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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弟弟】慕D小母狗发春边抠B边T哥哥吞精喝尿

 

【不喜欢爸爸的设定,还是喜欢当小骚逼。】

【润滑剂*500给我家豌豆公主,他吹了六次,肉眼可见的虚了。】

“好了,可以了,停。”林靖尧等了一波礼物,注视着礼物榜单。他发现了那个眼熟的名字:“诶,今天又是‘抠虚的小狗’,那么喜欢我吗?”

他记得昨天就是id,而且这个id之前好像也一直给他刷礼物,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多。

“‘抠虚的小狗’你好,宝宝很想和我一起做爱吗?还是说小骚狗被我当狗肏也很喜欢?”林靖尧刻意放慢了温柔声音:“宝贝老婆屁股撅高点,鲸鱼早晚会内射你的哦~”

【草草草,听听也是好的。】

【那个,其实你们可以用软件把id换成自己,不用刷币的】

【润滑剂*10你还是不懂,根本不图抢到榜一,我就是想给他花钱。】

【+1,爽了,看屏幕全礼物自己也砸贼刺激。】

【我有个秘密我一直觉得鲸鱼眼睛贼像我公司的大老板。我他妈的白天给臭资本家工作,赚那两个半逼钱晚上全给鲸鱼花了,我真是有病。】

【救命,这也能碰见同公司吗,真是像要不是我截图和朋友建模对比了,我还以为是一个】

【我就不一样了,我觉得紫苏是我亲亲老婆。】

【看看芹菜吧,他怎么还在抽搐高潮,流出来的不会是尿吧。】

“晚安了宝宝们,咱们下场直播见,记得好好为我赚钱哦!”林靖尧看了一会评论,笑着关闭直播的界面,将电脑彻底关机后才摘下口罩。

口罩摘下瞬间他突然想到脸上的伤痕,又勒起来套了回去。他愧疚地转身对着四个小美人:“不好意思,辛苦大家了。”

“干你丫的,你有脸道歉,不是说好就卖卖骚跳舞吗?”紫苏一改直播里的腼腆,摘下口罩就骂。

“对不起,对不起”林靖尧朝大家鞠躬,起来时伸出五根手指,“今晚超赚,咱们五个平分!”

“我无所谓,挺爽的。”薄荷摘下头套,脑袋闷了一头的汗。

芹菜低着头,视线余光却一直停留在薄荷身上。他也摇头:“我也还好,我最近瓶颈期,一个人玩没多少人看。”

“太谢谢大家肯带我玩了,新人涨粉好难,感谢林哥!”豌豆开心地向林靖尧致谢。

紫苏噘噘嘴,稚嫩的脸上满是孩子气。他往身上套着衣服:“那个也不是不爽,就是一直喷啊,弄得我好像很淫乱。要是人设塌了,就不好”

林靖尧摆弄手机看这次直播的收益,却意外地在私信栏看见了一个相当眼熟的名字。

【抠虚的小狗:主播大大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啾咪!】

“呃,你们会加榜一吗?”林靖尧不太懂,他向众人问道。

“会,其实。”

“他加你了吗,你加不加都行,反正你那么火,又不会只有一个榜一。不过那种有钱人要是得不到回应,很容易跑掉支持别人。”

“我也觉得,我还发裸照,金主爸爸嘛,得哄。”

“我加过,直播的时候提前通知,还一起线下吃过饭。”

林靖尧盯着那条私信,他反复打开聊天栏又退出。

凭借他的生活经验来说,不可以把主播这个角色混入自己的生活,而且估计裴沂知道了也会不高兴。可如果榜一走了,那钱岂不是也跑了。

他想了想感觉别人都有加,那自己加一下没什么,于是便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发了过去。

一夜折腾大家都累得不行,最后离开时林靖尧呲牙道:“薄荷你不许联系芹菜,我下周的直播还要和他联动。”

“欸,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他家?”芹菜背着包诧异问道。

林靖尧语重心长道:“我随口猜的,劝你们不要搞在一起,老板最讨厌这样了。他专横跋扈人面兽心,见不得别人恋爱,也见不得别人好。”

“林哥你知道吗,圈里关于老板的黑料全是你传的,你究竟有多恨他啊!”

“没有啊,我说的是事实。”林靖尧看见榜一发来的好友申请,莫名地有些心慌。

屏幕上关切的问候让林靖尧心头一暖,他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愿意如此认真地了解他。

【林林,你知道吗,你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你比别人经历了更多生活的磨难,这让我很心疼你,我希望你能对我说更多,不要一个人扛着,我愿意帮你分担。】

林靖尧将这长句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最后还截了图。

他没有将自己的人生和盘托出,至少关于裴沂和邹穆的地方都含糊其辞。

本来也只是想随意应付几句,没想到对面居然这样诚恳,这反倒让他觉得没有说实话的自己有些卑劣。

对方意思太过明显,他想了想还是委婉地拒绝:“都过去了,哈哈哈,没事的!我现在超忙的,你看我还得天天直播,不一定会按时回你消息的。”

【我知道的,没有想过要独占你的时间。】

【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吝啬你的表达,关于你的生活我都很愿意听。】

【也好心疼你要每天直播,我知道你并不快乐。】

【直播时只能看见你的身材,我很好奇小鲸鱼会不会喷香水,我想要更立体地去了解你。】

【林林,你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抱住你。】

【什么都不做,只告诉你,你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你很好,你值得这世间的一切。】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好喜欢林林叫我宝宝,每一条语音我都有好好存着,每天晚上拿出来听,就像你在我耳边低语一样。】

【我甚至偶尔会梦见你睡在我身旁。】

【一定很多人追求你吧。】

【其实还是更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朋友是不会分手的。】

【觉得林林是一个好温柔的男人,也很会珍惜所得到的美好,真的特别让人喜欢。】

刷屏的文字让林靖尧面红耳赤,他有些后悔自己就不应该加榜一的联系方式。因为他明明知道对方在对他示好,可他却无从回应。

无论是包养了他的裴沂,还有家里那个随时随地需要他的弟弟,都已经让他疲于应对了。

他不可能现在分心去处理和别人的感情。

林靖尧觉得还是应该说清楚,可他拿起手机又组织不明白语言。

榜一又没有和他告白,他要是直接说拒绝的话岂不是会显得他有些自作多情?

他放下手机,可脑子里还总是闪出那些安慰的话,仿佛有个温柔的男声在他的耳边不停呢喃。他一直为了生活奔波,从未有人如此关心过他的生活。

哪怕是裴沂,也不过是知道他有个脑子不好的弟弟和患病的爸爸仅此而已。

他再天真也不会和老板倾诉内心,因为他知道,裴沂也并不想了解一个随手包养的玩物。

明明之前都觉得没什么,可为什么因为被人突然关心,就觉得开始委屈了呢?

林靖尧这样想着,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他沉浸在没有结果的想象中,他在床上呆坐许久,然后猛然间跳起来下床。他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向弟弟的房间。

因为屋中已经安静很长时间了。

弟弟发出吵闹的声音让他害怕,可如果邹穆安静起来,更加让他心慌。

他推开弟弟房门遇见了阻力,他只好侧身使劲用自身的力气撞去,撞了好几下才把门撞开。门内侧的桌子正怼着房门,刚刚拦住他的就是这个。

房间内的邹穆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地面上的白色被单碎的四分五裂,上面还沾染不少殷红的血渍。

“哥哥,你来了,我看见神仙了。”邹穆双手合十放在一起,极为虔诚地痴痴笑着。

顶漂亮的小脸消瘦得能看见颧骨,深陷的眼窝带着极黑的黑眼圈。嘴角似乎有些溃烂,嫣红的唇周仿佛像是抹了口红。光洁的身体上布满性事留下的青紫,那些伤痕的来源连林靖尧都不知道是谁。

他没有时间一直陪着,他必须要去见裴沂,他不得不去直播。

他尝试将邹穆锁在家里,可邹穆会跳楼。

他不敢锁着弟弟,雇人跟着,邹穆又会以死相逼。

“哪里有神仙,小穆告诉哥哥好不好?”林靖尧拿出全部耐心,用温柔地语气哄道。他试图蹲下靠近,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抓一只机敏的蝴蝶。

