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被制裁的斯林（一）（）
“除了灵魂之外……”斯林最终还是让步了，“还有什么能作为交换物。”
维西尔撑着下巴，作思索状。他的手抬起，指向斯林的胸口：“我要这个。”
“没有心脏我会死的。”斯林蹙眉。
维西尔大笑起来，“谁要心脏了，那玩意儿拿走了我不就违反契约了？”
他正色起来，唇角还泛着未褪去的喜色：“我要你的情感——非那些你给出去的东西，亲属之恨、竞者之妒、师生之恩……而是情人之爱。”
“情人……”斯林瞬间变了脸色，“那种东西我怎么给——”
话未说完，维西尔的手便轻捏住了斯林的下巴：“你不知道？”
斯林的脸涨得通红。
“你不是见过么？”维西尔将斯林步步紧逼，“你的父亲拖着一名侍女要将她强暴，被你用魔法打伤了下体，一辈子都用不了那东西。”
“别人也许会以为福莱斯通缉你，是因为你在流放后发明出了‘物灵’，可是实际上，只是好面子的福莱斯趁机报复你而已。”
斯林有些难堪地转过头。
“我得告诉你，斯林，”维西尔松开了手，“我要的情人之爱可不只是做这些事情。”
斯林咬着下唇，“你要我……爱上你？我做不到。”
维西尔抄起手，似乎对斯林的反应毫不意外：“爱情是契约里最难衡量的交换物，但无论你给多给少，给的是滥情还是深情，都不影响你得用一辈子偿还我的债务。”
“一辈子……”斯林握了握拳，垂下眼来。
他听过这个词。
“你一辈子只能是个怪物。”
“生了你这么个东西，福莱斯一辈子蒙羞。”
“你一辈子都别想学到福莱斯的东西，我们不传授给灾星。”
斯林看向维西尔：“好，我和你签订契约，无论你得到的‘情人之爱’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期限是……到斯林·克里托的死亡为止。”
维西尔调出契约法则，黑色的符文漂浮在二人周围快速旋转起来。
“我，维西尔·艾提拉格·亚斯徳，与斯林·克里托签订契约，保证召唤者的生命不受威胁，期限是我的死亡为止。”
斯林听到维西尔的话，心里突然跳得厉害。
恶魔是没有死亡这个概念的，他能这样说完全是在学自己的话。
契约结束后，周围又安静了下来。斯林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什么变化发生，对面前这个恶魔的感受也好、对他所遭受过的对待也好，什么都没有改变。
什么都……
“喂！不要坐我的沙发！”斯林将维西尔垫在脑后的抱枕抽出来。
“你！”维西尔猝不及防，被斯林的动作带得红色长发都被扯掉几根。
斯林将抱枕拿走，径直往楼上去，并不理会维西尔的臭脸。
维西尔坐起身来，也跟在他身后，将楼梯踩得咚咚响。
“别这样踩我家的楼梯，”斯林小声道，“它们都是老古董了。”
维西尔听见斯林说道，挑了挑眉。
斯林走进卧室将门关了起来，落在后面的恶魔都没来得及进去就碰了一鼻子灰。
维西尔敲了敲门，“开门。”
临近夜晚，他饭也吃了，澡也洗了，直到看见维西尔往沙发上倒的时候，斯林终于意识到契约带来的变化了——家里多一个人的感觉。
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对待维西尔也莫名的敌意。说实话，维西尔被自己当时的恨意吸引过来纯属本能，而自己被维西尔从重伤状态救回来，也的确应该支付报酬，心头血不够召唤维西尔，而自己打心底不知道怎么将所谓的“情人之爱”给出去。
他默默又将自己的斗篷裹在身上，用曾经念过无数次的咒语，把自己变成了支撑着斗篷的幻影。他喜欢这种感觉，谁也看不见自己，不会嘲笑他的长相和身体，不会对他指指点点……他抱着膝盖，不想理会维西尔敲门的声音。
然后维西尔就自己穿过来了，并且准确地揪住了他的脖子。
人生中，只有老师这么精准地拿捏过自己。
“呃！放开我。”斯林被维西尔扯着斗篷的帽子拎起来。
“以为变透明了我就抓不到你了？你的灵力波动可一点说不了慌。”维西尔笑起来，尖利的犬牙露出来，“本来打算先放过你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的，但是你好像并不领情。”
“你要做什么……”斯林放弃了挣扎，显出了身影。
“我要进食呀～”维西尔眯起眼睛来。
“我明明给你准备了三明治的。”斯林弱弱地反驳道。
“三明治算什么食物，一点味道都没有。”维西尔哼了一声，将斯林放在了床上。
