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弟弟】上位榨精掐脖子窒息到漏尿灌满宫腔坐脸
屏幕上关切的问候让林靖尧心头一暖,他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愿意如此认真地了解他。
【林林,你知道吗,你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你比别人经历了更多生活的磨难,这让我很心疼你,我希望你能对我说更多,不要一个人扛着,我愿意帮你分担。】
林靖尧将这长句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最后还截了图。
他没有将自己的人生和盘托出,至少关于裴沂和邹穆的地方都含糊其辞。
本来也只是想随意应付几句,没想到对面居然这样诚恳,这反倒让他觉得没有说实话的自己有些卑劣。
对方意思太过明显,他想了想还是委婉地拒绝:“都过去了,哈哈哈,没事的!我现在超忙的,你看我还得天天直播,不一定会按时回你消息的。”
【我知道的,没有想过要独占你的时间。】
【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吝啬你的表达,关于你的生活我都很愿意听。】
【也好心疼你要每天直播,我知道你并不快乐。】
【直播时只能看见你的身材,我很好奇小鲸鱼会不会喷香水,我想要更立体地去了解你。】
【林林,你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抱住你。】
【什么都不做,只告诉你,你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你很好,你值得这世间的一切。】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好喜欢林林叫我宝宝,每一条语音我都有好好存着,每天晚上拿出来听,就像你在我耳边低语一样。】
【我甚至偶尔会梦见你睡在我身旁。】
【一定很多人追求你吧。】
【其实还是更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朋友是不会分手的。】
【觉得林林是一个好温柔的男人,也很会珍惜所得到的美好,真的特别让人喜欢。】
刷屏的文字让林靖尧面红耳赤,他有些后悔自己就不应该加榜一的联系方式。因为他明明知道对方在对他示好,可他却无从回应。
无论是包养了他的裴沂,还有家里那个随时随地需要他的弟弟,都已经让他疲于应对了。
他不可能现在分心去处理和别人的感情。
林靖尧觉得还是应该说清楚,可他拿起手机又组织不明白语言。
榜一又没有和他告白,他要是直接说拒绝的话岂不是会显得他有些自作多情?
他放下手机,可脑子里还总是闪出那些安慰的话,仿佛有个温柔的男声在他的耳边不停呢喃。他一直为了生活奔波,从未有人如此关心过他的生活。
哪怕是裴沂,也不过是知道他有个脑子不好的弟弟和患病的爸爸仅此而已。
他再天真也不会和老板倾诉内心,因为他知道,裴沂也并不想了解一个随手包养的玩物。
明明之前都觉得没什么,可为什么因为被人突然关心,就觉得开始委屈了呢?
林靖尧这样想着,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他沉浸在没有结果的想象中,他在床上呆坐许久,然后猛然间跳起来下床。他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向弟弟的房间。
因为屋中已经安静很长时间了。
弟弟发出吵闹的声音让他害怕,可如果邹穆安静起来,更加让他心慌。
他推开弟弟房门遇见了阻力,他只好侧身使劲用自身的力气撞去,撞了好几下才把门撞开。门内侧的桌子正怼着房门,刚刚拦住他的就是这个。
房间内的邹穆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地面上的白色被单碎的四分五裂,上面还沾染不少殷红的血渍。
“哥哥,你来了,我看见神仙了。”邹穆双手合十放在一起,极为虔诚地痴痴笑着。
顶漂亮的小脸消瘦得能看见颧骨,深陷的眼窝带着极黑的黑眼圈。嘴角似乎有些溃烂,嫣红的唇周仿佛像是抹了口红。光洁的身体上布满性事留下的青紫,那些伤痕的来源连林靖尧都不知道是谁。