邹穆心情很好,像孩子般笑着。

那笑声清甜,他笑了许久,呆呆地望着林靖尧。

“哥哥,我看见了神仙,还看见了爸爸,他说他过得很好。我还看见了三条腿的蚂蚱,黑天你看见了吗,风扇会在屋中跳舞,我也会跳舞身体好舒服,神仙让我飘起来,我就会飞了”

不明所以的话听得林靖尧一知半解,他只能抱住弟弟,想要将邹穆抱到床上。

“哥哥,你抱着我,我就飞不起来了。”邹穆脸上有些难过,他伸手摸向林靖尧的脸:“但是没关系,我愿意为哥哥降落,神仙会同意的。”

林靖尧觉得脸颊似乎有些湿润,他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一手的血。

他抓住邹穆手腕,抬起一看,手臂内侧被划了一条又一条的刀口。

万幸这些都不深,也不过是在本就布满刀疤的胳膊又多了几条罢了。

林靖尧不忍地看着,起身想要去找床头的医疗箱。

“哥哥,哥哥,你别走。”邹穆抓住男人的袖口。

林靖尧柔声安抚:“小穆乖,哥哥马上就回来,只有两秒,小穆相信我。要不小穆让哥哥把你抱到床上,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你。”

“不可以上床,上床的话会被怪物抓起来,他很凶。”邹穆吐着舌头,双手比划了约一乍的长度:“硬硬的,会怼进屁股里,可是好舒服。”

林靖尧脸色阴沉下来,他心脏跳得如同擂鼓般激烈。

“神仙会告诉我任何变舒服,阴茎插在我的阴道,我的屁眼,连肉棒都会被人握在手里。”

“小穆,你告诉哥哥,你都见过什么人?”

“以后不会了,哥哥,小穆只想见到哥哥,哥哥也永远只能看见小穆。”邹穆脸上神情认真,双眼却涣散到失去焦距,像是在透过林靖尧去看虚无缥缈并不存在的人。

林靖尧手脚冰凉,连给弟弟手腕的伤上药都不记得。

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做,他也不知道该问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像是只枯萎衰败的干玫瑰硬插在放满水的花瓶里。

死了,却也没死。

弟弟从地上站起,孱弱的身体没费劲便将哥哥推倒在地上。

他贪婪地亲吻在林靖尧胸膛的皮肤,发出粗重喘息地在男人的皮肤上吮吸出一枚又一枚草莓印记。林靖尧一动不动,任由邹穆摆弄着他的身体,支配着他的皮肤。

过度亲密使邹穆意乱情迷,那根粉软肉棒直直地竖起,蹭着林靖尧的腿根。

窗外的阳光打在邹穆的身体上,久不出屋的邹穆皮肤透明到能看见浅绿色的血管。

他的亲吻一路向下,手腕伤口流出的血也囫囵地蹭了林靖尧一身。

直到邹穆扒下哥哥的裤子,那涣散失神的双眼才有了光亮。

“好大,哥哥这是神仙指引我的法杖,它一定会让我快乐,我们都会获得快乐。”邹穆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阴茎,湿热口腔将肉棒舔到挺硬。

哪怕他嘴角的溃疡再次裂开,他还是吐着舌头吞咽着那根被迫硬起来的鸡巴。

林靖尧知道这样不对,任何意义地不被允许。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能现在抽身而走,让好不容易老实下来的弟弟再次失去理智。他只能希望弟弟得到了想要的,一会儿可以乖乖听话让他把伤包扎好。

男人的性器似乎和他本人意愿不重要。

他再不愿意肉棒也会在邹穆的口交下挺硬,他再不情愿,如果被裴沂玩弄身体还是会兴奋高潮。就像他的人生,无论他是否情愿,所有的痛苦都会纷至沓来,逃不开也躲不掉。

邹穆弄硬了肉棒便忙不迭地坐上去,不同于普通骑乘的坐姿,准确来说邹穆是整个人蹲着骑上去。

他扶着肉棒轻怼在后穴,随后随着身体的重力下坐,直接将那根鸡巴坐到根。

林靖尧有些好奇,明明他的小穆那样瘦那样憔悴,可为什么屁眼连接的肠肉里还是湿热紧致的。小肉套子又湿又软,肛口咬着他的肉棒痴缠嘬吸。

“哥哥,小屁眼给哥哥操,腰也给哥哥抱,奶子也给哥哥玩。”邹穆抓住林靖尧的手摸到自己的胸前,“哥哥,小穆的奶子软不软?”

羸弱的前胸只有虚虚的骨头,即便如此,林靖尧还是撑起笑容:“软的,小穆身材很好。”

“小穆身材很好,也愿意给哥哥操,那哥哥以后就不许肏别人了。”邹穆疯狂地扭动腰肢套弄肉棒,声音带着哭腔:“不可以,哥哥,你的肉棒属于我,好喜欢哥哥的鸡巴,肏死我。”

“嗯,是小穆的。”林靖尧顺着邹穆的话安慰。

这次奉承的话语适得其反,邹穆突然开始尖叫,甚至双手伸向林靖尧的脖颈间使劲用力捏住哥哥的脖子。

“你骗人,你根本不会只和我一个人做。”邹穆吼叫的嗓音尖锐刺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林靖尧呼吸困难,他双手抓住邹穆的手往下掰,却不想邹穆力道惊人,强硬的力道连他都掰不开。

眼前一阵阵发白,耳边似乎传来了耳鸣,又或者是弟弟的尖叫弄得他耳鸣。他的身体甚至开始抽搐,双脚不自觉地踢蹬在床上。大脑意识不再清晰,身上的邹穆变得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影子。

好多东西出现在他的周围,似乎又开始消失。

连身体的感知都在消失,邹穆蹭在他身上的血凉丝丝的,又热辣辣的,仿佛割开了他的喉管,他的胸膛,他的肚皮。

他肠穿肚烂,他变成了一滩烂泥。

真的会有神仙吗?

那神仙怎么还不来看看我?

救救我吧

林靖尧嗓子发出咳咳咯痰的声音,双眼露出大片眼白。

两条腿无助地踢蹬了几下,终于也不动了,胯下挺硬的肉棒失禁般流出黄色的热尿,连小穴的尿孔也失禁流水。

邹穆放开束缚哥哥脖颈的手,摇着屁股不知疲倦地朝肉棒下坐。

他吐着舌头,脸上仿佛丧志般露出痴痴的笑。

“好爽,吃到了肉棒小骚货好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好烫,哥哥,你流出来的好热,要全部吃掉弄疼我吧,伤害我哥哥,玩坏我吧”

他身体一阵抽搐痉挛,敏感的身体自发到达高潮。

小穴绞紧流出肠液,他觉得下体湿湿的,扭着身体将屁股对准林靖尧的脸坐了下去。

“哥哥,舔干净帮帮小穆。”邹穆扭着臀肉,胯下濡湿的肉鲍蹭在林靖尧的脸上。他咧嘴痴笑:“好爽,哥哥对小穆最好了仙公,仙公,你帮帮哥哥吧,让哥哥也快乐起来好不好?”

