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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南都空气潮湿,四周冷黑的墙壁沁出一层灰泥水珠,渐渐渗进了黑色砖土里,程兰因跪在地上,头低垂着,他原本着的浅绿小衫和蹙金睡莲敞袖藕色绸裙被撕得堪堪挂在胸前,露出里面饱满的胸脯,裙摆处缀着的珍珠坠了一地。

他蜜色的皮肤在幽幽昏暗烛火下泛起一片水光,抬头看人时怯怯不语,饱满的唇瓣被咬出一片浅痕,与这英俊阳刚的外貌形成了巨大反差。

黝黑猥琐的狱卒狞笑了一声,手中的龙骨鞭抽打在地上,溅起蒙蒙泥尘,他道:“侯府家的嫡哥儿,我还从未见过呢,也不知道滋味如何,这锦衣玉食养大的女屄长的是什么模样。”

他甩了甩鞭子,那龙骨立刻节节卡住,尾巴翘起,如同一上翘的粗壮阳具,他用龙骨尾尖勾起程兰因的下巴,淫邪的目光露骨地在程兰因脸上缓缓划过,道:“小贱人,你的老子兄弟害死了数万灾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临死前让老爷我爽爽,也算你功德一件,说不定下了地府,不用下油锅,还能当个地府罪妓。”

他啧啧又道:“你长成这样,老爷我愿意让你死前体会一回极乐,也是你的福气。”

程兰因闻言脸色苍白,浓密的睫毛颤了两下,他作为哥儿,不像其他哥儿那样身如扶柳,偏又叫兰因这样精致秀气的名字。

他天生粗笨,让父家沦为南都笑柄,几乎无人不知侯府家有个丑陋的哥儿,及笄五年了都未能嫁出去。

他也因此被关在家中,从不曾踏出侯府半步,他哪里知道自己父兄贪污赈灾银两,导致数万灾民死于洪水呢。他起初从奴才口中得知洪水肆虐,还主动捐了所有的体己钱,谁知是左手转右手,都进了父兄的腰包!

怪不得庶兄看他捐银钱还一直哄他多捐点,帮他变卖屋中摆件,原来是因为这层关系!

父兄罪恶深重,他如今受到牵连,就算死了也是他死得其所,但受这等小人淫辱他是不愿意的,他含住舌根,心中戚然犹豫不决。

龙骨鞭挑起他的裙摆朝内里探去,鞭身冰冷如蛇,沿小腿向上滑去,尾尖在花唇外左右蠕动,那股陌生的潮流汹涌之意让他猛然变了脸色,厉声喝道:“混,混账,住手!”

狱卒被他吓了一跳,鞭子应声落地,自觉丢了脸面,更是恼火,一掌拍在程兰因脸上,一个赤红的掌印立刻从那深色皮肤上浮现。

程兰因挨了一耳掴,却不似之前怯懦,转而冷冷怒视狱卒,他啐骂道:“呸!腌臜的畜生!”

狱卒怒极,黑色布鞋踏上他的裆部,粗暴地在花唇上用力碾了碾,屄口顿时火辣疼痛不已,而隐隐间潮水渐起,狱卒淫笑开来:“婊子养的,你现在骂罢,等会有的是你掰开屄口求老爷操你的时候!”

程兰因白着脸,紧紧含住舌根,正欲下死口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他拧着俊眉向外看去,只见狱卒被人一脚从背后踹得在泥里滚了一圈,来人背光俯视自己,他对上那双多情凤眼后,默默低下了头,只能看见来人枣红飞蟒锦靴。

在大楚敢着飞蟒图腾的,除了皇子就是那薛小公爷。

他想到抄家那天,侯府一反常态,不似往日死寂沉沉,府里府外哭嚎四起,他又不得出门,只能在院子里踱步,心中焦躁不安。

仆婢秋玉扑在院门前,拿板凳挡住,脸色煞白,语无伦次道:“少爷,快,快,快逃罢!听外面人说老侯爷犯了事,现在衙门已经带军爷来抄家了!”

程兰因愕然,明眸圆瞪:“怎,怎会?”

“是真的!好多百姓聚在正门……拿,拿菜叶鸡蛋砸……砸小朱和小丁……”

秋玉鬓发已乱,不复往日大丫鬟的厉害,哭道:“我还看见,看见绮哥儿骂,骂那军爷,直接被人打,打晕了……”

程兰因忽觉天旋地转,立刻寻了石凳坐下,他心绪杂乱,又万分荒凉,清泪滚滚而落道:“那父亲哥哥呢?!”

秋玉抹着眼泪,“老爷和烨大爷已经被捉拿了,军爷,咳,正在捉拿女眷,听闻犯事女眷不是砍头就是充妓……少爷,你快逃罢!”

程兰因抬眼望向四四方方的一片窄小天空,心中空空荡荡,“可我又能去哪儿,没有路引连南都都出不去。”

秋玉听喧嚣的声音渐近,忙拿了帕子给程兰因擦脸,她频频望向院门,急乱不已。

不过片刻,那院门外人声鼎沸,一双鎏金踏燕锦靴猛地踹开了院门。程兰因忙站起行礼,低垂眉眼,默默不语。

那鎏金踏燕锦靴在他面前站定,一只雅致的象牙骨扇挑起他的下巴,来人金丝镶宝玉冠束发,身上着缕金黛蓝缂丝外衫,肤白如冷玉,一双凤眼顾盼生辉,下巴颏精致高扬,自负冷傲地印入他眼底。

此人生的昳丽,貌似好女,而凸起的喉结表明了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因长期居于深门大院,此人他未尝见过,竟然被这人鼻梁侧一粒浅浅米痣晃了眼,一时鬼迷心窍起来,长睫颤颤间,两颊渐绯。

“胡三,这是你说的南都最丑的哥儿?有点意思。”男子一展骨扇将艳丽朱唇掩住,眉目光华流转,向一旁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趾高气昂地到官兵边耳语一阵,官兵立刻匆匆上前将人拿下。

那日过后,他就不曾再见这人,自己心中竟然因那一面之缘还存了些妄想,都有些着迷了。

程兰因从回忆中脱离出来,便见男子手一挥,小厮们上前用力踩上狱卒的裆下,霎那间狱卒鬼哭狼嚎起来,刚想爬起磕头作饶,又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见男子挑眉道:“尔等欲奸污罪臣家眷,该当何罪?”

