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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感情先从追车开始

 

苏御风扔下东西走了,苏穆就赶紧手脚并用站起来跟上去。苏御风并没有说不让苏穆跟上来但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带苏穆回家的打算头也不回的打开车门就开着车子走了,苏穆呆呆的看着主人的车从自己眼前开走,又看看身后五彩缤纷的街灯,人来人往的小巷突然觉得心里很慌,主人走了,这里看起来很陌生那他怎么办。

奴隶开始迈开脚步去追车,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行为很疯狂,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完成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除了追车以外他还能做别的什么事,街上的人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苏穆脑子不笨,经过这么多天跟着主人在社会上生活他能明白在别人眼里自己有多怪,全身的工装被鞭子抽的全是破损,身上还有显而易见的血迹,自己还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追着一个超跑,但是他不想放弃,因为他觉得面前的这量车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追,只要自己努力,自己的脚步一直不停,虽然他始终没办法触及主人车驾的任何一处,但却一直在他的视线里,即使有哪个转弯自己真的被落下了,转弯之后又可以看到那个自己追逐的车身一直在自己前方视线里。

苏穆觉得自己双腿越来越沉,速度也越来越慢,两鬓流下来的汗水蛰的眼睛看不清楚,身上的汗水湿透了勉强挂在身上的碎布衣服连带着伤口都跟着疼。

苏穆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弃,但是看一看眼前的跑车又看看周围陌生昏暗的环境,他实在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停下脚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然而就在他犹豫的这一瞬间那个跑车已经落下他很多开始在他的眼里不停的锁的更小,苏穆吓了一跳赶紧拼了命的追,我觉得自己的肺管想要炸了一样的生疼,喉咙也涌出一股甜丝丝的血气,这种情况他从前不是没有过,他曾经有过反抗有过不听话那些要名的鞭子总是会把他打到这个地步。但是自从来到主人身边之后其实他以及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苏穆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活活累死在这个地方,但是好在抬头就可以看到主人的家门,苏穆拼着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大步跑过去。

主人停车开门奴隶就在门口犹豫着想进又不敢进,双手已经累的抬不起来,双脚也像是没有中心一样的每踩一步都似乎不是踩在真是的地面,但即使这样奴隶也依旧不敢用手支撑着主人家的墙壁。他不知道他跟过来做什么,他甚至不确定他自己到底还会不会是主人的奴隶。

苏御风进门站在换鞋区站了一会似乎在等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很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敲边:“苏穆,你干什么呢!进屋,关门,给我换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在这个家呆了!”

门外的奴隶这才开始行动一边答应着一边扑过来给苏御风换鞋。这一路跑过来虽然苏御风确实在有意控制着车速等这个奴隶,但是却也不是一路龟速回来的,更何况这一路的距离也并不算远,奴隶的身体确实有在透支,他真的连基本的跪姿都维持不住,给苏御风拖鞋时整个手臂也用不上力气疯狂的颤抖,苏穆很害怕自己短时间做不好会让主人很掀起,但是意外的是主人并没有掀起他反而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地人任由苏穆磕磕绊绊的动作。

苏穆动作磕磕绊绊的,苏御风看在眼里心里也思考,这会气头过去了也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今晚的事了。他不觉得眼前这个奴隶这种表现像是一个会背叛自己跟女人跑的奴隶,如果他是这样,他刚才不必追上来。如果是他现在也不至于这样累成一摊烂泥一样也要摊在这给自己换鞋,完全没必要。他可以走,就算他投诉给奴隶岛,奴隶岛的动作也不会那么快,要辗转好多手续,够他快活逍遥很长一段时间。毕竟大部分逃跑的奴隶都觉得他们死在外面比死在囚笼里舒服。

那奴隶用手拖不下来主人的鞋子急的没办法就干脆用嘴,用嘴颤颤抖抖叼来苏御风的拖鞋,用嘴帮着苏御风拖掉外面的鞋子,苏御风看着连叼东西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的奴隶心里的不爽也有些许被安慰到,苏御风说话的声音依旧非常的冰冷:“你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有性欲,你们发生性关系了?”

