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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南都夏日天亮得早,卯时就天色晴碧,日光落了满园,只是程兰因平日起得更早,这个时辰已经睡不下去了,他想起身却被薛朔凤两只手臂箍得死死的。

薛朔凤慵懒抬眼瞥了一眼怀中男人,眉间不自觉微蹙,磨磨蹭蹭撒了手往里滚了半圈转而抱住衾被。

流月在外面小榻上小憩守着主子睡醒,见程兰因轻手轻脚从卧房内出来,忙从榻上起身,端着参茶,压低声音道:“程公子,怎么起这么早?含口参茶醒醒神。”

程兰因接过参茶,手心轻托牵牛花口描金茶盏,另一手执盏盖轻掩,温热的参茶在嘴里回荡一圈后,流月捧来一玉白瓷缸,他将口中茶水吐入缸内,放下茶盏,又去洗漱完后,见流月同婢女们已经开始准备伺候主子晨起了,他知自己是戴罪之身,主动同流月一起伺候薛朔凤晨起。

流月见他面容俊朗对待他们下人又一视同仁温和有礼,不禁叹道,这样的面容若是男子该多好,偏偏是个哥儿。

她的目光又落到程兰因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后颈一圈浅浅的牙印,在偏深的皮肤上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她心头灵光一动,忙制止了程兰因,道:“程公子,粗活让小厮和丫头们去做就好了,时辰不早了,您只用去喊爷起身便好,只是爷起床气性大,您小心些。”

薛朔凤这样的玉人儿,就该娇气些才对,程兰因默默端茶进了里屋,只见薛朔凤衣襟大开,白晃晃的胸口就露在外面,肩膀上还有几处浅红抓痕,他脸热地将帕子在热水中浸湿,轻轻敷到男人脸上,“爷,该晨起了。”

薛朔凤闷闷地低吟一声,眼睛仍是闭着的,程兰因无法,只能就着他给他擦脸,“乖乖,我难受,给我摸摸……”

薛朔凤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亵裤裆部异常鼓起,程兰因干巴巴地咽了下唾沫,伸手轻缓揉动囊袋,片刻后他低头嘴唇连着布料含住阴头,软滑舌尖在精窍刮弄,他含吮得再深,喉口中便发出涎液水响,这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明显,外面等候的婢女肯定知道屋内正在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他面红耳热地深深吞了几次,喉口吸夹得又紧又深,浓精浸透布料让他尝了满嘴咸腥,他抬眼望着已经彻底清醒了的薛小公爷,脊背笔直地跪在了男人脚边。

薛朔凤摸着他的脸颊,“有事求爷?舍不得你那个大丫头是不是?”

“爷帮你,你怎么报答?”

程兰因喉咙嘶哑道:“小公爷的大恩大德,兰因铭记在心,但凡您有用得上兰因的地方,兰因万死不辞。”

薛朔凤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探进他的唇缝间,两指夹着肥嫩舌头亵玩,涎液无法抑制地从唇角落下,他乖顺地忍受,听见男人声如润玉道,“我不要你万死不辞,我只要你听话。”

薛朔凤抽出手指,“把爷伺候舒服了,什么都有,知道吗?”

程兰因又低下头去,轻轻拉开了男人的裤带,尽力将唇张到最大,把已经疲软下去的阳具含进口中,茎身黏腻精液都被一一舔尽。

他脸颊滚烫紧贴男人的大腿,“爷,求您帮帮我……”

流月等到水凉了,两人才从里屋出来,她忙叫小厮去重新打来温水,程兰因捂着唇角神色沉敛跟在薛朔凤身后,薛朔凤还是如往日那样浪荡,穿得不甚齐整,衣带也未束,冷玉般的脖颈上几道挠痕十分明显。

流月愣了愣,扭身去柜子里拿了件燕尾青高领云锦描银雀袍来,薛朔凤若有所思地摸摸脖子,转头抓住程兰因两只手,看了看,“爪子还挺利。”

程兰因的掌心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分明就是男人的手,薛朔凤越看越喜欢,抓着就不松了。

皇亲国戚今日起都要动身,跟皇上去行宫避暑,大长公主同越国公薛衍应邀前往,薛太后过去疼爱弟弟薛衍,现在疼爱侄子薛朔凤,每次都要他一起,薛朔凤哪里愿意去,百般推脱。

那随行的女眷哥儿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他不愿招惹还要主动往他身上扑,还有他娘和姑姑、表哥整日在他上头盯着,他险些被坑了几次,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了,还是一个人在南都自在的多。