程兰因皱着眉,默默将衣襟拉起,两手挡住胸前鼓鼓乳肉,只见饱满乳肉从指缝中泄出,更显淫秽。他难堪不已,精壮的身子怎么也藏不住。

薛朔凤见状,淫火蹿起,虎虎生风的一巴掌扇那日小厮的脸上,“胡三你这狗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爷让你送爷床上,你他娘送到牢里,差点让人抢先尝了甜头,蠢货!待会回去后自己去领板子!”

胡三被骂被打也不生怒气,细长小眼敛着,低眉顺眼地满脸赔笑,摸着脸颊道:“爷打的好,打的好,贱奴的脸没把爷的手碰疼吧?下次奴才自己来,自己来。”

薛朔凤觑他一眼,拿出帕子仔细擦着刚才扇了人巴掌的那只手,唇角一弯似笑非笑,一脚踢上狱卒下巴,顷刻间狱卒直呕鲜血,五指扣着泥土,嘴里混着鲜血和涎液,含糊不清地告饶:“爷饶命啊!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胡三看薛朔凤眼色,马上道:“知错?我看你这种腌臜货色,以前仗着你娘老子也不知道奸污了多少良家妇女,既然如此不如割以永治!”

胡三招呼其他狱卒道:“还不快拖去阉了!”

程兰因怔怔楞楞跪坐在地上,一双大眼很是不解,胡三也不复刚才的趾高气昂,低眉顺眼地蹲下来搀人,还将一艳红的外袍盖程兰因身上,好声好气道:“程公子,前几日小的蠢笨多有得罪,您受苦了,跟小的走罢。”

程兰因母亲也是高门贵女侯门正室,只是从前身子不好,生下程兰因没几年就过世了,程兰因作为哥儿,按照大楚律法是承不了爵位的,自然不得父亲看重。父亲便抬了姨娘做正室,姨娘兄弟待他很是一般。

现在父亲兄弟已经问斩,只剩程家女眷还在大牢关押,即将充入教司坊,他沉默地跟着胡三身后,心中惶然苍凉,忽道:“秋,秋玉呢?”

胡三伸手在脖子上比划道:“哎哟,程公子,您也不看看程侯爷犯的是什么罪哟,小公爷废了多少功夫才把您捞出来,奴才就是奴才的命,就别想其他人啦!”

两人沿着狭长青石道,周遭弥漫着腥腐馊臭气味,一只肥硕老鼠卧在干草间,抱着一只蜡黄手指啃啮,程兰因几欲作呕,捂住口鼻满脸担忧。

走到诏狱门前,一群锦衣卫急急赶到,琤琤两声,刀剑亮出直直将人拦下,带队的锦衣卫队长李辰星怒道:“薛朔凤!你这厮把诏狱当什么了!不许走,我定将此事告知陛下!”

薛朔凤缓缓从二人身后踱到前面来,眉眼带笑,混不吝道:“你这小子,爷就知道你要来拦我,你去,你有本事便去告状,一个罪臣家的哥儿罢了,总是要充妓的,不如跟了我,免得糟践美人,我就不信表哥、姑姑会因这种小事罚我。”

李辰星恨得牙痒痒,还是抬手让人放行,太后是薛朔凤亲姑姑,皇帝是他表哥,偏偏他母亲还是大楚最尊贵的大长公主,皇帝的姑姑。薛朔凤又是薛家独苗,真真是一大家子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金宝贝。

在大楚,皇子可能都不敢横着走,但薛朔凤敢,谁没事也不会去招惹这个活阎王。

程兰因上了马车刚一坐定,一具火热的身体就贴上他的脊背,他僵了片刻,之前听薛朔凤的那番话,他便够震惊了,只当是说辞,全然没想到薛朔凤竟然真对他存了这番心思。

他在侯府多年,不是没被教习过房中术,只是以为此生便一个人就这样过去了,心中毫无准备,一时受了惊吓。

那具火热的身体忽然退去,程兰因又心中空落落的,神色黯然心中道果然自己这幅粗壮的模样不得人喜欢。

还在伤神时,一只玉手将他按在车厢的软垫上,胸前乳肉被人用力抓揉,他睁大双眼正要喊叫,被一双白皙玉手捂住嘴,薛朔凤在他耳边气息缓缓,暧昧笑道:“可别叫,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全天下都知道我马车里藏的不是勾栏野鹊是程家哥儿。”

程兰因被含住双唇,他怔怔瞪着眼,看男子风华无双的脸就在面前,活脱脱像个吸人精气的貌美妖精,他迷迷糊糊一启唇,就被男人钻了空,软舌拼命往他唇缝里挤,他被男人舔得泪眼涟涟,热喘不止。

他慌乱中咬了一下薛朔凤的舌尖,便听见一声抽气,泪水迷蒙中见薛朔凤单手捂着朱唇思索什么。

薛朔凤皱眉捏住他的下巴,一双黑沉凤眼紧盯他,道:“我同你说清楚,你现在还能选,你若不愿意跟我,我就把你送回去。”

程兰因咬唇不答,神色沉敛,片刻后将额头轻轻靠在了薛朔凤的肩上。

薛朔凤满意道:“我就算你愿意,既然自愿就别做那种寻死觅活的姿态,爷看了败兴。”