他没有时间一直陪着,他必须要去见裴沂,他不得不去直播。
他尝试将邹穆锁在家里,可邹穆会跳楼。
他不敢锁着弟弟,雇人跟着,邹穆又会以死相逼。
“哪里有神仙,小穆告诉哥哥好不好?”林靖尧拿出全部耐心,用温柔地语气哄道。他试图蹲下靠近,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抓一只机敏的蝴蝶。
邹穆心情很好,像孩子般笑着。
那笑声清甜,他笑了许久,呆呆地望着林靖尧。
“哥哥,我看见了神仙,还看见了爸爸,他说他过得很好。我还看见了三条腿的蚂蚱,黑天你看见了吗,风扇会在屋中跳舞,我也会跳舞身体好舒服,神仙让我飘起来,我就会飞了”
不明所以的话听得林靖尧一知半解,他只能抱住弟弟,想要将邹穆抱到床上。
“哥哥,你抱着我,我就飞不起来了。”邹穆脸上有些难过,他伸手摸向林靖尧的脸:“但是没关系,我愿意为哥哥降落,神仙会同意的。”
林靖尧觉得脸颊似乎有些湿润,他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一手的血。
他抓住邹穆手腕,抬起一看,手臂内侧被划了一条又一条的刀口。
万幸这些都不深,也不过是在本就布满刀疤的胳膊又多了几条罢了。
林靖尧不忍地看着,起身想要去找床头的医疗箱。
“哥哥,哥哥,你别走。”邹穆抓住男人的袖口。
林靖尧柔声安抚:“小穆乖,哥哥马上就回来,只有两秒,小穆相信我。要不小穆让哥哥把你抱到床上,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你。”
“不可以上床,上床的话会被怪物抓起来,他很凶。”邹穆吐着舌头,双手比划了约一乍的长度:“硬硬的,会怼进屁股里,可是好舒服。”
林靖尧脸色阴沉下来,他心脏跳得如同擂鼓般激烈。
“神仙会告诉我任何变舒服,阴茎插在我的阴道,我的屁眼,连肉棒都会被人握在手里。”
“小穆,你告诉哥哥,你都见过什么人?”
“以后不会了,哥哥,小穆只想见到哥哥,哥哥也永远只能看见小穆。”邹穆脸上神情认真,双眼却涣散到失去焦距,像是在透过林靖尧去看虚无缥缈并不存在的人。
林靖尧手脚冰凉,连给弟弟手腕的伤上药都不记得。
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做,他也不知道该问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像是只枯萎衰败的干玫瑰硬插在放满水的花瓶里。
死了,却也没死。
弟弟从地上站起,孱弱的身体没费劲便将哥哥推倒在地上。
他贪婪地亲吻在林靖尧胸膛的皮肤,发出粗重喘息地在男人的皮肤上吮吸出一枚又一枚草莓印记。林靖尧一动不动,任由邹穆摆弄着他的身体,支配着他的皮肤。
过度亲密使邹穆意乱情迷,那根粉软肉棒直直地竖起,蹭着林靖尧的腿根。
窗外的阳光打在邹穆的身体上,久不出屋的邹穆皮肤透明到能看见浅绿色的血管。
他的亲吻一路向下,手腕伤口流出的血也囫囵地蹭了林靖尧一身。
直到邹穆扒下哥哥的裤子,那涣散失神的双眼才有了光亮。
“好大,哥哥这是神仙指引我的法杖,它一定会让我快乐,我们都会获得快乐。”邹穆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阴茎,湿热口腔将肉棒舔到挺硬。
哪怕他嘴角的溃疡再次裂开,他还是吐着舌头吞咽着那根被迫硬起来的鸡巴。
林靖尧知道这样不对,任何意义地不被允许。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能现在抽身而走,让好不容易老实下来的弟弟再次失去理智。他只能希望弟弟得到了想要的,一会儿可以乖乖听话让他把伤包扎好。
男人的性器似乎和他本人意愿不重要。
他再不愿意肉棒也会在邹穆的口交下挺硬,他再不情愿,如果被裴沂玩弄身体还是会兴奋高潮。就像他的人生,无论他是否情愿,所有的痛苦都会纷至沓来,逃不开也躲不掉。
邹穆弄硬了肉棒便忙不迭地坐上去,不同于普通骑乘的坐姿,准确来说邹穆是整个人蹲着骑上去。
他扶着肉棒轻怼在后穴,随后随着身体的重力下坐,直接将那根鸡巴坐到根。
林靖尧有些好奇,明明他的小穆那样瘦那样憔悴,可为什么屁眼连接的肠肉里还是湿热紧致的。小肉套子又湿又软,肛口咬着他的肉棒痴缠嘬吸。
“哥哥,小屁眼给哥哥操,腰也给哥哥抱,奶子也给哥哥玩。”邹穆抓住林靖尧的手摸到自己的胸前,“哥哥,小穆的奶子软不软?”
