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被丈夫好友墙纸爱)
“真骚。”陆少承低骂一声,再也不想忍耐,粗厚手掌用力掐紧怀筠的腰,将他往下一拉,肉棒顿时进得更深,直接撬开了半个宫口。
“啊啊啊——”最后的屏障被破开,最隐秘处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怀筠再也顾不上隔壁昏睡的丈夫,忍不住尖叫出声,却在半途失了声。
他高潮了。
龟头彻底撬开宫口,操进子宫,身体内最隐秘神圣的地方被肉棒反复侵犯,娇嫩的子宫内壁每一处都被龟头玩弄。无法承受过度的刺激,怀筠不由自主拱起腰,双眼失神,白皙的皮肤覆上了细密的汗珠。
但陆少承感受最明显的,还是怀筠的穴肉疯狂痉挛挤压自己的阳具,子宫里涌出一大股温热淫水浸泡整个阳具。肉棒被按摩挤压的感觉太爽,陆少承差点精关失守,忍了又忍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他答应怀筠只操他一次,可没答应操他多久。
肉棒缓缓退出穴道,还不等花穴放松,下一秒,却又狠狠冲进穴道里!
怀筠的淫水流得又多又滑,天然的润滑剂一般方便了陆少承操进穴道,甚至不用用力,轻轻松松就又一次进入了宫口。
怀筠还沉浸在高潮的失神当中无法思考,一切凭借本能行动。下身被肉棒贯穿带来绵密的快感,他也就随着快感发出甜腻的呻吟,细白的两只腿勾缠住陆少承的腰。
陆少承却得寸进尺,下身的肉棒疯狂抽插穴道,每一次都全根退出,再狠狠贯穿穴道,用龟头磨擦过整个子宫壁才再次退出,又很快侵犯进子宫。反复被侵犯的子宫泛起整整酸麻,怀筠抽噎着抬起手放在小腹上,却发现按压的地方阵阵起伏。低下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小腹单薄的皮肉下时不时鼓起一个小包,是陆少承龟头的形状。
快感超过所能承受的极限,怀筠再也受不了了,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更让他觉得自己的子宫连同小腹都要被操烂操破操坏,忍不住哭叫出声,“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陆少承还在用力操干怀筠的花穴,连续快速的抽插把淫水都捣成白沫,黏在两旁因充血而重新变得殷红的阴唇上,听见怀筠的哭喊,也只是松开一只掐着他腰的手,转而去揉搓饱满雪白的奶子,嘴上敷衍着:“操不坏的,揉揉奶子就好了。”
怀筠圆润的杏眼溢满了泪水,随着他不断转头的动作落下,“呜……真的会坏掉的……”
“不会的,不会的。”陆少承还想再操,可是见怀筠实在哭得可怜,心里一软,俯下身叼住怀筠的乳头,泄愤般含吮啃咬,下身又用力操了几十下,龟头抵着子宫壁,将灼热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彻底玷污了这处隐秘神圣,原本只有丈夫才能进入的所在。
精液太烫太多,怀筠扭着腰想躲,却被陆少承抓住,强逼着承受子宫被内射的快感,又高潮了一次。
等精液全部灌进子宫,肉棒才缓缓退出。龟头离开宫口的时候,因被反复摩擦而红肿的宫颈迅速合上,刚好将精液和淫水全部堵在子宫里,小腹微微鼓起,看起来像是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怀筠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双眼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子宫就像灌满水的气球,稍微一动就剧烈摇晃。
“呜……”
见怀筠又要哭,陆少承连忙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一边给怀筠擦泪,一边给怀筠擦汗。
“哭什么,都操完了。”
“才没有,”怀筠满腹委屈指着小腹,“里面……里面好多东西……”
顺着怀筠的目光,陆少承也看到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还看到了两边腰上被他掐出来的鲜红指痕,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分外显眼。
陆少承瞬间红了眼,咽了口唾沫,伸出手要抱怀筠,就见他往后一缩,控诉又哀怨道:“你……你怎么又硬了!”
陆少承用力喘了几下,压抑住勃发的欲望,粗声道:“没呢。说操你一次就只操你一次。怀筠,过来,不然再操你了。”
怀筠将信将疑,半晌还是挪着身体凑过去,小小声确认道:“真的不弄了?”
陆少承低下头,在怀筠唇上啄吻一下,轻声安慰,“真的不弄了。睡吧,明天什么都好了。等你醒来,会发现一个惊喜。”
但怀筠实在太累了,得到陆少承的承诺的一瞬间已经沉沉睡去,没听见他最后的一句话。
昨晚睡下的时候浑身脏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筠却觉清爽,只是腿心的花穴还是酸涨,仿佛陆少承的东西仍塞在里面。
怀筠悄悄动了动腿,淫水和精液都已被子宫吸收了,只有少量没被吸收完的体液流过穴壁带来阵阵麻痒,却也没流出花唇。
“醒了?”
身后覆上一具温热健壮的男性躯体,怀筠吓了一跳,慌忙曲起食指塞进嘴里,才没叫出声来。
“怕成这样。”陆少承哼笑一声,将怀筠的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细细摩挲把玩,“你就这么怕贺彦知道我们的事?”
