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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篇第一口)

 

苏御风和认识苏穆的几个人都一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穆又扭头看看苏御风。梅开二度,苏御风当年被渣男绿了这件事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所以大家也都对苏御风买奴隶对奴隶好这个事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是还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毕竟奴隶这种东西出生就没过什么好日子,给他一点小小的好处足够他感恩戴德老老实实一辈子的了,结果竟然连买来的奴隶都这么不靠谱,他一个奴隶自己从这种地方走出来。。。。真是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苏御风的声音冰冷低沉面目表情也异常的严肃,苏御风双手叉在自己的风衣口袋里用身躯挡住了苏穆的路:“苏穆,我跟你说过,任何性交场所没有我的准许你都不准许自己去。”

被拦住去路的苏穆抬头看到是自己的主人拦住了去路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就直接跪到地上,急急忙忙的开口解释。他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乱极了,是主人让他跟一个女客户去签约,但这个女客户非要自己跟他吃饭才答应签约,苏穆怕自己办不好事让主人操劳就迷迷糊糊跟着去的,结果着女客户居然莫名其妙的开始掀裙子,重要的是他的长裙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他刚发现不对劲就跑出来了的,他原本是打算回家找主人请罪的,结果却被主人给抓了个正着。

苏穆满脸的紧张说不明白,周围几个苏御风的酒肉朋友围着看戏起哄打岔,几次打岔之后苏穆就更解释不明白了,甚至连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有反应都解释不明白。

苏御风脸色铁青铁青的,抬起一脚狠狠的将苏穆踹到了地上。主奴酒吧的门口客流一向都非常的多,苏穆挨了这一脚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仍然博取了周围极大的关注,人群空出来好大的一块空地专门看两人,苏御风气的几乎是去理智根本就不想听解释只想先揍着狗东西出气刚要抬脚再踹过去就看见门里追出来一个好看漂亮的中年女子,穿着好看的礼服长裙从人群中冲出来就要去扶苏穆。

这女人伸出手的一瞬间,苏御风的几个朋友感觉整个世界都停止了呼吸一样,女人,又是女人。上一个背叛苏御风的那个男的就是跟一个女人跑的吧,那个男人整个家族都被苏御风的家族打压的负债累累。他买了个奴隶回来居然又是跟女人跑的吗!

苏御风气的浑身颤抖,苏穆不知道其中复杂的原委只是知道主人很生气来来回回只是在解释自己不识故意的,自己不知道,根本没有一句是苏御风想听的,苏御风气的半死直接给奴隶酒店门口的几个服务生出示了自己和苏穆绑定主奴关系的证件招手让人把苏穆绑起来拖了进去。

酒店里的很多吃瓜群众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全都盯着门口看热闹被一个苏御风的死党好友怒呵几声一哄而散。

苏穆被压到了酒吧的一个黑暗小角落跪好,一名调教师拿着鞭子站在他身边,刷给你推荐的性器就一直处于一个勃起兴奋的状态,如果是其他的奴隶这会一定会被身体的欲望燥热折磨的根本跪不住,但是对于苏穆来说这是完全可以掌控的范围,他对性欲很熟悉,让他失控和兴奋的是主人,根本就不是欲望。

苏御风坐在远处看都不看他一眼被几个人围在中间,苏穆就算在状况外此时也感觉到了一点完全不正常的气氛,苏穆身子跪的笔直目光愣愣的看着苏御风的那个方向,苏御风所在的整个区域都似乎非常的安静,整个周围虽然围着的人多但是大多数都只是保持安静的坐着,甚至更外圈的人还偷偷的看手机,连普通的侍者都难得的采用了跪姿伺候,只有一个人似乎紧紧的挨着自己的主人不停的安抚着。

罚跪这种事对于苏穆来说简直甚至都谈不上是什么惩罚,他跟本就不恐惧站在他身后随时准备用鞭子抽他的调教师,他恐惧的是,他觉得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似乎比他想像中的要严重很多,他这边附近就有几桌离着苏御风的距离相当遥远几个人凑在一起一边往嘴里塞着零食一边嚼舌根:“我就说,这0当主人就是不行,这不是扯蛋吗。没准是在床上太骚人家当狗的都看不上他。”

周围几个人低声的附和再接话的时候说的更加难听,苏穆原本对他们说什么根本就不想管但是听着他们说的越来越难听,而且全是都臆想出来的虚构故事,实在是不服气。

他从小就在奴隶岛长大,他不懂他们嘴里说的很多“常规定律”他只知道,这个人收养它,给他饭吃就是他的主人。而且从小到老师们也一直在说他就是自己的主人,苏穆并不明白什么就叫0不配当主人,他只知道这些人说的很过分,他们欠揍,必须揍!

