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的出现
终于到了周三,四人换上服装来到温特酒楼。
伯格和古尔德看到希里的装扮直接愣在了原地。赛特为希里别上了一条天蓝色的米珠绢丝头饰,压着希里平时容易挡住视线的前额碎发,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在那张小脸上便愈发引人注目。
希里:“盯……盯着我干什么……”
伯格移开视线,用食指挠了挠脸:“就、就是觉得殿下这样的扮相,好漂亮。”
古尔德也轻咳一声。
赛特适时出声道:“是时候进去了吧?毕竟我们主要是为了打听那名魔法师。”
伯格和古尔德看向赛特,此时他就像一位希里身边极具魅力的成年女性,优雅得体。
希里:“嗯,事不宜迟,这就入场。”
希里向伯格和古尔德说道:“先前留的是希伯尔特先生的名,我和赛特到时候就挽着你们,不出声。”
说完,希里便挽上古尔德的胳膊,赛特也很自然地挽着伯格。
伯格:“为什么要赛特挽我……”
希里解释道:“因为我和你的身高差得有点大了,赛特挽你就刚刚好嘛。”
四人来到门口的侍者面前,伯格道:“希伯尔特,四位。”
侍者翻了一下预约的名单,很快便将入场票发给四人。
考虑到大赏的商业目的和来宾的舒适感受,大赏在整个酒楼的一楼中心,周围有坐宾席,二楼则是环形走廊,并且有包间进行拍卖叫价。
出于对身份隐蔽和打探情报的考虑,四人选择了包间,整个包间向会场凸出,能够清晰的看到会场的情况。
“温特酒楼虽然有些嫌贫爱富,但是在会场布置上倒是舍得花钱。”希里道,撑着桌子,拣着果盘里的甜瓜吃。
时间一到,会场便暗下来,只剩中央的灯光。
伯格:“也不知道那个魔法师会不会出现,如果他也在包厢,我们该怎么知道他的下落呢?”
古尔德:“拍卖场不能透露宾客信息,但是没有包间的来宾却暴露在会场中央。伯格大概率也是被这么盯上的。”
伯格托着下巴,思索道:“拍卖时,会场的只能自己举牌竞价,但包间的竞拍也会暴露自己的声音。”
赛特:“那情况也不算太坏。殿下和元帅都听到过那名魔法师的声音。”
希里:“嗯,如果那名魔法师在场,并且参与了竞拍,那么我们一定能抓到他。”
古尔德:“等等,有个疑点。如果他参与了竞拍,是不是变相表明他不是研究所的人,甚至可能不是福莱斯家族的人。”
希里也因此发现起一些冲突的地方:“对啊,起初伯格以为是‘物灵’才进行了竞价,但是作为魔法师,他肯定是奔着‘四季歌’来的。我们的方向找错了,他不可能是研发人员,因为他买我的波琳是因为他没见过孵化出来是这个品种。”
赛特:“那也很奇怪,根据元帅和主教的描述,‘物灵’会同主人的属性相关,但是‘四季歌’就像是给了谜面的谜题,它是已经固定了品类的,贵的根本原因是命运之轮。”
古尔德:“得好好思索一下那人的目的了……这根本就自相矛盾。如果是为了品种而来,就应该会喜欢‘物灵’,但是冲着‘四季歌’?又是要收集什么……”
随着主持的人走上台,喧哗的会场渐渐安静了下来。四人便也将注意力转移到台上
“各位尊贵的来宾——欢迎来到温特的灵宠大赏!”主持人在台上抬手一挥,四块晶莹的灵屏便悬在半空。
“各位宾客可以用身旁的灵标举牌竞价,”主持人说到,“不同的卖品根据价值的不同,每件起拍价和加价的档位各不相同。本次大赏压轴产品为四季歌,请各位来宾量力而行。”
希里哼了一声:“这家酒楼真是把爱财的嘴脸摆在明面上,装都不装。”
几件拍品之后,四季歌终于被侍者捧了上来。
“第九件拍品——‘世间第七颗精灵’,它是看不见的华彩、太阳神、枝头的窥视者。起拍价八万灵石!每次竞价一万晶石。”
“八万灵石?!”
“之前的最多也只要六万啊!”
这时,有人叫价了:“五十万晶石——”
希里和伯格瞬间朝那个包厢看去——魔法师!
伯格:“是那个包厢!”
四人瞬间冲出房间去,把走廊的侍者吓了一跳。
希里:“可恶的魔法师!总算抓到了!”
伯格踹开门,四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去。中央的魔法师穿着之前那个幻影身上的斗篷,坐在座位上,猝不及防便被人擒住,几近窒息。
“嘎!”魔法师被伯格用胳膊勒住喉咙,提开了座位,希里则去抽伯格的佩剑。
“好重……”听到希里的话,赛特也前去帮忙,将佩剑握在手里。
古尔德将魔法师的斗篷一掀:“呃——怎么是个小孩?”
“贱民……竟敢对克里托的……家主!评头论足!呕……”魔法师刚想嚣张地讽刺古尔德,结果被伯格勒得更紧。
“一松力道,嘴里就没有好话。”伯格冷哼道。
只见那斗篷下面,顶着一头墨蓝色头发的魔法师被伯格箍得脸都涨成了番茄:“贱!民……克里托、家族……饶不了你们……呕!放开我……”
希里:“好不容易把你抓住了,谁会放你走,赶快把我们身上的诅咒解除!”赛特握着佩剑,也向魔法师指了过去。
“呵……想得美!”魔法师嗤笑,“诅咒、要是能……轻易解除,还叫什么诅咒!”
与此同时,又有人要竞价了。
“一万晶石!”
“可恶!快帮我竞价!五十万!”魔法师听到声音,慌张地蹬起脚来。
希里皱着眉,道:“凭什么?你害我成这样,还敢叫我帮你竞价!”
