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冤枉蹂躏sB大美人RT下令扒光衣服走绳屈辱责罚
“尊上,我怎会害你?”
辛晚棠双眼含泪,长睫微颤,本就妖艳万分的那张脸更是泫然欲泣,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咬住下唇,死死盯着站在周渡左侧的护法白清淮。
“白护法,我是亲眼看见你的贴身侍从在师尊的补药里加了牵机之毒。”辛晚棠摇头说道:“虽说师尊法力高强,这些毒奈何不了师尊,可是假以时日积少成多,必会导致内功大乱。”
“晚棠,你平白污蔑我和师兄的感情,未免也太跋扈了些。我看是师兄把你宠坏了,都学会说谎了。”白清淮淡淡笑道。
辛晚棠气得喘出粗气,他简直不敢相信白清淮竟然是这样无耻的一个人。
明明他从小到大,除了被师尊之外便只剩下白师叔一个人对他照顾有加。那些被同门师兄弟们欺负的日子,都是师叔替他解决麻烦,连师尊考虑不到的事情也都是白清淮替他想着。
可这样温柔的师叔,万人敬仰的师叔,居然会做出偷偷在师尊的补药内下毒的勾当。
更要紧的是,现在没有人相信,白清淮会弃几千年的同门情谊不顾而毒害仙尊,这没有道理。
辛晚棠知道没有证据很难让所有人信服,可他抓到下毒的那个侍从的第二天,侍从便已经服毒自尽。
虽说还可以慢慢寻找证据,可他只怕师尊仍对身边之人毫无防备。
多一天便多一天的危险,他不敢赌。
“白清淮你个伪君子,做了恶事不敢承认?”辛晚棠双眼满是真诚地注视向周渡,高声喊得他声音都有些沙哑:“师父你信我,求求你,相信我晚棠不敢说谎,是我亲眼所见”
“师兄你瞧瞧,你才闭关三天,就被这小子打扰清修,我看他是想害你修行”
大殿气氛剑拔弩张,两人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只有周渡一袭红袍坐在正中歪着头像看戏般欣赏着这场热闹。
他当然知道身边的白清淮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同样知道那看起来忠心耿耿的辛晚棠更不是什么善类。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尚未穿书前所看的书中内容,“自己”就是被白清淮这个好师弟夺走仙尊之位,更是被多年疼爱的徒弟辛晚棠一刀穿心而死。而这对狼心狗肺的男人还搞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床上颠鸾倒凤。
已知结局之下,再看两人的据理力争有些滑稽。
周渡不自觉地笑出声,他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闭嘴。
“楚儿,我累了,扶我回去歇息吧。”他站起身,挑眉瞥了一眼辛晚棠,“扰乱师门团结,其心可诛,念你初犯,饶你一命好了。白护法,他就交给你,随你处置。不过最好还是去戒律司,这样也好以儆效尤。”
白清淮微微弯腰,作揖道:“清淮遵命。”
“我常年清修,帮派事务向来依仗白护法多加帮衬。他是怎样的人还轮不到别人多嘴,今后再有挑拨我们师兄弟感情的,我定不轻饶。”
周渡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商榷的严厉。
他何尝不知白清淮野心勃勃,只是当下还需稳住男人,这样才好争夺回这九仙宫的实权。
侍从郑楚回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紧走几步凑到周渡身侧,扶起仙尊离开大殿。走出瞬间,他还回头望向大殿上绝望无助的辛晚棠,眼底露出一丝怜悯。
“晚棠,惩罚你也是仙尊的意思,我不敢不从,也希望你不要有所怨言。”白清淮笑得得意,他缓步走下大殿台阶凑到辛晚棠近前。
哪怕他仍在气恼辛晚棠的告状,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真真是一个大美人。
无论是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是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蛋,都美得不可方物。
哪怕是成日在帮派中被指派做那些粗活,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都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般娇嫩。尤其是那被白衫遮住的臀肉,更是凸起得挺翘妖娆,让人恨不得用手捏掐赏玩才好。
他本想着找个机会玩上一玩,没想到竟被这人发现自己偷偷下药的事情。
鼻腔间钻进若有若无的芳香,那是辛晚棠身上浣洗干净的皂角味道。
白清淮压低声音,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嗤笑道:“贱货,你不是很爱告状吗?那一会在戒律司当众抽烂你的脸和屁股时候,你记得不要求饶。”
“你卑鄙,我早晚会证明给师尊看的,我等名门正派岂容你这等小人放肆。”
“来人,扒光他的衣服,顺便把帮内所有人叫过来。”白清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记得之前有个规矩,犯错之人要走绳爬到戒律司,后来因为太严厉被废除了。我看对付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惩罚狠厉一点也是有必要的。”
“是有这种惩罚,可是这里离戒律司会不会太远?”一旁的徒弟说道。
白清淮轻佻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这双性骚逼可不会觉得远,只怕他别爽到喷一地,弄脏地板才好。”
“白护法说的有道理,上次这小贱货去浇花,我才抠了两下骚逼就高潮了。结果被淋上淫水的花,现在都没开,真是浪费。”
辛晚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但比起现在所受的屈辱,他更担心师尊会被这些人的假象欺骗,蒙在鼓里。
“请吧,晚棠,难道你还等着谁帮你脱衣服不成?”白清淮昂起下巴,语气嘲弄。
一条膝盖高度的长绳被仙术架好在辛晚棠面前,宽敞的大殿里里外外全都是来看他受辱的同门。
“白清淮,你再敢对师尊做什么,我一定饶不了你”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戒律司到大殿周围挤满了一圈,同门弟子们都听说了辛晚棠违逆造谣的罪行。
白护法兢兢业业打理师门,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若说会害仙尊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至于这辛晚棠,本是仙尊几年前捡来的落魄小孩,幸得仙尊怜爱才能在这九仙宫落足。
这人姿色昳丽,出尘绝艳,但却是个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没有资格修仙。
仙术驾驭能力不仅愚笨,连为人处世也格外不通人情,除了仙尊所嘱咐的话一概不听。偏偏那身子又骚淫得很,成日里净扭着那丰腴的大屁股满街得乱走。
如今这造谣之事,怕不是因为嫉妒白护法能常伴师尊左右而恶意污蔑。
众人心中早有论断,根本不怀疑辛晚棠是否被冤枉,更何况没人不想看这美人受辱的艳景。
仙术架好的长绳及膝,那绳上又被施了法术,滴滴答答溅落下淋漓的姜汁。上面每隔一尺便有绳结凸起,那粗糙的绳扣还暴露出不平的麻线刺出,毫无疑问是施法者有意为之。
辛晚棠站在大殿正中有些发抖,虽说他并不后悔揭露白清淮的所作所为,但这样严酷的刑法还是让他有些发憷。
不过如果给他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这样做。
比起自己受辱,他更担心仙尊的安危。哪怕师父现在并不信任他,至少下次喝补药也会多留一个心眼,这样也好让白清淮再无下手的机会。用身体去换师父的安全,这笔买卖再划算不过。
想到这里他露出欣慰的微笑,原本的委屈也一扫而空。
手指解开薄罗长袍,他一点点褪下身上的衣服,直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剩下裹住肉乳的长布和一条亵裤。黄白色的棉布在胸前死死缠绕,硕大白皙的乳肉几乎从束缚中溢出。
“奶子好大,原来真有胸,可他不是男人吗?这么大的奶子,捏上去会不会流奶水啊?”