羸弱的前胸只有虚虚的骨头,即便如此,林靖尧还是撑起笑容:“软的,小穆身材很好。”
“小穆身材很好,也愿意给哥哥操,那哥哥以后就不许肏别人了。”邹穆疯狂地扭动腰肢套弄肉棒,声音带着哭腔:“不可以,哥哥,你的肉棒属于我,好喜欢哥哥的鸡巴,肏死我。”
“嗯,是小穆的。”林靖尧顺着邹穆的话安慰。
这次奉承的话语适得其反,邹穆突然开始尖叫,甚至双手伸向林靖尧的脖颈间使劲用力捏住哥哥的脖子。
“你骗人,你根本不会只和我一个人做。”邹穆吼叫的嗓音尖锐刺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林靖尧呼吸困难,他双手抓住邹穆的手往下掰,却不想邹穆力道惊人,强硬的力道连他都掰不开。
眼前一阵阵发白,耳边似乎传来了耳鸣,又或者是弟弟的尖叫弄得他耳鸣。他的身体甚至开始抽搐,双脚不自觉地踢蹬在床上。大脑意识不再清晰,身上的邹穆变得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影子。
好多东西出现在他的周围,似乎又开始消失。
连身体的感知都在消失,邹穆蹭在他身上的血凉丝丝的,又热辣辣的,仿佛割开了他的喉管,他的胸膛,他的肚皮。
他肠穿肚烂,他变成了一滩烂泥。
真的会有神仙吗?
那神仙怎么还不来看看我?
救救我吧
林靖尧嗓子发出咳咳咯痰的声音,双眼露出大片眼白。
两条腿无助地踢蹬了几下,终于也不动了,胯下挺硬的肉棒失禁般流出黄色的热尿,连小穴的尿孔也失禁流水。
邹穆放开束缚哥哥脖颈的手,摇着屁股不知疲倦地朝肉棒下坐。
他吐着舌头,脸上仿佛丧志般露出痴痴的笑。
“好爽,吃到了肉棒小骚货好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好烫,哥哥,你流出来的好热,要全部吃掉弄疼我吧,伤害我哥哥,玩坏我吧”
他身体一阵抽搐痉挛,敏感的身体自发到达高潮。
小穴绞紧流出肠液,他觉得下体湿湿的,扭着身体将屁股对准林靖尧的脸坐了下去。
“哥哥,舔干净帮帮小穆。”邹穆扭着臀肉,胯下濡湿的肉鲍蹭在林靖尧的脸上。他咧嘴痴笑:“好爽,哥哥对小穆最好了仙公,仙公,你帮帮哥哥吧,让哥哥也快乐起来好不好?”
邹穆高潮时小穴喷出淫水,骚湿的液体流进林靖尧的唇瓣,滑进他的喉咙,还有的钻进他的鼻腔。
他被淫水呛醒,朝外推开在他脸上的邹穆,撑起身咳嗽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恢复血色。
胯下骚湿一片,他因失禁而觉得耻辱。
可被他推倒一边的邹穆,阴魂不散地缠了上来,趴在他胯下舔舐起那些骚心的黄色液体。
“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东西哥哥的一切都很好,想要哥哥的全部。”
“邹穆,我要把你送到医院。”
“好啊,医院也会有肉棒可以吃吗?想吃精液,想被玩弄身体,好喜欢。”邹穆坐起身笑着:“哥哥,我不想去,去了就没办法见到神仙了,仙公说他不喜欢。”
林靖尧头疼得厉害,他实在不知道邹穆口中的神仙姓甚名谁。
他猜是邹穆的爸爸对他说过什么,可那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邹穆还会记得。不邹穆从来没提过神仙,是今天才开始提的
记忆中的那男人心心念念的是主教是教会,这跟神仙差了十万八千里。
算了,再说吧。
林靖尧觉得全身都累得不行,他强撑笑容,起身抱住弟弟放在怀里哄着。好说歹说让邹穆伸出胳膊,让他把绷带一圈一圈绑在手腕。
邹穆闹得太狠,体力消耗不少,没多大一会儿就自言自语地睡下。
林靖尧看着邹穆发黑的眼圈心疼得难受,最近的弟弟似乎不是十分嗜睡就是整宿整宿地瞪着眼睛熬夜等他回家。
他有时候真想推掉直播,但弟弟吃的药又太贵,他断不了。
林靖尧从地上爬起来洗漱,走出浴室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直播。
临出门时他看了一眼手机。
【林林,我在等你的直播,可我又不希望你直播。这是我唯一见你的方式,但你和别人一起出现,我心里多少会有点嫉妒呢。】
【今天晚上星星好多,你看了一定会开心。想到我也可以看见你看到的风景,我觉得好幸福。抬头看一眼吧,当做为我开心一点吧。】