他伸手就去探那汪水穴,此穴甚紧,一探进便紧紧吸夹他的手指,抽拔不能。

他的手指在淫穴中艰难搅动,细微水声啧啧响动,不用多深便触到一层薄膜。

薛朔凤额上热汗晶亮,舔了舔艳红嘴唇,风情逼人,“啧,小屄真紧真嫩。”

程兰因气喘吁吁,脸色潮红,从软垫上爬了起来,伏身下去解开薛朔凤的腰带。

他浑身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赤裸肌肤,背上蜜色的肌肉紧绷,乌黑长发垂落在脸侧,黑浓的眼睫盖住了一切情绪,好似一只驯服的大狗,乖顺无比。

过去他不曾有过嫁娶的奢望,现在作为戴罪之身,更是不敢有,若不是薛朔凤救了他,他恐怕已经被小人奸污,后还要充为官妓。

即便现下他的作为和妓子并无不同,可这是薛朔凤,他心中竟没生出半分不情愿……

薛朔凤这人貌若好女,那物什却生得凶猛可怖,茎身青筋盘虬如雕龙银枪,深红色的肉头足有鸡蛋大小,他一只手全张才堪堪握住,若是别的哥儿恐怕要两只手来握。

薛朔凤见他面露惊讶,心中暗乐,懒洋洋地往后靠到车厢壁上,手一下下地顺着程兰因的头发,催促道:“愣着作甚,是你自己要舔,又不是爷逼你的。”

程兰因做足了心理准备,从教习中学过的,收起牙齿,努力张口含住了怒胀的龟头,薛朔凤的那玩意儿太粗大,他也无法全然含下,只能包住部分舔吸。

他过去教习的时候,总是得嬷嬷夸奖,只是从未实践过。

他还没用上五成功夫,就听见薛朔凤不加掩饰地叫出了声,他面红耳赤地将舌面在鼓胀青筋上艰难转动,那股男人的膻腥味勾他吞得更深,有几次抵到了喉咙口,顶得他喉腔火辣辣的。

薛朔凤忽然抓住他的头发把人粗鲁拉开,好像十分慌张似的,霎那间精关大开,浊液一股股喷射出来,溅射到程兰因脸颊、胸膛,那张硬朗英俊的脸被弄得脏污,更显淫艳。

薛朔凤白皙的脸胀红了,气急败坏道:“你!你不是雏儿么!”

程兰因眼睫浓长垂下,温驯地又伏了下去,宽厚的肩背舒展,他用唇舌将那雄壮性器上沾染的浊液一一清理,张嘴含进吮去最后一滴精,才拣来一旁的帕子将脸和身上仔细擦净了,哑道:“回小公爷,府上哥儿及笄前都会由嬷嬷教导……我学得总比旁人好些。”

薛朔凤本意也不是质问他,红着脸收拾了一番,掐着他的下巴,霸道非常,“学得好又如何,你学的再好以后也只能伺候爷一人。”

程兰因低头不语,他在阁内时虽没见过薛朔凤,只从奴婢口中有所耳闻,知南都有个薛小公爷权势滔天,整日打马游街,招鸡斗狗,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偏又生得貌美如花,深得太后皇上喜爱,还是薛家的眼珠子。

这样的人是没有定性的,程兰因不敢妄想太多,但又觉此人着实美丽,自个儿好像被狐狸精迷了心魂的书生,那点儿痴心又无法完全断绝。

薛朔凤将他像个大娃娃一般搂在怀里,暖融融干燥的手心摸着他丰腴的胸肌,掐着乳头狎玩,他躲不得,那薛朔凤的胳膊纤细瘦弱,他恐自己一挣扎就能将人弄折。于是只能软了身子任人揉捏,被摸得女屄潺潺流水,腿间湿黏一片。

下了马车,薛朔凤拿了艳红色外袍将人兜头笼住,若不是走的侧门,倒有些像成亲了,薛朔凤匆匆往里走,一边跟胡三嘀嘀咕咕,“我娘从宫里回来了?”

婢女流月从里迎出来,手里捏着月白绢绸汗巾,嘻嘻笑道:“公主早些时就回了,还让人冰了莲子羹,说天气热给爷清清火,让您回来了就过去吃羹呢。”

薛朔凤凤眼圆瞪,接过汗巾擦脸,又将一旁静默如木桩的程兰因推流月跟前,“去,去,好好给他洗洗。”

流月将程兰因喉间看过,弯弯眼道:“爷又浑来,可小心公主的金凤鞭。”

大长公主性子泼辣,年轻时便拜了威虎将军学武,一手凤鞭舞的虎虎生风,不少世家子弟望而却步。

先皇将亲妹嫁进薛家本是意图拉拢薛家巩固皇权,结果大长公主驯夫有术,两人婚后恩爱和睦,竟成了一桩美谈。

薛朔凤想起亲娘的那手鞭子就脊背发寒,更气流月哪壶不开提哪壶,含混骂道:“少给爷胡说,快去,小心爷赏你板子!”