苏御风在定制苏穆的时候就不是一个身体素质很差劲的奴隶,甚至在他的肌肉力量方面都有相对高标准的要求,苏穆跪在角落里慢慢的绷起自己全身的肌肉盯着那桌上的人挨个打量,在心里简单演练了一下之后突然冲上去抓着桌子上的酒瓶直接敲到了第一个开始嚼舌的男人头上,紧接着就是一拳抡到了第二个张嘴复合那人的脸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看着苏穆的调教师都没反应过来等他拎着鞭子抽上去的时候一桌子已经个已经每个人都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拳,调教师的鞭子狠狠的抽到苏穆的身上,翻天了,翻天了!他从来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奴隶,竟然这样公开的无故殴打顾客,刚才看证件的时候他还是个卖身奴,这奴隶真的是被他们家主人宠的没边了!但是那调教师的鞭子落在苏穆的身上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苏穆闷头继续揍他的人根本不受那鞭子的任何打扰。

苏御风也是没有想到苏穆会做这样的事,原本就在气头上这会根本就来不及细问直接冲过来接过调教师手里的鞭子冲着苏穆抽过去,在苏穆的耳朵里每个人的鞭子声音是不一样的,比如主人的就不一样,虽然他跟主人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从小他的调教师一直是在模仿主人鞭声的,他对这种鞭声很敏感。这一次苏御风的鞭子打到苏穆的身上,苏穆就没有在有任何动作,停下手里的动作乖乖的将人跪到了自己主人的脚边。

铺天盖地的鞭子噼里啪啦的打下来,周围的人愣愣的看着,就连刚才被打的那几个人也都愣愣的看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苏御风的鞭子力度绝对不是圈子里游戏该有的力道,奴隶的白色衬衫被鞭子抽打的全是破损,一道道破损里面渗出血淋淋的鞭伤,而那鞭子竟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丝毫放水犹豫的叠到那原本就挂满血珠的伤口上,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苏御风,下手倒是一点都不文弱。

那几个被打的人当中第一个开口挑事的人似乎看出来苏御风不喜欢这个奴隶,正好自己被那个奴隶揍了一顿心理不痛快,赶紧起身走过来像苏御风告状。苏御风人虽然是生气但是他脑子从来都不傻,更何况他是真正的大家族小少爷,这种仗势欺人的狗奴才嘴脸他从小就见,他凭直觉就可以感觉出来他们一定是说了什么让苏穆根本就忍不了他们的话,甚至是可能做了什么也说不定。苏御风抬手将手里的鞭子在手中挽了几圈冷哼一声:“揍这奴隶是因为,他是我的奴隶,我想揍。跟给你出气,给你赔礼道歉没有任何关系,关于你为什么挨打,小爷还没问。问了之后把你们绑一起揍也说不定。”说的这里苏御风的语气停顿了一下,狭长的眼尾向上挑了一下意有所指的接着往下说:“不过你放心无论是跟你赔罪还是把你抓过来再揍一顿,小爷都会再找你的。”说完就扔下鞭子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

苏御风扔下东西走了,苏穆就赶紧手脚并用站起来跟上去。苏御风并没有说不让苏穆跟上来但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带苏穆回家的打算头也不回的打开车门就开着车子走了,苏穆呆呆的看着主人的车从自己眼前开走,又看看身后五彩缤纷的街灯,人来人往的小巷突然觉得心里很慌,主人走了,这里看起来很陌生那他怎么办。

奴隶开始迈开脚步去追车,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行为很疯狂,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完成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除了追车以外他还能做别的什么事,街上的人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苏穆脑子不笨,经过这么多天跟着主人在社会上生活他能明白在别人眼里自己有多怪,全身的工装被鞭子抽的全是破损,身上还有显而易见的血迹,自己还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追着一个超跑,但是他不想放弃,因为他觉得面前的这量车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追,只要自己努力,自己的脚步一直不停,虽然他始终没办法触及主人车驾的任何一处,但却一直在他的视线里,即使有哪个转弯自己真的被落下了,转弯之后又可以看到那个自己追逐的车身一直在自己前方视线里。

苏穆觉得自己双腿越来越沉,速度也越来越慢,两鬓流下来的汗水蛰的眼睛看不清楚,身上的汗水湿透了勉强挂在身上的碎布衣服连带着伤口都跟着疼。

苏穆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弃,但是看一看眼前的跑车又看看周围陌生昏暗的环境,他实在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停下脚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然而就在他犹豫的这一瞬间那个跑车已经落下他很多开始在他的眼里不停的锁的更小,苏穆吓了一跳赶紧拼了命的追,我觉得自己的肺管想要炸了一样的生疼,喉咙也涌出一股甜丝丝的血气,这种情况他从前不是没有过,他曾经有过反抗有过不听话那些要名的鞭子总是会把他打到这个地步。但是自从来到主人身边之后其实他以及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苏穆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活活累死在这个地方,但是好在抬头就可以看到主人的家门,苏穆拼着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大步跑过去。

主人停车开门奴隶就在门口犹豫着想进又不敢进,双手已经累的抬不起来,双脚也像是没有中心一样的每踩一步都似乎不是踩在真是的地面,但即使这样奴隶也依旧不敢用手支撑着主人家的墙壁。他不知道他跟过来做什么,他甚至不确定他自己到底还会不会是主人的奴隶。

苏御风进门站在换鞋区站了一会似乎在等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很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敲边:“苏穆,你干什么呢!进屋,关门,给我换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在这个家呆了!”