魔法师也呛声道:“我管你什么样!我可是克——”
话没说完,古尔德便打断了魔法师的话:“对殿下不敬,管你是克里托还是托里克,”他从赛特手中将佩剑夺过来,向魔法师的大腿刺过去,“严惩不贷。”
“啊啊啊啊啊——”魔法师发出惨叫,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渗出来。
“再有下次,这把剑可就是对着这里了。”古尔德将剑尖移到了魔法师的腹部。
魔法师咬着牙,怒瞪着古尔德。
希里看见那魔法师突然嘴里念了句什么:“等等!伯格,把他嘴捂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魔法师大喝一声:“镜法则!”
古尔德将剑往前猛地一捅,魔法师的肚子瞬间被扎了个血窟窿。
魔法师喷出一口血来,喉咙间都漫上血腥味。他愤恨地抬起眸:“你们……都给我、困到死吧……”
四人突然感觉脚下生出一道黑色的漩涡,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们拉了下去。
四人消失后,魔法师向前栽去,腹部的佩剑扎得更深了。
“啊啊……”魔法师因为疼痛,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听到落锤的声音。
“九万灵石一次!”
“九万灵石两次!”
“九万灵石三次!成交!”
魔法师痛苦地哀嚎起来:“该死的福莱斯!该死的贱民!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他的周身突然腾起蓝色的火焰,从胸口处冒出一串散发着黑色烟气的符文来,形成一道漩涡包裹住魔法师。
“哎呀呀……好美味的恨意~”一个声音突然从魔法师的头上响起,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
魔法师忍着疼痛,蜷缩着爬起来:“赶紧救我……我快死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被魔法师用心血召唤出来的恶魔,那恶魔背生四翼,头上两根暗黑的尖角,暗红的长发散下来,披着筋肉虬结的赤裸上身。那恶魔双臂环胸,似乎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等等……你在命令我?”恶魔哈哈大笑起来,“好有趣!好有趣!喂喂……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
恶魔不再飞在半空,他收起羽翼落到地上,蹲身下来:“我可不是你召唤出来,可以呼来喝去的低阶恶魔。”他抬起魔法师的下巴,用有些锋利的指甲钳住他的脸,“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交换的东西吧……”
魔法师陡然感觉到浑身如被万蚁啃噬般刺痛起来,他大叫一声,便被那恶魔用指尖勾住了舌头。
舌尖瞬间泚血,魔法师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他的心瞬间沉到底下去,意识到这次是真给自己找上了不得了的麻烦。
希里睁开眼时,周围一片灰蒙蒙的薄雾。
“伯格?”希里叫了一声,可是连回音都听不见,“古尔德?赛特!”
这个空间仿佛是独立出来的一般,只有希里自己的喊声。希里有些害怕地用双臂抱住自己,甚至在这种环境里感到一丝冷意。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远处隐隐约约站着一道人影,穿着肃穆的黑色长袍,白色的披肩,一头黑发用白发带束起。
希里有些惊喜地跑过去:“古尔德!古尔德——”
那身影转过来,希里的步伐却渐渐僵硬起来,古尔德的眼神看着陌生极了,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可是下一秒,古尔德又随和地笑了起来:“殿下终于来了……”
希里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继续靠近他。
古尔德见他不动了,便迈着步子向他走来:“怎么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见到我不开心吗?”
希里感到一股阴寒的气息,古尔德捧着他的脸,表情疼惜地看着他。
希里有些想往后缩,却被古尔德用手按住了后颈:“坏孩子,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他凑近去嗅他颈间,鼻息弄得希里有些痒。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希里答道,声音都在发抖。
“你又去了谁那里?”古尔德退开了,却依旧将他按在可以掌控的区域。
希里摇摇头,只觉得喉咙都被谁拽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你看着好痛苦,我的好孩子,告诉我,谁在扰乱你的心绪?”古尔德对他步步紧逼,希里也踉跄着往后退,“我要把那个人抓出来……希里,不要在这里想别人。”
希里突然被一个东西抵住,他撞到了腰,发出“嘭”的一声钝响。希里吓了一跳,却看见面前的古尔德启唇笑起来。
“原来是他,那个蠢货?”古尔德笑着,将希里压下去。希里猝不及防被往后一推,落进了刚刚碰到的东西里。
那是具敞开的棺材。
预感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身后似乎有另一样凹凸不平的东西承住了希里,希里向旁边侧头看去,瞬间惊叫起来。
“啊啊啊——”
是古尔德的木偶,脖子、手腕的关节都奇怪地曲起。
希里惊惧地朝着身前的“古尔德”叫喊:“你不是古尔德!你是谁!把古尔德还给我!”他害怕得不停冒着眼泪,把鬓角都润湿了。
“希里你看看我,”面前的“古尔德”拭去希里眼角的泪水,“我怎么就不是古尔德呢……”
希里摇着头,摆脱着“古尔德”的触碰。
“那你是更喜欢他?”他有些生气,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声音非常雀跃。
“对了,你之前不就是很喜欢他身上的松饼味嘛?你现在闻得到吗?我在他体内塞满了松饼。”
希里彻底说不出话了。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古尔德去了哪里?伯格、赛特也不知所踪。
“走开……”希里喃喃道,他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因为他真的闻到了松饼的香味,这令他愈发地崩溃起来。
“怎么又哭了?”“古尔德”的语气温柔极了,就像是真的在安慰他一样,“我明明是根据你的喜好来的……”
“假的……假的……”希里闭上眼,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企图让自己不要去想这周遭一切令他不舒服的元素。
镜法则……如果原理是投射出什么幻影,那么他只要破除幻影就行了。可是他该怎么做?