斯林瞪着眼睛：“你味觉有问题？”我还加了黑胡椒煎蛋呢！
“我的味觉可一点问题都没有……”维西尔将尖利的指甲变短，钳着斯林的下巴俯身凑过去，“但是不是用来吃那些的。”
斯林感觉维西尔的呼吸近在咫尺，躲也躲不开，下巴都快被某人的手捏碎了一样。
但是维西尔吻上来时却非常轻。
斯林下意识地闭上眼，他的吻从脸颊移到鼻尖，又落到唇角。
真是个奇怪的恶魔，手上的劲这么大，却在这种事情上一点都不残暴……斯林这么想着，脸却因为维西尔的亲吻愈发红润。
“喜欢？”维西尔的声音从侧边传来。
斯林睁开眼，垂着眸移开视线，“不喜欢……”
维西尔舔着斯林的颈侧，“真奇怪……为什么我感觉没那么饿了呢？”他撑在斯林的身旁，“不仅是个胆小鬼，还是个小骗子。”
斯林攥着拳，被维西尔的动作弄得有些痒，“哼……”
维西尔的手挪到斯林的脖子，将斯林的唇吻住了，平时再伶牙俐齿，现在也只能被维西尔吻得舌尖发麻。
“唔唔——”斯林有些坐不稳，倒到床上去，维西尔没放过他，一手按着他的小腹，一手撑在斯林身侧，压着斯林吻着。
斯林有些晕，皱着眉额头都出汗了。
维西尔放在肚子上的手好热……斯林不知不觉地想到。
“换气。”维西尔那只令斯林有些神游天外的手又摸到他小脸上，等斯林刚呼吸一口就又被维西尔含住了小舌。
维西尔直起身来，似乎对散落在旁边的长发有些不满，打了个响指，不多时红色的头发就编出一条长辫子。斯林喘着气，小嘴被维西尔亲得发红。
维西尔的手掌比斯林的大了一圈，一只手便能将斯林的小腹盖住，这让生在奥维身材小巧的斯林非常犹豫。
维西尔自然察觉到斯林情绪的变化，“给我高兴一点，你现在尝起来酸酸的。”
虽然这种味道也很新奇，并且维西尔不讨厌。
“哪……哪能说高兴就……”斯林涨红了脸，维西尔的手指却已经覆到胯间，“呃……”
维西尔一手将斯林揽起摁在怀里，一手从他的臀缝里挤进去。他吻着斯林的小嘴，将他的舌吻得啧啧作响，让没有支撑的斯林不得不搂着自己的脖子防止往后掉。
斯林感受到维西尔的手指抵进自己的穴口，轻轻蹬了一下腿。
苦的……维西尔垂眸，看向怀中有些害怕的斯林。
“躲什么？”维西尔道。
斯林揽着他的手握在一起，攥得指节发白。
“害怕我发现这个？”维西尔又往那口小穴探进几分，隔着布料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斯林身体瑟缩了一下。
斯林小声道：“你要想用这里就用吧……反正你们恶魔就喜欢这种奇怪的东西。”
维西尔将斯林放倒在床上去，“什么奇怪的东西？”
斯林偏过头，“你们不都是满脑子这些事么……”
“什么事？”维西尔支着身体，抚着斯林小穴的手退出来，淫水已经隔着布料渗出来，他的指尖被温热的水渍染上一层水雾，“这种事？”
维西尔猜测斯林多半是因为这个被家族里的人说过什么闲话。
“脱衣服。”
斯林瞪着眼睛，听到维西尔说道。
“不是说我喜欢奇怪的东西么？”维西尔直起身盘腿坐下来，“你自己脱了，我看看多奇怪。”
斯林也坐起来，揪着斗篷的扣子，“我……”
维西尔就双手环胸，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斯林只好将斗篷解下来，又把睡裤褪下去，接着是上衣和底裤。
维西尔的眼里似乎有些斯林看不透原因的笑意。
“脱这么干净？明明只是想让你脱个裤子的。”维西尔的语气非常愉悦。
“你……”斯林羞得脖子都漫上绯色。
维西尔跪坐在斯林面前，将斯林的大腿压着，“羞什么？不就是裸体，我也给你看。”
斯林又羞又气：“你的有什么好看的！”
维西尔说到做到，斯林看着面前突然变得一丝不挂的身体和胯间猩红的性器，立刻捂着眼睛往后倒。
“你这个坏恶魔！好讨厌！”
维西尔舔舔嘴角，对斯林现在散发的气味感到十分的满意。
“明明很漂亮，哪里奇怪了。”维西尔俯身将斯林抱着，吻他小嘴。斯林听到这话，将手挪开了，他眨了眨眼，似乎没有想过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会有被夸“漂亮”的一天。他的手扣住了维西尔撑在身侧的手腕，闭上眼同维西尔缠吻起来。
小穴被维西尔的手指奸进去时，斯林痛得叫了一声，但是维西尔很快又去弄他的花蒂，分泌的汁水将他的手指越吞越深。
“呃哼……”斯林抠着维西尔的手臂。
维西尔的手指退出来，抚上他的胯骨，他将斯林的臀抬起来，引着那腿夹住自己的腰。他的龟头挤进小穴，斯林疼得眼泪都溢出来。
