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没找错人就行
定做的箱子来的很快,而且以为内送箱子时苏御风不在家的原因,这个大箱子干脆就送到了公司里,跟着箱子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大汉箱子放下了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似乎是专门留下来搬运这个箱子的。
苏穆也就是被苏御风当着全公司的面光明正大的塞到箱子里的,塞进去了之后还非常理所当然的把箱子直接放到办公室里当脚踏了。
箱子其实本身并不大,接苏穆电话的工作人员更是怕苏穆不说实话将原本苏穆报上来的数据又调小了一部分,这样一来箱子就更小了,好在箱子虽然小但是并不隔音,以一个奴隶训练好的心里承受来说在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问题的。
箱子里的空气并不流畅,给留给奴隶的姿势也没有可选除了蜷缩着跪在箱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挪动的空间,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奴隶的嘴巴位置还有一个假阳卡住嘴巴那这个奴隶基本上想顺畅的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不过好在顶在苏穆嘴里的假阳并不算特别的巨大,虽然这仅仅只能在初期带给苏穆一些舒适但那也是主人的仁慈了,苏穆其实很高兴。尤其是他在箱子里听到主人跟人说把装着他的箱子当脚踏的时候就更高兴了,他觉得主人并这样的表现起码可以证明主人还是会使用他的,不会把他退回去。
苏穆蜷缩在箱子里费力的喘息着,用舌头在极小的空间里尽可能的卷着嘴里的假阳吞咽着口水。他觉得这个箱子在摇晃,箱子外面的声音也一直在变化,但是苏穆一时i之间也不能非常准确的判断出来他和主人现在到底是去了哪里。搬运他的人一点都不温柔这个箱子几乎是能摔就摔能甩就甩,苏穆的身子在这个空间没有任何的晃动空间但是脑袋却还是有好几次都被这种剧烈的晃动弄的撞到好多次。
脑袋和箱子的撞击声音并不算是特别的大,但是确实是这个箱子里面唯一能发出的碰撞声了,苏御风一连几次都听到这样的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向这边投来了责怪的目光。主人家的态度很有用,虽然苏御风只是一个不怎么满意的眼神但是搬箱子的几个人却明显的小心了不止一倍。
箱子摇摇晃晃,甚至还可以听到非常明显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箱子里面的温度也随着苏穆被锁进来的时间增长而开始变得越来越高,苏穆甚至感觉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气都是带着一定温度的,并且即使是这样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更加稀薄起来,虽然他的功课里确实是有专门训练过这方面但是苏穆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缓缓的提速,自己似乎依旧还是对这种感觉很紧张。脑门和后背明显的能感觉到有汗水流淌的感觉,痒痒的并不舒服。
苏穆感觉自己所在的箱子又是很轻微的晃动一下被放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似乎又有什么人在上面压了什么东西。原本从箱子缝隙中进来的光线和空气似乎更少了个,苏穆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吸气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管外面的声音了。
苏穆这边在箱子里喘气喘的困难,另一边之前在酒吧跟苏穆大打出手的几个人更难。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打的奴隶到底是哪家天王爷爷的心头宝贝,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自己已经被各路打手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更是有个大爷直接拉着好几车的人站到了自家老宅的院里。
按理来说其实他也不是平凡普通的家庭,起码在本地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本家老宅虽然盖的不隐秘但是也绝对没有几个敢无缘无故登门拜访的,更何况是像今天这种没有任何规矩带着人硬闯的那就更少了。但是今天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偏偏就是这种极为少数人中的一位。
苏御风小少爷,出名啊。苏家最晚出生的小公子,哥哥疼着母亲哄着,这小祖宗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欺凌霸权的事迹但是只要是个长脑子的都能想的明白,这小少爷真的搞起欺凌霸权的时候谁也拿他没辙啊。好死不死的,他就是这小少爷今天想欺凌的对象。好巧不巧的,那晚上酒吧的灯光昏暗在加上苏御风一直低着头阴沉着脸,他根本没认出来那天晚上的人是苏御风,也根本就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祖宗。
这倒霉蛋的父亲也是个黑白两道都有朋友的老商人,这一辈子也能说一句见多了大风大浪了,似乎身子也还算硬朗迎出门的几步路走的也还挺快。
老头迎出来双手抱在一起满脸堆笑的给苏御风问好,但苏御风却坐在一个大箱子上不为所动没有丝毫要还礼的样子眼神还不停的上下左右的使劲打量着一旁的倒霉蛋。
倒霉蛋原本这几天就被人打鼻青脸肿的,这会儿被苏御风盯的心里发毛只能被迫的跟苏御风对视,对视的久了倒霉蛋也满满的开始认出苏御风了。倒霉蛋人都傻了,两只眼睛睁的老大。苏御风似乎是看出来这人认出他了站起身顺脚踢了一下刚刚自己坐过的箱子对周围人吩咐:“打开,把人拖出来。”
周围人的动作很麻利三两下就打开了箱子伸手将苏穆从箱子里拖了出来。苏穆在箱子里面又闷又热呼吸也不顺畅,又被这样来回的颠簸折腾了好一会儿,这会儿突然之间被从箱子里拽出来冷空气和畅通的空气涌过来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激动了起来,满身的汗水湿透了胸前胸后一大片的衣服,因为高温热的通红的脸蛋上全是不停往下淌的汗水,唇线清晰漂亮的唇片大口大口的猛吸着新鲜空气,双腿跪在地上手掌撑在地面上,胸膛剧烈的起伏身体几乎贴到地面一样的低微,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跪地动作屁股翘起的弧度看上去都十分的好看养眼。
苏御风抬手指了一下一旁眼睛睁的老大的倒霉蛋:“那天晚上是这个人吗?”
