔到脸红红的哆嗦样子,他整个人都快要爆炸。那口女穴也已经被他彻底舔开,微微张着小口一收一张,染着晶亮的口水,等待异物的入侵。

“快点……进来。”曹光砚的人都是汗湿的,声音都带了钩子似的又软又媚,他伸手掰开自己的穴口,努力邀请着蒲一永进去。

蒲一永的喉头重重滚动两下,握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在曹光砚的穴口生涩又笨拙地来回蹭动,茎身都被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裹得湿滑。

曹光砚的心隐隐激动。

他存了私心,没有提醒蒲一永应该戴套,他想跟蒲一永毫无隔阂地亲密接触,即使是无套内射也没有关系。

蒲一永挺进来的时候曹光砚没忍住,发出欢愉的呻吟,一永却有点害怕,以为他很痛:“很痛吗?”一时不敢再进去。

曹光砚摇摇头,他的阴道瓣早就不知道在哪次自慰中破了,所以蒲一永插进来时他只是觉得有些异样,却还在可以忍受的疼痛阈值内。他双手捧住蒲一永的脸颊,轻声说:“一点都不痛。”

蒲一永也没法辨别曹光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实在忍不住了,人生第一次实打实地插进柔软的肉户里,下半身受到的刺激比先前所有自慰都要来得强烈,既然曹光砚说不痛,他就不再顾忌,按着曹光砚的腰一下子全部撞进去。

“嗯!”曹光砚皱紧眉头,哼了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还没等他适应,蒲一永这个刚开荤的处男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大肏特肏,撞着曹光砚的屁股啪啪作响。曹光砚被他顶得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嗯,嗯,啊……”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蒲一永的肩膀,又实在没有力气滑了下来,只能死死抓着枕巾和床单,把床单就捏得皱皱巴巴。

蒲一永被湿软的女穴绞得愈发硬挺,他低头亲着曹光砚的眼泪,下半身插得越来越凶。

“曹光砚,你里面好湿哦,你听,全都是水。”蒲一永一边用力捣着,一边咬着曹光砚的脸说莫名其妙的昏话。

曹光砚听着脸热,闭着眼睛不想听:“不要乱说……”

“才没有乱说。”蒲一永不服气,胯下不停止地啪啪作响,“你听嘛。”

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得要命,简直没救了。那根东西在湿滑紧嫩的阴道里凶猛抽插着,将女穴都填满,不留一点点空隙,曹光砚几乎是被蒲一永死死按在鸡巴上狠肏,他的女穴也是第一次才真正尝到男人的味道,一下子被这饕餮盛宴塞到快要撑死,整张穴口都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被蒲一永的阴毛和性器磨得快要红肿破皮。

“呜……”曹光砚忍不住哭泣着,很快又被蒲一永干到高潮,子宫里喷出一大堆的淫液却只是充当了一永的润滑剂,让蒲一永入得更加顺利,几乎是攻城掠池不可阻挡。可即便如此,曹光砚的双腿也是紧紧缠在蒲一永的腰身上,脚踝随着一永的起伏进出一颠一颠。

蒲一永被他夹得后腰都是酸麻的,一个没忍住,直接射在曹光砚的里面,滚烫的精液打得曹光砚直翻眼白,整个人都快抽搐到窒息。

处男开荤,虽快但猛。

蒲一永很快又硬起来了,在那张床上,他按着曹光砚的腰打桩似的肏弄,硬涨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进柔嫩的女穴里,将穴腔捅得酸胀发麻,曹光砚被他干得汗水和泪水都往外喷,小穴好像完全失去功能,已经没法自己去吮蒲一永的性器,只是一个尚有弹性的肉套被一永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冲锋顶撞。

蒲一永显然是初次开荤,压根不知道控制和底线,他觉得曹光砚的穴里又湿又热,每次插进去都紧得要命,也许是疼的,也许是爽的,总之他自己被这种快感着的满身都是火烧一样的欲望,只想不管不顾地捅到最里面最柔软的地方,硬梆梆的鸡巴简直就成了凌虐的凶器,不知疲倦地肏开曹光砚的内穴,甚至毫不留情地撞在娇嫩的宫颈口,把曹光砚撞得脸色发白。

“呜,好痛……”曹光砚自己自慰哪里舍得下这么重的手,蒲一永的龟头都快捅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了,从未造访过的宫颈口被鸡巴撞得又疼又酸,穴口也被蒲一永下体卷曲的硬毛磨得红肿疼痛,他浑身冷汗都出来了,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流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彼此,下面又湿又滑,已经完全变成蒲一永的形状,蒲一永还低下去去吸他的乳尖,将他两个奶尖吮得胀大晶亮,像两颗樱桃似的红艳。