门外的奴隶这才开始行动一边答应着一边扑过来给苏御风换鞋。这一路跑过来虽然苏御风确实在有意控制着车速等这个奴隶,但是却也不是一路龟速回来的,更何况这一路的距离也并不算远,奴隶的身体确实有在透支,他真的连基本的跪姿都维持不住,给苏御风拖鞋时整个手臂也用不上力气疯狂的颤抖,苏穆很害怕自己短时间做不好会让主人很掀起,但是意外的是主人并没有掀起他反而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地人任由苏穆磕磕绊绊的动作。

苏穆动作磕磕绊绊的,苏御风看在眼里心里也思考,这会气头过去了也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今晚的事了。他不觉得眼前这个奴隶这种表现像是一个会背叛自己跟女人跑的奴隶,如果他是这样,他刚才不必追上来。如果是他现在也不至于这样累成一摊烂泥一样也要摊在这给自己换鞋,完全没必要。他可以走,就算他投诉给奴隶岛,奴隶岛的动作也不会那么快,要辗转好多手续,够他快活逍遥很长一段时间。毕竟大部分逃跑的奴隶都觉得他们死在外面比死在囚笼里舒服。

那奴隶用手拖不下来主人的鞋子急的没办法就干脆用嘴,用嘴颤颤抖抖叼来苏御风的拖鞋,用嘴帮着苏御风拖掉外面的鞋子,苏御风看着连叼东西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的奴隶心里的不爽也有些许被安慰到,苏御风说话的声音依旧非常的冰冷:“你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有性欲,你们发生性关系了?”

苏御风这样的问题问出来脚边的奴隶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手忙脚乱的几下就扯掉自己的下裤,将自己的双腿间的一大团性器用手捧着往苏御风面前给人看,紧张的说话时都可以听到上下牙关打架,说话的声音也难得的响亮了很多甚至像是要跟谁吵架一样:“奴隶不敢,奴隶怎么会,主人您看,您看看它没有,它为了主人长成这样的,怎么会给别人服务。您相信奴,您看看,奴求您仔细看看,奴真的什么都没做。”

苏御风紧紧的皱着眉头,看能看出什么东西来:“行了,闭嘴。嚷嚷什么!”

苏穆被主人声音吓了一跳,抬眼慌张的看过去。家里的并不没有完全打开着,只有门口的廊灯很昏暗的开了一个,苏御风就站在廊灯下苏穆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不耐烦,抿着嘴低着头。

苏御风板着脸不说话,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才阴沉着脸色俯下身子伸手惦着苏穆的两个囊袋,跟他性器想匹配的是他同时拥有着两个沉甸甸的硕大囊袋,可能是因为发泄次数很少的原因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轻轻用手捏一下似乎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精液。苏御风不说话只是来回翻看着奴隶腿间的性器,伸手轻轻撸动着奴隶的肉棒。

苏穆看自己主人没说话表情也异常的严肃,苏穆也不敢说话,就只是低头很紧张的看着主人的动作,连苏御风在撸动自己时候的都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虽然身下的性器在主人手里被玩弄的很舒服,但是苏穆不敢轻易的出气,就这样看着主人的动作,看着自己双腿间被主人用双手唤醒的性器在主人手里被捏揉成各种形态。

苏穆的性器在苏御风手里捏了很久,甚至到了后面苏御风已经开始用很正经的安抚手法帮这奴隶撸管助兴,苏穆开始控制不住低声喘着粗气,原本就粗壮的性器在苏御风的手里变得几乎要喷发,苏穆很清楚自己今天的事没有功劳,不配有发泄机会,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一直刺激自己他只需要知道他得忍住不能射就对了,苏御风撸动了好一会满手都是那粗壮的性器滴下来的透明腺液,但唯独没有一滴精液,苏御风反而脸色更不好看了:“你这种男人出轨最不好办了,你可以忍住不射跟任何一个人做,这样的话就连查你的精液浓度也查不出来。”

苏御风这才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抬手打开大灯翻出一本印着苏穆照片的册子,动手翻了好半天才:“哦,我才仔细看这个本子,原来你这辈子活到现在也没射过几次,你让我看,看什么?有什么用?”

奴隶的眉眼低垂着紧紧盯着地板,主人的每句话都让他抬不起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他也不知道看了有什么用,但是他确实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没做过这事,心里没底回话的声音也瓮声瓮气:“奴隶不知道。”

苏御风为了保持理智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那你说说,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有性冲动。”

被问到这种问题苏穆知道这绝对是主人是否相信自己很重要的一环,苏穆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就把这女人如何不签字又是怎样骗自己去跟他吃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但是说到自己为什么会对那女人有性欲的时候苏穆也不确定了起来,他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都高油高热量,为了保持自己的后穴足够清洁,没有主人的命令这些东西他根本一点都没敢吃只是喝了一点的清水而已,那一杯清水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而已,但是自己就是觉得有一种被喂了性药的感觉。

苏穆这种商品奴在调教的几乎都离不开各种淫药的滋养浇灌,尤其奴隶岛的性药一向都有一些其他的特殊作用,在这些奴隶的性养成期间岛上狠不得直接把这些奴隶扔到春药里泡着,苏穆说是性药的感觉多半不会错。

苏御风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更不好看了,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现在都快被气的脑淤血了,所有现在的情况就是有富婆看上了他的奴隶,然后给他的奴隶下药想玩一夜情?如果苏穆说的情况属实那可真是,纯纯的白费心机啊。

想让苏穆失控,性药得掐着脖子不要钱一样的倒才行啊。苏御风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还挺好笑:“这件事,我会查”