邹穆高潮时小穴喷出淫水,骚湿的液体流进林靖尧的唇瓣,滑进他的喉咙,还有的钻进他的鼻腔。

他被淫水呛醒,朝外推开在他脸上的邹穆,撑起身咳嗽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恢复血色。

胯下骚湿一片,他因失禁而觉得耻辱。

可被他推倒一边的邹穆,阴魂不散地缠了上来,趴在他胯下舔舐起那些骚心的黄色液体。

“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东西哥哥的一切都很好,想要哥哥的全部。”

“邹穆,我要把你送到医院。”

“好啊,医院也会有肉棒可以吃吗?想吃精液,想被玩弄身体,好喜欢。”邹穆坐起身笑着:“哥哥,我不想去,去了就没办法见到神仙了,仙公说他不喜欢。”

林靖尧头疼得厉害,他实在不知道邹穆口中的神仙姓甚名谁。

他猜是邹穆的爸爸对他说过什么,可那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邹穆还会记得。不邹穆从来没提过神仙,是今天才开始提的

记忆中的那男人心心念念的是主教是教会,这跟神仙差了十万八千里。

算了,再说吧。

林靖尧觉得全身都累得不行,他强撑笑容,起身抱住弟弟放在怀里哄着。好说歹说让邹穆伸出胳膊,让他把绷带一圈一圈绑在手腕。

邹穆闹得太狠,体力消耗不少,没多大一会儿就自言自语地睡下。

林靖尧看着邹穆发黑的眼圈心疼得难受,最近的弟弟似乎不是十分嗜睡就是整宿整宿地瞪着眼睛熬夜等他回家。

他有时候真想推掉直播,但弟弟吃的药又太贵,他断不了。

林靖尧从地上爬起来洗漱,走出浴室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直播。

临出门时他看了一眼手机。

【林林,我在等你的直播,可我又不希望你直播。这是我唯一见你的方式,但你和别人一起出现,我心里多少会有点嫉妒呢。】

【今天晚上星星好多,你看了一定会开心。想到我也可以看见你看到的风景,我觉得好幸福。抬头看一眼吧,当做为我开心一点吧。】

【遇见了一个很适合你的手链,忍不住买下了,我知道你不会收下它,但我非常享受为你挑选礼物的过程。】

林靖尧觉得似乎身体的某些地方在松懈,他看见那些话,视线再也离不开。

如果他的榜一只喜欢他的身子,他已经想好无数应对的话术来敷衍对方。

可对方说他希望你开心。

林靖尧走在途中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满天星斗真的很美,他发现他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礼物。

手机震动,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脸上的笑容在看见上面的内容后消失。

【裴沂:明天下午来公司找我。】

【好的,主人。】

“睡吧,今天不折腾你,等睡醒了和我出门。”裴沂在家只穿了一件滑溜溜的睡袍,细长小腿露出在外面。

林靖尧快两周没见自己的老板,心中惴惴不安,连眼神都闪避着裴沂的目光。

他向来从不多嘴,主人让他做什么他便去做。

可今天却忍不住张口问道:“去哪里,我不困,现在我陪您去。”

“还太早,晚上五点的约。”裴沂兴致不高:“我爸催我相亲,你帮我应付一下呃,可能会挨打,要是挨打了我给你十万。”

林靖尧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没明白,他是要见裴沂的父亲还是去见裴沂的相亲对象。

不过十万换一顿打,超值!

他脸上的笑容太明显,被裴沂嫌弃:“见面的时候不许笑,装哑巴就行。”

“啊,那我可能不太会我没有学过手语”林靖尧坐在床边一本正经的解释。

“去死啊,你神经病啊,谁要你装真哑巴,我的意思是你不要乱说话。”裴沂踢掉拖鞋蹭上床,躺在床的右半边。

林靖尧那股子心虚又冒了出来,他沿着床边也跟着躺下,扯着背角遮住肚子。他身体背对着裴沂装睡,赤裸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昨晚他直播结束,没睡觉的脑袋不太清醒,拿着手机就回了榜一。

榜一热情异常,他聊了许久都找不到机会说晚安,鬼使神差地挂了个语音电话聊到天亮。

似乎榜一还是学生,挂电话时和他说要去上早八。

真好啊。

林靖尧掰着指头数,他猜他要是没有辍学,恐怕他现在这个年纪也在上大学。不过他还是很担心,榜一一个学生怎么能乱花钱,他劝了好一通,结果榜一说他家里很有钱。

他想了想便笑了,毕竟对裴沂这种身价的人来说,那一晚的打赏确实连零花钱的零头都不算,大概榜一也是那种家境里的人吧。

他没存过要和榜一发生什么的心,但他今天看见裴沂,莫名地有点烦。

这不符合他拿了钱就要好好工作的理念,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太敬业了。要敬业一点,医院里的爸爸也需要钱,如果今天攒上一点要是今天能挨打就好了。

林靖尧猛然转身,正巧和盯着他的裴沂视线相对。

他脸颊瞬间染上红晕,说话结结巴巴:“您没睡着?”

“我在想我的鸡巴套子怎么不理我了。”裴沂抬手掐了掐林靖尧脸颊上的软肉。

“对不起,我刚刚困了”林靖尧不太会撒谎,怕被老板看出端倪。他蹭到裴沂身上趴着,右手伸到下面抓住那根没勃起的阴茎塞向身下小穴。

裴沂顺手搂住男人的腰,轻拍了拍:“睡吧。”

“主人,您有喜欢过别人吗?”

裴沂手掌定在腰间顿了顿,脸色不太好。

他身世不错,从小接触的圈子非富即贵,但有钱人多数感情淡薄。他耳濡目染,学了些风流放荡的习气,如果不是被人捏了子孙根,他恐怕还在游戏人间。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裴沂警惕起来:“我警告你,晚上我只是带你去应付父母,你可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像你这种一脸淫贱相的小骚狗,我一沓钱能买十个。”

林靖尧听了有些不舒服,他之前都不大介意裴沂说什么。

可现在他不禁思考起自己的长相,思考如果榜一见了他口罩下面会不会也觉得他一脸淫贱相。

不对,裴沂总说他的脸,如果真的丑的话,为什么还要包养自己?

林靖尧不太理解,可也不打算追问下去了,他知道话说太多恐怕会惹裴沂又说出更难听的话。

他直白地和主人解释:“您放心,不会对您有非分之想,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好,好,你有种。”这次轮到裴沂气得够呛,“林靖尧你真是站着就能把钱挣了,你有骨气,这月扣你一万,我不爽。”

“对不起可我没站着,您的规矩,在您面前要跪着。”

裴沂将身上人推开,“滚,滚远点,我真是看见你就烦。”

“我走吗,晚上不一起出门了吗?”

“给我滚下去跪着,别睡了,就不能给你个贱货好脸,给了就蹬鼻子上脸。”裴沂扑通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拎起抱枕砸在林靖尧脸上。

林靖尧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接过抱枕后堪堪挡在自己的下体。

他又多了个疑问,他想问问男人们真的会喜欢双性吗?可如果喜欢,为什么黄色视频里还是小双性出镜最多。那榜一也会喜欢吗?

裴沂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呵斥道:“挡什么,你个骚婊子也配有羞耻心了?”

林靖尧将抱枕放在床上,右手扶起那根鸡巴贴向小腹,左手剥开小穴给裴沂看。主人说这个规矩是他这个人不如自己的屄,他全身上下只有小穴是有价值的,所以要时时刻刻露出骚逼给主人看。

“真乖,做骚母狗就值得让你这样乖吗?”裴沂坐在床边,睡袍松散着露出大片胸膛和下体。

林靖尧抬头应承,视线望向裴沂胸前一直佩戴的玉坠子,恍惚间他不自觉地联想到榜一答应给他的手链。

他一点都不在意那东西是不是很贵,但他突然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首饰才能被人说很适合他。他没见过太多奢侈品,为数不多认识的有钱人只有裴沂了。

“看什么呢?”

“您那个坠子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林靖尧你疯了吧,我从小戴着的东西你都敢惦记?”

裴沂先入为主地觉得林靖尧在向他索要,气急地踹了男人一脚,谁知道这一脚却被林靖尧条件反射的接住,脚踝被捏在对方手里。

“你还敢抓我?”