【遇见了一个很适合你的手链,忍不住买下了,我知道你不会收下它,但我非常享受为你挑选礼物的过程。】
林靖尧觉得似乎身体的某些地方在松懈,他看见那些话,视线再也离不开。
如果他的榜一只喜欢他的身子,他已经想好无数应对的话术来敷衍对方。
可对方说他希望你开心。
林靖尧走在途中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满天星斗真的很美,他发现他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礼物。
手机震动,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脸上的笑容在看见上面的内容后消失。
【裴沂:明天下午来公司找我。】
【好的,主人。】
“睡吧,今天不折腾你,等睡醒了和我出门。”裴沂在家只穿了一件滑溜溜的睡袍,细长小腿露出在外面。
林靖尧快两周没见自己的老板,心中惴惴不安,连眼神都闪避着裴沂的目光。
他向来从不多嘴,主人让他做什么他便去做。
可今天却忍不住张口问道:“去哪里,我不困,现在我陪您去。”
“还太早,晚上五点的约。”裴沂兴致不高:“我爸催我相亲,你帮我应付一下呃,可能会挨打,要是挨打了我给你十万。”
林靖尧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没明白,他是要见裴沂的父亲还是去见裴沂的相亲对象。
不过十万换一顿打,超值!
他脸上的笑容太明显,被裴沂嫌弃:“见面的时候不许笑,装哑巴就行。”
“啊,那我可能不太会我没有学过手语”林靖尧坐在床边一本正经的解释。
“去死啊,你神经病啊,谁要你装真哑巴,我的意思是你不要乱说话。”裴沂踢掉拖鞋蹭上床,躺在床的右半边。
林靖尧那股子心虚又冒了出来,他沿着床边也跟着躺下,扯着背角遮住肚子。他身体背对着裴沂装睡,赤裸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昨晚他直播结束,没睡觉的脑袋不太清醒,拿着手机就回了榜一。
榜一热情异常,他聊了许久都找不到机会说晚安,鬼使神差地挂了个语音电话聊到天亮。
似乎榜一还是学生,挂电话时和他说要去上早八。
真好啊。
林靖尧掰着指头数,他猜他要是没有辍学,恐怕他现在这个年纪也在上大学。不过他还是很担心,榜一一个学生怎么能乱花钱,他劝了好一通,结果榜一说他家里很有钱。
他想了想便笑了,毕竟对裴沂这种身价的人来说,那一晚的打赏确实连零花钱的零头都不算,大概榜一也是那种家境里的人吧。
他没存过要和榜一发生什么的心,但他今天看见裴沂,莫名地有点烦。
这不符合他拿了钱就要好好工作的理念,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太敬业了。要敬业一点,医院里的爸爸也需要钱,如果今天攒上一点要是今天能挨打就好了。
林靖尧猛然转身,正巧和盯着他的裴沂视线相对。
他脸颊瞬间染上红晕,说话结结巴巴:“您没睡着?”
“我在想我的鸡巴套子怎么不理我了。”裴沂抬手掐了掐林靖尧脸颊上的软肉。
“对不起,我刚刚困了”林靖尧不太会撒谎,怕被老板看出端倪。他蹭到裴沂身上趴着,右手伸到下面抓住那根没勃起的阴茎塞向身下小穴。
裴沂顺手搂住男人的腰,轻拍了拍:“睡吧。”
“主人,您有喜欢过别人吗?”
裴沂手掌定在腰间顿了顿,脸色不太好。
他身世不错,从小接触的圈子非富即贵,但有钱人多数感情淡薄。他耳濡目染,学了些风流放荡的习气,如果不是被人捏了子孙根,他恐怕还在游戏人间。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裴沂警惕起来:“我警告你,晚上我只是带你去应付父母,你可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像你这种一脸淫贱相的小骚狗,我一沓钱能买十个。”
林靖尧听了有些不舒服,他之前都不大介意裴沂说什么。
可现在他不禁思考起自己的长相,思考如果榜一见了他口罩下面会不会也觉得他一脸淫贱相。
不对,裴沂总说他的脸,如果真的丑的话,为什么还要包养自己?