绵密不绝的快感像一阵阵的波浪,要把曹光砚彻底拍死在海岸上。曹光砚的脑袋昏昏沉沉,情欲翻滚,他忘记要控制自己的呻吟,搂着蒲一永的脖子不住淫叫。

“嗯,好爽……”

蒲一永听着他的淫荡声音,当然更加不能控制自己,他几乎是把曹光砚整个人堵在床角里干他,插得又深又重,连宫颈口都被他给肏开,龟头毫不客气地顶进子宫里,曹光砚被他干得像砧板上的鱼一直痉挛抽搐,蒲一永却以为曹光砚是挣扎乱动,更加用力地死死压着曹光砚的屁股干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塞进去一样饥渴索求。曹光砚被他干得呼吸都喘不过来,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嘴唇也被咬得血迹斑斑:“嗯,好深,好深……”他的腿连缠在蒲一永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大张被蒲一永彻底肏开,他的四肢完全没有力气,已经被蒲一永干成没骨头的肉泥,可蒲一永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那根狰狞的性器都快把他的肚子顶穿。

“呜!不要!不要!”曹光砚控制不住地弹起来,他的子宫被蒲一永插到最深的敏感处,像是突然被人掐住酸筋一样,霎时间触电般地震颤,腰眼紧绷,子宫里随着难以自控的尖叫喷出一大摊的淫水,而蒲一永也紧紧箍着他的腰,在他的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

“……你会不会怀孕?”

蒲一永射完以后才想起来这件事,脸色一下子板起来了。

他的性器还插在曹光砚的身体里。

曹光砚浑身是汗,其实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但听见蒲一永的声音,还是回答了他:“没关系的,概率很小。”

他抿了抿嘴巴:“我的性器官发育不全,几乎不会怀孕。”

蒲一永这才放下心来。

曹光砚觉得自己贱死了,他知道一旦说会怀孕蒲一永也许就不敢跟他做了,所以他说不会,却同时抱着可耻的希望,希望蒲一永射在他肚子里的精液真的能起作用,真的能让他怀上宝宝,但是很可惜,他的身体的确不适合受孕。

没关系,曹光砚满面潮红地想,至少避免了戴套和吃药的麻烦。

他放纵自己醉死在这场偷情里。

这天晚上蒲一永初初开荤就吃得饱饱的,他把曹光砚按在床上顶,按在浴室肏,曹光砚的屁股被他撞得又红又肿,他射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射在曹光砚最里面,弄都弄不出来。曹光砚被他干得口水眼泪一直喷个不停,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才刚尝到性爱的自慰,女穴就被插得快要坏掉,小阴唇都翻了出来,磨得红肿晶亮,腿根也是指痕青紫。

蒲一永还喜欢啃他的胸肉,吮他的小奶尖,把两个乳尖吸得跟葡萄大小似的,肿得不像样子,他的肚子里装了一整晚蒲一永的精液,好不容易暂时去洗了个澡,蒲一永替他用手指把穴里的精水抠出来,抠着抠着又换成了鸡巴往里射,肚子里的精液刚掏了一半又灌进去新的,他的腿几乎就没有合拢的时候,小穴完全被干烂,被白沫泡得发胀,最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曹光砚连起床去退房的力气都没有,他的眼睛都哭肿了,浑身都是蒲一永失控留下的暧昧痕迹。蒲一永背着他去退房,他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把自己的脸埋进蒲一永的肩颈里。

回家的时候永妈和曹爸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问他是不是又生病了。蒲一永结结巴巴地答不上来,曹光砚连忙说是昨天被撺掇得喝了点酒,结果他酒量太差才会这样。曹爸和永妈完全没有怀疑光砚的话,只让一永把曹光砚背上去休息。

他们又偷偷在房间里接吻。

曹光砚捂着嘴巴,昨天才被破开的穴现在又吞进了蒲一永的性器,蒲一永托着他的一条大腿,在他身后顶弄着他。他本来没打算做的,可是把曹光砚背进来放在床上后,看见曹光砚红扑扑的脸,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又控制不住地勃起了,等到回过神来,曹光砚的裤子已经又被他剥下,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塞进曹光砚高高肿起的女穴,哼哼唧唧地央求:“再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曹光砚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捂着嘴巴点头答应。

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换句话说,蒲一永倒是想让他休息,但他自己也着迷于性爱的癫狂快感,经常是养了没两天就主动爬上了蒲一永的床缠着他要。