林靖尧松开手,摇头:“对不起,不敢,我错了。”

裴沂的脚没放下,反而直接踩在林靖尧的脸上。

“舔,贱货,像你这种就只配给我舔脚。”

裴沂很爱干净,那脚自然不脏,只是羞辱意味十足。林靖尧虽然心大,但也不是毫无廉耻。不过他收了裴沂的钱,哪怕是老板再如何欺凌他,他也能接受。

舌尖从口中吐出,他吐出舌头舔在男人的脚心。

湿热的唇舌吻遍脚底,他又侧着头将裴沂的脚趾放在嘴里挨个吮吸。舌尖顺在脚趾缝间,淡淡的咸味从口腔扩散,逼得他有些反胃。

他嘴上吃着主人的脚,下身岔开的小屄又被主人的另一只脚踩上,这下两张嘴全都被主人的脚所填满。

比起舔脚,被虐屄是他所习惯的,小穴仿佛无师自通般学会上下用肉缝去蹭裴沂的脚底。

比起前一阵子的粗糙鞋底,赤脚反而缺了些痛楚刺激,剩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屈辱感。他的淫乱与下贱仿佛在裴沂这里可以全然得到释放,他不用去费力扮演生活中的任何角色。

他不必是可靠的哥哥,也不用扮演镜头前那个鲸鱼,只要全身心地配合玩弄就可以。

湿润口腔包裹脚趾,林靖尧那双丹凤眼向下垂着,长睫轻颤,神情认真。他小口小口地挨个将脚趾放在嘴里,就算裴沂故意使力往里塞他也没有躲避。

柔软唇瓣变得通红,无辜又十分干净的脸露出些淫乱。

饱满肉穴踩压下去碾出淫水,凸起的小肉核颤巍巍地钻进裴沂另一只脚的趾缝,肥软的小豆叫嚣着想要更加过分的凌虐对待。

裴沂抬着腿,隐约觉得下体酸软发胀,可他伸手揉了揉,马眼处不可控地流出黏糊糊的稀薄精液。

那些粘稠不像是射出,更像是无助地朝外流淌。

内心琢磨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可又觉得丢脸,这些年去了那么多次也没什么结果。医生都说生理上没有问题,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硬起来。

街上扫地的大爷,工地搬砖的男工人,学校里的男学生

无论那些男人什么职业,有没有钱,有没有成家立业,明明他们都能硬起来。只有他一个,成天衣冠楚楚装作没事人一样,结果裤裆里那根就是个摆设。

裴沂心中再次升起怒火,他盯着跪在地上和那人极相像的林靖尧产生不满。

“满脸淫贱相的臭婊子,你就只配伺候我脚底。”他恨恨道:“废物的劣等母狗,天生欠操的公王八,烂穴骚逼,只知道交配的下贱炮架子。怎么没人肏烂你,肏烂你,肏死你!”

他嘴上不饶人,下面的脚自然也没多温柔。

刚刚还挑逗般蹭在肉户的脚直接变成了踢踹,脚尖正对骚红屄心插进里面,粗暴的动作蹭得穴口肿红一片。

林靖尧腰身颤抖,身体软塌塌地抱着裴沂的小腿。

淫荡的肉穴滴出被踹出的淫水,下体的疯狂刺激逼得屄口一颤一颤地挤出淫液。遭受了粗暴对待的肉粒激爽地如同过电,靡红肉鲍在这样的羞辱下都想要达到高潮。

裴沂的另一只脚从他口中拿出后直接踩在了林靖尧的脸上。

他呼吸间都觉得鼻腔满是主人淡淡的汗味,不常劳作的脚跟没有任何老茧,细嫩的脚底踩踏着他的柔软唇瓣。

林靖尧脑中理智全然被快感支配,他含糊不清地发出破碎的气音像是在为高潮打着申请。

“不许高潮,忍着,你就是天生被我玩的性玩具,玩具怎么能乱喷高潮。”

“唔,是嗯主人”

就算身体没办法得到释放也要努力变得更加淫乱给主人看,必须要让裴沂知道,这具身体被他玩弄的烂熟骚贱。只是主人不许,他只能忍耐自身的快乐。

小狗要发骚给主人看,要让主人觉得快乐。

林靖尧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自我建设,强忍着快要崩溃的肉蒂迎合裴沂的刺激。他高仰着头去蹭主人的脚底,眼角失控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如果没有需要的话,他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浪叫迎合,只有喉咙间呜咽出轻声的哽咽。

快感传递向全身的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想要得到释放,流出的汗液打湿他的身体,胯下的阴毛都黏湿地挂满被裴沂玩出的白浆。

抓着裴沂小腿的手指用力,他不经意将男人的腿掐出一片青紫。

“高潮很爽吧?”裴沂踩脸的脚放下踩在林靖尧跪在地面的膝盖上:“没用的废物,忍着。”

“是忍着。”

裴沂脚底离开,黏湿肉户上狼狈不堪地糊满一层白浆和淫水打湿出的银丝白沫。肉蒂在外面赤红肿胀,连两枚卵蛋都如同红李般鼓胀着。

“大烂屄还这么敏感,活该你受罪。自己去用凉水洗干净去,好好冰一冰你的畜生狗逼。”

“是,主人。”

林靖尧起身差点站不稳,得不到释放的下体比起被虐到高潮还要难受百倍,小穴瘙痒得仿佛在被无数蚂蚁爬。

他强忍着酥酥麻麻的胀痛去浴室张开小穴清洗,冰凉的流水打在屄上,反而加剧了私处的痛苦,尤其是凉水钻进甬道,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虽然他知道裴沂八成是不会过来监工,但他还是十分老实的一直将淋浴调节到最冷的温度。

他洗完后,下体被冻得发疼。

出了浴室他便跪在地上爬行进屋,小狗不能直立行走也同样是裴沂的规矩。

他爬到裴沂面前,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冰凉的肉户,又像变了个人般把林靖尧拎起来提到床上,用手掌心暖着那被凉水刺激冰冷的软肉,仿佛刚刚下命令的不是他一样。

“主人您手心好热。”

“尧尧这个月蛮乖,我决定提前结束惩罚,允许你每天排泄两次。早晚的惩罚也免了,不过明天内裤里垫张护垫,我要看看我的小骚狗一天会流多少水。”

“是,主人。”

裴沂焐热小穴,起身招呼林靖尧一起下楼,从衣帽间给男人也选了一身衣服。

林靖尧没比裴沂矮多少,常年劳作的身材却比一直闷在办公室的裴沂要更壮些,基本男人不要的旧衣服也是都扔给他穿。说是旧衣服,有些连裴沂自己买了都没穿过。

林靖尧穿好衣服怕弄皱,乖乖巧巧地跑到一楼大门外站着等着。

反正主人只说在屋子里要跪,又没说大门口也算。

裴沂懒得管男人这点小心思,他拽着林靖尧上了车,和司机说回家。

裴家是世家,头几辈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到他父亲这代都不擅长经商从政,风光不再,但家底仍不是其他小门小户可比。

他父亲一共生了三个儿子,他妈喜欢老大,他爹偏心老三,好巧不巧他排老二。

要不是从小到大一直被忽视,他年轻时也不至于做那些荒唐的事挥霍青春。也会不一时义气,去惹那人

裴沂脸色不太好,从车上下来仍是冷着脸。

林靖尧跟在他后面也不敢出声,只随着裴沂的脚步往里走。

裴家大得他以为他来了博物馆,从小到大连电视上都没见过这样大的豪宅。他不好意思乱看,余光到处扫视,各式各样的摆件和挂画看得目不暇接。

裴沂似乎是晚餐来得最晚那个,他进屋后就直接前往餐厅,里面的餐桌前已经坐满了人。

林靖尧数了数刚好六个人,三个男人三个女人,其中一对夫妻看起来年龄相对大些,不过老夫人一副保养很好的样子。

桌上缺了林靖尧的餐具,裴沂坐下后笑吟吟:“李妈,给我男朋友拿餐具啊。”

餐具没几秒便端上来,可桌上的人都用各式各样的目光打量着林靖尧。

没人开口,也没人动筷子,裴沂谁也没管,用公筷夹了块肉放林靖尧餐盘里。他笑得甜腻腻:“老公,你尝尝这个,可好吃。”

林靖尧紧张得后背冒汗,硬着头皮拿筷子吃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他胡乱嚼了两下便吞了,连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年长的男人阴沉着脸,他拿起筷子吃了口,其他人才陆续开始吃饭。

只是那男人也只夹了那一口,林靖尧偷偷斜着眼睛看,发现男人身后站着的阿姨似乎专门负责给他布菜,每一样都夹到男人的盘子里他才吃上两口。

食不甘味的一餐没有任何人说话,大家都闷着头吃,可每个人也都没吃几口。

正中的老人放下筷子,“天天,那张阿姨家的小女儿性格不错,找时间你们见一面把事情定下来吧。”

“我不见。”裴沂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别太任性,快三十的人了,不成家怎么好?”年长些的妇人劝道:“后天吧,你们见一面。”

“我说了我不见,我还说我有对象了,你们又不信。谁没成家,现在我都把人带回来了。”

“男人嘛,玩玩花心也都正常。天天你就别惹父母生气了,而且这和你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小姐大度,想必也不会介意这些。”坐在老爷旁边的裴沂大哥说道。

裴沂瞪着他:“我介意。”

“哥,何必呢,全家都为了你的事闹得不愉快。”裴沂的弟弟笑道。

“所以呢,为了让你们过得愉快,我就该立马和张小姐结婚?”裴沂继续说道:“今天回家我就是通知你们,我是同性恋,不会和女人结婚的。”

他为了证明真实性,一把扯过林靖尧的领带,嘴对嘴地亲了一口。

裴沂大哥斜着眼上下打量,眼底不屑。

“天天,都说了,不耽误你结婚。张小姐想必不会在意这些,你偷偷养着,咱们裴家又不是养不起。”

“直说吧,为什么?”