等程兰因进了薛家才知什么是真正的金雕玉砌,比起薛家大宅,程府都不太够看。程兰因面上不显,心中为薛宅的奢靡铺张暗暗咋舌。

数十处院落间小道玉砌,两旁奇珍异草,万金绣球层叠纷华靡丽,湖中粉玉睡莲卧在一片片碧绿翡翠浮叶上,亭内丝幔随风在湖面掀动波浪,透过廊窗见内院竹林耸立,日光在翠绿叶上朦胧如盖,大簇大簇姹紫嫣红间蝶舞纷飞。

连廊檐牙金雀展翅欲飞,一晶莹剔透的玉佛睡卧墙内,指尖拈琉璃彩花,眉目若翠山淡月,唇角浅浅含笑,面容分明就是以薛朔凤为原型。

流月见他神色讶异,主动解释道:“佛雕大师玄慧法师来南都参加法会时,见了大长公主殿下与小公爷一面,觉得很是有缘,便雕了这么一座睡佛。”

程兰因又回首看了一眼,心想佛像虽美,但薛小公爷还是有头发好看些。

薛朔凤的折枝院有处私汤,冬暖夏凉,薛朔凤从不让人碰他这温汤,而眼下程兰因就泡在温汤里,浑身舒展,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身上,他惬意地眯着眼,脸颊紧贴岸边冰冷碧石,连日的关押让他如一张绷紧的弓弦疲惫紧张,现下一泡就睡意侵袭,连来了人都没发觉。

薛朔凤胸口闷火直烧,昨日尚书家的二儿子和他打赌输了又毁约,气得他当街抽了那混账一马鞭,马鞭带刺,硬生生刮了那混账一层肉,结果尚书家直接告到了宫里,那时母亲正好在宫里同姑姑赏花,害他挨了母亲好一顿训斥。

薛朔凤灰溜溜地回到院中,便见燥热晚风中繁花摇曳,汤池中人影隐约可见,正要质问流月,却见流月不见踪影,只有婢子们守在院前,他再想到带回来的大宝贝,心下了然,手指抵唇边制止了要出声的婢女,挥退了众人,独自走了进去。

程兰因伏在巨大碧石上睡得正香,眉目深邃沉敛,水珠顺着黑浓的眼睫字滴到英挺的鼻梁上,偏深的肌肤被明艳花团映衬,有种说不出的艳情。

哥儿的身体结实饱满,像一枚多汁蜜桃,薛朔凤看他第一眼就觉得很合心意,现在喂嘴边了,倒是慎重起来。

他抚摸着程兰因如丝缎光滑的肌肤,哥儿的皮肤热得惊人,触及之处湿热黏滑,他轻轻拍了拍程兰因的脸颊,眼波流转道:“程兰因?走,回屋。”

程兰因昏昏沉沉地从水中站起来,白色天丝亵裤黏在了身上,透出里面的深色肌肤,特别是花唇的形状肉嘟嘟的饱满可见。

薛朔凤不加掩饰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吞咽着口水,心中暗骂,这人阳刚英俊,怎么处处透着一股狐媚骚气,又幸而最先发现的是自己,若是先被其他人发现个中美妙,这人肯定早被人肏成了烂货。

程兰因神智昏聩,没有发现不妥之处,不知薛朔凤心中弯弯绕绕,恍惚将一旁的干净衣物裹了裹就跟人回屋,一侧脸便见薛朔凤美目若墨画晕染长睫如蝶,周身散发着淡淡兰花熏香,比他一个哥儿还要精致,显得自己更像俗货。

他着实不明白薛小公爷看上自己哪里。

屋外天边层云红透,昏黄暮光从窗边泻了一屋,如金银遍地,镶玉龙泉青瓷鸟笼里的金刚鹦鹉转了一圈,绿豆大的眼睛眨眨,忽然叫喊起来:“老爷大人过年好!老爷大人过年好!”声音尖锐刺耳,薛朔凤骂道:“闭嘴!”

那金刚鹦鹉好似有灵,立刻闭上聒噪鸟嘴。

程兰因一到里屋就被人熊扑压倒在床铺上,湿黏在肌肤上的亵裤被人飞快剐了,沁凉如冷玉的手直接掐上了肥嫩的阴户,丰腴双臀翘得高高的,耳边男人呼吸热重袭人,熏得耳根酥痒异常,热烫如铁杵的性具抵着湿黏肉唇上下磨动,肉蒂被浅浅撞了几下,他体内如被虫啮,两腿发软差点支撑不住自己。

一股热气在腹腔涌动攀爬到脑后,他打了个颤,便听见薛朔凤清越声线气息粗重道:“快,自己把骚屄掰开,我给你舔舔,不舔松点等会进去有你好受的。”

程兰因温驯地翻过身,两条健硕修长的腿大敞,他垂下眼,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两颊晕红直烧到了脖颈。

两腿间肉嘟嘟的花唇干干净净寸毛不长,肉瓣紧阖艳红肉缝中水光淋淋,肉蒂小巧圆滑,嫩生生地探了个头。

薛朔凤一时间屏住呼吸,鼻尖滚汗热流汹涌,又嫌屋内昏暗看不明晰,急躁地从床下暗匣内取出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搁置一旁,顷刻间帘帐内恍若白日,他俯身去看那小巧美屄,鼻尖紧贴着两片湿淋淋的肉唇。

咸暖骚香自里幽幽散发,薛朔凤喉间干渴发痒,伸手抚摸男人如绸缎的肌肤,发现男人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甚至能见其中跳动的青筋,

“乖乖,别怕,爷疼你呢。”他随手捋动程兰因的深红茎身,边舔吻腿根,留下一串深红印记,调笑道:“爷还是第一次碰别人的这玩意儿,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报答爷。”

灼热呼吸喷洒在腿心,烫得程兰因小腹一阵暖热,小股淫水竟从肉缝中潺潺流了出来,他羞耻地拿手臂挡住了半张脸,又偷偷观察薛朔凤的神色,怕他觉得自己太过淫荡。

薛朔凤嘴唇包裹住花心,两唇相接如接吻般吸吮挑逗,淫水、涎液啧啧搅响,程兰因再也忍不住低声喘叫起来,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胸口绯红滚烫,眼中雾气化雨滚滚而下,帐顶金丝仙鹤在茫茫水雾中腾飞而出。

那湿热舌尖却还不放过他,舌尖数次勾顶薄膜,隐隐痛感混着舒爽让他抓紧了丝衾,“嗯……还,还要……”

淫词浪语勾得薛朔凤心中痒痒,恶狠狠地磨着肉蒂嘬吮。

程兰因小腹潮涌,腿心抽搐弹动,他第一次经历潮喷,之前房中术的教习只讲如何伺候男人,却从不提哥儿会有这样的情况,他浑身热汗浸透发根,慌乱得想立刻起身,腰却发软动弹不得,只能无力挣扎,呜咽喊道:“不,不,放开!溺,要溺了!”