“他一个雌雄同体的双性算什么男人,要是那奶子真能流奶倒也算有些用处。我之前捏过,一捏他就躲,长那么骚还不让摸,假正经。”
“那胸算得了什么,你们没看见过吗?他屁股才是真的肥,就是春香楼接客的婊子都没有比他屁股还大的了。”
同门的议论声传到辛晚棠的耳朵里,他的呼吸愈发局促,连耳根都红透了。
手指颤巍巍地解开布条的束缚,才刚刚打开,一对小兔子般的肥大双乳就从中跳出。浑圆的半球正中乳头红艳异常,那乳晕甚至比寻常女人还要大上一圈。
白皙如玉的皮肤在阳光下格外光滑细嫩,他的身体不仅没有通常男性粗犷的特征,反而比寻常女性更多了几分纤巧挺拔。
辛晚棠虚虚地用手遮盖双乳想要抵挡众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但亵裤却突然被人一拽而下,明晃晃地露出下体的风光艳景色。
“磨蹭什么呢?辛大美人,你当谁请你跳艳舞吗?还在这里犹抱琵琶半遮面呢?”白清淮一把撕碎那松垮的衬裤,还趁机在暴露出的粉嫩臀肉间拍了一记。
全身赤裸面对同门师兄弟的羞辱感压得辛晚棠喘不过气,他甚至不知道现在需要用手遮住哪里才好。
无论是那挺翘的屁股还有丰腴的奶子全部都暴露在众人面前,胯下的粉嫩肉茎像是做错事般垂在双腿间,但更吸引人的却是肉棒下同时存在的嫩软雌穴。
又肥又软的蜜鲍夹在腿根流出淫水,那种湿溻溻的温度经风一吹便带过一阵冷意。
辛晚棠羞耻地夹了夹双腿,但淫屄被挤压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分泌更多骚液。
明明不想在这种场合下流水的,可是骚穴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受到刺激便不受控制地发情。甚至在看见眼前骇人的长绳后,骚屄都想赶快上去磨一磨来缓解那隐秘的痒意。
心底莫名冒出淫乱的念头,辛晚棠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层。
他咬牙跪在地上,在心里辱骂着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淫荡的想法,恨不得当场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才好。
跪倒在大殿地面的双膝有些冰凉,他膝行了几步蹭到长绳的开端。
那绳子对跪在地面的他来说实在太高,他不得不像是小狗撒尿般抬起一条腿跨在上面骑过去,那湿漉漉的骚穴被一侧同门看个彻底。
“好贱的师弟,你们看见了吗?这个贱货受罚还流水,看来是喜欢得不得了。”
“骚逼是不是故意犯错,想受罚的?”
“我看像,保不齐他就喜欢被大家看那贱屄,真够欠操的。”
过高的长绳才跨上便全部嵌进穴屄内,肉缝被绳子勒开,肥厚的两瓣阴唇完全包裹住粗粝的麻绳。辛晚棠痛得眼底发红,他没想到这一条绳子居然会这么让人难以忍受。
如果身体向前倾那绳子就会压在敏感的阴蒂上,但如果身体摆正那绳又刚好卡在穴眼部位,嫩软的屁眼根本无法承担麻绳粗糙的搔刮。
他眼眶通红地摇头,小声呢喃:“不要再说了不是骚货,好痛小穴好疼。饶了我,啊别再看我我不是不骚的”
这样的请求除了增加围观者的兴奋之外再无任何作用,辛晚棠只能强忍泪水用小屄向前蹭去。减少羞辱的唯一方式只有尽快爬到训诫室,可他知道,戒律司对他的惩罚还没有开始,这只是热身而已。
“小逼被磨了好痛师尊,救救我”
在众人的哄笑中,辛晚棠跪在地面一步一步向前膝行前进,地上硬石板路早就硌破他的双膝,可他除了继续前进没有别的选择。
颤抖的身体皮肤遍布一层因羞赧而生的粉红,尤其是被众人注视的下体更是充血发红。
娇嫩的阴蒂被胯下的长绳磨到蹭出血丝,敏感小豆肿硬糜烂得像是个烂熟的草莓。软肉已经无法承担更多的蹂躏,可辛晚棠才堪堪不过爬行才几米,距离戒律司还有几十米的路程。
肥厚肉穴通红地夹住绳子,阴唇肿烂得比原来还要厚上一倍。
绳上姜汁辣得他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然而最难熬的便是每隔一尺就突出的绳结,硕大的绳扣每次都会完全闯进穴内,填满那狭窄的嫩软甬道。
穴口被牢牢撑大产生胀痛,但只要他因为疼痛收缩穴肉,绳结便会在穴壁的挤压下榨出更多新鲜的姜汁灌满穴肉。痛辣感沿着层层叠叠的肉褶蔓延,逃离不开的热源像是火焰般炙烤小穴。
但即便绳结在穴内痛苦万分,也好过辛晚棠不得不向前行走,强行将绳扣从穴内狠狠拽出后碾压后穴的磨难。
雌穴尚且还能包裹容纳绳扣,但那硕大的玩意被抬高到与同高时便只能直挺挺地从屁眼软肉直接压擦过去。娇嫩的小屁眼褶皱在粗粝的扣结下不堪一击,才过了没几个绳扣,那屁眼就被磨得流出鲜血,连褶皱都变得有些血肉模糊。
辛晚棠痛得连呼吸都发抖,炙热的阳光将他的身体照晃得愈发透明,显得他整个人仿佛是一件脆弱的美丽瓷器。
围观的人只哄笑着嘲弄这样的惨状,连穴内因被姜汁辣出的水液都有人指责成是他发情流出的淫水。发软晕热的身体让他恨不得现在躺在地上晕倒,但多年修仙的体质又强撑着他继续前行。
额头逐渐滴落汗水,他紧咬牙关一步步沿绳轻挪。
“很难受吧,晚棠。”白清淮走到他面前,轻佻地用手指勾起他的脸。戏谑笑道:“求求我,我说不定还能大发善心轻饶你。美人的小屄这么嫩,磨坏了可不好吧?”