苏穆忙感激的跪地磕头谢恩,只要主人说他会查就可以了,只要有一次机会不是直接宣布死刑就是主人的仁慈了吧?苏御风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关于打架的原委,但是今晚他实在是觉得身心俱疲,真的是一点也提不精神再去问。他现在反而有更重要的事想要去做,苏御风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打开一个橱柜将里面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挪出来:“你现在去打电话给你的制造商,跟他们说我要订个专门放奴隶的箱子,你把你自己的数据告诉人家,告诉他们做小点别留活动的空间。在箱子做好之前你就睡这里。”

苏穆看了一眼狭小的橱柜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是,努力自己打电话去说这种事接电话的管事就要免不了嘲讽,训斥,苏穆不敢还嘴也不敢觉得自己委屈低声一边应着是一边向电话对面汇报着自己的身体各项尺寸,对面的人听到苏穆说他是因为犯了错主人才定制这种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停的核对着各项数据,还拉出了苏穆在基地最后一次体检时留下的各项数据核对,语气又哼又慵懒磨磨唧唧的核对了二十几分钟:“你老实不老实啊,你这数据没慌报吧。”

苏穆原本情绪也就不高,这会儿被人这样数落几十分钟心情就更不好了,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但是偏偏电话对面就是在不停的逼自己回话:“回您话,没有虚报。”

对面的人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跟身边的另个一个人念念叨叨的好一阵然后才嗯了一声:“登记好了,你的主人还有其他吩咐吗?”

终于可以挂电话了苏穆也松了口气:“没有了。”

“行,没有你挂了吧,在主人家老实点。你想被退货吗!”

“”苏穆下意识的抿着嘴摇摇头,然后才意识到对面听不到,小心翼翼的开口:“没有,不想的。那苏穆挂了,麻烦您了。”

电话挂断苏穆才总算是敢放心大胆的长叹出一口气,他有时候真的觉得相对于在主人家的待遇,似乎是奴隶岛更加不拿他当人,他甚至都不知道对面的是人是谁该怎么称呼,但是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人就是没有把他当个人一样来对待。

苏穆扭头看了一眼主人那边已经关上的房门,从下边的门缝里可以透出很强的亮光,隐隐的还可以听到主人在那边很愤怒的似乎说这什么。客厅的大灯被主人关上了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给自己,苏穆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主人有给自己留灯就好了,如果是刚刚电话对面里的人,他相信他们一点光亮都不会留给自己。

苏穆不敢耽搁自己找了一点水润了润嗓子安静的把自己塞到主人指定的壁橱里。

壁橱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苏穆又身材很壮实整个人进去之后想要好好的关上门都很困难,别说舒服不舒服,连两边的肩膀都没办法好好的展开,只能尽量的蜷缩着。门一关上整个空间就只剩了自己的呼吸声。

这样的环境虽然不舒服但是对于苏穆来说却也不算讨厌,他是奴隶,他是天生的奴隶,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一刻不是活在监控下的,即使没有监控也是要有各种各样的捆绑绳索将他绑的根本就一动都不能动,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在一个监控完全照不到的地方,并且没有被捆住手脚,苏穆很新奇的动了动手指,很可惜壁橱里面很黑他根本就看不见,如果要是能看见的话一定很美好。

苏穆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很犹豫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后像是触电一样的缩回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好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主人,他为什么刚刚在触碰自己的时候会想到主人白嫩的肌肤。

苏穆呼吸急促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今天那个女子掀起裙子的一瞬间,即使他在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看了一点点,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主人白,下面虽然没有穿内裤但是耻毛很浓密,跟主人不一样,主人有刮耻毛的习惯,下面总是干干净净的含进嘴里软软的很好舔,很馋。

苏穆想着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巴微微张开了一些,似乎像是在回味苏御风习性器的味道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苏穆才合上嘴砸吧了两下。双腿间的性器又一次缓缓的竖起来。如果,如果还有机会伺候主人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主人更舒服一些,主人高兴了没准就会赏自己尝一尝的吧?

定做的箱子来的很快,而且以为内送箱子时苏御风不在家的原因,这个大箱子干脆就送到了公司里,跟着箱子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大汉箱子放下了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似乎是专门留下来搬运这个箱子的。

苏穆也就是被苏御风当着全公司的面光明正大的塞到箱子里的,塞进去了之后还非常理所当然的把箱子直接放到办公室里当脚踏了。

箱子其实本身并不大,接苏穆电话的工作人员更是怕苏穆不说实话将原本苏穆报上来的数据又调小了一部分,这样一来箱子就更小了,好在箱子虽然小但是并不隔音,以一个奴隶训练好的心里承受来说在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问题的。

箱子里的空气并不流畅,给留给奴隶的姿势也没有可选除了蜷缩着跪在箱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挪动的空间,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奴隶的嘴巴位置还有一个假阳卡住嘴巴那这个奴隶基本上想顺畅的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不过好在顶在苏穆嘴里的假阳并不算特别的巨大,虽然这仅仅只能在初期带给苏穆一些舒适但那也是主人的仁慈了,苏穆其实很高兴。尤其是他在箱子里听到主人跟人说把装着他的箱子当脚踏的时候就更高兴了,他觉得主人并这样的表现起码可以证明主人还是会使用他的,不会把他退回去。