“可不是假的……希里你好好摸摸我,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真的……”“古尔德”委屈极了,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希里避无可避。
希里连喘气都不敢了,泪珠子像掉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滚。
“古尔德”用手指启开希里紧咬的下唇:“可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嘴都咬破了。”他俯身下去,含住希里唇瓣上的伤口,被希里躲开了,于是他便伸手捏住希里的小脸,吻上去,啃咬那张小嘴。
“唔唔!”希里挣扎着,用手推着身上的“古尔德”。
“古尔德”撑起身来,看希里喘着粗气,那漂亮的绿眼睛怒视着他。
“我知道了……”希里看到“古尔德”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你只是在拒绝‘我’,罢了罢了……这种事还是得两个人都快乐才行。”
希里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他盯着“古尔德”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会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不等他反应,身后的木偶却“咔咔”地动起来。希里想撑起身子躲开身后木偶的钳制,又被“古尔德”往后推去。
“躲什么?你不是更喜欢它嘛?”“古尔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不明白为什么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希里却还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放开我!”希里被身后的木偶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他试图抽出胳膊却被那看似松散的木偶关节箍得更紧,“呃!好痛……”
“古尔德”慢条斯理地将希里的腰带解开:“别害怕,我们都很喜欢你。”希里用腿挡着“古尔德”的动作,却很快被“古尔德”压住了大腿。
“啊……对了,你大概不是很想看见我。”“古尔德”将希里转了个身,希里觉得屈辱极了,腿又蹬了几下却被“古尔德”拽得更牢,“你喜欢他?那看个够吧……”
希里看着身下的木偶,它也不像记忆里的古尔德,它只是个被造出来的幻想,一个被“古尔德”拿来羞辱他的工具。
希里闭上眼,撇开头去。
“嗯……”身下挤进一根狰狞的肉柱,希里死死咬着唇。
他痛恨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那口小穴还会因为被进入而湿得厉害。希里不自觉地抽噎起来。
他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声音。
“别动他……我的……”
希里突然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后的“古尔德”托着希里的臀,把他双腿分开压在木偶的身上,挺腰操弄着希里的小穴。
“啊啊……好孩子,你夹得好紧。”希里紧紧攥着拳,嘴唇咬得发白,“古尔德”却不会理会希里此刻的心情,只是不断说着些淫言秽语。
“我都快被你夹射了。”身后的“古尔德”发出愉悦地喟叹,将希里的小穴插得直冒水儿,发出淫靡的声响。
希里将脸埋在木偶的颈间,轻轻啜泣着。突然,他感觉到木偶的脖子下传来了血管的跳动。
活的!?
“你又想到什么了……”“古尔德”将希里的后颈按在掌中,“看看是谁在操你这骚逼……可别把我认错了。”
希里却无心在意“古尔德”的话,只感觉到身下木偶的胸腔也传来“咚……咚……”的心跳声。
“哎呀……原来你醒了啊!”希里感觉到身后的“古尔德”从小穴退出来,抚上了身下木偶的脸,“那我们一起吧……”
“啊啊——”希里感觉后穴和小穴被两根肉茎同时刺穿,“古尔德”将希里的胯往木偶那粗壮的茎身上一按,自己也挺身肏进后穴。
“好疼!疼……啊啊!”
身下的木偶发出“咔咯”的响动,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古尔德”笑起来,毫不顾忌希里痛苦的叫喊声,只压着那臀猛地进出。
不要!不要!停下来,求你——
希里的眼泪越掉越多,疼得直抽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哭什么?你不是很爽么?”身后的冷讽不断传来,希里气得浑身发抖。
后穴被粗大的物事操弄,小穴也被木偶干得不断收缩,淫水将前面的两颗小球都喷上汁液,希里的阴茎也因为摩擦硬起,濒临射精。
“不……不……”希里的双眼紧闭着,泪珠挂在长睫上,他摇着头,心里疼得像被人揪着一般,“我没有……”
“古尔德”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希里的声音被顶弄成破碎的只言片语,两口穴都被涨得满满的,木偶的茎身将花蒂捻得一激,希里的大腿也抽搐起来,小穴一阵痉挛,喷出情液来。
“啊啊……哈啊!啊……”希里瞪大了眼,泪痕布满了那张小脸。
古尔德……你到底在哪里……
希里脱力地倒下去,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古尔德”借着高潮时后穴的紧缩延缓射精的快感,将希里的大腿钳得发红。
“别动……别动我的殿下……”希里又听见了那个朦胧的声音,他心里阵阵打起鼓来。
是古尔德!真正的古尔德!
身下的心脏突然升出一阵莹绿的光芒来,温暖又强大,光芒包裹住希里,将那镜中的“古尔德”猛地向后一震。木偶开始崩裂,如同瞬间枯朽一般,片片剥落下来,古尔德的躯体被封锁在这木偶当中,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被这个替身凌辱,心痛如刀割。
他揽着希里坐起来,适应着僵硬的躯体。
“你怎么敢……”他怒瞪着“古尔德”,撑着棺木的手攥紧,指节都捏得发白。
“古尔德”挑起眉,冷笑道:“可是这不就是你所想的嘛?古尔德……我也是你呀……”
它化作一道黑色的烟气冲了过去,被古尔德用灵力弹开。
“占有、掌控、疑虑……”那道烟气盘旋在二人身边,“我只不过是它们的集合体而已。”
希里蜷缩在古尔德怀里,还惊魂未定。古尔德用手希里轻轻拍着希里的背。
“我就是你……我……就是你……”
希里听见那声音不断地重复着,用尽力气反驳道:“放、你、的、狗、屁!”
希里从古尔德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那道烟气:“你永远都不会是古尔德!哪怕你是他心中负面的集合体又怎么样?”
那道烟气似乎凝滞了,像一团墨似的聚在空中。
“我因为他的正直、善良、无私而爱他,”希里道,“却不会因为他的占有、掌控、疑虑而恨他。”
希里冷哼一声:“你又是什么东西……拿什么同他比。”
那墨团膨胀起来,发出如滚水般的沸腾声。
“小心——”古尔德见势不好,将希里牢牢护在怀中。
墨团四溅开来,每一滴都像是强酸一般,将沾到的东西腐蚀去。
“啊啊啊!”古尔德的灵力不足以保全两人,他以身护住了希里,却不可避免地被那墨滴侵蚀了手臂。
“古尔德!”希里睁大了眼睛,语气关切又紧张,“你怎么样了!我好像看到了血!”