苏御风这样的问题问出来脚边的奴隶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手忙脚乱的几下就扯掉自己的下裤,将自己的双腿间的一大团性器用手捧着往苏御风面前给人看,紧张的说话时都可以听到上下牙关打架,说话的声音也难得的响亮了很多甚至像是要跟谁吵架一样:“奴隶不敢,奴隶怎么会,主人您看,您看看它没有,它为了主人长成这样的,怎么会给别人服务。您相信奴,您看看,奴求您仔细看看,奴真的什么都没做。”

苏御风紧紧的皱着眉头,看能看出什么东西来:“行了,闭嘴。嚷嚷什么!”

苏穆被主人声音吓了一跳,抬眼慌张的看过去。家里的并不没有完全打开着,只有门口的廊灯很昏暗的开了一个,苏御风就站在廊灯下苏穆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不耐烦,抿着嘴低着头。

苏御风板着脸不说话,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才阴沉着脸色俯下身子伸手惦着苏穆的两个囊袋,跟他性器想匹配的是他同时拥有着两个沉甸甸的硕大囊袋,可能是因为发泄次数很少的原因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轻轻用手捏一下似乎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精液。苏御风不说话只是来回翻看着奴隶腿间的性器,伸手轻轻撸动着奴隶的肉棒。

苏穆看自己主人没说话表情也异常的严肃,苏穆也不敢说话,就只是低头很紧张的看着主人的动作,连苏御风在撸动自己时候的都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虽然身下的性器在主人手里被玩弄的很舒服,但是苏穆不敢轻易的出气,就这样看着主人的动作,看着自己双腿间被主人用双手唤醒的性器在主人手里被捏揉成各种形态。

苏穆的性器在苏御风手里捏了很久,甚至到了后面苏御风已经开始用很正经的安抚手法帮这奴隶撸管助兴,苏穆开始控制不住低声喘着粗气,原本就粗壮的性器在苏御风的手里变得几乎要喷发,苏穆很清楚自己今天的事没有功劳,不配有发泄机会,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一直刺激自己他只需要知道他得忍住不能射就对了,苏御风撸动了好一会满手都是那粗壮的性器滴下来的透明腺液,但唯独没有一滴精液,苏御风反而脸色更不好看了:“你这种男人出轨最不好办了,你可以忍住不射跟任何一个人做,这样的话就连查你的精液浓度也查不出来。”

苏御风这才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抬手打开大灯翻出一本印着苏穆照片的册子,动手翻了好半天才:“哦,我才仔细看这个本子,原来你这辈子活到现在也没射过几次,你让我看,看什么?有什么用?”

奴隶的眉眼低垂着紧紧盯着地板,主人的每句话都让他抬不起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他也不知道看了有什么用,但是他确实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没做过这事,心里没底回话的声音也瓮声瓮气:“奴隶不知道。”

苏御风为了保持理智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那你说说,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有性冲动。”

被问到这种问题苏穆知道这绝对是主人是否相信自己很重要的一环,苏穆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就把这女人如何不签字又是怎样骗自己去跟他吃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但是说到自己为什么会对那女人有性欲的时候苏穆也不确定了起来,他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都高油高热量,为了保持自己的后穴足够清洁,没有主人的命令这些东西他根本一点都没敢吃只是喝了一点的清水而已,那一杯清水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而已,但是自己就是觉得有一种被喂了性药的感觉。

苏穆这种商品奴在调教的几乎都离不开各种淫药的滋养浇灌,尤其奴隶岛的性药一向都有一些其他的特殊作用,在这些奴隶的性养成期间岛上狠不得直接把这些奴隶扔到春药里泡着,苏穆说是性药的感觉多半不会错。

苏御风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更不好看了,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现在都快被气的脑淤血了,所有现在的情况就是有富婆看上了他的奴隶,然后给他的奴隶下药想玩一夜情?如果苏穆说的情况属实那可真是,纯纯的白费心机啊。

想让苏穆失控,性药得掐着脖子不要钱一样的倒才行啊。苏御风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还挺好笑:“这件事,我会查”