苏穆蜷缩在箱子里费力的喘息着,用舌头在极小的空间里尽可能的卷着嘴里的假阳吞咽着口水。他觉得这个箱子在摇晃,箱子外面的声音也一直在变化,但是苏穆一时i之间也不能非常准确的判断出来他和主人现在到底是去了哪里。搬运他的人一点都不温柔这个箱子几乎是能摔就摔能甩就甩,苏穆的身子在这个空间没有任何的晃动空间但是脑袋却还是有好几次都被这种剧烈的晃动弄的撞到好多次。

脑袋和箱子的撞击声音并不算是特别的大,但是确实是这个箱子里面唯一能发出的碰撞声了,苏御风一连几次都听到这样的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向这边投来了责怪的目光。主人家的态度很有用,虽然苏御风只是一个不怎么满意的眼神但是搬箱子的几个人却明显的小心了不止一倍。

箱子摇摇晃晃,甚至还可以听到非常明显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箱子里面的温度也随着苏穆被锁进来的时间增长而开始变得越来越高,苏穆甚至感觉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气都是带着一定温度的,并且即使是这样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更加稀薄起来,虽然他的功课里确实是有专门训练过这方面但是苏穆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缓缓的提速,自己似乎依旧还是对这种感觉很紧张。脑门和后背明显的能感觉到有汗水流淌的感觉,痒痒的并不舒服。

苏穆感觉自己所在的箱子又是很轻微的晃动一下被放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似乎又有什么人在上面压了什么东西。原本从箱子缝隙中进来的光线和空气似乎更少了个,苏穆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吸气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管外面的声音了。

苏穆这边在箱子里喘气喘的困难,另一边之前在酒吧跟苏穆大打出手的几个人更难。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打的奴隶到底是哪家天王爷爷的心头宝贝,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自己已经被各路打手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更是有个大爷直接拉着好几车的人站到了自家老宅的院里。

按理来说其实他也不是平凡普通的家庭,起码在本地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本家老宅虽然盖的不隐秘但是也绝对没有几个敢无缘无故登门拜访的,更何况是像今天这种没有任何规矩带着人硬闯的那就更少了。但是今天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偏偏就是这种极为少数人中的一位。

苏御风小少爷,出名啊。苏家最晚出生的小公子,哥哥疼着母亲哄着,这小祖宗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欺凌霸权的事迹但是只要是个长脑子的都能想的明白,这小少爷真的搞起欺凌霸权的时候谁也拿他没辙啊。好死不死的,他就是这小少爷今天想欺凌的对象。好巧不巧的,那晚上酒吧的灯光昏暗在加上苏御风一直低着头阴沉着脸,他根本没认出来那天晚上的人是苏御风,也根本就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祖宗。

这倒霉蛋的父亲也是个黑白两道都有朋友的老商人,这一辈子也能说一句见多了大风大浪了,似乎身子也还算硬朗迎出门的几步路走的也还挺快。

老头迎出来双手抱在一起满脸堆笑的给苏御风问好,但苏御风却坐在一个大箱子上不为所动没有丝毫要还礼的样子眼神还不停的上下左右的使劲打量着一旁的倒霉蛋。

倒霉蛋原本这几天就被人打鼻青脸肿的,这会儿被苏御风盯的心里发毛只能被迫的跟苏御风对视,对视的久了倒霉蛋也满满的开始认出苏御风了。倒霉蛋人都傻了,两只眼睛睁的老大。苏御风似乎是看出来这人认出他了站起身顺脚踢了一下刚刚自己坐过的箱子对周围人吩咐:“打开,把人拖出来。”

周围人的动作很麻利三两下就打开了箱子伸手将苏穆从箱子里拖了出来。苏穆在箱子里面又闷又热呼吸也不顺畅,又被这样来回的颠簸折腾了好一会儿,这会儿突然之间被从箱子里拽出来冷空气和畅通的空气涌过来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激动了起来,满身的汗水湿透了胸前胸后一大片的衣服,因为高温热的通红的脸蛋上全是不停往下淌的汗水,唇线清晰漂亮的唇片大口大口的猛吸着新鲜空气,双腿跪在地上手掌撑在地面上,胸膛剧烈的起伏身体几乎贴到地面一样的低微,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跪地动作屁股翘起的弧度看上去都十分的好看养眼。

苏御风抬手指了一下一旁眼睛睁的老大的倒霉蛋:“那天晚上是这个人吗?”

苏御风对那晚上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全凭资料上的照片来认人,但是苏穆确是对这几个印象及其深刻,辱骂自己主人的人在那一刻就已经被他牢牢的印在了脑子里。

苏穆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俯下身子:“是的主人,其中有他。”

“行,没找错人就行,把他装回去吧。”苏御风点点头没在看苏穆。

于是倒霉蛋就亲眼看着几个人像是装一件死物一样把苏穆整个又塞进了那个不大的箱子里然后砰的一声把箱子给关上了。倒霉蛋吓坏了以为自己也会被苏御风抓起来这样关着吓的双腿都在发颤:“别别别”

倒霉蛋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苏御风已经举起手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倒霉蛋一边听话的闭上嘴一边缩着身子往自己家人身后躲。同样在一边看着的老头一眼就看出来从箱子出来的苏穆是怎样高价的奴隶,老头知道自己这儿子的长相和身材在苏御风的眼里肯定和这奴隶没有可比性,倒也不担心自己儿子也会被抓走关进去,但是手里的动作也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儿子,眼神很疑惑的看向苏御风。