“你不结婚,这圈子的非议可是整个裴家给你挡着,你别太自私了。”

“我有什么值得非议的?”

一直没说话的小女儿摔了叉子:“你自己没数吗,你那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公司?我出门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哥。”

“我一年流水上亿,怎么就不三不四了,钱你没花?”裴沂讥讽道:“我的大小姐,你好几千万划着我的卡,这个家轮到你指点我了?”

才张口的妹妹无话可说,裴沂父亲冷着脸:“要不是裴家护着你,你能办那么肆无忌惮?”

“呵,你们护着我,不是为了让我赚钱?”

“你站起来做什么,别失了礼数,没规矩。”裴父端坐椅子,“这事没得商量,今年订婚明年找个好时间把婚结了,然后再要个孩子。”

裴沂站起身没坐下,他吞咽口水:“谁要孩子?”

“天天,我们商量过了,到时候会帮你的。”大哥仍皮笑肉不笑:“这样外人也没人议论你,反正你大嫂也怀孕了,你的孩子也涉及不到家产问题。”

裴沂一拳捶在桌面:“和谁商量了,谁同意了?”

“哥,你就别闹了,流言也不好听。”裴沂的弟弟劝道。

“你们不是知道吗,那不是流言,是真的啊。”裴沂怒极反笑:“不就是阳痿吗,我硬不起来啊,所以呢,我裤裆里的事让你们觉得丢脸?”

“那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结婚吧,和谁不是结呢?张小姐都知道那些,她说了她不介意,你现在不同意,以后求都求不来了。”

“是啊哥,你说你也不行,非雇个男朋友应付爸妈做什么。”

“我要求谁?”裴沂笑出声,侧身直接坐在林靖尧身上,捏着嗓子:“我老公不嫌弃我阳痿,反正我用不上前面那根,每天都被操的好开心啊。”

“你要疯出去疯。”裴父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

“疯什么了,爸爸。”裴沂侧身斜靠林靖尧怀里,右手摸着男人的脸:“不是说我公司不三不四吗,那是因为我就是不三不四的人啊。”

“你们怎么不说话呀,羡慕我了?羡慕我有性生活了,还是羡慕我有男人要?”

“给一个阳痿同性恋找个女孩结婚,究竟咱们是谁在发疯?”

裴父无法容忍自己家儿子这幅不害臊的样子,他起身径直走向裴沂,抬手竟是想要打人。

裴沂愣了愣,条件反射地闭起眼睛侧头。

他父亲一向如此暴躁,在外面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装的,背地里但凡一件事不如意他就要大打出手。从小的教育也是如此,他从不允许儿子们违逆他的任何决定。

落下的巴掌没打在裴沂脸上,林靖尧抬手捏住老人的手腕。

林靖尧眼睛亮晶晶的:“不许打他,打我,有本事打死我。”

裴沂低头看着林靖尧,没忍住笑出声。

他当然知道林靖尧不是怕他挨打,而是在惦记他定好的只要挨打就给十万块钱。

裴父失了面子,红着脸就想要拂袖而去。

“站住,不许走。”林靖尧慌了神:“不是要打人吗,不打了?”

他这话说得诚恳,只是想问裴父还打不打。在座的人听进耳朵里,却是像在威胁。裴家几十年从没人正面敢对老爷起冲突,连下人们都瞪圆了眼睛看热闹。

裴父没理林靖尧,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裴沂,你给我好自为之,再不知好歹裴家没有你这个儿子。”

“诶,哥,你算了,我去哄哄爸吧。”裴沂的弟弟起身追了过去。

大哥大嫂和裴母一起离开,裴沂的妹妹憋笑道:“哥,我服了你。你也别生我气,爸让我说你两句的。不过你这对象也太像了,你和他上床没阴影吗?”

“学你习去,再说我断你卡。”

“走了走了。”裴沂的妹妹笑呵呵地离开。

裴沂喘了半天才喘匀刚刚的怒火,他从林靖尧身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端起碗继续吃饭。

“吃啊,你看我看嘛,看我笑话?”裴沂瞥了一眼林靖尧。

林靖尧也端起碗,小声絮叨:“不好吃啊,没味我以为有钱人得吃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做客不能说主人家做的不好”

裴沂吃了几口放下碗,笑了笑:“没说错,就是不好吃,他自己口轻非要求全家吃饭都不许放盐。老顽固,早该治他了。”

林靖尧纳闷问道:“我像谁?”

“少管闲事。”裴沂看上去心情大好:“走,别吃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林靖尧从不多嘴,他跟在裴沂后面从宅子走出来上车,被带到能看到h市全景的一家餐厅。

这次东西很好吃,林靖尧扒拉着饭,心里想着弟弟在家还没吃。

“您好,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是甜的吗,哦有没有小孩喜欢吃的?行,都打包一份吧。”裴沂将菜单交给服务员。

林靖尧抬头:“给妹妹的吗?你妹妹长得和阿姨像,怪好看的,小公主一样。”

“给你的,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我妹在家不用管。”裴沂极绅士地抿了口酒。

林靖尧有些受宠若惊,他感激地看向裴沂,湿漉漉的眼神像是小狗在看即将投喂的饭。

“小贱货,收起你对我垂涎三尺的眼神,不许打量我的主意,我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裴沂嫌弃地瞪了一眼:“你别自不量力,我就是觉得你听话,才让你随手帮忙。”

“哦哦,我知道。”林靖尧觉得裴沂莫名其妙,他根本没想那么多。

“我最讨厌自作多情的男人。”裴沂又强调了一遍。

林靖尧视线落在裴沂的衬衫领口,看见刚刚裴沂在他身上乱蹭时,那枚玉坠子蹭到了衣服外面。平日里裴沂都是贴身放着,林靖尧开口说道:“你那个坠子,出来了,需要弄一下吗?”

裴沂将信将疑地瞪了林靖尧两眼才低头。

他想到林靖尧下午好像就一直惦记要他的首饰,现在又提,岂不是在暗示他什么。

手指伸到脖子后面解开项链,他把那贴身戴在身上快三十年的东西递给林靖尧。

“没见识的小东西,借你戴几天,记得还我。”

“不不不,裴哥我没这个意思,你这太贵重了,我怕弄丢。”林靖尧连忙拒绝。

裴沂虚荣心作祟,“贵重嘛,也就那样吧,我有钱自然买得起好的。你要好好给我干,多赚钱,我也会给你买的。”

“裴哥,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收着戴吧,放心,绳结实,你头断了它都折不了,戴够了还我就行。”裴沂掐了掐林靖尧脸颊的肉:“小东西一天还挺招人喜欢的,就是长了一副淫贱相。”

“谢谢,谢谢主人。”

林靖尧倒扣桌面的手机不停亮起,上面是榜一发来的消息。

【林林今天没有直播,看不到你的样子,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我会觉得有些寂寞呢。】