苏御风对那晚上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全凭资料上的照片来认人,但是苏穆确是对这几个印象及其深刻,辱骂自己主人的人在那一刻就已经被他牢牢的印在了脑子里。
苏穆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俯下身子:“是的主人,其中有他。”
“行,没找错人就行,把他装回去吧。”苏御风点点头没在看苏穆。
于是倒霉蛋就亲眼看着几个人像是装一件死物一样把苏穆整个又塞进了那个不大的箱子里然后砰的一声把箱子给关上了。倒霉蛋吓坏了以为自己也会被苏御风抓起来这样关着吓的双腿都在发颤:“别别别”
倒霉蛋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苏御风已经举起手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倒霉蛋一边听话的闭上嘴一边缩着身子往自己家人身后躲。同样在一边看着的老头一眼就看出来从箱子出来的苏穆是怎样高价的奴隶,老头知道自己这儿子的长相和身材在苏御风的眼里肯定和这奴隶没有可比性,倒也不担心自己儿子也会被抓走关进去,但是手里的动作也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儿子,眼神很疑惑的看向苏御风。
“老爷子,您别担心,我今天来没别的事”苏御风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够在场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听到每一个字,苏御风看了一眼又重新被上好锁的箱子扭身重新坐上去拍了拍箱子:“你养的儿子前些天在酒吧说了不尊重我的话,我的狗听不过去跟你儿子动手打起来了,但是我回家之后发现我的狗似乎没占到什么便宜。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这狗血统很好从选种到饲养训练金贵的很,在这种事上吃亏了实在是让我不甘心。你让开,我让人揍回来也算给我的狗一个交代。”
苏御风这话说的可是相当的不客气,不管苏穆的外形看上去再怎么像是个人但是从苏御风的言语和对他的态度来看,的确是把他当狗更多一些。为了一只狗跑到人爹面前要打他儿子,真的是非常欠揍的一件事。
老头一时也被这种说法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看苏御风嚣张的样子又看看满脸是伤的儿子,嘴巴张开又闭上了好几次。苏御风可是懒得管这老头还准备说什么直接抬手招呼身边的人:“动手,狠狠地揍。”
苏御风带来的打手是跟自己那些个混蛋朋友们借的混混地痞,原本就喜欢做这种事,这会儿有大人物撑腰光明正大做这种事更是放开了手脚,根本就不管什么老头少年的直接抓过倒霉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根本就不在乎老头在一边说什么。打到苏御风之前吩咐好的程度了就停下手把人往回一扔转身又站回了苏御风的身后。
倒霉蛋的父亲气的眼睛瞪的老大手都发颤最后除了假客气着把苏御风送出门别的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老爷子知道苏御风这样大张旗鼓的做这种事肯定不是咬死了就针对他们家,而且他儿子虽然看着伤吓人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伤,说到头了也就是红肿淤青,这小少爷指不定的想借着这件事干什么呢,自己还是不要跟着多事,能忍也就忍忍算了。
当晚打架的人不止他一家倒霉的人也自然就很不止他一家。像是有编号排班一样,每一个人无论怎么跑怎么逃,都会最后都会每天非常准时的被扔到苏御风的身边。而媒体一天从箱子里放出来的奴隶也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苏御风大人不挑地方,把这奴隶从箱子里扔出来的时候也不挑地方,有时候是高档干净的酒店大堂,有时候是肮脏腥臭的地下市场,最开始被倒出来的奴隶还能看清楚长相和身材,到了后面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身上的伤口也不越来越多,有些地方甚至前一天还都已经结痂了第二天又是鲜血淋淋的状态了。
而随着这件事不断的发酵传播,每天最担心的大概就是那个当日勾引苏穆的女人了,那女人不管怎么都没想到他勾引的居然是这位小少爷的奴隶,这几日几乎是拜托了所有关系来跟小少爷道歉,但苏御风却没有任何原谅她的意思,反而还通过各种方式手段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这女人几乎每天都吃不下睡不着,几乎就要以为苏御风会杀他灭口了,所以当苏御风真的敲开她家门的时候,那女人看着苏御风是满脸惊恐的。
今天苏御风的装扮似乎是跟之间在奴隶酒吧门口的装扮是差不多的,进屋之后也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而是非常自如熟练的坐到了一个大箱子上面,这箱子外观看上去还很干净整洁,但是箱子里面却不断的传出来一个人几乎是濒临崩溃的哭声,这哭声断断续续处处的阴森恐怖,坐在箱子上的苏御风也似乎不喜欢听这声音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站起身掀开箱盖伸进一只手和半个身子:“你打扰到我跟情敌聊天了,很不礼貌。”
女人的视角里看不到苏御风到底将手伸进去做了什么,她只能听到这个箱子里突然传出来一个男人非常凄厉的惨叫声,然后就是身体挣扎时撞击箱子发出来的撞击声,那男人似乎在箱子里受到什么很疼痛的惩罚,她站在沙发比边上都可以看到那个箱子被里面的撞的左右扭动,可以听到那个箱子里的男人喊叫的有多绝望。这个男人的声音他听过,而且不是第一次听,他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喜欢这个男人的长相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身材和行为举止近乎完美的男人会出现竟然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件商品,只是因为足够完美才有资格被眼前这个叫苏御风的人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