湿咸骚香的淫水如泉涌喷淋到薛朔凤的下巴上,等薛朔凤起了身,程兰因还瘫软在床门户大开,身下水光淋淋,肉屄被舔得湿嫩水红,花唇向两边绽开。

薛朔凤胡乱用掌心抹了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欲火明亮,他舔唇道:“乖乖,那不是溺液,那叫花潮。”

浅浅的痒意和空荡感自下体传来,程兰因双眼迷茫地望向薛朔凤隆起的下身,羞涩又渴望的目光骚气横生。

凶悍狰狞的阴茎在嫩屄上抽打了数下,缓缓插入,程兰因好像被一根凶器劈成了两半,里面抽搐火辣胀痛,撑得好像快破了,之前湿漉漉的水穴渐渐变得干涩,男茎也随着疼痛萎靡下去。

程兰因隐忍地眉关紧锁紧闭双唇,脊背冷汗津津,薛朔凤边揉着花蒂边舔他的耳朵,靡靡水声在耳边混响,诱哄道:“乖乖,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程兰因长这么大,因为生的高大壮硕不像个哥儿,除了儿时被奶娘哄过,就没被人娇哄过了,他现下被一美貌阴柔的男子当小儿娇哄,脸色羞红又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主动去吻男人的嘴。

程兰因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听见交合处淫靡水声与肉体碰撞声,抽插中渐渐得了趣,那股酥痒在体内血管脉络悄悄攀爬,他半阖无神双目,腹腔酸涩不已,热流汹涌向下,他两腿不自觉夹紧男人的劲腰,滚烫的阴茎次次冲撞着宫腔口的柔软嫩肉,情欲舒爽如被狂浪席卷,在潮水中颠簸浮动。

“嗯……嗯啊……太,太快了,肚子疼……”他被肏得小声呜咽,腹肌上都顶出了男人粗猛的凶器形状,便听见男人在耳边粗喘道:“好紧的小屄,啧,爷轻点肏,乖乖,你流了好多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声音嘶哑无比,脸上泪水涎液纵横流下,屄里全是黏滑白沫潮液,肉唇比原先肿了一倍不止,薛朔凤怜惜地摸了摸可怜兮兮的肉唇,抽拔出来时发出一声羞耻水响,他对着哥儿壮硕的胸口捋动,目光如豺狼盯着那柔软弹性的胸肌和浅褐色奶头,片刻功夫浊液一股股都射在了程兰因胸乳上。

蜜色的饱满胸肌上全是白色腥膻液体,薛朔凤看得差点又要硬了。他懒洋洋倒下去,直接趴在程兰因的身上,掌心在哥儿的腹肌上肆意抚摸,“要不是看你是雏儿,这次真想肏死你。”

程兰因腿心还在抽搐,爱液混着浅红血丝从雌血缓缓流了出来,薛朔凤身上的热汗全都渡到他身上,两个人绵密湿黏相拥,两人衣物堆叠裹挟在一起。外面婢女们早已打了热水候在门外,听薛朔凤的喊水,鱼贯而入。她们一一低垂着头,不敢目视主子。

这个时辰流月已经去歇息了,剩下的都是值班的小丫鬟,薛朔凤正准备让人叫流月来,程兰因却自觉起身去拿倒水洗帕子,薛朔凤见程兰因还有力气起身,神色郁闷,“爷这么没用么?让你还有下地的力气?”

程兰因拿着热帕子在薛朔凤脸上仔细擦拭,精致昳丽的眉眼被指尖轻轻拂过,隐秘妄想再也压制不住,如洪流破闸而出,“是兰因天生健壮,”他顿了顿,低声道:“初次承蒙爷怜惜,爷很厉害……”

薛朔凤搂住他,重新把人扯进帐中,咬牙切齿道:“都放过你了怎的还要勾引我,你是妖精吗?”

硬挺粗红的性器重新缓缓插入,湿滑嫩穴立刻紧紧裹吸上来,薛朔凤倒抽了口气,只觉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动腰凶狠猛肏,恨不得把子孙袋都塞进去。

嫩屄被扎刺的耻毛磨得火辣生疼,臀肉上还重重挨了男人几掌,程兰因有些委屈地咬着手指想,薛朔凤完全是在污蔑冤枉他,哪有什么妖精像他这样壮硕的,黑熊精么?

南都夏日天亮得早,卯时就天色晴碧,日光落了满园,只是程兰因平日起得更早,这个时辰已经睡不下去了,他想起身却被薛朔凤两只手臂箍得死死的。

薛朔凤慵懒抬眼瞥了一眼怀中男人,眉间不自觉微蹙,磨磨蹭蹭撒了手往里滚了半圈转而抱住衾被。

流月在外面小榻上小憩守着主子睡醒,见程兰因轻手轻脚从卧房内出来,忙从榻上起身,端着参茶,压低声音道:“程公子,怎么起这么早?含口参茶醒醒神。”

程兰因接过参茶,手心轻托牵牛花口描金茶盏,另一手执盏盖轻掩,温热的参茶在嘴里回荡一圈后,流月捧来一玉白瓷缸,他将口中茶水吐入缸内,放下茶盏,又去洗漱完后,见流月同婢女们已经开始准备伺候主子晨起了,他知自己是戴罪之身,主动同流月一起伺候薛朔凤晨起。