“我拿什么比……说得真好听啊。”那墨又散作烟气环绕起来,“你又真的看透他了?”
古尔德捂着流着血的手臂,咬着牙忍痛道:“那么,把一个人的负面情绪放大,就是你说的看透了?”
“起码我把罪恶摆在了明面上,”烟气俯冲到古尔德面前,“你呢?”
希里扑过去和烟气扭打起来,他举起拳砸进烟气:“那又如何!我会用一辈子去了解他!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周围的一切忽然都如同镜面一般破裂开来,无论是烟气还是他所以为的古尔德通通都消失不见了。而自己的衣服也完完整整穿在自己身上,没有半分受到过折磨得痕迹。
古尔德正搂着他,一脸担忧地看着希里。
“殿下……”
难道刚刚一切都是幻象?只有找到破解之法才能从中醒悟。希里皱着眉。
“古尔德,你刚刚看到的是什么?”希里道。
古尔德还有些没从假象中彻底回过神,摇了摇头:“在我的镜世界里,我看见了好多个殿下,不停作出一些古怪和出格的行为,然后我就不停地在说教……直到我发现情况不对,才用灵力破除了幻象。”
“后来发现殿下昏迷不醒,便用灵力强行进入了殿下的镜世界。”古尔德吻了一下希里的额头,“还好我进去了,否则殿下不知道还要遭多少罪……”
希里微微红了下脸,转移了话题,“现在必须要找到伯格和赛特他们。我还不确定他们会经历什么,那个魔法师是真心要至我们死地了。”
古尔德点点头:“殿下,我先出镜世界,在外接应你,用灵力保护你们安全。”
希里也清楚事情只能先这么办,便应下来:“我去找他们,你也小心魔法师。”
“嗯。”
古尔德离开后,希里唤出波琳。
“波琳,带我去找伯格。”波琳立刻挥着翅膀向前飞去,希里追着波琳的方向跑着,忽然脚下一空,坠入到水里。
希里扑腾了一下,呛了几大口水,他虚着眼想要看清现在的状况却不断在下沉。很快,他突然感受到一股拉力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拎了起来。
被救上岸的希里撑着身子止不住地咳嗽,他回过神,意识到波琳没有跟过来。
他缓缓瞥向一旁,及小腿的长靴,肌肉紧绷修长的腿,再往上是那柄斜挎在蜂腰上的长剑。
“殿下也不必如此决绝吧……”伯格的语气似乎带着嘲讽,希里觉得在他进入这个镜世界之前,此处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希里选择按兵不动,一副濒死的样子,没有回伯格的话。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希里听见伯格低笑了一声,“刚刚不还跑得很快嘛……”
希里暗自想着,古尔德的两个镜分身都是虚假的幻象,只要坚定地进行选择……不对,他破除了幻想的真正原因……
是接纳负面。
“古尔德”在镜世界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恶劣,可希里却对第二个木偶“古尔德”作出了一句类似允诺终身的话,他们实际上都是虚假的,只不过其中一个更加贴近真实的古尔德,但是镜世界并不是在他意识到幻象的实质时破碎的,也不是在他反驳“古尔德”的时候。
是在他做出承诺要用一辈子去了解古尔德的时候。
那么面前的伯格,也是幻象么……从刚刚的一些词句的使用当中,希里自然发现了伯格不再如现实中那么谦逊、温和,而是有些尖锐。
镜世界要我接纳的是什么样的伯格呢?会不会也出现一个“伯格”将那些负面直截了当地说明,和另一个“伯格”对峙……希里皱着眉。
希里:“我不知道你都在说什么……”他缓了过来,支着身体站起来。
伯格:“不知道……殿下不都亲眼看见了么。”
希里顺着伯格的背后望去,忽然一阵冷汗,胃里刚刚呛到的水都要反上来。
那是谁的尸体?似乎是一个女人?
伯格似乎看出希里有些不舒服,抬起手想要抚希里的脸,却被希里躲开了。
希里心中恶寒,这跟古尔德的镜世界不一样,这并不是一对一、一对二这么简单的事情——伯格在镜世界对无辜之人也有杀欲。
为什么?
“你为什么还在看库里斯小姐?我明明都把她处理了。”伯格捏住希里的下巴,他手上连血迹都没沾上一点,希里却能闻到血味儿。
“为什么要杀了她……”希里极力忍受着胃部的痉挛,没有想到会在伯格的镜世界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
况且,这里面的库里斯又是谁?
“她同你搭话,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恶心。”伯格答道,手中的力道加重了,“殿下也是,每次都跑掉,我都说了不会让殿下死掉的。”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杀人就像是擦窗户一样简单。
希里注意到了他话中的关键词:“每次……”
镜世界的场景忽然变了,周围轰隆隆地响着蒸汽的声音,很快,身下的座位摇晃起来,希里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一节车厢里。
外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何处。
希里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有看报的老绅士、品茶的贵妇、穿梭的卖报童……
“你在看什么……”伯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希里猛地转头,场景又变换起来,这次是在候车厅。他被伯格用手臂钳着腰,动弹不得,身旁依旧有风尘仆仆的旅人在四处走动。
希里挣扎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伯格已经勃起的硬物。
希里立刻涨红了脸,他不知所措地想要逃离这种被动的处境,却被伯格褪下裤子顶了进去。
“呃!”希里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发出什么动静,哪怕这里是镜世界。
可耳旁传来“呲”地一声,希里的脸上突然溅上一抹温热,他扭头看去,不受控地尖叫起来。
只见一柄长剑贯穿了旁边等待候车的人的头骨,从伤口溢出血和粉白色的稠状物。那人很快失去了生命体征,向前倒去,发出“扑通”地砸地声。
“啊啊啊!”希里用手指抓挠着伯格的手臂,可伯格越收越紧,希里生理性地反胃起来,伯格发出舒服地叹着气。
“哈……殿下只有这种时候才乖乖的。”伯格吻着希里的耳朵,“殿下这么骚的身体,在死人面前都能让我这么快活。”
“不……不……”希里拼命摇头,不认同伯格的说法,那个人的血几乎漫到了伯格的脚下,伯格却一点反应也无。
希里干呕起来,“救命……”他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漫上眼眶,“救命、救命!”