“老爷子,您别担心,我今天来没别的事”苏御风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够在场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听到每一个字,苏御风看了一眼又重新被上好锁的箱子扭身重新坐上去拍了拍箱子:“你养的儿子前些天在酒吧说了不尊重我的话,我的狗听不过去跟你儿子动手打起来了,但是我回家之后发现我的狗似乎没占到什么便宜。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这狗血统很好从选种到饲养训练金贵的很,在这种事上吃亏了实在是让我不甘心。你让开,我让人揍回来也算给我的狗一个交代。”

苏御风这话说的可是相当的不客气,不管苏穆的外形看上去再怎么像是个人但是从苏御风的言语和对他的态度来看,的确是把他当狗更多一些。为了一只狗跑到人爹面前要打他儿子,真的是非常欠揍的一件事。

老头一时也被这种说法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看苏御风嚣张的样子又看看满脸是伤的儿子,嘴巴张开又闭上了好几次。苏御风可是懒得管这老头还准备说什么直接抬手招呼身边的人:“动手,狠狠地揍。”

苏御风带来的打手是跟自己那些个混蛋朋友们借的混混地痞,原本就喜欢做这种事,这会儿有大人物撑腰光明正大做这种事更是放开了手脚,根本就不管什么老头少年的直接抓过倒霉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根本就不在乎老头在一边说什么。打到苏御风之前吩咐好的程度了就停下手把人往回一扔转身又站回了苏御风的身后。

倒霉蛋的父亲气的眼睛瞪的老大手都发颤最后除了假客气着把苏御风送出门别的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老爷子知道苏御风这样大张旗鼓的做这种事肯定不是咬死了就针对他们家,而且他儿子虽然看着伤吓人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伤,说到头了也就是红肿淤青,这小少爷指不定的想借着这件事干什么呢,自己还是不要跟着多事,能忍也就忍忍算了。

当晚打架的人不止他一家倒霉的人也自然就很不止他一家。像是有编号排班一样,每一个人无论怎么跑怎么逃,都会最后都会每天非常准时的被扔到苏御风的身边。而媒体一天从箱子里放出来的奴隶也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苏御风大人不挑地方,把这奴隶从箱子里扔出来的时候也不挑地方,有时候是高档干净的酒店大堂,有时候是肮脏腥臭的地下市场,最开始被倒出来的奴隶还能看清楚长相和身材,到了后面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身上的伤口也不越来越多,有些地方甚至前一天还都已经结痂了第二天又是鲜血淋淋的状态了。

而随着这件事不断的发酵传播,每天最担心的大概就是那个当日勾引苏穆的女人了,那女人不管怎么都没想到他勾引的居然是这位小少爷的奴隶,这几日几乎是拜托了所有关系来跟小少爷道歉,但苏御风却没有任何原谅她的意思,反而还通过各种方式手段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这女人几乎每天都吃不下睡不着,几乎就要以为苏御风会杀他灭口了,所以当苏御风真的敲开她家门的时候,那女人看着苏御风是满脸惊恐的。

今天苏御风的装扮似乎是跟之间在奴隶酒吧门口的装扮是差不多的,进屋之后也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而是非常自如熟练的坐到了一个大箱子上面,这箱子外观看上去还很干净整洁,但是箱子里面却不断的传出来一个人几乎是濒临崩溃的哭声,这哭声断断续续处处的阴森恐怖,坐在箱子上的苏御风也似乎不喜欢听这声音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站起身掀开箱盖伸进一只手和半个身子:“你打扰到我跟情敌聊天了,很不礼貌。”

女人的视角里看不到苏御风到底将手伸进去做了什么,她只能听到这个箱子里突然传出来一个男人非常凄厉的惨叫声,然后就是身体挣扎时撞击箱子发出来的撞击声,那男人似乎在箱子里受到什么很疼痛的惩罚,她站在沙发比边上都可以看到那个箱子被里面的撞的左右扭动,可以听到那个箱子里的男人喊叫的有多绝望。这个男人的声音他听过,而且不是第一次听,他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喜欢这个男人的长相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身材和行为举止近乎完美的男人会出现竟然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件商品,只是因为足够完美才有资格被眼前这个叫苏御风的人买下来。

箱子里那男人似乎挣扎的努力但依旧无力反抗,随后只能闷哼一声放弃挣扎,箱子被撞击的声音连同男人的叫声戛然而止,箱子里的男人就像晕过去或者是彻底断气了一样。苏御风的手又在箱子里翻动了一会儿然后才盖上箱盖重新转身看着那个女人:“陈琪绮对吧,名字很好听,咱俩也很有缘分,你抢了我男人。”苏御风伸出两根修长白净的手指在自己一侧头顶比了个可爱的兔耳补充道:“两次。”

苏御风天生长相就不是冷面的人,手指比兔耳的时候还很应景的弯动了几下,如果单单把某一帧定格下来无疑是非常可爱的,但是偏偏经过前面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陈琪绮无论怎么看都没办法从这个动作里看出来任何一丝可爱的气息,反而是觉得像是一只强行卖萌的凶猛大老虎,脑子也变得一片混乱,陈琪绮觉得她跟眼前这位小少爷肯定有一个人精神不正常,她甚至觉得这小少爷是故意碰瓷整她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所谓的两次。

苏御风也注意到了眼前这女人的眼神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个关系非常好的炮友叫钟寻来的,他是我的前男友。”

苏御风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声音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而苏御风的话也让陈琪绮的表情更加呆滞了。在钟寻的嘴里他的那个男朋友长相不好看,声音不好听,除了对他有求必应有点闲钱几乎就没有任何优点。

陈琪绮现在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有内容,她自己都数不过来到底有多少种表情在自己脸上呆过了,因为现在他真的看到这个钟寻嘴里所谓的废物男友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真的没办法把“有求必应”“没有优点”这两组词汇按在苏御风身上。听说这钟寻最近一直在借着自己勾引苏穆的事嘲讽苏御风,几乎就差指着鼻子骂祖宗了,现在想想这少爷别是对旧情人下不去手全在她身上报复回来吧!