初开荤的少年人哪里懂得什么是克制,不过才几天,两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了奇妙的变化。蒲一永还是原先懵懵懂懂的愚蠢样子,但身上那种不良气质反而莫名更重了几分,他的身体已经完成到成熟男性的蜕变,可心里却尚且懵懂无知,于是总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性感,或是白色背心下的锁骨,或是小臂上的肌肉线条,常叫曹光砚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低了头,不敢再看。

而曹光砚也肉眼可见地有些变化,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明明举手投足还是原来的动作,身段却无端多了点慵懒的味道——那是被开了苞熟透的风情,很难用言语形容,有一点媚意,有一点娇嗔,但并不明显,像是藏在酒水最深处的那点香浓,只有十分亲近且敏感的人才会察觉到个中的微妙不同。

曹爸和永妈虽然都十分关心爱护他们,但显然都在家庭教育方面意外地迟钝和迷糊,他们没有及时发现两个孩子之间的氛围变化,虽然也隐隐察觉孩子们身上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但永妈和曹爸都把这类变化归结为高考结束毕业以后的某种天性释放。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毕业生、暂时从学业里挣脱出来,离成绩公布大概还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他们可以提前估分思考自己的志愿填报方向,也可以什么都不管,撒欢了地玩,等到成绩出来再去考虑志愿未来。蒲一永和曹光砚显然是后一种,却不是什么想释放天性的原因,而是两个人刚刚开荤,难免处在一种新鲜事物及其上头的时间段,以他们年轻的自制力,根本难以戒除这种性爱的毒瘾。

曹光砚伸着脖子哼哼唧唧呻吟,他下面被插得太肿,又辣又疼,连挤一根手指都艰难,更别提再放一根蒲一永的性器进去,可是这不代表他们就要禁欲,从破禁的那天开始,蒲一永就喜欢上这种迷幻且颤栗的快感,曹光砚自然也无法逃脱性爱困境。

蒲一永喜欢从后面抱着他,一只手拦在他的胸前,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他的臀后捏他的屁股,将他本来就因为学习常年久坐有些浑圆的屁股肉又抓又握,白嫩的屁股总印着五指分明的指痕。

蒲一永喜欢摸他的小屄,破处以后还喜欢舔那里。

曹光砚捂着嘴巴,眼泪都要流出来,他的一条腿架在蒲一永的手上,整个人要靠着灶台才能勉强站立,他又不敢出声,因为永妈和曹爸正在客厅看电视,电视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着,替他们遮掩厨房里的淫乱。

曹光砚也没想到蒲一永这么大胆,厨房里就敢对他动手动脚,不过也许蒲一永压根就没想到被发现的后果,他本来就是一根筋,只是看着曹光砚穿着夏天的短袖短裤睡衣弯腰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冰饮喝,睡裤的布料夹在屁股缝里,勒出一条线来,几乎跟暗示没有两样。

然后曹光砚就在厨房被蒲一永剥了裤子,一只手端着冰镇果汁喝,一只手却探在曹光砚的腿间摸他的穴。

曹光砚泪眼婆娑地瞪着蒲一永,却不敢出声抗议,手里的西瓜汁差点都端不稳要洒出来,偏偏这时永妈转过头看向他们:“光砚,一永,你们在厨房那里呆着干嘛?过来一起看电视啊。”

曹光砚都快吓哭了,厨房和客厅只有半面墙的遮挡,在柜子的后面,他可是光着下半身正被蒲一永摸到流水。

蒲一永的脸皮也变厚了:“那么无聊的电视节目才不要看呢。”

“那站在厨房干什么?”

“直接在这里喝完果汁就不用拿到楼上那么麻烦了。”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懒,拿个果汁上楼都嫌麻烦。”

永妈碎碎念着,不再搭理他们。

蒲一永对曹光砚狡黠地一笑。

曹光砚彻底没了力气,西瓜汁被打翻前被蒲一永那只湿淋的手稳稳接住。

“拿稳一点嘛。”蒲一永故意逗他。

有时他们也会在家里冒险做爱,次数不多,因为被发现的风险太高了,永妈和曹爸住得太近,墙壁隔音又比较差,即使两个家长都不在,也不能保证邻居听不到。但幸运的是永妈偶尔会在理发店加班到很晚,曹爸因为开了店,也是早出晚归,隔壁邻居住着耳背的曾江奶奶,如果碰到家里没人的情况,蒲一永和曹光砚就会偷偷溜到光砚的房间做爱。

不选一永的房间是因为蒲一永在家没什么“隐私权”,永妈非常讨厌一永锁门,时不时会来打断,但却很尊重光砚的隐私,从来不会擅自敲门进来,而曹爸则是两个孩子都十分尊重。

蒲一永也抱怨过这种双标行为:“我妈总是爱直接进我房间还乱翻我东西,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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