“太、太大了，别……”他浑身都发起抖来，方才好不容易适应的手指陡然换成大了一圈的肉棒，斯林企图引发恶魔的一些善心来，有些讨好地蹭着维西尔的手臂。
维西尔却没有接收到斯林的求饶，径直挺身将肉棒挤进了小穴，小穴颤巍巍地将那阴茎绞紧，却也只吞下一半。
“啊啊——”斯林仰着头，咬紧下唇，疼得直吸气，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维西尔似乎终于看出斯林有些接受不了，用手指在穴口轻轻按着，捻动挺立的阴蒂，又压着精囊的软沟，搓弄小巧的阴茎。
斯林将额头抵着维西尔的手臂，手越抠越紧，不停地喘着，小脸的红晕越发明显。
维西尔不让斯林在抓自己，抬起被扣住的手腕，将斯林的下巴按着吻起来。
又酸又涩……
“早些习惯我……这只是第一次。”维西尔朝斯林笑了一下，便全部挺了进去，看斯林瞬间皱起小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就像是洪水一样涌出来。
维西尔把斯林的泪水擦了一道又一道，还是止不住，索性将斯林的腰抬起来，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
“你自己看，不是吃得下去么？哭什么？”维西尔的掌中，斯林的小腹竟然透露出淡粉色、紧接着便透明起来，露出那个躲在膀胱后被阴茎撑开的阴道和上端鸽子蛋大小的子宫，维西尔的阴茎又粗又长，竟然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呃……”斯林的视线被眼泪模糊掉了，但他隐隐约约能猜出来维西尔做了什么，小腹红艳艳一片，他哭得更厉害了，“不要……”
维西尔看着斯林的小肚子，“这样也挺方便的。”随即便挺了下腰，听斯林叫了一声。
“唔、唔嗯……”斯林哭得一抽一抽的，“痛、我痛……”
维西尔却盯着斯林的小腹，又往自己认定的一个小点撞去，这次斯林直接被弄得射了出来。
“原来在这里。”维西尔见那阴道狠缩着，阴茎也一股股的精液滴出来，溅得斯林小腹上一片泥泞。
维西尔不再用直白的方式欺负斯林，大手抚上斯林的小乳，将发育不良的乳肉钳在虎口挤弄，身下也顶得又猛又准，斯林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眼前发白，耳鸣嗡嗡的，再缓过神时小穴都潮喷了，将维西尔的阴茎冲得湿漉漉的。
“哈啊……”
维西尔躬身将斯林的小舌含在嘴里，这下是真真切切从里而外都甜得不得了。
“喜欢？”
斯林迷迷糊糊地又听见维西尔这样问自己。
“唔……不喜欢。”
维西尔回味着舌尖比刚刚还要有滋味儿的吻，心脏扑通直跳。
还好自己是个挑食的恶魔呀，否则肯定会被这个小家伙打击得不行。
次日一早，维西尔就听到楼下传来一些谈话的声音。
他有些不爽地揉了揉脑袋，张开羽翼来到一楼。
维西尔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谁？”
没听到回应，维西尔便直接穿门而出。
面前，一个浑身戴着银甲的高大男人打头阵，举着剑对着自己。
“是恶魔……”在他身后，一个长袍男人防备地看着自己，将队伍里最矮的那个黄头发男孩护在身后。
“怎样？要打架？”维西尔笑了一下，露出尖利的犬牙。他看着四人当中稍微有些灵力的长袍男人，他的灵力约等于无。
“阁下，我们是前来探望斯林·克里托的，请问他现在在家么？”一个温润的声音从队伍的侧边传来。
维西尔眯着眼看向问话的长发男人，瘦弱，不足为惧，便抄起手来，“探望他？你们是谁。”
“我们来自索克特，是替斯林的老师过来的。”黑色长袍的男人道。
“这样探望？”维西尔指了指挡在最前面的人。
“只是提防你而已。”他听到那个握着剑的人说道。
维西尔抬手一挥，四人身上纷纷出现一道黑色的符文，用灵力甩进了屋子。
四人狼狈地跌到地上。
“斯林——”维西尔转瞬也回到了客厅，黑色羽翼有力地扇着，“给我下来待客。”
“嘭”的一声，还在睡梦中的斯林从二楼砸了下来。
……
维西尔醒来时，头有些晕，他反应了一会儿，回想起自己大概是因为喝上头了，然后没维持住灵力，将恶魔的特征暴露了出来……自己就被几人带回来了。
维西尔回忆完毕，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斯林。
“你有病？”