陈琪绮看着苏御风的时候,苏御风也在很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实话实说,这个姑娘长的是真的漂亮,肤色白皙,身材匀称,眉眼之间虽然有恐惧和倦意但是却为这位美人填上许多破碎的美感,就连苏御风这个母胎老gay男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他要是个1的话没准也会不辞辛苦的跟这位美女去床上尝尝味道。苏御风原本打量这姑娘是有正事的,结果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姑娘好看之后就想到苏穆了,他突然觉得妈的苏穆能去跟他吃饭一定就是因为这个姑娘长的好看!他不管!这女人这么好看!他不信555555555果然还是要规矩严格一点才好!

苏御风站在那胡思乱想,陈琪绮则是有些不知所措,手脚僵硬的站在原地,但是苏御风却没有什么想立刻动手打死他的意思而是开始迈步在这个房子里慢慢的转悠起来:“这房子是你干爹给你买的吧,挺好的位置不错,你没白陪那丑老头他也还算疼你,前几天他还专门托人在我这给你求情来的。”

陈琪绮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尴尬的从嘴角扯出一抹笑。

苏御风:“我其实不怪你抢了钟寻,这狗男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你不来他也会自己找个赵琪绮或者刘七七什么的,他这个人很恶心。小爷纯是瞎了眼了。”苏御风评价了一番自己的上一段感情转过头很有兴趣的打量了好一会陈琪绮:“我仔细调查过你,我觉得你很有意思,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苏御风说这话的时候还非常一脸非常有兴趣的样子在陈琪绮的发丝上模了两下:“长的是好看啊,连发丝摸起来手感都这么好,可惜小爷是个gay。”

苏穆被人从箱子里倒出来,苏御风挥挥手让旁边的人退出去,自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手边的文件一边等着苏穆自己苏醒过来。手里的文件只有几页纸来来回回的都快被苏御风给翻烂了,但是苏御风却一个字也没看明白。他在做最后的思想挣扎,关于,他的大玩具去留问题。

苏穆醒来还没等看清这个世界迎接他的就是自家主人的耳光,只不过这样的耳光对于他一个奴隶来说实在是谈不上什么惩罚。

苏穆赶忙跪在地上恭敬的磕头。

这奴隶现在浑身都是伤,人虽然是从箱子里被倒出来了,但身上连着的东西却一样都没有往下摘,连通着尿道的电击棒,缠绕在性器和囊袋上的电击环,后穴里是滚着刺把整个后穴几乎都快扎烂了的跳蛋,嘴巴还塞着一个过份巨大的口塞,长长的假阳将苏慕食管都撑开支楞在身体里整个人就像被贯穿了一样,呼吸都不顺畅,更别提皮肤上大大小小的鞭痕,数都数不过来一样。苏穆知道自己的主人还在生气,也知道被主人惩罚是自己唯一能赎罪的方法,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

如果再不能让主人消气即使有大量亢奋药品吊着,他也要活不过这一个星期了,他不怕死,他就是挺遗憾的,为了主人从小到大每天被调教,改造。好不容易走到他的身边,主人又刚好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就因为自己这么不小心自己伺候主人的日子就要走到头了。

苏穆保持着给主人请安的姿势,苏御风没说起苏穆自然就没有动的道理,直到听到主人说抬头苏穆才恭敬的又给人磕了个头缓缓抬起来,他没办法说话就只能尽量的用更多的肢体语言表达他的训服。只是他抬起头看到的东西却是他完全不想看到的,他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主人越查这件事越生气。

苏穆双眼猛烈的震动着,他想开口解释但嘴巴里塞的东西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想给主人磕头表示他错了,但主人说让他专心看视频,但这视频里的东西确实不能看视频里女孩子伸出脚来勾他的小腿,但中了春药的苏穆却反应木木的甚至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下意识的给那个女生做出了反应,对面的女孩子显然也是愣了一下又用脚勾动了好几下苏穆的小腿,甚至那女生都大着胆子用鞋尖点了两下苏穆的双腿中间苏穆都一直靠在椅子上任由那个女生动作,甚至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还会有性邀请的味道,对比视频里的女人,苏穆身体下意识做出的性邀请高级很多,若有若无,欲拒还迎,流畅的线条展现着身躯的魅力,开合角度刚好的双腿将苏穆作为男人的雄风展现的淋漓尽致,是个人看到都可以想象出这块布料下是什么样的战力,直到那女生掀了裙子都快坐到苏穆脸上了,苏穆才像是突然回神了一样猛得推开身上的女人,慌慌张张跑出去。