林靖尧不太理解,可也不打算追问下去了,他知道话说太多恐怕会惹裴沂又说出更难听的话。
他直白地和主人解释:“您放心,不会对您有非分之想,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好,好,你有种。”这次轮到裴沂气得够呛,“林靖尧你真是站着就能把钱挣了,你有骨气,这月扣你一万,我不爽。”
“对不起可我没站着,您的规矩,在您面前要跪着。”
裴沂将身上人推开,“滚,滚远点,我真是看见你就烦。”
“我走吗,晚上不一起出门了吗?”
“给我滚下去跪着,别睡了,就不能给你个贱货好脸,给了就蹬鼻子上脸。”裴沂扑通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拎起抱枕砸在林靖尧脸上。
林靖尧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接过抱枕后堪堪挡在自己的下体。
他又多了个疑问,他想问问男人们真的会喜欢双性吗?可如果喜欢,为什么黄色视频里还是小双性出镜最多。那榜一也会喜欢吗?
裴沂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呵斥道:“挡什么,你个骚婊子也配有羞耻心了?”
林靖尧将抱枕放在床上,右手扶起那根鸡巴贴向小腹,左手剥开小穴给裴沂看。主人说这个规矩是他这个人不如自己的屄,他全身上下只有小穴是有价值的,所以要时时刻刻露出骚逼给主人看。
“真乖,做骚母狗就值得让你这样乖吗?”裴沂坐在床边,睡袍松散着露出大片胸膛和下体。
林靖尧抬头应承,视线望向裴沂胸前一直佩戴的玉坠子,恍惚间他不自觉地联想到榜一答应给他的手链。
他一点都不在意那东西是不是很贵,但他突然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首饰才能被人说很适合他。他没见过太多奢侈品,为数不多认识的有钱人只有裴沂了。
“看什么呢?”
“您那个坠子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林靖尧你疯了吧,我从小戴着的东西你都敢惦记?”
裴沂先入为主地觉得林靖尧在向他索要,气急地踹了男人一脚,谁知道这一脚却被林靖尧条件反射的接住,脚踝被捏在对方手里。
“你还敢抓我?”
林靖尧松开手,摇头:“对不起,不敢,我错了。”
裴沂的脚没放下,反而直接踩在林靖尧的脸上。
“舔,贱货,像你这种就只配给我舔脚。”
裴沂很爱干净,那脚自然不脏,只是羞辱意味十足。林靖尧虽然心大,但也不是毫无廉耻。不过他收了裴沂的钱,哪怕是老板再如何欺凌他,他也能接受。
舌尖从口中吐出,他吐出舌头舔在男人的脚心。
湿热的唇舌吻遍脚底,他又侧着头将裴沂的脚趾放在嘴里挨个吮吸。舌尖顺在脚趾缝间,淡淡的咸味从口腔扩散,逼得他有些反胃。
他嘴上吃着主人的脚,下身岔开的小屄又被主人的另一只脚踩上,这下两张嘴全都被主人的脚所填满。
比起舔脚,被虐屄是他所习惯的,小穴仿佛无师自通般学会上下用肉缝去蹭裴沂的脚底。
比起前一阵子的粗糙鞋底,赤脚反而缺了些痛楚刺激,剩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屈辱感。他的淫乱与下贱仿佛在裴沂这里可以全然得到释放,他不用去费力扮演生活中的任何角色。
他不必是可靠的哥哥,也不用扮演镜头前那个鲸鱼,只要全身心地配合玩弄就可以。
湿润口腔包裹脚趾,林靖尧那双丹凤眼向下垂着,长睫轻颤,神情认真。他小口小口地挨个将脚趾放在嘴里,就算裴沂故意使力往里塞他也没有躲避。
柔软唇瓣变得通红,无辜又十分干净的脸露出些淫乱。
饱满肉穴踩压下去碾出淫水,凸起的小肉核颤巍巍地钻进裴沂另一只脚的趾缝,肥软的小豆叫嚣着想要更加过分的凌虐对待。
裴沂抬着腿,隐约觉得下体酸软发胀,可他伸手揉了揉,马眼处不可控地流出黏糊糊的稀薄精液。
那些粘稠不像是射出,更像是无助地朝外流淌。
内心琢磨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可又觉得丢脸,这些年去了那么多次也没什么结果。医生都说生理上没有问题,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硬起来。
街上扫地的大爷,工地搬砖的男工人,学校里的男学生
无论那些男人什么职业,有没有钱,有没有成家立业,明明他们都能硬起来。只有他一个,成天衣冠楚楚装作没事人一样,结果裤裆里那根就是个摆设。
裴沂心中再次升起怒火,他盯着跪在地上和那人极相像的林靖尧产生不满。
“满脸淫贱相的臭婊子,你就只配伺候我脚底。”他恨恨道:“废物的劣等母狗,天生欠操的公王八,烂穴骚逼,只知道交配的下贱炮架子。怎么没人肏烂你,肏烂你,肏死你!”