他一手拉着程兰因,眉梢飞扬坏笑道:“今儿爷带你长长见识,去个好玩的地方。”

流月犹犹豫豫最终没有阻拦,一来她觉得程兰因看着是很有分寸的,同旁的莺莺燕燕不是一类人,二来她叫了丁一陈二去跟着主子,丁一陈二老实护主,免得小公爷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来,自己也没办法跟公主交代。

两人上了鲛月纱轿辇,日光透过鲛月纱落进来时,曜曜日光如鲛人珍宝鳞片色泽柔和,轿辇中央放了一小盆冰,丁一探了个脑袋,怂道:“爷,殿下吩咐了,这个天气不许你用太多冰,说你还嫌病得不够么。”说完,他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

薛朔凤闻言皱着长眉,把脸埋进程兰因的颈窝,“嗤,真没意思,在国公府就没人听我的。”

程兰因腹诽道,薛小公爷这样的身份,都敢诏狱劫人了,还有公主能管是好事,若再没人管得住,他岂不是无法无天?

薛朔凤的发丝如绸缎光滑柔顺,程兰因捻起一柳发梢在指尖绕了绕,低声抚慰道:“奴只听小公爷一人的。”

薛朔凤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他的洒蓝长衫下摆里胡乱摸索,饱满多肉的肥臀被大力挤压揉搓,他咬唇忍耐,双腿跪在软垫上,臀翘得高高的,胸脯紧紧贴着男人的腿膝。

程兰因在纱帐内只能看到轿外幢幢人影和喧闹鼎沸的人声,他两颊酡红,不知自己在外人眼中是何等姿态,只能将脸埋住。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戏谑道:“啧,这么怕羞?你说句好听的,我就不弄你了。”

程兰因正欲开口,轿子忽然一停,纱帐外看见一个瘦矮人影拦在轿前,片刻后丁一叩了叩轿梁,压低声音道:“爷,是予晚公子的人。”

程兰因闻言,神色不变,心中百转千回,予晚公子的名号就连他一直久居深闺都有所耳闻,这人是南都名倌,他的庶兄作弊过了赛诗又偷了父亲书房的古董去献宝,都没能见上一面,事后还被父亲罚在祠堂跪了一夜。

薛朔凤眉眼冷凝之色,不耐道:“理他做什么,走你的就是。”

那瘦矮人影见轿要直冲冲朝他撞来,忙慌乱闪开,程兰因从纱帐缝隙看见那小厮眉眼如初露,不过十五便已能窥见秀丽容颜,心中狠狠一惊,又想到小厮便如此标志,更不肖说主子外貌了。

他思绪一断,忽然对上一双清亮鹿眼,思索后脸颊贴得薛小公爷的胸口更近,目光幽幽。

予晚公子的小厮缀青正愤愤然,忽与帐中的程兰因四目相对,又从缝隙一闪而过中窥得两人亲密无间紧紧相偎,神色猛然变化,愕然地张大了嘴,他愣了半晌,而后急匆匆跑进了人群里。

“而克劳德天文望远镜此次又发现了新星系,而我们也收到来自宇宙的未知音频,科学家们暂时还未破译出内容,但这也证明了,宇宙中真的存在其他的文明。”

新闻中正在报道最新宇宙消息,快餐店老板一边扇着蒲扇,一边挠了挠数以根记的头发,看着电视道:“痴线,探测外太空唔如翻去洗洗瞓。”

周以骞在旁边的工地打工,浑身都是汗,搬了一上午的砖,现在一头猪放他面前他都吃得下,他选完菜掏出几张纸币付了钱,一坐下来就把饭往嘴里快速扒了两口。

“靓仔,结婚没有啊?”老板趴在柜台上,“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很不错喔。”

周以骞慢慢地咀嚼完嘴里的饭,“结了,老婆在老家。”

周以骞扫了眼电视,而电视已经将那未知信号向公众播报出来了,他抿了抿唇,觉得有些烦躁。

其他人听不懂那诡异的音频,但是他听得懂……

内容是一则寻“人”启事,或者说是寻虫启事更为恰当。

赫克特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看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位置,周以骞站了起来,掀起已经汗湿的背心擦了擦脸,线条优美的腹肌露了出来,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老板见人出了店,下意识朝桌子看去,刚才男人选的五份盒饭已经被扫荡一空,但是……男人才进店到出店不过十分钟吧?