【果然人就是会得寸进尺,之前每天听着你叫我名字的音频就很满足,可自从昨晚和你连麦,再听录音就已经没办法满足了。】

【林林,想和你出去逛逛,想知道你的手是冷的还是热的。】

【对不起,请求太冒昧了,想撤回发现已经超过时间了。如果你看见,请当做没看见,要不然你开口拒绝我的话,我一定会好难过的。】

【林林,你不想回复我了吗?】

眼前人的样貌和性格都和林靖尧预想中的大相径庭。

他原以为那样出手阔绰的少年应该是更加年轻的裴沂感觉,就是那种富家子弟耳濡目染培养出优雅气质,或者带有开朗自信的性格。

可桌子对面的少年显得比他还要老成,桀骜不驯的脸上带着几分市井痞气。

上下打量林靖尧的目光像是在审视他,勾起的半侧嘴角似笑非笑。

林靖尧没有以貌取人的习惯,他只是觉得不大对劲。

“你很失望?”那男人问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靖尧才确认和他聊天快两个月的榜一大哥就是眼前的男人。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会是更加文静一点的男孩。”

“男孩?可我比你大一岁啊,林林。”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怎么不叫我的名字,连麦的时候我光是听见你叫我,我就觉得好兴奋。”

林靖尧瞬间脸上通红,他小声说道:“沈天白。”

“你知道是哪种兴奋吗?”沈天白伸出唇舔了舔嘴角:“是那种会起生理性反应的兴奋。”

林靖尧没想到平时聊天彬彬有礼的男人居然说的这样露骨,可他也并没有接触过其他朋友,不太知道这样的骚扰应不应该让他觉得冒犯。

反正总比把羞辱随时随地挂嘴上的裴沂好多了。

口罩几乎快遮不住他脸上的红晕,林靖尧手掌在桌子下面搓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他的紧张。

他没喜欢过别人,可这两个多月的聊天足够让他心动。

尤其是每次直播完回家时,他不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回家,而是会有榜一连麦聊天。就算他说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沈天白都愿意听他讲。

他知道正在被包养的他不应该考虑任何感情问题,可沈天白约他只说吃饭。

“林林,你不摘口罩怎么吃啊?”沈天白笑着将酒杯递到林靖尧手边。

林靖尧此时才后知后觉想到,吃饭是要摘口罩的。

他摇摇头,讪笑:“我还不饿,你吃,我看你吃。”

“林林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沈天白垮了脸,不悦道:“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连张脸都不露吗?我是想请你吃饭聊天,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林林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林靖尧被逼问得有些难为情。

“算了,您高贵,不想见面就算了。”沈天白作势想要离开。

林靖尧一时慌了神,他连忙起身拉住要离开的男人,另一手解开自己的口罩。他着急道:“对不起,没有那个意思,坐下吧。”

沈天白见到林靖尧的全脸眼底也明显露出一丝惊讶,直播间里那个压迫氛围感十足的鲸鱼,居然长着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嘴角带着歉意的笑让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软弱可欺的感觉。

“好可爱的鲸鱼。”沈天白坐回椅子。

林靖尧听见这个身份羞赧地挠挠头,不过心底倒是有些开心。

他昨晚还因为要和沈天白见面而彻夜难眠,不停担心榜一看见他会觉得失望,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但心底的紧张是他没有料到的,他仿佛少女怀春般不好意思看对面的男人,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摆弄餐盘里那几根不老实的薯条。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浑身都觉得热热的,脸颊也像是在着火。

明明在直播间和不少人进行过激烈的性事,也在裴沂那里抛掉全部尊严给他当奴做狗,可为什么现在,仅仅是被才见面的男人又着眼神接触,他就已经开始紧张了。

心跳加速,林靖尧的余光已经将男人看个彻底。

他觉得自己好奇怪,分明是榜一主动找他聊天,也是榜一主动约他吃饭,为什么更加期待见面的人会是他?

或许是因为沈天白对他实在太过温柔,或许是因为男人愿意了解他,走进他,安慰他。林靖尧实在难以承担这样的关心,他太想要能有人给他这样的情绪价值了。

所以哪怕沈天白和他的想象相差甚远,他都会用他心底的那层滤镜将人捧上神坛。

沈天白和电话中一样健谈,其实林靖尧都并没有太专注男人说了什么,心心念念的只有刚刚男人给递东西时,两个人不小心碰到的手。

皮肤擦蹭的触觉烫得他脸颊通红,他的手掌在桌下包裹住那块接触过的皮肤,心里面像是藏了只乱蹦的小鹿。

时间过的异常飞快,林靖尧觉得还没说上几句话,外面的天已经一片漆黑了。

“林林,我说过想和你看星星,你愿意吗?”

理智上的拒绝在嘴边打转,最后林靖尧还是没忍住答应,并排和沈天白一起出门在街上逛街。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他总有种偷情的错觉。

沈天白的指尖过来搭到林靖尧的手指上试探,林靖尧躲了两下,最后手指还是被男人抓在手心。

他不禁在想,如果他也能像其他孩子一样上学,那这个年纪是不是正和男友在校园里偷偷牵手恋爱。

就像现在这样。

他和沈天白沿着街边走了好久好久,天南地北的事情什么都聊,走到街上行人逐渐稀疏,连路边摆摊的小贩都开始收摊回家。

“林林,去我那里吧,我租了个房子。”

“不,这不行,我晚上还有事。”林靖尧摇头拒绝。

“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上次给你买的手链放在家里,我拿来给你。”沈天白暧昧地敲了敲林靖尧的脑袋:“好坏的小鲸鱼,该不会想着什么色色的事情吧。”

这话惹得林靖尧害臊,他连忙摇头:“我我没有,那我跟你过去吧。”

“那你晚上没事了?”

“别开我玩笑了,讨厌。”

“真的讨厌我?”

“诶呀,你别问了。”林靖尧笑着推了推逐渐向他凑近的男人,他莫名觉得沈天白脸上的痞笑让人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沈天白没再为难他,拉住他的手走了不远来到了一片居民楼。

老旧的楼房是十多年前盖起来的,林靖尧还没说什么,沈天白便主动说:“这里去上学方便,就租了这里。不过其实我父亲说要在学校旁给我盖间别墅,我拒绝了,我不喜欢太招摇。”

林靖尧没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裴沂真的会因为太喜欢一家咖啡店的猫咪,而特意入股把店重新装修,弄了层二楼给猫住。

“上楼吧,我请你喝牛奶。”

“我在楼下等你吧诶,那个,要是太贵重我不收的。”

“东西不贵重,但那东西寄托了我的情感。”沈天白再次发出邀请:“上来吧林林,我还能怎么样你吗?不是你成天骂我小母狗,还说要操死我的吗,怎么你在怕我?”

“直播嘛,不作数的我也没想到‘抠虚的小狗’会你这样,我还以为”

林靖尧没说完,沈天白身体靠近他,一把将他半推半弄地送进楼道里。

男人满是压迫感:“以为什么,以为会操到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松开了”

“那你以为是对的,我之前看直播,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摸下面。”沈天白侧头在林靖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来吧,来我住的地方看看,放心啦,我不会碰你的。”

林靖尧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这次连指尖都害羞得发烫。

上次被亲还是帮裴沂在他家解围那次,他一直没好意思和老板说,那是他初吻。

不过说了也没什么用,这张嘴还没有学会亲吻之前,最开始吃的是裴沂的鸡巴。

林靖尧被沈天白握着胳膊上到五楼,沈天白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那屋子并不太大,也只比林靖尧现在住的要大一些。他进了屋后没往屋子里进,沈天白也没催他,牵着他的两只手让他做了一个托举的动作。

“闭上眼,我把很适合你的手链送你。”沈天白声音里能听出些兴奋。

林靖尧也被那声音感染,嘴角露出笑容。

他听话地将眼睛闭起来,两只手伸到胸前举着。

从没有人这样送过他东西,他好期待会是什么。有心偷偷眯眼睛偷看,又觉得那样不太好,便只静静的等着。

温热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手腕一沉。他猜手链材质不是绳结,那东西应该是个手环。没等他想到那是什么,另一只手的手腕也是一沉,随后便响起咔咔两声。