“松开,我不会求你的,我早晚会让师尊清楚你的真面目。”
辛晚棠紧咬牙关怒目瞪向白清淮,只是那倨傲的样子掩盖不住因下身刺激而不自觉流出的媚态,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了些。
白清淮挑眉轻笑,他有些惊讶于看似柔弱的辛晚棠竟还有这样的骨气。原以为只要上了这走绳之刑,这小美人便会乖乖认错,没想到下体都已经肿烂成这样,这人居然还在护着周渡那个男人。
周渡待他素来冷淡,也不知这辛晚棠的忠心从何而来。
原本只是觉得辛晚棠美艳动人值得一玩,如今看来,若是能彻底征服这人才是真正的有趣。
白清淮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辛晚棠,眼底的算计将人谋划个彻底。
他抬手一巴掌直接扇打在辛晚棠的脸颊,没留情的一掌刹时带来肿胀红痕,连嘴角都红了半分。
“贱货,你在挑衅谁?”白清淮冷哼道:“仙尊能不能看见我的真面目我不知道,但大家如今可是都看见你这婊子光着身子发骚的样子了。骚逼再给我夹紧点,这里离戒律司可还远着呢,你就给我慢慢享受吧。”
嘲弄的语气让辛晚棠断掉最后一丝希望,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开这蹂躏与责罚。
在这里没人会帮助他,但至少,想到这是为了师尊,那这些羞辱都是值得的。
他挺了挺脊背,目光坚定地继续前行挪动。
屄肉上的两片肿胀阴唇热辣疼痛,那早就磨伤的小逼再蹭上绳间姜汁简直火上浇油,肿烂的肉鲍颤巍巍地瑟瑟发抖。
但即便如此,肉嘟嘟的阴唇间还粘连着淫水蜜液,被刺痛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骚水来尝试略微舒缓穴肉上的疼痛。磨到软烂的肉蒂碾压出汁,湿溻溻地越涨越大。
刺目的阳光晃照在他的身体上,这使他全部身体细节都在众人面前袒露的一览无余。
辛晚棠原本脑中还在忧虑从今往后该怎么面对同门,但走绳膝行到现在,脑中除了下体的刺痛便再也无暇思考其他。唯一能支撑他的,只有师尊的容颜出现在他的脑海。
众人观赏的目光充满对他的露骨的凝视,他也不懂,为什么帮派上下都对他充满恶意。
不,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充满恶意。
在没有被师尊捡回八仙宫,他在人间流落街头的那些日子里就没少被人欺凌。流浪的乞丐和儿童们将他挤在墙角,抢走他身上仅有的那些衣服和钱。即便他不反抗,那些人仍不会放过他。
他的身体仿佛像是种原罪,那些人只是霸凌还不够,甚至还强迫进入了他的身体。
无从反抗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几年,毕竟他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
频繁玩弄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会从痛苦中寻觅到快感,甚至那些人强暴时肉穴还会自动分泌出淫水来保护他不受伤害。
辛晚棠厌恶自己的美丽皮囊,但他却无法挣脱。
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害,那伤痕都会慢慢和好如初。他尝试过自毁容貌,只是那伤几天便不见踪影。
但那也只是皮肉上恢复,痛楚却不改分毫。
他便是从那时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若按常理寻常人受伤也会留疤或缓慢恢复,但那些十分严重的伤害,他只需一周便可全部痊愈。
辛晚棠也不知道这样的体质是好是坏,年幼的他只知道,自从别人发现他是个双性还操不坏之后便玩弄得更狠了。那些无法忍耐的痛楚和侵害频繁施加在他的身上,甚至还有人听说他的传闻特意赶来一睹真相。
两个穴成日被塞满男人的阴茎,昼夜不歇的凌辱将他还不曾完全恢复的嫩软皮肤又增添更多伤痕。
他原以为此生再无任何转机,或许他生来便是作为泄欲而生的骚贱玩物,要不然怎么会既是双性的身体又有奇妙的恢复能力。
直到他遇见了周渡。
那看似冷冷清清的男人只在路过瞥了他一眼便救了被男人围困的他,不仅没有嫌弃他被人玩弄彻底的身子肮脏下贱,居然还认徒收留了他带他来到这幽州仙宫学习修仙法术。
稚弱的辛晚棠从那一刻起,便决定将此生此身完全赋予师父。
只是周渡忽冷忽热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费解。
明明之前都是会给予疼爱和呵护,但随着他日益长大,总是能在这个男人眼里看见一丝厌恶和忌惮,还有像是看见了仇人般那种仇视的目光。
每想到这些眼神,辛晚棠的心脏便酸溜溜地产生痛楚。
胯下长绳将肉穴磨到熟烂,敏感阴蒂在粗糙的麻绳上忍耐着酷刑带来的刺激。从前到后完全贯穿穴肉会阴的长绳上留下淡淡的血色,他的大腿不停痉挛颤抖,淫水从蜜穴内汨汩流出。
他分不清此时是心更痛一些还是那淫贱的身体更痛一些,他只想向师尊证明,他会永远忠诚于师父。
看似永无止境的折磨带来绵延不绝的疼痛,他甚至还在膝行过程中高潮了两次。流出的潮液四处喷溅,围观的所有人都在指责他是一个受罚都会高潮的贱货。
身体的快感无法抵御,哪怕他再厌恶这种刑罚,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亢奋起来。
保持跪立已经耗费掉他全部力气,他不得不运气用仙术维持着自己的精力能前行到终点。
跪进戒律司的一瞬间,胯下折磨人的长绳陡然消失不见,只留下痛楚万分的小穴痛辣辣地肿在一起。
浑身脱力的辛晚棠双腿发软,他几乎想要瘫倒在地上。
但在看见戒律司正中坐着喝茶的男人时,身体仿佛再次来了力气。他不顾下体钻心的疼痛,几乎连滚带爬地爬到男人旁边。
“师尊,我就知道您不会不相信晚棠的。”他眼中流淌泪水,虔诚地从下往上仰视男人。继续抽泣道:“救救我好疼师父我没骗您,不要再让人看”
泫然欲泣的长睫缀着泪花,美人垂泪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
周渡一瞬间几乎相信了辛晚棠眼中的真诚,但他沉吟片刻后,又想到原书中辛晚棠刺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刀。
他也不懂,明明“自己”万分疼宠的徒弟,怎么会在郑楚回的怂恿下杀掉师父。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挑拨,辛晚棠怎么就忍心为了所谓爱情解决掉将他养大的“自己”。
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又装得这么可怜做什么?
周渡收了收衣角将辛晚棠推到一边,冷笑道:“晚棠,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是想忤逆护法对你的惩罚?”
“师父”辛晚棠颓丧地坐在地上,那被蹂躏过火的肉穴洇湿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水流淌在地。
周渡笑得妖冶,他端坐正殿对着在不远处的白清淮挥了挥手。
“继续就好,本尊只是听说有热闹要看,过来欣赏的罢了。”
“不不要师父”
赤红色的薄罗长袍艳如枫叶般火红热烈,只是那衣服的主人却是满脸的清冷疏离。周渡洁净的面容冷淡如雪,连说出口的话语都让辛晚棠觉出刺骨的冷意。
他不后悔告发白清淮的所作所为,更不怕走绳示众的惩罚,但为什么连师尊都不愿信他。
布满泪水的眼眶使视线都变得模糊,他抬头看向周渡,却只能看见一团朦胧的火红。
辛晚棠那期待热切的目光一点点凉了下去,骨中露出的冷意穿过躯壳,清绝美艳的容颜像是抽走了魂般落寞。
散落的黑发披散在肩,碎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脸颊,衬得他的皮肤愈加白皙嫩粉。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膝行退后恢复了标准的跪姿磕叩响头。
“徒儿辛晚棠污蔑护法清白,甘愿受罚,求仙尊和护法降罪。”辛晚棠出口的声音沙哑,低沉缓慢地请罪道:“无论是何刑罚,我绝无怨言。但徒儿,还是请师尊多加小心”
周渡故作轻松地露出戏谑笑意,向身边侍从楚儿示意给自己递上茶水。
他啜饮了一口浓茶,低垂的眼眸神情复杂。
言辞恳切的话语说不动容是假的,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坚持按原书人物的所作所为发展是否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他只是现代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打工人,在上班摸鱼时随便翻了一本np的耽美看罢了。若不是那书中的男配姓名和他相同,他估计根本不会将这书从头看到尾。
书中的师尊和中惯常的炮灰角色都一般无二,唯一的任务只有——反派、助攻主角受的爱情,背景板
甚至这书还未及一半,仙尊周渡便早早下线为正牌攻白清淮让出八仙宫宫主之位。
从辛晚棠的角度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听信谗言后虐待他还阻止他爱情的一个反派罢了,就连作者的寥寥笔墨中都透露出对这配角的轻蔑与不屑,只有在需要工具人推动剧情时才会出场几次。
可周渡穿书之后才发现,或许对书中无足轻重的“周渡”来说,这书也是他风雨飘摇的悲悯一生。
他因天资聪颖所以修仙之路顺风顺水,早早地便得道成仙被授予这幽州八仙宫宫主之位。他素来良善,为人喜好打抱不平,无论是辛晚棠还是那郑楚回还有门下众多弟子都由他一人收留养大。
他待人从无私心,便以为天下人都和他一样温和善良。
专心修道的他将这偌大的仙宫全部交由陪伴自己修仙长大的师弟白清淮全权处理门派事务,谁料这白清淮为了一己之私勾结郑楚回下药掏空他的身子,逼迫他走火入魔。还诬陷逼迫辛晚棠与周渡决裂,暗中结盟魔道中人彻底夺走这八仙宫的冥王主之位。
而这些,在书中的勾勒,无非只是为了体现他白清淮作为正牌攻的忍辱负重,计谋了得。
无人会在意周渡的感受,正如同在现代社会,也无人在意周渡日复一日工作的付出。
周渡累了,既然已知道他应得的结局,那挣扎又有什么意义?