周以骞把工头今天结的工钱都拿了食物,他拎着满满一袋泡面回了出租屋,已经做好了提前换个地方度假的准备。

可他刚打开门,就有不祥的预感,抬起眼便看见穿着黑色军服的雌虫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单人床上拿着光脑处理军务。

雌虫听见门口响声,眸光一亮,迫不及待地起身朝他走来。

那雌虫外貌英俊,五官深邃,走过来时有极强的压迫感,周以骞在地球人中已经算很高了,但雌虫的个头却不比周以骞矮,身上还有种沾染无数鲜血的煞气。

赫克特慢条斯理地抽掉皮手套,带着茧的指腹轻轻蹭过周以骞的喉结,他微微一笑后就跪了下去,脸颊轻轻蹭着雄虫的胯部,有点痴迷而渴望地抬眼看着雄虫,像个荡妇般用牙齿叼住了雄虫牛仔裤的拉链,放出了还未勃起的性器。

他闻到那股浓浓的雄腥味,身上的信息素一下子爆发出来,也不顾周以骞的反对,就张嘴将那根分量十足的阳具含了进去。

他口技很好,舌尖充分照顾着顶端敏感的精眼,不用片刻,雄虫的阴茎就在他嘴里胀大了,塞满了他整张嘴。

他努力放松了喉咙,让雄虫的阴茎好插进他的喉口,喉咙本能的收缩吸夹着龟头,他忍受着不适又努力含深了些。

雄主以前最喜欢他这样,让他跪在地上凶狠地操他的喉咙,让他像条母狗一样张大嘴,接住自己的精液。

周以骞皱了皱眉,手掌抵着赫克特的肩,将阴茎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还牵出了一根银丝。

虽然他胀得更厉害了,也确实很想操烂面前的骚逼,但他只是垂着眼盯住面前满面潮红的男人。

“赫克特,你过来做什么?”

周以骞的那根玩意儿尺寸巨大,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上面青筋盘虬散发着浓浓腥热气息,而他握着阴茎抽打着男人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刚才的口水和腺液都胡乱地蹭在了男人脸上。

“雄主,我来接您回母星。”赫克特裤子都湿透了,他已经临近精神力爆发期,只要雄虫一丝信息素就能让他情欲决堤。

而自周以骞出走以来,他就没有再治疗过自己的精神海。

赫克特原本凌厉的双眸此刻盛满了盈盈水光,再也没有虫族上将的凶悍和气势,周以骞掐着他的下巴,盯着那双湛蓝的眸子,清俊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那些虫子满足不了你?”

赫克特眸光闪了闪,将脸贴着男人的大腿,一颗一颗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刻意地展示出自己完美的脖颈线条,轻轻道:“雄主,请您跟我回去……”

他往后倒在地毯上,军裤已经褪了下去,献祭般大张双腿,露出阴茎底下潺潺流水的雌屄,饱满粉嫩的阴唇紧闭着,只有艳红色的缝隙淅出一片湿润水光。

看着确实很久无虫踏入这禁地了。

周以骞踢开脚上的拖鞋,脚趾碾了碾那肥嫩的阴唇,粗鲁地拨开,露出里面已经激动得鼓起的花蒂,他用脚趾戳玩着赫克特的阴蒂,黑色的瞳孔深深沉沉,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不过雄主一直这样,赫克特已经习惯了,即便被雄主下流、不受尊重的亵玩,他也难掩激动,不仅自己的肉棒翘得更高,逼里还吐出一口清液,都淌到了周以骞的脚趾上。

周以骞长得和其他雄虫并不是同种类型,大多数雄虫可爱柔美,而周以骞是清俊冷逸,他连脚都漂亮,清瘦白皙的脚背上可以看到浅浅的青筋,脚趾圆润,因为这段时间的苦日子,脚心没有以前那么柔软,脚趾插进赫克特的逼时,赫克特差点高潮,那雌穴像花朵一样绽放,不停地沁出花蜜。

赫克特并不羞愧,他很坦然地去抚摸自己湿润的肉逼和男人的脚掌,勾引着男人去插入自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压低了嗓音,“雄主,赫克特的骚逼好痒……”

周以骞冷笑了下,“赫克特,我不是你的雄主,你还记得我们离婚了吧。”

赫克特脸色微变,目光有些怨毒,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痴痴地抱住周以骞的小腿,“雄主,那您想让哪只雌虫做您的雌君呢,我可以只做一只雌侍……”