林靖尧脑袋瞬间警醒,他睁开眼,发现双手果不其然被一只手铐束缚在一起。

他顿时心底害怕,想要开门冲出去离开,身体还没来得及动弹,全身就猛然失去力气,腰部更是传来尖锐的刺痛。他浑身瘫软在地,躺在地下时看见了沈天白手中拿着的电击枪。

身体不是自然苏醒,而是被下体的惨痛的刺激清醒。

林靖尧缓缓睁眼时,看见的便是他大张双腿被沈天白肏干的画面。那腿几乎快折叠到他的头上,下体也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最要命的是,林靖尧看见沈天白一边挺胯,另一手拿着相机在拍摄他小穴被撑开肏干的画面。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林靖尧一醒便开始挣扎,只可惜身体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在干你这个臭婊子了,真够能装的,成天装成那样当s,结果背地里藏了个女人的屄。”沈天白一巴掌扇在林靖尧的屁股上。

粗黑肉茎抽插在肥美肉鲍,毫无润滑的硬肏之下穴口裂开流血。

林靖尧手铐束缚的双手仍在无力地朝外推,手腕上被磨出条条血痕。那双眼里写满了无助和恐惧,他的唇微微张开,破碎的求救音阶从口中叫出。

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任由沈天白摆弄出各种姿势。

那摄像头顶到了林靖尧的脸上,而他只能用手臂堪堪遮挡。

“别挡脸啊,鲸鱼把脸露出来。”沈天白命令道,“不是很擅长面对镜头吗,快点露出来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样。你双腿大张可真诱人啊,一点都看不出来伪装。”

林靖尧头疼得要裂开,他仰着脖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哽咽音阶。

遮挡的手被强硬掰到一边,随后到来的便是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

绝对意义的扇打行为和裴沂惯常的情趣全然不同,几下打下来林靖尧觉得半边脸都是麻的,耳蜗都钝钝的痛。他眯起眼睛不敢再挡,摄像头的闪光灯晃得他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身下小穴似乎是为了保护甬道,自发地分泌淫水朝外淌出,可肉棒的抽插还是让下体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贱种,被强奸都能流水,果然天生就是挨操的贱逼。”沈天白恶狠狠地羞辱道。

林靖尧双脚绷紧,下体打桩般的刺激逼得他小腹酸痛。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被挺硬的肉棒插入,虽然之前都有被裴沂插入和玩具玩弄,可裴沂那根东西并不具备性器的凶狠与侵略,而玩具也是抹匀润滑剂才塞入抽插。

实打实的肉茎顶在骚心,强烈快感从甬道的摩擦间扩散。

硕大的龟头撞一下便让林靖尧不自觉地顶腰,他身体不停打颤,从耳根到胸膛全都酥酥麻麻的发胀。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想要喷涌而出,可是又没有。

他跟了裴沂两年多,这具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彻底,就算是接纳痛苦时也能攫取到又痛又爽的快感。偏偏裴沂又总也不让他高潮,身下的小穴常年处于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但无法释放的憋屈处境。

此时肏开的穴肉被迫承受粗黑肉棒的抽插,内里穴壁凸起的肉褶都快被鸡巴彻底肏穿。快速的抽插不可避免地让他产生快感,但他根本一点都不愿在被强奸时也浪叫出声。

身体涌冒出细密汗珠,在挣扎和祈求都不起作用的情况下,林靖尧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不再费力挣扎,其实也没有力气再乱动,身体只能瘫软着像飞机杯一样被男人压着狠操。

阴唇被迫撑开个圆,穴周全是激烈抽插狠奸出的白沫。

肉棒肏向的屄腔是从未开拓过的秘密之地,龟头伴随前列腺液挺进,反胃得林靖尧翻起白眼,喉咙一阵干呕。

不止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都几乎肏出明显凸起,龟头隔着皮肤顶出鼓胀弧度。肥美肉鲍套着阴茎发出啧啧水声,男人仿佛用力到恨不得把卵蛋都肏进穴里。

林靖尧浑身颤抖地发出叫喘,被逼出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根,屁股和男人的胯部拍打发出又快又猛的皮肉拍击声。

“长了个大鸡巴还要被我肏,贱逼,有人肏过你吗?”沈天白用一种小人得志般的炫耀声线问道。

林靖尧不想搭理,可转眼间男人的耳光就到了脸上。

他缩了缩脖子,仍是没开口。

似乎沈天白被这样的态度激怒,他甚至拎起拳头往男人的肚子上砸,浑身无力的男人腹部被捶打出一拳拳青紫。他骂骂咧咧地不停咒骂,所说的也无非那些羞辱。

林靖尧痛苦中的面容有些扭曲,下唇被牙齿咬破流血。

身体因疼痛蜷缩,抽插的姿势变成侧躺着挨操,裴沂挂在他胸前的玉坠卡在胸肌之间。

沈天白那根鸡巴更是直挺挺地从肥穴间插入,搅得林靖尧身体里犹如过电。

从小穴的爽意来说他是期待高潮的,但无论是他的意志还有他被调教得十分乖巧的身体来说,都无法到达最后的顶峰。

这具濒临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只触碰肉户就能喷出些许淫水,沈天白越操越湿,松软的雌逼在逼腔内绞紧肉棒,勾得他忍不住直接高潮射精。

一股股火热浓稠的精液喷向林靖尧被肏开的宫腔,男人想躲,可腰又被沈天白固定在胯下,如同使用飞机杯般把剩余的滚烫白浊全部灌满湿哒哒的屄芯。

林靖尧身体快抱成一团,下体像是离岸的鱼般痉挛颤抖。

没有高潮却被狠狠内射的身体除了痛苦还有空虚,鸡巴离开时穴内骚肉还在不停蠕动,仿佛还在挽留。

那些白浊沿着一片湿泞的肉鲍蜿蜒流出,粉软屄肉凿到赤红肿起。

随着男人阴茎的离开,林靖尧竟有种终于结束的释然。

他双眼失神地望着目光所及乱糟糟的陈设,屋中的一切都展示着房主是一个不修边幅生活混乱的男人,桌面上倾倒的啤酒易拉罐和散落一地的烟头将地毯弄得看不出本色。

为什么要过来?

为什么要上楼?

为什么要和他聊天?

林靖尧眼睛里没再流泪,露出懊恼与自责。

比起被强奸的痛苦,他更担心男人会毁了他千辛万苦才努力维持的生活。那些照片如果泄露出去,他恐怕再也不能维持人设直播,要是被裴沂看见,恐怕包养协议也会终止。

要是被身边人发现,岂不是连家都没法回,弟弟该怎么办

右腿被迫掰开,沈天白仍笑着拿着摄像机凑近流出白浆的肉穴拍照。

他似乎在摄像,声音满是轻蔑:“来,看看这就是蜜桃的大网黄鲸鱼,看看这烂逼都快被操坏了。别挡着啊,鲸鱼你说话,是不是下了直播天天抠逼玩?”

“不要,起开”

“别介啊,你不是最喜欢粉丝管你叫爸爸吗,现在被肏开了不就老实了,早看出你就是个骚逼了。”沈天白把男人连穴带脸全录进摄像头:“不做个自我介绍吗,卖逼货来说说是被谁给玩烂了?”

林靖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恐惧让他浑身更是动弹不得,脑中不受控地想到照片泄露的后果。

“我会去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他摇头小声说道,那话更像是安慰自己。

沈天白大笑着反问道:“你这人不傻逼吗?你一个下海拍黄片的卖逼货还想告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林靖尧实在搞不懂原因,明明聊了两个多月,沈天白都是那样彬彬有礼。

“为什么呢,让我想想嗯,因为你好玩吧哈哈哈,傻逼,说两句好话就感动了。”沈天白狠扇了两下眼前白嫩的屁股:“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你藏个逼啊,要是早知道,早把你约出来草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你他妈的有脸问,骗钱的贱货。”沈天白抬手一巴掌再次朝林靖尧的脸上扇去,那力道抽得林靖尧嘴角裂开。

林靖尧愣怔了几秒,随后皱着眉摇头。

口中砸吧出一股铁锈味,鼻腔一缕鲜血从中流淌而出。

他侧着身子,那血流了他一脸,床单上更是蹭出点点殷红。

他不记得他有骗过任何人,何来骗钱的说法。何况直播打赏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相当多观众也只是看个热闹连赞和关注都不点一个。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林靖尧没办法理解男人的话,他只能一次次在心里反省懊恼自己,他就不该过来。

可现在想什么也已经晚了,唯一能期待的只有男人肯放过他。

“真他妈的会装矜持,早点送逼来操不就没这么多事了?”沈天白朝着男人脸上吐了口吐沫:“别的骚逼甩俩礼物就能榜一,你那逼怎么就这么金贵,回回花我好几十万,不操回来可不亏了?”