他已经过了那永远自信自己是主角的年纪,也不想再去管本来就不属于自己人生的是是非非。他只想按照原书中的记载,有条不紊地走完属于工具人周渡的一生,之后回到自己的现实社会继续工作。
现在这是周渡的一生,却不是他的。
望向辛晚棠的目光无比冷漠,他默不作声地抬了抬下巴示意白清淮继续就好。
得到周渡允许,白清淮勾起得意的唇角。
他已经和周渡同门上千年,再清楚不过自己师兄的性格。
虽然这男人会忍心来观刑不太符合他的性情常理,但他相信,周渡绝对不会怀疑他的所作所为。他为这争夺仙尊之位已经准备了几百年,早晚有一天会将他取而代之。
他决不允许辛晚棠这种贱人毁掉他的谋划,决不允许。
“知错就好,知错了就得认罚,这便是规矩。”白清淮清了清嗓子,环顾大殿,像是将这话说给所有人。
辛晚棠跪坐地面,脊背的骨节不屈地绷直。
“是,晚棠认罚,无论师父还有护法,如何处置,晚棠都认。”
白清淮狠厉的神情在望向辛晚棠那诱人的躯体时转为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他莫名地觉得喉咙有一丝干涸,忍不住吞咽口水。
他想了想,沉声说道:“仙尊好性饶你性命,但我若轻饶你唯恐众人以后愈发失了规矩。为今只有重罚你才好以儆效尤,以证宫规。辛晚棠,你不要恨我,这都是你做错事应得的。”
偌大的戒律司里里外外围满修仙者却都鸦雀无声,他们也从未见过同门接受重罚。
辛晚棠点了点头,眼神的余光却瞥向仙尊。
他一字一顿:“请重罚晚棠,让全宫上下观刑。”
“好,那就刑杖贰百,鞭背一百,藤抽私处乳房各一百。”
让人心惊胆战的数字每报出一次,辛晚棠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他简直不敢想那些素来修仙的行刑者会用多么重的力道打在身上。若是只有臀背还尚可忍受,只是这走绳磨烂的私处该如何熬过藤条的鞭笞。
辛晚棠的脸色煞白,白清淮却饶有兴致地凑近他,用手指勾起他的脸。
白清淮继续说道:“这宫中上下谁不知道你这恢复能力惊人,所以以上刑罚,每天一次,为期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许你吃喝走动,只许在院中日夜跪着反省。”
“白护法你”辛晚棠惊诧开口。
“哦对,忘记说了。”白清淮轻笑道:“此事正因你口无遮拦,所以一会还请同门的每个人排队挨个扇你巴掌才好。这样今后你也好管住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话的重音缀在威胁的话尾,白清淮低沉的声音却足够让在场每个人都能听清。
大家心中升起疑窦,不知为何一向认真管理宫中事务的白清淮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倒像是在警告众人,无论发生或看见什么都不许和仙尊告状,不然这对辛晚棠的惩罚就会降在自己头上。
但这几百年,仙尊大多数时间都在修炼,大家都素来听命于白清淮,孰轻孰重自然分得轻。
只是所有人都有种预感,这八仙宫是要变天了。
“晚棠,你得好好谢谢大家对你的教导,这可是要辛苦你的师兄弟们了。”
辛晚棠跪在地面怕得浑身颤抖,但他仍抬头望向师尊,企图让周渡知道白清淮的不怀好意。只是他只看见师父居然还让楚儿拿了一碟果脯,正埋头有滋有味地吃着,对白清淮几乎摆到明面上的威胁熟视无睹。
辛晚棠气得咬了咬牙,赌气转头不看周渡。
在白清淮的催促下,他向后扭转身体,正跪在戒律司对门处。
“请大家扇狠扇晚棠的耳光,惩罚我造谣生事。”辛晚棠忍耐羞耻,艰难说道:“感谢大家对我的惩罚,今后这月的惩罚,还请大家监督我认真反省。如果觉得我反省不够还可对我随意加罚,直到大家满意为止。”
周渡咽下嘴里最后一口果干,凝视辛晚棠的背影挑了挑眉。
“嗯,挺好的,本尊喜欢你的认错态度。大家也都别留情了,省得他以后不长记性。”
白清淮侧头看了看周渡,总觉得这男人似乎和自己熟识的师兄有些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不过比起这些,还是折磨眼前的男人显得更有趣些。
这一百藤条下去,估计辛晚棠的小逼怕是会被硬生生抽烂吧。也不知道这大美人能忍到第几天再来求自己?要是能主动掰开小穴求自己饶恕他,也不是不可以。
白清淮想到这里忍不住轻笑,他挥了挥手:“来吧,大家行刑好了。”
“晚棠准备好了,求大家惩罚犯错的我”
黑压压的人排成长排,辛晚棠甚至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堵住般喘不上气。
白嫩的脸颊还尚且带着些许泪痕,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曾褪去。
众人的压迫感向他袭来,他不敢直视任何人,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惹恼别人遭到报复。浑身赤裸的他在众人的目光中一览无余,即便如此,他也不敢遮挡身体。
惩罚所用的跪姿他无比清楚,这正是那些师兄趁师父闭关时折磨在他身上所“教育”的把戏。
他将跪在地面的双腿缓慢岔开,露出里面被绳磨到熟烂的屄肉。
双手向后互相抱住手肘,让前胸完完全全挺立外扩。
头颅向上高抬,把脸以一种迎合呈上的姿势递送到别人更加顺手扇动巴掌的位置。那双妩媚生情的双眼睁开却微微向下垂着,一副驯顺且乖巧的羸弱模样。
还未开始受罚,他便已经觉得面皮无比炙热,麻麻的有些僵硬。
脑中还在思虑该如何让师父清醒。一点,他便突然被野蛮的一巴掌迎面打断,一记清脆的耳光将他抬起的脸颊扇打到歪在一边。
他呆呆地愣了几秒,火辣辣的疼痛才从脸上扩散。
不敢耽误下一位的惩罚,他红着双眼吞咽唾液,连忙将打出巴掌印记的脸颊摆正到原位。他口中识趣地呢喃道:“谢谢师兄教导,晚棠该打。”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压迫心头,但他别无选择。
他原以为走绳之苦已经足够折磨,没想到要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扇他耳光才是真正的痛苦。
他才摆正脸颊,第二位师兄狠厉的巴掌便贴亲在刚刚被打的那侧脸肉上。叠加的痛楚痛辣难忍,两枚巴掌印相映成趣,他连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扇了出来。
“谢谢师兄晚棠该啊——谢谢谢谢”
没等他说完,排在后方的人便已经迫不及待走到近前抬手狠掴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被抽歪到一侧,但很快就被另一个人又反手重新抽回来,他几乎还没等喘上口气,下一位又抽在他的嘴角。
身体在这巨大的蹂躏下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但他一想到身后的周渡还在看自己,又挺了挺脊背控制住自己的标准受罚姿态。
面皮被抽打到滚热,众人甚至像是在比赛谁抽得更响亮般一下比一下凶狠,大家都使出全身力量发泄在他的脸颊。脸上痛辣感一层覆盖一层,满是暴戾的耳光将他的嘴角抽得开裂流血。
他觉得喉咙甜丝丝地渗出铁锈味道的腥甜,柔软的唇肿得无法合拢,连耳朵都唤起一阵嗡鸣。