“伯格”为什么表现出来的负面这么可怕?镜世界放大化的难道是杀欲?
周围的人似乎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停住了脚步,看向他。
希里回过神,心中揪起来,因为他意识到此刻除了他啜泣的声音,候车厅安静得可怕。随后,他听到伯格说:“喜欢看?那我就把你们的眼睛都挖了……”
面前的众人突然像融化了一般,从头开始脱皮、褪骨、血肉模糊……眼珠子从他们的眶骨掉落出来,坠到地上,牙齿一颗颗连着血管挂在口腔外边。所有人都化成一堆白骨和覆着黄色、白色脂肪的血色肉体。
希里闭上眼,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他控制不住地干呕,想要停下来便闻到那些扑鼻的血味儿,他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跑。
希里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肺里都充斥着这些血腥的气味。
伯格将希里往前一按,场景又变了,希里从柔软的羊绒枕中撑起身,还未缓过劲便被伯格压住操干起来。伯格撞得又凶又深,希里侧着脸,眼前模糊一片,好似还能见到那大片红色。
“殿下,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伯格俯身,用那只曾经让希里感受到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
希里只觉得恶寒狠狠,那只手从乳尖滑下去,勾勒着他一根根肋骨,又从他腹部的皮肤向下探去。
“是用这副淫荡的身体去迎娶库里斯小姐?哦,瞧我,库里斯小姐已经死了。”伯格直起身,掐着他的腰猛撞进那口小穴,小穴被顶弄得不受控地绞紧。希里感受到了疼痛,短促地喊叫了一声,浑身颤起来。
“那是伍得拉小姐?”伯格退出希里的身体,将希里翻过身制住,又扶着身下那根巨物凿进去。
希里疼得紧闭着眼,抓着脑袋下的枕头:“不要顶着……他的样子、说这种话……你不是伯格。”
伯格的眼神冷下来:“我为什么不是伯格?”
希里听到他的话凝起神,他的心脏快要蹦出来,面前的“伯格”与“古尔德”说出了类似的话。
“你连梦里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伯格用虎口抵住了希里的唇,“我知道我从来都不会是你的首选。不过那又怎么样……”
伯格俯下身,双手捧起希里的小脸,如同对待什么珍宝似的:“只要我不愿意出去,你永远是我的……”
希里反抗起来,心中也一阵后怕。
“古尔德!”希里叫着古尔德的名字,也不知道在外面的古尔德能不能感知到自己的处境,起码用灵力把他们救出去。
“不许唤他!”伯格的表情狰狞起来,“你是不是去找了他……”希里看到伯格的眼睛变得赤红。
希里的身体紧绷着,生怕下一秒伯格会暴起,他闯进这个镜世界,还不知道在当中死亡会是什么后果:“那我不说了……可是你得把真正的伯格还给我。”
伯格沉下脸看着他的眼睛:“真正的伯格……你以为真正的伯格是什么样的……”
希里攥了下拳,答道:“他对待下属奖罚分明,是受到民众敬爱、众臣钦佩的元帅……他对我也总是很温柔、很谦逊……不是你这样——”
伯格打断希里的话:“你凭什么只爱那个温和的样子,我也是伯格——明明我们都是伯格!”
希里反驳道:“你不是他!你是镜时间的幻象。”
伯格捂住希里的嘴,挺腰肏进希里的小穴里,小穴有些干涩,希里瞬间疼得眼角溢出泪来,发出“唔唔”的痛呼。
“好好看看到底这是不是幻象。”伯格不顾希里的挣扎与哭咽,只挺腰干着,小穴已经被磨蹭得红肿起来,“给你的痛是真的……害怕、恐惧……你敢说这些也是幻象么……”
伯格挪开摁住希里的手,去吻他的唇:“不可以只喜欢那样的他……”他勾起希里的舌尖吮着,希里狠狠地用牙齿咬上去,伯格吃痛,希里挥着手臂便打了过去,忍痛脱离了伯格的钳制。
他的小穴几乎要被伯格磨破了,疼得厉害。
“那你呢?在我之前,你又遇见了什么样的希里。”希里扶着背后的墙,想起初进伯格的镜世界时的样子,蜷着身体冷嘲起来,“你就敢说我是真的了?”
伯格怔住了,希里也同样蹙起眉来。
希里知道镜世界会将负面情绪放大,可是……在他到来之前的“希里”是谁?在古尔德经历的镜世界也出现了很多“希里”,不过伯格没有古尔德的灵力,无法破局。难道面前的伯格……不是幻象?而是被迷惑了的真身?
希里恍然大悟,波琳是真的把他直接带进了伯格的镜世界,而不是有伯格幻象的属于希里的镜世界。
是他一开始就错了。
他要做的,不是证明伯格是假的并给出承诺,而是反证自己是真的,让伯格醒悟过来。
“伯格,回答我……”希里正色道,看着伯格,“你面前是谁。”
伯格先前还带着愤恨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般,嘴里喃喃地叫着他:“殿下……”
希里垂眸,忍着身下的疼痛,抬起腿踩在伯格的膝盖上:“叫我的名字。”
伯格:“希里……”他忽然反驳道,“不、不……你是幻象……”
希里握拳,不过也知道这是一个好的预兆。
“为什么你觉得我是幻象?你刚刚不是挺舒服的么……”希里将话抛了回去,却发现伯格站起身来。
场景又变了,希里站在进来时的湖水岸,伯格的神色却晦涩难明。
伯格将佩剑抽出来,指着希里:“我竟然……背叛了殿下……和一个幻象做这种事情。”他很快就将剑一转,放到脖子旁,似乎是对有着希里样子的幻象也狠不下心去。
希里见状大喊一声,过去夺剑:“你这个笨蛋!你在干什么!”