流月见他面容俊朗对待他们下人又一视同仁温和有礼,不禁叹道,这样的面容若是男子该多好,偏偏是个哥儿。

她的目光又落到程兰因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后颈一圈浅浅的牙印,在偏深的皮肤上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她心头灵光一动,忙制止了程兰因,道:“程公子,粗活让小厮和丫头们去做就好了,时辰不早了,您只用去喊爷起身便好,只是爷起床气性大,您小心些。”

薛朔凤这样的玉人儿,就该娇气些才对,程兰因默默端茶进了里屋,只见薛朔凤衣襟大开,白晃晃的胸口就露在外面,肩膀上还有几处浅红抓痕,他脸热地将帕子在热水中浸湿,轻轻敷到男人脸上,“爷,该晨起了。”

薛朔凤闷闷地低吟一声,眼睛仍是闭着的,程兰因无法,只能就着他给他擦脸,“乖乖,我难受,给我摸摸……”

薛朔凤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亵裤裆部异常鼓起,程兰因干巴巴地咽了下唾沫,伸手轻缓揉动囊袋,片刻后他低头嘴唇连着布料含住阴头,软滑舌尖在精窍刮弄,他含吮得再深,喉口中便发出涎液水响,这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明显,外面等候的婢女肯定知道屋内正在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他面红耳热地深深吞了几次,喉口吸夹得又紧又深,浓精浸透布料让他尝了满嘴咸腥,他抬眼望着已经彻底清醒了的薛小公爷,脊背笔直地跪在了男人脚边。

薛朔凤摸着他的脸颊,“有事求爷?舍不得你那个大丫头是不是?”

“爷帮你,你怎么报答?”

程兰因喉咙嘶哑道:“小公爷的大恩大德,兰因铭记在心,但凡您有用得上兰因的地方,兰因万死不辞。”

薛朔凤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探进他的唇缝间,两指夹着肥嫩舌头亵玩,涎液无法抑制地从唇角落下,他乖顺地忍受,听见男人声如润玉道,“我不要你万死不辞,我只要你听话。”

薛朔凤抽出手指,“把爷伺候舒服了,什么都有,知道吗?”

程兰因又低下头去,轻轻拉开了男人的裤带,尽力将唇张到最大,把已经疲软下去的阳具含进口中,茎身黏腻精液都被一一舔尽。

他脸颊滚烫紧贴男人的大腿,“爷,求您帮帮我……”

流月等到水凉了,两人才从里屋出来,她忙叫小厮去重新打来温水,程兰因捂着唇角神色沉敛跟在薛朔凤身后,薛朔凤还是如往日那样浪荡,穿得不甚齐整,衣带也未束,冷玉般的脖颈上几道挠痕十分明显。

流月愣了愣,扭身去柜子里拿了件燕尾青高领云锦描银雀袍来,薛朔凤若有所思地摸摸脖子,转头抓住程兰因两只手,看了看,“爪子还挺利。”

程兰因的掌心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分明就是男人的手,薛朔凤越看越喜欢,抓着就不松了。

皇亲国戚今日起都要动身,跟皇上去行宫避暑,大长公主同越国公薛衍应邀前往,薛太后过去疼爱弟弟薛衍,现在疼爱侄子薛朔凤,每次都要他一起,薛朔凤哪里愿意去,百般推脱。

那随行的女眷哥儿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他不愿招惹还要主动往他身上扑,还有他娘和姑姑、表哥整日在他上头盯着,他险些被坑了几次,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了,还是一个人在南都自在的多。

他一手拉着程兰因,眉梢飞扬坏笑道:“今儿爷带你长长见识,去个好玩的地方。”

流月犹犹豫豫最终没有阻拦,一来她觉得程兰因看着是很有分寸的,同旁的莺莺燕燕不是一类人,二来她叫了丁一陈二去跟着主子,丁一陈二老实护主,免得小公爷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来,自己也没办法跟公主交代。

两人上了鲛月纱轿辇,日光透过鲛月纱落进来时,曜曜日光如鲛人珍宝鳞片色泽柔和,轿辇中央放了一小盆冰,丁一探了个脑袋,怂道:“爷,殿下吩咐了,这个天气不许你用太多冰,说你还嫌病得不够么。”说完,他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

薛朔凤闻言皱着长眉,把脸埋进程兰因的颈窝,“嗤,真没意思,在国公府就没人听我的。”

程兰因腹诽道,薛小公爷这样的身份,都敢诏狱劫人了,还有公主能管是好事,若再没人管得住,他岂不是无法无天?

薛朔凤的发丝如绸缎光滑柔顺,程兰因捻起一柳发梢在指尖绕了绕,低声抚慰道:“奴只听小公爷一人的。”

薛朔凤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他的洒蓝长衫下摆里胡乱摸索,饱满多肉的肥臀被大力挤压揉搓,他咬唇忍耐,双腿跪在软垫上,臀翘得高高的,胸脯紧紧贴着男人的腿膝。

程兰因在纱帐内只能看到轿外幢幢人影和喧闹鼎沸的人声,他两颊酡红,不知自己在外人眼中是何等姿态,只能将脸埋住。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戏谑道:“啧,这么怕羞?你说句好听的,我就不弄你了。”

程兰因正欲开口,轿子忽然一停,纱帐外看见一个瘦矮人影拦在轿前,片刻后丁一叩了叩轿梁,压低声音道:“爷,是予晚公子的人。”

程兰因闻言,神色不变,心中百转千回,予晚公子的名号就连他一直久居深闺都有所耳闻,这人是南都名倌,他的庶兄作弊过了赛诗又偷了父亲书房的古董去献宝,都没能见上一面,事后还被父亲罚在祠堂跪了一夜。

薛朔凤眉眼冷凝之色,不耐道:“理他做什么,走你的就是。”