辛晚棠哭得泣不成声,打到后面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抬头。
仅仅是看见眼前的人抬手,他便畏惧得眯起眼睛向后缩头,只是身体仍然纹丝未动地跪倒在地上。
记不清已经挨了多少下,他嘴里仍在乖巧地自省般检讨:“谢谢惩罚我该打谢谢”
即便如此,排在后面的师兄弟们还是不满意。
他们觉得后打的人一扇便是满手的血,会弄脏了自己的手,便逼着辛晚棠用仙法修为加速脸上皮肤的痊愈,然后一次再一次将那刚刚恢复好的美艳皮囊重新摧毁得满脸血污。
辛晚棠痛得不停哭泣,他的恢复能力也只是将伤痕修复而已,而那些叠加的疼痛非但丝毫不减,反而新长出来的皮肤也只会更加敏感,将痛苦放大数倍。
他言谢的声音愈发低哑,喉咙处的痛哼更是忍不住溢出。
师弟们根本不在意他的痛苦,看见他向后躲避的动作更是用手抓住他漆黑如墨般的长发,拽着他的头继续扇打。场面乱做一团,有的人干脆抓着他抽完一记耳光后又反手抽了回来。
虽然大多数同门都与他无冤无仇,但这种理所应当的发泄娱乐没人会不喜欢。
更何况可以扇打的人是辛晚棠,是那个成天盯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到处拈花惹草却又不肯乖乖让人操上一顿的骚货。明明每次一摸这个贱货的骚逼都快湿透了,他还非要推开别人,一本正经地拒绝跑掉。
早该扇他,欠操的贱货。
辛晚棠绝望地垂闭上双眼,眉睫颤抖地迎接着无止境的羞辱。
天色从正午大亮变到斜阳沉沉,他才终于结束最后一个师弟的掴打。
不止脸颊痛得肿烂不堪,连眼眶耳鼓都炙热辣痛。他眼前被打到一片发黑,喉咙也说不出来话,只有那身体摇摇欲坠地仍在坚持着不肯倒下。他竭力用仙术修复着面容,生怕自己一会回头,那满脸的血污会让师尊觉得他面目丑陋。
他想不明白,明明都夸他容貌姣好,为什么师尊从不肯垂怜多看他一眼。
明明他已经在师尊面前打扮妖冶风骚,但师父还是熟视无睹地不以为然。
那轻薄衣料刻意露出他引以为傲肥软挺翘的臀肉,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撅起屁股袒露在师父面前,但周渡不仅不心动,还偶尔会找借口惩罚于他,找人将那屁股彻底打肿。
起先他觉得或许师父并不喜欢轻浮妖冶的男子,但那郑楚回明明也长相阴柔,却爬上了周渡的床。
辛晚棠顿觉委屈,这委屈似乎比今天被打了一下午的脸还要痛上几分。
他思索着如何该将这脸修复到既不会丑到难以见人,又能带着伤痕证明自己已经乖巧受罚。那极耗修为的仙法被他全然用在这处,他也只为能在此时此刻博得周渡多看一眼的垂怜。
脸颊痛得他不停落泪,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轻慢转动身体,将身子转回到面向大殿。
只是他满怀期待与羞赧地低头用余光瞥向殿中央,那一袭红衣的周渡早就已经不在,那半杯茶和寥寥无几的果脯躺在那里,像是剩下不要的垃圾。
是啊,都那么长时间了,师父怎么可能还一直坐在那里等着?
辛晚棠双眼酸酸的,只是这眼泪流了一下午,此时倒是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在心里为师尊找着借口,周渡身为一宫之主自然是日理万机,一定是有事要做才离开的。他说不定忙完还会回来,自己身为徒弟自然要乖乖听话,无论师父在不在都要认真受罚
“骚货,把你的贱狗脸都抽烂了还止不住犯贱吗?看什么看,你当那周渡会把你放在眼里吗?”白清淮用只有他和辛晚棠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个男人只想着修仙,他才不会在意旁人的死活。”
“不是的,师父很好的你不要胡说”
白清淮有意挑拨,他语气和蔼:“晚棠,你知道的,我向来疼你,这次也只是气恼你乱说而已。如果你知道错了,现在求求我也不算太晚,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了。”
“不是的是你在罚我,疼我的是师父”
“冥顽不灵,那你就受着吧。”白清淮招呼着准备行刑的徒弟们将刑床全部在戒律司内摆好,“辛晚棠,那咱们就继续吧,你还是不要叫得太大声了,毕竟嗓子喊坏了也不会停止惩罚的。”
“我愿意受罚请各位惩罚晚棠”
摆在戒律殿中央的棕褐色长凳上油光黑亮,那是处刑多年受罚者趴在上面留下的汗水油脂擦蹭形成的。
宫中上千弟子,平日受罚不在少数,但犯错脱裤子受罚的少之又少,更别提像是辛晚棠这种浑身赤裸趴在上面即将受刑的。他的双腿被牛筋绳牢牢捆束在凳上,连腰间也被绳子固定,只有屁股被刻意垫高挺了起来。
他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立两位行刑者,手中的刑杖涂满光滑黑漆,只有最低端是一片红色的染料。
那象征威严正义的长棍又沉又重,足有巴掌宽的宽度足够照顾到受刑者的全部屁股。三指厚的粗细便是打在寻常木头上都能将木头劈断成两半,打在软肉上只需几下便能把屁股彻底打到肿烂。
惯常受罚,大多十下二十,而如今的两百之数还是闻所未闻的。
为了不让行刑者因为体力不支打得太轻,掌管戒律司的管事还特意将行刑者分为几组,每抽二十便替班接换,以能达到惩罚的最大效力。
辛晚棠心坠坠的难受,他抱着凳子将头埋向椅子。
“我准备好了,请各位责罚谢谢”
听见辛晚棠的话语,两侧行刑的人便分别举起长长的刑杖,一左一右地抡着棍子使劲打在那凸起的臀肉上。
左边的刑杖砸在屁股软肉,将那柔嫩的屁股砸出凹下去的一道白痕,刑杖离开,那白痕立刻变成赤红的红檩。这侧的刑杖离开不过几秒,另一侧的刑杖便立刻接替抽上。
辛晚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紧握双拳,手指的指甲几乎扣进那长凳的凳子腿中。
交替掴拍的两人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一下又一下富有规律的痛打像是带着节奏般敲捶着他的臀肉。他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即将被打成肉糜的烂肉,那屁股的痛简直出离他的想象。
那东西远不像他平时受罚的小板子,更像是重物砸捶在臀上。
刺痛与钝痛同时出现,才几下功夫,暖白的屁股肉就已经变得一片赤红。长大的木板让他臀上的每一寸角落都不能幸免,每一下刑杖的下落整个屁股都会抖颤不已,层层臀浪如水波般荡漾。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嗓中的痛叫声越来越大。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也顾不上脸面与尊严,只一个劲地喊疼。
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他浑身都在长椅上无助挣扎。绑在他身上的牛筋带却被施加仙法,他不仅挣扎不开,那些带子还会因为他的乱动越来越紧。
那牛筋带几乎被勒进原本就纤细瘦弱的腰肢肉中,紧束之下辛晚棠不得不更加朝后撅翘臀肉缓解腰肢与长凳之间的距离。
但或许那被打肿的屁股已经无所谓他是否再撅高了,因为那一片娇嫩的细肉早就肿出几指高,原本就肥大的臀肉更是肿出两倍还大的不止。