“不要顶着殿下的样子蛊惑我!你逼我陷入无知觉的状态,诱着我杀人!让殿下在外受辱!”伯格怒视着希里,“滚开!”
“不要!”希里握住剑,手掌传来刺痛,“伯格!醒过来!我是希里啊!”
希里这下是把自己推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了,他也没料到伯格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该怎么自证自己是希里啊!
“别再说了!”伯格大呵一声,“殿下才不会……”
才不会什么……
伯格愣住,希里也咬牙:“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不会怎么……”
伯格:“在……在外面和我做爱……”
希里急红了脸,恨不得把剑真的按到伯格的大动脉,一剑了结这个色胚:“你就想到这个!我之前想在马车……不还是你拒绝的我!”
伯格顿悟:“我……臣下……”伯格磕巴了一下,换了称呼。
希里没想过伯格竟然会因为和幻象发生关系自戕……他把忠贞看得这么重,倒叫希里心虚起来。
“先出去吧,既然已经回复神智了,总不至于拒绝我找古尔德了吧……”希里撇嘴,将手上被剑割破的伤藏到背后去。
伯格低下头,满脸歉意,他自然看到了剑上希里留下来的血,希里的动作分明就是不愿意让他担心,可这明明是自己的错。
“抱歉……殿下。”伯格侧开头去。
希里也看出来伯格的心情低落:“我不会因为你这些负面情绪讨厌你……你也别因此和我生疏了……伯格,我珍惜你。”
伯格突然感到鼻尖泛酸,他似乎等待这句话很久了。
又或许不太久,因为他会有很长的时间陪着殿下走下去。
带着伯格离开镜世界后,伯格想要陪着希里去找赛特,但被希里以他在镜世界情绪化太严重的理由拒绝了。
伯格:“好吧……殿下在镜世界一切小心,我在外面守卫。”
希里点点头。从镜世界出来后,果然手上的伤便完好如初了,这让他也有信心再去寻找赛特。可是他也隐隐担忧起来,他对赛特不够了解,如果在镜世界里发生什么意外……希里摇摇头,给自己握拳打气。
“波琳,寻找赛特的位置。”希里再次唤出波琳,这一次,他没有突然栽到什么地方去,而是如同进入自己的镜世界一样,在前方隐约看见了赛特的身影。
波琳也再次消失了。
希里静步走过去,经历了伯格的镜世界,他知道不能用对待幻象的方法对待赛特。
“你是谁?”赛特皱着眉看向他,漂亮的眼睛里表达着不满,“从哪里进来的?”
“赛特,我是希里呀……”希里有些疑惑,大概这就是赛特和另外两人不一样的地方,在赛特的镜世界里没有“我”的幻象?
“真是没有规矩,见面要叫我什么……”希里这才注意到赛特手里还握着一柄细长的教鞭,浑身上下一丝不苟,扣子束到最上方,腰带也没有让上衣出现过多的折痕、褶皱,连脚上的皮鞋都一尘不染。
希里不自觉紧张起来:“老、老师……”
“我不介意调教一下你这个不讲规矩的闯入者。”赛特将教鞭在手指上轻轻敲了几下,如同在思考该怎么去惩罚面前这么没有礼数的年轻孩子。
赛特走到希里身边,用教鞭轻轻搭在希里的胳膊旁:“为什么还站着?去那边的镜子面前跪着,好好‘正正你的衣冠’。”
希里看到这片空间还有一个单人的绒面沙发和一面如门宽的落地镜。
希里用余光打量着赛特,暗衬着破局的关键。赛特曾经说过“正衣冠”,这种惩罚来自于他变态的养父,希里意识到自己大概率会遭遇体罚。
希里慢慢踱步过去,缓缓跪到镜前。老实说,这种感觉又新奇又怪异,希里连头也羞于抬起。
他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对待,他从小就是被夸赞着长大的,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禁足,希里会翻窗跑出去找古尔德,被王宫的侍者们发现后又去教廷接他。
“跪也不会了?”赛特用教鞭细的那头点在希里的肩上,“把衣服脱了。”
希里抬手解着扣子,稍稍抬起眸子想通过镜子去看赛特的动作,却愣住了。
因为镜子里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赛特。
镜里的赛特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希里记得赛特说自己是八岁的时候被养父收养的,那么……他受到养父虐待了多少年?
在赛特的镜世界里,幻象是曾经的自己?
“你在看什么?”教鞭不再是刚刚那样的轻柔,而是打在了希里的背上,希里闷哼一声,只好继续将衣服解着,他褪去了上衣,刚刚被抽到的地方很快也红了起来。
赛特绕到希里的面前,用鞋尖抵住希里的两胯间,“直起身来,手背到后面去,让你舒服可不是我的初衷。”希里只好抬起落在小腿的臀部,双膝微分着跪立着。
希里看到赛特将教鞭插进自己的裤腰里,细长的棍身倾斜着向下身探去,如同缓慢的剜刑,希里觉得身下像是进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那棍子靠近了穴口,希里忍不住颤了一下,那教鞭就停住了,又抽出来。
淫丝在裤腰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把裤子解开。”赛特一直观察的希里的表情,看到他那张樱色的唇抿起,长睫颤抖着,脸上的薄红随着呼吸蔓延着。
希里将裤腰的绑带松开,长裤便滑落到曲起的膝盖。接着,他又解开了里裤,湿润的水痕暗示着刚刚这名受罚的孩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赛特:“这叫正衣冠,你为什么会勃起呢?”他用教鞭拨弄着希里挺立着的柱身,用较细的那头滑过阴茎的顶部和精囊。
随后他又意识到那水痕位置的蹊跷之处,微微蹙着眉,抬起了自己的脚。
鞋尖甫一触碰到花蒂,希里便浑身一颤。赛特的鞋尖极轻地向希里的小穴滑去,希里的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泄出声来,可愈发沉重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
赛特收回了脚,他的皮鞋顶端被希里的淫水润得泛起水光,赛特微微眯起眼,像是发现了十分有趣的事情。他故意说道:“我让你很舒服?”