周以骞要抽出小腿,而赫克特的脸色变了变,用劲搂住了雄虫的小腿,五官扭曲,神色近乎狰狞,“雌奴也可以,雄主,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周以骞知道雌虫的劲大,便放弃了,任由雌虫搂着自己的小腿,湿热潮黏的触感从腿上传来,他看也不看雌虫,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已经吃定了自己会心软。

两个人认识很久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见过了不同时期的赫克特,也见证了这个虫族军神从普通士兵一步一步爬到上将的位置。

他从小时候起就把赫克特当未婚雌君看待,他们家从政,而赫克特家从军,关系亲近又门当户对,赫克特的雌父也不止一次问过他雌父的意见,问两家结亲如何。

他们小时候关系很亲密,赫克特像只跟屁虫,喜欢黏着他,碰上同是黏着自己的雌虫幼崽就哭,哭得眼泪鼻涕全蹭自己身上。

他曾经以为赫克特也是喜欢自己的,后来在痛苦冷淡的婚姻关系中,他明白了,那不过是信息素之间的吸引。

赫克特是不驯的,傲慢的,宁愿从士兵做起,也不愿接受雌父的提拔,他看着赫克特出征,受伤,再出征,再受伤。

而他跟大多数雄虫一样骄矜,甚至比多数雄虫过之而无不及,雄虫作为一种生育资源,多数被贵族雌虫占领,他作为贵族雄虫,当然不会为了金钱名望屈服于雌虫。

赫克特长大后就瞧不起雄虫,或者说,赫克特有厌雄症,他看不上为了金钱名望地位就主动献身给贵族的雄虫,也看不上为了虚无的尊严,娶好几个雌虫,压榨他们的雄虫。

雄虫娇弱、贪图享乐、骄奢淫逸,在平民雌虫面前,他们是众星捧月的月,但在贵族雌虫面前,他们又低贱成泥,甚至可以几只雄虫一同侍奉一只雌虫。

雄虫珍贵,但那也只是对于平民雌虫而言。

他此时是真的不解,赫克特既然厌恶他至极,为何又同意嫁给他,这段悲哀的婚姻终于结束后,赫克特又千里迢迢追到地球来,甚至自甘下贱说愿意只做雌奴也要留在自己身边,莫非是自己家族对赫克特的报复、逼迫?

周以骞不去想了,阴冷的话语从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了出来,“趴着,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赫克特身体颤了颤,松开了雄虫的腿,他转过身,结实漂亮的背肌展现在雄虫面前,而他俯下身,结实有力的腰肢陷了下去,肥硕的臀部高高翘起,他两只手从腿中间伸过去掰开自己的湿屄,英俊的脸贴在地毯上,眼睛红红的,“请雄主享用奴隶吧。”

那骚屄马上挨了一巴掌,赫克特被扇得尖叫出来,而淫水从雌屄里飞溅到腿心,艳红的屄口像一张淫贱的嘴翕张着。

“嗯?我是这样教你的?”周以骞声音平淡,手掌用力地抓玩雌虫饱满柔软的屁股。

赫克特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声说:“请雄主,把大鸡巴插进奴的骚逼吧,奴的骚逼好痒。”

“贱货。”周以骞冷冷道,而那如烙铁坚硬滚烫的鸡巴径直插了进去。

赫克特的雌屄又紧又小,之前被自己玩大了一点,这么久没碰,又变紧了,这也证明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其他虫碰过这口骚屄。

他的雄根粗长,勃起时青筋盘虬,像一根滚烫狰狞的刑具,捅进去后把那口嫩屄撑成了一个隐隐泛白的圈。

赫克特一直有点性冷淡,跟他结婚这么多年,除非是精神海暴动,极少向他求欢,赫克特有些怕房事,因为每次都会被操得屄口大开,精尿齐流,像只毫无尊严的奴狗般瘫在床上承受着雄主的赏赐。

赫克特见他不动,主动把屁股凑上去套弄雄虫的鸡巴,又偷偷揉着阴蒂,爽得皱眉直哼哼。

“你在做什么?”