他嘴上不饶人,下面的脚自然也没多温柔。
刚刚还挑逗般蹭在肉户的脚直接变成了踢踹,脚尖正对骚红屄心插进里面,粗暴的动作蹭得穴口肿红一片。
林靖尧腰身颤抖,身体软塌塌地抱着裴沂的小腿。
淫荡的肉穴滴出被踹出的淫水,下体的疯狂刺激逼得屄口一颤一颤地挤出淫液。遭受了粗暴对待的肉粒激爽地如同过电,靡红肉鲍在这样的羞辱下都想要达到高潮。
裴沂的另一只脚从他口中拿出后直接踩在了林靖尧的脸上。
他呼吸间都觉得鼻腔满是主人淡淡的汗味,不常劳作的脚跟没有任何老茧,细嫩的脚底踩踏着他的柔软唇瓣。
林靖尧脑中理智全然被快感支配,他含糊不清地发出破碎的气音像是在为高潮打着申请。
“不许高潮,忍着,你就是天生被我玩的性玩具,玩具怎么能乱喷高潮。”
“唔,是嗯主人”
就算身体没办法得到释放也要努力变得更加淫乱给主人看,必须要让裴沂知道,这具身体被他玩弄的烂熟骚贱。只是主人不许,他只能忍耐自身的快乐。
小狗要发骚给主人看,要让主人觉得快乐。
林靖尧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自我建设,强忍着快要崩溃的肉蒂迎合裴沂的刺激。他高仰着头去蹭主人的脚底,眼角失控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如果没有需要的话,他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浪叫迎合,只有喉咙间呜咽出轻声的哽咽。
快感传递向全身的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想要得到释放,流出的汗液打湿他的身体,胯下的阴毛都黏湿地挂满被裴沂玩出的白浆。
抓着裴沂小腿的手指用力,他不经意将男人的腿掐出一片青紫。
“高潮很爽吧?”裴沂踩脸的脚放下踩在林靖尧跪在地面的膝盖上:“没用的废物,忍着。”
“是忍着。”
裴沂脚底离开,黏湿肉户上狼狈不堪地糊满一层白浆和淫水打湿出的银丝白沫。肉蒂在外面赤红肿胀,连两枚卵蛋都如同红李般鼓胀着。
“大烂屄还这么敏感,活该你受罪。自己去用凉水洗干净去,好好冰一冰你的畜生狗逼。”
“是,主人。”
林靖尧起身差点站不稳,得不到释放的下体比起被虐到高潮还要难受百倍,小穴瘙痒得仿佛在被无数蚂蚁爬。
他强忍着酥酥麻麻的胀痛去浴室张开小穴清洗,冰凉的流水打在屄上,反而加剧了私处的痛苦,尤其是凉水钻进甬道,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虽然他知道裴沂八成是不会过来监工,但他还是十分老实的一直将淋浴调节到最冷的温度。
他洗完后,下体被冻得发疼。
出了浴室他便跪在地上爬行进屋,小狗不能直立行走也同样是裴沂的规矩。
他爬到裴沂面前,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冰凉的肉户,又像变了个人般把林靖尧拎起来提到床上,用手掌心暖着那被凉水刺激冰冷的软肉,仿佛刚刚下命令的不是他一样。
“主人您手心好热。”
“尧尧这个月蛮乖,我决定提前结束惩罚,允许你每天排泄两次。早晚的惩罚也免了,不过明天内裤里垫张护垫,我要看看我的小骚狗一天会流多少水。”
“是,主人。”
裴沂焐热小穴,起身招呼林靖尧一起下楼,从衣帽间给男人也选了一身衣服。
林靖尧没比裴沂矮多少,常年劳作的身材却比一直闷在办公室的裴沂要更壮些,基本男人不要的旧衣服也是都扔给他穿。说是旧衣服,有些连裴沂自己买了都没穿过。
林靖尧穿好衣服怕弄皱,乖乖巧巧地跑到一楼大门外站着等着。
反正主人只说在屋子里要跪,又没说大门口也算。
裴沂懒得管男人这点小心思,他拽着林靖尧上了车,和司机说回家。
裴家是世家,头几辈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到他父亲这代都不擅长经商从政,风光不再,但家底仍不是其他小门小户可比。
他父亲一共生了三个儿子,他妈喜欢老大,他爹偏心老三,好巧不巧他排老二。