希里不知作何回答,没有反应,但那小脸上的红晕却更加诱人起来。
赛特却将教鞭抽在希里的腰侧:“我允许了吗?”
希里瞬间便叫出声来,可迎来的又是一鞭。希里瞬间便哭起来,柔嫩的肌肤留下了三道瞩目的印记。
希里摇摇头,道:“老师,我错了,不要打我。好疼……”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撒娇,因为赛特会依着他,不懂得拒绝。
可是在镜世界的赛特面前,希里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赛特听到希里的话,道:“趴下去。”
希里照做,缓缓伏到地上,这个动作将颤抖着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他羞怯地埋进胳膊,不知道赛特的打算。
“湿得这么厉害……”赛特又绕到了希里身后,单膝跪着,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艳景。赛特慢条斯理地将两根手指送进去,甫一触碰到那小穴便看见它瑟缩一下,希里发出一声闷哼,赛特的动作不慌不忙,如同有意观察他小穴的反应一般玩弄着他。
“哈啊!”希里感受到赛特的手指抽了出来,夹着阴蒂又是碾又是搓弄,他的大腿止不住地抖,小穴分泌的情液缓缓滑出,掉到地上。希里将臀微微下压,想要逃离被赛特玩弄阴蒂的羞耻。
赛特察觉到希里的小动作,手指拿开了,指尖被淫液润得水光泛滥。
希里埋在臂弯喘着气,缓解着小穴高潮不能的不适。希里抬眸,向那面镜子看去,镜中的赛特似乎和自己的处境相当,甚至更加糟糕。
少年赛特赤着上身匍匐着,像是没了生气。而他的养父站在他的身后,脱下了外面的裤子,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赛特连胳膊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迹,更可想那背部又是怎样的惨状。很快,他的养父就屈膝将精液射在了他的背上,赛特很明显地在发抖,连拳头都攥起来了。
他一定痛极了。
“你看到了什么?”赛特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碰撞声,他用教鞭抬起希里的下巴。顺着希里的视线,赛特看不见面前的镜子里究竟有什么,连自己和面前这个小孩的影子都在镜面上显得十分模糊。
希里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我看见了……老师。”
赛特微微皱起眉。
希里则继续道:“是您的过去……”
赛特的教鞭移开了,如果希里现在抬起头的话,就能看到赛特此时的表情究竟有多么的难看。
“继续说。”赛特绕到了镜前,背过身。
希里见赛特此时的站位看不到自己,便稍抬起头看赛特的反应:“看见了老师和……您的养父……”
“砰!”没等希里陈述完,赛特已经抬腿朝镜子踢去,宽大的镜子向后倒,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四分五裂。
希里瞬间吓得浑身一抖。
“害怕了?”希里看不见赛特的神情,但从语气里也能料到不会很好,“这才刚刚开始呢……”
希里的脑袋里飞快地思索着对策,他该怎么让赛特清醒过来?怎么让他想起自己?
希里的手轻轻攥紧了,赛特和古尔德、伯格表现出来的负面情绪都不一样,古尔德要的是承诺,伯格要的是接纳……那赛特呢?
希里摇着头,道:“不,老师……我没有害怕,我只是……感到痛心……”
赛特的神情并没有因此有所缓和,甚至因此显现出疑惑的神情:“痛心?为什么?”
为什么?你到底是谁?我不需要……我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同情。
“因为喜欢,老师。”希里道,“喜欢……所以会痛心。”
“喜欢?”赛特冷哼一声,“我不需要。”
希里这时再也不肯顺着赛特了,他直起身来,那双绿莹莹的眼睛望着赛特:“骗人……你明明想要……”
赛特退后一步,表情丝毫不露破绽,可希里依旧看出他在紧张,因为他没有像刚刚那样高高在上地命令他。
“别碰我。”
“老师,”希里并没有理会赛特的拒绝,他抚着赛特的大腿,楚楚可怜地抬起眸来,“从一进来你就对我呼来喝去的,明明我们那么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了……”
赛特用手臂挡住有些沉重的呼吸:“我不认识你……”
希里用嘴唇隔着裤子摩挲赛特的性器,他还没有进入勃起的状态,希里知道这是赛特的成长经历造成的。
“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我的,老师,”希里用舌头润湿了外裤,包裹着赛特阴茎的形状,“用你曾经教会我的东西。”
赛特被希里逼退到绒面沙发上,狼狈地喘着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瞬间他们的角色就转换了过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苏醒,而那是他完全陌生的。
他没有真正的学生,没有教过别人这种下流的事情,这是他的噩梦,却被面前这个漂亮又失礼的孩子用如此暧昧的方式重现在自己身上。
希里用手褪下赛特的裤子,垮到腿根,小舌滑过粉红柱身,希里双手轻握着根部,唇瓣吮起龟头分泌的清液。赛特闷哼一声,希里抬眸看他一眼,小舌从下至上地扫过。那可人的小嘴儿裹着茎干,舌尖不断地挑逗着,直到它渐渐半硬起。
希里的唇退开了,他的手余两指立着那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希里伸出舌,用赛特的茎身轻轻打着嫩粉舌面。
赛特陡然有种快感,好似那阴茎化成鞭子似的,抽打着希里。他的龟头甩出透明的液体,落在希里的嘴唇、小舌上。
希里的下巴张得有点酸胀,他便闭起了小嘴。
“老师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赛特看着希里那绿莹莹的眼睛,缓着自己被激起的欲望,他摇了摇头:“让我看看别的地方……指不定就想起来了。”
希里便微躺下去,分开了两条修长的腿,他两指在穴口滑了两三下,小穴湿得厉害,正是让赛特自己找答案的好时候。
赛特便离开那沙发,半跪在希里身前。他刚刚用手指弄过它,搅得那穴对着他又是咬又是夹,水淋淋的好像随时都准备涨潮一般。
他的阴茎悬垂着,赛特皱了下眉,两指夹着茎身的根部,上下甩动到希里张开的小穴上。
“哈啊!”