赫克特玩得起劲,哼哼道:“我在用骚逼操雄主的大鸡巴,好爽,唔,大鸡巴捅到生殖腔了……”

周以骞掐着他的后颈冷酷地把他按了下去,像对待一只飞机杯一样又凶又急地插逼,囊袋拍得屄口啪啪声极响,粗大的棱头狠狠顶着生殖腔口,顶得他的小腹酸软,一阵阵热流在腹腔狂涌。

当龟头彻底捅进生殖腔时,他几乎要晕厥,口水眼泪都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雄主,啊,雄主……我的逼被操烂了,呜呜,好,好舒服,雄主操我的生殖腔,操烂我的生殖腔……”

赫克特的一条腿被拎了起来挂在雄虫的臂弯,像公狗撒尿的姿势,阴茎在生殖腔里进得更深,狠狠地操着,一大股淫水喷在茎头上,顺着交合处往下淌。

干了近一个小时,赫克特被操得吐出一小截舌尖,双眼翻白,快没了意识,周以骞才有射的感觉,他声音发哑:“骚逼,想我射在哪里?”

赫克特的骚逼还不停地喷水,双目无神地喃喃道:“请雄主射进我的生殖腔,想给雄主生虫崽……”

周以骞笑笑,“如你所愿。”

他趴在赫克特汗湿的背上,腹肌抽动,一股股微凉的精液涌进窄小的生殖腔,撑得赫克特的腹部都大了一圈。

赫克特满足地趴在地上不停喘气,发根湿透了,而他濒临崩溃的精神海此刻平静舒适,两腿潮黏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他用指腹抹了一点塞进嘴里,“唔,好浓,雄主,在地球玩得开心吗?”

周以骞抽出阴茎,带出一股精水,整根阴茎油光水滑,湿淋淋地粘满了淫液,他抽了张纸巾把自己擦干净,提起裤子后坐在床上点了支烟。

“还不错。”

赫克特不经意似地问道:“这个星球好看的外星人很多……雄主觉得怎么样?”

周以骞觑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赫克特从地上爬起来,搂着雄虫的腰,手指伸进裤子里,轻轻把玩着那根已经疲软的阴茎,“我想问雄主,这根东西还属不属于我……”

周以骞吸着烟,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以什么立场问我?”

赫克特觉得他的雄主属实可恨,一言不发就跑了几个月,自己都快把g1580星系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在这个几万亿光年外的星系里的原始星球找到雄主。

他磨了磨后槽牙,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故作温情,又放轻了声音:“雄主,你不想看看我们的虫崽吗?是雄子呢。”

周以骞一顿,侧过脸定定地看着赫克特,好像想从他神情里看出这是不是玩笑,可偏偏从赫克特坦然的脸上看不出端倪,他冷声道:“赫克特,这不好笑。”

赫克特按了按佩戴在手上的光脑,光屏出现在两个人面前,赫克特在空中的光屏点了什么,一个立体的小人立刻弹了出来。

他有一头黑发,和黑色的眼睛,懵懂地看着摄像头,似乎看见拍摄的人觉得很开心,不停地咿咿呀呀叫着,还拍着巴掌。

赫克特看着视频里的虫崽,冷硬的面容变得柔情,眸光闪烁,他温柔道:“他叫伊洛,雄主,他很像你。”

伊洛在虫族的语言中是珍宝的意思,而伊洛的一头黑发确实是他的虫崽,在母星,只有他的雄父那一支家族会有黑色的头发。

周以骞问道:“他多大了?”

赫克特说:“已经一岁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走之前那一次怀上的蛋,他以为赫克特就算怀了虫蛋也会用别的方法弄掉,没想到却生了下来。

赫克特似乎看出他的所想,低声说:“雄主,您的虫崽我怎么会忍心弄掉呢……请您原谅我,也听听我的解释,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

周以骞叼着烟,齿尖在濡湿的烟嘴上磨了磨又想起那天看到的画面,心里烦躁,直接把烟掐了扔地上,不耐烦道:“嗤,那你解释,我听着呢。”

赫克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最后鼓起勇气说:“兰德说我的逼太小了,所以才插得痛,他会,咳,他说他有方法弄大点……雄主也能玩得更尽兴。”

周以骞听完,眉梢微微一挑,不置一词,赫克特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但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毕竟两只雌虫凑在一起用道具玩弄雌屄,被谁看到都很难说清。

因为雄虫极少且珍贵,底层的雌虫也不是没有跟同性一起搭伙过日子的,只是两个人无法孕育虫崽,不过现在也有雄虫为了钱主动捐献虫精,以助于种族的繁衍。

赫克特本身就厌雄,婚前就经常跟雌虫混在一起,毕竟是结婚前的老黄历,周以骞不爱翻旧账,却没想到结婚后还会做出这种事,他下意识地认定赫克特出了轨,果断选择了离婚,甚至不需要赫克特同意。

周以骞选择合理平分婚后财产,是不需要雌虫同意就可以离婚的。

赫克特咬着唇,纠结道:“我们结婚后,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请您相信我。”

“我对虫神起誓。”

周以骞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好,我信你。”

“但是你要告诉我,被兰德玩屄舒服吗?”