“钱还给你,放开我”

“骚货想得倒挺美,把你操爽了就想跑,哪能都让你爽到,你可得给我还回来。就你这样的卖逼货,倒贴让我操我都嫌亏了,拿钱。”

林靖尧双手戴着手铐扒着床边,张口说话时嘴角疼痛难忍:“我没钱。”

“去卖啊,婊子。”

沈天白的不应期过去,那根肉棒在林靖尧肉户上磨了几下竟再次挺立。他强硬地抓起扒着床板想要离开的林靖尧,将人脑袋压向床板摆出跪趴的姿势后他从后面挺腰贯穿。

始终未能释放的雌屄本就敏感,后入的姿势又让那根阴茎顶到最深。

反反复复的抽插将穴腔内射进去的白浊肏得黏黏糊糊,小肉穴里的骚肉像肉套子般随着抽插而带出扯动,使劲挺进时又重复被肏回去,弄得骚红屄肉狼狈不堪。

狗趴的姿势使林靖尧双腿发抖,快感更是比起之前还要猛烈,鸡巴肏得他大脑都无法正常思考。

无论是脸颊还是肚皮小腹都火热痛辣,他咬着牙忍耐着身体的痛苦与情欲的迸发。脖颈间的项链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冰冷的玉撞到胸前凉丝丝的。

沈天白肏得正欢,几声不熟悉的铃声从床上响起。

他顺着声音看去,发现那声音的来源是刚刚搬动林靖尧时弄掉的男人手机。

鸡巴狠肏屄肉,他没管那铃声,想等着对面挂断。

可对面似乎非要通话,直到响铃响到最后也没挂断,没几秒后竟然再次来电。沈天白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是“裴哥”,他也没多想,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肏弄男人。

铃声响了三四次,沈天白不得不拿起手机。

“警告你不要乱说话,敢说出去我现在就勒死你,你看看是别人来救你快还是我勒死你更快。”沈天白压着林靖尧的头使劲压:“听懂了吗?”

林靖尧鼻子里的血始终没有止住,他短暂地“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他也不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可他必须要活下去。

弟弟还在家等着他。

电话点开后便按了免提,沈天白捏着林靖尧的腰将肉棒又朝怼了怼。他的一只手捏在林靖尧的后脖颈,带着威胁的压迫感用力掐着。

【你是不是找死,敢不接我电话?】裴沂恼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林靖尧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委屈,眼圈有些湿润。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开口:“对不起,没听见。”

【算了,你做什么呢?】

“我呃”

林靖尧第一反应是隐瞒,他不想让裴沂知道这种事。他跟了裴沂两年,男人情感寡淡冷漠他都是看在眼里。他赌不起裴沂知道自己的小狗被人操了还会不会要这种事,他也不敢赌。

心中犹豫,沈天白却有意为难他,胯骨猛地向前狠肏,顶得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小婊子你性欲不要太强,大晚上的就做这种事?】

“对不起嗯啊不”

林靖尧越是隐忍着不想发声,沈天白便越是挺腰狠肏。湿漉漉的小屄再次迎来急速的刺激,甬道内大鸡巴鞭笞在穴壁肉褶,濒临高潮的雌穴死死绞紧肉茎龟头。

【我懂,天生淫贱的小淫娃都是这样的,主人不在就偷偷玩。】

“对不起主人唔,嗯啊——”

【嗯我想想,好像也有一个月没让你喷了。好了,让你开心一下。】

“主人不”

【高潮吧,小骚货。】

林靖尧脑袋昏昏沉沉,但身体听到熟悉的声音和允许的命令时便不受控地到达了高潮。猛烈而刺激的快感从小腹迸发,他撅着屁股顶了几下便浑身都忍不住抽搐痉挛,穴肉间呲溅出大量潮水打在体内的铃口上。

双腿拍颤着床板,紧抓床单的手指收紧,指骨凸起到发白。

过度的快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间溢出高亢的呻吟叫喘。

【嘶,叫得真骚,你个小贱货就喜欢高潮,浪得你。】

【听着就烦,我挂了,明天来找我。】

林靖尧身体仍还在高潮,电话另一边的裴沂就挂断了电话。

“不要不要让我高潮啊”林靖尧眼睛流下眼泪,自顾自地小声呢喃自语:“不可以的,被人肏到高潮了,内射好多,不要”

不常被允许释放的身体仿佛自带了快感的阀门,自从听到裴沂说出高潮那两个字,小穴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喷出潮水。

哪怕沈天白再次射精进他体内,他仍扭着腰疯狂高潮,连身前一直软塌塌的阴茎也喷出些许稀薄精液。

“原来还是个有主的骚逼,怪不得狗逼连强奸都会湿。”

沈天白短时间内高潮两次,一时鸡巴无法挺立,他抬起手掌一下有一下狠抽在林靖尧的屁股上,每打一下,林靖尧就忍不住用小屄蹭着被单再次从穴间呲出淫水。

“妈的,亏死了,花那么多钱肏了只被人玩烂的婊子烂货。”沈天白想到这里开始生气,他踹了林靖尧两脚。

他走下地后去翻林靖尧的兜,只掏出几张十块一块的零钱。

“来,你爹把你肏爽了,给点钱吧。”沈天白把掏空的钱包扔在地上。

“就那些了你直播间刷的,会给你,不要再再做这样的事了,放过我。”林靖尧从床上勉强爬起,下半身痛得他只冒虚汗。

他擦了擦鼻子里流出的血,戴着手铐的双手伸向前。

“你放心我不会报警,就这一次,我也不会找人对付你。”

“笑话,我怕你报警?有本事你去啊。”沈天白大笑道:“我一穷二白怕什么,只要我的小鲸鱼不怕视频传出去,你爱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沈天白眯着眼睛打量林靖尧:“你直播穿得挺阔绰啊,一身名牌,现在和我装穷?”

“那那不是我的”

“臭婊子是我没把你肏服是吗,还敢跟我拿乔?”沈天白站在床边拎着林靖尧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拽到地上后踹了两脚,“你他妈的一场直播少说几十万,快点,拿钱。”

林靖尧失血到有些晕眩,流出的鼻血蹭了他满脸。

他虚弱地摇头:“真没有。”

沈天白注意到林靖尧挂在脖颈间的坠子,伸手去扯,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这个不行求你,这个不行你要钱,我会会给你的,别拿这个,这个是别人的。”林靖尧红着眼睛挣扎,手心攥着玉坠。

他相信裴沂不一定会不会在乎他受伤了,但裴沂要是知道他把这东西弄丢,那他恐怕得先被裴沂打死了。

行凶者根本不会因为求饶而心软,他只会觉得拿捏到了更好的把柄。

沈天白直接从桌面找了把剪刀把线绳部位剪断,硬掰开林靖尧的手将那坠子拿走。玉坠上沾满血迹,沈天白冷笑道:“下次的吧,你记得拿钱来赎。”

“不要不要”

“下次你不来,那可就归我处理了。”

林靖尧不记得什么时候才被沈天白放开手铐,等他完全清醒时男人已经不再屋内。他强撑着起身穿上衣服,扶着墙根下楼时更是浑身都在痛。

他在警察局门前站了一会,可看见里面穿着制服的人,他又极为心虚地跑远。

是啊,他又该怎么说,自己一个下海露黄色直播的人被榜一强奸了?

谁会管他?

他满脸是血地走在街上引起不少侧目,可此时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回家。

他想要躺在熟悉的床上,他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他想要睡一觉之后发现不久前的事只是他的一场梦。

林靖尧强撑着身体推开家门,邹穆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向玄关。

“哥哥小穆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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