那瘦矮人影见轿要直冲冲朝他撞来,忙慌乱闪开,程兰因从纱帐缝隙看见那小厮眉眼如初露,不过十五便已能窥见秀丽容颜,心中狠狠一惊,又想到小厮便如此标志,更不肖说主子外貌了。

他思绪一断,忽然对上一双清亮鹿眼,思索后脸颊贴得薛小公爷的胸口更近,目光幽幽。

予晚公子的小厮缀青正愤愤然,忽与帐中的程兰因四目相对,又从缝隙一闪而过中窥得两人亲密无间紧紧相偎,神色猛然变化,愕然地张大了嘴,他愣了半晌,而后急匆匆跑进了人群里。

“而克劳德天文望远镜此次又发现了新星系,而我们也收到来自宇宙的未知音频,科学家们暂时还未破译出内容,但这也证明了,宇宙中真的存在其他的文明。”

新闻中正在报道最新宇宙消息,快餐店老板一边扇着蒲扇,一边挠了挠数以根记的头发,看着电视道:“痴线,探测外太空唔如翻去洗洗瞓。”

周以骞在旁边的工地打工,浑身都是汗,搬了一上午的砖,现在一头猪放他面前他都吃得下,他选完菜掏出几张纸币付了钱,一坐下来就把饭往嘴里快速扒了两口。

“靓仔,结婚没有啊?”老板趴在柜台上,“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很不错喔。”

周以骞慢慢地咀嚼完嘴里的饭,“结了,老婆在老家。”

周以骞扫了眼电视,而电视已经将那未知信号向公众播报出来了,他抿了抿唇,觉得有些烦躁。

其他人听不懂那诡异的音频,但是他听得懂……

内容是一则寻“人”启事,或者说是寻虫启事更为恰当。

赫克特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看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位置,周以骞站了起来,掀起已经汗湿的背心擦了擦脸,线条优美的腹肌露了出来,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老板见人出了店,下意识朝桌子看去,刚才男人选的五份盒饭已经被扫荡一空,但是……男人才进店到出店不过十分钟吧?

周以骞把工头今天结的工钱都拿了食物,他拎着满满一袋泡面回了出租屋,已经做好了提前换个地方度假的准备。

可他刚打开门,就有不祥的预感,抬起眼便看见穿着黑色军服的雌虫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单人床上拿着光脑处理军务。

雌虫听见门口响声,眸光一亮,迫不及待地起身朝他走来。

那雌虫外貌英俊,五官深邃,走过来时有极强的压迫感,周以骞在地球人中已经算很高了,但雌虫的个头却不比周以骞矮,身上还有种沾染无数鲜血的煞气。

赫克特慢条斯理地抽掉皮手套,带着茧的指腹轻轻蹭过周以骞的喉结,他微微一笑后就跪了下去,脸颊轻轻蹭着雄虫的胯部,有点痴迷而渴望地抬眼看着雄虫,像个荡妇般用牙齿叼住了雄虫牛仔裤的拉链,放出了还未勃起的性器。

他闻到那股浓浓的雄腥味,身上的信息素一下子爆发出来,也不顾周以骞的反对,就张嘴将那根分量十足的阳具含了进去。

他口技很好,舌尖充分照顾着顶端敏感的精眼,不用片刻,雄虫的阴茎就在他嘴里胀大了,塞满了他整张嘴。

他努力放松了喉咙,让雄虫的阴茎好插进他的喉口,喉咙本能的收缩吸夹着龟头,他忍受着不适又努力含深了些。

雄主以前最喜欢他这样,让他跪在地上凶狠地操他的喉咙,让他像条母狗一样张大嘴,接住自己的精液。

周以骞皱了皱眉,手掌抵着赫克特的肩,将阴茎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还牵出了一根银丝。

虽然他胀得更厉害了,也确实很想操烂面前的骚逼,但他只是垂着眼盯住面前满面潮红的男人。

“赫克特,你过来做什么?”

周以骞的那根玩意儿尺寸巨大,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上面青筋盘虬散发着浓浓腥热气息,而他握着阴茎抽打着男人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刚才的口水和腺液都胡乱地蹭在了男人脸上。

“雄主,我来接您回母星。”赫克特裤子都湿透了,他已经临近精神力爆发期,只要雄虫一丝信息素就能让他情欲决堤。

而自周以骞出走以来,他就没有再治疗过自己的精神海。

赫克特原本凌厉的双眸此刻盛满了盈盈水光,再也没有虫族上将的凶悍和气势,周以骞掐着他的下巴,盯着那双湛蓝的眸子,清俊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那些虫子满足不了你?”

赫克特眸光闪了闪,将脸贴着男人的大腿,一颗一颗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刻意地展示出自己完美的脖颈线条,轻轻道:“雄主,请您跟我回去……”

他往后倒在地毯上,军裤已经褪了下去,献祭般大张双腿,露出阴茎底下潺潺流水的雌屄,饱满粉嫩的阴唇紧闭着,只有艳红色的缝隙淅出一片湿润水光。

看着确实很久无虫踏入这禁地了。

周以骞踢开脚上的拖鞋,脚趾碾了碾那肥嫩的阴唇,粗鲁地拨开,露出里面已经激动得鼓起的花蒂,他用脚趾戳玩着赫克特的阴蒂,黑色的瞳孔深深沉沉,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不过雄主一直这样,赫克特已经习惯了,即便被雄主下流、不受尊重的亵玩,他也难掩激动,不仅自己的肉棒翘得更高,逼里还吐出一口清液,都淌到了周以骞的脚趾上。

周以骞长得和其他雄虫并不是同种类型,大多数雄虫可爱柔美,而周以骞是清俊冷逸,他连脚都漂亮,清瘦白皙的脚背上可以看到浅浅的青筋,脚趾圆润,因为这段时间的苦日子,脚心没有以前那么柔软,脚趾插进赫克特的逼时,赫克特差点高潮,那雌穴像花朵一样绽放,不停地沁出花蜜。