斯林：“喂……一醒来就骂人？”
维西尔：“我断了个片的时间，连卧室都不能睡了？”
斯林：“就是玩游戏输了而已……”
维西尔气得闭上眼：“你死定了。”
斯林：“我哪里知道会第一个——”
维西尔勾着斯林的脖子，拉到面前，斯林感觉二人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维西尔身上还带着酒气。
“喜欢赌？那今晚就加些筹码，尽尽你的地主之谊。”维西尔嘴角泛起斯林熟悉的笑意。
“加什么筹码？”斯林用手肘推开些距离，耳朵却已经发烫了。
维西尔：“你也喝断片了？”
斯林的目光移到一旁道：“没有。”
维西尔：“那你给我好好醒醒酒吧……”他的食指划过斯林的脸颊，带着他看向自己。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醒酒。”斯林嘟囔道。
维西尔：“坐过来。”
斯林磨磨蹭蹭地又向维西尔怀里靠了靠。
“要不要去外面再逛逛？”维西尔将斯林用胳膊搂着，啄他的小脸。
有些酸……姑且评价为回甘。
“去哪里？”斯林小声道。
“钟楼。”维西尔笑了一下，“明天火焰节，钟楼是拉夫小镇最高的地方。”
斯林思索了一下，“这跟醒酒有什么关系？”
“去了就知道了。”维西尔将斯林搂在怀里，隐蔽了二人身影，张开四翼往空中飞去。斯林顺势勾着维西尔的脖子，看向仍亮着灯的长街，热闹、繁华，人们簇拥着，哪怕明天才是火焰节，在前夕便已经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缩脚。”维西尔的速度缓下来，斯林缩着腿，被维西尔抱着，穿过钟楼巨大的石窗。石窗没有用玻璃封起来，而是为了通风常年敞开。
“我们这样进来没问题么？”斯林被维西尔放到窗沿坐着。
维西尔挑眉，“有什么问题，”他将羽翼抖了抖，“这个钟楼晚上又不开。”
“跟开不开有什么关系……我是说这样溜进来——”斯林还在解释着自己的问题，就被维西尔勾着下巴吻住了。
“有关系，”维西尔看着斯林，唇齿间甜甜的，知道斯林嘴上在抱怨，心里却有些开心，“没有人打扰我醒酒。”
他扶着窗台，将斯林圈在怀里，避免斯林掉下去，尽管这个窗台很宽，坐下斯林绰绰有余。
维西尔又吻上去，斯林听着耳畔轻微的风声，在不远处，还有热闹的叫卖声。
“输掉了卧室不开心，带你出来玩一下。”
斯林看着维西尔，眨了眨眼。
两个人沉默了一瞬，斯林觉得心头蹦着，脸也热热的。
维西尔摁着斯林的后颈，又去吻他的小嘴，小舌头勾着自己，味道像花蜜一样。他听见斯林被吻得轻声哼起来，并且开始学着回应自己。
“唔……”斯林大概自己都没发觉，在维西尔的引导下身体发生的变化。
维西尔将斯林的腿箍在腰间，手往他的小屁股摸去，已经有些挺立的阴茎顶着斯林。
斯林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却只是轻轻又用大腿夹了一下维西尔的腰。
他的裤子被维西尔褪到腿根，小穴在旖旎的亲吻中渐渐湿润柔软起来，维西尔也松开腰带，将阴茎握在掌中，抵上斯林的穴口。
失了维西尔一支手臂的保护，斯林有些不安地自己抠着窗沿。
“嗯！”经过昨晚维西尔的开掘，斯林已经能自己调整呼吸来适应维西尔的进入。龟头挤进来时，维西尔就开始吻他，确认到底有没有让斯林舒服。
直到斯林将肉棒吞到底，浑身轻颤着。
维西尔压着斯林的臀，去吻他，呼吸间都是斯林情动的呻吟。
舌尖有时候酸涩涩的，有时候又甜得维西尔恨不得将斯林的小舌头都吮下去。
“唔嗯嗯～”维西尔突然挺身顶弄起来，斯林猝不及防被顶到花心，声音都甜腻起来，随即反应过来，羞得闭上眼没敢看维西尔。他缩在维西尔肩窝，埋着脑袋，维西尔感受到他小穴缩得厉害，知道是舒服得紧，令他不好意思。
“有些冷？”
斯林不知道维西尔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以为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便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昼夜温差好像是有点大……”维西尔用羽翼将斯林圈起来，然后将斯林的小嘴啄吻起，“怪不得这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