视频播放完苏穆的灵魂也像是被抽完了一样,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也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了。那女孩给自己下的药绝对不是普通的助兴的药,甚至很可能是更逆天炸裂的禁药,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他是个奴隶,是主人花了钱订制的玩具,他不需要什么公正的说法或者公平的裁决,他只需要做好玩物该做的,现在他这个玩物被主人以外的人享用了,那他就是错了。他该被销毁了。

苏穆突然很想说话,他很想再叫一声主人,但是锁在他头上的口塞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苏穆开始不住的给苏御风磕头,一边磕头一边用手在地上飞速的写着:主人,奴想说话。

可是啊!奴隶就是奴隶,磕破了头,急碎了心主人也不会在乎奴隶在地上画什么的,苏御风只是看了一眼苏穆的动作就直接一脚将人的手踢开,蹲下身子用一种遗憾又可怜的目光的盯着苏穆:“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呢?”

苏穆并不明白这一句话,他想抬头看看主人的表情,但他被教了新规矩,现在的他不被准许看主人的眼睛。

苏御风换了个姿势盘着腿坐到苏穆对面很怜爱的伸手抚摸着苏穆的脸颊:“你长的真好看,活儿也真不错,如果可以,真想多留你几年,可惜啊。我这人也就点创伤应激,正好让你踩上了。”

苏御风撕开一袋营养液顺着专门的喂食口将营养液喂给苏穆,因为苏穆现在食管都是被撑开的状态没有办法吞咽就干脆顺了一个单独的管子直接通到胃里,这样一来倒是省了吞咽的麻烦。苏御风喂了一袋营养液想了想又开了袋蜂蜜水喂进去:“我跟你来的地方商量了,回去给你重新展出,有人喜欢你,诚心想买,就给你找个新的主人。如果没有喜欢,就在那边一直展着给你养老,在那展着,虽然哪里都不能去,但不会再被虐打了,训练也只有最基本的保持训练,你如果状态不好,保持训练也不让你参与了。就这样吧,也算咱们主奴一场。”

真的要最后送走自己心爱的玩具,苏御风也是真心的有些不舍得,想了想又从喂食口送了一些浓缩果汁进去。:“回到那边你身上的东西就自然有人给你摘了,别担心,马上你就可以不用再忍受这些了。”

苏穆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主人说的话了,看着主人一袋一袋的往自己的喂食口喂东西突然抗拒的极速往后退下去,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就只能继续用很大的力气给苏御风磕头,他磕的头晕眼花但他不敢停也不知道停下之后他还能做什么。他想让主人饶了他,他不想走,哪怕让他死也行,他不想当别人的奴隶,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他怎么做别人的奴隶。他不会干,他干不好,他也不想干,没人告诉过他,他可以有除了主人以外的生活。

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甚至已经有人走过来架着他重新往箱子里面塞了。苏穆突然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暴起抬手直接将架起他的两个人甩开,不管不顾就去解自己头上扣着口塞的带子,他想说话,就算没有用,就算可能后面会有更难挨的惩罚,但他还是想说话,他想死。如果回去有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奴隶那他想死,死才是主人给他的恩赐。

口塞的带子被苏穆三两下就扯开,负责带他回去的工作人员被他推开之后反应很快的又重新上来按他,工作人员没办法确定苏穆扯开口塞是不是想伤害苏御风或者是咒骂苏御风,他们只能用最暴力最有效的方式将苏穆按住,只是,苏穆的生产标准从来都不是体弱无力,苏穆的生产标准战斗力一直都很在线,尤其是在这种绝望的暴走情况,两个工作人员根本就按不住暴起的苏穆,反而是被苏穆三番四次的摔出去。苏穆像是一个绝望狰狞的野兽一样将两个工作人员抓在手里疯狂的往墙上怼,往地面上摔,他不懂为什么这两个人要拦着他。他只有这最后的机会了,他没有机会再见主人,他没有机会再跟主人说话了,他就是想说一句话,他就是想最后一句话!

只是,再疯狂的野兽也会有被捕兽陷阱缠住精疲力尽的时候。苏御风就是苏穆的捕兽夹,头脑嗡鸣的苏穆看到他的主人一脸愤怒的向他走过来,走进了他的攻击范围,还伸手抓住了他,他想把主人也甩开,只要主人也被自己甩开他就可以将口塞摘下来跟主人说话了,但是他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将扯开的口塞重新扣回去,将自己塞进那个他恐惧的箱子,按下那个他就连看一眼都浑身颤抖的按钮。

随着按钮被按下,箱盖也被毫不留情的重新扣上。浑身过载的电击和后穴里疯狂震动针刺跳蛋像是要将他最后一口气也抽走一样,苏穆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抽搐,听着自己抽搐的身体撞击着箱壁,他想跟自己的身体商量别撞了,主人不喜欢听,最后一次了,求个好印象,真的最后一次,求求了别撞了。

可惜,这具身体终归是他不能控制的。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又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他知道那不可能其他,只可能是鲜血,他的肠壁又破了。苏穆眼神空洞的看着黑漆漆的周围,头脑的眩晕感越来越重了,全身上下早就已经被电击和刑具不知道打过多少轮了,很多地方的皮肉其实早就已经分离了,苏穆鼻子一酸突然在心里开始向他的主人许愿,他希望这次晕过去,就不会再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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