赫克特并不羞愧,他很坦然地去抚摸自己湿润的肉逼和男人的脚掌,勾引着男人去插入自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压低了嗓音,“雄主,赫克特的骚逼好痒……”

周以骞冷笑了下,“赫克特,我不是你的雄主,你还记得我们离婚了吧。”

赫克特脸色微变,目光有些怨毒,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痴痴地抱住周以骞的小腿,“雄主,那您想让哪只雌虫做您的雌君呢,我可以只做一只雌侍……”

周以骞要抽出小腿,而赫克特的脸色变了变,用劲搂住了雄虫的小腿,五官扭曲,神色近乎狰狞,“雌奴也可以,雄主,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周以骞知道雌虫的劲大,便放弃了,任由雌虫搂着自己的小腿,湿热潮黏的触感从腿上传来,他看也不看雌虫,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已经吃定了自己会心软。

两个人认识很久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见过了不同时期的赫克特,也见证了这个虫族军神从普通士兵一步一步爬到上将的位置。

他从小时候起就把赫克特当未婚雌君看待,他们家从政,而赫克特家从军,关系亲近又门当户对,赫克特的雌父也不止一次问过他雌父的意见,问两家结亲如何。

他们小时候关系很亲密,赫克特像只跟屁虫,喜欢黏着他,碰上同是黏着自己的雌虫幼崽就哭,哭得眼泪鼻涕全蹭自己身上。

他曾经以为赫克特也是喜欢自己的,后来在痛苦冷淡的婚姻关系中,他明白了,那不过是信息素之间的吸引。

赫克特是不驯的,傲慢的,宁愿从士兵做起,也不愿接受雌父的提拔,他看着赫克特出征,受伤,再出征,再受伤。

而他跟大多数雄虫一样骄矜,甚至比多数雄虫过之而无不及,雄虫作为一种生育资源,多数被贵族雌虫占领,他作为贵族雄虫,当然不会为了金钱名望屈服于雌虫。

赫克特长大后就瞧不起雄虫,或者说,赫克特有厌雄症,他看不上为了金钱名望地位就主动献身给贵族的雄虫,也看不上为了虚无的尊严,娶好几个雌虫,压榨他们的雄虫。

雄虫娇弱、贪图享乐、骄奢淫逸,在平民雌虫面前,他们是众星捧月的月,但在贵族雌虫面前,他们又低贱成泥,甚至可以几只雄虫一同侍奉一只雌虫。

雄虫珍贵,但那也只是对于平民雌虫而言。

他此时是真的不解,赫克特既然厌恶他至极,为何又同意嫁给他,这段悲哀的婚姻终于结束后,赫克特又千里迢迢追到地球来,甚至自甘下贱说愿意只做雌奴也要留在自己身边,莫非是自己家族对赫克特的报复、逼迫?

周以骞不去想了,阴冷的话语从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了出来,“趴着,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赫克特身体颤了颤,松开了雄虫的腿,他转过身,结实漂亮的背肌展现在雄虫面前,而他俯下身,结实有力的腰肢陷了下去,肥硕的臀部高高翘起,他两只手从腿中间伸过去掰开自己的湿屄,英俊的脸贴在地毯上,眼睛红红的,“请雄主享用奴隶吧。”

那骚屄马上挨了一巴掌,赫克特被扇得尖叫出来,而淫水从雌屄里飞溅到腿心,艳红的屄口像一张淫贱的嘴翕张着。

“嗯?我是这样教你的?”周以骞声音平淡,手掌用力地抓玩雌虫饱满柔软的屁股。

赫克特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声说:“请雄主,把大鸡巴插进奴的骚逼吧,奴的骚逼好痒。”

“贱货。”周以骞冷冷道,而那如烙铁坚硬滚烫的鸡巴径直插了进去。

赫克特的雌屄又紧又小,之前被自己玩大了一点,这么久没碰,又变紧了,这也证明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其他虫碰过这口骚屄。

他的雄根粗长,勃起时青筋盘虬,像一根滚烫狰狞的刑具,捅进去后把那口嫩屄撑成了一个隐隐泛白的圈。

赫克特一直有点性冷淡,跟他结婚这么多年,除非是精神海暴动,极少向他求欢,赫克特有些怕房事,因为每次都会被操得屄口大开,精尿齐流,像只毫无尊严的奴狗般瘫在床上承受着雄主的赏赐。

赫克特见他不动,主动把屁股凑上去套弄雄虫的鸡巴,又偷偷揉着阴蒂,爽得皱眉直哼哼。

“你在做什么?”

赫克特玩得起劲,哼哼道:“我在用骚逼操雄主的大鸡巴,好爽,唔,大鸡巴捅到生殖腔了……”

周以骞掐着他的后颈冷酷地把他按了下去,像对待一只飞机杯一样又凶又急地插逼,囊袋拍得屄口啪啪声极响,粗大的棱头狠狠顶着生殖腔口,顶得他的小腹酸软,一阵阵热流在腹腔狂涌。

当龟头彻底捅进生殖腔时,他几乎要晕厥,口水眼泪都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雄主,啊,雄主……我的逼被操烂了,呜呜,好,好舒服,雄主操我的生殖腔,操烂我的生殖腔……”

赫克特的一条腿被拎了起来挂在雄虫的臂弯,像公狗撒尿的姿势,阴茎在生殖腔里进得更深,狠狠地操着,一大股淫水喷在茎头上,顺着交合处往下淌。

干了近一个小时,赫克特被操得吐出一小截舌尖,双眼翻白,快没了意识,周以骞才有射的感觉,他声音发哑:“骚逼,想我射在哪里?”

赫克特的骚逼还不停地喷水,双目无神地喃喃道:“请雄主射进我的生殖腔,想给雄主生虫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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