“自己把腿抱好。”赛特道,希里便乖乖地握住了自己的膝盖。
赛特的阴茎虽还是半软,却也胀起有足够的份量,打在小穴上如肉棍,让希里又痛又舒服。
赛特的动作时缓时快,让希里抓不准下一次上骤雨还是狂风,只能闷闷地轻声叫唤着。赛特显然是打算用这种方式,弄到他完全勃起,可希里还不等赛特硬起,便因为阴蒂不断受到的刺激潮喷了。
“呃嗯……”希里难堪地转过头,他的长睫轻颤起来,身子也因为高潮抖着。
赛特停止了抽打的动作,温热的淫水流过他的柱身。
“自己数着,三十下。”
没等希里缓过神,赛特便径直插入了小穴,小穴正收缩得紧,却又因为高潮后的性爱有些难受。
希里反应过来时,赛特都进出好几下了:“一、二……”
“十五、十六、十七……”
“二十九、三十。”希里的手都快抓不住自己的腿,他只得掐着膝弯,好让自己别因为快感失神,软下力气。
赛特顺势停了下来。
那小穴缩着,紧着他进入的阴茎,因为他突然停下的动作而渴求着。
赛特俯身,支在希里身上,那正喘着气的粉红唇瓣似乎引诱着他去啃咬、破坏。赛特吻住希里,吮着他软嫩的小舌,听希里被自己作弄得只能发出呜咽。
“你来时说你叫希里?”赛特撑起身子,一只手抚上希里的小脸。
希里点点头,乖顺地用脸蹭了蹭赛特温柔的手掌。
“我们是什么关系?”
希里倒被问住了。
“伙伴……”希里微微移开视线,没敢看赛特的眼睛。
赛特轻笑一声:“可以上床的伙伴?”
希里感到赛特直起了上身,他们下体还缠得难舍难分,可那小穴里的阴茎隐约显现出来威胁的意思。
希里不知如何作答:“是……是因为我受到了诅咒,你会帮我……”
这种唇友谊的关系看起来并不能让赛特满意。
“仅仅只是因为想要纾缓欲望,就可以随便和别人上床?”赛特退出来,见希里那小穴不安地阖动了一下,“真是不可理喻……”
希里摇摇头,合起腿坐起身道:“不是的……”
赛特站起身,将上身的衣服脱去,抽出腰间的绸腰带。赛特将腰带轻飘飘地扔到希里身上:“自己把东西捆好了,谁都可以玩的学生我可不要。”
希里顿时难堪极了,他们上床本就是你情我愿,现在倒成了自己放浪了。
希里将腰带丢到一旁,不愿意听赛特如此咄咄逼人的话语。
“我不是那种人……”希里别过头去。
赛特轻呵一声,语意满是调侃:“那是哪种?吃窝边草的那种?”
希里无法反驳,道:“那时你也没说不愿意……”
什么窝边草,吃了又不会怎样,明明是近水楼台,两情相悦!
“真奇怪……”赛特抄起手,“你能说出我喜欢你什么吗?”
赛特停顿一下,又道:“或者,你喜欢我什么?”
希里:“首先,没有谁不喜欢我——其次,我对你也不完全是喜欢,还有欣赏的成分。”
赛特挑起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希里:“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因为看书撞上了我的马车,第二次见你,你在准备一些礼物作为我没有责备你的谢礼——”
赛特:“责备?我们是上下级?”
希里怔了一下:“怎么会这么想?”
赛特:“如果我害怕被责备,多半不是比你要尊贵的身份。”
希里用食指抵着下巴,绿莹莹的眼珠转了一圈:“但是我并没有将你看作是下级,你在陪我解除诅咒的旅途中,是很重要的人。”
赛特的眼微微一眯,嘴角翘起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来。
“就像老师一样,会开解我,”希里默了一下,“我并不是随便的人,只是偶尔想要让你也感觉到被照顾。”
赛特:“被照顾?我?”
他没想过这个词会被用在自己身上,面前的孩子看起来年轻又漂亮,充满着稚气,但是他竟然说想要照顾自己?
“嗯。”希里答得毫不犹豫,“就算你一来对我的态度很差,我也知道这只是你会出现的负面情绪,我顺从你是因为相信你不会伤害我,其实我挺不习惯这样的你的……”
“但是能见到这样的赛特,”希里微微侧开脸,耳尖有些发烫,“我也打心底觉得很有趣,很喜欢……”
“只是有趣和喜欢?”赛特蹲下身去,抬起手摩挲着希里的下唇。
“还有……还有疼惜,”希里见赛特那迷人的紫色眼眸里诱美如星云,“赛特喜欢的事情,我都可以尝试……”
赛特吻住希里的唇瓣,“谢谢殿下,在殿下说要照顾我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先前好像被困在一个只会生气的壳子里……”他的鼻尖轻蹭着希里,“殿下受委屈了……”
希里啄了啄赛特的唇:“赛特的另一副样子,我也喜欢。”
赛特埋在希里的颈窝,闷闷笑着,不老实的手顺着希里的腰身向下抚去。
“嗯……”赛特的指尖摸到在穴边有些发凉的水渍,“若是早些醒,就不会浪费殿下辛辛苦苦晾的花蜜了……”
希里抿着唇,因赛特的话红了脸,“出去了再来也不迟……”
赛特又往希里的小嘴儿上寻了几下,“好吧,就先听小蜜蜂的话吧。”
伯格与古尔德在房间里寻了几次,除了一摊血迹和被咒术烧灼过的黑色痕迹,哪里还有那魔法师的身影。
不多时,赛特和希里也出来了,波琳围在希里身边急吼吼地转了几圈。
伯格过来扶住希里,见他面色有些虚弱,便知道是经历了多个镜世界造成的。
古尔德道:“殿下……魔法师逃走了。”
希里缓过劲儿,道:“那我们就前往奥维,看看那克里托家族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