“我看到你当时流了好多水,结婚前你是不是也被他玩过骚逼?”

赫克特愣了愣,脸有点红,“雄主,没有。”

他低声道:“结婚前的那些都是谣言,我跟其他虫没有发生那些关系……”

周以骞听见他的话,捏住他那根不小的阴茎摇了摇,那肉茎被自己摸了两下又愣头愣脑地又半立起来,“啧,那你岂不是从来没有肏过逼?我收几个雌奴让你也肏着试试,让你感受一下是肏逼舒服还是被我操舒服?”

赫克特眼眶泛红,“不要!求您不要收雌奴,被您操更舒服,我不喜欢肏其他虫,我喜欢被您操,雄主,我知道错了,求您跟我回家。”

周以骞哼笑了一声,“那以后还躲不躲着不让操?”

赫克特凑过去讨好地舔着他的嘴唇,“不躲,雄主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想操我哪里都可以,我可以……”

他压低了声音在周以骞耳边一阵耳语,周以骞侧头看他,“这是你说的,骚逼。”

当秦驭秋从床上爬起来时,他侧眸就看见昨日夜里那个小贼一条健壮的胳膊还搭在他腰上。

他都不用点灯,光看听那小贼喘息声,就认出来人了。

他恨吗?当然恨,被一个小贼在夜里不明不白的破了身。

若是旁人,他定要让这人肠穿肚烂,千刀万剐。

但这小贼却是他的亲传弟子,还是自己家族中天赋最好的后辈。

他挫了挫后槽牙,左右开弓扇了小贼两耳光,用了五成力,足矣把人打醒。

小贼还在梦里美美肏屄,就被梦里师尊扇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师尊羞愤欲死的模样,又是浑身青紫,腿间花穴还有干涸精斑,呼吸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那晨勃的孽根翘得更高了。

秦驭秋眼见着那孽根恬不知耻朝天立着,平日不动如山的面具气得生生裂开了一条缝,怒道:“还不滚下去?!”

秦诩麒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在地上跪好,跪得恭恭敬敬,只是一双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师尊漏着男精的肉屄。

秦驭秋是双性人的事,也只有掌门师兄知道,他自幼修习从未尝过禁果,又一心练功,还曾扬言功法就是他的道侣这种话。

如今被破了身,他恐功力受损,顾不得穿衣,就先摸了摸脉门,而体内功力不减反增,甚至沉疴也都消失了,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秦诩麒,发现这傻子还在盯着他腿心看。

而腿中央那块肉被盯得火热,刺辣辣的,两瓣肥厚的花唇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昨日究竟受了多大的折腾。

秦诩麒虽然是他亲传,但体质特殊,本应是天生的医修,当初家族送上山也是为了让这孽畜学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抢了过来。

他怀疑,是秦诩麒的体质起了作用,不然怎么解释连杜师弟都毫无办法的体内沉疴就这样轻松治愈?

他沉思片刻,忽然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沿,而因这个姿势门户大开,那红肿胀热的小屄就更好地暴露在秦诩麒面前。

因着这个动作,花唇翕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浓精,顺着腿心淌到床席上,沁出一片濡湿的水迹。

秦诩麒喉结滚动,额角汗都沁了出来,他对上秦驭秋探究的眸子,马上低下了头,而那粗大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翘着,一根根青筋暴起,龟头精口也吐出一口清液。

“蠢货,愣着作甚?你弄的,还不过来给为师医治!”秦驭秋喝道。

秦诩麒一愣,“可是弟子未修医术,不知如何医治……”

秦驭秋心道:家族中怎么会出这样的蠢货?虽是练功的好苗子,只是胆大包天,又责任不足,扶不起的阿斗……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好徒儿,秦驭秋想着,语气便软了几分,“你体质特殊,天生的医修,过来,舔舔为师这儿。”

秦诩麒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凑得极近,湿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上,又激得穴内一股清液流出。

他闻见咸腥的骚香,一时心神激荡,脸贴了上去,跟两扇肥嫩的肉唇厮磨,他舌尖勾着小阴唇拨动,眼睛往上看观察着师尊的神情。

可秦驭秋仍神色淡淡,好像张着腿敞着逼给人舔的是别人一般。

秦诩麒心下恼怒,又后悔昨夜没有点灯,没见着师尊被他肏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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