陆少承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一瞬间怀筠甚至错觉他和自己才是合法的夫夫,贺彦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过路人,不必考虑他的感受。可是……
“你和贺彦也是朋友啊,你就不怕……”
怀筠小小声说道。
摩挲的动作停止了。
陆少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怀筠反而心惊,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试探着想抬起头看看陆少承的表情,便听见他冷笑着道:“怀筠,昨晚在我身下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怀筠羞红了脸,忙低了头道:“我……我要起床做饭了。”
“不着急。”
陆少承将怀筠重新按回床上,另一只手从床头拿过一个烫金信封,递到怀筠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
怀筠战战兢兢,不知道陆少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才发现居然是一张海德·麦昆的钢琴音乐会门票,还是内场座位。
怀筠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一双杏眼完全瞪圆了。
海德·麦昆是享誉全球的知名钢琴家,年近七旬,身体大不如前,这次世界巡回音乐会是他的谢幕之作,一票难求,网上的价格甚至抄到了几万一张——还是外场。怀筠不敢想象自己手中握着的这张座位门票价值几何。
他慌忙把手中的门票塞回信封,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无法拒绝。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陆少承没有去接怀筠手中的信封,挑着眉道:“为什么不能?我身边没有对钢琴感兴趣的,就算还给我也只是废纸一张。倒是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的吗?”
怀筠一阵恍惚。他是“毕婚族”,大学一毕业就和贺彦结婚了。贺彦家中经商,条件优渥,供给他们小家庭的开支绰绰有余。怀筠新婚时也曾想要出去工作,因为他是真心喜爱钢琴才选择这个专业,自然也想投身自己热爱的事业。但当怀筠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无论是贺彦还是贺家长辈都坚决反对。
贺彦说怀筠天资平平,做不到业界顶端,与其把精力浪费在没必要的地方,不如打理好家务。贺家长辈则是认为他们新婚燕尔,怀筠的当务之急是和丈夫培养感情,早日生下贺家下一代继承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去弹什么钢琴。
到最后,连他的父母都来劝他,说他们这样的小门小户和贺家攀亲不容易,难得贺家长辈如此看重厚爱他,更不应该让他们失望。
怀筠输掉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此再不提“钢琴”二字,只有在出门逛街购物,看到琴行玻璃橱窗后展示的钢琴时偶然驻足一瞬,旋即转身离开。
久而久之,连怀筠自己都忘掉了他曾经对钢琴是如何的热爱,却没想到会在陆少承口中听见。
手中的门票仿佛有千钧重,怀筠用力捏紧才不至于让它脱手掉落。犹豫半晌,他还是硬下心肠将门票递还给陆少承,低声道:“你还是拿回去吧。”
陆少承还是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冷笑着,道:“怀筠,你在害怕什么?怕拿了我的礼物,被我拿捏住?”他凑近怀筠,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畔,沙哑的声线陈述着世间最可怖的话语,“可是你应该没有忘记,你生日那天,是怎么主动抱住我,在我身下又扭又叫的。你那么可爱,我当然没忍住,拍了好多照片和视频……你不是看过吗?”
只一瞬间,怀筠本就雪白的小脸几乎变作了惨白。陆少承视若无睹,就着怀筠的手将信封放到他怀中,脸上的笑容灿烂,配上他本就俊朗的容貌在晨曦中恍若神明,在怀筠眼中却比恶鬼更加可怖。
他拇指轻抚过怀筠的脸颊,有如温柔的情人,又似蛊惑人心的魔鬼,“放心吧,怀筠,无论你拿不拿门票,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整个早上,陆少承的这句话都在怀筠脑海中盘旋不去,晃得他晕头转向。
贺彦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安,甚至半点没有发现他和陆少承之间的不对劲。他本就不在意这个长辈塞给自己的妻子,在他眼中,怀筠和这栋房子、房子里的沙发、沙发上的靠枕没有任何区别,他知道他存在,也仅仅只是知道他存在。
红酒度数不高,奈何贺彦酒量实在是差,直睡到早上十点才起来,洗漱后,又吩咐怀筠准备两杯咖啡和点心端到书房,便拉着陆少承去了书房聊天,问他道:“你怎么突然回国了?是国外的产业有什么变动吗?”
贺家和陆家做的是上下游产业,陆家做电子产品,贺家则为陆家提供机械零件,两家合作多年,贺彦和陆少承因此认识。陆少承和家中不睦,大学毕业后虽然也在自家公司上班,却没有留在国内,而是跑到国外分公司经营,几年下来也经营得有声有色。贺彦原本还想着过段时间也出国定居,到时候可以请陆少承帮衬,没想到他还没走,陆少承却不声不响回来了。
“没什么,”陆少承轻笑着道,“只是觉得人离乡贱,哪里都没有自己家乡来得好。”
贺彦也微微一笑。
他不相信陆少承给出的理由,但实话实说,这两年他和陆少承也疏远了不少,不再是学生时代推心置腹的挚友了。即便他明知陆少承没说实话,也只能当做他说的就是实话。
“对了,你房子收拾好没有?没有的话,先在我家住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