辛晚棠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暂缓疼痛。
最让他期待的瞬间便是行刑者换班接替的时候,那暂得偷生的屁股才能稍微缓上几秒,不再痛得像是要烂掉。但尽管刑杖没打下来,刚刚被打的疼痛又会一点点返上来,那种后反劲扩散的痛也让他痛得要命。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但此时此刻的痛却足够让他抛弃掉全部羞耻心。
“不要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啊——屁股,会烂掉”辛晚棠哑着喉咙痛叫:“轻一点啊——好疼,我的屁股坏掉了啊”
哀嚎与祈求都无济于事,他趴在椅子上无助地忍耐着长长的刑杖抽打在屁股上的刺激。
他觉得比屁股被抽烂还要可悲的事情是,他清楚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一直在勃起,连小穴都湿溻溻地流出淫水。
屁股分明疼到极致,每打一下他的腿筋便会痉挛抽动,但这样的夹腿收缩动作都会刺激到敏感的小逼抽搐蠕动。穴屄翕张间不受控地分泌出更多晶莹淫液,连小腹都热热的发胀。
辛晚棠自暴自弃地恨不得那刑杖能打得再重些,最好能打烂下面才好,这样也好过他被人发现是个挨打都能流水的双性贱货。
肿烂不堪的臀肉从粉便红,但很快一片绯红中又出现青紫的淤痕。
频繁叠加的痛楚让淤紫又变得有些发黑,最中间的臀缝处又被打破血层露出一层白皮和组织液渗出的油亮。
才刚刚过百,刑杖上便已经沾染上他臀肉血迹,辛晚棠也被彻底疼昏了过去。
但就算晕倒也无法阻止惩罚的进行,行刑者们依旧照例接替换班,将下一轮的刑杖继续抽打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硬生生将已经晕倒的辛晚棠又揍到疼醒。
浑身渗出的汗水将他的皮肤浸润得愈发晶莹,即便那伤无比骇人,在他身体的衬托下也显得多了分脆弱易碎的美感。
所有刑杖打完,他几乎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两侧的行刑者粗暴地将束缚解开,还在他屁股上敷衍地浇了一大盆盐水。
尖锐的刺痛钻进他每个毛孔,直冲天灵盖的痛楚让他失去全部理智。他想要痛得大叫,但过度喊叫挣扎的嗓子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他连自己起身摸摸屁股都做不到。
辛晚棠瘫软在凳上才出了口气,又被人扯起来吊在x形状的木桩间捆绑住四肢。
他宽肩窄腰的脊背上还满是刚刚流出的汗水,行刑者的长鞭就已经抽打在他的后背上。
纤瘦的身体下后背并没有一丝赘肉,那每一鞭子都炫在薄薄的皮肤上,震抽在脊背的骨缝中。
若说刚刚被打屁股仅仅是屁股肉被抽烂的那种肉痛,现在就是深入骨髓的钝痛。尤其是长鞭的下落位置并不固定,他无论怎样因为紧张绷紧肌肉,都会被那看似轻飘飘的一鞭子抽到一秒破功。
他已经痛到无法叫出声,甚至不想再挣扎,只期待这样的痛苦能更快打完结束,但一百下的鞭笞却像是看不到尽头般难熬。
身边围绕人群的感觉变得有些空洞,辛晚棠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烂肉在被人围观。
但他已经不想在意这些了,他又觉得似乎真实的自己已经脱离这具躯体,现在挨打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恍惚间他想到了师尊,他觉得师父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的师父对他说不上多么温柔,但确是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徒弟。那望向徒弟们的双眸更像是一种慈悲,那是一种不会特殊照顾谁,也不会偏心谁的博爱。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感觉到,现在的周渡好像格外厌恶他。
明明好喜欢师父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骚,总想要勾引师尊,被他嫌弃了吗?
辛晚棠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具徒有美貌的外表外,还有什么可以讨好师父的。
后背在狠厉的鞭笞下变得一片狼藉,长鞭的抽打像是小刀般割破他的皮肤嫩肉,甚至赤色的血飞溅满地。
他痛得有些发麻,木木地等待着四肢被松开,他又再次被绑起来捆在一根木桩上。双手完全被禁锢在身后,连腿都被一根长棍像分腿器般撑开最大,将那濡湿流水的骚逼露出在外。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得无非是这个贱货被打成这样还能流水。
辛晚棠喉咙外涌一片腥甜,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百年修为如此脆弱,连挨打都会想要吐血。
怪不得师父总会嫌弃他资质愚笨,除了这种只能供人玩乐的恢复功能外再无其他天赋。只是他也不明白,每每修练时都感受到身体中有种不受控的真气流窜,但真正运功时又无法使用这真气。
去问师父,这个问题又会惹怒他。
眼看着行刑者都手握藤条出现在他的面前,细长的藤在半空中抡动发出呼呼作响的破风声。
辛晚棠颓丧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等待着那根东西带着让人发疯的力道将他敏感娇嫩的一对奶子和胯下的骚逼彻底抽烂。
心中莫名地燃起不该有的兴奋与期待,他自我厌恶地咬了咬下唇。
他仿佛找到了师父不肯理他的根源所在,这具淫乱又肮脏的身体怎么配服侍仙尊,哪怕是给仙尊提鞋恐怕都不配。自己居然还在妄想有朝一日能在枕榻之上侍奉,怎么配呢?
“抽我晚棠该罚”辛晚棠声音沙哑到几无可闻,满是巴掌印记的脸上满是落寞。
赤裸的前胸凸起两块浑圆肉乳,上面的红缨在空中挺硬涨大。
小豆般的肉点透出粉嫩的娇艳颜色,一眼望去像是两枚可口的茱萸。一藤条下去乳尖酥酥麻麻地传来快感,丰腴的奶肉被打横的一条长棱横着贯穿,赤红檩条突兀地显现。
辛晚棠身子颤动,小心翼翼地喘息着,似乎生怕呼吸过大都会牵扯到前胸的伤痕。
连同那行刑也像是故意安排,刚刚打屁股抽背都是又快又狠不给时间歇息,但现在抽打在这种隐私部位时,却又不肯加快速度,每一下打完都要等上好几秒。等到那疼痛充分扩散后,才会更加狠厉地抽打在下一记。
不仅如此,那白清淮还安排了专人每抽几下后便用手揉在他被抽痛的奶子上,美其名曰怕彻底打坏来检查身体。
藤条一遍一遍下落,涨红的檩子遍布整个肉乳。
疼痛让那小小的前胸炙热滚烫,此时再加上揉弄胸乳的手掌温热的温度便又使疼痛更上一个台阶。那手根本不是检查,反而更像是趁机占便宜的骚扰,巨大的力道揉得乳房几乎被扯烂。
柔软的胸脯捏扁揉圆成各种形状,嫩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粉嫩的皮肤搓处星星点点的淤红。
围观者大饱眼福,还有甚者也将手伸了过来,在观察到白清淮并未制止之后,众人更加有恃无恐地伸手抚摸在那小小的椒乳上。你一下我一下的蹂躏让胸前一片绯红,师兄弟抬起的巴掌又扇在乳房上。