要不是从小到大一直被忽视,他年轻时也不至于做那些荒唐的事挥霍青春。也会不一时义气,去惹那人
裴沂脸色不太好,从车上下来仍是冷着脸。
林靖尧跟在他后面也不敢出声,只随着裴沂的脚步往里走。
裴家大得他以为他来了博物馆,从小到大连电视上都没见过这样大的豪宅。他不好意思乱看,余光到处扫视,各式各样的摆件和挂画看得目不暇接。
裴沂似乎是晚餐来得最晚那个,他进屋后就直接前往餐厅,里面的餐桌前已经坐满了人。
林靖尧数了数刚好六个人,三个男人三个女人,其中一对夫妻看起来年龄相对大些,不过老夫人一副保养很好的样子。
桌上缺了林靖尧的餐具,裴沂坐下后笑吟吟:“李妈,给我男朋友拿餐具啊。”
餐具没几秒便端上来,可桌上的人都用各式各样的目光打量着林靖尧。
没人开口,也没人动筷子,裴沂谁也没管,用公筷夹了块肉放林靖尧餐盘里。他笑得甜腻腻:“老公,你尝尝这个,可好吃。”
林靖尧紧张得后背冒汗,硬着头皮拿筷子吃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他胡乱嚼了两下便吞了,连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年长的男人阴沉着脸,他拿起筷子吃了口,其他人才陆续开始吃饭。
只是那男人也只夹了那一口,林靖尧偷偷斜着眼睛看,发现男人身后站着的阿姨似乎专门负责给他布菜,每一样都夹到男人的盘子里他才吃上两口。
食不甘味的一餐没有任何人说话,大家都闷着头吃,可每个人也都没吃几口。
正中的老人放下筷子,“天天,那张阿姨家的小女儿性格不错,找时间你们见一面把事情定下来吧。”
“我不见。”裴沂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别太任性,快三十的人了,不成家怎么好?”年长些的妇人劝道:“后天吧,你们见一面。”
“我说了我不见,我还说我有对象了,你们又不信。谁没成家,现在我都把人带回来了。”
“男人嘛,玩玩花心也都正常。天天你就别惹父母生气了,而且这和你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小姐大度,想必也不会介意这些。”坐在老爷旁边的裴沂大哥说道。
裴沂瞪着他:“我介意。”
“哥,何必呢,全家都为了你的事闹得不愉快。”裴沂的弟弟笑道。
“所以呢,为了让你们过得愉快,我就该立马和张小姐结婚?”裴沂继续说道:“今天回家我就是通知你们,我是同性恋,不会和女人结婚的。”
他为了证明真实性,一把扯过林靖尧的领带,嘴对嘴地亲了一口。
裴沂大哥斜着眼上下打量,眼底不屑。
“天天,都说了,不耽误你结婚。张小姐想必不会在意这些,你偷偷养着,咱们裴家又不是养不起。”
“直说吧,为什么?”
“你不结婚,这圈子的非议可是整个裴家给你挡着,你别太自私了。”
“我有什么值得非议的?”
一直没说话的小女儿摔了叉子:“你自己没数吗,你那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公司?我出门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哥。”
“我一年流水上亿,怎么就不三不四了,钱你没花?”裴沂讥讽道:“我的大小姐,你好几千万划着我的卡,这个家轮到你指点我了?”
才张口的妹妹无话可说,裴沂父亲冷着脸:“要不是裴家护着你,你能办那么肆无忌惮?”
“呵,你们护着我,不是为了让我赚钱?”
“你站起来做什么,别失了礼数,没规矩。”裴父端坐椅子,“这事没得商量,今年订婚明年找个好时间把婚结了,然后再要个孩子。”
裴沂站起身没坐下,他吞咽口水:“谁要孩子?”
“天天,我们商量过了,到时候会帮你的。”大哥仍皮笑肉不笑:“这样外人也没人议论你,反正你大嫂也怀孕了,你的孩子也涉及不到家产问题。”
裴沂一拳捶在桌面:“和谁商量了,谁同意了?”
“哥,你就别闹了,流言也不好听。”裴沂的弟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