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播的人又不傻，纷纷表示不服。
“你瞎啊，我们都听到人家是在为自己辩解。”
“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敌人派来搞事情的吧？”
“……”
何译坐在电脑前，看着这一切，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喂。”正在看直播的他来了电话。
“我看到了，干的不错。嗯……不是你干的？…怎么回事？”
挂断电话，这件事越来越不对劲了，还有谁会对顾氏集团感兴趣呢？还是说，是有人在暗中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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