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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被丈夫好友灌满)

 

昨晚睡下的时候浑身脏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筠却觉清爽,只是腿心的花穴还是酸涨,仿佛陆少承的东西仍塞在里面。

怀筠悄悄动了动腿,淫水和精液都已被子宫吸收了,只有少量没被吸收完的体液流过穴壁带来阵阵麻痒,却也没流出花唇。

“醒了?”

身后覆上一具温热健壮的男性躯体,怀筠吓了一跳,慌忙曲起食指塞进嘴里,才没叫出声来。

“怕成这样。”陆少承哼笑一声,将怀筠的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细细摩挲把玩,“你就这么怕贺彦知道我们的事?”

陆少承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一瞬间怀筠甚至错觉他和自己才是合法的夫夫,贺彦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过路人,不必考虑他的感受。可是……

“你和贺彦也是朋友啊,你就不怕……”

怀筠小小声说道。

摩挲的动作停止了。

陆少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怀筠反而心惊,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试探着想抬起头看看陆少承的表情,便听见他冷笑着道:“怀筠,昨晚在我身下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怀筠羞红了脸,忙低了头道:“我……我要起床做饭了。”

“不着急。”

陆少承将怀筠重新按回床上,另一只手从床头拿过一个烫金信封,递到怀筠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

怀筠战战兢兢,不知道陆少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才发现居然是一张海德·麦昆的钢琴音乐会门票,还是内场座位。

怀筠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一双杏眼完全瞪圆了。

海德·麦昆是享誉全球的知名钢琴家,年近七旬,身体大不如前,这次世界巡回音乐会是他的谢幕之作,一票难求,网上的价格甚至抄到了几万一张——还是外场。怀筠不敢想象自己手中握着的这张座位门票价值几何。

他慌忙把手中的门票塞回信封,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无法拒绝。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陆少承没有去接怀筠手中的信封,挑着眉道:“为什么不能?我身边没有对钢琴感兴趣的,就算还给我也只是废纸一张。倒是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的吗?”

怀筠一阵恍惚。他是“毕婚族”,大学一毕业就和贺彦结婚了。贺彦家中经商,条件优渥,供给他们小家庭的开支绰绰有余。怀筠新婚时也曾想要出去工作,因为他是真心喜爱钢琴才选择这个专业,自然也想投身自己热爱的事业。但当怀筠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无论是贺彦还是贺家长辈都坚决反对。

贺彦说怀筠天资平平,做不到业界顶端,与其把精力浪费在没必要的地方,不如打理好家务。贺家长辈则是认为他们新婚燕尔,怀筠的当务之急是和丈夫培养感情,早日生下贺家下一代继承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去弹什么钢琴。

到最后,连他的父母都来劝他,说他们这样的小门小户和贺家攀亲不容易,难得贺家长辈如此看重厚爱他,更不应该让他们失望。

怀筠输掉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此再不提“钢琴”二字,只有在出门逛街购物,看到琴行玻璃橱窗后展示的钢琴时偶然驻足一瞬,旋即转身离开。

久而久之,连怀筠自己都忘掉了他曾经对钢琴是如何的热爱,却没想到会在陆少承口中听见。

手中的门票仿佛有千钧重,怀筠用力捏紧才不至于让它脱手掉落。犹豫半晌,他还是硬下心肠将门票递还给陆少承,低声道:“你还是拿回去吧。”

陆少承还是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冷笑着,道:“怀筠,你在害怕什么?怕拿了我的礼物,被我拿捏住?”他凑近怀筠,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畔,沙哑的声线陈述着世间最可怖的话语,“可是你应该没有忘记,你生日那天,是怎么主动抱住我,在我身下又扭又叫的。你那么可爱,我当然没忍住,拍了好多照片和视频……你不是看过吗?”

只一瞬间,怀筠本就雪白的小脸几乎变作了惨白。陆少承视若无睹,就着怀筠的手将信封放到他怀中,脸上的笑容灿烂,配上他本就俊朗的容貌在晨曦中恍若神明,在怀筠眼中却比恶鬼更加可怖。

他拇指轻抚过怀筠的脸颊,有如温柔的情人,又似蛊惑人心的魔鬼,“放心吧,怀筠,无论你拿不拿门票,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整个早上,陆少承的这句话都在怀筠脑海中盘旋不去,晃得他晕头转向。

贺彦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安,甚至半点没有发现他和陆少承之间的不对劲。他本就不在意这个长辈塞给自己的妻子,在他眼中,怀筠和这栋房子、房子里的沙发、沙发上的靠枕没有任何区别,他知道他存在,也仅仅只是知道他存在。

红酒度数不高,奈何贺彦酒量实在是差,直睡到早上十点才起来,洗漱后,又吩咐怀筠准备两杯咖啡和点心端到书房,便拉着陆少承去了书房聊天,问他道:“你怎么突然回国了?是国外的产业有什么变动吗?”

贺家和陆家做的是上下游产业,陆家做电子产品,贺家则为陆家提供机械零件,两家合作多年,贺彦和陆少承因此认识。陆少承和家中不睦,大学毕业后虽然也在自家公司上班,却没有留在国内,而是跑到国外分公司经营,几年下来也经营得有声有色。贺彦原本还想着过段时间也出国定居,到时候可以请陆少承帮衬,没想到他还没走,陆少承却不声不响回来了。

“没什么,”陆少承轻笑着道,“只是觉得人离乡贱,哪里都没有自己家乡来得好。”

贺彦也微微一笑。

他不相信陆少承给出的理由,但实话实说,这两年他和陆少承也疏远了不少,不再是学生时代推心置腹的挚友了。即便他明知陆少承没说实话,也只能当做他说的就是实话。

“对了,你房子收拾好没有?没有的话,先在我家住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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