小兔子般的嫩乳弹跳震颤,辛晚棠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地承担着这一切。
不知是谁,别出心裁地用手揪起他的一侧乳尖拉扯往外拽,一直扯到再也拽不动为止。
小乳头像是骚枣般变得肿大艳红,奶子上的肉也被拽出几指。
很快另一边的奶尖也被人如法炮制,嫩乳被硬生生地拉扯外拽,红肉扯皮耸涌外扩。
行刑者便趁机高抬藤条,在这被完完全全暴露凸起的嫩肉上狠狠抽打,每一下都伴随着仿佛割裂皮肉的痛苦。
藤条留下的条痕特殊,并不像刚刚的板子与鞭子带来的那种皮肉上的刺痛。它更像是一种要将嫩肉扯碎般的尖锐痛楚。每一下都让那乳房抽出层层叠叠的肉浪,一百藤条下去细瘦的红痕将乳抽得遍体鳞伤。
胸乳上方和藤条亲密接触的地方满是横七竖八的檩子,众人拽大的乳尖已经无法缩回,艳红骚枣般靡红涨肿。
缓慢而折磨人的痛楚还在继续残留乳肉,哪怕已经结束藤条的惩罚,嫩肉还是依旧颤巍巍地疼着。
辛晚棠双眼迷离地不知看向何处,他觉得那些刺痛几乎掀起他的头皮,但也爽到浑身发麻。
身体像是坏掉了,自发寻觅的快感顺着身体的伤痕传遍四肢百骸,连大脑都混沌得一片发白。只有在接受更大的疼痛与刺激时,他才仿佛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惩罚还未结束,最重头的好戏往往都被留到最后。
他大张开的双腿像是在向众人发出无声邀请,翕张流水的小穴娇嫩如同处子。若是众人不了解这个贱货有多脏,只看这又肥又嫩的小逼,怕还会以为这是谁家才出阁的年轻姑娘。
挺硬的肉棒并不算太小,但颜色却是白粉的嫩色,乖乖巧巧的可爱一根矗立挺硬在小腹上弹跳乱颤。
正中的铃口淅淅沥沥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粘稠拉丝的黏腻骚水弄得周围一片狼藉。
走绳磨烂的肥逼在他的恢复能力下只剩下浅粉的伤痕,这反倒是让小穴变得更加诱人可口。
那刚刚抽烂奶子的藤条又移到他的雌穴上,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狠狠抽打下落,肥鲍被抽得乱颤掀开,露出里面猩红水嫩的小穴甬道。
反背在身后的双手疯狂向外挣脱,嫩不见光的私密之处责打的痛楚无疑是身上的数倍。
柔软且具有韧性的藤条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落在小穴上,偶尔恰巧正中阴蒂,偶尔打在卵蛋和会阴附近,若是偶尔抽在阴唇与阴阜上那也算得上是一种温柔。
肥骚嫩逼在藤条的教训下仍在淫荡地流出淫水,屄口像是小嘴般不断翕张喘息。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声音传到辛晚棠的耳朵里,那些露骨的羞辱全然都是责备他是一个骚浪的贱货。
他也不想的明明已经很痛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身体有种别样的刺激爽意
身体被一种酥酥麻麻的痛爽所统率,那些淤红之处蔓延刺痛,仿佛火焰般灼烧着敏感软嫩的屄肉。雌穴抽搐收缩,打肿的肉蚌间露出湿哒哒的蜜缝,肉缝汨汩流淌骚液晕染火红一片的阴阜。
大腿不自觉地抽动痉挛,辛晚棠双眼涣散地美眸外翻,连舌尖都忍不住朝外吐出,没几下便在这样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未经触碰的身体浑身颤抖,他被绑着便只有屁股软肉朝前耸动。
细粉的肉棒流淌精液,那白浊却不浓稠,稀薄的粘稠一股一股无力地超前喷射,只有藤条抽在卵蛋处才像是爆发般吐出几块黏连白团。小穴的高潮也一起到来,肉穴抽搐着喷出潮液,屁股也富有节奏地痉挛抖动。
刚正不阿的行刑者被气得半死,他们没想到辛晚棠这个骚逼居然在受罚也敢高潮。
这哪里是让他反省认罪,分明是让这个淫贱的烂屄爽了彻底。
刑罚的威严像是在被挑衅,他们还不等辛晚棠高潮的余韵过去,便又抬起鞭子狠狠抽在那还深陷高潮的雌穴上。
肉穴很快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甬道内流出的白浆混杂着抽出的血丝在阴阜糊做一团。烂熟的雌屄红艳艳地抽打到外翻,两片阴唇被来回刺激得像是蝴蝶翅膀般震颤翻飞。
辛晚棠那还顶着巴掌印的脸上露出无限地媚态,哭到通红的眼睑看上去好不可怜。
扇红的薄唇变得意外地艳丽,他嘴巴微张吐出热气,连艳红的舌尖都向外伸着。嘴角涎连着透明银丝,整个人泄露一副风情万种被人欺负肏透的骚贱模样。
痛苦和爽意交织在一起,他有些飘飘欲仙,已经不知道藤条的抽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一堆素日里熟识的师兄弟们都围在他身边上下其手。
身上的敏感点都一一被人玩弄,连受罚后的小穴都被人伸进手指来回怼弄。
他无可避免地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小穴的每次潮喷流出的淫水都会被人贴在小逼间喝掉。肿大的小奶头也被人吮咬嘬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才肯罢休。
月色渐晚,钩子般的月牙挂在空中。
已经高潮过度的辛晚棠再也喷不出精液,反倒是黄色稀薄的尿液从穴口流淌出来。
被玩到漏尿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他羞愤地想夹紧小逼阻止尿液的渗出,但肿烂的小穴一收缩带来的只有疼痛。
浅黄的液体弄得下体沙沙地刺痛,众人哄笑着对他指指点点。
辛晚棠甚至能感受到那温热液体覆在皮肤上的温度,他那仅存的一丝羞耻终于让他彻底崩溃。已经哭不出眼泪的双眼通红,他抽噎着用牙咬住下唇,那虎牙将柔软唇瓣咬破流血。
身体的束缚被人松开,他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处又被套上一根项圈狗链。
有人直接扯着他的链子将他锁在戒律司院中的正中央,他被迫爬行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条链子后面,受罚后的身体浑身痛到像是要散架。
“真乖,晚棠你现在这副贱样特别适合你。”看了一下午残酷折磨的白清淮终于心满意足,他走出大殿嗤笑道。
辛晚棠还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那喊破的喉咙却除了气音发不出其他声音。
白清淮带着侍从离开,转身时只留一句:“日子长久,你今后可就在我手里慢慢熬吧。明天可还要再罚,晚棠你还是做好准备才好。”
玩够的众人也慢慢散去,到最后只剩辛晚棠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这偌大的院中。
他抱着浑身刺痛的身体,极小声地哭泣。
其实这脖颈的项圈并不牢固,也没有仙术的加持,他甚至无需费力便能打开。但他若打开这项圈逃走,又能逃去哪里?本就是被人间百姓欺辱才幸得师尊救到这仙宫,到如今天地浩大却无他容身之处。
况且,他也不想离开,这里还有周渡,还有他的师父。
白清淮野心勃勃,难保不会对师尊继续下手,若是连他自己都离开了,师父的安危又该谁来保障?