苏穆忙感激的跪地磕头谢恩,只要主人说他会查就可以了,只要有一次机会不是直接宣布死刑就是主人的仁慈了吧?苏御风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关于打架的原委,但是今晚他实在是觉得身心俱疲,真的是一点也提不精神再去问。他现在反而有更重要的事想要去做,苏御风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打开一个橱柜将里面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挪出来:“你现在去打电话给你的制造商,跟他们说我要订个专门放奴隶的箱子,你把你自己的数据告诉人家,告诉他们做小点别留活动的空间。在箱子做好之前你就睡这里。”

苏穆看了一眼狭小的橱柜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是,努力自己打电话去说这种事接电话的管事就要免不了嘲讽,训斥,苏穆不敢还嘴也不敢觉得自己委屈低声一边应着是一边向电话对面汇报着自己的身体各项尺寸,对面的人听到苏穆说他是因为犯了错主人才定制这种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停的核对着各项数据,还拉出了苏穆在基地最后一次体检时留下的各项数据核对,语气又哼又慵懒磨磨唧唧的核对了二十几分钟:“你老实不老实啊,你这数据没慌报吧。”

苏穆原本情绪也就不高,这会儿被人这样数落几十分钟心情就更不好了,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但是偏偏电话对面就是在不停的逼自己回话:“回您话,没有虚报。”

对面的人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跟身边的另个一个人念念叨叨的好一阵然后才嗯了一声:“登记好了,你的主人还有其他吩咐吗?”

终于可以挂电话了苏穆也松了口气:“没有了。”

“行,没有你挂了吧,在主人家老实点。你想被退货吗!”

“”苏穆下意识的抿着嘴摇摇头,然后才意识到对面听不到,小心翼翼的开口:“没有,不想的。那苏穆挂了,麻烦您了。”

电话挂断苏穆才总算是敢放心大胆的长叹出一口气,他有时候真的觉得相对于在主人家的待遇,似乎是奴隶岛更加不拿他当人,他甚至都不知道对面的是人是谁该怎么称呼,但是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人就是没有把他当个人一样来对待。

苏穆扭头看了一眼主人那边已经关上的房门,从下边的门缝里可以透出很强的亮光,隐隐的还可以听到主人在那边很愤怒的似乎说这什么。客厅的大灯被主人关上了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给自己,苏穆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主人有给自己留灯就好了,如果是刚刚电话对面里的人,他相信他们一点光亮都不会留给自己。

苏穆不敢耽搁自己找了一点水润了润嗓子安静的把自己塞到主人指定的壁橱里。

壁橱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苏穆又身材很壮实整个人进去之后想要好好的关上门都很困难,别说舒服不舒服,连两边的肩膀都没办法好好的展开,只能尽量的蜷缩着。门一关上整个空间就只剩了自己的呼吸声。

这样的环境虽然不舒服但是对于苏穆来说却也不算讨厌,他是奴隶,他是天生的奴隶,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一刻不是活在监控下的,即使没有监控也是要有各种各样的捆绑绳索将他绑的根本就一动都不能动,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在一个监控完全照不到的地方,并且没有被捆住手脚,苏穆很新奇的动了动手指,很可惜壁橱里面很黑他根本就看不见,如果要是能看见的话一定很美好。

苏穆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很犹豫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后像是触电一样的缩回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好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主人,他为什么刚刚在触碰自己的时候会想到主人白嫩的肌肤。

苏穆呼吸急促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今天那个女子掀起裙子的一瞬间,即使他在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看了一点点,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主人白,下面虽然没有穿内裤但是耻毛很浓密,跟主人不一样,主人有刮耻毛的习惯,下面总是干干净净的含进嘴里软软的很好舔,很馋。

苏穆想着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巴微微张开了一些,似乎像是在回味苏御风习性器的味道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苏穆才合上嘴砸吧了两下。双腿间的性器又一次缓缓的竖起来。如果,如果还有机会伺候主人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主人更舒服一些,主人高兴了没准就会赏自己尝一尝的吧?

定做的箱子来的很快,而且以为内送箱子时苏御风不在家的原因,这个大箱子干脆就送到了公司里,跟着箱子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大汉箱子放下了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似乎是专门留下来搬运这个箱子的。

苏穆也就是被苏御风当着全公司的面光明正大的塞到箱子里的,塞进去了之后还非常理所当然的把箱子直接放到办公室里当脚踏了。

箱子其实本身并不大,接苏穆电话的工作人员更是怕苏穆不说实话将原本苏穆报上来的数据又调小了一部分,这样一来箱子就更小了,好在箱子虽然小但是并不隔音,以一个奴隶训练好的心里承受来说在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问题的。

箱子里的空气并不流畅,给留给奴隶的姿势也没有可选除了蜷缩着跪在箱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挪动的空间,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奴隶的嘴巴位置还有一个假阳卡住嘴巴那这个奴隶基本上想顺畅的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不过好在顶在苏穆嘴里的假阳并不算特别的巨大,虽然这仅仅只能在初期带给苏穆一些舒适但那也是主人的仁慈了,苏穆其实很高兴。尤其是他在箱子里听到主人跟人说把装着他的箱子当脚踏的时候就更高兴了,他觉得主人并这样的表现起码可以证明主人还是会使用他的,不会把他退回去。

苏穆蜷缩在箱子里费力的喘息着,用舌头在极小的空间里尽可能的卷着嘴里的假阳吞咽着口水。他觉得这个箱子在摇晃,箱子外面的声音也一直在变化,但是苏穆一时i之间也不能非常准确的判断出来他和主人现在到底是去了哪里。搬运他的人一点都不温柔这个箱子几乎是能摔就摔能甩就甩,苏穆的身子在这个空间没有任何的晃动空间但是脑袋却还是有好几次都被这种剧烈的晃动弄的撞到好多次。

脑袋和箱子的撞击声音并不算是特别的大,但是确实是这个箱子里面唯一能发出的碰撞声了,苏御风一连几次都听到这样的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向这边投来了责怪的目光。主人家的态度很有用,虽然苏御风只是一个不怎么满意的眼神但是搬箱子的几个人却明显的小心了不止一倍。

箱子摇摇晃晃,甚至还可以听到非常明显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箱子里面的温度也随着苏穆被锁进来的时间增长而开始变得越来越高,苏穆甚至感觉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气都是带着一定温度的,并且即使是这样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更加稀薄起来,虽然他的功课里确实是有专门训练过这方面但是苏穆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缓缓的提速,自己似乎依旧还是对这种感觉很紧张。脑门和后背明显的能感觉到有汗水流淌的感觉,痒痒的并不舒服。

苏穆感觉自己所在的箱子又是很轻微的晃动一下被放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似乎又有什么人在上面压了什么东西。原本从箱子缝隙中进来的光线和空气似乎更少了个,苏穆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吸气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管外面的声音了。

苏穆这边在箱子里喘气喘的困难,另一边之前在酒吧跟苏穆大打出手的几个人更难。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打的奴隶到底是哪家天王爷爷的心头宝贝,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自己已经被各路打手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更是有个大爷直接拉着好几车的人站到了自家老宅的院里。

按理来说其实他也不是平凡普通的家庭,起码在本地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本家老宅虽然盖的不隐秘但是也绝对没有几个敢无缘无故登门拜访的,更何况是像今天这种没有任何规矩带着人硬闯的那就更少了。但是今天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偏偏就是这种极为少数人中的一位。

苏御风小少爷,出名啊。苏家最晚出生的小公子,哥哥疼着母亲哄着,这小祖宗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欺凌霸权的事迹但是只要是个长脑子的都能想的明白,这小少爷真的搞起欺凌霸权的时候谁也拿他没辙啊。好死不死的,他就是这小少爷今天想欺凌的对象。好巧不巧的,那晚上酒吧的灯光昏暗在加上苏御风一直低着头阴沉着脸,他根本没认出来那天晚上的人是苏御风,也根本就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祖宗。

这倒霉蛋的父亲也是个黑白两道都有朋友的老商人,这一辈子也能说一句见多了大风大浪了,似乎身子也还算硬朗迎出门的几步路走的也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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