“师父晚棠,好痛”
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布满横七竖八的伤痕,辛晚棠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尽管新一轮的蹂躏已经结束,但他仍被鞭笞得无法起身。
这一个月以来仙门内部从未停止过对他的凌辱,几乎是每个人都亲手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知所踪,连同衬裤也被一并扒走。
无论是那风情万种的漂亮脸蛋,还是胯下肥软的肉鲍都一直被毫不留情的鞭笞凌虐。
独有的恢复能力也远远赶不上受伤的速度,那大肉屁股从未有一天不是肿的。
只因仙尊和白护法吩咐过不允许直接插入强暴,无处宣泄欲望的同门们只好想出更加过分的招数照顾肥厚的阴唇和红肿的小逼。肉蚌般的嫩屄成天都是一副水嘟嘟的诱人模样,一掐便涌流出更多骚液。
只是即便如此,辛晚棠的脸上也仍然是一副隐忍的冷漠模样,似乎在受罚的并不是他本人。
偏偏这样更加引诱同门的虐待欲望,大家实在太过好奇,究竟要对他施加怎样的惩罚才能让他心悦诚服地肯在所有人面前像婊子一样发骚犯贱,那大屁股才能淫荡地摇起来恳求大家插入。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大家都没有等到那天,而这天却也是刑罚截止的日子。
辛晚棠在心里算着日子,算着每一天。
但却不是在算什么时候这样的蹂躏可以结束,而是在算师父究竟有多少天未曾来看他。
身体的痛苦时时刻刻折磨着他,最初的那些腼腆与羞耻心已经随着无数手抚摸在他身体的时候烟消云散。他神色如常地忽视着那些注视在他私密之处的眼神,脑中却装满了师父。
自从那天师父甩开他的手直接离去之后,师父就再也不曾来看过他。
哪怕戒律司离周渡的寝殿只有几步之遥,他也从未来过,仿佛是对他这个人熟视无睹。
辛晚棠的心脏传来一阵刺痛,他咬紧下唇忍耐着这痛楚地过去。
他唯一的悔恨只有这一个月只能被困顿在这方寸之间的院子,不能跪趴在仙尊脚下偷偷瞥望师父一面,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晚棠,你倒是挺有骨气的,这让我很惊讶。”白清淮笑容带着几分危险,他的手指轻轻挑起辛晚棠被扇肿的脸蛋。轻声笑道:“你犯的错,惩罚结束。但是我对你,产生了一点兴趣。”
辛晚棠的脸颊上带着桃花般的淡粉,嘴角却是裂开的。
他也记不清这是被同门的耳光扇打受的伤,还是被人用棍子残忍地捅进嘴巴才受的伤。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的嘴巴痛得发麻,只要是开口说话,那嘴周的肌肉便刺痛万分。
他说话的声音无比沙哑:“晚棠愚笨,还请护法说明。”
似乎是接下来的话不可告人,白清淮环顾四周发现无人后微微屈膝蹲在辛晚棠面前。
他抓住男人的脸,趴在他耳边浅笑:“字面意思,我想操你了。”
“白清淮,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辛晚棠瞬间气到心脏剧烈跳动,怒火拱到嗓子眼。喉咙传来一丝腥甜,几乎被气到吐血。白清淮对他有性欲他是知道的,莫说是白护法,就这仙门内就没有几个男人不想上他。
但怎么可以?
哪怕自己长了雌穴,也不是天生就要被当成下贱玩物一样供他们取笑玩乐奸淫的。
他想要从白清淮手中挣脱,但已经不间断受虐一个月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怒目瞪着男人,但这种程度的愤怒配上他不着寸缕还在流水的洇湿小逼全无任何说服力。
“你知道的,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放开我放开我杀了你”
“好暴躁的脾气,晚棠,你假如肯把你对仙尊一半的温柔分给我,我保证你会少受很多罪的。”白清淮挑眉轻笑:“让我们做一笔交易吧,你会感兴趣的。”
“滚开,你这种人,早晚有天我会揭开你的真面目给所有人。”辛晚棠的双眼冒火,他不屑道。
白清淮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不紧不慢道:“一场关于你宝贝师父的交易。”
辛晚棠的挣扎没了动作,他刚还在组织语言准备骂一顿这个阴险的小人,那些话到嘴边又被咽下。他最后仅仅问了一句:“你要交易什么?”
“让我操你,我保证绝不再动你的师父,还会乖乖帮他处理宫中事务。”
短短一句话使辛晚棠沉默良久,他实在不知道白清淮的话究竟值不值得信任。但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其他主意,再联想到周渡那副极为信任师弟的样子,他的心开始动摇。
而且师父常年闭关修炼,确实需要一个人帮他打理宫中事务。
如果白清淮肯一心一意那师父会不会省心许多?
辛晚棠低头思索,长睫垂下活像两簇茂密的小扇子。他在心里合计着这个条件对周渡的好处,全然未曾考虑过自己要献身做些什么。他唯一担心的只有白清淮并不会老老实实遵守承诺,但又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你不必担心我会毁约,如果你再发现什么,你直接找到证据和仙尊告状不就好了?更何况,你要是和我切肤相交,岂不是能找到更多证据?”
白清淮仿佛能看透辛晚棠在想什么,他不停地怂恿着男人。
他知道辛晚棠向来聪明,但再聪明的人,在碰到自己在意的人时候都会变笨。他有把握辛晚棠一定会同意自己的交易,至于周渡那男人,好拿捏的很,日后再找机会解决就好。
他盯着辛晚棠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男人那肥软的肉穴似乎已经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果不其然,辛晚棠思虑良久小声说道:“容我想想我明天会考虑好告诉你的。”
白清淮放声大笑,他解开辛晚棠身上的全部束缚,还将自己的斗篷脱下将男人赤裸的身体全部罩住之后留下一句“我等你同意”后就转身离开。
身体的痛楚仍在继续,辛晚棠咬牙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
他竭力将赤裸的身体全部缩进斗篷里,但那衣服却仅仅只够盖住他的屁股,修长笔直带满伤痕的双腿露在外面,显得格外勾人扒开一睹斗篷内的真容。他的脸上仍是那副淡淡的冷清,只是眉宇间皱紧在一起。
许久未曾起身步行,他连保持直立都有些吃力。
他在心里打算着先回屋去换一件衣服,然后再去找师父,他实在是不想让周渡看见他这幅衣不蔽体的样子。
只是心里想着什么,偏偏就遇见什么,他才走了没几步路,就看见用完午膳在闲逛的师父和他身边的郑楚回。
身体不自觉发软,他一时忍不住跪倒在地面,瑟缩地和周渡请安。
“小楚你看是不是好笑,怎么会有人一看见我就给我磕头。”周渡嬉笑着和身边的侍从调笑:“什么时候这仙宫变了规矩,弟子见到仙尊还要三拜九叩?”
“师父,我看倒不是变了规矩,是他自己犯贱。据说这一个月,这骚逼可是一直爽得不停高潮呢。”郑楚回捂住嘴巴八卦道。
周渡咂咂嘴道:“还有这种事,那岂不是没在惩罚他,反而是让他爽了?”
“谁说不是呢,估计那骚逼都被玩坏了。依我看呢,就是欠操,还是师父你人好,不让大家使用他,要不然我估计他早就学乖了。”
“还真是,谁叫我人好呢?”周渡用手点着辛晚棠身上的衣服,“小楚你看,可不是我一个人人好,我可记得这火狐领芙蓉白斗篷是白护法的。原来是有人护着他,怪不得受刑一个月还能行动。”
郑楚回听到斗篷主人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原本打趣的话也说不出口。
“原来竟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搞这些通奸的事,不过既然是师弟,这个面子我总要给的。”周渡眯起眼睛,沉声道:“辛晚棠,你可是够贱的,一月前刚为了我举报白护法。现在就能为了轻罚,委身别人。”
“不师父,我没有这斗篷,不是的师父不喜欢,海棠不穿了就是”
辛晚棠万万想不到竟被如此误会,他连忙扯开身上的斗篷,乖乖巧巧地跪在地上使劲给师父磕头。
“我确实可能说错了,这大概不是委身,是你辛晚棠主动摇着那骚屁股求人家操的吧?”周渡云淡风轻地说着更让辛晚棠伤心的话。
他本以为按照原书的剧情安排,辛晚棠要再过上几年才会和白清淮狼狈为奸。没想到只是他没有像原书中的“周渡”那样,阻止辛晚棠的受罚,现在竟将二人的感情进展加速了。
书中的周渡一心信任白清淮,只是却在辛晚棠受罚当天看见徒弟满身伤痕后就于心不忍地饶了辛晚棠。
而现在的周渡存了报复的心思,刻意那天看见辛晚棠之后,甩开男人祈求的手。
他自己也未曾料到,他的举动可以改变原书中的安排。
心中的感觉有些微妙,他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要按照原书中的进程安排自己剩下的余生。
可自己只是配角,但是真的要让白清淮那个人夺走自己的一切吗?